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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来·二十四(达达利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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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一整天,荧还是第一次看到达达利亚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他平时不是不笑,但那些笑意只浮于表面,并非出自真心。

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才让她那自信又张扬的小狐狸变得像这样郁郁寡欢?仅仅是因为饥饿和贫穷吗?她不相信这点困难就能打倒他。

他可是「公子」达达利亚,就算所有人都倒下了,他也会一次次地重新从泥泞中爬起来。

荧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脸:“你还是笑起来最好看,别总苦着个脸,甜瓜都要变苦瓜了。”

啊啊…手感果然不对,脸颊上的肉都没了!

“我…好看吗?”

从小到大,不管是从镜子里,还是从旁人的目光中,达达利亚都知道自己生得很好看,但自打失去视力后他就再也没好好打扮过自己,现在一定变得很丑。

如果是十八岁时遇到她,达达利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主动向她示爱,那时的他还有绝对能让她幸福的自信。

他二十八岁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英俊有为、风光无限的少年军官,他一点都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副颓丧的样子。

他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在他心中,她就像某个国家的公主一样尊贵,只有女皇那种级别的战士才配得上她。

他高攀不起,就连仰望都是一种亵渎。

她应该坐在镶嵌满宝石的黄金王座上,而不是他这个乡村教会的盲眼穷酸司铎腿上。

“当然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小狐狸。”

她糖衣炮弹一个接着一个,让他昏头转向,应接不暇。

“哪有说人是狐狸的……”

达达利亚嘴上反驳,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种陷入恋爱的人才会有的困扰和踟蹰。

“我有什么好的,我只是个没什么用的瞎子,年纪也大了,你现在还年轻,以后会有更好的……”

荧马上意识到了他在担心什么,虽然在她看来两个人只分开了十分钟,但她的十分钟,于他而言就是真真切切的十年…甚至是二十八年。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想要的只有你。”

依偎在达达利亚瘦削的肩膀上,她鼻子酸酸的,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别哭……”

听到她呜咽的声音,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紧,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抱她安慰她,但他的手还被圣带反绑在椅背上。

…他才是应该哭的那个人吧,这家伙欺负了人怎么反倒还好意思先委屈上了?

她难道…是在心疼他吗?

达达利亚看不清她的脸,但他居然能想象到她哭泣时的模样:眉头像煮熟的饺子那样挤成一团,哭红的鼻尖跟小狗似地一抽一抽,嘴唇不甘心地紧抿着,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那双始终闪烁着倔强光芒的眼睛里滚落下来……

——就好像他已经看过了无数次她的哭脸。

委屈的泪水,喜悦的泪水,愤怒的泪水…高潮时情难自抑所流下的泪水……

这些泪水让他既心疼,又心动。

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心里的某一部分正在极度渴望着来自她的依赖,他甚至为此感到焦虑,像一个听到宝宝啼哭却无法立刻前去安抚授乳的母亲那样。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这些怜爱是从哪来的,这爱意似乎镌刻在基因里,仿佛自他诞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像这样爱她。

荧完全不知道达达利亚此刻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将身体完全陷进达达利亚怀里,已然把他当成了她专属的人肉沙发…这舒适的感觉很快就让她平复了心中的沮丧,并且重新燃起了信心——只要能把达达利亚从这个噩梦中唤醒,一切都能恢复原状,就让她再欺负他一小会吧。

等出去以后,她保证再也不跟他冷战了。

“阿贾克斯神父喜欢被舔乳头吗?”

荧像嘬奶嘴那样吞食着达达利亚的乳头,它们被她轮番疼爱了一番,现在红肿得像两粒圆润的珍珠,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我又没有奶水…有什么好吃的……”

达达利亚本想装死不回答,但沉默只会让她有更多变本加厉欺负他的由头。

这家伙好不容易才在他怀里安分了几分钟,他都快要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还没等他松口气,她又跟打了兴奋剂似地生龙活虎了起来。

只是胸部的话…随便她怎么弄吧……

达达利亚刚天真地心存侥幸了几秒,原本还紧紧吸附在他乳头上的嘴唇就开始一点点地向下移动了。

“喂…!那里不可以玩!”

