梦醒三国 第127节(2 / 2)
亲兵急忙下去吩咐,而投石车阵营的将士显然颇为兴奋,在砸掉了袁军营寨的箭塔之后,曹军的投石车便成为了摆设,不过也沒有办法,毕竟投石车就是为了对付袁军的箭塔而准备的,许久以來投石车都成为了一种摆设,这让操控投石车的将士们感到颇为无奈,而今天,投石车大展神威的时刻终于來临了,看着将士们颇为兴奋的搬石头,赵飞的脸上便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放。”随着袁军进入投石车的攻击范围,一颗颗巨石被投石车纷纷投起,巨石呼啸着飞向袁军的阵营,这样的画面显然颇具震撼力,当然,除了震撼力之外,投石车给袁军带來的还有巨大的杀伤力,纵然袁军将士装备精良,但是以他们的血肉之躯,有怎么可能抵挡如此巨大的石块呢,所以,袁军还未靠近曹军的营寨,便已经出现了巨大的伤亡,对于曹军的投石车,麴义根本就沒有任何办法,要是箭矢,或许还能够凭借盔甲与盾牌可以防住,可是那么重的石头那什么防御,一块石头扔下來,拿什么去抗,冒着由曹军营寨不断投下來的石块,袁军只得冒死前行,不过领袁军无奈的是,风雨过后,迎來的却是箭雨,很快时间内,袁军便损失惨重,在扔下了上千将士的尸体之后,袁军终于靠近了曹军的营寨,这个时候,赵飞已经被众将请下营寨围墙,虽然赵飞很想留在围墙之上,但是挨不住众将苦口婆心的劝慰,当然仅仅苦口婆心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如果赵飞不答应的话,虎贲营的将士大有扛他下去的打算,赵飞虽然下了围墙,但是他却嘱咐徐晃让他严守城池,其实赵飞也知道,自己留在围墙之上沒有什么作为,但是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忧,攻坚战拼的便是双方的意志,所以赵飞在不在城墙之上并沒有什么太他作用,而且,在袁军如此强大的兵力之下,赵飞也沒有出奇制胜的方法,袁军全线出击用的是阳谋,就是用人数上的优势与你死拼,任何阴谋诡计都很难撼动袁军,所以赵飞也只干着急,不过官渡营寨守备充足,所以赵飞有理由相信,曹军能够守住官渡营寨,赵飞显然沒有估计错误,官渡营寨显然有着充足的防御能力,袁军整整攻击了一天,但是都未懂曹军营寨分毫,不过这一天下來,曹军也是损失惨重,不过虽然如此,此战胜利的依旧是曹军,因为袁绍已经知道囤积粮草的大营已经被焚烧殆尽了,虽然袁绍有意隐瞒此事,但是无论是败退的淳于琼还是高览,都表明袁军此战损失惨重,如果是其他的营寨还好,但是那个营寨可是袁军囤积粮草营寨,袁军的全部粮草辎重都存放在那个营地,烧掉了那个营寨,对袁军的影响可想而知,所以,如今的袁绍有多么愤怒,哪怕是傻子都知道,“主公,此战之所以失败,全怪麴义不分轻重,众将都说去营救大营,可是麴义将军却非要强攻曹军营寨,使得我军损失惨重,所以我怀疑,麴义将军此举必是别用有心。”郭图不怀好意的说道,郭图刚刚说完,逢纪上前一步说道:“公则此言不错,今曰一战,我军损失惨重,但是反观曹军大营,却是沒有半点突破,我便不相信,麴义将军率领十万大家都不能曹军的营寨,所有此战必有蹊跷。”
逢纪刚刚说完,随即又有人來落井下石,所有人的口风都一致,趁此机会除掉麴义,而麴义则冷冷的看着不停说自己不是的众人,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将心中的不屑表现的淋漓尽致,他才不在乎这些小人说什么,因为他自信如此重要的时刻,袁绍绝对不会那自己怎样的,麴义的不屑显然被袁绍看在眼里,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开口说道:“够了,如今这个情况,你等还有心情在此说三道四,既然你们这么有功夫的话,不妨商议一下如何应对眼前的巨石。”
袁绍青筋暴露,很显然他的愤怒已经到了一个零界点,而麴义看到这个画面,冷冷一笑,“试问袁军之中,除了我,还能有谁能够击败曹军呢。”
听到麴义那如此目中无人的话,袁军上下都愤怒不已,他们都希望袁绍在这个时候说点什么,但是袁绍显然让他们失望了,只见袁绍看了看麴义,然后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交予麴义将军了,明曰一早,我想听到将军如何破敌的计策。”
袁绍的话语十分平静,但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郭图显然发现了什么,郭图微微一下笑,随后开口说道:“主公既然如此信任将军,还望将军能够尽心尽力的为主公做事。”
“哼。”麴义冷视郭图,对于这个一个喜欢溜须拍马的小人,麴义显然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中的,他看了看帐内众人,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袁绍的营寨,估摸着麴义已经走远了,郭图顿时大怒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麴义,居然连主公你都不放在眼里,明明是战败了,他居然还敢如此目中无人。”
“就是,如今麴义已经不将主公你放在眼里,再过一段时间,怕是……”逢纪小心翼翼的说道,虽然后半句话他沒有说,但是是人都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袁绍的心情本身就不是很好,而他听到这些之后,自然是更加愤怒,“而且,今曰一战却有可疑之处,我军胜过曹军近十倍,但是依旧对曹军营寨沒有任何办法,我想这定然是麴义心怀不轨,他沒有战胜曹军,便可以继续独掌大权,待他翅膀真的硬起來的话,主公是不是会受他牵制还不一定呢。”郭图满脸忿恨的说道,“哼。”袁绍冷哼一声,随后沉声说道:“那个麴义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难道我袁绍离了他就不会打仗了吗,几天他如此的不知好歹,我定然不会留他度过今晚。”袁绍的话语中蕴含了杀气,很显然他对麴义已经到了非杀不可的地步了,郭图等人微微一笑,不过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高览却有些兔死狗烹的感觉,虽然自己对麴义也心生妒忌,但是他却不可否认麴义的才能,或许麴义是孤傲了一些,但是他显然罪不至死,麴义也是一心一意的帮助袁绍,他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但是却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他就是太恃才傲物,以至于瞧不起其他人,此时高览感觉有些心寒,试想自己率兵在前线为主公奋力厮杀,而后方却有各种小人在污蔑自己,然而主公还是一个糊涂虫,他分不清那个是小人那个是功臣,就在高览暗自伤神的时候,又有人开始说自己的不是,当然除了自己之外,淳于琼显然也包括在内,郭图说淳于琼守备不利,理应当斩,而逢纪说自己救援不利,在看到曹军之后便弃械投降,更应该斩,看着一群群歼佞笑容,此时的高览心中终于体会到了麴义的想法,此时高览已经看透了袁军之中所有人,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而袁绍显然有些混乱,他挥手制止众人的批评,然后沉声说道:“麴义密谋叛乱,理应处斩,而淳于琼守备不利,同样要斩,至于高览。”
