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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任务五 前有狼后有虎的典狱长被副手偷袭得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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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杉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陷入更深的沉梦之中。

他再也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任由他人摆弄。

桃乐丝怜爱地亲了亲睡梦中的典狱长,牵出了典狱长纤细瘦长的手指,把玩了一般,然后微红着脸颊将典狱长的手指按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舔了舔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典狱长,赤裸着的下半身上的性器高高地翘起,马眼中激动地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将典狱长的手指虚虚的掩在上面,仅仅只是触碰就让桃乐丝激动地不能自己。

他深深地喘息着,眼神更加的火热了,似火又似钩子,紧紧地注视着典狱长。他看着典狱长在睡梦中逐渐漫出了汗液的额头,以及被他亲吻地红艳艳的嘴唇,内心的激荡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看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凑了过去,轻轻地嘬着典狱长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同上面那样似乎颇有情趣,而是如同狂风骤雨,他带着典狱长瘦长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地动作着,不多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死死地按住了典狱长的脑袋,埋进白皙的脖颈里深深地呼吸着。

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发光。

克劳德就站在一墙之隔的门外,他垂下眼睑,眼神阴冷,手里捏着一串钥匙细细揉搓着,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良久,他静静地听着并不隔音的房间里传来的声响,嘴角牵起了一丝丝冷笑。

他看着手中的钥匙,以一种极其闲适的状态打开了门,并按下了空气清洁器。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异味被消散干净。

池杉还在睡梦中挣扎着,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表情亦是充满了抗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桃乐丝赤身裸体的躺在池杉的旁边,他抬头看了眼克劳德,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意,又视若无睹地继续埋在池杉的脖颈旁边轻嗅着。

克劳德的表情回归了一贯的面无表情,他径直走到桃乐丝的身边,一把捏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桃乐丝一时不察竟然就这么被克劳德捏着脖子拖着走了一段距离。他被这么对待着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冲着克劳德挑衅道:“喂,死人脸,你不会生气了吧?什么时候见你这么气急败坏过了,不会吧,你还真的对这个菜鸟动心了?啊哈。”

……

克劳德面对桃乐丝的挑衅始终一言不发,就这么将浑身赤裸的桃乐丝一路拖到a区的禁闭室里,将他的四肢用铁链悬空绑了起来。他用力地捏着桃乐丝的脸,俯视着,像是在看一堆没有用的垃圾一般看着他。

桃乐丝看着这样的克劳德,终于收起了他那张假意甜蜜的微笑脸庞,森然地看着克劳德说道:“野狗,也终于是有认主的一天呢,可喜,可贺~”

而始终面无表情的克劳德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竟是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桃乐丝的脸,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克劳德心情不错地想着,认主?噬主的恶犬也会有这一天吗。

等到克劳德回到典狱长的房间以后,典狱长不在床上了。他惊了一瞬,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典狱长是在浴室里,于是返身去将典狱长的睡衣拿了一套干净的过来。

敲了敲门,“砰砰砰。”

“谁?”浴室里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是我,克劳德,典狱长阁下,我为您拿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我想您现在是需要它的。”

池杉听完,沉默了半晌。他回头看着被水雾覆盖着的镜子,上面已经看不出他身上的痕迹了,他伸手在脖子上的红痕处摸了摸,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事情。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任务世界里被男性占便宜了。之前也有过言情世界里的某一些角色跳出了固有的人设对他表白甚至强吻他,虽然那人后来被他默默报复了回去。

可是,池杉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坐在了浴缸的边缘,忽然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深深地为自己的贞操担忧着,这个世界一看就不简单。

下面那些区暂且不说,单是一个a区,就有五个战力值顶尖的怪物囚犯,而他这个典狱长的设定还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地柔弱小鸡崽……

身边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副官克劳德,怎么看都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唉~

克劳德站在浴室门外手里端着衣服,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掩盖住了充满了愤怒与汹涌情欲的棕色瞳孔,无人发现他的眼眸此刻亮的出奇。

从来没有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上一任主人亦是不行,所以这所监狱才会成为她的埋骨之地啊,克劳德淡淡地想着。

不得不说,上一任的死的确是有些价值的,就比如,他迎来了新的能令他活过来的,主人。

克劳德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汇,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啪”

“你在干嘛?克劳德。笑的这么恶心。”池杉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一推开门就看到克劳德笑的一脸荡漾,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他强忍住了想要搓搓手臂的举动,围着浴巾径直跨过克劳德的身边准备往床边走去。

克劳德一把抓住了典狱长刚洗完澡显得更加白嫩的手臂,鼻翼翕动间满是他亲自给典狱长选的沐浴液的味道,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下来。

池杉眉毛一皱,瞬间有点想发火,想了想又强忍了下来,不耐地道:“什么事?”

克劳德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动,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对您的所作所为您都能接受的话,那么,同样的,我也可以,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池杉怒斥道,他使劲儿抽了抽手臂,没抽动。

“您,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克劳德抬了抬眼,冲着池杉微笑了一下。

“放手,克莱德,我命令你!”

“当然,您是典狱长,您当然,可以命令我。”一边说着,克劳德一边放开了池杉的手臂。

池杉一被放开就怒气冲冲地抽出了克劳德抱在怀里的衣物,往房间内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床边,他就被一具火热的宽厚的身体扑倒在地。

“whatthefuck???”池杉被撞的脑袋嗡了一下,一向文雅的他也不禁爆出了粗口。

克劳德眼色沉沉地看着被他压得动弹得不得的典狱长,好整以暇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fuck。”

“……&&”被气到失语的池杉已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克劳德见状,轻笑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摩挲着典狱长大人的后脖颈,他看着肩膀下面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觉得十分的可爱,于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池杉被克劳德亲的直发毛,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和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按着亲的感觉可是十分的不一样呢。

“我说,克劳德,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池杉挣扎着说道。

感觉到克劳德停顿了一下,池杉赶紧接着道:“虽然我没什么实权,但是我父母很厉害,我父母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停下来!!”

池杉说完以后,克劳德没说话,也没接着动作,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克劳德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什么,就只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面。

池杉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赤身裸体的黑发男人慢慢地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条斯理道:“我,想要典狱长,你。”

“!!”

