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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Y猫(高/玩具/强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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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萧逸,并非典型的包养关系,更像是以包养之名掩饰的恋爱关系。但他确实是我的金主,我每个月从他手里划钱毫不手软。

这个年代,爱情我信不过,男人我更信不过。金钱当然也并非永恒,但唯有它能够保障我当下的安逸与快乐,所以只有oney才是我的真宝贝。

那萧逸呢?

萧逸是提供oney的人,所以他也是我的宝贝。

当然他不只是我的宝贝,他更是f1职业赛事的宝贝,千千万万车迷心目中的顶级赛车手,年仅23岁便已蝉联五届世界冠军,身价高到我每次数他名字后面的那串0时都感到心惊胆战。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稀世大宝贝怎么就轻而易举地落进我手里了呢?简直像是活在梦境般的不真实,因此萧逸第一次问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时,我拒绝了。

但我确实很想和他在一起。

毕竟英俊多金、器大活好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堪称灭绝物种。

所以我告诉萧逸,不如你包养我好不好?

这样我们分开的时候,一清二楚,互不相欠。

我不敢光明正大地将萧逸据为己有,冥冥之中总是害怕某天他腻了会离开,又或者我腻了想逃离。得到再失去是世界上最为痛苦的事情,我情愿假装从未得到过,那么痛苦来临时,我还可以骗自己不用那么难过。

现在我手里握着的,唯一完完全全归我所有的,便是与萧逸在一起的这段时光。私人博客是见证的载体,让我明白,原来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梦。

我记录得非常小心,不敢说细节,因为深知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在公众面前,将会掀起多么猛烈的舆论风暴,更何况男方还是萧逸,事业如日中天,媒体聚光灯下的宠儿,粉丝心中的绝对正面形象。

博客架设在非常小众的私域网络,连搜索引擎都没有收录,隐私算比较有保障。而且我也考虑过了,就算这些内容被翻出来,只要我打死不承认,就不会有人敢联想到萧逸身上。

没有人敢相信,萧逸这种年轻英俊、淡漠多金的男人,不去正儿八经谈一场恋爱,反而是喜欢私底下玩这种包养把戏。

普世价值观而言,包养两个字说出来,总带着晦暗不明的情色意味与不怀好意的窥探意图。仿佛一层薄纱笼罩,内里影影绰绰,让人急切地想伸手掀开一探究竟,却又犹犹豫豫,因为实在缺乏承受真相的勇气。

包养是我的癖好,不是萧逸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全心全意地养着我,比全心全意地爱着我,价值高多了。

我爱极了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把萧逸一点点拖拽进我的黑暗世界,双手拥抱他,双腿缠紧他,让他陪我一起沉沦,再沉沦。

他背对着光,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来自身后的万千瞩目、顶礼膜拜。又面对着我,英俊面容笼罩在阴影里,只看得清一双苍绿眼眸,黑暗中发出幽远深邃的绿光——像狼,像蛇,像一切极具攻击性的猛兽,以狩猎的姿态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想将我拆骨入腹,吞吃殆尽。

萧逸背负着十里流光万丈金芒的荣耀,身后那一道道景仰热忱的视线,更是恍若烫金般地将他的肉身塑成了一尊佛、一尊神。

神佛高高在上,需要信徒匍匐膜拜才能得以永生,而我,只想让萧逸做回一个男人,真实的拥有着阴暗面的男人。

如果是高岭之花,那我折下他。

如果是神,那我打碎他。

如果是佛,那我带他入魔。

弑神灭佛的快感,情与欲的宣泄,强烈到令我无法抗拒,日日夜夜在我的血液里燃烧,直将我的血烧至沸腾,直将我烧至夜夜难寐。失眠的每一个夜晚,我的骨渣里都翻涌着兴奋的泡沫,无力的酸涩,以及强烈的想要落泪的冲动。

第一次上床我便告诉萧逸,在床上不要把我当人,萧逸问,那当什么?

我说:“当玩物好了。”

你是金主,我是玩物。

鉴于我们的关系目前还没有公开,萧逸明面上依旧单身,每次媒体采访时都喜欢问他一些感情方面的问题,比如:萧老板条件这么好,这么年轻,怎么不找个女朋友?

萧逸就笑:“正因为年轻,所以把事业放在第一位,平时太忙,陪不了女朋友岂不是耽误人家吗?”

滴水不漏的一番话,轻轻巧巧堵绝了一切想为他牵线搭桥的可能。

粉丝看比赛直播,听了这番话感动到痛哭流涕,更有甚者不住地刷屏喊口号:哥哥单身!哥哥责任感好强!哥哥洁身自好!哥哥纯情大男孩!

等等,萧逸的这句回答是怎么被扯到最后这番结论的?

我不禁尬到脚趾抠地,抠出一栋汤臣一品,又目瞪口呆地感慨,她们真的好爱萧逸,爱到竭尽所能将他包装成她们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我也无法评价这种过度矫饰的爱究竟好不好,或许萧逸本人放个屁,在她们心里也是香喷喷的,可能还夹杂着古龙水的清香。

鉴于萧逸本人并没有明目张胆在我面前放过屁,或许他放过我没察觉罢了,所以我也不敢妄言到底是香还是臭,姑且就按照粉丝思维,当作是香的吧。毕竟和萧逸一起生活的是我,香的对我也有好处。

我一向以为,萧逸这种在竞技场上热血驰骋,靠比赛成绩吃饭的男人,粉丝绝大部分都是糙老爷们,谁知他女粉数量竟相当可观,甚至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女友粉。当然我并没有资格评价女友粉过多,对于一名职业竞技选手来说究竟是好是坏,因为我也曾是其中一员,有幸上位而已。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感慨下我国娱乐圈发展一代不如一代,当红偶像打眼儿扫过去质量良莠不齐,跟地里高高低低的窝瓜有得一拼。逼得我们这些早期被盛世美颜喂刁了胃口的追星女孩不得不转移目光,向体育赛事进军,有些去追乒乓球,有些去追游泳队,而我与小姐妹们将视线落到了国内尚未大火的f1赛事。

不过我与萧逸究竟是怎么认识的,还是放在之后的篇幅再说吧,挺丢人的一段过往,迟点再拿出来丢人也好。

当饭圈思维入侵体育赛事这一趋势无法挽回之时,这帮搞竞技的汉子拍拍脑袋想出了应对措施,即顺水推舟之策,敞开怀抱喜迎四方来客,追求高曝光高知名度,实现职业选手的商业价值最大化。

让萧逸对外保持单身形象,是俱乐部根据其粉丝画像制定的商业策略,这样得以保留幻想余地,不至于让那么多颗少女心顷刻间粉碎,碎成一地的玻璃渣。

还能让女友粉幻想着未来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成为他身边的那个她,这个可能性不需要多高,有就够了,足以驱动着她们在某些用得到的地方冲锋陷阵、奔走呼号。

萧逸其实不乐意这么干,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开赛车的,想着把比赛跑好就够了,没必要被打造成大众情人又或者完美偶像,给一大群人幻想又不予以实现,挺残忍的。

宣传经理给了他三个选择:你要不就光明正大宣布自己有女朋友,要不就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你在家里包着个小情儿。前两个都做不到,就给我继续保持你高贵的单身形象。

没错,萧逸身边的人,包括车队队友和俱乐部高层,都知道他家里有女人,但我和他的关系有些难以启齿,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对外保密。

面对经理的步步紧逼,萧逸也没辙:“你这根本就是没给我选择,我也想宣布啊,她不是不肯嘛,我们现在关系说出去,她得被骂成什么样子啊?”

经理冷笑:“你们自己玩这么大还怕挨骂?”

说完又回味了下萧逸刚刚的话,神情凝重起来:“不对啊萧逸,你只担心她挨骂?你不会对她动真感情了吧?她摆明了脑回路不正常,你也跟着脑子不正常?”

“她有病”这三个字就差脱口而出了,萧逸神情严肃地反驳:“我不认为正常与否是评定一个人的硬性标准。她有她的想法,自然有她的思考与逻辑,我和她在一起,尊重她的想法是底线。”

经理:“……我觉得你被下蛊了。”

其实我和萧逸刚在一起没多久,车队其他成员就纷纷察觉到了端倪,有好奇的崽子跑过去问他:“萧哥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把嫂子带过来见见,别藏着掖着,我们不至于把嫂子吃了。”

萧逸是有苦难言,他不敢称呼我为女朋友,因为我们约定好不以男女朋友的名义相处,又不想像经理那样轻浮地称呼我,想来想去只得含糊其辞地搪塞这帮小年轻:“还不是女朋友,家里的小宝贝,她很害羞,不肯见人。”

我很喜欢萧逸选择的这个称呼——小宝贝,听起来有股子黏黏糊糊的亲昵,又有着小心翼翼藏在心口的体惜珍重。

末了萧逸还不忘叮嘱:“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心里清楚就行,别出去乱嚼舌根。”

我确实不想让别人知道。

正儿八经当嫂子这种事吧,挺亏的。

好处是被正主承认有了名分,顺便享受下万千粉丝艳羡的目光。如果我有心,倒可以趁机在社交平台打造个人ip,实现商业变现踏上互联网致富之旅,但我并不想在网上发展,所以名分与关注度都是虚的,没什么卵用。

而论坏处,那可海了去了——挨最毒的打遭最毒的骂,一言一行都会被粉丝放在显微镜下审视,稍不满意就骂得你狗血淋头,恨不得现场上位教你怎么当嫂子。

总而言之,如果不想走红,官宣嫂子身份是一丁点儿实际好处都落不到,特别是对于我这种浑身上下皆缺点的人来说,天天被这么审视倒不如直接剥我一层皮来得痛快。

偷偷摸摸被萧逸包养才是上乘之选,用他的人,花他的钱,不用挨骂,不乐意了随时一刀两断。

想及此,不得不感慨一句,本人实乃闷声干大事的典范。

事实证明我确实有先见之明。

后来我与萧逸公开恋情,正是一群走向极端的粉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注意,我说的是极端,不包括正常女友粉以及事业粉。正常粉丝不仅不骂我,每次我po萧逸日常的时候,还会在评论里面和我亲亲贴贴抱抱,可爱得要命。

