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涂B/抱着T/被S了一身(1 / 2)
黏在下体的舌头和嘴唇终于移了开来,贴上敏感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地嘬吮过去,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在娇嫩得过了头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而情色的吻痕。许知阮晕晕乎乎地低下头,看到陆时遇终于抬起了伸到桌面之下的手,掌心指缝之间,满是黏腻的白浆。
运转迟缓的大脑有些没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基于种族的本能却让他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目光追随着陆时遇的手指缓缓地移动。
“阮阮乖,不急,”陆时遇轻声笑了一下,占满白浊的手指擦过许知阮的脚踝内侧,贴着柔软的皮肤一寸寸地往上,在那遍布的情艳红痕上,又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都是你的。”
许知阮全身哆嗦一下,软绵绵的双腿下意识地并起夹紧,又很快被手指屈起顶开,暴露出来的腿心肉户上,被粗糙的指腹压着,仔仔细细地涂满了黏浊乳白的精浆,连上方的阴茎也没被放过,泛红的尿孔都被蹭过。
“好色啊,阮阮……”兜着白精的手掌慢吞吞地擦过许知阮的腰腹,又包覆住他的胸口,轻柔又细致地抚,像是想要往那舒张的乳孔当中,都填入属于自己的事物,陆时遇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硬挺勃胀,叫嚣着想要满足那最强烈原始的欲望。
陆时遇低下头,又在许知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却并没有如上一次一样深入,还残余着一点精液的手指触上了他的唇角——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许知阮就主动亲了上来,小小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卷走那一点薄薄的精液又缩回口腔之内,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晕染开的情欲和迷恋。
……勾得人下腹快要爆炸。
陆时遇忍不住直接顶开许知阮的唇齿,把手指直接伸了进去。
被牵出食欲的魅魔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倒仰起头,无比主动地把手指又吞入了几分,轻微的舔舐和嘬吮声响起,黏腻又淫靡。
和之前使用魔力喂食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陆时遇的喉结滚动着,被含住的手指抵着许知阮的舌根,轻微地搅动着,暗沉的欲望在眼眸里翻滚。
“好吃吗?”被仔细舔吮干净的手指勾了勾舌尖,牵着细丝从许知阮的唇间抽出,陆时遇哑声问他,“还想要吗?”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在陆时遇的手指又一次凑近的时候,仰起头再次含上顶端,许知阮下一秒就被托着屁股抬起,放到了陆时遇结实的小腹上。昂扬挺翘的阴茎被压到他的面前,硕大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未曾被清理干净的白精黏在上面,被汩汩溢出的腺液润得越发情色水亮。
几乎没有思考,许知阮就伸手抱住了那过分粗壮的食物,张开唇舔上了顶端残余的精液。小小的舌头往外探出一下就缩回,并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像是刚刚学会自主进食的小动物,带起的痒却海浪一般,滔天地翻卷。
陆时遇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按住自己阴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那硬烫的柱身压得又往下了几分——膨粗的肉冠立时从许知阮的唇下滑开,斜斜地碾过他软乎乎的颊腮,留下的水痕一直到耳侧才停止,在明亮的光线显得晶亮。
而甚至没等陆时遇从这突然的状况里回过神来,忽然失去了口中食物的魅魔就偏过头,追着滑开的鸡巴吻上来,连舌头和牙齿都被一并用上,让那难以忍受的舒爽和胀麻里,又混入了一丝丝能够被称作快感的疼痛。
陆时遇猛地掐住了桌沿,过度用力的手背爆出青筋,从口鼻间泄出的吐息粗重得不正常。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对这个形态的许知阮做什么。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对方连自己的一点顶端都吃不下去。不过是一根手指,就能让对方呜呜咽咽地喘不过气来,连肚子都撑得鼓起。
甚至许知阮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这些行为所代表的含义。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正在用比他想象的更情色、更亲密的方式,触碰、侍弄着自己的性器——正浸润在被他给予的欲望和快感之中。
只一下,陆时遇就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连胸腔都生出些微的疼。
“阮阮,”按住自己阴茎的手指终于移了开来,顺着许知阮的面颊摸到他的发顶,又很快沿着他的脖颈抚下去,探进衣摆之内夹住他敏感的尾巴根揉,陆时遇的吐字都变得不稳起来,“再舔舔、再舔舔好不好?”