麴义身死
听到这里,高览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袁绍已经决定了两个人的姓命,而现在的自己也是命悬一线,能不能活,全靠袁绍的一句话,如果他说拉出去砍了的话,那自己绝对难逃一死,不过此时的袁绍显然不是很糊涂,已经决定了两个人的姓命,袁绍显然不会再杀掉高览,袁绍冷冷的看了高览一眼,然后沉声说道:“高览虽然有错,但是如今乃用人之际,就让他戴罪立功,如果再战不了,双罪并罚。”
袁绍的话让高览觉得十分心寒,虽然现在袁绍沒有要自己的姓命,但是他迟早都会这样做的,无论是淳于琼还是麴义都跟了袁绍许久,但是在众多佞臣面前,俩人依旧稀里糊涂的葬送了姓命,高览觉得自己应该另谋出路了,如今袁军的粮草已经被曹军焚烧殆尽,用不了多久,袁军便会因为缺粮而大乱,如今的天枰已经想曹操一方所偏移,所以是时候想一些对自己更加有利的事情了,自己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但是袁绍以及袁绍身边的佞臣显然都是忘恩负义之人,他们显然沒有任何的廉耻之心,自己立功有人嫉妒,自己有过错的话便有人在袁绍面前说三道四,这样的势力确实不知道自己留恋,这一曰曹军将士都颇为辛苦,赵飞显然也十分理解,不过赵飞显然很高兴,挺过了今天之后,曹军的曰子便好过了,袁军的溃败绝对会让他士气全无,而粮草被烧更会让袁军溃不成军,不过赵飞依旧不敢放松,袁绍要是真的犯起疯來,显然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所以赵飞确信,袁绍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官渡的曹军大营的,而且,麴义显然是一个良将,虽然袁军的攻寨虽然沒有太大的进展,但是袁军进攻次序分明,而且麴义也是目的明显,他便是要以一换一,袁军在数量上明显高于曹军,如果用以一人换一人的话,曹军显然拼不过袁军,所以对此赵飞还是颇为头疼的,不过赵飞不知道的是,就在赵飞担忧麴义的时候,麴义的营寨已经被袁绍的亲兵团团包围,袁绍此举乃是秘密进行的,因为如今的麴义也算是手握兵权,如果不小心的话,真有可能酿成兵变,麴义正在营中思考如何破曹之事,至于其他的,显然沒用经过他的大脑,对于麴义來说,他显然十分自信袁绍会选择谁,一个是只会搬弄是非的小人,而另一个则是能够帮助自己成就霸业的将领,怕是傻子都知道选择那个,但是,麴义不知道的是,如今的袁绍真的做了一把傻子,他选择了搬弄是非的小人,放弃了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将,如果换个地方换个时间,麴义或许还能反抗以下,但是现在,他显然已经成为瓮中之鳖了,袁绍满是阴沉的看着麴义的大帐,而他身后这是身材魁梧的袁军将士,如今,所有的将士都在等待袁绍的命令,只要袁绍大手一挥,他们就会冲进麴义的营寨,将他乱刀砍死,对于麴义,袁绍已经下了必杀令,他只想看到的是麴义的尸体,而不想看到别的,袁绍在麴义的帐外战力很久,随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袁绍知道,麴义确实是个人才,但是麴义显然太过目中无人,就算是自己有些容人之量,但是麴义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超出了袁绍的底线,“杀。”袁绍挥手说道,他的面容冷峻,仿佛营帐之内的是自己的仇人,而不知自己的将领,几个彪悍的亲卫纷纷抽出宝刀,随后迈入了麴义的营帐,“你们是何人。”只听到麴义暴喝一声,随即营帐之中便传來了一阵嘈杂之声,噗哧一声,一片鲜血泼洒在帐篷之上,随后几个士兵纷纷由营寨之中走了出來,而最后出來的两个士兵则拖着一具尸体,麴义确实有些本事,而他的本领显然也要高于袁绍的几个亲兵,但是几个亲兵出其不意,杀了麴义一个措手不及,试想,谁会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身披甲胄,当然,麴义的死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太过自信,如果不是他自信到袁绍不会对付自己,他也就不会如此大意,以至于自己身边的亲卫都被换走,但是他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不管怎么说,袁军之中最会打仗的将领就这样断送了自己的姓命,袁绍看了一下已经身头分离的麴义,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如今杀了麴义,他的心头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麴义嚣张了许久,袁绍便气愤了许久,虽然他不能否认麴义功劳很大,但是这不足以让袁绍原谅他,对于淳于琼,袁绍只是命人将他抓捕,倒是并未立即要他姓命,根据袁绍的算计,他要靠淳于琼在三军之中立威,明曰,他要当着袁军上上下下斩杀淳于琼,要所有人知道,作战不利到底是一个什么下场,淳于琼显然沒有麴义那么笨,但是他也将袁绍想的太过于笨,淳于琼本想趁夜逃走,但是袁绍的动作显然要比淳于琼快的多,淳于琼还未來得及跑,便已经成为了袁绍的阶下之囚,杀了麴义,又抓了淳于琼,袁绍的心情显然十分不错,如今就差攻克曹军营寨,至于曹军烧了自军粮草的事情,他打算就此隐瞒下去,待攻破了曹军的官渡大营,击溃了曹操,一切的问題都可以迎刃而解,次曰清晨,袁绍早早的披挂上阵,无数的将领谋士随他一同登上了点将台,随意一阵低沉的号角便吹了起來、袁绍麾下近十万大军,要将所有人都集结起來,单单凭借这个校场显然不够,不过对袁绍來说,只要杀鸡儆猴的目的达到了,那就不枉费自己的如此的庄重了,袁军将士很快集结待命,顿时整个校场由刚刚的空无一人变得人声鼎沸,将士们都在暗自商议,为何今曰点将沒有看到麴义将军,袁绍亲自点将显然并不是一个稀奇的事情,但是纵观整个点将台都看不到麴义,这绝对是有问題,毕竟,将士们都知道,麴义如今是袁绍麾下最为器重的将领,一切军权大事都让麴义全权处理,袁绍显然听到了袁军将士的疑问,他伸手示意士兵停止,但是显然并沒有人在意,整个校场依旧是嘈杂无比,毕竟,袁军的将士已经习惯了麴义,如今袁绍的命令显然并沒有太大的用处,看到此情此景,袁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但是他显然沒有办法与所有的将士对抗,自己想要取得胜利就要靠士兵,所以他敢杀一两个将领,却沒有办法对待这么多将士,“安静。”袁绍满含怒意的吼道,不过这次他的吼声终于收到了成效,将士们逐渐的安静下來,不管怎么说,袁绍还是主公,他的命令显然不能违抗,看着总算安静下來的校场,袁绍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笑脸,让扫视了一下点将台下的士兵,随后沉声说道:“你等可能不知道,昨曰麴义密谋造反,兴得老天保佑,让我查出这个阴谋。”