搞得我都有点嫉妒萧逸何德何能,能被这么多真诚可爱的女孩子们喜欢。

极端粉丝永远都不会知道,正当她们还在为自己心目中萧逸“纯情大男孩”的形象欢呼雀跃的那个晚上,萧逸本人正跪在我背后,狠戾至极地操干着我。

电视画面是赛后采访的重播,那天萧逸回来,我刚好看到关于恋爱话题的这一段,也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直接就把我按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一身黑色西装都懒得脱,裤链拉下,硬热性器不容拒绝地抵上来,就着我穴口溢出的水液缓缓挺入,穴内很是湿滑,萧逸进得顺畅无比,浅浅动了两下适应,随即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起来,囊袋重重拍打着我的臀,交媾之处撞得啪啪作响。

剧烈急促的快感灭顶般朝我袭来,我承受不住,挣扎着在沙发上爬了两步想逃离,却被萧逸拽住脚踝一把拉了回去,灼热饱满的龟头重重撞击上我的花心,我爽得直哆嗦,纤薄小腹被顶得乱颤,哀哀叫了一声求他轻点。

萧逸却问我:“你说,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哪个我?赛场上的?采访里的?还是现在干你的我?”

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激动异常是为了这件事。萧逸回来时正好撞见我靠在沙发上张着腿自慰,面前是电视屏幕里他无比高清的帅脸,腿心间是我自己不断抽插的手指,还有高频震动的吮吸玩具。

粉嫩花穴被玩得湿哒哒,含着两根纤细手指,指缝沾满了晶莹粘滑的水液,出入间牵连起一道道透明银丝。柔软的硅胶头包裹着脆弱至极的阴蒂,一下下疯狂律动吮吸着,越来越热,越来越快,酥麻难耐的快感自那一点迅速发散,填满每一寸神经脉络。

我的眼角湿漉漉,漾出无限春色,微微张开口,一连串娇软又难耐的呻吟就止不住地从嗓子里溢出来,半阖着眼睛望向电视,刚好切换到对准萧逸正脸的特写镜头,于是我开始小小声地念他的名字:“萧逸……萧逸……”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得也更深了,但是还不够,还要再深一点,想要萧逸每次进来的那种深度与力度。我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软嫩穴肉猛地裹紧,像一张小嘴拖拽着往内深入,好暖好湿,原来萧逸每次进到我里面,是这种感觉。

水声噗呲噗呲,盖过了身下的震动声响,吮吸头猛地提速,我尖叫一声,双腿骤然夹紧,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在沙发上抖个不停,电视里的萧逸还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听清。我只听见身后大门突然被关上的声音,听见萧逸的脚步声走近,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不应该被他看见,但是我停不下来。

当萧逸猛地把我按在沙发上,提着我软塌塌的腰,二话不说操进来时,我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两个忌讳。

第一,萧逸不喜欢我用玩具,他说这种东西依赖性太强,尤其是对我而言,我之前不服气还笑他是不是怕被比下去。

第二,萧逸不喜欢我看他在采访中关于感情问题的回答。

这下可好,我不仅干了两件不该干的事情,还被他当场抓获。但此时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了,萧逸用膝盖顶住我的腰,一把抓住我被体液浸湿的双手,反剪着背到我身后,仓促间小玩具掉落到腿边,依旧胡乱地高频震动着,直震得我腿根发麻。

萧逸只不过是进来随意顶弄了两下,积蓄许久的快感便如潮汐般猛烈袭来,在我脑海中掀起一道道滔天浪潮,滑溜溜的小穴咬得死紧,内壁软肉层层叠叠地覆上来,不知死活地吸吮着萧逸勃胀的阴茎。

“萧逸……唔……哈!萧逸干我,哥哥干我……”

他的名字对我而言好似有魔力,喊出来第一声之后便再也舍不得停下。

于是一声接一声的萧逸在我舌尖辗转缠绵,好似一整颗蜜糖被我温热的口腔裹紧,小心翼翼地含着吮着,最终化成了丝丝缕缕的糖水,极为不舍地、慢吞吞地从唇缝溢出来。

萧逸总将我的呻吟称为艺术,所以我在他床上叫起来向来肆无忌惮,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当然也仅限床上而已。而我一旦放肆起来,他听着便有点受不住,头几次更是直接被我叫射了。

后来他有了经验,每次受不了想射的时候就频繁换姿势,从前面到后面,从站着到跪着,他还要贴在我耳边恶狠狠地逼问我:“为什么你这么会叫床?叫给谁听?嗯?叫给谁听?”

正如此时他一边问着一边大力撞进来,坚硬灼热的性器抵着我脆弱抽颤的花心狠戾地碾磨,力度大得几乎要把我碾碎。

我哭着叫他的名字:“萧逸!萧逸!叫给萧逸听!”

“萧逸是谁?”

“哥哥……呜呜,萧逸哥哥……”

“还有呢?”

“金主,嗯,金主……”

我拼命在脑海里搜罗词汇,一边不断夹紧他,一边想方设法讨他欢心。

“操。”

只听萧逸低声骂了一声脏话,随即声音压低下来,整个人也压到我背后,贴着我的耳根慢慢吹气,诱哄着问我,“那你呢?你是什么?”

“啊!”

他这一下撞得有点深,几乎快撞进子宫口,我尖叫一声,感受着骨髓里窜动着的快感与舒畅,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嗯……我,嗯,是金主的小玩物……”

“继续说。”

萧逸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我拒绝,灼热龟头贴紧我的子宫口轻轻碾了一下,退出去一点,再度撞进来,这次力道大了些,娇嫩至极的宫口被撞开一点小缝,我惊叫着抖起来,一股急电流般的震颤感直冲脑门。

萧逸下身力度丝毫不减,一遍遍朝子宫口撞去,他撞一下我就被逼出一句话。

“……是哥哥的小奶猫。”

“……小乖猫。”

“你现在是吗?有奶吗?你乖吗?嗯?”

萧逸一连三问,问得我猝不及防,同时他下身越发不要命地挺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窄小紧致的宫口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一阵阵颤抖起来,丝丝缕缕的痛感逐渐浮现,但很快就被更加强烈的酥麻感所掩盖。

在痛与爽这两种极端快感的夹击下,我哭喘着求饶:“呜呜,没有奶,呜呜,但是小奶猫的小奶头很好吃,哥哥可以尝一尝……”

我侧过身,挺胸想要把奶尖往萧逸唇边送,距离太远了,他又不肯凑过来,我急得当真落下泪来,伸手胡乱抓住自己一侧胸乳,当着萧逸的面揉起来:“哥哥你看,好软好弹对不对?”

“哥哥揉一揉我的胸,再舔一舔我的小奶头,好不好?”

莹白乳肉绵软细腻,在我掌心内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状,我有点抓不住。如果换作萧逸,定能单手全部拢住,然后收紧五指狠狠蹂躏。

见萧逸还没有反应,我用食指挑起嫩粉色的奶尖,一下下拨弄刮蹭着,直把小奶头刮得又挺又翘。我努力地侧过脸,想看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因为仍在哭泣,所以眼角泛起一圈潮红,眼底尽是水光潋滟,想必映在萧逸眼里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意味。

“哥哥看,小奶头翘起来了,好痒啊,哥哥捏一捏,捏一捏嘛~”

我求他的尾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撒娇意味,“哥哥用力操小奶猫,把精液射给小奶猫,小奶猫就有奶了——”

来不及说完,萧逸单手捏住我的小奶头,捡起掉落在沙发上嗡嗡作响的小玩具,对准直直按上来。

“不要!”

但是已经晚了,瞬间高频率的吮吸与温热的触感令我的尖叫声都变了调儿。持续的酥麻震颤感充斥着整个乳尖,小奶头被吮得发痒发痛,我扭转着身体不断挣扎着想要躲避,可是萧逸力气好大,他把吮吸头牢牢按在我的胸上,深埋在我穴内的性器再度狠戾地冲撞起来。

“怎么才会学乖呢?嗯?”萧逸一边撞一边问我。

“呜!哈!哥哥用力,小乖猫想吃哥哥的鸡巴,插进来,插进来就乖了……呜呜……”

阴茎滚烫坚硬,破开软嫩穴肉,一遍遍往深处的小子宫撞击着,终于子宫口承受不住,颤颤巍巍地朝萧逸敞开了一道细缝,他趁势又一个挺腰,猛地将龟头埋了进去。

宫口嫩肉瞬间被他的热度烫得直哆嗦,又因过于窄小而卡死,紧紧箍着他的龟头,我清晰地感受到萧逸埋在我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连带着我整个人也哆嗦起来。

“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你到底是哪种小猫?”

萧逸暂时挪开吮吸头,低头轻吻了下我红透的耳尖,声音里透露出止不住的笑意,还不忘好心地提醒我,“骚一点,宝贝。”

真不知道他还想听什么,我瑟缩着蜷在他身下,哼哼唧唧摇着小屁股扭了半天,才想到新答案。

“唔,小淫猫……”

我试探着说出口,声音娇娇糯糯的,因为不是很确定,所以压得极低极小声,直到我感觉萧逸粗大的阴茎猛地抵着我的穴肉搏动了一下,才确定他喜欢这个回答,便大着胆子继续道,“小淫猫湿漉漉的,含着哥哥的鸡巴在摇屁股……”

萧逸朝上顶了一下,问:“哪里湿漉漉的?”

