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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半夜想和她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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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夜风温柔而轻佻地拂开落地窗前的纱幔,几缕月光趁势钻了进来,照在搭出床沿的一只纤细手腕。

不过是个寻常的夜晚,桌上电子时钟的荧光数字显示02:12。

黑暗中,一道黑影闯入女人恬静馨香的卧室。

来人身姿高挑挺拔,光脚踱了几步便在床角处站定,鹰眸一般目色沉沉,视线锁住床上的女人。

她睡颜恬静,此刻正好眠,浑不觉自己的领地有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卷翘睫羽随着呼吸浅浅起伏。

掩在薄被下的身躯纤浓有致、腰细腿长,酣睡的容颜三分清冷七分美艳,便连散乱在白枕上的发丝仿佛都在勾人。

单是这样看着,就该死的让人起反应。

指尖慢斯条理来到腰间,一声“咔嗒”,金属带扣的声音在悄寥寂夜里格外清脆,长裤应声落地。

那只自羽被里暴露出来冰肌玉骨的手腕被握住,女人睡得安稳,犹不知危险降临。

她翻身上床,颀长的身躯挤入女人两腿之间,私密处顶在一起。

裸睡真是个好癖好。

花阜光裸着,白玉豆腐似的娇软柔嫩,只要稍微用力,硬物就能撑开缝隙,陷入销魂处。

光是想象插入后的滋味,就让圆端小孔渗出透明的粘液。

裴浱昭沉了口气,耐心挺着利刃,抵住沉睡的蜜肉研磨涂抹,似在用气味标记。

蹭动中,身下的女人不得不从甜睡中被拉回到现实,还未完全恢复五感,私处间充满威胁意味的顶弄,就催促她睁开困顿的眼皮。

月光清幽皎洁,映入眼帘的面容清晰。睁眼看清来人后,玉瑶呼吸一滞,怒火丛生,扬手就要甩她脸上。

但被紧扣在枕头边上不知多久的双腕,受力处已微微泛白。

拽了拽,发觉挣脱无望,玉瑶瞪着身上的人影破口大骂:“裴浱昭你神经病啊,大半夜跑这来发什么疯!”

舒适宽松的睡裙裙摆不知何时卷到腰腹上,她的腿被分开,俩人私处没有阻挡地抵在一起。

任谁好眠到一半被如此莫名其妙的弄醒,脾气会好到哪去。

裴浱昭依旧一副装深沉的死人脸没回话,明明是做着猥亵的事,凝重的表情倒好像在上朝一样正经,玉瑶心下翻了个白眼,却明显感觉身下被挤压的力度在加重。

她的视线跟着下移,隐约瞧见对方那孽根硬得发红发紫,圆冠在穴口嵌入拔出,正尝试摩擦出湿润。

裴浱昭是什么德行,玉瑶再清楚不过,半夜三更来找她不是做爱,难道还能盖着被子纯聊天?

“宝贝,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嗓音醇和,饱含磁性,狭长的凤眼邪魅性感,亦正亦邪。

如果不是要继承亿万家业,裴总这副姿色进娱乐圈也是大杀四方的存在。

“不想。”

最近她除了新电影的宣传,还在录制一档竞技综艺,其中孤岛求生环节是封闭式拍摄,两人一个多月没法见。

如果要谈对裴浱昭精神层面的思念,玉瑶可没尝过什么相思之苦;但若要论肉体层面的想念,玉瑶承认,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点想的。

她没好气地仰起脸,嘴上拒绝得干脆,白皙的大长腿已然环上腰身,如妖娆的水蛇缠紧发热源。

裴浱昭弯唇,“小混蛋。”

沉甸甸的肉柱,硬起来足有婴儿手臂粗长,柱身青筋盘虬,像张牙舞爪的野兽一般可怖,那龟头且有鹅蛋大小,玉瑶初夜时就吃了它不少苦头。

但这副身体早已习惯调教。

此刻它耀武扬威耸立着,有一下无一下敲击着她的花缝,随着逐渐加重的拍打,玉瑶不自觉跟着性奋,阴阜被打一下便从穴口冒出一缕淫水。

裴浱昭松开腕上钳制,转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下也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放缓臀部的耸动,像在找准位置蓄势待发。

硬物愈渐挤入,玉瑶心中咯噔一下,扭着身子挣扎。

自己还没完全湿,它又那么大,怎么可能一次吃下,“你别……嗯啊——!”