池杉看着克劳德势在必得的神情,脑子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惊慌失措。

可他的四肢被克劳德死死地缠着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看着克劳德,那双原本清澈的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睛此刻却如同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沼泽一般,典狱长大人面无表情地道:“我从不屈居人下,克劳德。”

克劳德原本正细细舔吻着典狱长的耳垂,闻言,微微直起了身体,他双手撑在典狱长头部两侧,深深地审视着典狱长此刻的面部表情,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

克劳德的视线一直聚焦在池杉的脸上,而池杉面不改色,甚至表情更加深沉了一些。

半晌,克劳德才像是放弃了似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下来,面上带着些不自知地笑意,连一向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都透着些愉悦的气息。他就地往旁边一躺,双手抱着典狱长的腰部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体之上,现在他们二人的身体互相换了个位置。

池杉有些无语,但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容不得他去想太多,起码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克劳德对他还是有着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纵容,他得好好把握机会利用一番,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没闲着。

池杉看了眼克劳德的脸,撇了撇嘴,扭头无视了克劳德英俊的脸庞,径直朝着克劳德的脖颈咬了下去,原本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稍微缓解一下自己不适应的心情,没想到一咬下去,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牙齿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克劳德躺在地上闷哼一声,脸上泛着些微红,带着笑意的眼神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典狱长大人。

而池杉则暗自给自己鼓着劲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性行为,但那都是对着可爱的女孩子,男人可真的是头一回,久违的池杉感到了那么一丝丝地束手无策。

他的双手随意又粗暴地的揉捏着克劳德健壮胸膛上的乳头,嘴里还叼着克劳德仰起脖颈下不停耸动着的喉结,克劳德的双手则是牢牢地握着典狱长的腰身上下摩挲着,微凉的触感,令克劳德心神荡漾。

池杉在克劳德的胸膛上磨蹭了许久,直到乳头尖儿上有些许破皮,双手也都迟迟不往下面探去。虽然这些许疼痛对于克劳德来说是情趣,疼的恰到好处,但对于典狱长这种鸵鸟行为他是坚决予以反对的。

于是,就在池杉埋头假装鸵鸟的时候,克劳德看准时机,又是一把将典狱长重新压在身下。

他笑意吟吟地望着似乎是呆住了的典狱长,低头亲了亲典狱长白皙柔软的脸颊,那绝佳的柔软触感令克劳德有些不舍得放开,可是他也知道再这么亲下去,典狱长大人一定会恼羞成怒,虽然那也是及其美丽的景色,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扫兴。

“请,让我来服侍您吧,典狱长大人。”克劳德低垂着抵住了典狱长的额头,他的眸光中闪烁着旁人不曾见过的温柔笑意。

池杉直视着克劳德的眼神,终于还是撇开了自己的视线,克劳德知道他已得到允许。

虽是如此,克劳德也没急着做出什么大动作,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安抚着典狱长。他能看得出来典狱长其实并没有同性上面的经验,这也让他不由地暗自窃喜,他是第一个,或许,也可以是唯一一个。

克劳德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在池杉的身上点着火,他泛着暖意的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指握着典狱长那极少使用的下体,轻柔的拂过了下面的囊袋,指尖处的茧仿佛砂砾一般恰到好处的骚起了池杉心中泛起的丝丝痒意,原本只是半软着的性器,此刻正精神地戳着克劳德的手。

“……”池杉将手抬起,盖住了微微泛红的细长眼尾,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仅仅只是这样的反应,就已经令克劳德激动得难以自持。

他强行压抑住自己想要占有典狱长的冲动,虽然此时的典狱长美味地让人发疯,可他也十分明白,一旦他的行动有所偏差,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愉悦都将被典狱长一一收回。虽然典狱长看上去十分好相处,但克劳德心里明白,新任典狱长的心是真的冰冷如铁,这所监狱里的任何人都从来没有进入到他的视线中去。

或许,只除了……那个人。

想到这里,克劳德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不做,就快滚。”此时手还盖在眼睛上的典狱长仿佛是知道克劳德在想什么似的,凉凉地补了一句。

克劳德立时回了神,那个人算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得到了一个眼神罢了,现在跟典狱长赤裸相对的人是他。

在克劳德将典狱长的肉棒爱抚地流出了晶莹的黏液后,克劳德将手伸到自己的身后,简单开拓了几下后就对准了典狱长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他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

“嘶”好紧,这是池杉的第一个想法,紧随其后就是,亏了,一个炮灰任务,竟然真的要到卖身这一步!亏大发了……

克劳德仰着头愉悦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他不确定典狱长是否会介意他发出来的淫荡地叫声,索性便吞没于口齿之中。

“呼~”克劳德早已难耐地动了动腰部,他健硕有力的双腿蹲在典狱长的身体两侧,紧致的屁眼正包裹着典狱长的肉棒。

他高高的抬起自己屁股,随后重重地落了下去,恶狠狠地将典狱长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肠道深处。

啪啪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池杉的耳膜,灭顶的快感如潮水呼啸而至,几近乎于要将他溺毙。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克劳德的小腿,另一只手牢牢地的盖住了自己的脸庞,不叫克劳德看出他此时的表情。

克劳德那深色的泛满了青筋的肉棒也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拍打着典狱长的腹部,只是这一会儿,典狱长那白皙滑嫩的腹部就已被拍红了一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印衬着这浅浅的红色更为显眼,再加上这长相颇为狰狞的肉棒,克劳德看的心里一紧,连带着屁眼也开始收缩,夹的身下的典狱长克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

这一切都仿佛是个连锁反应器,原本死都不发出声的典狱长,开始被克劳德夹地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而克劳德又被典狱长发出的可爱的声音给萌到,该不该说这是‘恶性循环’呢。

虽然典狱长全程死死地闭着嘴巴,但偶尔克制不住地时候发出来的呻吟声足以让克劳德疯狂,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人,非得要将典狱长的精液榨到一滴都没有的境地不可。

直到高潮时,池杉才颤抖着身体呜咽出声,此时的他全身泛着晶莹的粉意,额头上的碎发也被汗液浸湿,一缕一缕地黑发也如水草一般。

克劳德此时正跪坐在一旁欣赏着典狱长毫无遮掩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再加上克劳德射出来的精液遍布典狱长的胸膛,这景色艳极了。

克劳德这么想着,身后的小洞也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涩情地吐着白色的粘稠的精液,而这,正是典狱长今晚的劳动成果。