“小屁股……”

“小屁股为什么湿了?”

“唔……因为,因为小淫猫流了好多水,哥哥好厉害,把我操出来好多水,湿得停不下来……就,就变成湿屁股的小淫猫了。”

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我简直羞耻得耳根都在火辣辣地发烫,面色更是潮红一片,红得快滴出血来。

萧逸轻笑一声,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我趁机求他:“哥哥,求求哥哥,出去一点,太胀了,小淫猫吃不下了,小淫猫会被胀坏的。”

我带着湿透的哭腔求饶,听话又顺从,眼泪也十分应景地溢出眼眶,顺着面颊一颗颗滴落下来,挂在下巴尖儿上摇摇欲坠。

萧逸放缓抽送的速度,深吸一口气:“采访里都是我随便说说应付媒体的东西,说了多少次让你少看,偏偏还要看。”

“刚好……刚好看到了嘛,啊!呜呜……不是故意的,小淫猫不是故意看的……”

我找借口为自己辩驳,还没说完,又被萧逸恶狠狠顶了一下,微微上翘的阴茎大力刮擦过我的花心,直顶得我腰软腿软,颤声连连。

“为什么不让你看?还不是因为某人心眼儿比咪咪还小,不仅爱看这些内容,偏偏看完还爱乱想,乱想想不通之后就跑来跟我钻牛角尖。”

“每次钻牛角尖跟我吵架,最后都是怎么解决的?”

萧逸在问我,我喘着气,别扭又含糊地吐出两个字:“操我。”

“说大声点儿。”

“呜呜,操我。”

我不情不愿地提高音量,可怜巴巴的哭腔溢出来。

萧逸轻嗤一声:“现在我们直接跳过了中间的吵架步骤,是不是很高效?嗯?宝贝开不开心?”

不等我回答,他又疾速抽插起来,性器如烧红的烙铁般一下下凿进我体内最脆弱之处。

我被压在萧逸身下哭得更加厉害了,他怎么这么硬啊,怎么这么粗啊,呜呜,子宫口快被磨坏了。

快感一道道鞭笞着我的神经,大脑内某个区域似乎与身下的敏感点连成一线,身后撞击越来越重,眼前白茫茫一片,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听见自己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剧烈喘息着承受越来越密集的欢愉。

萧逸骑在我身后,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仰面,低头吻住我,用舌头来堵我的哭声与叫声。我被他噙着唇,呜呜咽咽着,不知所云。

萧逸又问了一遍:“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哪个我?赛场上的?采访里的?还是现在干你的我?”

见我不回答,萧逸毫不心软地腾出手在我臀上抽了两巴掌,声音清脆啪啪作响,当即抽出两道鲜明红痕,直抽得我小屁股瑟瑟发抖。我拼命扭腰,摇着屁股,反将他的性器吞吃得更深,白腻臀肉颤巍巍地在他眼前颠晃。

他好凶,可是我好爱。

莹白小腹颤抖似筛糠,体内水液越发充盈丰沛,吧嗒吧嗒地往外涌个不停。萧逸好似受到鼓舞,又奋力顶弄了两下子,是最后的冲刺。穴肉颤动不止,将他滚烫的阴茎吸得更紧了,体内突然涌出一大包温热水液,淅淅沥沥地抖落下来。

萧逸没有戴套,拔出来,射了我一腿的精。

“还要吗?”

他就着方才的姿势吻我,晶莹唾液不受控制地自我的嘴角溢出,又被他一点点吮进口中。

我有些脆弱地摇头,抬眼望进他的眼眸,如同望进一片碧海,温柔海水顷刻间将我包围,内心有股沉溺其中的冲动,再也不愿离开。

他笑起来,面色柔和。

“真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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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以为我和萧逸在一起是虚荣心作祟,后来官宣恋爱关系,这点还被他的极端粉丝拿到网络上大肆诟病抨击。

对此我从未反驳过,因为我觉得她们并没有完全说错,生而为人,谁还能没有个虚荣心呢?

当你有得选的时候,f1职业五连冠和路人堆里的nobodycares,选谁想必不言而喻吧。

更何况我本质极端慕强,冠军也好,顶流也罢,无论哪个领域我的目光只会给到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萧逸臆想成一只天真单纯的小白兔,恨他看不出我是一头心怀不轨虎视眈眈的恶狼。可他这样的男人,见过的世面比我吃过的泡面都多,我脑子里打什么小算盘,他瞟一眼心里门儿清。

萧逸本人曾亲口告诉我:“我知道你是极端慕强,而我恰好有让你慕的资本。对于这点,我很荣幸。”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骄矜之色简直满得快要溢出来,那一刻我想的是,aybeheistherightone

悄悄说,最开始我给萧逸的微信备注是萧花,取自他的外号高岭之花。后来在一起被他发现了,我就又偷偷改成了rright,灵感源于小时候最爱的美剧《欲望都市》里一位男性角色rbig,这个big指大人物。big先生究竟大不大我不清楚,但萧逸确实很大。

当然我最爱喊的还是哥哥,对萧逸与我而言,哥哥是无法抗拒的称呼。

哥哥,出现在我们日常生活的每时每刻。

被萧逸抱在怀里揉着脑袋,一口口喊他哥哥,因为体型差,我的发顶来回磨蹭着他的胸口或者脖颈,哼哼唧唧地撒娇,直把他磨得痒痒的受不了。

扯着头发进来的时候,萧逸一边狠撞一边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哥哥还可以再用力一点。萧逸问我哪里用力?我只能乖乖告诉他答案:下面。

以及被打屁股的时候,我哭唧唧地叫哥哥,说哥哥你欺负我。萧逸贴在我耳边一遍遍问:“我不能欺负你吗?你告诉我能不能欺负你?”

后来哭得越来越厉害,眼泪都止不住,他又凑上来吻干,边吻边哄:“怎么这么喜欢哭啊,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哥哥,亲亲我。”

我朝他软绵绵地撒娇,随后便被堵着唇亲。萧逸吻我的时候,向来又凶又温柔,狠戾激荡中又带着点儿缠绵悱恻,于是所有呜咽都只能模模糊糊地化在嗓子眼儿里,像融化了的麦芽糖,最终甜腻腻湿哒哒地全部淌进萧逸心里。

当然这些都是我们签订包养协议之后的事情了,而现在,让我将时间指针拨回,讲讲我与萧逸的正式重逢。

作为一名卑微到谷底的时尚杂志实习生,无论面对主编、ntor,还是合作方或明星团队,我总是习惯喊老师,这样不容易得罪人。因此在公司突然见到萧逸本人时,我条件反射,直接就喊了萧老师。

此时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七八分钟,作为有眼力见儿的小跑腿我提前che会议室。刚推门就见到一身黑色西装的萧逸,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两枚扣子,叠起一双长腿靠在沙发上翻看杂志。听到我的称呼他抬头朝门口方向瞥了一眼,飞快地笑了一下:“不用喊我萧老师。”

萧逸是英俊凛冽的长相,帅则帅矣,眉眼间却始终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淡漠疏离。尤其是不笑的时候,周身仿佛萦绕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杀气。

但此刻他朝我笑了一下,面色便柔和上许多,我不太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我,也不太敢当场认亲,毕竟这是洽谈公事的正式场合,而他是我一夜情未遂的对象。

是的没错,我与萧逸勉强算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惜缘分不够,没能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这种尴尬的巧合,足以拿去发社死帖的程度了。我在脑海里飞速思考着要不要下班后匿名发个帖,万一火了会不会被萧逸认出来,会不会被他的俱乐部联系删帖。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回神,麻溜地给萧逸倒了杯饮用水递过去,又试探着换了个称呼:“萧先生?”

萧逸合起杂志放回茶几上,摸了摸鼻子,依旧是笑着的:“又生疏了。”

怎么回事?今天萧逸脸上这笑容就没见消失过,甚至还有愈发灿烂的趋势。一年未见而已,这朵高岭之花是突然转了性,还是中了邪?

我暗自腹诽,同时揣摩着萧逸刚刚的那一句生疏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明明我和他也不熟啊。他这种身份来谈合作,我一个小破实习生直接喊大名也不敢呐。可我又不能直接对萧逸这么说出来,只能拼命打圆场:“真抱歉,让您久等了,主编马上就来。”

“确实久等了。”

啊?这下我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正常人不应该回复“我也是刚到,不着急”之类的客套话吗?

如果我说,我感觉萧逸这就是在故意找我茬儿,是不是太给自己抬咖了?

他一个顶级赛车手兼世界冠军,声名鹊起炙手可热,我一个默默无闻小实习生,怎么也不至于招惹到他头上吧。

胡思乱想之际,参会人员陆陆续续走进来,我松了一口气,抱着笔电乖乖缩到角落里准备开敲会议纪要,暗自祈祷着自己刚刚没说什么可能会让萧逸不开心的蠢话。同时又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缩得再小再小一点,最好缩成一个小毛球,咕噜咕噜地从会客室的门缝里滚出去。

幸好,本次洽淡十分顺利,结束后我磨磨蹭蹭走在最后,准备关灯。谁知萧逸又刚刚好在我前面,我刚摁灭照明灯,他就转过身来。

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变故。

萧逸冷着一张脸立在我面前,周身散发出一股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压迫感。

“你……”

我怔怔地抬头看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因为实在太过紧张,手指依旧搭在开关上。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萧逸,他眼角那颗泪痣在我眼前熟悉地浮现,精致凉薄,远看的话其实不大能注意到。

萧逸好高,又离我好近,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投射下来的阴影里。余光里瞥见众人都走远了,他才垂头,凑到我耳边低语道:“我说的久等,不是指今天,是你让我等了一年。”

我大惊,蓦地瞪大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还记得我啊?”