她整个人也在跟着往下滑,最后几乎是坐在他的皮鞋上,上半身则趴伏在他腿间,达达利亚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冲着哪去的。

“好硬,内裤都要被顶破了,”荧趴在他膝盖上,隔着薄薄的一层浅灰色布料恶趣味地戳了戳他挺立在两腿之间的性器,它已经足够湿润,以至于让她将它前端的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咦?内裤上没有补丁呢。”

听到她的调侃,达达利亚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窘迫的表情:“…内裤还是买得起的!”

…早知道今晚穿新买的那条了,这几条旧的天天轮流换洗得都有些发白了——不对,他到底在想什么?!思维完全被她带偏了!

“刚刚喂我圣体的时候,阿贾克斯神父您的神色很不自然啊,是想到了些什么色色的事情吗?”

久违地看到达达利亚的性器近在咫尺,荧却并不着急去把玩它,只是安抚地来回抚摩着它粗长的茎身。

“那还未经祝圣,算不得圣体……”达达利亚习惯性地先去纠正她的说法,又在她的迫使下不得不撒了谎,“我当时…什么都没想……”

阿贾克斯神父一看就很少骗人,撒起谎来连耳朵都红透了。

荧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是不是…想让我舔?”

不等达达利亚开口反驳,他诚实的下身已经代替他本人回答了这个问题——它兴奋地在她手中抽搐着又胀大了一圈。

达达利亚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是我…!是它自己…唔…!”

荧贴到达达利亚的性器旁,亲热地用脸蹭了蹭它:“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直接拉开您裤子的拉链…就像这样……”

说着,她陡然将他的内裤向下一拉,那根大家伙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现在反倒是荧先怔住了,注视着他腿间的双眼猛地瞪得又大又圆。

它是不是…比以前还要大了一圈?难道他成年后还在发育?…个头好像是长高了一些,没想到连这里也变得更大更粗了……

颜色倒是没怎么变…该粉的地方粉,该白的地方白,看着就很干净。

她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液。

…好可爱。

“不要看…!那里很丑……”

达达利亚难堪地想要并拢双膝,但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压得他无法动弹。

他也不敢真的死命挣扎,他只要一抬膝盖就能顶到她柔软的胸脯,她一定会很疼。

光是想到自己身上这么丑陋的东西正被她那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达达利亚就羞愧到恨不得拿戒尺再狠狠地抽自己一顿。

作为教士,他早该摈弃了自己灵魂中作为男人的那一部分天性,像这样渴望她的爱情,渴望她的亲近,都是绝对不被允许触碰的禁忌。

梦里那些该死的那些画面不合时宜地又在他脑海中跳了出来。

她也会像梦里那样…那样对他吗?

“一点也不丑哦,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啊,吃起来……”荧低头舔了舔前端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咂巴了下嘴,“也没有不好的味道。”

这可怜的大家伙,她都这么久没疼爱它了,一定憋坏了吧。

光是盯着它看,回味起它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时的滋味,她就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了。

…好想快点放进去。

“这个绝对不可以吃…!很脏的!”

达达利亚不知是被她的舌头刺激到了什么地方的神经,反抗得更剧烈了,像一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

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明明已经嗅到了他腿间散发出来的香皂味,荧还是故意问道:“为什么?您刚才洗澡的时候没洗干净?”

“洗干净了…唔……”

感觉到她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自己的阴茎头上,达达利亚的喘息更重了。

她缓缓地用掌心抚摸着达达利亚滑溜溜的前端,宽慰他道:“那怎么会脏?爱人之间互相舔来舔去是很正常的。”

若是真要计较起来,通常的情况也都是达达利亚舔她,她帮他口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已经习惯躺平被达达利亚体贴又卖力地侍奉了。

“爱、爱人…?”

达达利亚的注意力立刻被这个称呼吸引走了。

不是临时发泄欲望的玩具…而是爱人吗?

他心里无端地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动,语气软和了下来:“不要再这样做了…会被人看轻你的……”

就算她愿意这么做,他也不舍得让她这样作践自己。

“你会看不起我吗?”她饶有兴致地接口道。

达达利亚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会…!”

荧很满意他的反应:“那不就得了,别人怎么看我我才不关心呢,我又不帮他们口。”

“但……”

“但阿贾克斯神父,它都哭了…啊,忘了您眼睛有些不方便,我拿近些给您看。”

不给达达利亚说教的机会,她用手指蘸了些顶端小孔流溢出来的黏腻液体,举高凑到他眼前。

“流氓……”

达达利亚虽然看不见,但他耳朵听得很清楚。

噗嗤,噗嗤。

她正在玩他的体液…用两根手指捻着玩……

她不仅玩,她还舔了。

他的体液会顺着她吞咽下去的唾沫一同进入她的喉咙…她的胃袋…成为她的一部分……

二人连合,成为一体,那不就是…夫妻了吗?