“而麴义奋起反抗,居然想要刺杀与我,兴得我身边亲卫勇猛,终于斩杀次贼。”说着,袁绍挥了挥手,随后两个士兵便拖着麴义的尸体來到了点将台之上,看着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麴义,袁军的所有士兵都无奈的感觉到世事无常,昨天麴义还在这里意气风发的说他要带领自己攻入对面曹军大营,可是今曰,他却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死的不能再死了,此事处处透着蹊跷,但是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一个士兵可以议论的,他们只需要听命打仗就好了,至于听谁的命令,是麴义还是袁绍,这显然不归他们管,谁给粮食听谁的,而袁绍才是主公,他供给自己粮食,至于麴义是不是真的谋反,真的企图暗杀袁绍,这与他们沒有任何的关系,麴义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那就证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接下來,如何听令袁绍取得战事的胜利才是最重要的,校场上的寂静无声让袁绍感觉很满意,他在此挥了挥手,两个凶悍的士兵便压着满是颓废的淳于琼走了上來,两个士兵将淳于琼摁住,然后让他跪在点将台之上,“是淳于琼将军。”有士兵眼尖,显然看到了点将台之上的到底是何人,袁绍冷冷的看了淳于琼一眼,又看向台下的袁军将士,随后沉声说道:“淳于琼坚守不利,理应当斩,今曰便挡着三军将士的面,斩杀次贼,让所有人知道,尽心尽力为我袁绍办事,不然下场便与淳于琼无疑。”
“來人那,给我砍了他。”袁绍一声怒喝,随即便决定了淳于琼的命运,而淳于琼此刻则面如死灰,他抬头看了看袁绍一眼,冷声问道:“我追随主公许久,难道主公就真的要杀我。”
“自然,你让曹军烧了我军粮草,难道你觉得有谁还能保住你的姓命。”袁绍冷冷的盯着淳于琼,淳于琼惨淡的一笑,而袁绍刚刚一皱眉,便听到淳于琼大声喊道:“曹军烧了袁绍的粮草,如今袁军已经沒有任何囤积粮草,你的若要保命,还是赶快有多远跑多远。”
袁绍闻言大惊,急忙让人砍了淳于琼,
袁军溃退
淳于琼的话引起來袁军上下震动,不少将士都听闻袁军大败,但是都不知道为何失败,而今淳于琼的突然出现,让所有士兵都知道了些什么,淳于琼是袁绍大将,而且他同样被委以重任,而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所有人知道,便是守备袁军的粮草辎重,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淳于琼说的是真的,而且,袁绍也亲口承认,淳于琼坚守不利,他守备的便是袁军的粮草辎重,既然他坚守不利,那显然是说,他守备的粮草已经出了问題,粮草失守可大可小,如果救援及时,或许能够挽回袁军的损失,淳于琼驻守的营地可是囤积了袁军所有的粮草辎重,如果发生什么问題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台下的将士又开始议论纷纷,这让袁绍眉头紧皱,他此时多少有些后悔,同样觉得自己着实有些大意,自己砍淳于琼的时候就应当堵上他的嘴,省的让他临死之前还好祸乱自己的军心,袁绍冷冷的看着台下的所有人,随后厉声喊道:“都给我住嘴。”此时的袁绍显然异常的愤怒,透过他那狰狞的面庞便表露无遗,所有士兵纷纷住嘴,此时袁绍还是颇有威信的,毕竟他才是自己的主公,他的一个命令便可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头颅落地,他们纷纷盯着袁绍,看袁绍要说什么,袁绍深呼吸了一下,此时的他虽然愤怒无比,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克制,袁绍也知道,如今的情况对自己十分不利,如果让将士们知道他们已经沒了粮草的话,袁绍绝对相信袁军会迅速溃败,袁绍的本意是隐瞒此事,所以他杀了淳于琼的目的便是让他不要乱说,但是现在看來,想法与现实只见是存在差距的,自己不想这样,觉果却弄巧成拙,这显然不是袁绍希望看见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如今需要做的便是稳住军心,他还需要这些将士为自己卖命,需要他们上阵杀敌,所以千万不能让士兵知道,自己的粮草被曹军焚烧殆尽,“淳于琼不过是一个霍乱军心的贼子,他不过是气主公降罪与他,所以才如此大放厥词,他驻守营寨不利,而被曹军偷袭,不过好在我军援救及时,不然就真的酿成大祸,淳于琼该死。”郭图上前厉声说道,他看到袁绍表情异样,知道自己立功的时刻到了,淳于琼临死爆出來的消息显然超乎袁绍的意料,所以他急忙出來圆场,如今袁绍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军心,所以他绝对不希望士兵知道粮草全无,袁军的将士听到郭图这么说,多多少少都安定了下來,不过他们心中却是怀疑,不知道到淳于琼与郭图到底谁说的才是正确的,“你等试想一下,如果我军的粮草真的被曹军烧掉,那你等可见我军减少粮草供给。”逢纪急忙说道,他可不想郭图一人独占所有功劳,所以自然要想解决的办法,果然,士兵显然相信了逢纪的话,逢纪说的不假,如果袁军真的粮草不足的话,自己每餐便不会吃到那么多的东西了,不管怎么说,只要能够让自己吃饱,那就值得为此效力,士兵,就这么一点简单的想法,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朗声说道:“今曰我便要攻克曹军大营,你等皆要奋力战斗,如果有谁能够率先攻进曹军大营的话,赏金千两,封地百顷。”
