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巴 ρǒ18Cκ.Cǒⅿ(1 / 2)
沉佳仪是有金手指的穿越者,金手指就是能听懂这个时空不同的语言。
但她也是个带了bug的穿越者,先不说晕血这个致命bug,就金手指,也有bug。
她不能在第一时间破译全新的语言,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听懂。
很不幸,她现在还在适应期。
家人们谁懂,被一个一丝不挂长着狼耳朵狼尾巴眼睛瞳色还那么浅的一米九多的壮汉抱住……肝胆俱碎都不为过。
当他把她牢牢按在椅子上,凑近她时,沉佳仪忽然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气味。泍呅唯&10102;璉載&17597;址:p&245;18&120199;&120009;&169;&245;
此时她已经不敢乱动,长睫颤颤地盯着他,只是被他扣在身侧的手腕,一直抖个不停。
黑狼已经意识到沉佳仪并没有认出他来,他低头想去吻她的唇,却被凌厉地扭头躲开。
他叹口气,语气放的很柔和,“佳仪,还认不出我?”
这声音,和那晚上的男人一样,沉佳仪心中那个将人千刀万剐的想法,又一个劲儿地窜出火苗。
黑狼索性又变回本体,一大只黑狼扑在她身上,表情却是莫名其妙的乖巧。
沉佳仪:“……”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都变成了:“……”
一人一狼诡异地沉默着。
黑狼眼睁睁瞧着她眸子一皱,眼尾泛起淡淡的红晕,啜泣一声,滢滢的黑色瞳仁润似水玉,泪水像小珠子一样,吧嗒吧嗒……
“你、你要死啊!”沉佳仪恼怒地捶他一拳,他又凑上来舔舐她的眼泪,再次被无情地推开了。
黑狼只好把垂在腿间的尾巴摇起来,他不是狗,尾巴软骨组织没狗多,神经也没狗多,几乎是硬的,摇起来就有点费力,可她就喜欢看他摇尾巴。
顺便,很是憨厚地吐出了舌头。
沉佳仪咬牙切齿,却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惜她磨了那么久的刀!
装了一会儿狗,那少年又化回人形,抬手扯了扯她柔软的耳垂,对上那双尚含了怒气的漂亮眸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原本清浅的眼底似沉了簇簇火团,他撩起女孩的裙摆,不由分说地抬高了她的大腿。
沉佳仪身子往下一滑,觉察到他又要发情,拼命地向后缩去,双腿使劲夹住,那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但狼族性情凶悍嗜血,母狼也是个能打能杀的英勇巾帼,故而求欢的时候,会拿打架来当调情。
公狼极为享受征服母狼的感觉,且公狼很喜欢打架,不愧是同一个物种。
沉佳仪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正经的拒绝,在黑狼眼里竟成了调情。
他还是喜欢骑跨射精的姿势,捞起那么一小团人族少女,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按着她跪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沉佳仪挣扎,她使出吃奶的力气跟他对抗,骂他是色狼,是流氓,是大坏蛋。
可还是被扯坏了衣裙,领口崩裂,雪白的玉乳弹跳了一下。
她忙抬手捂住,缩在床角蜷缩起身子,哭得惨兮兮,还一声声地说着不要。
别的狼交配都是打架,就他搁着逮兔子一样的捉她,像强行撬开蚌肉寻找珍珠一般,强行掰开了她的腿。
沉佳仪不想和他做,当时或许有点快乐,可是会承受不住,会晕厥,身体里面会疼很久,满身的抓痕咬痕也会又痛又痒。
最重要的是,她整夜整夜跪着,他连姿势都不换,把她折腾得腰好痛,膝盖青紫,做什么事情都费力。
这种性生活,更像是一种性剥削,他倒是爽了,她可就哭死了。
黑狼把小姑娘的手反剪在后,趁她花光力气时,轻而易举地把她按在床上,同她一起跪在地毯上,阴茎骨缓缓推出,性器还未充血便已坚挺无比,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反扣着她手腕,翘立的性器戳在细腻的花瓣上,强行向她体内挤去。
她挣扎地愈发激烈,“不要!我不要做!你放开我!”
因为没有发情表征,她发情跟不发情时,外阴都是一个模样,于是黑狼误会她随时都可以待命,然而这错误的判断很快要了沉佳仪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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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缓缓行驶来一艘大船。
那船通体用整棵高大橡木制成,高高的双重船帆足有三层楼高,壮阔的船头挂着成串的人头,甲板顶层的卧室里,橡木家居被擦得雪亮,来自中国的瓷器安稳搁置于木架之上,波斯帝国的地毯,小亚细亚的香料,巴尔干半岛的名家油画,甚至还有埃及的金器。
狼族的生活一直很富饶,得益于他们烧杀劫掠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