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问:“男人把尿尿的地方C进女人B里是不是很爽?”(1 / 2)
之前府里上下也称李阙为公子,不过那还是自己刚入府的时候。李阙走神,进来的小厮跟宋硕无低语几句,内容大概是南疆下来的官爷要来谈事,是前几月宋府给朝廷的药材供应。
宋硕无一走,李阙本以为自己能松口气,这元娉也不用老是装“姐妹情深”的样子,他更不用虚与委蛇应付元公子。
“李公子,你走什么,我还把宋府逛明白呢”
李阙刚想走,就被人拉住衣角,他扭头,就见这元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仿佛刚才刻意膈应别人的不是他,都是假象。李阙好脾气,“元公子,你应该有专门的下人,再不济宋府的丫鬟也很多,随便一个都能陪你逛个尽性。”
“我认生。”
李阙抿嘴,当这人在找茬,不再搭话,扭头就走。
元娉紧随其后,“真的,我跟李公子一见如故,这应该叫什么红鸢星动?”
“这话留给宋少爷听,我听得耳朵疼。”李阙都快走到后院的功夫,那人还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身后,他重申,“元公子,宋府最应该巴结的人不是我而且你不是要去给宋老爷请个安,认识一下未来的公公。”
“宋东阳”元娉不想去见那糟老头子,比起在宋东阳面前演戏,他还是更喜欢李阙这副真性情的模样,他摇头,“说什么呢,李公子,我跟宋哥哥清白到不行。”
“什么清白,滚到床上的清白。”没到这个时节,梨花却开得分外娇艳,李阙站在树下,风摇散一树梨花,有些坠落在他的肩上,元娉忽略这人略带冰冷的视线,想起那天傍晚的事。
“你还爱他?就那个没什么用处的男人。”元娉不介意李阙的冷眼相待,只是更在意这人身上的伤,他捻去花瓣,按住男人的肩膀,“尽管他对你不好,甚至”
力气有点大,被捏的地方有点疼,李阙的注意力却被别的地方吸引过去,刚才他还没注意,这男人头上的发簪真是眼熟。玉竹形状的簪子,跟宋硕无之前送给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他没想到,就这个犹豫的瞬间,就被元娉压在身下。
好熟悉的场景。
元娉:“甚至那男人还虐待你。”
什么虐待,李阙眯眼,试探道:“看来元公子知道很多啊,特意打探的?”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元娉,粗略地把这人的长相在脑海里迅速过一遍,轻声道,“难不成,元公子你进入宋府的目的不是从良?而是盯上了无权无势的我?”
男人指尖绕着李阙耳边的碎发,时不时蹭着他的脸颊,“进府当然是想跟李公子成为忘形之交。”
这姿势太过亲昵,让李阙实在诧异,可这人嘴里的话才真是惊悚,可接下来,这人说出的话更让人汗毛倒竖。
元娉:“李公子,我们不如做点开心的事,不要浪费了这春景。”花美可不美,这话属实太过冒犯,李阙冷笑,可他也不敢真扇人巴掌,“元公子,大院里没什么稀罕物可供人消遣,要是没乐子不如出府游街。”
“好可惜啊。”这人却依旧不依不饶,枕着李阙的大腿根,暗示性地在那画圈打转,说话间唇瓣水润粉嫩,“李公子,你就真不好奇宋哥哥为何如此留恋西阁楼”
“呵,还不是你床上技术实在过人。”
“这也算一点。”元娉笑,眉眼弯弯很是蛊人,“公子,像是宋哥哥那类人,一味顺从就错了。”这个点,下人跟奴仆没人会来后花园,他牵住李阙的手腕,在腕骨那暗示性一划,男人没有反抗的意思,似乎对他口中说的话动了心。
这地方隐蔽,挨在墙角处有棵老树盘踞,树干粗壮,又宽又大,几乎能挡住两个人,而现在开春时节枝繁叶茂,要是在后面做什么,根本不会被发现。
元娉环住李阙的腰,男人的腰细,轻轻一掐就能握住大半,他吻上男人脸上的雀斑,低声引诱,“是你脱还是我脱。”
“脱了不好穿还会被发现。”李阙垂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迎春节那日姑且不谈,这元娉似乎还是第一个明面上对自己有意思的男人。
他还是纠结于元娉的目的,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问,未说出话却全被这人滚烫的吻一一歼灭,亲完还不断摩挲着红透的唇,问自己喜欢这样嘛?
