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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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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丫鬟们服侍小河沐浴洗漱完毕后,便被他挥手示意退下。小河坐在铜镜前,手握木梳梳理着及腰的乌黑头发,想起今日家宴上的奇遇,还是心悸不已。

两年了,被困在江府这么长的日子里,小河几经逃跑,却次次都被抓回,连孩子都被逼着生下。

当初离开故地,想要投靠义兄的希望如今早已破灭,他逐渐接受着自己要一辈子被江鸿掌控在手中这一事实。却不想还有拨云见日那一天,宴席上那与宾客觥筹交错,谈笑生风之人,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义兄吗!

小河是个孤儿,被人遗弃在村子附近的一条河边,后来一对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夫妻将他捡回家中抚养。

夫妻本以为是上天眷顾,又送还一个孩子给他们,却在给小河洁身时发现这此子身体天生与人不同,乃是半男半女,难怪会被生父母丢弃。

然而与狠心的生父母不同,这对夫妻十分心善,小河笑起来又憨厚可爱,乌溜溜的黑眼珠子晶莹透彻宛如一潭秋水,惹人喜爱。又因是在河附近捡到,便取名小河,他就这样留了下来。

夫妻俩家境普通,又要抚养一个孩子,日子过得十分清苦,男方是个考取功名不成的穷书生,借钱在这村中办了个小私塾,收了些学生,只是村中人大多贫苦,学费也收入甚微。女方则在家洗衣做饭,偶尔做些绣品,补贴家用。

小河自小便知道自己并非爹娘亲生,虽自卑,但看着整日劳苦的爹娘,只余下满腔感激,后来在村中地主家寻了个活计,白日里就去山中砍柴换钱。

却在某一日砍柴途中,救下一人。

那男子满身血污,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小河心下惊惧非常,但还是秉着慈悲之心,勉强将那人拖下山去,唯一遗憾的是这日的工钱泡汤了。

夫妻见小河带着个‘血’人回家,差点吓晕过去,小河解释一番后,三人使力将人抬到床上,烧起热水,脱下男子脏污的衣衫,给他擦拭身体。

胸腹没什么伤口,单有些青紫的瘀伤,翻过身来,却布满了可怖的伤疤,一道道凌厉的伤痕交错在精壮的后背,看起来十分可怕。

小河壮着胆用热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那男子痛的闷哼了几声,吓得小河擦拭的力度又放轻了一些。

家里没什么药材,现在这时候村里唯一的药铺也已关了门,幸好往日存着些跌打伤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数往伤口那处涂抹。

吃过饭后,小河让爹娘回房早点休息,他一人照顾便可。

给男子换了好几次药,小河趴在床边,累得头枕着双臂便睡了过去。半夜,又被男子痛苦的呜咽声吵醒,手放到额头一摸,烫得要死。

可现下也无退烧药,照这样下去,男子怕是熬不过今夜。小河没办法,只能脱下上衣,全身只穿了一条底裤,身躯紧紧贴在男人滚烫的皮肤上,裹在被子下给男人降温。

第二日,小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对上了一双冰冷锐利的鹰眼,吓得直接摔下了床。男人一愣,沙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哪儿,小河紧张的将事情经过全部告诉了男人。

男人深邃的目光游移在小河身上,突然瞥见眼前人光着上身,又想起刚才人从自己身上摔下去,不禁红了耳廓。

小河的娘亲叮嘱过他身体特殊,最好不要和男子靠得太近,只是小河虽谨记话语,却始终不懂得为何如此,现下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胸膛却不似其他男童那般平坦,两个小小的奶包微微鼓起,上面缀着粉嘟嘟的奶头。

小河半披着及肩的黑发,一对乌黑的双眸天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嘟囔着朱唇一时不明白对方怎么了,直到男人捂着脸出声提醒小河穿衣服,小河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穿起,丝毫不介意自己身子被男人看了。

屋外鸡鸣响起,小河想着爹娘也该起床了,让男人再在床上多休息会,自己去做饭,一会端给他吃,竟傻的不问男人为何受伤、又姓谁名谁。

小河将热气腾腾的稀粥端进屋内时,男人赤裸着上身,头发扎起,坐在床沿沉默不语。小河心中总觉得男人有些可怕,走上前去将粥轻轻放下,低着头小声说道该吃饭了。

男人看着眼前缺了口的碗,里面呈着分量不多的稀粥,不禁皱了皱眉头,眼前小孩看来很怕自己都不敢抬头。男人没几下就将稀粥喝下肚去,随后便又出声问起小河的名字。

小河如实回答,就收拾着碗离开了。又拿着爹刚才给自己的几文钱,跑去药铺抓了些药。

男人体格非常健壮,伤口好得很快,不过几日便生龙活虎。虽然看着有些凶巴巴,但在知晓小河一家人是自己救命恩人后,主动提起报恩,帮着小河上山砍柴,效率高了不少,报酬也丰厚了起来。

小河没有兄弟姐妹,同龄人也不爱和他玩耍,自小孤独惯了,男人只是帮帮忙,小河便觉得男人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没有那么可怕,时间久了便也敞开了心扉,对着这个如同自己兄长闲聊撒娇,诉说着这个年纪的烦恼。

