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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阮阮不乖得接受惩罚才行”/手指弹B电流刺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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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阮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尾巴和翅膀都已经消失了。在离开之前,陆时遇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又进行了一次“喂食”——

对方似乎是将之前发生在巷子里的事情,当做了魅魔某项天赋作用的后果。

而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许知阮”在“下个星期三没课的晚上”,主动去和陆时遇见面,显然需要额外的补充。

许知阮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好一会儿,他却连一丁点饥饿感都没有生出,反而觉得肚子里胀胀的,跟不小心吃多了似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动弹。

所以,真的是……“吃饱了”?尾巴和翅膀,也是因为这个消失的?

脑海当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自己在陆时遇把手指抽出时,无意识地抬手抱紧,仰头重新将其吞入,着了迷一般地舔吮的景象,许知阮感到自己的半边脑袋都是一麻,脊背上被扩开的酥痒一遍一遍地攀爬。

小腹里胀鼓鼓的感觉好像变得更明显了,烧起一团热意似的,让许知阮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两条腿不自觉地并紧绞磨,纯色的内裤中央晕开浅浅的水痕。

总觉得……好奇怪。

明明感到撑,却又似乎觉得……好饿。

某种尚未熟悉的、晕晕乎乎的热意又一次袭来,许知阮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无意识往下伸的手加重了力道按在腿心,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不敢、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缓解自己当前的状况,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能想到一个或许能为自己提供帮助的人。

“陆、陆时遇,嗯……”心底唯一浮现出的名字被呢喃出声,许知阮蜷起脚趾,某条由契约联结的丝线被拨动。

陆时遇蓦地停下动作,看向手腕上缓缓浮现的纹路,嘴角略微往上勾起。

对于被归类为魔法生物的魅魔而言,魔力自然是补充所需能量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它并未被魅魔用作主食,自然是有原因的。

过高的转化效率将身体的全部技能都催推到极致,本就旺盛的食欲和性欲被持续催发,未能得到满足的某些渴望自然也就牵拉——效果及不上传说中的春药,或者别的什么类似的东西,但对于连自己的身体都还不够了解、真正意义上的进食都未曾进行的初生魅魔,这显然已经足够了。

而有着契约的存在,自己显然是对许知阮最具诱惑力的……食物。

没有再去理会自己发热的手腕,陆时遇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书籍和笔记,以确保许知阮想起来翻阅这些东西时,能看到他想让对方看到的东西。

然而,一直到周三的夜晚过去,许知阮也没有出现在陆时遇的面前——明明有好几次,他都见到对方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可一发现自己的存在,对方就都跟兔子似的溜了。

就连自己找理由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也一条都没被回复。

“虽然大概也猜到了,但是果然……”垂着眼低声喃喃着,陆时遇叹了口气,轻轻地点了一下桌面上被勾勒出来的魔法阵。

复杂而华丽的花纹逐渐亮起,魔法的回路被构建,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某个睡得晕晕乎乎的魅魔就再一次出现在了陆时遇的面前——许知阮的身上,甚至还套着上一回陆时遇为他穿上的衬衫,细长的尾巴从下摆探出来,一勾一勾地晃。

他显然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一下,又重新闭上,身后收拢的翅膀把小半个背部盖住,白皙的面颊泛着可爱的粉。

……昨天晚上铁定熬夜了。

只一眼,陆时遇就无比笃定。

——明明没有过来他这里,居然还不好好睡觉。

双眼微微一眯,陆时遇屈起手指,对着许知阮毫无防备地朝自己露出来的腿缝,轻轻地一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难以言喻的刺激只一瞬间就贯过了全身,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魅魔一个哆嗦,整个儿地弹了一下,娇嫩的腿心渗出水。

他似乎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茫茫然睁开的眼睛里是带着睡意的迷蒙。

下一秒,敏感到了极点的穴缝又被弹了一下,夹带了水响的“啪”声再次传入耳中,激得许知阮惊叫出声,细长的尾巴本能地绕前,企图挡住自己脆弱敏感的肉缝。

显然毫无作用。

恶劣的手指又一次弹到了湿软鼓起的肉阜上,比之先前又重了几分的力道,让那汩汩流出的骚汁都被溅起了少许,发出更为湿黏的声响。

“别弹了、呜,别弹了……哈啊,好奇怪……陆时遇、啊……”终于彻底地清醒过来,许知阮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却被陆时遇用一根手指就轻松地按住了后腰,背上的翅膀拼命地拍打着,也没法把自己的身体带起分毫。

“啪!”