“哼。”萧逸轻轻哼了一声似嘲弄,又暧昧不清地截住话头,好似意有所指。

“毕竟——过目难忘。”

我脸一下子烧起来,如果我没会错意,他说的难忘,应该是指……不行不行,想想都丢死人了,他怎么能还记得呢!

萧逸又道:“哦,现在倒是有模有样地喊萧先生、萧老师,当初你天天在微信里喊我什么?嗯?”

原来他真的记得。

我愣在原地无语凝噎,过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解释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萧逸嘴角慢悠悠地漾出一抹坏笑:“承认了是吧?就怕你不认帐呢。”

诶?你诈我?!

“刚刚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怕了?”他收回笑,敛正神色,“所以能不能给我解释下,那晚在酒店弃我而去就算了,怎么后来没过几天还把我微信拉黑了,我哪里招你惹你了,嗯?”

“也就拉黑一次嘛。。。”我小声嘟囔着。

萧逸较真:“那是因为我只加了你一次。”

我继续嘴硬:“现代社会了,三天不联系不就是默认在对方世界里查无此人吗?再说我都拉黑前男友800次了,你才这一次,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萧逸笑:“哟,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已经把我归到男朋友行列了?”

“……萧老板,我觉得您还是恢复高岭之花的本色比较好。”

“恢复不了,当初某人扬言要对我辣手摧花,我已经被摧残了,回不去了。”

我是真真没想到萧逸会对我耍无赖,看这架势怕不是要我对他终身负责。幸好此时萧逸的手机铃声响起,好像俱乐部召他回去开会,我趁他接电话的空档,一个弯腰,从他臂下猫着溜了出去,匆匆小跑回办公室,那里人多他肯定不会来。

萧逸没追过来。

我坐到工位上,胆颤心惊地猛灌了几口冷水,跳得过快的心率这才慢慢恢复,又跟做贼似的拿视线不断往门口瞟。隔壁姐姐啪地将一叠deo朝我桌上一扔,坏笑道:“哟,瞧瞧这发光的小眼神儿,往谁那儿看呢?收都收不回来了,不会是——”

她循着我的目光,故意拖长尾音接下去:“在看萧逸吧?”

我条件反射地摇头:“才没有!”

“得了!”她瞥了眼门口,勉强还能看到一点儿萧逸接电话的背影,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啧啧摇头,“被萧老板男色吸引到的可不止你一个。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人家是顶级帅哥,但你才见第一面就被他搞得神魂颠倒,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以前那些男明星小鲜肉你都是白见的?”

我不答话,转移视线故作镇定地紧盯电脑屏幕,不知道为何脸上却开始一阵阵地发起烫来,明明室内空调打的是冷风,温度还相当低。

她还在打趣:“说两句脸都红了,咱们少女当真思春啦?开个会就能这样,要是他私下和你说句话,又握个手什么的,你怕不是得激动当场晕过去?”

“才不会呢。”我小小声地反驳,她听不见。

事实上,我和萧逸说过的可不止一句话,更别说握手了,我与萧逸最近的距离,是我被他单手抱着,面对面环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腰上。

嗯,我脸红,正是因为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晚我在萧逸的丽思卡尔顿套房里,恰恰以前文所述的那种不雅姿势骑在他身上,双腿缠他劲瘦腰身,藤蔓般缠得死紧。

他站着抱我,一只手轻轻巧巧地托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毫不见外地从我上衣下摆处探进来,炙热掌心紧贴着后腰细嫩的肌肤摸来摸去,直把我摸得腰软腿软,这才慢慢沿着我的脊椎骨向上游移。指尖触到bra边缘,萧逸两根手指捏着摸索了一会儿,轻轻松松就解开了搭扣,甚至比我自己解下来还要快。

真不知道他这单手解bra的本事怎么练出来的,明明平时总冷着一张脸,也不像很有实战经验的样子,莫非赛车手的手指在这种精巧工艺上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我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去亲萧逸的脖颈与下巴,因为被摸得很舒服,所以此刻就像一只被温柔豢养的小猫儿,不仅皮毛光滑柔软,全身骨头也都是软绵绵的,小爪子更是软趴趴地贴在萧逸身上,轻巧乖顺地挠来挠去。

我一边亲他一边哼唧,每哼一下子,萧逸呼吸就更重一点,掌心温度就更高一点,按住我后背的五指也更用力一点。而我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到他的颈侧,又伸出粉嫩的舌尖,慢慢地舔起萧逸来,小猫儿示弱或者讨好的时候,都喜欢舔主人。

舔着舔着来到萧逸耳下,我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触感冰凉,那里戳着一枚钻石耳钉,质感精纯,泛出锋利又低调的冷光。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叼住,一点点褪了下来。

耳钉乖乖躺在我的舌面上,我盯着萧逸的眼睛,舌尖伸出去凑到他唇前。

“含住。”

萧逸听话地用唇接了,含糊不清地问:“你含什么?”

空出来的耳洞也会孤单。

我偏头,张唇一口裹住他的耳垂,唾液一点点浸润,湿湿答答地舔出了声音。

“萧逸,萧逸。”

就在此时,萧逸原本托着我身体的大手突然探进我牛仔裤后腰的缝隙里,还不止,他的整只手掌都颇为放肆地伸了进来,一个劲儿往下往深处钻,不由分说隔着内裤开始揉我的屁股。

他的手指修长灵活,像条敏捷小蛇般瞬间就游曳到我的腿心深处,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层蕾丝,时轻时重地刮蹭着我早已湿漉漉的两瓣阴唇。

“湿了。”

萧逸无声轻笑,剥开两瓣唇肉,中指又往深处探进了一点儿,内里更是水哒哒。他抵住脆弱敏感的小花核用力地开始揉弄,我猛地抖了一下腰,受不住地惊呼出声。萧逸顺势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的指尖还贴着我的肋骨和下乳边缘漫不经心地刮挠着,我跪在他身侧,发出一阵阵情不自禁的喘息。

情至浓处,一切看似水到渠成。就在这关键时刻,我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铃声是专门为导师设置的。我摸索着想要接电话,萧逸拉我的手,包进掌心一把拢住:“不许接。”

我导儿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平时对我们采取放养政策,野到没边儿都懒得管,而一旦她想找哪个弟子时,必定夺命连环call,非逼得我们亲自接听电话才罢休。也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身边是不是有人,更不会顾虑我们是不是有排位上分或颠鸾倒凤的特殊情况。

说起我导儿,还真是位传奇女性,据说是正儿八经满清正白旗后代,家世背景颇深。正因为生活方面不存在经济压力,所以能够随心所欲地进入自己感兴趣的科研领域,闷头钻研,年纪轻轻就颇有造诣,成为名副其实的业内大牛。

她名声很大,但因醉心学术研究,手底带的弟子反而不多,平日里也不怎么交流,一切全凭我们自觉自愿以及偶尔才会蓬勃旺盛的求知欲。

当初我义无反顾地选择投入她门下,除了仰慕名声外,再者就是听说了她这种教导风格,事儿少不烦人,发不发论文毕不毕业全凭弟子自身造化。

说好听点儿这叫真正的学者风范,但私底下我与师兄师姐都认为她是钻研到疯魔境界了。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疯魔不成活。

人活于世,就该在某件事或某个领域里疯疯癫癫地闹一场,闹出个轰轰烈烈的名声来,甭管名声好坏,至少不枉到这稀烂破碎的人世间走一遭。所以我时常不要脸地拍我导儿马屁,每日晨起进实验室前都要声情并茂地吟诵一遍——

“我愿九泉为走狗,佛爷门下转轮来。”

佛爷指老佛爷,也就是我导儿。

毕竟我导儿身份摆在那里,如果是满清时代,我们见了必须尊称其一句格格,但我与师兄们一致认为,格格这个称呼压根儿配不上她的尊贵名望,所以背地里总叫她老佛爷,有时候当面儿顺嘴也就这么喊出来了。

我怎么敢给老佛爷吃闭门羹?即便是这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的时刻,即便我与萧逸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反复试探,只差临门一脚。可我也只能狠下心来,一边哄着萧逸,一边接通电话。

“让我接一下,就一下。”

想想怕萧逸不满,又牵起他的手,凑到唇边慢慢地舔,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含吮着他的指尖,一口口缠上去舔弄。

导师在电话里劈里啪啦连珠炮,我一边听她训话,一边讨好地瞧着萧逸神情,舔一下我就朝他抛个眼风过去,勾勾搭搭又黏黏糊糊,宛如凭空生出了千万把小勾子一下下在他心上勾。眼底更是水光盈盈,含羞带怯,这样看着不像是在舔手指,倒像是在舔另一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此刻正在我后腰硬挺挺地杵着,很有威慑力。

萧逸眼圈儿泛起一点微薄的潮红,极度克制的模样,手指却很不乖地在我私处试探着作乱。因为在通话中,所以我的喘息也很克制,舔他的时候更不敢舔出水声。如果有水声出来,我相信萧逸肯定已经把我按在身下了,甚至连去床上的几步路都等不及。

本想着挂断电话后就能立刻进入正题,可谁知,偏偏是实验的核心数据出了问题。导师劈头盖脸一顿诘问,问得我冷汗涔涔,旖旎心思霎时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又想起这学期以来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托隔壁翟博士的福,今年硕毕学校卡了不少人,后年轮到你们,丑话说前头,我懒得捞人,也捞不动人。”

瞬间我兴致全无,偏偏老佛爷又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一句:“别发骚了,赶紧滚回来。”

靠!她怎么知道的?