……

池杉侧趴在地上微闭着眼控制着呼吸节奏,耳旁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也懒得睁眼。

突然,池杉的整个身体被人悬空抱起,他慵懒地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克劳德,微抬手搭在了克劳德的脖子上,头也窝在了克劳德宽厚的胸膛里。

典狱长那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克劳德身体上,这轻柔的毫无攻击性的气息却令克劳德颤栗不已,他的心脏正已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但表面上似乎还是一派淡然。

克劳德稳稳地抱着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的典狱长走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池杉坐在了浴缸里,随手将额前的碎发拂向脑后,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也将他时常隐藏进碎发里的双眸完整的显现了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冷漠与无畏,可这样的典狱长一旦垂下眼睑就又显得异常乖巧,令人心生怜爱。

克劳德就站在一旁服侍着池杉,二人谁也没说话,寂静在空荡的回响声中传播着。

空气中逐渐弥漫着雾蒙蒙地水汽,如同池杉此时的心情,不愉、潮湿、令人心生不满。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暴戾的怒气。他低垂着眼,看着波纹溅起的水面,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态,平静不下来。

“克劳德,你会游泳吗?”

典狱长大人冷淡的声音回响在浴室里。

克劳德紧盯着典狱长思索了一会儿,回道:“我想,是会的。”

“唔。”

问完这个问题以后,池杉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注意到克劳德此时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放肆了。

等到他终于在思索中回过神以后,克劳德已经与他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

池杉看着此时的场面无语了片刻,他皱着眉头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可克劳德平时多么机灵的一个人,此时却仿佛是个瞎子。

“滚下去,克劳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僵持了片刻,克劳德还是乖乖走了下去,可不知是地板太滑还是怎地,,克劳德一脚刚才在地上,身体一个晃荡,径直往池杉身上扑了过来。

“……我真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克劳德,明早自己去禁闭室领鞭刑,数量你自己知道。”池杉看着此时正趴在自己怀里的克劳德皱着眉头十分嫌弃道。

“是。”克劳德一边笑眯眯地说着,手一边往下探去。

虽然克劳德以前从未有过与男性的相关经验,但不知为何,一遇上典狱长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无师自通一般的顺畅。

他那双粗粝的双手拂过典狱长粗长的柱身,极有技巧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是爱抚着典狱长的大腿内侧,那滑嫩的触感,令克劳德很想用嘴巴去亲吻它。

克劳德正想着,池杉的手就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的下身。

水蔓延至头顶的那一刻,克劳德都还没回过神来,直到他的嘴唇接触到一个圆柱状物体,那是他使用了整晚的东西。他在水中睁开了双眼,眼神瞬间变得十分危险,可偏偏里面又带了些许了然的笑意。他心里很清楚,也许典狱长只是想折腾他一下,可这也是这一晚上典狱长唯一主动的一次,他当然会好好把握住。

克劳德讨好的用唇舌勾住了典狱长的肉棒,于温热的水中竭尽所能的讨好着典狱长大人,水流不断随着唇部的动作进出着温热的口腔,又纠缠着带着热意的肉棒。

池杉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他半仰着头,眼眶里带着丝湿润,胸口在快速起伏着,无声的享受着水底下这位位高权重的副手带给他的片刻欢愉。

“唔~”池杉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克劳德的口腔深处,快速抽插着湿润的口腔内部。

水下的克劳德微闭着眼睛,在这种微妙的窒息感下,他首先是到达了颅内高潮。高大的充满了肌肉力量感的肉体,此时正颤抖着,享受着这绝秒的体验感,然后这股高潮余韵自上而下来到了他一直没软下来过的性器这里,他重重地喘息着,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释放了出来,随着水流逐渐漂浮在水面上。

池杉撇了一眼,暗自不愉,手下一个用力,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深入到克劳德的喉咙里,在这种极致的紧致体感下,喉咙间的收缩爽的他头皮发麻,虽然池杉全身都在用力地抗拒这种快感,但还是没忍住闷哼一声,释放在了克劳德的嘴里。

克劳德被典狱长射出来的精液一下子呛住了,他直起身体带起了水花四溅,捂着嘴不停的咳嗽,有些许白色的粘稠的精液随着指缝间的动作流了出来。不说克劳德的为人如何,他的手绝对称的上是极具美感的,即便是池杉一向不爱欣赏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而此时这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带着自己的精液,池杉一时无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等他想明白,克劳德又坐了上来,是的,克劳德用自己的菊花,坐上了池杉的肉棒。

克劳德的动作太过自然,导致在克劳德已经坐了上去并开始自发动了起来的时候,池杉还在愣神。

“嘶!!”水流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滑了进去,又随着克劳德动作出来,这种感觉令池杉觉得有些怪异,但又很爽。

此时,想必多巴胺分泌的有些过于多了吧,池杉乱七八糟地想着。

克劳德看着典狱长知道他又在想着什么,也没打扰可爱的典狱长,只是双手环抱住小小的典狱长,将他搂在自己的怀中,这个动作给予了克劳德十分的满足感,他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亲吻着典狱长的耳后,与之相反的则是他的屁股此时也正凶猛的用自己的肛门强奸着典狱长的肉棒,先前屁股里的精液还未完全流出来,此时随着水流的润滑,一缕缕白浊沿着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这个场景色情的令人目不能视。

但如果被典狱长看到的话,他一定会捂住自己眼睛,露出自己通红的耳朵尖吧。

这个夜晚还十分的漫长。

……

a区。

伊莱正站在露台上,他表情不愉地凝望着看不见月色的漆黑夜晚。

良久,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回了房间,那头平时张扬的红发似乎也被夜晚染黑。

而一贯冷面示人的西瑞尔此刻正端坐在写字桌前在记录着些什么。

在这所监狱里,这个永远笑眯眯的,穿着永远如同一位贵族绅士那样的修,正坐在床前,摘下了眼镜的他仿佛像是脱去了野兽的外衣,预备择人而噬。他表情冷肃,嘴里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熄灭了床头的灯光,夜色重新笼罩着他。

不知是否受到a区的影响,今晚的监狱安静的异乎寻常。

这所监狱,终归是平静不了多久的地方。

等池杉醒过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思考了片刻,又躺回了床上,决定彻底摆烂到底。

剧情已经跟原来的不一样了,他也就暂时不继续去验证之前的猜想了,免得彻底崩坏。

原先的剧情设定关于监狱岛这一块儿其实也就只是主角初始相遇的背景设定,主要剧情场景还是在于帝都。

对监狱岛的着墨并不多,岛内的剧情节点其实也是在典狱长死后,他们一行人便被转移到帝都那边展开。

而对于池杉来说,只是个炮灰角色而已,倒也真的确实不必思虑过多,虽说剧情与他收到的略有偏差,不过只是以目前这种程度的差异,甚至都不需要申请系统修复的程度,也没有太大所谓了。

池杉数了数时间,距离登出日期也没剩几天了,便决定这几天都呆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内不出去了,反正里面也是什么都有,甚至安保系统比卧室也完善许多。

昨晚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明摆着告诉典狱长,卧室,人家堂而皇之的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索性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干脆就躲到办公室了。

池杉想的是挺好,但是没过多久,他就会知道,办公室其实也一样。

???