——又一声混着水声的脆响传来,特意调整了角度的手指直直地弹到了挺翘的肉蒂上,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倏然变得尖锐,匕首一样穿透许知阮的全身。

大脑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的身体猛地僵住,许知阮哆哆嗦嗦地绷直双腿,汹涌的逼水从北尾巴挡住的穴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湿了身下的桌面。

可陆时遇还不放过他。

同样被淋湿的手指抵上肿得更加厉害的淫籽,恶意地对着没被尾巴覆盖到的边角磨,陆时遇滚了滚喉结,按住许知阮后腰的指尖顺着背沟往上挪。

“阮阮不乖,”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昨天晚上没过来。”

许知阮的眼睛睁大了。

——“许知阮”没有过来,关他魅魔什么事?!

不、不对,就算是魅魔没能完成任务,问题不也应该出现在连他的技能都没弄明白的主人身上吗?!

然而,喉咙里的争辩和反驳根本没来得及出口,许知阮就感到那根抵在了阴蒂上的手指,蓦地加重了力道。

“……得接受惩罚才行。”

下一刻,尖锐猛烈到可怖的快感从手指触到的地方炸开,卷起的巨浪转瞬之间就扑过了全身,许知阮的大脑再度陷入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骤然扯紧的神经陡地放松,许知阮整个人都软倒在桌面上,屁股和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眼泪和口水流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运转。

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超出了理解的范畴,好似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尾巴,涟漪似的来来回回涤荡,叫许知阮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尾巴都在湿淋淋的桌面打滑。

“这么舒服吗?”陆时遇的声音响起来,隔着水幕似的,模模糊糊的,“明明是惩罚……”

尾巴根被轻轻地摸了一下,烧起的热度随着指尖的下滑,一点点地来到被尾巴牢牢护住的绵鼓肉户。许知阮看到陆时遇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透明的镜片上,两滴溅上去的晶莹水珠,正顺着重力的拉扯缓缓地往下滑。

许知阮听到他说:“那再来一次吧。”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时间,原本还摩挲着尾巴的指腹稍稍往边上一偏,一下就触上了肿翘阴蒂未被遮挡严实的边角——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微小的,放在皮肤上,只能带起抚过汗毛一般的痒的电流。

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意识体对于快感的接收又实在太过敏锐——一瞬间,许知阮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清晰的“噼啪”爆裂声。

“不、不……啊……拿开、呜、啊啊啊……不嗯、陆……啊啊……”混乱的汁液失禁一般地喷出来,许知阮崩溃地哭,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发抖,翅膀跟着乱七八糟地扑扇,蹭在桌面的胸口被磨得发红。

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躲避,也根本逃不开那如同黏在了自己下体的指尖,疯狂而令人窒息的快感持续地往他的脑门砸,变作重重的浓云把他笼罩。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许知阮连哭都哭不出来,腰肢用力地拱到发酸,灵魂都仿佛被抽空。

然后更加巨量的、暴烈的快感涌上来,海潮一般将他全身都冲刷,连血管神经里都是噼啪爆裂的电流。

按住淫籽的手指终于移开,陆时遇摸了摸许知阮牢牢地卡进屄缝里、已然被淋得湿漉漉的细长黑尾,忽然就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

明明就只是仗着自己先一步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陆时遇轻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拂开了许知阮面颊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正要出声道歉,却看到对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他的动作顿了顿,小心地低下头凑近了,才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

“……难……受、呜,下面……好……啊、难受、痒,嗯……热……哈……”混着浓浓哭音的吐字含糊不清,裹着糖浆似的黏黏腻腻的,许知阮揪着自己轴承一团的衬衫,理智好像被烧掉了,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在卧室的床上,还是陆时遇被细心铺上了软垫的书桌。

他的一只手伸进腿间,哆嗦着按住还在发抖吐水的淫浪肉阜,尾巴都挤进绵鼓的软肉里,嘴里磕磕巴巴地喊着这些天在夜里,唯一能够想起的名字:“陆、时遇,呜……陆时遇、帮……啊……帮帮我、我……嗯唔、难受……”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轰然炸开,意识都嗡嗡作响,陆时遇感到自己的手腕跟烧起来一样烫。他甚至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从那种高昂的亢奋里缓过神来。

“你这个几个晚上,都是这样……喊我的名字的吗?”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魅魔湿润柔软的唇瓣,许知阮的喉结滚动着,低哑的嗓音里滚着浓浓的欲。他低声笑了一下,眉眼间晕开温柔:“抱歉,是我误会了。”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魅魔……会厌恶能够抵达欢愉极限的性爱呢?