明明我没有舔出声音也没有叫出声音,萧逸也没有啊,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事已至此,我只能老老实实答应着立马回去检查数据,保证明天给出合理解释。

挂断电话后我看萧逸,他那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在我眼前硬梆梆地挺着,裤子没脱,裆部鼓鼓囊囊支了出来。我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眼神无辜又不舍地望了望萧逸。

怎么会有人像我这么倒霉,钓男人钓到关键时刻,被导师一道急急如律令召唤回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虽然算不上婚,但好歹也是男女大事啊,而且比结婚什么的重要多了好不好!

就这样,我人生的初次一夜情尝试在襁褓之中就惨遭扼杀。

因为觉得愧对萧逸和仍旧无比精神的小萧逸,所以我婉拒了他送我回学校的提议,大半夜急匆匆打车滚回了实验室。萧逸亲自送我到酒店楼下,上车前替我拍了车牌号,又嘱咐我到了目的地发消息告诉他。

在车里我气急败坏地打开微信,点进“师门不幸”群往上一拉聊天记录,果不其然,一开始是导师在群里问我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

大师兄秒回:小师妹钓男人去了。

紧接着他发了张“师门不幸”表情包,正对应我们群名。我内心寻思着大半夜能秒回,这逼绝对没有性生活,既然自己没有性生活就不要眼馋嫉妒别人好嘛?!

二师兄这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也跟着发,发完表情包继续火上浇油:啧啧,小师妹是越来越不乖了,有了男人忘了师傅。老佛爷看看我吧,专宠小师妹一人她不值得啊~~~

大师兄又贱兮兮地问老佛爷:要不要我把这个不孝子给您老逮dei回来?

导师:她接了。

群里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因为按照聊天时间线,从我导师询问我的去向到我接电话,这之间才过去了短短10分钟左右。

一直没有说话的师姐突然加入:有点快啊。

大师兄&二师兄:哈哈。

聊天记录看到这里,我一口血哽在喉间,偏偏又看见大师兄私戳我:大胆师妹!晚上不随时待命服侍咱们老佛爷,还敢出去浪?浪就浪了,起码挑个行的吧?

随即师姐私聊:小师妹,下次挑男人,眼光好点,手段辣点。

喂,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啊!

我们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始,不是已经结束了啊!我欲哭无泪,又不能嘶吼着替萧逸挽回名声,于是在我一众师门的初始印象里,萧逸他就是个不行的。

以至于后来萧逸参加我的师门宴,大伙儿同桌吃饭,我导儿以及几位同门纷纷以惋惜至极的目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来回扫视。

席间上了一盘生蚝,老佛爷用眼神示意摆在萧逸前面,大师兄怕他不好意思,特意多夹了几个到他碗里,笑得慈眉善目:“好东西,补补。”

二师兄见状不甘落后,舀了一小碗高汤海参,又夹了几筷子爆炒鳝丝堆到萧逸的盘子里。师姐二话不说,亲自倒了杯枸杞热茶端过来。我在一旁不断扶额,只庆幸这桌菜里没有什么牛羊肝脏鞭。

萧逸竟然没反应过来,乐呵呵地全盘接收,脸上笑得那叫个来者不拒。回去之后他还美滋滋问我:“你师兄师姐对我挺关照啊,是因为你的缘故吗,爱屋及乌?”

而他刚说完这句话,冒着热气的鼻血就滴到了我脸上。

得了,补过头了。

散席之后萧逸去停车场取车,我导儿把我拽到一边,无比惋惜地摇头:“小萧这孩子,外表拿出来确实是一等一的,可你千挑万选,怎么就选了他这,这……看起来也不虚啊,怎么就不行呢?”

“老佛爷,其实——”

我开口刚想解释,被她挥挥手打断:“我知道,你现在还年轻,又处于热恋中,心里眼里自然只有他,也顾不得去想这种事不和谐的苦头。你要是奔着和他柏拉图恋爱,当我没说,要是奔着过日子,为师劝你再考虑考虑。”

正好此刻萧逸开车过来,她又走过去,等萧逸摇下车窗,拍了拍他的肩:“小萧啊……”

表情欲言又止。

她忍了忍,语重心长道:“你是一表人才,不要放弃。你还年轻,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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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请留下您宝贵的kudos,投喂评论感谢!

我的男朋友是萧逸,f1职业赛车手,最年轻的五连冠。

每次向大家介绍萧逸时我都尽可能地言简意赅,只为突出这句话的最后三个字。毕竟世界冠军已经难得,五次连冠更是难得,最难得的是,斩获这些成就时萧逸年仅23岁。

萧逸很喜欢听我在他的名字前面高调地冠上“我的”这一定语。但其实最开始,我并不喜欢强调“他是我的”这种归属关系。

直到部分极端粉丝开始扭头攻击我,天天对萧逸社交账号进行信息轰炸,包括但不限于跑到他直播间评论区刷屏“她不是真的爱你啊”“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萧逸你醒醒”,又或者私信给他发某八卦平台的高楼链接,据传里面有不少关于我的瓜。

说实话,我压根儿就没点进去过,萧逸也没有,所以我们压根儿不清楚所谓对我有鼻子有眼的指控,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内容。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命中犯缠,总有人想方设法地来贴脸输出,越级碰瓷纠缠不休,明明我根本没听说过对方哪位。

或许是因为我的腿总在萧逸腰上缠得太紧,所以才总被小人纠缠吧。

仿佛跳梁小丑似的声讨我,就能和我攀上点关系,以便自抬身价。又或者其实隐藏身份是我的究极深柜,爱在心头口难开,妄图凭借骂我或者造谣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但很可惜,我眼里只有萧逸,这位身高185的男人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

在此只能抱歉地对深柜说一句,rry

有段时间我觉得这些举止极端的人可恨又可怜,恨透了我,一厢情愿地以为萧逸没看透我才不愿离开我,打死也不敢承认其实萧逸早就看透了我并且愿意接纳全部的我。毕竟真相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残酷,太难以接受了。

破破烂烂如我竟然有人爱,完美无瑕如她们,却连得到一丝眼神的机会都没有。

啧,想想还真是杀人诛心,要呕血了吧?

所以宁愿自欺欺人,可怜巴巴地捏着自己信以为真的谣言四处宣扬,寻找志同道合的盟友对我进行道德围剿,好像说多了,假的便能成真的一样。当然这招儿在网上挺奏效的,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给我招了不少黑粉。

但现实里,这依旧是一群无关人士的独角戏,我与萧逸的生活根本不会受到打扰,甚至我还很有闲心地看她们在广场气急败坏地作妖,看她们给萧逸写的真情实感又苦口婆心的小作文,顺便点评下她们标点符号以及“的地得”的错误使用。

想想真是可怜极了。

这年头,谁先破防谁就输了,不是吗?

正因为不在一个level,我懒得搭理,唯独一次玩心起来,回复了领头粉丝几句话。她骂我全家,而我以德报怨,好心地告诉她一些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听到第二遍的秘密——

你们惹我不开心,我就不理他。

他就求我,求我消气,求我拿他的卡去刷。

你们不是最宝贝你们的哥哥吗?何必这么折腾他呢?

猜猜看他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

是跪在我身下。

他喜欢舔我。

哪里就不必明说了吧。

不知道什么叫舔吗?买根雪糕试一试吧。

她气疯了,可能没想到我这么不知廉耻,一下想不到什么妙语连珠的骂人话,于是我便看见对面发来满屏的贱人贱人贱人。

我笑吟吟:贱人下线啦,你们的好哥哥喊我洗澡。

那晚在淋浴头下,萧逸非常认真地问他是我的谁,并且不允许我用金主这个回答敷衍他,我想了想告诉他,你是——

“荣耀为我俯首,在我身下当狗。”

“极度嚣张。”

萧逸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尖儿,湿淋淋的手指带着小水珠打湿了我半边侧脸,我也笑,目光暧昧地看他,浓密鸦黑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慢慢张口含入他的指尖。

确实是嚣张。

而这份嚣张,恰好是萧逸心甘情愿递到我嘴边,我甘之如饴,他亦乐在其中。

说实话,我与萧逸刚认识的时候,也没想过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之前提过,不追星之后我和姐妹们一起追了f1赛事,起初我根本不懂赛车,仅仅觉得在赛道纵情驰骋的感觉很带劲儿。

在一众身材倍儿棒颜值倍儿高的车手里,我第一眼就看上了萧逸,他外貌条件实在太出挑了。比赛一结束我就点进萧逸的账号主页,正好看到里面有个宣传视频,他穿着赛车服,目光冷冷地朝镜头扫过来,我的腿瞬间就软了,想跪在他脚边喊爸爸的那种软。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abo设定,那么萧逸绝对是独一无二的顶级alpha

结束后和姐妹们聚餐,我问有门路的富婆姐姐,能不能推下萧逸微信。姐姐看我笑了:“你知道萧老板有个外号叫什么吗?”

“什么?”

“高岭之花。”她娓娓道来,“都叫高岭之花了,自然拿不到联系方式,别说我拿不到,圈子里排在你前面想勾搭萧逸的,能绕赤道一整圈再打个蝴蝶结,可惜萧老板爱的通行证已经很久没发过了。”

行了,找姐妹推推这条路被堵死,只能再想办法另辟蹊径。

我挠挠头又问了一个问题:“这么说,岂不是还没人体验过萧逸的技术啊?万一他活儿不好怎么办?我岂不是要当场声情并茂给他演戏啊!”

