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雨(1 / 2)
呼延彻定定地看着她,杨琬垂下眼睫不肯对视,几乎以为自己被他识破。但既决定去赌,没有刚上牌桌就退缩的道理。
薄衾下,她用指甲掐住自己掌心。假如以极尽柔顺淫荡的姿态迎合他,而不是带着乱伦与仇恨与他撕扯,是否能尽早被他厌倦,得他开释呢。她鄙弃自己的妄想,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她也甘愿放下这微不足道的尊严。
他岂能看不出她青涩笨拙的引诱。心中怜惜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自然而然的狂喜。他拂开自己的衣物,两步跨到她身前时,已经一丝不挂。
呼延彻腰间的凶器挺拔粗壮,顶端已经有蓄不住的清液渗了少许出来。尽管已与它相熟,杨琬仍羞于直视。她暗暗唾弃自己,这样作态,不还是在助长他淫弄亵玩的兴致么。于是她勉强定了定神,正想主动开口,却听他低沉的嗓音,“既然同眠,阿琬打算如何侍奉此物?”
呼延彻本以为她不肯用嘴,没想到杨琬一手支了身子,一手握上它根部,轻启檀口,就将它迎入唇齿之间。他见她蹙眉,料到只不过略一含吮,她就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滋味。尽管不舍,还是按捺住邪念,将那物退了出来。
他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舌头缠绵往复,也说不清是在抹除自己的标记,还是试图打上新的。一吻毕,呼延彻稍稍退开,以双手捧住她脸颊,温声道,“不要勉强”。
杨琬不免又有些心惊,匆忙遮掩,“不是勉强,阿琬可以,可以…”。口中泛起那种咸腥味道,她到底没说下去。
呼延彻握住她的手。她太过紧张,两人亲吻时,都忘记放开,以至于这时仍扣在他欲根上。他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耐心调教道,“用手帮帮我吧,好阿琬。”
于是杨琬被他的手带着,对那物上下动作起来。掌心碾过龟头,沾染清亮的欲液,将柱身也抹得湿漉漉的。呼延彻间或低喘两声,似乎并不好受。她感觉它又胀大了些许,没有半点要喷发或疲软的意思,不免怀疑用手只是徒劳,五指也酸乏起来。
到呼延彻松手时,杨琬已有些后悔了。曲意逢迎竟然比想象得还要难,而这难还来源于自己体力不支。那恶棍仍直挺挺地竖着,经过她手指的侍弄,反倒更加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