压在许知阮唇上的手指顶开齿关伸进口腔,勾住他湿软的舌头搅,陆时遇拉开他按在自己腿心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连同发抖的尾巴一起包住,放轻了力道摩挲,掌根摁着他粘着白精的阴茎在小腹上磨。

手腕上浮现出来的花纹,沿着小臂一点一点地往上扩张、攀爬——然后在某个瞬间,倏然隐没。陆时遇弯起眸子,看向许知阮茫茫然蕴满泪光的双眼:“阮阮,”他轻声说,“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重新覆上了指尖的魔力被倏然催发,比先前强了一点的电流同时窜过阴蒂和尾巴。许知阮的腰肢猛地绷直了,眼泪飚出来,本该出口的哭叫和呻吟却被堵在喉咙里,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唇角往下淌。

色情、可爱、勾人到了极致。

陆时遇移不开眼,也停不下动作,刚挪开了片刻的手指又重新贴上去,撤去了魔力碾着卡进了肉缝里的尾巴搓,指甲挤进边上的缝隙里抠挖,小小的尿孔都在哆嗦。

“不、啊啊、不……嗯、轻点……哈啊……陆时遇、啊、陆时遇……!”嘴里的手指被拔出去,被堵住的喘叫泄出来,许知阮掉着眼泪,夹住陆时遇手指的双腿用力到发抖,上端的阴茎被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射出精。

微弱的电流不等高潮过去,又窜上了敏感到可怜的阴蒂,许知阮的整个小腹都在抽,逼里的水失禁一样在流。他说不出话,舌头吐出来,失焦的双眼微微往上翻,紧紧地收在腹部的尾巴却忽地被捏住拉开,失去了保护的雌穴入口暴露出来——微弱却可怖的电流直直地往里钻。

身体里的那根筋一刹那被拉直了,许知阮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又很快如被射中的鸟儿一样无力地跌落,两条腿夹住陆时遇的手指止不住地抖。淡色的尿液从刚射过精的阴茎顶端汩汩地流出。

——整个人都被玩得乱七八糟了。

陆时遇抽出自己满是水光的手指,推着许知阮小腹上混乱黏腻的汁液缓缓地往上,为那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头也涂抹上诱人的水色。

而直到这个时候,陆时遇才注意到,许知阮的胸口是有小小的弧度的——薄薄的乳肉聚拢起来,那样嫩生生的两团,自己的指缝都填不满。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咸涩的汗味混着少许精水和性液的腥臊,形成了一种饱含着欲望的、令人目眩的潮湿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就这样舔遍许知阮的全身,狗一样在对方身上沾满属于自己的气息。

但许知阮还有些聚不起焦的眸子看过来,湿润妍红的嘴唇轻微地开合着,吐出他的名字:“陆、时遇……”

“……想……”许知阮轻声说,“想、接吻……”

心脏倏然之间就化了开来,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软软地填充着胸腔。那些过分的想法都消失不见了,连未曾宣泄的翻滚情欲都仿佛被平歇。陆时遇低下头,在许知阮小小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舌尖往里挤进去一点,勾出些甘甜的汁液。

“我也想,”他说,“一直都想、很想很想……”

“所以,”陆时遇放软了声音,指腹轻柔地抚过许知阮满是泪痕的面颊,“周末来找我好不好?”

“我真的……很想见你。”

这几天总会在自己独处时,一点点滋生翻涌的热燥消失了,全身就跟上次和陆时遇接过吻之后一样暖洋洋的——甚至比那会儿还要舒服得多,整个人都有种饱餐之后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似的惬意和疏懒。

但是脸好烫。整个后背连同后脖颈都一阵阵发麻。脑子里也嗡嗡的,乱哄哄的一团。

——许知阮完全不想去回忆发生了什么。

连着好几天夜里,都把陆时遇当成迷迷糊糊之间的性幻想对象就算了,没法抵抗地变成小小的一只、被人捏在掌心也可以算了——但他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觉得舒服、还迷迷糊糊地喊了陆时遇的名字。