余下拒绝的话都抻作痛苦闷吟,撕裂般的疼痛一下逼出她的眼泪。

粗硕的性器刺入狭窄穴缝,被紧密的嫩肉吸附裹绞,裴浱昭呼吸都紧了一下,压着玉瑶谓叹:“真紧。”

阳物每进一分都像被小嘴含咬,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它裹得又肿大一圈,裴浱昭在她耳垂轻抿一口:“做了这么多次,还紧得像要把我夹断。”

狗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眼眶泛红,咬牙切齿:“滚。”

对方压得紧实,腿间插入的孽根粗饱得让两片阴唇鼓囊起来,挤得肉穴又酸又疼,玉瑶推不开,气急的咬住对方脖颈泄愤。

裴浱昭不为所动,压着屁股将埋入花径半根的分身轻轻抽送两下,感觉棱沟还是卡得很紧,插不太进去。

一个多月不肏,又紧缩如处。她看着玉瑶,皱起好看的眉心,似哄似不满地说:“你放松一点,屄紧得我动不了。”

她话音未落,腰际猛地发力,滚烫硬挺的肉刃噗滋一下尽根没入,深得让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捅破了,“靠,你个杀千刀的……”

她眼角沾着泪,哽声咒骂,指尖死力抠皱白色床单,小穴被大阳具充入后完全敞开了肉洞,可怜得和它的主人一同喘着粗气,想是撑得难受。

她那里实在太小了。

裴浱昭含着她的耳垂,舌尖来回舔弄耳廓,温柔的举动总算换来女人松口,哽咽着说:“你能不能轻点……”

裴浱昭点头,怜惜地轻啄她脸颊,身下深深埋入,再浅浅撤后,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甬道随着异物捣弄本能分泌水泽润滑,逐渐响起滋滋的水声。

她太过熟悉她的身体,在轻柔的抽拔扩充下,紧绷的花穴开始变得酥软,清透的淫水源源泌出,将肉柱裹得满身晶亮。

性器已经可以插入十之八九,穴里的灼痛被酥痒取代,裴浱昭快活得一插到底,埋头奋力开干,玉瑶伸手揽住她肩背,嗯嗯啊啊着扭腰迎合。

她们的身体无比契合,肉棒被包覆得严丝合缝,内壁每一处瘙痒也都能被抚慰。

精壮的肉棍送入肉缝里冲锋陷阵,也被收紧的穴肉四面八方夹击,裴浱昭一手掐着腰肢,一手摸上雪峰轻轻揉着乳肉,身下的撞击越发凶猛,每一次都比上次插得更深。

“宝贝好会夹,要把我吸丢了……”裴浱昭满脸享受,一边说着一边狠拍了两下屁股。

白皙的臀肉很快显出红指印,玉瑶甩头哼哼两声,插着大肉棒的屁股摇得更欢了。

粉色蘑菇头坚持不懈地叩击宫口,把彼此最柔嫩的地方撞得又红又肿,舒爽的快乐如浪潮般一波波推入玉瑶小腹,整个人全是被喂饱的充盈的感觉。

“唔……再、再快一点……”她蒙了水雾的眼神荡漾,情不自禁浪叫起来。

阳具粗硕得紧贴着穴肉擦过敏感点,强力抚平所有褶皱,每一下都抵在宫口往深处挤,玉瑶酥痒得头皮发麻,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入侵的孽根。

肉穴一阵强劲的吸力拧得裴浱昭腰眼泛酸,刺激得想射精,她快速摆腰挺送,捣得花穴噗噗作响,女人弓着腰迎合,腿根湿得分不清是谁的淫水。

肉棒推开细缝肏入花芯,裴浱昭低头埋进女人颈窝,话音闷闷的:“这几天想不想我?”