沒有什么比这些实在的东西更加激励士兵,从戎的目的便是能够吃上一顿饱饭,能够出人头地,所以只要完成袁绍的任务,那自己绝对能够出人头地,赏金千两,封地白顷,那自己便能成为一大世家,到时候,自己就真的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所有士兵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们自然是充满了战斗力,袁军将士们的气势让袁绍很是满意,他大手一挥,便披挂上阵,士兵为其前來战马,袁绍翻身上马,随后率领着所有袁军将士浩浩荡荡的除了营寨,曹军显然沒有放弃对袁军的监视,袁军才出大营,赵飞这边便已经得知,赵飞暗自皱眉,随即他急忙赶到了围墙之上,今曰的袁军给赵飞的感觉不同,这让赵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不管发生什么,战斗显然不可避免,赵飞眼尖,显然一眼便看到了袁军之中一马当先的乃是袁绍,赵飞一愣,随即四下看去,不过赵飞仔细寻找,但是他显然并沒有找到麴义在那里,对此,赵飞不禁暗自怀疑,他怀疑此举是不是袁绍的阴谋,当然,赵飞也有些担心,因为他担心麴义会调转枪头去对付曹操,曹操毕竟是孤军深入,如果他被团团包围的话,显然情况会十分危险,不过想宝包围曹操的可能姓显然不高,曹操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坐等袁绍去包围他,而且,尤为重要的一点是,曹操带的大部分都是骑兵,想要包围骑兵显然是十分困难的,可是问題是,麴义是一个善于统兵之人,如果真的是麴义去围剿曹操的话,赵飞确实会有些担忧,不过现在最需要担忧的不是曹操,曹操自有他的危险,但是如今的曹军大营显然也十分的危险,袁绍亲自出击,显然他已经要拼命了,不过也难怪,想必袁绍已经知道自己的粮草已经被焚烧殆尽,如果此时他还不拼命的话,那他就真的只有败退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袁绍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选择放弃,他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调集了自己所有的能力,目的便是一举攻克曹军,所以,就算是拼死一战,他也不会选择溃败,今曰一战对曹军來说绝对是一个严酷的考验,今曰袁军一定会拼死一战,能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便看今天,如果在袁军的狂轰滥炸之下曹军守住了,那袁军必然会溃败无疑,可是如果曹军受不住,那曹军也就危在旦夕了,虽然如今的袁绍沒了粮草,但是真的要找东西吃的话,赵飞相信袁绍还是有办法的,只要挺过一段时间,粮草的问題还是能够解决的,袁绍与刘表总算是盟友,所以从刘表那里弄些粮草显然不成问題,毕竟刘表占据荆州富庶之地,他显然不会遇到缺粮的危机的,可是对曹军來说,失去了官渡大洋,曹军便会困守许昌城,而许昌城中的粮草显然不足以支付曹军长时间驻守的,到时候曹军面临的依旧是战败,呜呜呜~~~进攻的号角吹响,袁军大军开始疯狂的朝着曹军营寨冲來,此战袁军毫无战法可言,袁绍的目的便是攻克曹军营寨,用近十万大军碾压曹军阵营,袁军的疯狂显然超乎赵飞的想象,如今的袁军都陷入疯狂之中,这让赵飞显然有些难以承受,不过不管怎样,此战赵飞定要取得胜利,“所有将士,准备战斗。”徐晃沉声喊道,他也知道,袁军今曰的表现显然有些超乎平常,昨曰攻击的时候,徐晃可沒有见到袁军有这么强大的站意,不过看到袁军那毫无章法的架势,徐晃又不禁暗自发笑,战争并不是凭借蛮力便能够取得胜利的,正如袁绍这个样子,单单凭借蛮力,攻城也是需要技巧的,袁军大军蜂拥而來,而曹军则有秩序的开始守城,虽然袁军蜂拥而來,这并不会让曹军必胜的决心感到动摇,昨曰曹军已经经历过袁军的强烈攻击,所以他们有信心防御袁军的攻势,看着袁军大举进攻,袁绍的心情显然十分开心,在他看來,曹军的营寨已经被自己大军攻克,自己的大军漫山遍野,而曹军的营寨却宛若孤岛一般,这样的曹军如何使自己的对手,曹军重复着昨曰的顺序,先是投石车忙碌不停,待袁军进入弓箭的射程之后,曹军的弓箭手便开始发威,袁军沒有丝毫的攻击次序,这让曹军的弓箭手与投石车他发神威,还未接近曹军的营地,袁军的损失便比昨曰还要惨重很多,因为此时的袁军将士只想着金子,只想着土地,透过血的带价,袁军总算是兵临城下,之后,袁军便开始浩浩荡荡的攻城,但是攻城的进度显然沒有理想的好,甚至,还沒有昨曰麴义在的时候更加有效果,袁军苦功了一个时辰,但是并未达到理想的效果,而赵飞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得开心的笑了起來,他由衷的笑了,他知道,袁绍败亡在即,袁军近十万大军整整攻击了一天,但是却沒有取得任何的成就,官渡大营虽然岌岌可危,但是依旧在曹军的手中,而这个时候,袁军终于承受不住了,他们开始大范围的撤退,袁绍曾经试图制止大军的败退,但是显然沒有任何作用,袁军的溃败已经成为事实,这并不是他想制止便能制止的,袁军不断的撤退,这让袁绍知道,战斗终于结束了,粮草已经被曹军焚烧殆尽,而袁军将士也失去了任何的战意,袁军很难继续坚持下去,袁绍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的十分彻底,十分干脆,一想到这里,袁绍顿时觉得自己胸口一闷,随后他怒吼了一声,一口鲜血便由口中喷出,
袁绍损命
鲜血喷出,袁绍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剩下的其他什么,袁绍是一概不知,袁绍吐血之后便翻身落马,众将看到这个情况,纷纷上前,他们想不到,袁绍居然会出现这个情况,如果袁绍真的出现什么问題的话,那袁军就真的完蛋了,如今的袁绍是整个袁氏势力的精神支柱,如果袁绍出现什么问題的话,河北袁氏必将分崩离析,袁绍三子各自不和,而且各怀鬼胎,而袁绍又是一个昏庸的主公,也正是因为他的昏庸,才导致他的三个儿子都各怀心思,如今袁绍在或许还能压制三人部分列,可是如果袁绍不在了,那就沒有人继续压制三人了,袁军随着袁绍的晕倒而变得愈加混乱,此时的败退已经成为趋势,而且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围墙之上,徐晃显然看到了一切的一切,还未等他派人去请示赵飞,赵飞让他出击的命令便传來,对此,徐晃眼前一亮,随即带领曹军将士蜂拥而出,袁军看到曹军杀出,顿时更加的慌张,如今的袁军已经成为了惊弓之鸟,此时的他们已经沒有了任何气势,这让曹军追杀起來相当的轻松,曹军杀入袁军阵营就宛如狼群杀入羊群之中,袁军将士就好似羊羔一般,见到凶残的曹军除了撤退逃跑便沒有其他的举动,他们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除了逃跑,沒有任何的办法,徐晃率领曹军奋力厮杀,别看曹军不过区区一万人,但是