还……还主动要求和对方接吻。

脚趾难以自制地蜷扣,连尾椎骨都开始发痒,许知阮的脑袋都快要被羞耻给烧坏掉了。

虽然、虽然知道肯定是魅魔的某种天性的影响,但是,但是——

眼前又浮现出陆时遇望着自己,低声说“我也想”的模样,许知阮“呜”了一声,脑袋上冒出袅袅的白烟。

果然,还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当一颗就算下了雨,也不会冒头的蘑菇好了。

许知阮在心里喃喃着,企图逃避现实。

可惜的是,时间并不会随着他的心意停止,学校的课程也还得继续去上。更要命的是,没课的下午还得被社团里的人拖走帮忙——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没有再在那群话剧社的人里面,看到陆时遇了。

但周末依旧比预计还要快地到来了。

许知阮看着手机里,停留在了约见时间上的聊天记录,脚趾无端地又开始发麻。

他原本以为,陆时遇的“周末来找我”,又是和上次的“周三过来”一样,是要自己找上门去和对方独处,却没想到自己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陆时遇发过来的消息。

【陆学长:周末有空吗?】

【陆学长:我拿到了两张海洋馆的票,文月说你一直都想去。】

【陆学长: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

——是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很平常的邀约。

当时许知阮盯着这连续三条发过来的信息,看了好一会儿,默默地把原本的备注改成了“陆变态”,才给对方发去了同意的回复,并简单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许知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抵抗得住习惯的力量,提前了半小时出门。但当他到了校门口的时候,陆时遇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位大三的学长套着件这个季节很常见的薄外套,内里的衬衫带着点独特的设计感,深色的休闲西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来——明明都是很平常的打扮,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感觉。

许知阮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对方就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到来,抬头朝他看了过来。下一秒,许知阮看到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了起来,落进了柔软的笑意。

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两拍,许知阮回过神来的时候,陆时遇就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过近的距离让他能够嗅到对方身上,那已然开始熟悉的丝缕甜香。

面颊被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皮肤上扩开轻微的酥痒,许知阮抬起头,看到陆时遇的脸上,浮现出与面对“魅魔”时,并不完全相同的温柔。

“走吧。”他听到陆时遇这么说,垂落的手被牵起扣紧,贴在一起的掌心有麻酥酥的电流在窜。

刚刚恢复了平稳的心跳又重新变得不正常起来,许知阮有点不自在地转动了下手腕——很快被更加用力地抓紧,指缝间挤进手指。耳根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发烫。

现在的状况,和他想象得实在太不一样了。

没有什么情色的暗示,也并未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甚至连一些在对待“魅魔”时会有的、无关紧要的肢体触碰都没有出现,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单纯的约会一样。

许知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身侧的人微微弯起的嘴唇上。

或许是诱因的不同,也或许是自身的状态本来就不一样,上一次许知阮的记忆,并不像在巷子里那一次一样清晰。在某个节点之后,他能够想起来的,就只有真切滚烫的触碰、混乱汹涌的快感,以及最后的最后,陆时遇的那句……“我也想”。

那本该是这一次会面的目的才对。

可直到现在,这个人也没有半点要吻他的意思。

——分明应该觉得松一口气才是,可许知阮实在是,在意得不得了。

而或许是他的视线停留的时间着实有些太久了,陆时遇微微侧过头来,面上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怎么了?”

“啊、没……”许知阮陡地回神,目光条件反射地移开,却意外地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和陆时遇握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还没落下的步子转了个方向,许知阮仰起脸,朝边上的人笑了一下:“我们稍微绕点路吧,这会儿玉湖路那边的山茶花应该开得正旺?”

陆时遇愣了愣,顺着许知阮的力道转了身,没有什么异议地应了声“好”,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朝着对方刚刚看着的方向瞟过去一眼,眉头微微蹙起。

但很快,他又收敛了表情,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许知阮的身上,见对方似乎并没有怎么在意刚才见到的身影,才小小地舒了口气,和对方交换了左右的位置,彻底地将另一侧的景象隔绝。

原本交握的双手因此而分开,陆时遇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再次伸手,只是在进入海洋馆之前,顺手在入口处买了两瓶水拿在手上。

阳城虽说有着好几所名声不错的大学,却并不是什么一线城市,大型的游乐场之类的地方也少,这所海洋馆更是近几年才建起来的,里头的生物种类也并不齐全。

但对于法地抽过来。

“别吸、别吸,啊……受不了、哈啊……!”嘴里咬着的衣服终于滑落下来,许知阮的腰肢猛地往上拱起,两条腿用力地踢蹬,完全没有办法拔出的阴茎,就那样在陆时遇的嘴里射了精,腰腹止不住地抖。