李阙羞耻,闭口不答,眼底却已经有了水意。
“等会好像有”
离这不远处有棵歪脖子树有只猫发了春的叫唤,喵呜几声,李阙庆幸还好这是三人高的墙头,就算是矫捷的猫也翻不过来。
“李公子可不是没有香气的花。”元娉伏下身,不断挑弄着男人的乳首,乳肉被掐得通红,乳头娇滴滴地站立,他把它含入口中,又去套弄男人半硬的阳具。
好久未经人事的李阙哪受得了这些,低喘着泄出一点精液,他体力不支,累到不行,只好靠着墙,抵着男人继续亲下去的动作,低喃着说够了够了。
“我才刚教,李公子还得好好记着。”元娉脱下男人的里裤,供人肏弄的女穴变得湿润,能顺利探进去一根指头,元娉就用手操弄一会,李阙就几乎脱力,姿势不雅有点,几乎坐在元娉手上。
“湿得快,泄得也快啊。”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把男人按在墙上,弯腰去看那张缠人的小屄,阴蒂红肿不堪,轻轻一按,男人的大腿根连带着小腹都开始颤抖,李阙的叫声变得格外好听,比黄鹂悦耳。
不用怎么操弄,小屄湿成一汪春水,元娉扶着阳具,堵住穴口,轻轻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就肏进去大半。
“啊慢点慢点。”
墙壁粗糙,磨得人背疼,李阙唔咽,向元娉伸出手,没曾想这人会错了他的意,与他十指相扣,接着就九浅一深地挺弄着。李阙又痛又爽,这位置小,两人贴得也紧,阴蒂根跟着操弄的动作时不时被牵扯,爽得人两眼翻白。
“平时都是用玩具,用真的感觉怎么样。”元娉也不轻松,这男妻果然有男妻的妙处,那处紧紧绞着自己,死也不松口,他重重肏了几下,又拔出来,“说话,李公子。”
李阙迷糊,还粘着体液的阳具十分腥臊,拍着自己的脸。他抬眼,见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阳具红肿粗壮,居然没那么丑陋,他含住龟头,十分无辜地笑,“就更烫一点更舒服。”
他撅着屁股给男人做口交,吸得元娉差点精关失守,只好怒骂几句这人真是骚浪婊子,对着男人的嘴就是一顿猛插。李阙躲闪不及,只能全然受下,兴奋又刺激。没一会元娉就缴械,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有些还溅到李阙的嘴角、颈侧,他浑然不知,只是轻轻喘息,太过疲乏。
“真是天生的淫娃。”元娉浑身爽利,他这才注意到,这人半褪衣襟,伤痕还在,只不过现在已没有当初那种怜惜的情愫,倒是更想要摧毁更多。
“大荣哥,你眼睛周围怎么红通通的,真是吓人,可是有谁欺负你?”