“再舔舔、就射给你,”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鸡巴上虬结盘曲的经络越发有力地跳动着,捻着尾巴的手指一点点地摸到了魅魔发抖的尾巴尖,“……都射给你。”
许知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往后拱,把自己肉乎乎的屁股往陆时遇的手指上蹭,努力仰起的脸埋在双手环抱住的龟头上,翅膀微微张开。
本该通过血脉传承的知识和技巧,在他这里全然失了效,许知阮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更快地获取食物,只是本能地贴上顶端的小孔,像是想要从中榨取出什么一样,用力地吸出啾、啾的轻响。
更多地分泌的唾液替代了被嘬舔干净的腺液,沿着滚烫的冠头柱身滑落,在许知阮的下颌坠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的阴茎戳在他白软的小腹上,涂抹在上面的精液被流淌的清液,冲出一道蜿蜒的痕迹。
陆时遇粗沉地喘着,死死抓住桌沿的手几乎要在上面抠下一块来,分明没有受到充分爱抚的鸡巴整个儿憋得发红,内里储存的精液随时都可能释放出来。
“阮阮、唔……”捏住许知阮尾巴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陆时遇感到坐在自己肚子上的魅魔浑身一个哆嗦,没能控制好的牙齿顿时磕到了被舔吸得发麻的铃口。
早已经动摇的堤坝霎时间被啃出一个豁口,汹涌的欲望一股脑儿地冲溃而下——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装满了许知阮小小的口腔又满溢而出,很快随着魅魔移开双唇的举动,胡乱地溅到了他的脸上、头顶,将他小半个身子都弄脏,无意识吐出的舌尖上,也是乳白的精液。
可偏偏那双望过来的眼睛依旧懵懵懂懂的,浸泡着和情欲同样纯粹的迷茫。像被黏浊污泥拖拽缠绕的纯然雪色,在令人生出无尽欲望的同时,又自觉亵渎——更想拖到自己身下,欺凌到乱七八糟。
“怎么办,”指腹轻轻地擦过许知阮被润得湿红的嘴唇,陆时遇垂下眼,“我也想,”他轻声开口,嗓音低哑而轻柔,“……接吻。”
而就像是听明白了他的话一样,小小的魅魔弯起眸子,抱住他的手指,仰起头在上前轻轻地亲了一下,“啾”的一声声响微小却清晰。
让陆时遇的心脏都要化开来。
“真的,真的……”他垂下头,在许知阮的发顶轻柔地印下一吻,“好喜欢你。”
……
许知阮是睡过去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进食,也或许是因为单纯地摄取过量,没等陆时遇帮他收拾干净,许知阮就捧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软乎乎的面颊还贴在陆时遇的手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像吃饱喝足之后,躺在阳光下犯困的小猫咪,连软软搭在一旁的尾巴都透出点懒意。
陆时遇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许知阮的小肚子,才终于解除了召唤,将自己弄出来的一片狼藉给清理干净。
然后迅速地拿出手机,给许知阮发去了消息。
【陆变态:今天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陆变态:今天特别想要人陪,但其他人都没空……[兔兔可怜jpg]】
半梦半醒之中被手机提示音吵醒,许知阮摸索着找到手机,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明晃晃的内容,脑子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不久前的记忆就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包括自己在混乱之中,抱着某根东西舔吸的部分。
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全身都跟扔进沸水里一样烧起来,下体黏腻又湿闷的感受清晰到根本无法忽视,稍微动一下仿佛还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简直就是某些状况的最佳罪证。
许知阮耳朵里嗡嗡的,后腰和脊背都在止不住地发麻,尾巴都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在被子里胡乱地扭。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没能得到他的回应后,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陆变态:你也没空吗……】
【陆变态:那还是算了[兔兔失落jpg]】
许知阮:……
装个屁装!真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家伙就在不久前,还在干什么吗?!
鼓着腮帮子盯着聊天框里,某个人那一套从自己这里偷走的表情包看了好半天,许知阮默默地点开了对方的头像,把经过了一次修改的备注,再次进行了编辑。
【许知阮:……】
【许知阮:吃什么?】
但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在反复删改了好几次之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许知阮甚至还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解释。
【许知阮:刚在睡觉,才看到消息。】
而陆时遇的消息回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陆大变态:阮阮有空吗[兔兔开心jif]】
【陆大变态:阮阮想吃什么?】
【陆大变态:我给你做。】
刚想打字的手,在看到最新跳出来的消息时猛地顿住,许知阮的心底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陆大变态:我在你家楼下了。】
下一秒,震动的手机验证了他的预感。
许知阮“腾”一下站起来,两三步就跨到了窗户边——一探头就看到楼下站了一个人,手里似乎还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在注意到自己之后,对方还抬起手,笑着朝这边挥了挥。
【陆大变态:能给我开下门吗?】
手机里又跳出新的消息。
许知阮:……
许知阮:!!!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以及腿间清晰可见的水痕,许知阮头也不回的重重关上了窗户,正要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手机却又震了一下。
【陆大变态:不用开门了,刚刚有进楼,我就跟进来了。】
几乎就是看完了消息的下一秒,许知阮就听到自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手里手机终于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根本没给许知阮多少收拾的时间。门铃接连响了两下之后,陆时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许知阮匆匆忙忙地换了条裤子,就蹬着拖鞋跑过去给人开了门——被突发状况搅成一团的大脑,甚至没有余裕去思考,对方到底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来到自己楼下、门前,那么巧地碰上顺手帮忙开门的人,又为什么那么确信,自己一定会把人放进来。
而几乎是陆时遇进门的一瞬间,许知阮就被压到了墙上,手里刚刚拿出来的拖鞋掉到一旁,嘴唇被封缄——火热的舌迫不及待地顶开唇齿闯进来,紧缠着许知阮嘬吮,如某种藤蔓植物,肆意地扩张着想要将他的口腔全部占据。
打开的门自动合上了,陆时遇手里提着的东西也丢到了地上,许知阮被顶在墙上,像一条鱼一样被夹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努力地从哪过分热烈的深吻中,获取肺部所需的空气。
细弱软黏的呜咽泄出来,许知阮哆嗦着抓住了陆时遇的衣服,陆时遇却亲得更加缠绵深入。他密密实实地舔过许知阮口中的所有软肉,又含住那条无措的舌吃紧自己嘴里吸,喉结滚动着,将卷过来的唾液都咽下去。
许知阮快要喘不过气,喉咙里又热又痒,全身的血液都在加了速地流淌,四肢麻酥酥地开始发软。
不久前才结束了进食,却并未真正得到满足的身体被牵出情欲。
不管是舌头、还是手指,陆时遇都没有插进来——那一次之后,都没有再插进来。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冒出这个念头,许知阮的心底无端地生出不满,扣在陆时遇后颈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阮阮、我刚做完了一件事,”陆时遇抽回了自己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许知阮的嘴唇,气息不稳,“给我一点奖励好不好?就一点……”
混乱的大脑因为陆时遇的话恢复了一点清明,许知阮稍微花了一点儿功夫才绕过弯来,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可是你明明已经、唔……!”