像一只被挤出了内里奶油的小泡芙。

陆时遇弯了弯眸子,伸出手抵在他尚未落回的后腰,软热的嘴唇将刚刚射精结束的肉具再次含到根部,更加过分地重重一吮——

许知阮是手指和足尖一瞬间绷直了,尾巴和翅膀也被相连的神经拉紧,贯穿了全身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响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停歇。汩汩的清液从发抖的阴茎顶端溢出,随着清晰的吞咽声,尽数滑入陆时遇的腹中。

卡在喉咙里的哽咽终于抖索着泄出,被强硬抬高的下身也落回了地面,许知阮小声地抽泣着,连续高潮的身体停不下颤抖,可怜泛粉的肉具又忍不住从顶端溢出腺液。

而无力抵抗的双腿又被分开,烫软的舌贴上来,将黏腻的唾液填满下体的每一个缝隙,连会阴和菊穴都泛着水光。

“好可爱、阮阮……”许知阮听到陆时遇含糊不清的声音,感受到他急促喷吐的热息,不住绞缩的穴口被灵活软腻的舌尖来回地拨弄顶开,却始终没有真正插入——淫热的汁液又喷出来。

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耐受不住似的闷哼。

黏在下体的舌头和嘴唇终于移了开来,贴上敏感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地嘬吮过去,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在娇嫩得过了头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而情色的吻痕。许知阮晕晕乎乎地低下头,看到陆时遇终于抬起了伸到桌面之下的手,掌心指缝之间,满是黏腻的白浆。

运转迟缓的大脑有些没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基于种族的本能却让他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目光追随着陆时遇的手指缓缓地移动。

“阮阮乖,不急,”陆时遇轻声笑了一下,占满白浊的手指擦过许知阮的脚踝内侧,贴着柔软的皮肤一寸寸地往上,在那遍布的情艳红痕上,又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都是你的。”

许知阮全身哆嗦一下,软绵绵的双腿下意识地并起夹紧,又很快被手指屈起顶开,暴露出来的腿心肉户上,被粗糙的指腹压着,仔仔细细地涂满了黏浊乳白的精浆,连上方的阴茎也没被放过,泛红的尿孔都被蹭过。

“好色啊,阮阮……”兜着白精的手掌慢吞吞地擦过许知阮的腰腹,又包覆住他的胸口,轻柔又细致地抚,像是想要往那舒张的乳孔当中,都填入属于自己的事物,陆时遇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硬挺勃胀,叫嚣着想要满足那最强烈原始的欲望。

陆时遇低下头,又在许知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却并没有如上一次一样深入,还残余着一点精液的手指触上了他的唇角——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许知阮就主动亲了上来,小小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卷走那一点薄薄的精液又缩回口腔之内,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晕染开的情欲和迷恋。

……勾得人下腹快要爆炸。

陆时遇忍不住直接顶开许知阮的唇齿,把手指直接伸了进去。

被牵出食欲的魅魔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倒仰起头,无比主动地把手指又吞入了几分,轻微的舔舐和嘬吮声响起,黏腻又淫靡。

和之前使用魔力喂食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陆时遇的喉结滚动着,被含住的手指抵着许知阮的舌根,轻微地搅动着,暗沉的欲望在眼眸里翻滚。

“好吃吗?”被仔细舔吮干净的手指勾了勾舌尖,牵着细丝从许知阮的唇间抽出,陆时遇哑声问他,“还想要吗?”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在陆时遇的手指又一次凑近的时候,仰起头再次含上顶端,许知阮下一秒就被托着屁股抬起,放到了陆时遇结实的小腹上。昂扬挺翘的阴茎被压到他的面前,硕大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未曾被清理干净的白精黏在上面,被汩汩溢出的腺液润得越发情色水亮。

几乎没有思考,许知阮就伸手抱住了那过分粗壮的食物,张开唇舔上了顶端残余的精液。小小的舌头往外探出一下就缩回,并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像是刚刚学会自主进食的小动物,带起的痒却海浪一般,滔天地翻卷。

陆时遇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按住自己阴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那硬烫的柱身压得又往下了几分——膨粗的肉冠立时从许知阮的唇下滑开,斜斜地碾过他软乎乎的颊腮,留下的水痕一直到耳侧才停止,在明亮的光线显得晶亮。