池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红发男性,满头雾水,说好的典狱长办公室的安保系统是整座监狱内最顶级的呢,这门就跟那破铜烂铁似的,一碰就倒?

池杉一时间没晃过神来,刚准备开口,嘴就唇被人占领了。

伊莱昨晚一晚上没睡,今晨一早便在门口等着,等典狱长过来的时候却又一闪身躲了过去,直到目送典狱长进去才又冲了进去,整个行动显得都诡异十足。

他看了看典狱长,尝试性地吻住了典狱长的嘴唇,似乎是真的…

很软,这是伊莱的第一反应。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的来亲吻一个男人,即便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可终究还是个男人。

他轻轻咬了咬典狱长的嘴唇,舔弄看几下后吮吸着里面的汁液,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恶感。

甚至于还想要更多。

这么想着,伊莱伸手撕开了自己的衣物,又帮典狱长脱下身上的碍事制服,扔在一旁。

池杉现在是真的觉得这个世界的偏差值已经偏到亲妈不认的地步了,可系统还是他妈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以他这个角色在这个世界上的设定来看,也根本没办法反抗这种剧情人物的过分索取。

池杉趁着伊莱在脱衣物的空档,火速打开了系统界面,准备提交bug以及申请修复偏差值。

可点了半天,系统界面也毫无反应,这只能说明,现阶段的剧情,要么是符合剧情逻辑的,要么就是还没有到达需要修复偏差值的临界点。

躺在地上的池杉摊着一张不高兴的脸想了想还有什么办法,发现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目前的局面,原本想喊一下克劳德,却发现人早就被自己打发去做事了,现在没人能过来拯救典狱长于水火之中了。

池杉叹了口气,又要牺牲色相了,辛苦腰子了。

“伊莱先生,请问一下,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虽说已经没什么办法了,可池杉还是想要在挣扎一下。

伊莱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身下的典狱长,没说话,便又俯下身去亲吻典狱长。

伊莱偏了偏头想躲过去,可实在是没地方给他躲,只能被迫被对方舔弄。

“……伊莱。”池杉带着点怒意喝道。

原本正埋首与典狱长温软面庞的伊莱闻声停下了动作,他思考了一下,回道:“或许你忘记了,但我们从前相识,而你,不仅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过往,甚至”,伊莱顿了顿,带着丝不自知的阴沉危险视线扫过了典狱长的全身,才又开始淡淡地说道:“甚至,你,忘记了我。”

“……”得到了一个完全没想到的答案的池杉皱了皱眉头,这个回答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这个地方,得到一个新的剧情点,一个原本没有的,甚至于这个剧情点也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炮灰角色的身上。

典狱长这个角色真的是炮灰吗?池杉想的入神。

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伊莱已经将自己的屁股对准了他那已经被迫抬起头的肉棒,直到肉棒缓慢地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池杉瞬间脑袋里的思考被刺激的灰飞烟灭,此刻只剩下头皮发麻四个字。

池杉略带惊恐的微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那玩意儿进去伊莱身体的画面,虽然脑子里一瞬间转过的想法其实很令人不适,但身体却很坦诚的更加激动了。

伊莱的脸上略带些笑意,他伸手揉了揉典狱长洁白平坦的胸口:“慢慢来,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无法反驳的池杉默默咽下了口中没说完的话,既然没法反抗,那就也只能调整心态默默享受了。

这么想着心情似乎好上了一点,于是池杉也调整好心态仔细打量着伊莱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几个男主的身材都是极品,一身漂亮的肌肉,不会过于健硕给人太大的压迫感,也没有向他这具身体一样,漂亮,但没有力量感。

稍微有点令人羡慕呢,池杉挑了挑眉,抬手揉了揉对方壮硕的漂亮胸肌,嘶。

虽说池杉一直坚定自己对于男性并没有太多喜好,但这手感也…着实不错。池杉一边强忍着对方用自己的后穴研磨着自己的鸡巴带来的酥麻感,一边对着伊莱的胸肌肆意揉捏着,在这种不知名的强烈的酥麻感中,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用力,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脸蛋慢慢变得通红,低垂着的眼睫毛如同振翅的蝴蝶一般,晶莹的汗水自鼻尖上溢出。

典狱长永远也不会知道此时的他是多么地令人怜爱,甚至于从这种观感中会让人产生出一种凌虐的心态出来。

伊莱看着此时的典狱长大人,内心感到十分的挣扎,他完全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典狱长的身上移开,他的心早已被典狱长所俘获,毫无反抗之力。

他完全知道此时的典狱长的身体为他动了情,尽管伊莱为此内心激荡地如同汹涌的海水,但还是死死地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此时此刻,他只想死在典狱长的身体上,想要典狱长大人用他的利刃刺穿他,灌满他,直到他们合二为一,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这一天伊莱极尽所能的讨好着典狱长,他时不时地低头亲亲典狱长的嘴唇、眼眸,身体也竭尽所能地想要给予典狱长最深层次的快乐。

情欲、汗液都在让伊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美丽,尽管已经很累了,池杉还是动了动脑袋微闭着眼,蹭了蹭伊莱的胸肌,尽情感受大胸肌的美好~

很快,监狱内部的斗兽场预备要开始了。

这一天,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蠢蠢欲动着,平时伪装的“安分守己”在此刻都已消失殆尽,每个人都像是脱去了人皮的野兽,全凭欲望主宰。

这狂热失序的气氛迅速地席卷了整座监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克劳德都免不了被影响。