后续的话被亲上来的人吃进了肚子里,许知阮仰起头含住再次挤入的舌头,上颚被顶得发酸。
陆时遇抱着许知阮亲,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腰线抚上去,拇指压着许知阮胀鼓鼓的奶粒揉。
这个地方可爱极了。软乎乎的一层乳肉并不似魅魔形态那样单薄,能够被陆时遇拢住掐在手心,软腻的奶油一样挤进敏感的指缝间,好似下一秒就能够从中流淌出来。
一种难言的鼓涩感在血管里膨胀,陆时遇头皮发麻、下腹发烫,他更加热切地吞吸着一切能够从许知阮口中攫取的东西,胸前被填得前所未有的鼓胀。
“……阮阮……”许知阮又听到陆时遇在喊他,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回应的间隙,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开始下滑,发着抖坐在陆时遇卡进自己双腿之间的膝盖上,肥鼓鼓的穴被压得变形。
“陆、时遇……哈、等、嗯唔……呼……慢……呃……!”被吮得发麻的唇舌终于被放开,火热滚烫的吻却并未停下,越过下颌和脖颈继续往下,隔着衣料落在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上,牙齿和舌头也紧跟着压下来,许知阮挺起胸,两只手抖抖索索地抱住陆时遇的脑袋,刚刚想说的话全都忘了个干净,耳朵里塞满了急热的喘息和水声。
陆时遇的动作太急了,舔咬、吸吮的动作甚至称得上粗莽,另一边抠弄弹拨的手指更是恶劣得不成样子——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许知阮占据了,视觉、听觉和触觉都只剩下了这个在自己怀里颤抖呻吟的人,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许知阮满面潮红、光是被玩弄胸乳,就舒服到不行,像是要高潮的面容。
挤进许知阮腿间的膝盖感受到扩开的湿意。
心脏跃动得更加厉害,胸腔里满是咚咚的鼓点,陆时遇隔着衣服咬住许知阮的乳尖,腾出的一只手贴着他的腰摸下去,不管不顾地拉开裤子填进腿心,宽大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附在柔软的皮肤上,轻而易举地将软嫩的肉户整个包裹。
“好湿、好多水,阮阮……”第一次像这样兜住许知阮肉乎乎的女逼,陆时遇的头皮都要炸开,身体里的筋都被拉紧了。他很想表现得更从容、更冷静一点,但他那可怜的自控力在这个人面前,从来就没有起效过。
“在我来之前,自己在弄吗?”压在湿嫩肉户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密实地贴着肥鼓的阴蒂和肉唇磨,陆时遇往上舔到许知阮的耳朵,牙齿轻轻地咬住耳廓拉。
“不、没,哈啊……”许知阮的两条腿难以自制地夹紧了,意识却因为陆时遇的话清醒了一点,试图躲避而往一边偏的脑袋,毫无自知地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在了捕食者面前,白皙的脖颈被吮出艳红的痕迹,“那是,你……明明……啊……”
“我来帮你好不好?”但某个人半点都没有要听他的话的意思,舌面舔着他的喉结往下压,手指往湿乎乎的肉口里头钻。
许知阮的头脑都在一瞬间变得空白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滚烫潮湿的阴道却乖顺无比含住闯进来的手指嘬,热情流出的汁液把陆时遇的手掌都很快打湿。
“……不……嗯、陆……哈……”理智矛盾地没有消失,许知阮能够理解当前的状况,也很清楚陆时遇正在做什么,可饥渴过了头的身体,却连半分想要抵抗的意志都生不出来,反倒哆嗦着往下坐,把那根插进来的手指往更深处吃入,两条腿细微地发着抖。
“没关系的、阮阮,我就摸摸,别怕,”陆时遇亲着许知阮的耳朵安抚,手指放缓了速度抽送,搅弄出的轻微水声被两人交融的喘息声盖过,手心里滑溜溜的全是流进来的淫水,“只用手,真的、我保证,只用手……”
可许知阮还是忍受不住地哭。
除开那些自己并不成功的自慰,这是许知阮第二次被真正侵入。他靠在陆时遇的身上,从胸口到腰腹都在止不住地抖,两条腿用不上力气,屁股坐在陆时遇的手掌和膝盖上,翘起的阴茎把衣服的下摆顶开一点起伏。
第二根手指插进来了,逼仄滚热的媚肉被撑开,哆哆嗦嗦地裹缠上去咬,许知阮抓住陆时遇后背的衣服,含不住的口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流下来。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开始……但是好撑。
敏感到了极点的女穴同样青涩到了极点,无论如何热情也依旧紧窄娇嫩,连太过强烈的快感都受不住,只知道流着水用力地咬,迎合和推拒都被混淆。陆时遇抵着穴口,又一点点地往里挤入一根手指。
“……太……哈、撑,唔……别再、加……啊……”许知阮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打颤,攥住陆时遇衣服的手指用力地收紧,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含糊得几乎要听不清,尾巴也缠上去,抖抖索索地勾着陆时遇的掌根和手腕往外拉。
陆时遇的动作顿住了。他略显粗重地喘息着,被绕住的拇指动了动,压住了那截毛茸茸的尾巴,从许知阮颈侧稍稍移开的嘴唇轻微张合,吐出困惑的话语:“什么……?”
