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求G(撅着P股求夫君G被爆C)(2 / 2)
美人笑着拥上了皇帝的腰,突然往上一凑,苏软这次完全追不上她的行动,皇帝显然不是只射了一次,苏软只能眼看着精液争先恐后从她的花穴涌出,她面上灰白一片,匆匆忙忙追了上去,那美人却突然出声道:“陛下灌得好满,都漏出来了。”
苏软闭上双眼,她救不了蠢人了。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皇帝推开挂在她身上的美人,面上晦暗不明,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拿进来。”
没一会儿,一群太监鱼贯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水盆,里头看着有几个活物在游动。美人脸上的神情也从自得转变成恐慌,最后抱着一丝希望,颤抖着唇求饶:“陛下,陛下饶命啊。”
皇帝疲倦地摆摆手,太监得命将天良黄鳝塞进她的穴里,菊内,甚至嘴巴里都塞满了天良,死死捂住她的口鼻,没一会儿鲜活的美人已经丢了气息,苏软闭上眼睛,掩住恐惧和悲痛。
突然一股龙涎香钻进她的鼻腔,丝滑的绸子落在她身上,冰的她一激灵,他的嘴唇贴在她耳垂,轻咬一口,“都是因为皇妹嫁人了我才不得不宠幸别人,皇妹不应该安慰安慰皇兄?”呼吸喷洒在她耳道,挑拨着她的神经。
她不敢有反应,静静感受着他吮吸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背亲吻,轻轻抚摸着她还有些肿的胸乳,如同羽毛拂过,轻柔却诱惑非常。
苏软颤抖着睁开眼睛,殿内已经被收拾干净,飘着淡淡的清香,刚刚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但她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因为面前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皇室血脉的颜值都不差,面前的人更是个中翘楚,究其原因则是他的母妃丽贵妃容颜天下无双,他生的也像极了那位美人,所以先帝对他的宠爱从未改变。而男生女相的他在苏软出现前担得上一句第一美人,在他见到苏软后便觉得只有如此容貌才配与他交欢。
只是开了这个口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后文罢了。
“皇兄。”因为羞耻她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蜜桃一般诱人。
“嘘。”他轻声制止她后面的话,手指点在微微泛粉的菊穴上,用指甲轻刮了一下道:“这里是不是给他碰过了。”
苏软咬着下唇轻轻点头,“是。”
此时殿外通报:“陛下,丞相来了!”
他起身不辨喜怒地看了苏软一眼,伸手,侍从轻轻为他擦拭着手指,半晌,他离开寝殿,几个嬷嬷围上来带她下去洗漱泡药浴。
大殿内。
谢非池静静等待着皇帝大驾,三跪九叩之后便静静站着,君臣二人一时相顾无言,谢非池倒想说几句政事体现他的忠君爱国,但是眼前这位陛下最不喜政事,他也就歇了心思。
突然皇帝开口问道:“朕的皇妹如何?”
谢非池不懂他什么意思,斟酌着开口道:“九公主真诚可爱,心地善良。”
“不是这个。”皇帝泼墨写写画画,“朕问你她后穴如何。”
谢非池一阵恼怒,未等他开口,皇帝接着开口,带着疯狂的笑意看向谢非池,这个野心勃勃的臣子,温声道:“她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那处宝地我花了不少好东西才养成,倒是被你占了便宜。”
谢非池紧握拳头,低声道:“臣惶恐。”
“皇上,九公主到了。”
一声通报,苏软被人扶了进来,说来奇怪这六月天,她身上却披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一进殿,嬷嬷便将那件披风取下,低声告退。
脱下披风的苏软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轻纱,裹在胸口处,垂落下来堪堪盖住下身,若是行走必然会暴露裙中风光。
“小九过来。”皇帝招招手。
苏软回头看了一眼谢非池,希望他能遵守诺言,莲步轻移走到皇帝面前,他凑近她,轻嗅,点点头,又招呼谢非池,“谢卿也过来吧。”
谢非池手指掐进肉里,上前站在苏软身侧。
“你闻闻是不是很香。”皇帝带着疯狂的声音响起,谢非池靠近苏软耳侧,不知是否闻到味道,点头称是。
“来,给谢卿看看。”他牵着她的手坐到龙椅上,帮她按住双腿,展示她穴里和后庭里的玉势,这两件是根据他的尺寸特制的,根部还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
“谢卿不帮她取出来吗?朕这淫荡的妹妹光靠这些可满足不了。”
苏软闭上眼睛,不愿看谢非池替她取玉势的模样,然而被皇帝呵止,他凑近她耳边,阴恻恻问道:“皇妹不看看吗?”