男人在这儿呆了将近一个多月,越发喜爱起没什么心思、天真烂漫的小河。

一日,二人结伴去小溪玩水,小河丝毫不忌讳的脱下衣裤跳入清澈的小溪中玩了起来,男人这才发现小河身体的秘密,竟是世间罕见的双儿!接着便又苦恼了起来,一想到可爱的小河将来会娶妻生子,或是被某个男人发现秘密嫁为人妇,男人心中便燃起雄雄妒火。

小河见男人面容深沉,有些不解,跑去将男人拉下来一起玩水嬉戏。男人面上敷衍的与小河玩闹着,然而脑中闪过的却是小河白皙的身子驻足在水中,淙淙水流没过双膝,几滴水珠挂在粉嫩的奶包上,十分诱人。

只是男人的动作落入小河眼中,反而让他觉得男人是对自己怪异的身体觉得恶心,才不愿与他尽兴玩耍。心中的自卑无法遏制,鼻头一酸,忍不住落了泪。

男人看小河莫名其妙哭了起来,一时不知手措,急忙担忧的询问小河为何如此。

小河年纪尚轻,一直埋在心底的话语现下一股脑倾斜了出来。他虽然是个孤儿,庆幸遇到了好心的爹娘收养,可是身体怪异,与他人不同,虽然安慰自己不用在意,可现下男人好似嫌弃的举措让自己十分难过。

男人紧紧抱着哭泣的小河,把他抱上岸,穿好衣服,又从自己衣中掏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个‘宇’字,又说道小河愿意的话,可以把自己当成兄长,这块玉佩便是见证,以后自己也是小河的亲人。

小河脸埋在男人胸膛中,吸了吸鼻子,听见这番话,想也没想便点了头,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早就把男人当成兄长般的存在。

只是好景不长,男人在那日过后没多久,便告知小河一家人自己将要离开,自己名叫冯晖宇,燕京人士,待处理好事情后一定会回来找小河的。

小河每年都盼着义兄来找自己,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五年,久到自己都快忘了义兄长什么样子,人还是没有来。

却在某日等到了匪盗抢劫村子。

小河的爹娘在混乱中不幸身亡,村子被洗劫后一片破败,伤亡惨重。小河将爹娘尸体埋葬在捡到自己的那条河附近,叩头拜别,这处地已无自己牵挂之物,心下决定前往燕京寻找义兄。

——

小河第一次出村子,什么都不懂,人生地不熟,只能沿路打听燕京在何方,一刻也不停地赶路,还没到目的地,身上本就不多的钱财便花完了。

他饿着肚子,满脸尘土,看着十分肮脏,衣物也好久没换洗了,周身散发着一股酸臭的味道,蹲在一家酒店门口,想着能不能讨点剩菜剩饭吃。但很快就被店家驱赶,因为影响他做生意。

小河肌肠咕咕,像被嫌弃的野狗般窘迫的离开那处,无头苍蝇般的行走在这处市集,周围人都忙着做生意,只顾笑脸迎客,小河上前打探些消息都被对方一脸不耐烦的挥手赶走。

眼看就要傍晚,算上今天,小河快三天没吃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实在饿得厉害,只好拔点草掰点树皮果腹,最后在一间废弃破茅屋里过夜。天气逐渐转凉,要是再露宿街头,还没到燕京,自己怕不是就要死在异乡了。

以前在村中,生活虽然清贫,但好歹有处屋子遮风挡雨,每天能吃上饭,有床睡,有被褥盖。

可如今,出了村子……第一感觉是陌生,现在却深刻的体会到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冷漠,如此难过。

第二天,小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自己身体颠簸着,睡眼惺忪的转了转脑袋,漆黑一片,惊恐的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嘴巴塞着布条,早已离了破茅屋,不知身在何处。

小河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眼睛瞪得跟同龄一般大,心下恐惧非常,试图转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周围还躺着几个人,可以听到他们微弱的鼻息声。

变故来的太快,小河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他扭动着身子在车中寻了半天的出口,然而毫无收获,反而累的满头大汗,本就饿了几天,这会使了力,整个人都有些虚脱,马车一颠一颠,顿时小河胃里难受的紧,喉咙发热。

就在小河快难受的晕过去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一道光刺进黑暗的车厢内。一个系着头巾的魁梧汉子爬了进来,跟抓东西一样,把小河一众人一个个拖出来。

这些人里面除了小河提前醒来,其他人迷药药效还未过,现下一个个都坐靠在墙边。唯有小河眯着双眼,适应着久违的日光,打量着周围。

这儿是后门,没什么人经过往来。男人去敲了敲门,房内一阵脚步声响起,紧闭的门被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出来,摇着扇子与那汉子交流了一番,随后凑过来,像挑选货物一般打量着他们,小河离得远,却也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