“有没有前辈站出来说说,让我当个参考也好啊。”

姐姐道:“有幸体验过的前辈,目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高攀不起。至于要不要演戏,你现在想这回事属实多虑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冷面拽逼还是个盲盒。

但玩的就是刺激,拼的就是心跳,盲盒又如何,我决定出手了。高岭之花是吧?看老娘对他辣手摧花,不对,辣手摧萧。

“辣手摧萧”计划正式开启,我结合过往追星经历,新建小号且保持一天三套的更新频率发照片,发满一个星期我颤颤巍巍点开萧逸的私信框,手抖着打下“哥哥”两个字,心里却犹豫着照片会不会晒得太频繁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很肤浅啊……

后来这果然成了萧逸用来打趣我的不堪过往,时至今日我仍旧不愿承认我曾给萧逸发过长达半年的私信,那时的我还没经历社会的毒打,年少不知事,胆子自然也大得没边儿。

第一次私信发出去之后等了整整三天,不出所料,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不过这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寻思着赛车手难道会比当红流量还难搞吗?好歹我当年追的偶像还给我回复过私信,虽然只有四个字,好好学习。

于是我改为天天给萧逸私信发照片,时不时露个小香肩,扭个小细腰,穿个小黑丝……当然,这些属于能发出来的范畴。好了好了,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得挨骂,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作祟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胆大到如此境地,疯魔了一样想得到回应。

终有一天我貌似撞了大运,录了个视频发过去之后,萧逸竟然在线并且回复了我一句:你不冷吗?

犹记当时是初冬时节,我在视频里穿着露胃上衣和齐*小短裤胡乱舞了一段儿泫雅的《babe》,因为肢体动作极不协调,小屁股差点没给我扭抽筋儿。但与萧逸本人回复相比,这些苦这些泪根本就不算回事儿。

我寻思着皇天不负有心人,当即一段委屈巴巴且土味十足的语音甩过去:冷死了!比哥哥你不肯回复我的样子还冷。

……

对面一直没回复,就在我以为嗝屁又没回音的时候,萧逸发消息告诉我,他这个认证账号自己很少上,基本都是俱乐部的运营人员或车队小伙伴在弄。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也就是说我这半年来的发骚全被他的工作人员和车队小伙伴看到了。

我当时快疯了,尖叫一声猛扇了自己几巴掌,是真扇的那种,下一秒只觉人生黑暗前途渺茫。幸好脑子还算清醒,立刻顺着萧逸这根杆儿往上爬,我问萧逸要补偿。我说我都让你们这群人白看半年了,要你的微信号抚慰下脆弱受伤的心灵,不算过分吧?

萧逸回:我没看啊,我是今天才看到。

我说:呐呐呐你这话属于自认了啊,你看了,你要对我负责,微信号快点交出来。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胡搅蛮缠被拉黑的准备,谁知道萧逸还真是个老实人,把二维码发了过来,贴心又忸怩地告诉我:五分钟后失效。

五分钟?笑话,我五秒之内就发过去了好友申请,然后被秒通过。

因为过于激动我在宿舍的小破床上兴奋地滚了两圈,床太窄,一不小心脑袋磕到了墙上,磕得眼前直冒金星,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拥有萧逸好友位的喜悦心情。

我捏着嗓子继续嗲声嗲气地给他发语音:“哥哥,我这样好像有点丢人啊,你不要误会。”

萧逸也给我回语音,那是我第一次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干净清冽,带着一点淡淡的疏离。

他说:“你想象力很丰富啊,想出这些歪门邪道搭讪也是不容易。”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他在翻过往私信记录,我真的很想让他住手别看了,但太迟了,从我第一次发送私信起,就注定了终有一日将自食其果面对全部丢脸时刻的命运。于是我只能在萧逸好听的声音里,被迫与他一同回忆过往。

“哟,一会儿给我发自拍,一会儿装网警,一会儿半路车坏了问我怎么换轮胎?嗯哼,我在你心里定位就是修车的?等等,这条是骂我发挥太烂,说要跟我飙车?嗯?”

萧逸在那头笑得都快憋不住了:“我就问问你,我要是再不搭理你,你还想给我发什么?”

“裸照。”我飞快又含糊地胡编了个答案。

“不学好。”他沉下声音轻轻训斥我。

“但现在我有了你的好友位,就不用发啦,所以萧逸哥哥你是大好人,拯救了一位差点失足堕落的少女。”

他不回话,我又赶紧加了一句:“不许删我,我不烦人的。”

还是没有回答,五分钟后我却收到微信提示,他给我朋友圈半年前的一条内容点了个赞。

切,萧逸你装什么啊。

从此我有幸开启了对萧逸胡搅蛮缠的日子,虽然他每次回复都挺冷淡的,但至少回复了,即便出于礼貌,这也算是我迈向胜利终点的一大进步了。

不是盛传桀骜不驯吗?偏偏我来驯服你。

内心深处与生俱来的胜负欲和征服欲开始作祟,这已然成为我与萧逸之间的博弈游戏,我自当竭尽所能拿下他。

对于此事姐妹们都挺震惊的,纷纷来问我怎么就搞定了萧老板的联系方式,我只说了三个字,运气好。也只能靠运气好来解释这一极度不合理的进展,偏偏萧逸看到了我的私信,偏偏他那天心软,偏偏他觉得我这个人或许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革命尚未成功,本人仍需努力。

他是萧逸,是高岭之花。

但前提,他也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就好办,他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弱点又是什么,试探下便一清二楚,之后便是投其所好——

用我的皮、我的骨、我的肉,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引诱着他踏入其中。献上饱满多汁的蜜果,诱他含入,一口咬下,鲜甜馥郁,汁水淋漓,蚀骨销魂。

他面前,皮相千变万化。他体内,鲜血灼烧沸腾。

是情热,是心颤,是难以招架,是无力抵抗。

待他辟入我身,待他走进我心,待他穿透我灵魂,便是我收网的时刻。

鱼线飞旋收缩,渔网密密勒紧,尖钩泛出冷光,他终将成为我的掌中之物。

所谓成年人的勾搭,自然是迅速直奔主题。某个深夜我无聊,给萧逸分享了一首《处处吻》,正好萧逸也闲,秒回:什么意思?

我:害羞哥哥拼音简写一下。

萧逸状态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三秒后他语音通话直接拨了过来,声音里透露些许无奈:“你真的是。。。”

处处吻=w=操操我。

原本专属我一个人的小秘密,现在萧逸也知道了。

我笑:“哥哥,我的小秘密,只分享给你噢。”

萧逸轻嗤一声:“得了,你脑袋瓜儿里成天想什么呢。”

“想哥哥呀——”

我拖长声音,又故意夹着嗓子嗲嗲地说话,甜腻腻地听得我自己都恶寒肝颤。

“你看,我想着想着,你不就主动打电话给我啦?多有效啊,哥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行了行了,没事我挂了啊,贫不过你。”

萧逸轻咳一声,明显招架不住,我吟吟笑起来:“哥哥你口是心非,真想挂直接挂就是了,还问我意见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啊?那我当然是——不想你挂啦~”停顿了一下,我转换语气,略显低落地问他,“哥哥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今天是我生日,没有人陪我,也没有人给我说生日快乐,你别挂好不好?”

生日确实是生日,只不过我向来不过生日,也不在乎生日。但我知道萧逸心软,知道他无法拒绝这么可怜兮兮的请求。

果不其然萧逸答应下来,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讲一些细碎日常,时不时问他几个傻乎乎的问题,调动他情绪,引导他投入。

瞅着时机差不多了,我放慢语速,声音压得好低好软,尾音里偶尔窜出一点不经意的凌乱甜腻的喘息。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孤男寡女,打这种电话,我不信萧逸没有一丁点儿感觉。

他那么敏锐,定能察觉我此刻腔调里透出的异常,但他没有挂断,没有躲避。

他应和我。

渐渐地,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全然不重要了,我已经喘得很明显了,声音又奶又软,止不住发出一些颤抖气音。偶尔哼唧着撒娇般叫一下萧逸的名字,他不应声,但我察觉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同时耳机里传来一些咕呲咕呲的奇怪声响。

“萧逸——”我犹犹豫豫小小声地喊他,直接点破,“你在干坏事。”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萧逸从喉咙里憋出一声闷闷的“嗯”。

他承认了。

我停下来,安静地等待他下一句话。那边窸窸窣窣动了一会儿,果然萧逸难耐出声:“怎么不说话了?”

“不公平。”

“嗯?”

我委屈地嘟囔起来:“你听着我的声音偷偷干坏事,却不给我回应,这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才能公平?”

“礼尚往来,你也喘给我听。”

此话一出,我顿觉自己胆大包天到了极点,竟敢直言让这朵高岭之花跟我嗑炮。我暗暗感慨自己是个奇才的同时,也害怕萧逸当场翻脸,谁知他当真答应下来,还非常坦诚地跟我解释:“咳,没什么喘的经验,不是很会,你……”

果然还是男人,这种时候,有求必应。

呜呜,哥哥还怕自己喘得不好听,影响我的嗑炮体验,未免太可爱了吧。我又感动又激动,当即打开录音功能,萧逸亲自给我喘,这不得保存下来好好回味一阵子。

我蜷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嘤嘤嘤,突然听见萧逸沉着声音:“腿分开一点。”

此话一出,我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原本只想骗萧逸喘两声,运气好的话顶多诓他嗑个炮,他这话意思是,是要跟我正正经经玩一把phonesex?!

看不出来,哥哥你挺野呀。

今晚有点小赚,我一边假惺惺抱怨着“哥哥你车速太快了我会害羞害怕的”,一边熟练摸出满电的小玩具,关了灯整个人飞快地滑溜进被窝里。

私处早就被自己喘得湿哒哒,小玩具在腿心嗡嗡作响,电动声有点大,幸好研究生宿舍单人寝,隔音效果也很好。

我夹着腿,软着嗓子问萧逸:“哥哥,你要不要进来?”

腿心隐隐约约传来吧哒吧哒的黏腻水声,我将手指探进穴内,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的穴很暖很紧,里面还在吸,唔,哥哥有感受到吗?”