许知阮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但这会儿要把尾巴收回去显然已经来不及。
之前和陆时遇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在脑子里飞快地搅和到一起,最后定格在了对方望着自己的双眼,说出“你不会记得”的话语的模样,许知阮的尾巴都绷直了。
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
迅速得出的结论占据了许知阮全部的思绪,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别,别看……”抓住陆时遇衣服的手松了开来,转而贴上了他的面颊,半强迫地让他转过头来,许知阮掉着眼泪,仰起头莽撞地亲上来,“……陆时遇……”
理智在一瞬间彻底绷断,陆时遇扣住许知阮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加深了这个莽撞又生疏的吻,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样,发狠地吃他的舌头和嘴唇,原本打算温柔的手指也加重了力道,一下一下地往深了捅插。
水声蔓延开来,连成一片,闷头闷脑地朝着许知阮罩下来,让他喘不过气、也用不上力,腿根一阵阵地抖。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彻底脱下去了,许知阮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陆时遇的胳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来,把嫩红的雌穴撑成一个小小的肉洞,兜不住的淫水汩汩地往外流。
“……慢点、哈啊、慢……呜……陆、啊嗯,慢……”许知阮从齿缝里泄出呻吟,断断续续的,连不到一起,吐出的气息都被不愿意退离的嘴唇吃入,紧密交缠的舌间填满黏腻的声响。
陆时遇插得太快了。乍起的的快感像是海涛,扑上了岸还没来得及退回,就被下一波浪头裹着重新卷回,没有停歇地朝着许知阮砸落,连片刻喘息的间隙都被剥夺。
“不行了、不……呃……啊啊、不行,陆时遇……陆时遇、啊、停……!”发狠深入的手指又一次刺上了要命的那一点,许知阮胡乱地踢蹬挣扎起来,两只手在陆时遇的身上拼命地拍打、推搡,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连舌头都被对方再次吃入,舌根被吮到发疼。
嗅觉和听觉都被搅成一团了,视线里全是蒙蒙的雾气,许知阮听到自己的神经发出脆弱的哀鸣——淫热的汁流扑簌簌地喷出来,黏白的精液也溅到两人的衣服上。
他的脑袋彻底放空了,没有办法思考,眼睛湿漉漉的聚不起焦。缠在陆时遇手上的尾巴也松开来,软绵绵地在身后垂落。
抬高的腿终于被放下,陆时遇握住许知阮的腰让他转过身,滚烫的身躯贴上来。
“阮阮,”许知阮听到耳畔灼烫的声音,“把腿夹紧。”
摩擦过臀缝的鸡巴猛地挺入,顶开阴唇操到腿心,凹凸的茎身贴着软嫩的腿肉突突地跳。
陆时遇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滚落汗滴的额头抵上许知阮的肩。
尾巴被挤进腿间的事物碰到了,整个儿都哆嗦了一下,许知阮想要回头,耳朵却忽然被咬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填进耳窝。
“别看,阮阮。”绕到身前的手钻进衣摆,卡着腰肋往上一直抚到腋窝,陆时遇舔走许知阮下颌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液的水珠,被白生生的腿肉夹住的鸡巴爽到发麻。
“如果现在被你看到……”他低低地喘着,埋在许知阮下体的性器缓缓地往后退,又在只剩一个龟头卡住的时候猛然撞回,“啪”的一声拍打出清脆的肉响。
——他真的会失控到把这个人从头到尾吃掉。
许知阮被顶得往前晃,胸膛蹭着陆时遇的手掌压上墙壁,胀鼓鼓的奶粒在手心被挤到变形。
根本没有余裕去思考、理解刚刚听到的话。要夹住腿心过分硬烫的肉具就已经花上了全部心思,薄嫩的皮肤被烧到发热。
“慢点,慢点、嗯……”抖颤着往后伸的手根本抓不住陆时遇耸动的身体,许知阮呜咽着撑住墙,嘴里喃喃地重复着那两个根本不会被听从的字眼,舌头被塞进来的手指搅弄。
陆时遇动得好快。粗硕的阳具在许知阮腿心嫩肉肩捅插,凹凸起伏茎身紧贴着湿肥淫浪的肉阜摩擦,很快就被挤出来的水淋透了,整个儿都裹着一层淫腻的水光。
许知阮全身都在抖,两条腿越发站不住,几乎全靠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捞着,才没有直接滑下去,整个人都被卷进一中陌生却致命的快感里,敏感的阴蒂被撞到发麻。