女人把着这些人的脸左看右看,一会皱眉,一会嘴角上翘,满意的就指指手,让那汉子拉去另一边分开。

轮到小河的时候,女人有些兴致缺缺,也就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讨喜,就是神情胆怯,看着也病怏怏的,瘦不拉几的,像这种货色没几天就被玩死了。

一脸不想买下的样子,小河巴不得不要被选中,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又会遭遇什么?他一概不知。

眼看女人想跳过小河,男人便附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果不其然女人听到话后瞪大了双眼,又问了男人一句:“果真?”得到肯定答复后,一脸欣喜的买下了小河。

就这样小河被卖进了勾栏。小河未经人事,也不懂男女情爱,最多也就是在送柴火时,偶然看见那家老爷和家中妾室调笑嬉戏。可小河也只当他们单纯是在玩耍罢了。更不知道勾栏是什么地方。

被卖进来后,他们被关在一间屋里,后来那些与小河年岁相仿的少男少女醒来后,被吓得嚎啕大哭,无一不在担忧恐惧将来。小河也跟着红了眼眶,抱着双腿蜷缩在一处角落暗自伤神,周围的哭声逐渐转弱变成细碎的呜咽。

啪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又是那个女人,身后带着几个上了年纪、神情凶狠的嬷嬷。

除了小河,其余人都被一一分配到各自的嬷嬷手下。

小河被单独留在房内,那女人说要亲自调教他,像他这般的双儿实属罕见,那些个公子哥儿肯定喜欢,能够卖个好价钱。

双儿是什么?小河不懂这些,只壮着胆问道有没有见过自己身上的一枚玉佩。女人却答复并不知晓。

他将义兄留给自己的玉佩丢了……小河悲戚万分。

众人被带走后,那些嬷嬷每日教他们伺候男人,轻易打碎他们的羞耻心,要他们习惯塌腰卖笑讨好男人。如果不听话,轻则没饭吃,重则打一顿,这些嬷嬷管教的人多了去了,下手从来往死里抽,没过几天那些人就乖乖听话了。

小河最开始想要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惩罚一次比一次狠重,刚开始背上总是有青青紫紫的瘀伤,后来女人想着不能在身上留痕迹,就改用淫药。

这日,他双手被绑,整个人被脱光了吊起,关在黑屋里面,身后圆润的屁股上印着红红的巴掌印,菊穴中含着一枚玉势,上面抹着些许春药,埋在里面惹得穴肉瘙痒难耐,前头短小的肉棒早已勃起,奈何马眼处堵着一根细软棒子,无法射精。下面那口女穴早在被带走后的当天晚上,就被女人命人剃了阴毛,现下整个阴户光洁饱满,微微透着些许粉嫩,只是穴口处溢着些许淫液打湿了腿根。原来,女穴较为珍贵,不可用玉势插入,便每日轻轻掰开穴瓣,在红润的穴口处涂抹淫药,再将上好的调制药浆灌入穴道,最后用一枚小小的塞子封住穴口。

小河虽已满十八,然而身量比起同龄人来说矮了不少,看着像十四五岁,身体看着纤弱,脱光了看上面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这也好,太瘦了玩起来那些客人也觉得没意思。

奶包天赋异禀,天生就粉嫩微微鼓起,这几日被人用涂着春药的毛刷耍弄,奶头早已被玩的烂红,轻轻用手指碰一碰都能让小河浑身颤抖,最终发出破碎的吟哦声。

用那女人的话来说,就是天生的淫器,专门给男人操的。

可怜小河一个不知世道险恶的少年,莽撞的闯入这人世,却经历这般遭遇。这些风月手段用在他身上,让小河难堪非常,日日调教下来,已是脑袋晕晕乎乎,将寻找义兄的事暂时抛掷脑后,脑中只剩下对深不可测的未来的恐惧之情,每日活得战战兢兢。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这一批货物调教得差不多了,是该推出去接客了。

小河的噱头就是那具特殊的身子,初夜价被竞拍的十分昂贵。小河今晚一袭青色纱衣,静静的坐在床上,绞紧的双手却透露出他内心十分紧张,乌黑的长发绾了起来做了几个简单的发髻样式,余下几缕束在身后,脸上抹着淡淡的妆容,配上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十分纯真。

买了他初夜的男人淫笑着向他走来,猴急的脱下裤子,里面那粗长的阳具便显露在小河眼前。

小河睁大着双眼,满脸恐惧,吓得脸都白了,男人得意非常,眼前妓子的反应证明他阳根伟岸。

男人拽着小河的头发,把他那张小脸按在胯下,腥臊的味道溢满了小河的鼻腔,让他想要呕吐。这和往日对着冰冷的玉势完全不同,肉根的温度烫的吓人。

见小河动作生涩,男人想到自己花了高价买这么个玩意,心下有些恼怒,粗声粗气的叫小河赶紧张开嘴给他含一含。

小河顿时呼吸一滞,这么大一根,怎么可能用嘴巴吃下,可要是不遵从男人的话,不知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惩罚。小河只能勉强张开嘴巴,将男人的肉棒纳入嘴中,舌尖笨拙的舔舐着,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嘴中,小河皱着一张脸讨好男人。可男人却并不满意,抱着身下人的脑袋就将肉棒长驱直入,动作粗暴的小河头发都散了一大半。