阔别整月,她着实想念她的味道。

身体被密集顶弄的快感让人气息不匀,玉瑶扶起她的脸,收穴夹住那块发红的龟头,“别废话,专心操我。”

俩人呼吸潮湿黏腻,玉瑶总似眉目含情,勾唇轻笑生百媚,仿若乱花迷人眼。

只稍一眼,裴浱昭仿佛就被吸魂夺魄,难以自制扣紧她的臀,肉柱狰狞着狠狠捅进泥泞紧窄的幽穴,用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

“你真是,要命的妖精……”小穴越是研磨越是紧吮,肉柱被绞得一跳一跳,强烈的酥麻窜上尾椎,差点射出。

她忍着喷射的冲动,玉瑶还缠着她浪吟:“好深、裴总啊嗯……操坏我……”

随口的骚话立即引来汹涌抽插,肉柱如狂风骤雨密集的打进私处,像要把她凿烂。“哈啊——慢——”

身下仿佛开了一台强劲马达,玉瑶头晕目眩,不堪承受地扭腰夹臀,却很快被顶上高潮,一股热流自深处喷涌,尽数浇在阳物顶端,裴浱昭身体一颤,托起她的臀一记深顶,小圆孔吻住娇嫩宫口射入白浊。

滚烫的液体让玉瑶抖了一下,她松软了四肢,只有被抬高的臀部被迫等着裴浱昭射完,“嗯哼……”

一汩汩不属于自己的热液射入花心,玉瑶只觉小腹又热又涨,裴浱昭抽出性器后,混合俩人的精水沿着腿根滴到床单,她眼神暗了暗,阳物再度硬挺。

“你又内射……”玉瑶深喘着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她下床。

裴浱昭握着她的腰,昂首抬头的肉棍蹭着花缝找到入口,挺腰再次插进去,眉眼尽是喜悦:“怀了就生下来,我养。”

她自以为是的霸总言论,果不然收获玉瑶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上帝给人开了窗,大概就会关上门,比如裴浱昭,脑子就像被门夹过一样。

“私生子好玩?”何况是两个女人的。

情欲消了泰半,困意又回笼,玉瑶睨眼,抬脚以巧劲将黏在身上的人蹬开。

肉柱不情不愿地滑出,也勾出花径内一滩稠液,裴浱昭愣了愣,湿漉漉的柱身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玉瑶自己吃饱了就懒得理会她,长发随手拢向颈后,闭着眼睛翻身背对。

这便是“你可以滚了,老娘要睡了”的意思。

裴浱昭当然知道。

依然厚脸皮地追上去将她按作趴俯,性器顺势顶入滑腻的小穴,“我娶你不就行了,名正言顺。”

后入的姿势太绝了,她缓缓抽动,肉刃直戳隐藏在深处的嫩肉,龟头用力挤压摩擦花心的酥痒,玉瑶浑身发抖,欲火又被勾了起来,“唔,好大……”

“玉瑶,嫁给我。”她边顶胯边啃着肩头哼唧,马眼吻住花心不放。

咵滋咵滋抽插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玉瑶半眯着眼,撅高了屁股配合套弄,“想娶老娘的人多的是,你、嗯……排队……”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是美的,裴浱昭嗅着她的体香一脸痴迷,谆谆善诱:“你的,两指插进幽谷搅动汩汩水声,虎口摩擦胀立的蕾珠,玉瑶红着脸气喘吁吁。

单是被她的手玩弄,就舒服得忍不住嘤咛,密密麻麻的酥痒在花心荡漾,又逐渐生出莫大的灼热瘙痒。

玉瑶咬唇,双眸含水诉说着不满。

裴浱昭被她看得心头发热,含情脉脉亲了亲她的眼睛,用一种极端宠溺的口吻唤她:“宝贝。”

做爱就做爱,玩什么深情,真尼玛腻歪。

如削葱的手指扯住裴浱昭衣领将她往下拉,玉瑶虽在下位,眼睛依然是聛睨一切的姿态:“用你这东西插我。”

俩人的唇近得一说话便会碰上,玉瑶手心不知何时探去她身下握住欲根,修剪得圆滑的指甲轻轻戳了戳柱身。

本就硬挺的肉刃,被这样一撩拨更是烫得吓人。

喉头动了动,裴浱昭眼底窜起一簇火苗,“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轻易挑逗一个有丁丁的人。”

玉瑶笑了笑,轻飘飘扫了手里的东西一眼,顾左言他:“哦?裴总不想满足我吗?是等着别人代劳?”