“……有。”

萧逸确实很配合,话音里传来喉结吞咽滚动的微妙声响,我带着气音笑了一声,又问他:“那哥哥知道小穴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

“嗯唔,在吸哥哥,唔,吸哥哥的——”

我停下来,满意地听着萧逸的呼吸在耳边陡然粗重起来。

“说。”

“说什么呀?哥哥。”我装听不明白。

“说,你在吸什么。”

腿心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如果不是震感太过明显,我几乎可以假装此刻是萧逸的舌头在我身下舔弄。

我不回答,又故意哼哼唧唧了一会儿,逼得萧逸从口中泄出一阵阵难耐的闷哼,这才轻声细语:“在吸哥哥的鸡巴,哥哥喜欢吗?”

对面安静了一下,萧逸深吸一口气,随即慢慢地长呼出来。

“嗲死了。”

萧逸非常简短地给出评价,“鸡巴都能被你说得这么嗲。”

黑暗中我突然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幸好萧逸看不见。别看我平时总是口嗨,但也就仅限口嗨而已,这还是第一次付诸行动。

不过都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管得上什么害不害羞呢,我还可以说出更多羞耻的话,来激萧逸,来挑逗他,再慢慢地欣赏他这副难耐无比却又拼命克制的模样,反正他又不能真的跑过来对我做些什么。

我轻笑:“那现在哥哥脑子里在想什么?有想我吗?”

“想我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吃你鸡巴的样子一定更嗲吧?”

我将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柔软舌尖缠裹着舔弄起来,模拟着口交的频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水声缠绵悱恻,引人浮想联翩。

他会想的。

哪怕他原本想不到这种画面,但我说出来之后,他满脑子肯定都是我趴在他腿上,张口含他性器的模样,一边舔一边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他,眼角还挂着泪珠。

因为太大吃不下,胀得眼泪汪汪,偏偏被他牢牢锁在腿间,无处可逃,喉咙深处憋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柔软口腔被一遍遍进入,彻底侵犯。

想想都要爽疯了吧,是不是又硬了几分?是不是正在拼命克制射精的欲望呢?想射在我嘴里还是射在我脸上呢?

萧逸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急,我勾他:“哥哥,我听着自己喘往往能够更快高潮,是不是有点变态?”

“我也是。”

“嗯?什么意思?”

“可以再大声一点。”

萧逸让我再大声一点,可我好累,喘了这么久连口水都没有喝,他怎么就是还不到呢?

身下玩具的高频吮吸把我激得意乱情迷,体内水意泛滥成灾,眼角泛起绯红,一派春水盈盈,如果萧逸真的在身边就好了,我贪心地想着。

又开口问他:“哥哥会舔我吗?”

萧逸不说话,喘得无比动情,声音在我耳边来来回回地绕,我的指尖拼命往穴内深处探去,摸到某处凸起的小软肉,屈起指节,用力按着揉起来,想象此刻在我体内肆意作乱的是萧逸的手指。

是萧逸的话,应该会更用力更疾速吧。

我软着腰,绞着腿,快感似电流,一簇簇鞭笞过我的神经。

差一点,就差一点。

我带着哭腔求他:“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想我舔哪里?”他终于舍得开口。

内壁骤然夹紧,娇嫩穴肉层层叠叠地缠裹住我的手指,腿心不受控制地高频颤抖起来,身体内涌起一阵异常急促的快感,我喘得愈发情动,又难堪又羞耻地告诉他:“……呜呜,小穴想被舔。”

“想哥哥舔我的穴,好不好?”

“那里很漂亮的,给哥哥看过,哥哥还记得吗?”

“掰开来。”

萧逸突然命令,我愣了一下,呆呆地“啊”了一声。他又道:“不是想我舔你吗?自己乖乖掰着,让我看,嗯?”

“光舔就够了吗?”

我不说话,萧逸轻笑一声好似诱哄:“不如舔完再进来操你,好不好?”

“把你操红操肿,怎么样?操得小粉逼合不拢,嫩肉也操得翻出来,吸都吸不回去。”

“那么嫩那么粉,充血的时候一定漂亮得要命吧,有被男人操到充血吗?”

“呜呜呜哥哥,别说了,会被玩坏掉的……”

我小声尖叫着求他不要再说了,实则内心隐隐期待着再多来点dirty

事实证明,萧逸与我确实心有灵犀,他轻哼一声继续:“最后腿根也合不拢,精液从你里面流出来,堵都堵不住,流了一屁股,还哭着跟我说不够,对不对?”

“现在是不是就湿着屁股呢?嗯?”

他怎么猜得这么准?!确实很湿,温热水液一股股地往外涌,已经湿到需要换床单的地步。

我本以为自己玩得有够过火,谁知萧逸玩起dirtytalk竟然这么劲爆这么流畅这么浑然天成。

最重要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在我身上效果堪称立竿见影。才说两句,我下面就噗呲噗呲地直冒水,要真到了萧逸床上,被他一边猛干一边挑逗,岂不是会一直潮吹啊,这样下去会缺水的吧,呜呜。

想着想着,湿淋淋暖乎乎的穴肉愈发剧烈地绞缩起来,内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颤动,我几乎快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尖声叫他的名字:“萧逸!萧逸……”

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学校,伸手捂住嘴巴,难耐地用力地咬着手指,在一片哼哼唧唧中呜咽着高潮了。

高潮的瞬间,我听见萧逸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是喊了我一声:“宝贝。”

这声宝贝对我的杀伤力太大了,我几乎又颤起来,小腹颤抖似筛糠,快感一遍遍冲刷过脆弱的神经,完全来不及分辨刚刚萧逸是意乱情迷,还是信口胡来。

只知道他叫了我宝贝。

宝贝,宝贝。

我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颤栗中,听着萧逸喉结吞咽的声响,听着他最后沉重的闷哼,然后是一声平缓绵长的呼吸。

是,射了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

软在床上泄力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萧逸真刀实枪地干过一遍了。

说来也怪,这个夜晚我如此轻易就得到了满足。仅仅高潮一次,心已然被填得很满很满,结束后周身舒畅,除了觉得有点累,再无其他杂念。

对于一位性瘾患者来说,简直是神迹。

事后萧逸评价与我的初次嗑炮体验:“玩儿的挺野啊,一开始还真接不住。”

我振振有词地反驳:“再野也比不上某人,坏得要命,表面衣冠楚楚高岭之花,背地里听着人家声音就开始打手枪,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萧逸反赖我一口:“你都喘成那个样子,我不硬一下以示尊重,也太对不起你的倾情表演了吧。”

“我喘给我自己听不行吗?”

萧逸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沾光。”

那夜过后,我们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嗑炮之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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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朋友们定了轰趴馆通宵庆祝,酒过三巡在场的脑子都不是很清醒,我被怂恿着直接吹了一瓶啤酒,爬到高处抱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叫起来:“给老子说,五道口谁**才是爹?”

底下有人起哄:“爹快说说,凯子钓得怎么样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我钓萧逸这件事,加上微信没过几天,一众狐朋狗友就都知道了,天天左敲右打地问我进展,此刻我假装云淡风轻地吹起牛逼:“那自然是无比顺利,如今某人还不是我手底一只乖乖大狼狗?”

“哟,爹您这么牛呢?”

有人出声质疑,我朝台下望去,酒精的浸润下,目光略显迷离,看不清底下都有哪些面孔,便习惯性不屑地回了一句:“萧逸,我的狗。”

“你就吹吧,萧逸在这儿你敢说这句话吗?”

“他在我也敢说。”

我气呼呼地犟嘴,哪怕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气。

“敢不敢再说一遍?”

台下骤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嘘声,我知道这是有好事者在故意激我,还有人拿出手机对准我的脸开始录视频,但我并不在意,喝醉了酒胡闹而已,谁会当真呢。

酒意上来,我又是个经不起激的人,说话愈发没遮没拦起来,接过面前不知道谁的手机,正对着镜头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萧逸,我的狗。”

镜头之内,明媚的脸,吟吟的笑。

眼神迷离飘荡,声音娇得要人命,听上去炫耀又轻蔑,语气嚣张到欠揍的程度。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冲这句话,爹您牛逼!”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发表完这一惊天动地的大话宣言,我屁股兜里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萧逸。

欸,他不是还在国外比赛吗?来不及想他为什么此刻来电,我匆匆扔了啤酒瓶,小跑着到天台接电话。

视频电话,萧逸那边也是晚上,他刚洗漱完,正靠在床头,额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我赶紧盯着小窗口仔细检查起自己的妆容,生怕妆面花掉会给他留下一个脏兮兮的坏印象。

幸好妆容仍旧足够完美,粉底是号称越夜越美丽的娇兰金钻,蹦迪通宵首选,此刻脸上稍微出了一点油,反而将皮肤质感衬得更为细腻柔和。口红也牢牢扒在唇上,嘴角略微晕开一抹浅淡的红,倒是平添了些许暧昧不清的意味。

最绝的当属urbandecay牛郎,几个小时过去了,亮晶晶的闪片仍旧不遗余力地点缀着我的上眼皮,好似碎钻星河蜿蜒而过,视频里稍微眨眨眼,便立刻360度无死角地闪耀出精致立体的光泽。

远处糖果色的霓虹灯扫过来,恰到好处映亮我的脸,我边眨眼边对萧逸笑:“哥哥看,今天眼妆漂亮吗?”