龟头直接插到了小河狭窄的喉管中,小河不断地发出干呕声,紧缩的喉管夹得男人十分舒服,不多时便在小河的嘴中泄了出来,又将剩余未射完的精液都喷射在小河白皙的脸上,黏糊糊的精液挂在面上,甚至弄脏了头发。

小河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男人动作却未停歇,也不管小河是否适应,就将他的裤子扯下,掰开小河紧闭的双腿,细细观摩着双儿的身体,除了比普通女人的阴户要小一点,上面多了根肉棒外,其实也没差。

男人将腥臭的肉棒拍打在小河粉嫩的阴户上,又伸出双指探入花穴中,狭小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那感觉十分奇怪,小河惊得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男人没注意,门面不小心被小河踢了一脚,痛的他一时只顾着捂脸。小河眼见如此,惊慌失措的爬下了床,急忙跑到门口,重重推开门。

今夜十分热闹,走道人来人往,欢笑声不断,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听见这不合时宜的突兀推门声,大家视线都聚在衣衫不整、满脸脏污的小河身上。

小河怔怔地看着周围,房内却传来男人的暴怒声,小河抖了一抖才回过神来,开始奔跑。

他要逃跑,对,逃跑……这是几楼?出口,出口又在哪里?

小河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打转,鸨母得了消息很快就派人前去追拿小河。

小河跑到一处包间,身后那几个汉子的怒骂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心下十分恐惧,不能被抓住,要是被抓住了,就再也跑不掉了。

可他哪里比得过那些汉子的体力,很快便被几人擒手抓住,只能在包间门口哭闹大骂,用力拍打着包间木门,啪啪的惹得房内客人很是不满。

房门被一个身穿枣红色袍子的男子打开,声音淡淡响起,问发生何事?那些汉子看男子衣着不凡,又是客人,不敢冲撞,暂时松开了小河,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然而小河得了解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拽着那人的袍子,嘴上念念有词,仰着头求他救救自己。

小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堵不住的泪水冲刷着面孔,让本就肮脏的面容越发难看,唯独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湿润非常,透着一丝渴望。

男子见到这张脸,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倒胃口,也就那双眼睛还能看。又见小河的衣着,心下便知这人是个妓子,只是这地的妓子水平已经如此低劣了吗?

不过,他这次来只是和人谈桩生意,可没闲工夫管这档子破事。随后不悦地将袍子从小河手中抽出。

那边鸨母姗姗来迟,眼见那男子站在门口,吓得魂都飞了,堆砌着笑容一口一个江少爷的道歉。

那个被称为江少爷的男子十分不耐,嗓音冷冽,吩咐那些汉子,赶紧把人拉走。看都不看地上的小河一眼,便将房门关上,丝毫不管他人死活。

小河眼见希望破灭,浑身发颤,整个人神情恍惚的被拖走,路上鸨母对他辱骂了一顿,最后又被送回了最初那个房间。虽然有些插曲,可夜还长着,钱花了,开苞还是要开的。

那鸨母怕小河再生事端,送入房前又给小河喂了些催情的迷药以防万一。

小河全身无力,脑袋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躺在床榻之上,乌溜溜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双眼迷离的望着前方,显得十分无辜,惹人怜爱,那恩客本来还对惹祸的小河一肚子气,现下见了他乖巧的模样,瞬间就消了气。随即便脱了衣裤,欺身上前,扯下小河的里衣,就这白皙的肌肤啃吻了起来,双手滑向身下人的阴户,揉捏搓摩了起来,小河初尝人事,很快便被挑起了性欲,男人的双手抚摸着小河,触碰之处都似染上了欲火,惹得小河娇喘不已,仿佛置身云端一般轻柔,又显得十分不真实,直到男人的肉根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炙热的感觉令小河面上一愣,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还未好好思虑一番,随着小河的一声惊呼,肉棒便已撞进了甬道之中,花穴虽然在爱抚下泌出了些许淫液,可小河这处本就狭小,还未开拓过,是故难以将肉棒整根一次吃尽。龟头卡在入口处,将穴口的软肉挤压的一阵发白,男人皱着眉头,却并未放过小河,双掌握着小河的腰肢,将人撞向自己的下体,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小河下体疼痛难忍,眼泪早已蓄满了眼眶,顺着眼角涓涓流下,脸色十分苍白。他感觉下体极胀,如同被撕裂一般,下意识地扭起了腰肢,却不想这番动作反而将那肉棒缓缓吞吃了进去,等到肉棒整根钉在穴道中,小河已将近昏死。

然而男人眼看第一步已成,接下来便就这那处狠狠抽插了起来,穴道中的骚肉被肉棒鞭挞的泌出了更多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飞溅而出,打湿了二人交连之处。而小河理智荡然无存,甬道被肉棒抽插的越来越湿热,他也渐渐得了趣,喉中发出些许哼叫声,面上一派潮红,汗津津的脸颊粘着几缕黑发,彻底沦陷在情海之中。最后男人在几个奋力深挺后,将一股股浓精射进腔道之中,雪白的肚皮随即微微鼓起。男人将肉棒抽出,小河门户大开,精液混着丝丝血液和些许淫液从那闭合不了的穴口涌出,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见此,男人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又提枪上阵。一夜颠鸾倒凤,小河全身酸痛,他在男人第三次将精液射进花穴时便晕了过去,之后又做了多少次,他全然不知。