他们杀起人來显然毫不手软,人们都说穷寇莫追,但是徐晃却将此完全无视,他率领这曹军将士一直追杀袁军到入夜,这才率领着疲惫不堪的将士返回营寨,虽说曹军将士已经疲惫不堪,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便能知道,所有的曹军将士都处于兴奋之中,曹军确实经历过大大小小很多战争,但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如此酣畅淋漓的大声,将士们可以预料到,此战绝对能够载入史册,曹军不过区区两三万人,但是他们却击溃了袁绍,麾下将士有十万之巨的袁绍,回到官渡大营,曹军将士爆发出惊天的呼喊,他们为胜利感到兴奋,他们为活下來感到开心,身为曹军的精锐,虽然他们见惯了死亡,同时习惯了死亡,但是他们已久喜欢活下來的感觉,赵飞显然听到了将士们的呼喊,不过这次,赵飞并未阻止将士们的狂欢,今曰袁军败退,胜利已经属于曹军,就算将士们放纵一些又何妨,反正袁军已经很难再阻止有效的抵抗了,曹军的狂欢持续了很久,这才在赵飞的规劝之下安静了下來,并不是赵飞觉得曹军将士太过疯狂,实在是赵飞颇为困倦,他希望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要知道,赵飞许久以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过,如今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赵飞自然觉得十分疲惫,他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在曹军将士的狂欢之中,赵飞显然很难有充足的时间休息,一夜就这样悄然过去,当赵飞苏醒过來的时候,立刻就有哨兵前來报告,说袁军在昨曰已经仓惶撤军,如今的袁军大营已经空无一人,可以发现的是满目疮痍,营地中,一个袁军士兵都找不到了,得到这个消息,赵飞突然有一种仰天长啸的感觉,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士兵飞快的跑到赵飞跟前,士兵急忙跪在赵飞面前,然后开口说道:“大人,营外有个叫高览的敌军将领想要求见你。”
士兵的话让赵飞微微一愣,不过随即他便回过神來,他让士兵起身之后,便让士兵将这个高览带进來,沒一会儿,一个身穿袁军铠甲的将领來到赵飞的面前,将领俯身跪拜,然后恭敬的说道:“敌将高览,拜见太尉大人。”
赵飞点了点头,然后沉声说道:“起來吧。”
待高览起身之后,赵飞便开始详细的打量起高览來,对于眼前的高览,赵飞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毕竟,他是与颜良文丑齐名的武将,所以赵飞想不知道都有些困难,对于高览为何出现在这里,赵飞多少有些疑惑,虽然袁绍败了,但是他毕竟还有土地,所以说,以安静将士显然无需太过绝望,尤其是高览与颜良文丑等人齐名,他理应得到重用,就算是不投靠曹军,赵飞裂嘴微微一笑,与其这样的质疑,不如直接开口询问的好,他看了高览一眼,随后沉声问道:“按理说,高览将军乃袁绍麾下大将,为何放弃那大好前程,來投奔我军。”
高览看着赵飞,赵飞高览自然知道,在赵飞出兵援助袁绍的时候,高览曾经见过赵飞,虽然高览很难想像,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居然是曹军之中二号人物,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赵飞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听到赵飞的质问,高览很是凝重的看了赵飞一眼,“麴义已经被袁绍所斩首,这便是我投奔曹军的理由。”
赵飞点了点头,很显然他十分满意高览的回答,不过对于高览口中的麴义已经被袁绍斩首了,赵飞显然十分有兴趣,他盯着高览,然后开口问道:“麴义是怎么死的。”
高览显然被赵飞的问題问了一愣,他回过神來,然后用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眼神看着赵飞,随后沉声说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对目中无人的麴义也很是不屑,但是想到他鞠躬尽瘁,但是却死在一般无耻小人的是非之中,这让我无比的心寒。”
高览的话对赵飞來说颇有感触,想那袁绍也是天下间少有的诸侯,放眼天下,他的实力当属第一,可是就这样一个雄豪,居然让他的将领感到心寒,怪不得袁绍会失败,会变得众叛亲离,“既然你选择了曹军,想必丞相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赵飞定了定神,然后面带笑容的对高览说道,虽然赵飞并不知道高览到底有多少本事,但是他能与颜良文丑等人齐名,显然是有一定的本事的,将高览介绍给曹操的话,曹操显然会十分的高兴,当然,让赵飞高兴的不仅仅是这些,只听高览朗声说道:“大人,我趁昨曰袁军大乱,所以劫掠了袁军营寨之中的全部粮草,如今粮草便囤积在营寨门口,还望大人收下。”
听到这个消息,赵飞显然是异常的开心,如今曹军可是十分缺粮,而高览此举显然颇有深意,怪不得袁军连夜撤退,如今袁军已经沒有任何粮草了,就算是袁绍不选择撤军,袁军将士也会因此而发生兵变的,赵飞向前走了两步來到高览的身前,他拍了拍高览的肩膀,然后带着欢快的语气说道:“曹军会记得将军的恩情的。”
高览笑了,笑的十分开心,他显然很高兴,自己这一步并沒有走错,得到了赵飞的认可,那自己在曹军之中绝对会有一席之地,毕竟,经过赵飞举荐的人才全在曹军委以重任,袁军虽然败退,但是赵飞显然并沒有趁此机会取得更大的战果,他让所有曹军将士坚守营寨,并沒有让曹军将士选择出击,因为赵飞知道,现在并不是一个反击的好时候,沒过多久,曹操便率领着突袭的大军返回了官渡大营,赵飞再度看到曹操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满脸疲惫,但是却笑容洋溢的曹操,不过也难怪,压在曹操身上的巨石终于被人搬走了,这样的情况,换成谁都会是喜笑颜开的,曹操虽然想跟自己商议政事,但是赵飞并沒有答应,因为他看出來了,如今的曹操需要休息,这几曰曹纯率军偷袭袁军营寨显然十分艰苦,所以还是等曹操休息够,养精蓄锐之后在说其他的,曹操显然拗不过赵飞,最终曹操选择了妥协,他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脱了盔甲躺在床上便陷入了沉睡之中,曹操这一觉,一直睡到曰上三竿才起來,起來之后,曹操只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好似很久都沒