他已经高潮了一次了。喷出来的水淋在腿间,被没有停止抽送的肉棒搅得飞溅,连小腹和臀瓣都变得湿乎乎的,透着水亮。
淫荡又漂亮。
陆时遇夹住许知阮的舌头带出来,低下头含上去,亲得温柔又缠绵,身下却操得更加用力——
阴唇被撞开磨软了,翻卷着贴在阴户的两旁,被侵犯过的穴口也被磨开,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经络虬结的茎身压着挤扯,腿根被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臀尖也被撞得通红,许知阮连鸡巴都快要夹不住,身体本能地蜷缩,小腿肌肉轻微地开始抽搐。
他快要窒息了。明明嘴唇已经被放过,空气却似乎总没法输送进肺里,胸腔被烧到发疼。
胸前小小的奶包又被宽大的手掌包住,绵腻的乳肉被夹在指缝里揉玩。许知阮嗅到空气里沸腾的欲望,陆时遇独有的香味混在里面,熏得他头脑发晕,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住了陆时遇的尾巴也溅满了淫水,毛发湿漉漉的发黏。
一股黏腻发热的液体淋到了腿间。
许知阮低下头,看到白色的精液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往下流。
“好浪费……”源自本能的第一反应被喃喃着说出,许知阮的面颊贴到冰凉的墙面上,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随着睫毛的轻颤溢出来,“应该、射进来……”
下一秒,那刚刚射精的事物就又硬起来,昂扬勃胀地挤在许知阮的腿肉间,硕大的龟头亢奋地发着红。
许知阮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根本来不及理解这个状况的含义,就被掐着腰再次耸撞起来,不知疲惫的肉棒把穴口摩擦到烂红。
丝毫没能得到恢复的力气被抽干得彻底,许知阮整个人都软下去,快要抵达极限的阴茎却忽然被握住,用以释放的出口被堵住,粗糙的指腹在上面掐挤着磨。
“不、呃……不……”被强行遏止的高潮甚至让许知阮感到了几分痛苦,他抽泣着去拉陆时遇的手,痉挛的手指在手背上抓出几道白痕,无意识往后拱的屁股压实在陆时遇的身上。
“再等等,再等等、阮阮,”陆时遇把脸埋进许知阮的颈窝里,下体急切地操,另一只空着的手卡着一圈白腻腻的乳肉往上推,克制着力道掐揉,“我们一起,一起好不好?”
许知阮哭着摇头,分贴在鸡巴两侧的阴唇抽搐着,软烂的穴口又喷出水,尿孔都在一阵阵发麻。
全部的神经都仿佛错乱了。许知阮明明想要射精,被反复碾磨的屄口却不断地往外喷水,隐约的刺痛感尖锐地逼在脑门,意识被剪得支离破碎。
然后酸痛的穴口终于被顶开,硕胀的龟头抵进来——热滚滚的精液被喷射着倒灌,混合着淫水在身体里发出汩汩的水响。许知阮抖索着,从被放开的铃口里漏出精,发软的身体往下滑,肉乎乎的屁股却在抵住穴口的鸡巴往后撤时,下意识地追着往上坐,颤颤巍巍地把那只挤进了少许顶端的龟头又往里吃进了一旦。
陆时遇的头皮都要炸开来。掐在许知阮奶肉上的手失控地印下指痕,手背和额角暴出青筋。
而许知阮像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尾巴都一下子僵住。他的一只手还抓在陆时遇刚刚放过了自己阴茎的手上,却一点都不敢动弹,含着鸡巴的屄口一颤、一颤地绞缩。
像是羞怯,也像是邀约。
陆时遇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滚落汗珠的额头抵上许知阮的肩窝。
“阮阮,”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叫他,低哑的嗓音里滚动着粘稠的欲望,有如实体一般,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我今天本来……真的想要放过你的。”
烫热滚胀的龟头又往里抵进了一点,几乎要挤进小半,比之三根手指还要更加强烈的撑胀感,混着酸麻一起传来,叫许知阮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后颈连着的筋拉紧到发疼。
然后一声轻笑就那样落在了耳畔,伴着无比轻柔的吻一起:“……骗你的。”
“虽然连做梦都在想……”陆时遇又笑了一下,跟一只依恋人类温度的小动物似的,轻轻地蹭了蹭许知阮的颈窝,“但是果然不能这样。”
“第一次就该在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出‘插进来’的时候……才能继续下去。”
许知阮的后脊战栗起来,不知名的酥麻电流丝丝缕缕地往上窜、往里钻,让他的小腹内里都仿佛变得烫热起来,喉口一阵阵地发烧。
“所以现在,”陆时遇弯了弯眸子,捧住许知阮的脸转过来,指腹压着他柔软的下唇微微拉扯,“……用其他地方帮我?”