激将法老套,但管用。

不知低吼了一句什么,裴浱昭凶狠吻上唇瓣,一面抄起她的身体抱坐到自己腿上。

她口中还是自己的味道。

一想到刚才被这张小嘴口射,她还吞下了满嘴的精液,裴浱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恶趣味的满足感。

于是舌尖翻搅檀口,愈发用力的吻着她,像要把她所有的气息都攫取进自己肺腑。

“唔……”玉瑶让这胡搅蛮缠的吻弄得晕头转向,两手扶在裴浱昭肩头,不盈一握的腰肢微晃,整个神魂颠倒。

她的裙摆早被推到腰腹,蕾丝内裤也不知随手丢去何处,裴浱昭一边深吻,一边捧着圆润的翘臀对准性器慢慢往下放。

湿漉漉的蜜穴流淌出淫液,沾在肉仞顶端被阳光映成金黄,裴浱昭眼神暗了暗,圆冠才一触到湿滑的蚌肉就亢奋得直跳。

玉瑶也看到了,突然牙口泛酸。

太大了,无论被肏过多少次,反正她是没勇气直接坐下去。

裴浱昭一只手蒙住她考量的视线,另一手箍紧她腰肢,猛地提臀一挺嵌入巨根,随即听到一声呜鸣。

即使先前被手玩得足够湿,这样的庞然大物突然闯进来还是令她心头一跳,“你轻点……”

白嫩玉蚌裹咬粗壮的肉柱,晶莹淫水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她轻喘着,脖颈微微的后仰,几髫发丝垂在锁骨。

这个角度,显得她脆弱又性感。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显露柔弱的一面吧。

“是你太紧了。”裴浱昭喜爱却心疼,松开捂眼的手,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才顶入一半就感觉被什么卡住了,再挤进去估计得疼坏了。裴浱昭的吻咬去耳根,舌尖轻扫轮廓,玉瑶哼哼着歪头闪躲,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

该死的裴浱昭,不知何时发现她耳朵的敏感,挤不进去时就爱用这招逗她,总是百试百灵。

唇舌追着耳珠挑逗,越舔小穴越湿,又一股淫水当头浇在肉柱上,裴浱昭马眼被淋得热乎乎的,忍不住提腰往上顶。

湿得不成样子的玉瑶呼吸急促,再配合对方还算绅士的挺动,终于能将异物完全容纳。

舌尖还在耳廓间舔扫,玉瑶觉得被舔得有点过了,淫水都止不住了,挥手拨开她的脸,然后扶着肩头开始扭腰吞吃肉茎。

失了小耳朵的裴浱昭也不恼,转而捧出肖想已久的玉乳埋头啃嗦,吮得咂咂声。

乳蕾在口中晶亮硬挺,她抬臀挺进深处又落下,女上位的姿势因着重力让整根欲望完整没入,俩人身下不再留一丝缝隙。

“嗯啊……好涨……”

小腹鼓起明显的肉柱形状,玉瑶长吁了口气,作死而不自知地伸手压了压肚子。

本就凶勇的肉刃受到外力挤压,又肿大了一圈,裴浱昭当即乳儿也不舔了,抱着臀瓣疯了般肏弄,用力得真皮座椅嘎吱嘎吱响。

臀下的打桩机马力开到最大,娇软的身子教人颠得上下起伏,整个甬道像要被捅穿了。

玉瑶迷迷糊糊胡乱抓着她脑袋,“唔啊啊……嗯、你他妈要玩死我……”

她一边骂一边又抗拒不了疯狂涌入体内肆虐的快感,扭臀配合她的频率让她插得更深,不要多久就被搞得花田软烂,眼皮一翻。

小穴痉挛着高潮,温热的潮水淋漓喷涌,傲人的凶器却死死堵住宫腔不让蜜水流出。玉瑶没力气计较,晕乎乎趴在她身上喘息。

裴浱昭停了身下动作,讨好地问:“小的伺候得爽不爽?女王陛下满意否?”

座椅往后调挪,驾驶位空出了一片地方,只是对于两个高挑的人来说仍显逼仄。

车厢里弥漫着淫靡味道,玉瑶撑在台面的五指微微抓起,根根手指玲珑得如雨后新冒的笋尖,茜红指甲油愈衬她白皙纤细。

裴浱昭情难自抑,一手掌心探去覆上她的手背,五指插入指缝紧扣,如同胯下连连挤入窄穴的肉根霸道。

她总贪心的想占有她一切。

肉刃噗呲噗呲进出腿心,带出湿黏水液,穴口嫩肉被翻出又带入,磨得小穴肿胀泛红,玉瑶遭不住,身娇体软吟吟哦哦。

撑起的雪背纤薄洁白,蝴蝶骨振翅欲飞,显出极致的骨感美,裴浱昭俯身将她脊背压得更低,齿尖轻啃耳廓,“宝贝趴着的样子,美得不像话……”