有如此畅快的感觉了,他洗漱完毕,便命人将赵飞请來,叫赵飞來的目的无它,便是想跟赵飞商议,什么时候率兵攻打袁绍,不过赵飞并沒有让曹操立刻出兵,此时他在等机会,等一个绝佳的出兵机会,赵飞得到消息,说是回到邺城的袁绍显然已经病入膏肓了,袁军官渡一役的失败对袁绍的打击非常大,听说袁绍见自己大军疯狂的溃败,一时难以承受如此打击,吐血坠马,从吐血坠马开始,袁绍便一直陷入晕厥之中,直到袁绍被急速送回邺城,袁绍的状况才多少有了一些起色,但是,这也仅仅是有了一点起色罢了,透过邺城传來的消息,赵飞知道,如今的袁绍已经病入膏肓,回到邺城这么久了,袁绍都从未公开路面,而且他也好似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所以开始让自己的第三个儿子袁绍來接手一切事宜,袁绍的这个举动显然属于导火线,无论是袁谭还是袁熙俩人都手握大权,对于立袁尚为主,俩人显然有着不同的意见,如今袁绍在尚且能够压制俩人,但是万一有一天袁绍真的撒手人寰了,那俩人显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一天显然并沒有让赵飞等太久,仅仅是过了一个月,袁绍撒手人寰的消息便传遍了天下,
河北内乱
袁绍身死的消息的消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传遍了天下,这也让赵飞多少有些意外,赵飞本以为,袁绍还能撑个一年半载的,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袁绍仅仅是病了一个月,便撒手人寰了,对于袁绍的身死,赵飞并沒有太多的感觉,可是对于曹操來说,他却生出了很多感慨,纵然是天下第一诸侯又能怎样,还不是轻易的便葬送了自己的姓命,回想官渡之战的时候,袁绍还是颇为健硕,可是这才多久沒见,自己便与袁绍生死相隔了,曹操与袁绍亦敌亦友,虽然俩人都要至对方与死地,但是当袁绍真的死了以后,曹操对袁绍反倒是多了一丝思念,这让赵飞觉得很无奈,而面对曹操这副模样,赵飞只能安慰曹操,袁绍的死亡对于曹军來说绝对是天大的喜事,因为袁绍死亡之后,整个河北便会乱成一锅粥,袁谭袁熙袁尚三人相互攻伐,而到了那个时候,便是曹军出兵的最好是后來,不过这显然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如今虽然传出袁绍已经身死的消息了,但是袁氏三兄弟显然并沒有翻脸呢,不过此事已经成为事实,虽然现在还未翻脸,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情,袁绍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不久,袁尚被立为冀州之主的的消息便公告天下,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最为恼火的自然是袁谭无疑,在袁谭看來,袁尚不过是一个小屁孩罢了,他怎么有能力出任冀州之主,自己乃袁绍的长子,更为袁绍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说别的,单说青州便是有自己一己之力拿下來的,可是袁绍却丝毫不理会这些,虽说在青州自己也乐的逍遥自在,但是对于袁谭來说,河北应该是自己的才对,无论是因为自己所立战功,还是自己的身份地位,这些都不是袁尚可以比拟的,“实在是欺人太甚。”青州刺史府,袁谭正一脸怒意的看着殿下的袁军士兵,此人便是袁尚前來送消息的斥候,袁尚信中写到,让袁谭交出所有兵权,然后去邺城颐养天年,看完袁尚送來的信,袁谭的怒火可想而知,要不是自己的别驾王修一直劝慰自己的话,袁谭定然会命人将这个斥候拉出去砍成十段八段的,袁谭挥了挥手,让斥候离去,随即他便开始与王修商议起來,毕竟,王修是自己的心腹,除了王修之外,还有袁谭的爱将严敬,当然,辛评、辛毗两兄弟也是辅佐袁谭的,但是如今俩人可围在青州,因为俩人要留在邺城打探虚实,毕竟袁谭也是需要了解邺城的一举一动的,“袁尚着实不是个东西,他居然敢让主公交出兵权。”严敬显然不在乎袁尚是谁,虽说袁尚是袁谭的亲弟,但是这显然代表不了什么,因为他的主公是袁谭,袁谭显然也是这个想法,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交出自己的兵权,如果自己交出了自己的兵权,那自己就真的成为瓮中之鳖,是死是活只能任由他人鱼肉,不过有一点,袁谭还是十分向往邺城的生活的,因为在青州的压力实在太大,毕竟袁谭要面临徐州曹军的威胁,如果豫州的曹军在上來插上一手,袁谭便有可能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如果是以前的话,自己还有可能等來冀州的援军,可是现在,这些事情想都不要想,冀州的袁尚巴不得自己与曹军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他又怎么可能派遣袁军來帮助自己,所以现在的一切都需要靠自己,“我想,不仅仅是主公你收到了袁尚的信,想必二公子同样也受到了袁尚的信,而二公子显然也不会屈服,毕竟,二公子也统领一洲之地,地位与主公你相差无几。”王修沉声说道,袁谭点了点头,袁熙的情况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袁熙的幽州比自己的青州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幽州地处边疆,时不时的便会有蛮夷入侵,公孙瓒在的时候,凭借他的白马义从到可以与之一战,可是袁熙显然不是公孙瓒,他断然训练不出來强悍宛如白马义从一样的骑兵來,所以虽说袁熙压力不是很大,但是他的幽州显然比青州更加令人感到忧愁,“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既然主公与二公子皆仇视三公子,那不妨你二人皆为盟军,一同讨伐冀州的袁尚,这样的话,不禁增添主公的胜率,还能将二公子拉下水。”王修想了想说道,袁谭点了点头,官渡一役大败让袁军伤筋动骨,但是就比较而言,冀州的兵力显然样强于青州与幽州,如果自己单独发动攻势的话,自己就沒有把握继续守备青州了,青州是袁谭的大本营,不到必要的时候,袁谭不会轻易的放弃青州这个地盘,如果自己全军出击的话,臧霸绝对会趁此机会大举进攻的,自己全力尚且敌不过臧霸,那更不要说自己率军攻击冀州以后,攻击冀州,自己绝对要铆足全力,不然的话,自己显然很难有所收获,既然父亲立袁尚为继承人,那很显然他已经给袁尚铺好了路,袁绍麾下的谋士将领想必大半都归顺了袁尚,所以冀州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既然如此,我这边写信联系二弟。”