而甚至没等陆时遇从这突然的状况里回过神来,忽然失去了口中食物的魅魔就偏过头,追着滑开的鸡巴吻上来,连舌头和牙齿都被一并用上,让那难以忍受的舒爽和胀麻里,又混入了一丝丝能够被称作快感的疼痛。

陆时遇猛地掐住了桌沿,过度用力的手背爆出青筋,从口鼻间泄出的吐息粗重得不正常。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对这个形态的许知阮做什么。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对方连自己的一点顶端都吃不下去。不过是一根手指,就能让对方呜呜咽咽地喘不过气来,连肚子都撑得鼓起。

甚至许知阮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这些行为所代表的含义。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正在用比他想象的更情色、更亲密的方式,触碰、侍弄着自己的性器——正浸润在被他给予的欲望和快感之中。

只一下,陆时遇就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连胸腔都生出些微的疼。

“阮阮,”按住自己阴茎的手指终于移了开来,顺着许知阮的面颊摸到他的发顶,又很快沿着他的脖颈抚下去,探进衣摆之内夹住他敏感的尾巴根揉,陆时遇的吐字都变得不稳起来,“再舔舔、再舔舔好不好?”

“再舔舔、就射给你,”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鸡巴上虬结盘曲的经络越发有力地跳动着,捻着尾巴的手指一点点地摸到了魅魔发抖的尾巴尖,“……都射给你。”

许知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往后拱,把自己肉乎乎的屁股往陆时遇的手指上蹭,努力仰起的脸埋在双手环抱住的龟头上,翅膀微微张开。

本该通过血脉传承的知识和技巧,在他这里全然失了效,许知阮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更快地获取食物,只是本能地贴上顶端的小孔,像是想要从中榨取出什么一样,用力地吸出啾、啾的轻响。

更多地分泌的唾液替代了被嘬舔干净的腺液,沿着滚烫的冠头柱身滑落,在许知阮的下颌坠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的阴茎戳在他白软的小腹上,涂抹在上面的精液被流淌的清液,冲出一道蜿蜒的痕迹。

陆时遇粗沉地喘着,死死抓住桌沿的手几乎要在上面抠下一块来,分明没有受到充分爱抚的鸡巴整个儿憋得发红,内里储存的精液随时都可能释放出来。

“阮阮、唔……”捏住许知阮尾巴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陆时遇感到坐在自己肚子上的魅魔浑身一个哆嗦,没能控制好的牙齿顿时磕到了被舔吸得发麻的铃口。

早已经动摇的堤坝霎时间被啃出一个豁口,汹涌的欲望一股脑儿地冲溃而下——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装满了许知阮小小的口腔又满溢而出,很快随着魅魔移开双唇的举动,胡乱地溅到了他的脸上、头顶,将他小半个身子都弄脏,无意识吐出的舌尖上,也是乳白的精液。

可偏偏那双望过来的眼睛依旧懵懵懂懂的,浸泡着和情欲同样纯粹的迷茫。像被黏浊污泥拖拽缠绕的纯然雪色,在令人生出无尽欲望的同时,又自觉亵渎——更想拖到自己身下,欺凌到乱七八糟。

“怎么办,”指腹轻轻地擦过许知阮被润得湿红的嘴唇,陆时遇垂下眼,“我也想,”他轻声开口,嗓音低哑而轻柔,“……接吻。”

而就像是听明白了他的话一样,小小的魅魔弯起眸子,抱住他的手指,仰起头在上前轻轻地亲了一下,“啾”的一声声响微小却清晰。

让陆时遇的心脏都要化开来。

“真的,真的……”他垂下头,在许知阮的发顶轻柔地印下一吻,“好喜欢你。”

……

许知阮是睡过去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进食,也或许是因为单纯地摄取过量,没等陆时遇帮他收拾干净,许知阮就捧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软乎乎的面颊还贴在陆时遇的手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像吃饱喝足之后,躺在阳光下犯困的小猫咪,连软软搭在一旁的尾巴都透出点懒意。

陆时遇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许知阮的小肚子,才终于解除了召唤,将自己弄出来的一片狼藉给清理干净。

然后迅速地拿出手机,给许知阮发去了消息。

【陆变态:今天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陆变态:今天特别想要人陪,但其他人都没空……[兔兔可怜jpg]】

半梦半醒之中被手机提示音吵醒,许知阮摸索着找到手机,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明晃晃的内容,脑子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不久前的记忆就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包括自己在混乱之中,抱着某根东西舔吸的部分。

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全身都跟扔进沸水里一样烧起来,下体黏腻又湿闷的感受清晰到根本无法忽视,稍微动一下仿佛还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简直就是某些状况的最佳罪证。

许知阮耳朵里嗡嗡的,后腰和脊背都在止不住地发麻,尾巴都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在被子里胡乱地扭。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没能得到他的回应后,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陆变态:你也没空吗……】

【陆变态:那还是算了[兔兔失落jpg]】

许知阮:……

装个屁装!真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家伙就在不久前,还在干什么吗?!

