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吃饭喝药准备G哥哥|草洞准备(2 / 2)
叶平央整个人打着哆嗦,他痛得不能行,而且身子被迫贴在冰冷的门上,他的鸡巴蹭着蹭着又要起立了。想着自己前面冰冷,后面被草得火热,这样下去绝对不被吃了,也要被草烂掉。
他马上用一只手挡在门上,挡住自己的鸡巴和冰冷的房门再做过多的接触。
原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看着对方勃起的阴茎,他又调戏似得单手撑住叶平央的腰,重重地插入小洞,啪啪作响的冲撞声直接让叶平央的腿直发抖打颤。
也许是折腾累了,原弈伸手环抱住他,径直走到床边,放下叶平央,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摆成了一个字形状。然后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
这个傻子虽然干瘦,但是两瓣屁股长得又圆又翘让原弈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于是他仰首,然后重重得拍在叶平央的屁股上。
“啊别打了我真的好难受呃”叶平央哭腔说着些无用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今晚要死在男人的胯下了。
为什么这个傻子这么好用?为什么?
原弈并没有想出原因。
他瞧着叶平央红肿的屁股笑着说:“哥哥爱撒谎,明明你后面的小洞在吸着我的鸡巴啊。”
叶平央闷哼着不说话。
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原弈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是要逼迫叶平央张口:“说话哥哥,不说话我现在就咬断你的脖子,吸光你的血。”说着,他张开嘴又从颈椎一路向下啃咬着叶平央的皮肉。
叶平央现在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捉弄自己,他不想死,但是让他说什么?说他很舒服?并不。说他好痛?对方根本不会搭理他。在痛苦的哀嚎中他吐出了一句:“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原弈抓住他的大腿肉使劲地掐着,又绕过腰肢摸上叶平央已经射过几次的阴茎再次把玩起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充血肿胀,止不住得跳动着。
“哥哥,再射一次吧。”
“别,不要再。”埋在床上的叶平央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地,原弈用力的撸动让他感觉好难受,一股从胸口到小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聚集在阴茎上,但是前端的马眼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就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这种酥痒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说话骚货!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别再让我重复了。”原弈换上了更加冷冽的语气,仿佛和他对话的并不是人类,而是路边任人宰割的流浪汉一样,没有人权,也没有反驳的可能。
“喜欢鸡巴草我。”
“喜欢谁的?嗯!”
“喜欢你的草我。”听到这句话,原弈下身的动作虽然仍没有减慢,但是手上抚摸他后脊的手停顿了下,然后又说:“乖乖,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没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原弈不想再听他说些屁话了,他一把扭过他的头,恶狠狠地咬住叶平央的唇,然后把那些该死的屁话全部送回了叶平央的肚子里。
这下子不管叶平央怎么呜咽,咬他。原弈丝毫都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他不断地加速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又做着最后的开荒拓土说:“宝宝先射,我的精液等下全都塞到你前头的小穴里,再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啊––”
叶平央一下子没忍住,刚才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好像是传递到了马眼,一声声呜咽声中化成了前端不断涌出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液体因为前面的床垫阻挡,没有之前喷射得远。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顺着床沿滴落在了水泥地上。
然后他两眼涣散着,任凭原弈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又紧紧地压着他,啃咬着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一下下的顶撞着叶平央的小洞,快到射的时候又马上抽出来塞入前面的小穴里如数释放在里面。
已经无力的叶平央感受到对方喷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突然就哇哇地开始哭了起来:“不要孩子,不要。”
“我要,我要孩子。”射完精的原弈趴在叶平央胸口,听着叶平央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跃着,他抬头伸手压住叶平央的下巴,说:“我要你生一个孩子。”
这个话一说出口,原弈也愣住了。一个蛇族和人类的小孩会是什么样的。傻子长得不丑,多看几眼还能从他的脸上嗅出一丝俊美的气息。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原弈不喜欢。
“哥哥,我还要继续。”
原弈没有休息,而是扶住另外一根鸡巴又插到了叶平央的小穴里。刚才的精液还在,所以肉棒进入的很顺利。
“哥哥,我多做几次你就能有小孩了。”
他快速地挺入挤压着小穴,像是要顶入叶平央的肚子一样狠狠用力:“干你好爽,你的小穴包得我的鸡巴刚刚好。”
他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的温度和感觉。然后趴在还在哭哭啼啼的叶平央耳旁,用舌头舔着耳朵。
原弈的舌头钻入耳洞里,节奏频率和下身冲撞的速度保持一致口水顺着流到了耳洞深处。
被灌满口水的一侧耳朵瞬间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薄膜一样,叶平央听到的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房门传进来的一样。
“啊不要再做了。”叶平央这会儿也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了,他只想让硬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忍受这样无休无止的做爱了。
可对方就像是不知道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劳作着,势必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做爱这件事儿上。
他低头,看到原弈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顺着往上看,原弈紧皱的眉眼和额头的细汗突然让叶平央心里涌上了一股怪异的情绪。
叶平央的手在激烈的动作中慢慢地举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原弈抓住塞进了嘴里:“哥哥想让我吃手吗?”
看着原弈舔舐着自己每一根手指,舌尖剐蹭到指甲缝隙的时候,叶平央突然下身一紧,前端的阴茎又想要抬头了。
“我你不要舔了。”
原弈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平央。刚才一舔他手指,小穴就抽抽着夹住自己肉棒。他是喜欢被舔手指的。
原弈想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抓住他的手腕从下而上,从拇指开始宠幸,然后又沿着手指的边缘,一根一根地啃咬着。
吮吸着常年干活的指腹,原弈忍不住地用獠牙咬了下去,一粒粒的小血珠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啊,疼!不要咬。”
原弈拽着他流血的手指伸到了发红的眼尾处,然后顺着那抹红痕又覆上一层鲜血,这下叶平央的眼皮周围更显可人。
汗珠的点缀,血痕的妆点,再加上狭长的双眼。原弈突然觉得叶平央长得比之前的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要漂亮得多,妖艳得多。
“好看,哥哥真好看。”
叶平央不解。为什么对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哥哥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想让其他的傻逼蛇看看我找的宝贝有多好看。”原弈的脸蹭在叶平央的颈窝,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落下去。身下冲撞的速度虽然变得缓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得叶平央吃不住力,只能在呻吟声中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嗯!”原弈射出来的时候,声调变得低沉而有力。他抽出粗壮的鸡巴后笑着说:“哥哥会生小宝宝的。”
然后又把刚刚射过的阴茎捅入了叶平央的嘴里。
“呜唔”带着乳白色精液的鸡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平央的嘴里,直插嗓子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着原弈。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摁在他的头说:“哥哥晚上没有吃饭,再吃点我的精液吧。你下面的小穴已经填满了。”
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哥哥真好。”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