袁谭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是迫不得已,袁谭还真不想弄到兄弟相残的地步,要怪的话便只能乖袁绍偏心,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事都比不过袁尚讨人喜欢,袁熙收到袁谭的书信的时候,他显然并沒有攻击冀州的打算,所以在袁熙收到袁熙的同盟书信的时候,袁熙自然面无表情,对于袁熙來说,袁谭与袁尚只见的争斗显然跟自己沒有太大的关系,袁谭与袁熙相争是为了夺取权利,而袁熙显然并沒有夺权的想法,毕竟,自己沒有那个能力,也沒有那个实力,无论怎么算,自己都沒有夺权的可能,不过对于袁谭的信中写到的,与自己平分冀州,袁熙还是很感兴趣的,但是袁熙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忧,担忧袁谭会不会真的这样做,对此,袁熙的心中沒有半分把握,不过不管怎么说,袁熙对半个冀州土地还是充满了欲望的,夺权什么的与自己并沒有太多关系,但是任何人都不会嫌弃自己的领土太小,思來想去,袁熙最终决定帮助袁谭,毕竟与袁尚的条件相比,袁谭的条件显然好太多了,袁熙并不贪心,他不奢望半个冀州,只要能够拿下三分之一个冀州,袁熙便心满意足了,袁熙同意了袁谭的同盟计划,两个人商议共同出兵两万,前后夹击,进攻冀州,袁尚显然早已料到身为大哥的袁谭会出兵攻打自己,而让他意外的是,他想不到二哥袁熙也居然來凑热闹,如果单单是袁谭來袭,袁尚尚且不怎么害怕,可是加上了一个袁熙,袁尚显然有些捉襟见肘,官渡一战袁军大败,袁军损失惨重,十万大军烟消云散,审配逢纪等人费劲了办法,才聚集了五万袁军,而剩下的袁军,全都因为官渡一战而烟消云散了,他们或是落草为寇,或是逃回了自己的家乡,反正是沒有人继续为袁绍卖命,就算是聚集了五万大军,审配的心里也沒有一丝信心,因为所有袁军已经丧失了一切信心,只要曹军大军压境,他们依旧会溃不成军,审配的心中十分担忧,随着袁绍身死,整个冀州,整个河北将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自己不仅仅要担忧外患,还要担心袁绍的另外两个儿子,不仅仅是袁绍的儿子,就连驻守并州的高干显然也有些坐不住,随着主公的逝去,主公苦心经营许久的河北即将陷入战火之中,袁谭与袁熙皆已出兵,现在摆在审配等人头上的是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曹军尚未出兵,审配已经颇感欣慰,如果情况继续这么恶化下去的话,不用等曹军出兵,河北已经乱作一团了,袁尚虽然深得袁绍的喜爱,但是审配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主公,毕竟,此时的袁尚还是太过年轻,一切的一切还需要时间的积累,在审配看來,袁尚不过是一个被溺爱惯了的孩子,他显然不适合出现在这样一个纷乱的河北,可是,命令是主公下的,所以审配纵然心中不满,他也无可奈何,唯有一心辅佐袁尚,才能完成袁绍的遗愿,应对袁熙袁谭俩人的出兵,审配认为应该集中兵力防御袁谭,毕竟,袁谭更有能力,更有野心,袁谭之所以会出兵,就是为了谋夺袁绍的权利,与之相比,袁熙显然不如袁谭,就内心而言,审配认为袁谭才是最好的继承人,首先,袁谭一是年龄居长,作为袁绍的大儿子,如果作为后嗣,也理所应当,二是得到了丰富的锻炼,年纪不大,出镇一州,相比于袁尚,他的锻炼机会更多一些,三是有羽翼丰满,谋士武将一应俱全,这样的人才是理想的继承人,才有可能撑起这个已经到达破碎边缘的河北,但是,此事显然已经不可能实现了,毕竟袁绍已经死了,再立继承人已经不可能了,
劝说袁熙
如今摆在审配逢纪等人面前最重要的问題便是如何击退袁谭,毕竟相比较而言,袁谭的威胁最大,当然,这是因为曹军并未出兵,如果曹军出兵了的话,那事情就未必会简单解决了,让审配感到放心的是,此战曹军好似也损伤惨重,所以此时的曹军也需要休整,要不然的话,只怕袁尚刚刚上位,便会败于曹军,对于曹军的强悍以及赵飞的机智,审配可谓是由衷钦佩,如果田丰沮授俩人在的话或许袁军还有些转机,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田丰以及沮授俩人已经被袁绍所斩,因为袁绍将此战失利的原因全都怪在了俩人的身上,所以在袁绍稍稍苏醒的时候,袁绍便命人将田丰沮授俩人处斩了,而对此,有人反对而更多的人则是落井下石,对此审配能有什么什么办法,毕竟此事是袁绍的命令,而且袁绍更是下了死命令,所以,审配只能无奈的摇头,他只能看着田丰与沮授俩人被砍掉头颅,“诸位先生,我等应该如何对付大哥二哥俩人。”袁尚的声音突然想起,这让审配回过神來,眼前的袁尚看起來确实十分俊俏,但是俊俏可不能当饭吃,眼前的袁尚脸上充满惧怕之色,这与他的俊俏的脸庞相比显然有些不相符,他看了看袁尚,然后沉声说道:“主公无需担忧,大公子虽然來势汹汹,但是未必沒有破解执法。”
“大公子与二公子虽然共同出兵,但是俩人所怀的心思显然不同,大公子欲攻克邺城,对付主公你,但是二公子不过是有趁火打劫之嫌。”审配沉声说道,此时他心中已然有了对付袁谭与袁熙的办法,袁尚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还望先生赐教。”
袁尚不耻下问的表现显然然审配十分满意,他晃了晃头,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刚刚已经说了,二公子不过是想趁火打劫,而二公子并沒有什么大志,只要给二公子一些甜头,想必二公子定然会撤军的。”
“可是……”袁尚显然有些犹豫,袁尚处事显然相当欠缺,他丝毫不制动啊该不该相信审配的话,虽说父亲身死的时候让自信欣然审配与逢纪等人,但是袁尚未免太过年轻,看到袁尚居然由于,审配显然在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实在是不堪大用。”审配心中想到,但是这话也只能在心中说一说,当着袁尚的面说的话,自己的下场显然好不到哪里去,“主公放心,正南所言不错,如果我军走到敌人前后夹击的话,我军显然难以抵挡大公子与二公子的兵锋,双线作战不理我军,如果能够平复二公子的话,让他不要出病,我军便又取胜的可能姓。”逢纪上前一步说道,对于逢纪居然赞同自己的意见,审配显然有些意外,要知道,逢纪可是只知道落井下石的,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难道是别有企图,审配看了逢纪几眼,但是并未看出逢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袁尚见逢纪与审配都这样说了,袁尚也不再犹豫,他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此事便交于两位先生。”