鼓着腮帮子盯着聊天框里,某个人那一套从自己这里偷走的表情包看了好半天,许知阮默默地点开了对方的头像,把经过了一次修改的备注,再次进行了编辑。

【许知阮:……】

【许知阮:吃什么?】

但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在反复删改了好几次之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许知阮甚至还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解释。

【许知阮:刚在睡觉,才看到消息。】

而陆时遇的消息回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陆大变态:阮阮有空吗[兔兔开心jif]】

【陆大变态:阮阮想吃什么?】

【陆大变态:我给你做。】

刚想打字的手,在看到最新跳出来的消息时猛地顿住,许知阮的心底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陆大变态:我在你家楼下了。】

下一秒,震动的手机验证了他的预感。

许知阮“腾”一下站起来,两三步就跨到了窗户边——一探头就看到楼下站了一个人,手里似乎还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在注意到自己之后,对方还抬起手,笑着朝这边挥了挥。

【陆大变态:能给我开下门吗?】

手机里又跳出新的消息。

许知阮:……

许知阮:!!!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以及腿间清晰可见的水痕,许知阮头也不回的重重关上了窗户,正要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手机却又震了一下。

【陆大变态:不用开门了,刚刚有进楼,我就跟进来了。】

几乎就是看完了消息的下一秒,许知阮就听到自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手里手机终于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根本没给许知阮多少收拾的时间。门铃接连响了两下之后,陆时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许知阮匆匆忙忙地换了条裤子,就蹬着拖鞋跑过去给人开了门——被突发状况搅成一团的大脑,甚至没有余裕去思考,对方到底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来到自己楼下、门前,那么巧地碰上顺手帮忙开门的人,又为什么那么确信,自己一定会把人放进来。

而几乎是陆时遇进门的一瞬间,许知阮就被压到了墙上,手里刚刚拿出来的拖鞋掉到一旁,嘴唇被封缄——火热的舌迫不及待地顶开唇齿闯进来,紧缠着许知阮嘬吮,如某种藤蔓植物,肆意地扩张着想要将他的口腔全部占据。

打开的门自动合上了,陆时遇手里提着的东西也丢到了地上,许知阮被顶在墙上,像一条鱼一样被夹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努力地从哪过分热烈的深吻中,获取肺部所需的空气。

细弱软黏的呜咽泄出来,许知阮哆嗦着抓住了陆时遇的衣服,陆时遇却亲得更加缠绵深入。他密密实实地舔过许知阮口中的所有软肉,又含住那条无措的舌吃紧自己嘴里吸,喉结滚动着,将卷过来的唾液都咽下去。

许知阮快要喘不过气,喉咙里又热又痒,全身的血液都在加了速地流淌,四肢麻酥酥地开始发软。

不久前才结束了进食,却并未真正得到满足的身体被牵出情欲。

不管是舌头、还是手指,陆时遇都没有插进来——那一次之后,都没有再插进来。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冒出这个念头,许知阮的心底无端地生出不满,扣在陆时遇后颈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阮阮、我刚做完了一件事,”陆时遇抽回了自己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许知阮的嘴唇,气息不稳,“给我一点奖励好不好?就一点……”

混乱的大脑因为陆时遇的话恢复了一点清明,许知阮稍微花了一点儿功夫才绕过弯来,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可是你明明已经、唔……!”