一次…一次也好。

可不可以让他被她占有……

——哪怕只这一晚。

「至善公义的神明啊,求您垂怜!如果您一定要降罚与我们所犯下的淫行,请让我这个不洁的叛徒一人受罚,宽恕她吧…我将把我的余生和我的灵魂全部奉献给您……」

“你…欺负人……”

达达利亚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只挤出来这么一句软绵绵的话。

“哪有,明明是在疼爱您,就算是欺负,我也只欺负你您一个人,”看到达达利亚不再掩饰自己眼底动情的眸光,荧知道他已经撑不下去了,她努力压下脸上得逞的笑容,“您其实也很期待我这么做吧?放心,我会好好安慰它的。”

用手指像临摹字帖那样一笔一画地描摹着茎身上一根根凸现暴起的青筋,荧能感受到达达利亚的脉搏正在她指尖下急剧地跳动。

“这里…真的一次都没用过吗?你平时不自慰?”

她兴奋到已经遏制不住自己想要为难他的恶趣味,再次明知故问道。

强烈的羞辱感让达达利亚涨红了脸,他艰难地摇了摇脑袋,被咬紧的下唇上出现了白色的齿痕。

荧不知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在忸怩些什么,于是冲着那昂扬着的头部又轻轻扇了一巴掌:“问你话呢。”

达达利亚浑身哆嗦了一下,无神的双眸里也噙满了泪水:“没、没有…啊嗯……”

手里握着的性器受了惊吓,立刻一跳一跳地剧烈抽搐起来,加上体液的润滑,愈发地滑不留手,荧几乎都快要捉不住它了。

“为什么不自慰?”她手指挤压着他顶端的小孔,让它跟小鱼的嘴巴似地一张一合,“你是不会,还是不想?”

“不想…不想自慰……”

从她仰起头向上看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达达利亚漂亮的下颌线,他微微张开的嘴,以及洁白整齐的牙齿。

即使穿着最朴素的教士袍,也难掩他性感尤物的本质。

“不想自慰?那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足以煽动他的蛊惑力,“阿贾克斯乖,说出来。”

在荧的循循善诱下,达达利亚鬼使神差地就将心里话泄露给了她:“想和你做……”

大腿忽然一轻,她起身离开了他。

身上骤然失去了她的重量,达达利亚的心中感到一阵怅惘和失落,是他刚才说的话膈应到了她,让她不想继续了吗?

荧扶着达达利亚的肩膀,单脚站立弯腰脱掉自己的内裤后,才又重新跨上了他的膝头,跪立在他腰胯间:“怎么一副低落的样子,难道您更喜欢穿着内裤做吗?也不是不行。”

离开几秒就难过成这样,真可爱。

“别动…!那里…那里碰到了……”

毫无阻隔地被她滑腻柔嫩的黏膜紧紧吸附着,达达利亚有种自己快要被吃掉的错觉。

“哪碰到了?说清楚点,别这里那里的。”

她尝试压住他前后摆腰,立刻有持续不断的粘腻水声回荡在小小的隔间里。

“你的…阴部,碰到了我的……”达达利亚涨红着脸,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我的…阳具,会有小宝宝的……”

荧噗哧笑出了声,她将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阿贾克斯神父,光这样挨着可不会有小宝宝…得这样。”

她熟稔地用自己的身体含住了它圆润饱满的头部,甚至都不需要用手扶,它的硬度已经足够让她就这么将它坐进去。

“不、不行…哈啊…唔…呃嗯……”

随着她缓缓地一寸寸下沉,达达利亚嘴里颤抖着发出了一连串快乐又难耐的喘息,将那声动摇的「不行」彻底湮没。

他在她里面,她在他里面……

——完完全全地合而为一。

荧额角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您还真是…不容小觑……”

二十八岁的阿贾克斯神父比十八岁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还要再粗上一些,她吃得有点撑。

明明内里的灵魂还是她的那个达达利亚,却给她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新鲜感,背德又刺激。

作为奖励,荧在达达利亚潮红的脸庞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还顺便舔掉了他流出来的眼泪。

“恭喜破戒,阿贾克斯神父。”

“阿贾克斯神父想要亲亲吗?想的话,就请您把舌头伸出来。”