一瞬间,许知阮的脑海当中,就浮现出了不久前,自己以另一个体型、另一种形态,捧住这个人那粗烫到可怕的性器吸舔的景象,面颊和耳朵顿时不受控制地烧红,头顶都要冒出热气。
但随即,他还扣在陆时遇手背的手被反过来抓住,带着往下按在腿心——从穴口滑开的鸡巴顶开阴唇,碾着肉缝,缓缓地往前挤进他的手心。
“怎么了?”而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撩拨着许知阮轻颤发抖的神经,“阮阮以为我……要用哪里?”
脑袋里“轰”的一声彻底爆炸了,理智离家出走,许知阮一口咬在了陆时遇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毫不收敛地在上面留下了一圈渗血的齿印。
陆时遇低哼一声,却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往里伸得更深,几乎要探进喉口,与许知阮紧密贴合的下身也开始动作起来。
许知阮从喉咙里抖出哭声。
被压实了之后,穴眼肉阜被挤磨的感受变得越发清晰,许知阮甚至能够一丝不漏地感受到,那鼓胀经络在擦过肉缝阴蒂时,那持续而有力的跳动。
咬着陆时遇手指的牙齿很快就泄了劲,被反过来摸索过去,舌头被带出来,夹在手指间淫狎地搅,许知阮感到自己的阴穴尿孔都被磨得发酸,些微的尿意生出来——
还处在不应期的阴茎哆哆嗦嗦地,从顶端漏出了汩汩的清液,断断续续地淋了许知阮和陆时遇满手。不同于性液的腥臊味道在空气里微微扩开,让本就暧昧的气氛变得越发混乱淫靡。
陆时遇按在许知阮手背的手略微动了动,往上把那根湿漉漉的肉茎一起压住,抵在冠沟处的手指稍稍加重了力道,将内里企图忍耐的液体往外挤出。
“不、别……啊……”许知阮的腰腹痉挛起来,小腿也抽筋似的发酸,被整个磨开的雌穴抽动着,小股小股地往外喷水。
可偏偏那根在腿间抽送的肉刃,在这时候加快了速度,硬胀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碾过肿胀的肉核刮擦,尖锐的快感让许知阮快要分辨不清潮吹和失禁,下面止不住地出水。
“不行了、不……嗯……太、哈啊、陆……时遇,陆时遇……呃唔……”许知阮哽咽着摇头,手指痉挛着去推陆时遇还在揉弄自己阴茎的手,嘴唇却忽然被堵住,呼吸和津液被一并夺取。
双腿之间快速抽送的事物发狠地冲撞几下,蓦地顿住对准了阴蒂,黏浊滚热的精液射出来,填满许知阮被蹭得发麻的手心和指缝,缓慢地一点点流淌。
最后一点尿液被挤干,许知阮脱力地跌进陆时遇的怀里,唇边牵拉开的丝线一点点地坠落、断裂。
“下次,”陆时遇低下头,抵住许知阮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着鼻尖,“尿我身上吧。”
许知阮浑身都震了一下,涣散的双眼都仿佛有片刻的聚焦。
陆时遇低声笑起来,又亲了亲他湿红的唇瓣:“我想看阮阮尿我身上的样子。”
“以后……给我看好不好?”
陆时遇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许知阮闭上眼睛,感受着轻柔落在自己眼角和鼻尖的吻,软绵绵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止不住地颤,小腹和腿间湿黏一片,连被陆时遇握住的手都满是泥泞。
“好了,”不舍似的亲了亲许知阮的嘴角,陆时遇弯下腰,把人打横抱起来,宽大的手掌在托住许知阮的屁股时,就被细长的尾巴绕上,桃心尖尖缠着手腕一直钻进衣袖里面,“去洗澡吧。”
许知阮用不上力,也没有多少抗拒的心思,就那么晕晕乎乎地靠在陆时遇的肩上,整个人都被属于对方的气息包裹。
被弄得越加皱皱巴巴的上衣被脱了下去,水流持续的刷刷声带有某种催眠的效果,恰到好处的温度,更是仿佛将骨头缝里的疲惫和懒散都勾出来一样,让许知阮全身都软下来,连尾巴都化掉一样,顺着陆时遇的手腕滑进水里。
……嗯?
缓缓下沉的意识隐约捕捉到了一丝异常,许知阮的睫毛颤了颤,几乎要黏在一起的眼皮艰难地睁开,就看到浴缸边的人垂着头一脸的若有所思,搭在浴缸边的手伸进水里,指尖触上那条落在底部的尾巴,沿着一寸寸地往上,最终停留在他的尾椎——拿指甲轻轻地刮了刮。
一瞬间攒起的电流贯至头顶,许知阮整个人都激灵一下哆嗦,昏昏欲睡的意识蓦地清醒。
他“哗啦”一下坐直身体,尾巴往回缩到身后,被手掌托住了一半的屁股也条件反射地往后挪,避开了陆时遇过分烫热的手心。脑子里被突然暴露的紧张和慌乱占据。
——刚刚那样,绝对是已经看到了吧?