“漂亮。”萧逸老实答道,其实他分辨不出每次我的眼妆有哪里不一样,但他懂得顺着我的心意夸赞,夸完了又揶揄我,“总算给我看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了。

我当然听得出来他在暗示什么,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切,奇奇怪怪你还看得那么开心。”

这下轮到萧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次害羞或不知道该说什么都会下意识这么干。

我又问他:“萧老板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种可能,就在萧逸嘴边呼之欲出。我静静看他,终于等到他说出那一句:“我想你。”

不是有点想你,也不是好想你。是我想你。

我与萧逸,以单个动词连缀起来,无需多余修饰,最是亲密无间的姿态。

这便是我们关系的定义。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微微朝他笑:“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萧逸点头。

跨年夜,我们都是独自一人,所以我们相见,再相配不过。

真好。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上,感受着脚底传来一阵又一阵猛烈如潮的音浪撼动。远处摩天大楼的电子时钟显示着最后的倒计时,还有几秒钟,我们的世界就将跨入一个崭新的开始。天时地利人和,我将成为第一个亲口对萧逸说新年快乐的人。

5——4——3——

我在心里默默读秒,倒计时归零的那一瞬,我清清嗓子认真道:“萧逸,新年快乐。我在宇宙中心祝你新年快乐。”

“什么宇宙中心?”他没听懂。

“欸,你不知道吗?宇宙中心五道口,我的快乐老家。”

夜空突然应景地飘起细雪来,有风过,略微吹乱了我的长发,我伸手重新将它们别到耳后。细细碎碎的六角形雪花降临,慢悠悠飘转着落至我的发顶,我的睫毛,我的鼻尖……面上传来清透凉意,我吸了吸鼻子,伸手将外套自带的白色毛绒兜帽戴起来。

“冷吗?冷就进去吧。”

我摇摇头:“里面太吵了,还想和你安静地说会儿话。”

小小的脑袋藏在大大的帽子里,非常温暖,也非常有安全感,帽兜很深,耷拉下来能遮住我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柔软的粉色的唇。

萧逸轻轻笑起来:“你现在真像一只小猫咪。”

我撇撇嘴,有些醋意:“萧老板是不是只会对女孩子说她像小猫咪呀?是不是每次这么说都能把女孩子哄得开开心心啊?”

“当然不是。”他反驳,“我确实不太会夸女孩子,说来说去也就那几个形容词,但目前为止,我只有你这一只小猫咪。”

“才不是你的。”

“好好好。”他声音软下来,顺着我的话接下去,“你不是我的,是我,只见过你这只小猫咪,这样说对了吗?”

“那如果我想让哥哥承认,你只有我这一只psycat,哥哥会答应吗?”

“你先告诉我,我想亲你,你会让我亲吗?”

哦嚯,萧逸这回倒是学坏了,学会以问代答转守为攻了。我一边回味着他的问题,把一边顺手玩着帽子上垂下来的两颗小毛球,轻而快地晃了两下。

“你想怎么亲?”

“第一口亲你的鼻尖。”萧逸低压声音,慢慢开口,雪花似乎裹着他的清冷气息送进我的鼻间,“第一次亲你,不能太凶,要轻轻地慢慢地,不然小奶猫会被吓跑,对不对?”

他说着,我的鼻尖好像也真的被柔软温热的唇蹭了一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热来,热度蔓延到耳根,我的脸倏地一下红了,幸好此刻隐匿在黑暗中,萧逸看不见。

“第二口亲你的嘴唇,就这样把你堵在帽子里亲,亲一口再咬你一下……”

被堵在帽子里接吻,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

在萧逸蛊惑至极的声音里,我不禁开始想象这样的画面——双手缩进袖子里抵在萧逸胸前,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他的唇,舔得他唇瓣有点痒,心里也是。而他是掌心捧住我的脸,指尖捏着耳垂轻轻地揉,低着头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想想真是,太美好了。

这样旖旎的氛围,连深夜吹来的风都不觉得寒冷了,我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絮絮叨叨朝萧逸说了通日常琐事,最后挂断前我认真道:“萧逸,祝你比赛顺利,平安归来。”

听闻此言,萧逸流露出些许惊讶神情,他在视频里看着我:“所有人都祝我拿冠军。只有你会说,平安归来。”

“为什么呢?”

“因为平安和归来,已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奢望。”

我的声音有些凉,似月光下漂浮的一片羽毛,慢悠悠地在湖面上方飘转,亟待浸入凉水之中。

萧逸低头好似在思量什么,再抬眸时,眼底已是一片热忱:“等我比赛结束回国,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可以。”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慌乱急促,答应的声音却是镇定自若。

一切缥缈尘埃落定。

后来我记得,一直记得,这一刻。

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我明明是个混迹实验室的理科生,偏偏进了时尚杂志实习,不仅专业不对口,发展前景也是南辕北辙。对外解释的时候,我总说自己这叫斜杠青年,多元发展,综合素质过硬。

实际上是被我的朋友sion坑蒙拐骗来当苦力了,他在我任职的杂志担任副主编。

我与sion相识还得从研一那会儿说起,学校位于海淀,我每周最爱的消遣活动便是晚上逛去五道口吃喝玩乐顺便鬼混,毕竟穷学生也只消费得起五道口了。

那会儿付小姐刚开业,一时爆火,晚餐高峰时段起码要排一个小时的长队,其实我完全不能吃辣,但又偏偏喜欢这家的红糖糍粑,因此等位也等得心甘情愿。

等位时我看见了sion,外表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帅气男生,很年轻,似乎大学都没毕业的样子。他和两个漂亮小姐姐同桌,我当时只以为这三人行是饭搭子,压根儿没往性取向那边儿想,走过去直接开口要了微信。

是的,没遇见萧逸之前,我对异性的审美偏好是精致纤细挂,可能小时候受日系美少年的影响太深了吧。而遇见萧逸之后,不用我多说,你们都知道了。

一开始看头像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家后认真翻看了sion朋友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我又一次不幸沦为了弯仔码头。

想直接删掉又不好意思,毕竟招呼都打了,sion也挺有礼貌的,于是我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清,幸好与sion的革命友谊后来倒是慢慢建立起来了。

这个不要脸的小骚0曾经恬不知耻地跟我说,我俩喜欢的类型应该差不多吧,你拿不下的男人记得推给我,好姐妹资源共享哈。

有一回我俩在外面玩儿灌水灌多了,找不到公共卫生间,脑瓜儿脑残式灵机一动,直奔清华大门,准备借用下教学楼的卫生间。

那会儿清华已经在限制校外人员出入了,但我俩步伐迈得特别理直气壮,特别明目张胆,气势直接震慑住了大门口的保安,连学生证都没被要求出示,一路畅行无阻。

结果却在研究生物理实验楼前败下阵来,实验楼门卫拦住我们,问我们哪个系的,进来干嘛的。无奈只能实话道来,好在门卫大叔还算通情达理,放我们进去了。

出来之后我好奇地问sion:“他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清华的?你看着不像还能理解,可我呢?和清华学子的气质差距有这么明显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这时候sion的语言艺术就体现出来了:“你打扮太花枝招展了,门卫大叔乍一看,觉得搞物理的不可能这么漂亮。”

但我不吃这套糊弄学,当即反驳:“凭什么搞物理的就不能漂漂亮亮的?这不是刻板印象加专业歧视吗?”

sion扶额又叹气:“唉,人家就一门卫,你和门卫较什么真儿。”

我一听更气了:“门卫怎么了?都清华门卫了,怎么着也该有点清华眼界吧,还是说清华瞧不起隔壁学校的学生啊?”

sion笑了:“姑奶奶,您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话说的好像你是北大的。”

“我需要贴金吗?我航难道不算是清华隔壁吗?你这人看不起我航吗?”

“你航那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隔了十万八千里呢,你航勉强和北电算个邻居,少来倒贴我大清华!”

此话一出,饭圈味儿忒浓了,不仅sion自己笑了,我也笑了。

笑完之后sion说:“我看你这阴阳怪气挑刺儿的样子挺适合来我们杂志撕逼的,不如考虑下?”

自此我稀里糊涂踏入魔窟。

与萧逸合作的项目顺利推进,作为实习生我经常被抓过去充壮丁跑腿儿,不过能近距离欣赏到萧逸那张俊脸,再多的dirtywork我也任劳任怨。

我和姐妹们有个闲聊群,自从与萧逸重逢后,我天天在群里降智发花痴:他好帅他好帅他真的好帅。

时不时po几张现场高清花絮照,邀大家一饱眼福,再说些不能播出的鸡言鸡语。

姐妹们纷纷揶揄:嗯嗯知道了,后悔当初删了他吧?

那可不,毁得我肠子都青了,但我才不会说出来呢。

删好友的原因是我该死的自尊心作祟,没见面之前我都那么主动了,后续也该轮到萧逸主动一把了吧。可第一次约炮未遂被我导喊回去之后,萧逸整整三天都没有主动联系我。

按照惯性思维,我理所当然地想到萧逸是因为睡不到我觉得扫兴,觉得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又想起情侣间三天不联系默认分手的定律,那我们这样,也差不多等于直接默认在对方世界里消失了。

成年人嘛,拿得起自然要放得下,我赌气不去主动联系萧逸,又怕自己看见他的名字沉不住气,遂拉黑删除,一了百了。

后来在一起之后,萧逸才告诉我,不联系是因为过去他没有主动找女孩子聊天的习惯,而且那天在我面前硬成那个鬼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什么开场才显得没那么尴尬。

这话听着有点儿假,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挺爱听的,真假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萧逸还说,之后几天不见我找他,他心里空落落的,抓心挠肝纠结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想到了好点儿的开场白,点开聊天框发送消息时才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果断又决绝的红色感叹号像个大棒槌,一下子把萧逸抡醒了。

后来他追我的时候主动得要命,我都有点害怕了,问他为什么,他说主动才有故事,不主动只配看见感叹号。

言归正传。

项目收官那天,正赶上红包不限额度,萧逸就在工作小群里按人头发了十几个等额红包,我眼疾手快点进去,一看四位数,心里直呼老板大气大气。正所谓拿人家手短,收完钱我赶紧狗腿地发了一句“谢谢萧老板”,其余同事纷纷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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