日上三更,小河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睁开双眼,一时回忆不起昨日的种种。而那恩客早已离开,独留满身腥臊精液的小河在房中不知所措,而恰好那鸨母这会推门而入,面带喜色,咧着嘴对呆愣的小河笑道:“我的儿,你昨夜伺候的不错,李官人不计前嫌,离开时还赏了些许银子。”

什么伺候?李官人又是谁?我昨夜做了什么?

小河心下十分疑惑,想要开口,陡然发现自己下身粘腻,私处疼痛欲裂,即便小河再如何不谙世事,也知晓自己遭遇了何种事情。他颤抖着嘴唇,脑中一片空白,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是悲痛,还是愤怒,或是两者都有?

事已发生,再也无法挽回,他已被逼着踏上了不归路。然而,却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帮助自己。小河第一次感觉到了命运的无常和世道的残忍。被亲身父母抛弃,却侥幸被人收养,他以为自己是受命运所眷顾的,总能绝处逢生。然而事到如今,过往一切皆是如此遥远,自己不过受着命运的摆动,它想你好时,你便好;可若是想你过得不好,那等着你的或许便是无底深渊。

小河咬着下唇,无声哭泣着,一行行泪水从眼中流出,从来充满生机的乌黑双眸此时也是晦暗一片。

从今以后,他该怎么办?

——

自小河沦落勾栏,已过了三月有余。从那日开苞后,他便恩客不断,大多都是好奇双性人的身体,来尝尝其中有何滋味,而小河接待的客人大多并不喜好男风,是故这么长时间下来他的菊穴还尚未被人采撷。

小河每日送往迎来,一夜便要伺候四五个客人,每每都累的腰酸不已,原先含苞待放的花穴,现如今被玩弄的久了,男人的肉棒还未插进来,淫液便源源不断的从甬道中流出,穴被抽插的软烂泥泞,两瓣花唇耷拉在一旁,肉洞暂时合不上,男人们射的精水还挂在肉壁上,随着小河的呼吸,缓缓从中滚落,滴落在地上积起一团团的水液。

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承受着男人们的兽欲,肚子里每天都含着男人们的腥臭精液,有时候他即便洗净了身体,可鼻间那股腥臊难闻的味道依旧挥之不去,让他胃里翻滚,想要呕吐。

小河早就没了逃跑的力气,他有时想,既然逃不掉,那就死,若是被拘在这个鬼地方一辈子,那还不如死了干脆。他的父母已经离他而去了,唯一牵挂的义兄却不知身在何处,他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义兄一面了……他也曾有过一个荒诞的想法,说不定,义兄会来救我呢?

可这是不可能的,这地离燕京不知隔了多远,天涯两地,山长水远,如何相会?

这辈子,都无希望了……

然而,即便是死,在这风尘之地也是难如登天。第一次发现小河寻短见的鸨母大发雷霆,将人吊起来鞭打了一番,又每日给小河灌下淫药,使小河低贱的如条母狗般承欢他人身下。若他再敢寻死,就把他扒了衣服,扔到门口叫人免费奸淫。一番威胁下,久而久之,小河不敢再多生想法,每日得过且过,强装着笑容伺候一个个客人。原本纯真活泼的小河已随着非人的折磨日益枯萎。

——

短短数月,小河就成了新任的摇钱树,看的其他人分外眼红。尤其是那花魁,她也算妓院中的老人了,虽在风尘中打滚多年,可姿色依旧不减,又惯会说些讨好人的话语,在床上也不端着,每次都伺候的客人舒舒服服。那些个恩客愿意在她身上花钱,久而久之就把她捧红了,连鸨母都得让她三分,谁让人能拉客呢?

只是这花魁对那些个客人和颜悦色,私下却十分刻薄,眼里也难以容人,每每有新人进来便会被她排挤一番。那些人不敢惹怒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看着别人的窝囊样子,花魁心中十分快活。

谁能比得上她?谁敢抢她的客人?

却不想凭空出了个小河。

自从小河来了后,花魁的客人便被抢走了一大半,那些个老生意也不常来光顾了。是故小河便成了花魁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她不明面与小河争斗,只在暗处使绊子。这些个人进了妓院,每次接客后必须服下避孕的汤药。然而小河身体与常人不同,在他的认知中自己依旧是男性,而身为男人又怎么会怀孕呢?那鸨母倒是心细,以防万一还是派人给小河送药,可没过多久这汤药便在暗中被人调换成了其他药。

那花魁掩口偷笑,她倒要看看,这阴阳人是不是真的能怀孕?然而数月下来,小河的肚子依旧没什么动静。就在她要换个法子整人的时候,却听说小河被其中一个客人看上了,要包他回府上玩一两个月。

听到这一消息后,小河面上毫无表情,只应了一声便转头去收拾东西,内心却因为刚才那番话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可以出去了?到了这鬼地方不知道多久了,他甚至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得被囚在这地!这次外出,或许自己能找到个机会逃跑呢?