用错觉、看错了之类的话,根本不可能掩饰过去。
——会被发现吗?
陆时遇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迟钝的人。
身边同时出现了和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魅魔、和魅魔长着同样尾巴的人类,陆时遇会……产生联想吗?
乱七八糟的思绪相互缠绕在一起,许知阮僵着脖颈,好一会儿才敢悄悄地朝陆时遇瞄上一眼,却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眼里是和预想中截然不同的困惑和担忧:“怎么了,我弄痛你了?”
想要去触碰许知阮的手在中途收了回来,陆时遇也少见地表现出了几分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无措。
许知阮愣了愣,一时之间竟有些怀疑起自己刚才的判断来,卷成了一团的尾巴也本能地又往后藏了藏,根部还未消散的酥麻却越发明显。
“我、那个,那个……”他张了张嘴,说话磕磕巴巴的,组不成句,“尾巴……”
“尾巴怎么了?”然而,听到那两个字,陆时遇的反应却丝毫没有应有的疑惑或者怀疑,“我刚刚太用力了,弄痛你了?”
“抱歉,这个地方好像是比其他地方敏感,我等下会更小心的,”这么说着,陆时遇还朝许知阮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这次可以原谅我吗?”
许知阮:……?
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
就算是知道魔法世界存在、还契约了一只魅魔的魔法师先生,这种时候表现得也太淡定了一点吧?
许知阮看了看面前的陆时遇,又看了看自己努力想要藏起来的尾巴,忍不住把它绕到身前,刻意显摆一样地在陆时遇面前晃了晃。
“我,”他甚至抬起手,指了指自己从水里翘起来的尾巴尖,一脸认真地看向陆时遇,“长尾巴了哦?”
“嗯,我看到了,”陆时遇的目光跟着那湿漉漉的桃心尖尖左右晃了晃,又重新落回许知阮的脸上,黢黑的眸子里显出些微的迷茫,“然后呢?”
许知阮:……
许知阮:???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人类长尾巴,是什么很正常的事情吗?!
“……算了,”然而,根本没给许知阮多少思考的时间,陆时遇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就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比起这个,还是先洗澡吧?”他笑了一下,关掉了已经放满浴缸的热水,“水要凉了。”
“乖……腿分开点。”
许知阮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陆时遇分开了自己的双膝,宽大的掌心贴上了自己肉鼓鼓的阴户。阴唇被分开,阴穴被拉扯,生有薄茧的手指抵开缝隙插进来——
许知阮浑身一颤,雌穴本能地绞紧,两只手条件反射的往下推:“等、等等……”
“嗯?”陆时遇停住动作,朝他看过来,挤进穴内的指节轻微地转动一圈,“刚刚射进去了,得弄出来才行。”
许知阮的嘴唇动了动,一下子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而那根手指已经趁着他迟疑的这点时间,往里又埋入了一截,转动着剐蹭周围敏感的穴肉,微微屈起往外退出——什么都没能带出来。
“因为射得浅,所以都已经流干净了吗……?”试探着又勾弄了两下,依旧没能从穴里带出半点白浊,陆时遇喃喃了一句,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
而许知阮已经被他的举动弄得羞耻到快要爆炸。
这种并不具备其他含义的、单纯的清理行为,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本能之类的说辞,作为自己太过敏感的反应的借口,刚刚积攒起了一点力气的身体颤颤巍巍的,好不容易才没有直接往后倒回去,盖住了自己起了反应的阴茎手,却还在止不住地抖。
“但这样果然还是不太方便……”咕哝着从水里抽回手轻轻地甩了甩,陆时遇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站起来,就那样在许知阮的眼前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抬脚跨进了浴缸里。第一次那样完整地出现在许知阮视线里的巨物,就那么明晃晃地鼓着勃凸的经络,随着陆时遇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
本就装满的水“哗啦”一声往外溢出,仅供一人使用的浴缸的空间被全部占满,许知阮的腿甚至都和陆时遇的紧紧挨到了一起,可他却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一样,目光直愣愣地落在对方的胯间。
虽然之前抱着舔的时候,他就有觉得这东西的尺寸有点吓人,但是——
许知阮忽然感到后脊背有点发麻。
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把这东西吃进下面了?!
这种东西,真的有可能插进身体里吗?就算魅魔传说中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但这是不是也有点太……?