后续的话被亲上来的人吃进了肚子里,许知阮仰起头含住再次挤入的舌头,上颚被顶得发酸。

陆时遇抱着许知阮亲,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腰线抚上去,拇指压着许知阮胀鼓鼓的奶粒揉。

这个地方可爱极了。软乎乎的一层乳肉并不似魅魔形态那样单薄,能够被陆时遇拢住掐在手心,软腻的奶油一样挤进敏感的指缝间,好似下一秒就能够从中流淌出来。

一种难言的鼓涩感在血管里膨胀,陆时遇头皮发麻、下腹发烫,他更加热切地吞吸着一切能够从许知阮口中攫取的东西,胸前被填得前所未有的鼓胀。

“……阮阮……”许知阮又听到陆时遇在喊他,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回应的间隙,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开始下滑,发着抖坐在陆时遇卡进自己双腿之间的膝盖上,肥鼓鼓的穴被压得变形。

“陆、时遇……哈、等、嗯唔……呼……慢……呃……!”被吮得发麻的唇舌终于被放开,火热滚烫的吻却并未停下,越过下颌和脖颈继续往下,隔着衣料落在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上,牙齿和舌头也紧跟着压下来,许知阮挺起胸,两只手抖抖索索地抱住陆时遇的脑袋,刚刚想说的话全都忘了个干净,耳朵里塞满了急热的喘息和水声。

陆时遇的动作太急了,舔咬、吸吮的动作甚至称得上粗莽,另一边抠弄弹拨的手指更是恶劣得不成样子——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许知阮占据了,视觉、听觉和触觉都只剩下了这个在自己怀里颤抖呻吟的人,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许知阮满面潮红、光是被玩弄胸乳,就舒服到不行,像是要高潮的面容。

挤进许知阮腿间的膝盖感受到扩开的湿意。

心脏跃动得更加厉害,胸腔里满是咚咚的鼓点,陆时遇隔着衣服咬住许知阮的乳尖,腾出的一只手贴着他的腰摸下去,不管不顾地拉开裤子填进腿心,宽大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附在柔软的皮肤上,轻而易举地将软嫩的肉户整个包裹。

“好湿、好多水,阮阮……”第一次像这样兜住许知阮肉乎乎的女逼,陆时遇的头皮都要炸开,身体里的筋都被拉紧了。他很想表现得更从容、更冷静一点,但他那可怜的自控力在这个人面前,从来就没有起效过。

“在我来之前,自己在弄吗?”压在湿嫩肉户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密实地贴着肥鼓的阴蒂和肉唇磨,陆时遇往上舔到许知阮的耳朵,牙齿轻轻地咬住耳廓拉。

“不、没,哈啊……”许知阮的两条腿难以自制地夹紧了,意识却因为陆时遇的话清醒了一点,试图躲避而往一边偏的脑袋,毫无自知地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在了捕食者面前,白皙的脖颈被吮出艳红的痕迹,“那是,你……明明……啊……”

“我来帮你好不好?”但某个人半点都没有要听他的话的意思,舌面舔着他的喉结往下压,手指往湿乎乎的肉口里头钻。

许知阮的头脑都在一瞬间变得空白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滚烫潮湿的阴道却乖顺无比含住闯进来的手指嘬,热情流出的汁液把陆时遇的手掌都很快打湿。

“……不……嗯、陆……哈……”理智矛盾地没有消失,许知阮能够理解当前的状况,也很清楚陆时遇正在做什么,可饥渴过了头的身体,却连半分想要抵抗的意志都生不出来,反倒哆嗦着往下坐,把那根插进来的手指往更深处吃入,两条腿细微地发着抖。

“没关系的、阮阮,我就摸摸,别怕,”陆时遇亲着许知阮的耳朵安抚,手指放缓了速度抽送,搅弄出的轻微水声被两人交融的喘息声盖过,手心里滑溜溜的全是流进来的淫水,“只用手,真的、我保证,只用手……”

可许知阮还是忍受不住地哭。

除开那些自己并不成功的自慰,这是许知阮第二次被真正侵入。他靠在陆时遇的身上,从胸口到腰腹都在止不住地抖,两条腿用不上力气,屁股坐在陆时遇的手掌和膝盖上,翘起的阴茎把衣服的下摆顶开一点起伏。

第二根手指插进来了,逼仄滚热的媚肉被撑开,哆哆嗦嗦地裹缠上去咬,许知阮抓住陆时遇后背的衣服,含不住的口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流下来。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开始……但是好撑。

敏感到了极点的女穴同样青涩到了极点,无论如何热情也依旧紧窄娇嫩,连太过强烈的快感都受不住,只知道流着水用力地咬,迎合和推拒都被混淆。陆时遇抵着穴口,又一点点地往里挤入一根手指。

“……太……哈、撑,唔……别再、加……啊……”许知阮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打颤,攥住陆时遇衣服的手指用力地收紧,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含糊得几乎要听不清,尾巴也缠上去,抖抖索索地勾着陆时遇的掌根和手腕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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