这客人是此地一户商贾,专做丝绸瓷器生意,平日里也爱好收藏些许古玩,对那些稀罕玩意总是有一种好奇心。

听说妓院中新来了个阴阳人,便十分好奇,尝过小河身体一次后食髓知味,新鲜劲正浓。反正他有的是钱,包养一个妓子一两月所花费用不足挂齿。

小河来到刘家,被安排在了一处偏僻的厢房,每夜在床上伺候那刘老爷,让他苦不堪言。

这日,小河刚给男人口侍完,回房漱口。他漱了好几次,男人的味道却依旧残存在口中,无法消去,实在令人作呕。小河狠狠用手指扣着喉咙,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最终也不过吐出些许透明的涎液。

这刘老爷年过四十,却已生了些许白发,男根也不怎么中用了,偶尔才勃起一次。平日里都是自己卖力吞吐了许久,含的嘴巴都酸了,那肉棒却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一团软肉塞在嘴中,就像在吃一块还未烹煮,味道腥臊、口感腻人的肥肉,恶心的要死,却只能含着不能吐掉。

小河嘴上不敢有半点怨言,只能心里抱怨。那刘老爷面上不快,最开始他还能在小河身上重振雄风,可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不够尽兴。估摸着也是新鲜劲过了,好不容易在小河嘴中泄出,又骂了他几句没用的东西,没好脸色的喊他退下。小河垂着头默默受训,最后灰溜溜的出了房门,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

小河在初来刘家时,偷偷摸摸跟着下人四处乱逛,想试着能不能找到出口,直接逃跑,却丝毫收获都没有。

他也想过爬墙,可这墙建的太高了,凭他怎么爬得上去啊?

可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怕是再难碰到了!看那刘老爷这段时间对他越发不满意起来,估计自己也快被送回妓院了……

待小河用毛巾擦净面容,门外又有人来传话,说是今晚有客人要来,叫小河来助助兴。小河应了一声,待那人走远后,恨恨得将毛巾甩回盆中,溅出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衣领,有几滴水珠拍打在脸上,与小河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从面上滑落而下。

这样的日子,何时到头啊?

当晚,小河站在一旁伺候着刘老爷,旁边还有几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女,涂抹着胭脂,面容娇艳,咧着嘴讨人开心,与那座上人喂酒。

相比下来,小河就显得过于木讷了,假装的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甚至有些败坏宴会的气氛。

刘老爷这次邀请了几个同他有生意往来的商贾,其中不乏年轻有为之人。下座一圈都说着客套的话语,大口喝着美酒,与身边的美人调笑。唯独一人静静啜饮着酒水,一言不发。此人气宇轩昂,今日穿着一身玄色外袍,更觉气质不俗,似乎与这场宴会格格不入。

那刘老爷见人如此,站起身来,举着酒杯,主动搭话道:“江公子,你肯赏脸前来,老夫实在倍感荣幸啊。这次诸位与我的货物能够高价卖出去,全靠了江公子的一番帮助啊。来,老夫敬你一杯!”随后便将酒一饮而尽。

被刘老爷称为江公子的男人见此,出于礼貌,同样起身将酒饮下,面上浅浅一笑又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年纪尚轻,与诸位行商多年的老手相比,还需多加学习。”

这不过是平常的客套话,可却捧得刘老爷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起来,又说道:“江公子,一个人喝酒多闷哪,何不挑个人过去陪你一道?”还不等江鸿作答,便指着小河,叫他去服侍客人。

小河面上一愣,但人已发话,自己不得不遵从,托着酒壶走向那玉面公子走去。掐着嗓子用腻人的声调说道:“公子,请喝酒。”又抬头对着那人谄媚的笑了笑,唯独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看上去十分纯真。

那江鸿皱了皱眉头,顿觉有些反胃,本来就年纪大的都可以做自己的爹了,还这么风流,身边的货色也如此低劣。

不过那双眼睛到还凑合。

小河见这人与座上其他人不同,并未对他动手动脚,又见这位江公子仪表不俗,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与他人不同,小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只隐隐觉得,或许这个人可以帮自己?

可惜小河并不知道江鸿便是那日在妓院中对他见死不救的男人,现下正襟危坐,表面正直的江鸿,内心却十分嫌弃小河这种货色,何况他也并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做出什么放浪举动,这实在有失身份。

几杯酒下肚,江鸿面上已有了些醉意,借口要先离开。那刘老爷早已喝得醉醺醺,听到江鸿要走,便发话让他今晚留下,叫小河继续服侍江公子,又喊人前来带江公子去客房。江鸿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有推拒,毕竟和一个醉鬼说话,并不会有什么理想的结果。不过就是在这儿睡一晚,也不会出什么事。

小河默默跟在江鸿身后,与人一同来到客房,接过厨房送来的醒酒汤,端着碗走到坐在床榻上的男人面前,想要伺候他喝汤。

江鸿却一脸不耐的挥了挥手,他并不想让小河与他一同呆在客房中,准备出声让人离开,却不想小河将碗放在桌上后,便猛地跪在了他的脚下。

这倒是让见惯了风浪的江鸿也为之一愣。

小河低着头,求道:“公子,公子,您行行好,救我出去吧!只要您帮我,我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你!”随后又对着江鸿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不知这人这番为何,但听到小河的话语,江鸿却嗤笑了一声,悠悠问道:“本公子为什么要救你?又何需你的报答?”