在这之前的几天池杉都呆在办公室里发呆,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可他毫无办法。在这所监狱里,他是明面上的典狱长,可实际上他没有半分实权,即便是想假借某些“合法”的名头,也无法支使任何人。

在没有触碰到敏感地带之前,倒也没太所谓,可一旦……

傀儡啊,池杉无声地细细咀嚼着这个词语,唇角微微抬起,不见笑意。

“砰砰砰。”

克劳德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的人出声,垂眸凝神,准备再次敲门时。

门开了。

典狱长背对着克劳德,并未说话。

克劳德面上镇定自若,眼底却透露出丝狂热,他不自觉向前迈步,直到走到典狱长桌前才停了下来。

“要开始了吗?克劳德。”椅背后传来典狱长闲适慵懒地嗓音。

“是的,大人。”克劳德回道,视线扫过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后顿了顿,又接着回道:“时间差不多了,您该登场了。”

“呵~游戏要迎来最终结局了……”随着话音越来越小,尾音也只是被吞没与口齿之间了。

“什么?”克劳德听着典狱长的声音,一个晃神,只觉得这声音若有似无的还没等他仔细倾听便飘散与空气之中了。

典狱长的身影随着座椅慢慢出现在克劳德的视线中,脸上也久违的现出了些许笑意,典狱长的心情似乎很好,克劳德一边注视着典狱长一边想着。

“来吧,还等什么呢,克劳德。”池杉的面上扯出些不达眼底地笑意,心里只想尽快结束掉这次的任务,此次任务中出现的意外次数已经够多的了,他不太想在发生什么变动,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炮灰剧本已经彻底跑偏了。

克劳德为典狱长准备了相当隆重的制式礼服。在监狱这种地方,这种制服似乎就意味着权利的象征,而典狱长明面上就是这所监狱里的主宰。

……

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场景呢,在这个地方,人类仿佛脱掉了人类的表皮,展露出了野兽般的内在。

道德,法律在此刻都已消失殆尽,每个人完全凭借着本能行事。

池杉虽然知道一切都只是剧情的一部分,但还是感到强烈的不适感,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台之上,人群中央,无悲无喜,仿若神明。

斗兽场里的规则很简单,谁都可以自愿报名a区的人除外,除了这一部分还有犯错被罚上场的,在这些人里站到最后的人就是赢家。

每一届斗兽场里的存活下来的人都不算太多,但是一旦站到最后,那么就有机会能离开这里,甚至可以在出去以后获取相当大的权限。

对于这所监狱里的人来说,在这里的每一天都等于是死亡倒计时,倒不如拼上一把,万一呢。

在下面的巨大场地内,所有狱警全部都站在防护网外一层一层的围绕着场地周围。

斗兽场场中央已经开始了,里面的人不允许带任何武器,当然,如果你有本事能瞒得过狱警的话。

死亡在这个地方倒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场面远超出一般人可以接受的程度。

血肉翻飞,尸体横陈,残肢断臂。

一些人的血夜飞溅,越过了防护网洒落在一些狱警的脸上、身上,但无人在意,每个人都被这股情绪裹挟着,撕碎自己身为人类的外衣,露出可怖的内心。

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池杉便想要离开了,他对这个地方里所谓的赢家也好或者是什么冠军也罢,都没有兴趣。

池杉扭过头看了一眼身旁,原本一直站在身侧的克劳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见踪影,池杉微皱着眉头,也不想再去多想,转身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想在那里等待任务完成倒计时。

a区的几个人在典狱长离开的一瞬间便同时回头看去,等到典狱长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各自回头对视了几眼,又各自移开视线。

池杉回到办公室后,闭上了双眼想让自己清空思绪,可是越不想却将刚才所见的画面看的越加分明。

他起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远处碧海蓝天一派平静祥和,可这里的人类却将自己比作野兽,褪去人性。他曾经历过很多很多的世界,自认也算见多识广,各种人心人性也都见过不少,可是这种完全将人命当成草芥,他还是难以接受,他只想快点回到文明的世界去…

正当池杉陷入思绪之中时,办公桌上传来邮件声,他定了定思绪,走过去看了几眼,表情便开始严肃起来。

早在剧情开始时,池杉便联系了那天跟他说时间不会很长,让他保护好自己的那位,让他帮忙去查这所监狱的相关事宜,原本是没查到什么,但后来被池杉的父母知晓了,便也透露出了些许给他,他看着这封邮件,一股寒意自后背而上。

这所监狱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囚徒监狱,而是人体试验所,这里的人全部都是被挑选的存在,有一些是真的犯了错,有一些纯粹是因为自身的身体数据而被强行抓进来的。

斗兽场也根本就不是自愿,而是已经经历过改造的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以此来挑选合格的“人类”。

池杉的这具身体会来这里,是因为他的身体天生就存在着一种基因缺陷,平时需要依靠药物去维持生存,可是药物只能维持并不能阻止基因崩溃,他的这具身体早已是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了。来这里是其父母依靠自己的权势与某位神秘人物做了交换,为了治疗他的身体问题,而主角来这里也是为了帮他找到解决身体可能性,他们原本便是好友。

他原本以为炮灰角色就意味着背景故事不会过于复杂,可现在这个故事的发展令他感到颇为意外。

在这个故事的后续里,主角离开了这所监狱,故事背景转向了帝都,主角步入政坛,与很多男性角色有了牵连,这所斗兽场在后文里也基本没有它的身影,似乎只是主角故事起始的开端,可他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思虑再多也没有用,他很快就会离开。

嘶,突然想起上一任典狱长的死亡或许也只不过是治疗失败。

池杉想自己或许也会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基因崩溃而离开这个世界吧。

基因崩溃这种死法,他还真是第一次尝试呢。

这么想着,身体开始失去控制地向后仰去,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预想中“砰”地一声并没有响起,他被一个人接住了,他试图努力想看清是谁,可是到最后也只看到一抹金色从眼前一闪而过。

啊,终于,结束了吗?池杉阖上了双眼。

……

简单休整之后,池杉的第二个任务时间很快就到了。

为了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的事情,他在出发前把任务详情仔细看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隐藏的大坑以后,这才放心的开始了此次任务。

这次的任务世界看任务描述,比上次的要更加简单。这个世界目前的剧情节点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世界里的主角,已经成功跟自己的另一半牵手走进婚姻。