大荣每日都要帮宋府做活,可今个真是奇怪,春桃却怎么也没找到人,等到傍晚才到柴房找到李大荣,穿得脏,身上也有草屑,不知道是去哪疯闹了,更让她奇怪的是李大荣这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目里净是红血丝,看着实属唬人。
李大荣支吾,从柴房后面抱出黑白猫,还有半月下崽,猫肚肿得要拖到地上,“春桃姐,它爬到树上了,我怕它摔到猫崽,就去捉”这孕猫应激,给男人挠了几下,李大荣被抓疼了又不敢真的丢,只是蔫蔫的,眼神躲闪。
“大荣哥,别怕我我现在对你真没那意思。”
春桃尴尬,想起前些时日跟李阙由于大荣闹掰关系,现在见着李大荣这反应不免多想。李阙跟她说得也对,这李大荣确实不值得托付,跟了他实在是赔本买卖,饱一顿饥一顿不说,要是以后有了孩子生活怕是更加穷苦。
“春桃姐。”李大荣扭捏,想起看到的事满脸通红,一字一顿问道,“那个男人把尿尿的地方插进男女人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这话还真是惊世骇俗、惊为天人。春桃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想着李阙真有先见之明,知道他弟是个什么损样,跟着李大荣完全是被推到火坑,她恍然大悟,呢喃几句,原来如此。
而自从那天后,李大荣完全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连带着他的陈猎户都提醒数遍,打猎要专心致志,在野外断然不可以随意走神,可李大荣七魂六魄都不知道飘到哪个犄角疙瘩,看得陈猎户直发愁。
“南边放了三四个补兽夹,大荣你过去那边可要当心。”陈叔好意,却见这人还是在恍惚,以为是前段时日,那西阁楼的元娉进入宋府,打压哥弟两的位置,他摇头劝导,“大荣,陈叔给你提个醒啊。”
“你跟着李少奶奶在宋府那么多年,自从那宋老夫人一过世,这宋老爷,也就是那宋东阳就把你们哥俩当眼中钉肉中刺”陈猎户叹气,本以为李氏兄弟假以时日会有好日子过,可现实却截然相反,他边叹气边往供暖的火堆里舔了把干柴,“大荣,你要是真为了你哥好,不如带你哥走吧,这老宋家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李大荣懂又不懂,李阙一直说宋家人待他们不薄,要李大荣好生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可李阙在宋府受的气,李大荣也看在眼里,他联想到前些时日看到的事又更加郁结。
“我哥也不是好东西陈叔你妮儿读私塾书上不是写着,无论多清的湖只要掉进去洋墨水,那水就腌臜了,我哥也一个样。”
“嗐,不还有什么出污泥不染的什么花吗,话不能说得太满。”陈猎户哪清楚这大荣心里弯弯绕绕想的什么,宰杀了几只兔子跟鸡,拿草绳把禽脚绑在一块,要走小路下山,走前还对李大荣谈,“要是你哥真做错什么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不是?那那衙门老爷都允许罪人喊冤不是?”
那自己可咋整,李大荣堂皇,以至于收那几个捕兽夹时没看清位置,小腿负伤,铁齿刺进肉里,被李阙好一顿说。
“春桃说你最近很不对劲。”
烛火虚晃,这也不难看出来,有些铁锈都擦进伤口,用棉花都擦不干净,李阙给这蠢弟弟包扎,今个他穿着打底还是件高领内衬,脖子以下是什么透不了一点风。
那是元娉亲出来的印子,李阙注意到李大荣的视线,觉得不稳妥又拿自己袖子挡,他抿唇,专注非常,“这几日,那元公子跟我甚为交好,他跟外人口中描述的不一样。”找来无用的纱布,把男人小腿处绕了几圈李阙才觉得稳妥。
“嗐,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大荣你不要听信众人之口听风就是雨还有之前你不是把元公子推下湖,改天有空闲还是跟人道歉为妙。”
听着这话,李大荣伤口疼,眼眶也热,颇不争气。
平日最听自己话的弟弟还是头一遭不理人,李阙一瞧,这七尺男儿居然又哭起来,垮着脸,说自己就是讨厌元娉,巴不得元娉去死。
男人瞳光猛地一沉,语气更是冷上几分,“李大荣,要我说几十遍,你那孩子脾气要改,元公子要是以后入了府,你冲撞了他,我可不能保你!”