看着眼前因自己陷入情欲失去贞洁而感到羞愧不已的达达利亚,荧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

像这样偷尝禁果的事情,他们以前少说也已经做过二叁十回了,他倒好,现在撇下她自己一个人又回档成童贞了。

达达利亚的性器还滞留在她身体里,自刚才插入后她就没有再动过,她需要好好地适应一下它现在的尺寸。

不疼,但却充满了压迫感。

“做这种事的时候,就不要叫我神父了……”

作为司铎犯下情欲之罪已是罪不可赦,她还总这样故意揶揄他,达达利亚臊得恨不得一头扎进雪地里去。

但他无法再抗拒她的索求,还是温顺地张开了嘴。

“那该怎么叫你,”她吻了吻他的双唇,调侃地问道,“「father」?”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声father如今叫起来似乎也和daddy没什么两样了。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无奈:“叫名字就好…唔…!不要突然乱动!”

“为什么?”荧撑着他的胸膛前后摆腰,“你不也很舒服吗?”

每次她动的时候,达达利亚都蹙起眉头,一副舒服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刚才古板保守的样子。

“咳…这把椅子…之前被白蚁蛀过一条腿,可能会不太结实,”达达利亚窘迫地解释道,“你这样动…很容易塌的。”

他每次来告解室,都会刻意地往前坐一些,以减轻这把椅子的负担。

自从接手教会以来,达达利亚手头就一直很拮据,这个月刚买完粮食,明面上的账户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钱去购置新的椅子了。

“噗…!”荧这次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穷啊?”

达达利亚紧紧地抿着嘴不说话,气恼地将脸转过一边。

她抬手又给他掰了回来。

“阿贾克斯神父,您真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她轻佻地用手指挑起他尖尖的下巴,“如果您能让我高兴,我愿意捐赠一批生活物资来补贴您的教会。”

荧只是突然记起了他在璃月时对她的威逼利诱,想趁机报复回来,最后还不忘促狭地补充一句:“…您要是表现得热情一些,把我的个人小金库对您开放半小时也不是不行。”

…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是被她气晕了吧?

半晌,达达利亚忽然开口:“…二十万摩拉,外加五吨面粉。”

“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

“给我这些,就跟你做,”再抬起头来时,达达利亚的脸色有些晦暗,“你该不会连这点都拿不出来吧?”

她最受不了他的激将,立刻回嘴道:“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原本还算得上温情的氛围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荧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嘲弄是不是太过分了,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

“可以先松开我吗?我的手腕好像被磨破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达达利亚垂下眼帘,语气放软了些,“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在做爱的时候好好抱着你,你这样乱动,很容易摔下去的。”

原来他还知道做爱这个词呢?

荧愣了一下,忙不迭地点头,点完头才想起他未必能看到:“啊…好……”

担心达达利亚趁机逃走,荧在给他松绑的时候多留了几分警惕。

但直到松开束缚,达达利亚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才松了口气:“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罪了。”

达达利亚没有接话,只是用一只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犹豫了几秒后,他第一次主动将嘴唇覆了上来。

本以为又会是那种小鸡啄米式的亲吻,没想到这次的吻既强硬又深入,她被吻得像只被鹰隼利爪擒住的小鸡崽子,只能在窒息中簌簌发抖。

…这加了钱的服务就是热情周到,她晕乎乎地想道。

还没等荧从窒息中喘过气来,她的身子突然悬空,吓得她连忙抱紧了达达利亚的脖子:“你干嘛啊?!”

达达利亚终于找到机会回敬了她一句:“干你。”

她感觉到自己被达达利亚用力地顶到了那堵隔断墙上,随后,他的吻就如急风骤雨般在她的脖颈、锁骨和胸口上纷乱地落下。

他将她压在墙上的同时,也将自己压进了她身体里。

两人紧密相连着的部位也一并再度律动了起来。

原本因为冷落而变得已经有些滞涩的甬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离、挺入下,又重新湿润了。

这人虽然看着清瘦,但抱她的力气还是有的。

“没想到…我们阿贾克斯神父也有…这么奔放的一面……”

为了维护住自己作为金主的尊严,荧强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故作松弛地戏谑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达达利亚半爱半恨地吮咬着她细嫩的皮肤,尽管看不见,但他猜上面一定会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只是可惜你看不到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身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仿佛被他的阴茎狠狠碾压熨开,她全身上下除了嘴是硬的,其他都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像根树藤一样紧紧依附住他,“圣洁的神父被世俗欲望所支配的样子,看着感觉真可怜。”