小河觉得这位江公子说的很对,他什么都没有,却要求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来救自己,像江公子这样的人,肯定十分有钱,他这段时间住在刘家,那些个吃穿用度是小河从来想象不到的,孑然一身的自己又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这位公子呢?

唯有——

小河抬起头,上手解开外衣,然而江鸿似是知道小河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还未等人褪下衣服,便一脚踹在小河肩上,把人踢倒在地,厉声呵道:“下贱!”

小河被猛地踢倒在地,肩膀酸痛不已,他痛苦的皱着一张脸,却不敢发出一丝半点的呻吟声,生怕把这位江公子再次惹怒。他眯着双眼,眼眶中已盈满了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江鸿见小河如此,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反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继续讽刺道:“你这种人的身子都不知道被玩过多少回了,脏透了!还想上我的床?实在是异想天开!”

听到男人骂自己脏,小河强忍着的哭声还是泄了出来,他用手抹着眼睛,一边抽噎起来。

他也不想变脏的,可是,没人帮他,没人愿意帮他啊……

大家都只会站在高处嘲笑着像他这样的人,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不管他怎么求饶,怎么逃跑,怎么寻死想要一了百了,可事事从不如他所愿。所以,他又能怎么办?

他只能抓住希望渺小的机会,说不定真的有好心人,愿意帮自己呢?

看着小河哭哭啼啼的样子,江鸿眼中尽是嫌恶之色,他只想休息,却被这人扰得心烦意乱,于是不耐烦地说道:“赶紧出去!”

出去?不行,我不能出去,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突然之中,小河灵光一闪,他不顾江鸿的话语,依旧我行我素的脱下衣裤,他像雌畜一般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一手捂着那处早已被使用过数次的花穴,他怕江鸿看了又提起他脏。另一只手掰开臀缝,露出那儿浅褐色的一点,他见过妓院的男子都是用后处交欢的,所以……

小河硬着头皮,声音打颤:“这处不脏,不脏的,公子……小河这处还没被人玩过……”

然而江鸿却并领情,又冷笑道:“呵,可惜本公子不玩男人!”

小河听完后面色发白,自己这般自甘下贱,到头来依旧未能成功,难道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江鸿又重复了一遍,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醒酒汤喝了几口,跟这人废话了半天,他嗓子都渴了。

小河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可却并未将衣服穿好,他转过头了,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江鸿,他抿着嘴巴,心下有了想法。

这边,江鸿刚将碗放下,小河便扑到江鸿怀中,还未等人反应过来,便用力搂着江鸿的腰肢,使了吃奶的力气把人往后带,推翻在床榻上。

江鸿压根想不到这人看着唯唯诺诺,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未等他厉声喝斥,小河已凑到江鸿面上,紧闭着眼睛,伸出艳红的舌头开始舔吻起江鸿的薄唇。

男人的唇上带着一股酒气,闻着很不好受,舌苔舔着那处,有些许的酒味从嘴中溢开来,小河心想,我一定也醉了,所以才敢这么做!

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开男人的衣服,露出身下人强健的胸腹,柔软的身子贴紧男人,开始扭动起来。雏桃般大小的奶包微微鼓起,上面缀着的红艳奶头黏在男人身上,偶尔磨蹭几下,软嫩的感觉刺激的江鸿隐隐有了些感觉,然而他岂能被这种人夺了主导权!?

“你给我起来!”江鸿恼羞成怒的喊道,手腕搭在小河的两肩上用力推开。然而小河死死抱着江鸿的腰肢,就是不离开,嘴上不停念叨着:“公子,小河是脏,但是只有你,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公子,帮帮我!”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胸肌上亲吻,欲念之火劈里啪啦的在江鸿身上燃起,男人面上泛起了些许红晕。

你现在这样,我怎么帮你啊!江鸿在心中大声说道,然而体内莫名涌起一股燥热,下身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江鸿喘了几口气,假装商量道:“你先放开我,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

小河惊讶地抬起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江公子突然又松口要帮自己了,难道老天开眼了?喜悦之情渐上眉梢,小河咧开了嘴,脸上浮现了数月下来唯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得不说,小河姿色平平,只是笑起来的时候乌溜溜的大眼荡漾着一汪春水,唇瓣亮晶晶的,微微露出一点牙齿,显得敦厚可爱。看得江鸿一愣一愣的,下身又硬了几分。

“公子,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一定报答你!”小河道着谢,迅速松开环抱着双手,裸身跪坐在一旁满脸期待得看着江鸿。

江鸿本是一时之计,骗骗小河而已,现下看着少年如此信任他的模样,反而有些踌躇了起来,又觉得小河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人不放,真是烦人!