而且,不是刚刚才射过,怎么又……
乱七八糟的思绪被倏然抓上了髋部的双手截断,苏衍青有些茫然地抬头,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抬起来,坐到了陆时遇的身上。紧实有力的大腿垫在他被拍打得有点发烫的屁股下面,很好地消减了那一点并不明显的不适。尾巴条件反射地绕了上去。
无意识屈起的膝盖被轻轻地吻了一下,刚刚拔出去没多久的手指又顶开雌穴插进来——甚至比刚才还增加了一根,稍稍分开把软烂的穴口撑出一点缝隙。
“真的一点都没剩下……”并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耳中,激得许知阮浑身都克制不住地一抖,耳根烧得发烫。
——明知道对方的话里,并不蕴含什么更深的含义,那份滋生出来的羞耻,也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被撑开的雌穴用力地绞缩两下,哆哆嗦嗦地吐出水。
陆时遇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缓缓地抽出手指,抓住许知阮肉乎乎的屁股往上抬高——两只挡在下体的手慌乱地移开,扶在光滑的浴缸边沿,底下小巧的阴茎摇晃着翘出水面,顶端的龟头可爱的泛着粉。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吻,又往下舔上湿漉漉的雌穴,灵活的舌尖勾过那一圈敏感的软肉。
“好像有点肿了,”许知阮听到他说,语气依旧如之前一样平稳平常,“也没准备能擦的药之类的……”
“先用的我口水先凑合一下……嗯?”
没有给许知阮任何拒绝的机会,陆时遇就低下头,吻上了他软乎乎的下体。
陆时遇舔得很认真,也很仔细,软热湿滑的舌头贴着堪堪被托出水面的肉缝舔,灵活的舌尖把柔软的嫩肉都拨开,最隐秘的缝隙也舔到。
那是一种不同于激烈的快感的、丝丝缕缕仿佛钻进了肌理之下的痒,停留在表面的抓挠根本就触碰不到。
许知阮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也开始打滑——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怪了。他的两条腿夹住了陆时遇的脑袋,后背靠在陆时遇抬高的大腿上,屁股几乎整个儿地都压在了对方的胸膛,后腰被宽大的手掌托住,连尾椎都被包在烫热的手心之下。
无意识伸直的尾巴随着陆时遇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哆嗦。
许知阮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感到舒服还是难受。他的脑子里乱得厉害,并未受到影响的理智告诉他当前的状况很出格,自己完全能够阻止,可另一种情绪却在胸腔里填充、膨胀,将他牢牢地按在原地。心脏跳得好快。
他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太过陌生的感受与逼近阈值的快感近似,让他本能地生出停止和逃避的念头,连深思都不愿进行。那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心慌,令许知阮莫名有种后颈的筋被拉紧的感觉——只要受到的刺激再稍微大那么一点点,就会整个震颤、皱缩,带着他做出过激的反应。
可陆时遇的动作轻到了极点,那条湿乎乎的舌头简直就根完全不使劲似的,每每都从触碰的地方轻飘飘的滑过,只留下蛛丝一样麻酥酥的痒,黏在残留着湿软触感的地方不肯消散,直到下一次被宽厚的舌面再一次慢吞吞地舔过。
就好像这个人真的只是如刚才所说,在单纯地进行“消肿”一样。
许知阮的尾巴缠上陆时遇的手腕,松开了浴缸边缘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前,抓住了他的发丝,哆嗦着收紧,没有被刻意触碰的雌穴流着水,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拼命地绞缩着。
“陆、陆时遇……”打着颤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许知阮的脖颈后仰,被掐揉、吮吻出凌乱印痕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被玩得肿胀的一边乳头上,还能看到尚未消退的浅浅压印。
“嗯?”陆时遇含着阴唇看过来,高挺的鼻尖还压在许知阮肉乎乎的阴阜上,更偏斯文柔和的脸上往下淌着水珠,被打湿的发丝贴在额角,显出几分张扬的侵略性。
“怎么了?”但他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像包裹在岩浆外层的、流淌的糖,把那真正灼人的内里隐藏,“难受?”
“是我刚刚磨得太用力了,对不起,”一边说着,陆时遇一边拿舌头舔过那颗鼓胀骚嫩的阴核,一双眼睛微微弯起,收回的舌尖不经意似的勾过下方小小的尿孔,“我再轻一点。”
“不是、啊……我……”架在陆时遇肩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用力,小腿相互交缠绞紧,许知阮的声音里戴上了几分抑制不住的哭音,痉挛着揪紧了发丝的手指彰显着太过青涩的无措,“痒、我,嗯……陆时遇、呜……我痒……”
……简直诱人可爱到了极致。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把脸整个埋进许知阮的腿心,深深地吸了口气,口腔和鼻腔尽数被属于对方的气息填满,挺翘的鼻尖也压着绵鼓的嫩肉,深深地陷进柔软的阴阜里,暖热的吐息尽数落在那一片娇嫩的皮肤上,激得许知阮小腹都在轻微地抽。
但这样的举动,却偏偏又在引发许知阮过激反应的限度之内,让他连制止的欲望都没有,哆哆嗦嗦地拱腰,把肉逼往陆时遇的脸上凑。
表现出一种刻进了骨子里的软媚和骚浪。
陆时遇低低地笑了一声,小心避开的牙尖碾上肥软的肉唇,轻轻地压着磨,从喉咙里滚出的嗓音裹着欲,喑哑得不行:“那这样呢,”他问,“也痒吗?”
“我、呜嗯、我不知道……”另一只扶着浴缸的手也移了开来,许知阮咬住自己的手指,混着哭音的话语越发含糊,黏黏腻腻的,像拉着丝,“好样、还是,哈……痒、呜……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