“每次都乖乖翘起屁股,让我插到子宫里。”

裴浱昭边说边掐着她的乳肉用力一撞,平坦小腹被顶出一弧鼓囊的形状,饱胀得让玉瑶恍若瞬间被抽走浑身气力,气若游丝:“闭、闭嘴。”

体内的坚挺硬物像是长了张嘴,抵入时次次嵌咬宫颈,酸爽得难以言喻。

“嘶……太深了嗯、啊……”小腹被摩擦得火热,她难耐的仰头喘息,眼角染出一抹奇异的红,沾着水光点点。

裴浱昭勾唇,握着腰肢加快顶撞的频率,玉瑶身体狼狈得不停往前倾,“唔唔啊……慢一点……”

她一手绕到身后握着裴浱昭的手,柔若无骨的求饶,身后长了根肉棍的女人却愈加恶劣,掐着细腰一顿猛送。

“你的小穴不是这么说的,夹我夹得这么紧,分明吃得很欢快。”裴浱昭也开始气息不匀,语气仍戏谑。

疾风骤雨的抽插粗暴凶勇,柔嫩领土寸寸失守,肉刃吭哧吭哧直往她身体里冲,“哼啊、不可以……那里不行……”

姣好的身形被顶得花枝乱颤,玉瑶腰腹酸软,逐渐脱力趴到方向盘上,饱满乳房被挤压变形,胴体因着腿间持续的顶弄前后晃荡。

可对方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借着不断溢出的淫水重重插入,又深又快让人没有喘息的间歇,玉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切仿佛失真了,只剩了欲望驱动摇臀迎合。

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捅开密肉直捣敏感点,传出叽叽咕咕水声,酥痒酸麻的快感在体内堆积,她迷乱的喊着:“嗯……快、要到了……”

穴肉自发收缩拧绞,准备迎接高潮到来,身后的裴浱昭却忽然停顿。

玉瑶不满地回头,看见对方正捞起掉在副驾驶位的手机,屏幕似乎亮着谁的来电。

自从红了之后,她的手机常年静音,能不能接通全看运气,为此也被暴怒的裴浱昭借口上门多肏了几回。

“魏妈?”裴浱昭瞄了眼来电人,眉尾挑起一丝痞气。“她似乎很着急找你。”

凭借多年的“深入了解”,玉瑶立刻预感到裴浱昭要做什么,咬牙威胁:“你敢开就死定了。”

“嗯?”裴浱昭饶有意味地回视她。

女人发丝微乱的样子风月无边,沾染欲望的眼眸再添怒火,愈加红艳惹人。

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生动妩媚吗?

于是指尖毫不犹豫划开接听。

暴怒的玉瑶挥了下手没抢到,剩余的力气全拧上裴浱昭大腿,眼里快要喷出火,“操——”

在对方故意朝着她点开免提的刹那,玉瑶的咒骂戛然而止,同一时间,经纪人近乎咆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打你几十个电话都不接!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玉瑶被吼得一阵语噎。

“我不管你现在在哪,赶紧给老娘滚回来,今晚还有活动,你必须出现!”

不干人事的裴浱昭哪容她分心,趁她怔愣又抱着蜜臀用力撞击抽送,次次碾开花褶戳入深处,激得她眼眶发红。

“嗯、轻一些……”肉柱凶猛打进花房让快感重新续上,玉瑶愉快的鼻音轻哼,又怕被电话里的人听到。

愤怒的经纪人哪知道,自家艺人此刻以一种类似狗趴的姿势被压在方向盘上,身体还被粗大的肉物抽插着。

摇摇欲坠的娇躯卡在高潮边缘,花穴紧绷着期待下一次进入,身后的动作却刻意放缓下来慢慢研磨,让饥渴的花心急得不停吐淫水。

该死的裴浱昭,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逼得人快发疯,玉瑶用眼神杀了她一万次,又忍不住抬臀去蹭身后的欲根。

裴浱昭顶进深处停住,凑去她耳畔轻声道:“是不是被人听着更兴奋了,嗯?不如下次当着你魏妈的面挨肏怎么样?”

被欲望冲刷的脑子不由自主跟着对方的话想象那副画面,再联想到让人看见自己淫浪的模样,紧张得小穴跟着抽了一下。

玉瑶瞪了她一眼,沉下声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警告:“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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