苏软睁开眼睛,眼中噙满泪水,颤抖着唤了一声“皇兄。”
谢非池趁着这个时候,抓住龙头,双管齐下取出两根玉势,一股淫水瞬间喷出,沾湿眼前人的衣襟。
苏软内心羞耻不已,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她自和当年的皇帝做过之后就会经常被抹入这种药物,为了提升花穴的敏感,延长她的高潮,每次抹好之后嬷嬷都会用玉势先行抽插她的穴,保证让他进出时顺畅,不被紧致卡在入口,后来他带了旁人一同来,更是经常使用这种药物扩张,为的是满足多人的欲望,这种药会提升穴口的韧性,让她的穴不会轻易被玩坏,与此同时带来的便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操干。
苏软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那些日子。
“爱卿不插进去试试吗?这可是朕亲自为爱卿准备的礼物。”他阴狠疯狂的眼神盯着谢知非,谢知非忍者屈辱放出阳具缓慢刺进苏软抹了药不停收缩的花穴,此时感觉比她高潮时更甚,在药物的作用下,肉穴对阳具渴望更甚,刚探入一部分便迫不及待缠上来,如同触手一般紧紧吸在他的阳具上,差点让他当场释放。
难耐的表情也被皇帝看在眼中,他得意一笑道:“不错吧,这可是朕亲手为她调制的秘药。”说罢,他脱下亵裤,抱住苏软,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后穴。
苏软一下子被两根阳物填满,舒服地直哼哼,双穴都加紧了收缩,三人都爽得叫出声,谢非池心中五味杂陈,和旁人一同享用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本该愠怒,而真入了进去却从心底涌出一丝隐秘的快感。
皇帝在前插入后穴,谢非池在后插入花穴,二人的阳具交叉着触碰在一起。皇帝率先抽插了几下,疑问道:“爱卿怎么不动。”又拍了拍苏软的臀,命令道:“叫出来。”
谢非池领了命在花穴里驰骋起来,二人的姿势都不能插得很深,只在前端磨着,却还能隔着那薄薄一层肉壁感受到彼此的硬物,谢非池的阳具兴奋地在穴内跳跃。
苏软被操得软了身子,二人一人把着她的腰另一人捏着她的臀,硬生生让她停在半空。
“哈啊,被填满了,呜呜,好爽,皇兄,夫君,再快些,再快些,软软想要,啊——”
谢非池抓起她一边腿,一个挺身深入,皇帝一挑眉,也挺身插得更深了些,二人如同比赛一般玩弄着她的双穴。
“软软,皇兄和夫君谁厉害些。”
皇帝坏心眼发问,插得更深了些,苏软意识涣散,双眼毫无焦距,无意识开口道:“皇兄,皇兄填满了啊——”
原是谢非池发掘了她的敏感点,狠狠顶了上去,苏软连忙改口:“夫君,夫君最会入软软了,哈啊——”
皇帝挺身,“谢爱卿这是作弊。”
谢非池接着用更大的力道捣弄,冷声道:“皇上也一样。”
苏软被两人操得浑身颤抖,不停泄出淫水,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皇帝满脸满足点评着:“依我看,皇妹这后穴极美,入进去两旁便如吸盘一般紧紧吸上,销魂的很。”看谢非池点头他又接着点评,“这前穴便更会绞一些,一入便如同触手一般紧紧绞上来,榨精的妖精。”
谢非池补了几句,“臣觉得这后穴如同漩涡一般吸人阳精,前穴偶尔刺出的肉刺也不遑多让,实乃极品。”
朝堂上针锋相对的两人对苏软的穴达成了高度统一。
苏软身上的药能让她情动,却不会妨碍她的神智,这药是他翻遍群书亲自给她配的,用了什么成分有什么功效他心知肚明,因此他更是明白,苏软此时神智清醒地被自己的兄长和夫君入了双穴,还忘情浪叫。
他的皇妹还真是淫荡。
因此他更是欢喜。
轻轻啄在她脖颈,苏软的身子玩得像一张弓,而箭抵达的地方是他的心。
“软软,朕射进去如何。”他搂着苏软的腰,眼中的情意仿佛要溢出眼眶,狠狠扎在谢非池心上,他心里莫名其妙长出一丝嫉妒。
他没想过皇帝会对苏软动情,他以为这只是一出淫乱宫廷的戏码,不对,他在想什么,兄妹互奸本来就是淫乱宫廷。
他对人动情不代表他是一名合格的君主。
皇帝此时眼中只有苏软,她绯红的脸颊,滞留在脸上的泪痕,微张的唇,微微泄出的呻吟,颤动的身子,如水滴一般完美垂在眼前的双乳。
耳侧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粗喘,那是朕赐给她的夫君。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阳具颤抖了几下,他伸手捻住她的花核,苏软顿时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感倾泻而来,汹涌的潮水拍打着双穴中的阳具,皇帝用力一顶,顶在最深处,和谢非池顶进来的阳具撞在一起,一种微妙的快感同扎在谢非池马眼上的肉刺一同刺激着他的神经。