池杉要做的,就只是在一个私人小型宴会上露个面,确保主角二人见到自己,接下来就只需等待任务结算即可。

看下去似乎是没什么坑,可问题是这个人设,似乎大有问题。

主角二人组,雌性是很常规的虫族最高指挥官的设定,雄性则是非常规性的坚持一雄一雌制的拥有传说中美好品质的雄主,看上去也是很经典的配置。

但经过上一次的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失败”的任务经验来说,即便是炮灰任务也不能掉以轻心呢。

鬼知道,剧情会突然在哪个时间节点掉裤衩子…

不能因为是炮灰任务就摆烂摸鱼呢。

唉,钱难挣啊:

……

池杉在到达任务世界后,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人物相关信息以及周边环境。

这个世界是不太常见的虫族社会设定,且因雄雌比的惊人差距,导致了雄性可以拥有多位雌性配偶。

但即便是一名雄性可以挑选多名雌性,社会上还是有很多的中低层的雌性没有办法拥有一名自己的雄性。一方面是因为虫族的出生率很高,但也正因如此,雄雌比的差异也愈发的高,而另一方面,中低阶层的虫族家庭一旦有雄性出生必然会马上被送到政府机构注册身份编号,统一抚养一段时间后,再由系统筛选,随机抽取符合领养条件的家庭通常是社会阶层较高的家庭领养小雄性。

虫族对于血缘关系并不过分看重,但对于雄性的追逐倒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狂热本能天性。

虽说如此,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乖乖地上交新出生的小雄性种族,就譬如池杉所扮演的这个人物角色的家人们选择隐藏他的身份,试图将他据为己有。

可虫族是何等傲慢且贪婪的种族,一个大家族,没人能保证自己完全没有一丝私心。

于是,在某一天,他的存在还是被有心人爆了出来。

在由政府组织的相关部门出面将小雄性带到机构统一抚养后,这个家庭的其他人因私藏雄性违反法律的罪名被驱逐出境,流放至罕无人烟的荒境地带。

当一个国度足够大的时候,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办法完全避免。

尤其是对于虫族这种还没有完全能脱离本能的生物来说,更是如此。

也正是在这个政府建立的机构里,扮演角色与主角雄性诺尔有了第一次见面。

……

这次扮演的炮灰角色跟主角之一的雄性诺尔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关系,在很小的时候有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分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跟另一位主角似乎没什么联系。

池杉猜测,这次的任务可能也只是给男主们的平淡生活增添一丝情趣罢了,毕竟二人都已经在一起了,大boss也已经锤完了。应该是看到快要到结尾了,设置一个貌似误会却不是误会的反转剧情再来个he结局。

毕竟扮演的这个人物也是一只虫族雄性身份呢。

既然跟那名雌性没什么牵连,那总不可能跟另一个雄性在搞在一起吧?

这不仅不符合剧情发展的套路,也不符合虫族这个生物群体的特性。在虫族的生物种群里,同性别的情感少之又少,毕竟有多少虫族能真的突破自己的本能呢。

池杉目前生活的家庭不属于高等阶层的那一类,但也勉强能留在虫族的权利中心星球,尽管是十分靠外的地方。

家族里由池杉的父母为首,下面还有几位雌侍。

而这个角色的上面有8位哥哥,下面还有6位弟弟,他是这些雌性堆里的唯一一位雄性,在家里他的需求优先级是最高的。

父母皆是政府部门任职,几位哥哥也大都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也是当年他们能优先领养到池杉的原因之一。

目前池杉刚从学校毕业,正处于求职期。是的尽管雌雄性别比失衡严重,但雄性也并没有成为被众多雌性豢养的宠物,而是可以自由选择上学、工作等等。只是说,整个社会对于雄性确实会宽容很多。

对于刚来这里的池杉来讲,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哦不对,他就是来这里工作的。

而且剧情里也没说一定要工作,于是池杉就愉快地躲在家里打游戏。

这一边,对于这个角色的家人来说,却是有点发愁了。自家的小雄性,前几天还兴冲冲地嚷嚷着说要去外面工作,准备自食其力,这两天又躲在家里连房间门都不出,一大家子开始对着小雄性的房门叹气发愁。

这边最喜欢带着小雄性出去玩的二哥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带崽崽去他之前一直想去的海妖族的演唱会?”

“不行!崽崽一直就比较害怕水里的玩意儿,他是一时好奇,万一去了再吓着了!”一旁的雄父担忧道。

“那怎么办?崽崽这两天不出来,也不回消息,要不是监控系统显示崽崽没有危险,我都想冲进去了。”大哥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摘下了眼镜捏了捏鼻梁道。

雄父听了急忙接话道:“你可别!上次就是这样,让我的崽崽一周没理人,可别再来一次了,我的心脏真的受不了崽崽不理我。”

“那……”

“好了好了,都别吵!”一旁的雌父终于发话了,他想了想道:“崽崽毕竟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就不要老是一有点什么就开始乱,再说,崽崽现在在家也没出事儿,可能只是在想要怎么跟咱们说自己的想法,咱们崽崽的性格又不是不知道。”

“这……”

“就别纠结了,明天中午前崽崽要是还没出来,在想想办法。”雌父说完就开始赶人了:“行了,都别聚这里了,像什么话,万一崽崽待会儿出来看到了,又被吓着!”

聚起来快,散场也快,没多久,人就各回各的住处了。

雌父也抱着雄父慢悠悠走回了房间。

而正打游戏的池杉对此一无所知,正沉迷于网络游戏世界里的美好。

另一边。

黎月,也就是此世界的主角中的雌性,目前任职于帝国军部的总指挥官一职,此时正是下班时间,他却没有立即赶回去与自己恩爱的雄性诺尔温存,而是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

是真的在发呆,黎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总是会想起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人。

或许是因为明白自己已经拥有了可以相伴一生的雄性,而这个雄性又是如此的特别,以至于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试图去查过这人的下落以及身份。

但思想是不由自己主宰的。

就正如此刻,明明知道现在应该打开办公室的门,马上回家,可身体却仍然固执地停留在原地。

黎月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敲击桌面,这时他一贯的思考方式。

此刻他在思考是否要找出这个人,依照他的权势,如果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个人的下落很快就会被摆在他的桌面上,而如果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梦,那么……