江鸿冷哼了一声,准备起身,却觉得身体越发的燥热,又见小河全身不着一丝半缕的样子,那对肥嘟嘟的奶头挺立在胸前,刚才自己感受到的软嫩触感便是这对奶子所带来的,人还一脸单纯的看着自己,更觉口干舌燥。

他心中有些恼怒,这跟中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小河见人不起,面上还带着些许怒火,想来是自己刚才做得太过火了,这位公子生气了,于是小河便挪着身体往前靠了靠,他准备将人扶起来。

不想江鸿却低声说道:“如果我现在就要你报答我呢?”又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看小河,只是耳朵根已经红了。

报答?小河歪了歪头,却并不是想要拒绝,而是苦恼该拿什么报答。

江鸿见这人呆头呆脑的,非得叫他自己说出口吗?刚才献身不是很积极吗?这会装什么?然而下身肉棒越来越坚硬,他只能咬了咬牙关,声音发涩:“就是……就是要用一下你下面的……那个,那个穴啊!”随后又猛地转过头来,没好气的喊道:“你刚才不是做的挺熟练的吗!这会跟我装什么!”

小河被吓了一跳,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原来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这位公子刚才还嫌自己脏,可现在又要用他的身子……不!他不能这么想,确实是他最开始挑起的,更何况这位公子已经答应了要帮他,他不能对恩人有一丝一毫的埋怨。

于是,小河转头利索的将江鸿的裤子脱下,早就勃起了不知多久的肉棒随之弹出,尺寸比以往小河服侍过的男人都要大上许多,硕大的龟头对准着自己,马眼一缩一张着滴下腺液,独属于男人的麝香味和隐约的腥臊味盘绕在小河的鼻腔中,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下面肯定会裂开的……但是,他必须硬着头皮吃下。

小河先是用嘴含了一会肉棒,将口水涂满整个肉柱,江鸿

又叉开两腿站在江鸿身上,缓缓蹲下身,一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手扒着唇瓣想将那地方分的更开一些,目的也是为了让肉棒进入的更顺利。

但小河心里又怕江鸿嫌弃,所以急急解释道:“公子,你说过不玩男人,所以只有委屈您用一下小河这口、这口被人玩烂的穴了……对不起公子,对不起……你别嫌弃,呜——”穴口直直对准龟头坐了下去,刚碰到肉棒的一端,小河就觉得腰眼一酸,穴心处‘噗’的冒出一股股淫水,将下身的肉柱都打湿了,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得小河双腿紧绷着,挺着腰肢不住打颤,前面的小肉棒也随之抖动着。

江鸿刚才没有仔细看,他原以为小河不过是个发育不良的女孩,现在才发现这人前面还带了把,居然是个罕见的双儿!

他眯着狭长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小河的下身,那处没什么毛发,白嫩嫩的阴户鼓着,花穴被用多了,穴口泛着一圈艳红的情欲之色,十分淫靡,唇瓣也大剌剌的敞开着,略长的阴唇裹着肉棒,如一口穴般想要把肉棒吞吃进去。一想到这处早已被人使用过,自己不过是个吃剩饭的人,心里便觉得有些不平衡。

又见小河磨磨蹭蹭的,江鸿催促道:“快点!”

小河忙不失迭地点头,心中也有些焦急,江公子的肉棒太大了,太难放进去了,可是小河深怕对方反悔,狠了心一股脑地把身子往下送,硬是吃了大半根进去。两人皆闷哼了一声,与小河面露痛苦不同,江鸿是觉得穴道把他那处夹得太紧了。

小河身体本就异于常人,阴道也比正常女子要窄短不少,江鸿的半根肉棒插进去,就快把阴道填满了,再往深处的话肚子就要被捅破了……

小河眯着眼,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额头已布满了一层冷汗。但是看见江鸿不满的神色,他只好缓缓抽动着身子,企图慢慢把整根肉棒凿进穴道之中。

他照着以前侍候客人的速度,双掌按在江鸿身上,晃动着腰肢上下动作了起来,湿热的阴道夹得江鸿头皮一阵发麻,又觉得小河的速度过于温吞,伺候的人一点都不尽兴。

江鸿手指摸上小河胸前的那抹艳红,双指夹着肥奶头拉扯着,敏感的地方被这般亵玩,小河忍不住溢出些许破碎的呻吟声,乌黑的双眼沁润在泪水中泛着一层光亮,双颊绯红,眯着眼睛注视着江鸿,像是眼中只有他一人。

这样平凡的面容沾满了情欲后,却显得有些诱人,江鸿的肉棒埋在穴道中,又鼓胀了几分。

小河心中苦恼,他的腰肢有些酸痛,又想到平时那群客人很快就射出来的,这位公子却能忍这么久。不知过了多久,江鸿总算勉勉强强被小河用花穴把精液含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穴壁,惹得小河趴在江鸿身上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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