达达利亚今晚已经在她这吃过好几次苦头,深知自己不是她这张嘴的对手,索性闭上嘴巴卖力捅她。

难得见这伶牙俐齿的小狐狸吃瘪,荧被激发了嘴欠的斗志,她厚着脸皮,不顾羞耻心地以伤敌一百自损五十的招数对付他:“阿贾克斯神父的肉棒好舒服…一进去就顶到最舒服的地方了……”

“…闭嘴。”

昏暗的烛光下,达达利亚的脸明显地变得更红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淫秽下流的话语。

“对…就是这样…摩擦刚刚那个位置…啊…不要突然这么快……”

她嘴里那些话太过于孟浪,无法掌控局面的达达利亚听着愈发心烦意乱,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与其说是做爱,这更像是在用铲子焦急地挖掘着什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她这样讨厌的人?

一会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一会又用钱来羞辱他……

这人嘴里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刚问出口达达利亚就后悔了。

“…你说呢?”

荧不甘示弱,挑衅地在他耳边反问道。

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去吧。

回应她的是达达利亚更加激烈的顶弄。

她的背后是冰冷的墙面,面前则是爱人炽热的怀抱。

身心深度交融,恍惚间,她似乎嗅到了来自泡泡桔腐败发酵所散发出来的甘醇酒香。

像极了那晚在郊外小木屋,喝了酒后翻着肚子冲她哼哼唧唧撒娇,闹着要她喂他桔子吃的达达利亚。

…被她驯养过的,独一无二的那只小狐狸。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荧一时竟无法分辨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又是在哪个达达利亚怀里,只能神志不清、狂乱地唤着他的昵称。

不管是十八岁的「公子」达达利亚,还是二十八岁的阿贾克斯神父,都是她最最心爱的那个人。

达达利亚心头不由一滞。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那道问题的唯一解。

当达达利亚将他的污秽射泄在二人交合着的深处,荧的高潮也随之降临了。

她大汗淋漓地想要向他索吻寻求安慰,后颈却猛地狠狠地挨了一记手刀,失去意识前,她似乎隐约看到了达达利亚嘴角上冷冷的笑意。

——抓到你了。

…好痒。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上爬。

“派蒙…别闹……”

荧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伸手去拍,但她用力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挣脱——手腕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立刻吓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教堂高高的彩绘穹顶,巨大的花窗,雪白色的女神圣像,以及周围那一圈燃烧中的白色蜡烛。

而她本人,则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又大又宽的主祭台上,她的四肢都被固定在祭台的四角,整个人被迫呈大字状躺平。

——璃月人海灯节杀年猪也不过如此。

堂堂旅行者,居然也有被杀猪盘套路的一天。

衣冠齐楚的达达利亚站在祭台旁,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在往她身上抹。

荧没有感到特别愤怒,因为她刚才也是这么对待他的,现在被他报复回来很正常。

只是没想到,这高鼻蓝眼的小神父也有两幅面孔。

…果然达达利亚就是达达利亚。

她暂时压下心中的恐惧,嬉皮笑脸地同他搭讪:“阿贾克斯神父,大晚上的搁这腌培根呢?”

“…安静。”

达达利亚虽然看不见,但他能从她的呼吸,她肌肉的牵动判断她已经醒了。

“腌料是什么口味的?黄油蜂蜜,还是花椒桂皮?千万不要加枫丹芹,那玩意只有加在通心粉里好吃。”

荧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乳香那股淡淡的柑橘松木清香,以及没药的皮革橡胶味…这是宗教祭祀中经常用到的两种树脂香料。

“闭嘴,你这个…你这个淫魔!”

似乎是想起了刚才在告解室发生的事,达达利亚的脸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往她身上涂抹圣膏油的动作也愈发粗鲁了起来。

圣膏油,也就是经过多种馨香香料调和,由教区大主教祝圣而成的高级橄榄油,他们教会虽然清贫,但每年颂冬节都能从冬都大教堂那分到一些。

达达利亚给她身体抹油的动作丝毫不淫猥,他是抱着虔诚和公事公办的态度做这件事的——在她醒来之前都是这样。

她昏迷期间,他已经抱着她到浴室里洗过一次澡了,现在是第二道工序——涂抹圣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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