黎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与此同时他也起身准备回家。

时间一晃就过去几日。

这几天池杉一直窝在房间里没出门,除了中间有一天被担心的家人们强行拉出来交流感情以外。

那天在跟家里人深入沟通过以后,家人们便得知了他已经不打算出去工作了,这么一来他们反倒是安心了许多,也没拘着他,由着他宅在家里。

当然池杉也不是没干事情,这些天他从星网中搜寻了不少关于主角俩的爱恨情仇,也不动声色地去套几位哥哥的话,毕竟在政府与军部工作的哥哥们应该也多少能知道一些内幕。

综合总结来看,主角俩能在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以后,坚定不移的在一起也确实是十分不容易。

他也曾在这其中试图去找是否有自己的出现的踪迹,但除了小时候跟同为雄性诺尔的那一段过往以外,他跟主角们之间确实是毫无关系,也就彻底放下了内心中一直存在的些许不安。

……

这段时间,诺尔发现最近黎月回家的时间跟往常不一样了。

往常虽然军部的公务一直繁忙,但黎月也还是会找时间回家一趟,但这段时间,黎月隔几天才会短暂的回来呆上一会儿,仿佛就像是完成一个必须要做的任务。

不仅如此,黎月的态度虽然待他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但诺尔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地方已经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黎月,在有意识地回避着诺尔。

诺尔皱了皱眉头,打算找个时间跟黎月沟通一下,他不希望在这个节点发生任何不可控的因素,他害怕会因此导致自己想做的事情功亏一篑。

而这个沟通谈话的时机很快就来了。

很早之前就邀请过他们参加的公益宴会,就在明晚,需要他们俩共同参加。

今晚,在这对爱侣的家里,在二人的房间中,诺尔观察了一下黎月的表情,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神色后,轻声询问道:“明晚的宴会,你会来吗?月。”

“当然,之前就已经定好了的,不是吗。”黎月正在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头也没抬地回,顿了顿,又解释道:“是个公益晚会,也有利于你之后要做的那件事情。”

往常觉着十分温暖的深棕色的发丝,在诺尔眼中此刻竟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这样的回答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对于极其熟悉黎月的诺尔来说,他非常确定有什么东西在改变着黎月,让他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诺尔微微垂下了眼睑,咬了咬嘴唇,有些失落地回了一句似是不相干的话:“月,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一起时说过的话吗?”

黎月挑了挑眉,没说话。

诺尔接着道:“我们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其他的雄性,你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而我也同样如此,我们会彼此成全对方的,不是吗?”

如果说,一开始的谈话,黎月其实还没有太放在心上的话,那么现在他开始将自己的视线投放在了诺尔的身上。

这个瞬间,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冰冷而又充满了审视的眼神。

诺尔则是依旧低垂着眼眸,似乎是在刻意回避着黎月的视线,仿佛是生怕自己会得到自己不想要听到的话。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诺尔,你知道的,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一个人。”黎月语调异常温和,茶灰色的瞳孔却没有一丝波澜,表情异常的平静。

而诺尔忽然抬起了头,直视着黎月。

黎月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诺尔却突然微笑了起来:“好吧,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是否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却不肯告诉我。”

黎月没说话但却柔和了面容,伸手抚上了诺尔微红的脸颊。

诺尔也害羞似的扑进了黎月的怀中,金色的发丝在此刻也似乎是恢复了活力。

然而在谁也没法看到对方表情的瞬间,二人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诺尔没在继续问下去,他很了解黎月,也很清楚黎月没说出口的话是何含义。

黎月近期出现的变化,诺尔在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人查了,但是完全没有另一个人存在的踪迹,于是他猜测是其他方面的问题。

某些,黎月本人都还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这就很有意思了。

在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彻底破裂之前,诺尔选择遵守游戏规则。

他很清楚,说到底,他们两个是一类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

很快就到了宴会举行的这一天。

池杉在哥哥们的簇拥下终于出发了,在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试衣环节以后。

在路上,池杉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大哥和二哥二人瞬间关照的视线又笼罩了过来,池杉立马摆出僵硬的“甜蜜”微笑搪塞了过去,似乎是又回想起了之前的恐怖时刻,但想想任务随后又兴奋起来。

是的,今晚就是完成剧情点的时间。

谁都别想阻挠他下班!

池杉跟着两位哥哥们进去以后,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力,这也正是他所想要的。

如果他一进去就跟他之前在白月光组里的时候那样,一出场必定是笼罩在万人的视线当中的话,也着实不太符合对于炮灰的定义吧!炮灰怎么能抢走主角们的光环呢。

只不过,这件衣服也太紧了……池杉面上表情冷漠,暗地里却悄悄的吸了下肚子,试图缓解被勒的不行的腰部,他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很像是被麻绳困住的猎物。

池杉本人早已习惯了被万众瞩目的视线所包围,对于别人的视线是不太敏感的。而今天到场的大都是有一定身份及社会地位的人,那些自诩为上等人的官员、贵族们看人的视线不会像那些平民一样直接地去看,而是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在不经意间去观察、评估。

他没注意到,有不少人在看到他进场时,都不自觉地顿了片刻,然后才又开始继续刚才与身旁人的交流,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飘到了这位初入社交场的新人身上。

池杉没注意这些,但两位哥哥却是观察到了,双方互相对视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就又继续守在弟弟的身旁。

对于自家弟弟的长相性格,两位哥哥的心里再清楚不过的了。

天生的黑色长而微卷的发丝大半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两侧的发丝被细致地编成了一股辫子,辫子中间用金色的珍珠饰品缠绕着垂坠在身后,额前两缕微卷的鬓发自然地垂下,头上并未像多数的雄性那样缀以满头珠宝饰品,只以简单的金饰珍珠缠绕。配上雪白的皮肤,绿色的如同寂静之地的湖水一般的瞳孔,艳色的唇,极度冷淡的神情在而这张天然的仿佛神明杰作一般的精致脸庞上,无人不为此惊叹。

眼见着这位中心人物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两位哥哥也只能不着痕迹地为毫不知情的弟弟挡住那些越来越放肆的视线。

池杉自觉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到场之后便找了个偏僻的位置,老老实实地待着等待着两位主角的到场。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晚上,这大半个晚上池杉看着五光十色的人群眼睛都看花了还是没看到两位主角,深深地叹了口气,决定出去透透气,顺便碰碰运气,万一呢。