“哈啊——”
苏软被操得翻了白眼,一声高亢的尖叫,带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三人一同抵达了顶峰。
快感过于强烈,高潮持续了半晌,三人都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阳具不够距离插着,都各自退了出来,苏软的两个洞被操得维持着一个圆孔的状态,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涌出,和之前的淫水一起汇集在地上,向四处扩散。
谢非池看了一眼旁边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抽搐被玩坏的苏软,心中五味杂陈,本来她也只是个弱女子,他以为她是皇帝那边派来的狠狠羞辱于她,如今却和自己的敌人一同加入欺辱她的行列。
归根到底,她只是他和皇家斗争之间的牺牲品罢了。
被皇帝这样心理变态的人喜欢,不知是她的福还是祸。
“她是不是很美?”皇帝突然打破缄默。他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一半是怜惜,一边是破坏,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割裂。
谢非池抬头敲了一眼,不敢再看,也低头看着苏软那张绝美的脸,赞美道:“或许臣接下来几十年都不会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
“朕也是如此。”
“皇上,慎亲王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皇兄,你又背着我偷偷见皇妹!”
慎亲王是武将出身,声音天然粗一些,他也是皇帝上位最大的支持者,时常有些没大没小的,若不是他没什么脑子皇帝早把他发落了。
“换我说就不该把皇妹嫁给那什么丞相,想到她嫁人了我昨晚在王妃床上都不痛快。”不等皇帝宣召他已经进来了,看见三人,倒是机灵了一瞬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解了裤子就往苏软嘴里塞阳物。
慎亲王常年练武,身子强健,阳物虽略短一些,却是最粗的,苏软即使昏睡也能感受到嘴被塞得满满的。她嘤咛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皇兄,有好事你不叫我,这位就是驸马了吧,驸马好,驸马好。”
他一边拱手一边在苏软嘴里抽插,“小妹这嘴,就是昏过去了也美得不像话,都怪父皇,非要给我娶什么王妃,天天在床上像木头一样。”
谢非池闭上眼睛掩住愠怒和痛苦,若是皇帝还将他当作驸马当作丞相看,这慎亲王是压根儿没拿他当人看,再等等,再等等。
他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阳物却随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再次立起,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皇帝扶额,推开慎亲王,无奈道:“你先等等,小九刚刚昏过去一回。”
“不妨事。”他摁住皇帝的手,“四哥,你都爽过了,让我爽一回怎么了,况且小九也说过我是她最喜爱的皇兄。”
“那不是你给她灌了药逼她喊得?”毫不留情戳穿他,慎亲王被风吹日晒,黑透的面颊上透出两坨红晕,似是想起什么,阳物更硬了些。
他一只手轻松扶起苏软的下身,看着两个逐渐合拢汩汩流水的美穴,啧啧道:“不得了不得了,皇兄你还和驸马来了个双飞。”他伸出大舌舔舐了一下苏软的穴口,引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摇摇头道:“不得了,驸马这东西腥得很。”又瞥了一眼谢非池身下,“驸马这物什也不错。”
说完,又接着舔舐着苏软的下身,粗粝的舌头划过软嫩的穴肉,勾得苏软穴内一波波情潮冲刷着谢非池留下的精水。
半晌,苏软流出来的水从混着白浊变成清水,他也停了动作,看了一眼后穴残留的精水,他脸上闪过幼稚的愤怒,愤愤骂着:“皇兄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自己先给小九的后穴开苞?”