“你保我什么?我从小到大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你只会围着宋硕无转,你是他的狗,现在呢?宋硕无不要你了,你就对元娉摇尾乞怜,当他的狗。”
“那我呢?我不想在宋府,哥,带我走吧,我求你了。”李大荣磕了两个响头,额头有了红印,眼泪也不争气地落下来,“我们买个院子,在哪都成,养鸡养鸭,种地卖瓜,我还可以去外面打猎哥,就算我是傻子,也知道,你跟元娉那样做是不对的。”
李阙的心沉入谷底,这弟弟怎会知道自己跟元娉的私事,气得一句话都不想争辩,正想走又被李大荣堵住去路。
“他们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哥,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吗?我也是男人。”李大荣哽咽,他抓着李阙的手往下摸,却冷不丁被他扇了脸。
李阙:“真是疯了。”
门被砰得带上,带起的风卷灭油灯里的灯芯,周遭陷入黑暗,李大荣哭着让李阙别走,可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他惊恐不已。
可无论怎么叫喊,外面回应自己的都只有沉默。李大荣在黑暗里抱着头低声哭泣,嘶哑道,“我是你弟!李阙,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怕黑!哥!我害怕啊我好怕”
当天晚上,驾车的马夫把车停在宋府前,马夫打着哈欠,睡眼朦胧,想着要不是这价钱高,谁愿意从暖和被窝里爬出来给人干活。
车厢一沉,马夫接好该收的银两与小费,嚼着干草给自己醒神,他探出头去问,见这接应的居然穿得一身漆黑就算了还戴着兜帽。
“小郎君,我就问问,有啥要紧事把他送出城,黑咕隆咚的,经过护城河那块地方都是白雾。”
“少问多做事。”这人却不肯多说,语调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大字,马夫也不敢再多说,反正有钱就是爷,他唏嘘两声,扬起马鞭,往兵营地里赶。
这当然得快点,再过几日,就过了朝廷征兵的时间。
床榻上混乱,两具身体抵死交缠,李阙被吻到脱力,双眼无神,明显是在想事。
“在想什么。”元娉束好长发,可目光却还是坏心眼地在李阙身上游走。
李阙垂着眼睑,“想大荣、想你小叔在扬州的戏班子、想你是不是在骗我。”
“骗你作甚。”男人笑,“小叔在扬州干了有二十年,他什么人都收,特别是你弟弟这种听话又纯良的小伙,只是干点重活,搬运些重物”
“怎么了,难不成你心疼了?把李大荣送出府可是你想出来的主意。”
李阙没否认,“毕竟你我之事露馅,才出此下策,而我跟大荣从来没有分开过,心疼是必然。”
这人果然极妙,元娉更加对李阙上瘾,他让人去摸自己的心口,“别担心,要是我说的话有一句是假,你大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
很快日子就到了宋府老爷的生辰,不少商人从四海八方来宋府给这宋东阳贺寿,府里张灯结彩大摆食宴,李阙作为宋硕无的家眷在这种场合没有不出席的道理,而当日宋硕无赶不回府上,他也真是出息了,进宫一趟饱受皇上赏识。
宋东阳是喜笑颜开,他老宋家早八百辈子就经商,终于在他这一辈可以光耀门楣,要是宋硕无这回争气,成为了皇帝眼里的红人,也算是半个身子迈入仕途。
这样一来,他要是真想要那男妓入府,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宋东阳:“李阙,前些日子我还以为你会心生嫌隙,可今日你在生辰礼上也是做足了宋大少奶奶的样子,给我老宋留了个薄面,而我老宋从不以己度人,今日之举你还是有心了。”
他可不清楚宋府大少奶奶跟元娉早就在床榻之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事,步入庭院时问道,“前几日,那元公子入府,你可有好生招待?”
李阙眉宇间轻动,“那是自然。”
“好好好。”宋东阳轻咳,他腰间还挂着李阙给他打的金蟾,分量很足,“那再过几日去找覃道士问个黄道吉日,是时候把元公子请入府里,硕无之前跟我提过一次,这事也闲置了,现在想起,不给他一个名分也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