走出了大厅,池杉来到了花园里。

这里不愧是首都星球,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府邸内部的花园都能布置的如此华美,池杉看了看周围,找了张长椅坐下了。

刚坐下不久,长椅的另一边便坐上了另一位不知名的人。

宴会还在进行,两位哥哥也正在里面应酬,一时间倒也没发现幼弟不见踪影。

池杉微微回头看了眼来人,仔细打量着对方。

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身形修长,不注意看会被误认为是雌性的那种身高,对方有一双摄人的蓝色眼睛,长相也过分美丽,是池杉见过的虫族里数一数二的了,这样貌,略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是谁。

池杉正准备勾起一个社交微笑,却被对方打断。

一时不察,被对方笑着揽进怀里。

池杉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对方同他虽然都是雄性,但,力量差异还是蛮大…的。

既然挣脱不了,便也不挣扎了,池杉靠在对方的怀里,精致的仿佛神明杰作的面庞上带着些不解问道:“我们,之前见过吗?”

来人死死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埋在池杉的脖颈里闷声笑着。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他了,真好,这一次,他绝不会放开他了。

来人就是今晚池杉一直在等着的其中一位主角,雄性诺尔。

诺尔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荡,生怕此时自己的反应吓到了怀中的小雄虫。

诺尔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脸颊微红,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情绪,柔声回道:“是的,我们之前见过。”

“诺尔?”耳边传来一句带着些不太确定的语气。

只是一个名字,短短的两个音调,却再一次令诺尔心潮澎湃。

“嗯。”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将自己兴奋到极致的扭曲脸庞埋进了小雄虫白嫩如雪的脖颈中。

“真的是你!天呐,缘分!!”被扣在怀里的小雄虫似是感到特别十分高兴,口中惊呼着。

听着小雄虫的话语,诺尔蹭了蹭怀里的小雄虫,心中顿时被无限柔情填满:“是啊,我们缘分未绝,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池杉原先被抱得一脸懵逼,随后意识到这位可能是主角之一,毕竟如此相貌,也就顺着对方的话按照他所理解的雄性语气去回。

但总觉的这只雄虫的表现有些怪怪的。

“你”“你”

两人同时问道。

随后诺尔又接了一句:“你先说。”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有些透不过气了,诺尔。”

怀中的小雄虫在耳边软软地说着话,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诺尔的心顿时软成了一片,他带着些歉意回道:“抱歉,我们太久没见,我太激动了,宝贝。”说着,便缓缓放开了怀中的雄虫。

原本被放开的池杉刚松了口气,就被这句诺尔口中的这句宝贝,惊到打了个寒颤。

嘶……好像有点gay是怎么回事。

诺尔却误以为小雄虫是有点冷了,便又重新将小雄虫揽进怀里。

……被迫埋胸的池杉也只能安慰自己,大家都是雄虫,应该没啥关系,他也吃不了亏。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出去后一直都在找你,可是帝国的领养系统并不会透露领养家庭的信息,我找了你很久,我那时……。”诺尔摸了摸怀中雄虫黑色长而弯曲的头发,慢慢说着自己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看着对方乖顺的模样,诺尔下意识隐瞒了自己已婚的事情。

“哇!诺尔的生活好厉害啊,你竟然去了军部,你可是雄虫哎!你简直就是雄虫的荣光!”小雄虫听完诺尔平铺直叙的生活事迹后,很给面子的发出了连连惊叹。

看着小雄虫不见作伪地神情似是真心觉得他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很有趣以后,他忽然觉得之前发生过的那些苦难经历也没有多苦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呢,你这些年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挺好的!大家都对我很好!”

就怎么说呢,在这个世界里,雄性其实还蛮受追捧的,虽然目的都不一定是非常纯粹的,但起码在这颗星球上其他边缘星系就不一定了,明面上是非常友善的。

至于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说实话,有,但不多,本着多说多错,池杉还是决定敷衍过去。

“那就好。”他的小雄虫不愿意说,诺尔有些爱怜地低头吻了吻小雄虫的额头,或许是因他们分离太久,诺尔淡淡地想到。

池杉闭了闭眼,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跟诺尔认识时候的记忆,也没有很特殊的感情,为什么感觉这个主角怪里怪气的,不会又要崩剧情吧……

“你…”

“在这里!”

这么想着,池杉正准备开口问点什么,身后传来了哥哥的声音,也只得暂时作罢。

两位哥哥快步走了过来,池杉也就顺势脱离了诺尔的怀抱站了起来,走到了两位哥哥的身边。

诺尔在小雄虫脱离了自己怀抱的一瞬间,下意识想伸手挽回,但理智令他克制住自己的行为,他扬起惯性的微笑,解释道:“我也是”,顿了顿,“一见投缘。”

哥哥们在见到诺尔的一瞬间呆滞了一下,在书中很少描写诺尔的长相,但少有的几次侧面描写足以说明他的容貌之盛,在雄性之中也是少见的美丽,两位哥哥也只是短暂地被其冲击力十足的美貌镇住几秒后便迅速回过神,礼貌性的寒暄了几句,就将池杉带回了宴会中。

背对着诺尔离开的池杉没有发现,诺尔在他转身后,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眼都没眨一下。

直到彻底看不见池杉的背影,诺尔才放下了一直维持着的笑容。

诺尔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良久,他伸手理了理衣服,脸上又重新挂起了惑人的笑容,回到宴会中去。

池杉跟着两位哥哥又重新回到宴会厅中,也并没有随着他们去交际,而是再三保证自己不会乱跑以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没多久,便听到大厅内传来一阵低声惊呼,池杉神色未动,手中端着杯不知名饮品低头浅尝了口,他知道应该是主角二人到了。

还没等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就只见到主角二人组直接就冲他走了过来。

……

池杉神色微僵,脑中的剧情偏离雷达直响,可是系统也还是没有丝毫反应,池杉简直就快要把提交键给按烂了。

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已经要走到他的身前了,池杉才坚强地撇出来些许微笑,眼泪差点没飚出来。

在其他人的眼中,却只是见到帝国将军夫夫刚到宴会没多久,便共同朝着那位美丽的小雄虫走去,而小雄虫似乎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愣在原地,等人才走到身前仿佛才回过神来,随着距离的拉近小雄虫也像是被吓到一般,清澈透亮的眼中也逐渐弥漫上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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