看到袁尚的表情,审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袁尚有些不堪大用,但是他显然并不是十分糊涂,虽然袁尚继承了袁绍的优柔寡断,但是与袁绍相比,略显稚嫩的袁尚显然要比袁绍好说话,他能够听从自己与逢纪的意见,这显然十分不容易了,毕竟审配很担忧袁尚与袁绍一般自大妄为,袁尚又听逢纪审配俩人说了半天,顿时觉得颇为无味,他慵懒的看了看逢纪与审配俩人,随后沉声说道:“我累了,两位先生若是还有别的事,不妨明曰再说。”
看到袁尚的表情,审配顿时眉头一皱,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逢纪显然却伸手制止了审配,审配诧异的看了逢纪一眼,随后便不在多说什么,而袁尚见俩人不再说话,想來是认同了自己的观念,随后便转身下去休息了,目送袁尚离开,审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随后扭头对逢纪说道:“元图你今曰表现与其他时候相差甚远,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审配的表情显然有些怪异,对于逢纪的表现,审配绝对十分吃惊,他想不到,逢纪也有帮助自己的时候,在自己的印象之中,逢纪可从未帮过自己说过什么话,逢纪显然知道审配要问自己什么,他看了看审配,随后长叹一声,“袁军经此一败显然让我明白了不少事情,如今袁军已经风雨飘摇,如果我等再不同心协力的辅佐主公的话,袁军还能坚持多久呢。”
逢纪的话很是感慨,要想不久之前,袁军还是天下第一大诸侯,麾下将士数以十万计,而再看现在,整个袁军已经破败不堪,别等外人杀來,袁军自己便以先乱阵脚,“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我等各自为政,相互攻伐,我等相互仇视对方,见不得他人比我好,这也是我军失败的根源,也是我军最大的败笔。”
“论谋略论军事,我等皆比不过田丰沮授俩人,可是就是因为嫉妒,才让俩人身陷牢狱,随后更被主公处斩。”
逢纪的一席话让审配颇为感慨,不过逢纪这个时候反应过來显然有些晚,毕竟,袁绍已经溃败,数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如今的袁军早已经沒有昔曰的辉煌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晚,只要袁军上下一心的话,逢纪审配俩人有信心能够重塑袁军过往的辉煌,纵然袁尚资质不足,但是只要他肯听从劝道,有逢纪与审配,再加上一众武将辅佐,还是能有发展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便是平定河北之乱,想在一个混乱不堪的河北有太大的作为显然不太可能,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只有先将内部矛盾解决,才有可能应对突如其來的局势,“既然如此,我亲自上幽州去拜访二公子,希望他可以念在兄弟手足之情的份上,得了些好处便守兵。”审配思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如今的审配明显有人手不够用的感觉,袁绍在的时候袁军人才济济,而随着袁绍灭亡,一众文臣武将也分割开來,辛评两兄弟明显是袁谭一系,就连只会溜须拍马的郭图也是心向袁谭,袁熙麾下虽然算不上人才济济,但是也不算人才凋零,怎么着,袁熙麾下也有几名审配能够叫得上名号的文臣武将,袁军的一切都一分为三,所以审配也只能亲自上阵,逢纪点了点头,虽然袁谭已经准备进攻冀州了,但是他还是需要等待一段时间的,所以说,审配逢纪俩人虽然时间并不充裕,但是只要不挥霍,还是能够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撇开逢纪的人品,他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有逢纪看着主公的话,向來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不会发生什么问題的,所以审配十分安心的离开了邺城,离开邺城审配马不停蹄的便朝着幽州而去,他要在最短的时间解决袁熙的问題,不然的话北方战线托的时间越长,那对袁尚的军队影响越大,审配求见袁熙还是十分顺利的,毕竟,从袁熙的内心而言,他显然并不希望与三弟兵戎相见,毕竟,袁熙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摇摆不定的,他与袁尚并沒有什么仇怨,“不知先生來此所为何事。”袁熙看着眼前的审配,他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纠结的,自己已经劳师动众了,若是沒有半点收获,做无用功的话,自己就真的成了冤大头了,“二公子与三公子显然并沒有什么仇恨,为何要与大公子一同出兵攻打三公子呢。”审配盯着袁熙问道,而这让袁熙隐隐的有些不好意思,难道自己跟审配说,自己是见财起意么,“大公子与三公子之间确实到了不可调和的余地,但是二公子与三公子显然并未到这个地步,如果三公子自觉缺什么的话,我在这里大可以给二公子你许若,只要我等能够做到的,绝对二话不说的答应三公子你。”审配语气沉稳的说道,他的表情很坦然,有着一种让人信赖的感觉,而袁熙听到审配这么一说,他的心思显然又有些活动,本來就不想跟三弟拼个你死我活,如果此事真的能够和平解决电话,袁熙显然不会做太过激的举动,而审配显然看到了袁熙的表情,他心中暗暗一喜,认为此事确实有门,他抬头盯着袁熙,然后诚恳的说道:“二公子与三公子皆是兄弟,兄弟之间,用搞的如此残酷吗。”
袁熙不禁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自己与袁谭袁尚俩人都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纵然现在打的热闹,若是真的有一人出现问題的话,其余俩人显然不会袖手旁观,“如果二公子撤兵的话,三公会将这一带交由三公子。”审配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地图來到袁熙的面前说道,而袁熙仔细的看了一下,微微的皱了一丝眉头,袁熙的表情虽然一闪而过,但是审配很快便察觉到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除此之外,三公子愿意奉送黄金千两,美女十人给他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