皇帝无奈笑笑,“那可不是朕,是驸马干得,我顶多算个榜眼。”
“怪不得是状元。”慎亲王瞪了谢非池一眼,“算了,本王也有当探花郎的日子。”
说完摁住苏软的腿,压成一个形,缓慢戳进了她的后穴。
苏软在梦中皱眉,慎亲王的阳具实在太大了,撑的后穴的褶皱全部泛开,边缘泛着白。
谢非池看着这一幕,身子诡异地开始兴奋,心里不断强调着被奸的是他的妻,身子的反应越发强烈,马眼甚至兴奋地吐水。
“你太粗了,慢些。”皇帝皱着眉,一边捻住苏软的乳尖,一边玩弄着花核,调动她的欲望,让里面出水润滑,好让她少受点罪,却有些晚,苏软已经苍白着脸醒来了。
“疼……”
她脸上又滑下泪珠,这次真是疼的,慎亲王看她疼醒了,扶起她的身子轻轻吻掉她的泪珠,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从后穴拔出来先插进了出水多的前穴,饱胀的感觉一下让苏软敏感的身子苏醒,里面泛着痒意,她看了一眼两边的谢非池和皇帝,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五哥,你怎么来了。”
她眼中盈盈的泪光倒映出慎亲王的身影,他心中一暖,咬在她肩颈上,慢慢抽插起来。
“我不来就让四哥一个人干你?”他发着狠,全根没入苏软的穴。
“哈啊,五哥,疼~”
慎亲王充耳不闻,接着九浅一深干她,没一会儿苏软就软了身子呻吟起来,指甲不自主掐入他的胳膊,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月牙,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被操爽了。
插了一会儿,苏软在情海欲潮里起起伏伏,慎亲王突然退了出去,带着满阳具的淫水刺入了后穴,苏软的脸一下从潮红变成苍白,后仰着头,大口喘气,缓解着被劈开的痛苦。
“好紧!”慎亲王显然没想到后穴的紧致比前面更甚,他试图动作却被内壁吸住不得动作,只好求助般看向自己的皇兄和一旁阴沉着脸的驸马。
皇帝叹了口气,怜爱地捧着苏软的脸,轻轻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招呼着谢非池两人一人一边吮上她的乳尖。
谢非池的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顺从地跟皇帝一同伺候苏软的双乳,格外卖力地讨好着昨夜他还随意拍打的双乳,舔舐,轻咬,吸吮,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格外明显,几人都起了不同的反应,皇帝分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谢非池也不甘示弱,跟着伸出两根手指揉捻着她的花核,一番进攻下,苏软终于放松了身子,分泌出肠液让慎亲王能顺利插入。
慎亲王心中一喜,缓慢插入苏软的后穴,这回可不敢再莽莽撞撞弄疼了她,若不是看在软软脸疼白的份上,他可不敢求皇兄替他润滑。
被伺候爽了的苏软后穴也开始吸附慎亲王的阳具,他顺着那股力道整根没入,舒爽地骂了一声:“嘶,夹死老子了,迟早把老子的命根子夹断在你这淫穴里。”
苏软被干地只会哼哼唧唧浪叫,哪还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另两人的嘴也被乳儿堵了个严实,更不可能回话,就任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淫妇”“窑姐”“贱娼”,行军这些年在外面学的浑话用了个十成十,身子却爽得一塌糊涂,阳物烫得仿佛要灼伤她一般,在后穴里驰骋。
皇帝和谢非池也被这浑话说的有些兴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将苏软打横平放在慎亲王身上,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臀儿还能靠着慎亲王借一些力,上半身若不撑着只能掉在地上,腰腹拉扯着难受的紧。
此时谢非池抓着她的肩膀,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苏软顾不上其他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腰借力,谢非池的阳物自然也就塞进了喉咙深处,而上身带动着下身抬起,皇帝正好贴着她的身子插入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