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在床/现在想走已经晚了(2 / 2)
“狗东西,你在干什么!”
一个暴怒如雄狮的怒吼传来,吓得刚刚做完运动正在喘息的两人愣在当场。
门口站着的中年男子双眼外瞪,几乎要凸出来。
沈雪锦的心也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他抱着被子,浑身如坠冰窟,整个人冻住一样无法动弹。
皇甫越翻身从他身上滚下去,露出了从未展露过的狼狈相。
“你个狗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皇甫文手里早就准备好了皮鞭,看似有备而来。
皇甫越刚从床上滚下去,啪的一记响鞭便抽在他赤裸的手臂上。
“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
皇甫文厉声吼着,又是不长眼的几鞭子,胡乱抽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不管到底抽到哪儿了。
就是不停地抽。抽得皇甫越根本没空穿衣服。
背部被抽裂了口,淋漓的血印子浮了出来。
皇甫越这一次不再像狼崽了,而是像做错事的小孩,默默忍受家长的打骂。
他这次的确做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就他妈该回自己的公寓去干,自己是哪根筋不对非得在这里玩oga。
“文叔,别打了,您打我吧,是我的错!”
沈雪锦哭红了眼,裹着被子扑在皇甫越背上,盖住那片已经千疮百孔的皮肤。
但锁骨还是被鞭尾抽到了一点,瞬间一条红印从雪白的皮肤上渗出来。
“求您别打了,再打他也受不住了。”
心眼子痛得好像被人挖走了一块,他也顾不得体面,哭兮兮地抱着身体赤裸的人。
“赶紧收拾好了滚出来。”
皇甫文丢下手里的鞭子下楼去了。
沈雪锦哆嗦着在被窝里穿好衣服,“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你爸怎么会知道的……我妈知道这事儿么。”
“你问我我问谁?”皇甫越沉着脸,眉头一抽一抽的,身上的鞭伤令他几乎要绷不住了,火辣辣的疼。
皇甫文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似乎冷静了一点。
“爸。”
皇甫越头一次不带任何傲慢温言细语地弱弱叫了一声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皇甫文打开自己的手机扔给皇甫越。
手机上那段两人赤身相交的视频,如炸弹一般将沈雪锦的理智炸了个粉碎。
怎么会?皇甫文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不是皇甫越之前发给自己用来威胁他的视频么!
“爸……我……”
饶是皇甫越,也没法在这种事情上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除非他说他爱沈雪锦,但他不说。
“你什么你,你还敢标记他!你凭什么标记人家?赶紧给我断了,马上给我断了,皇甫家的脸面总有一天要栽你手里!滚滚滚,以后不准在这留宿!”
皇甫文想起视频那段自家儿子咬着人家oga后劲,把人强制按在床上标记的画面,气得直喘,皇甫越看了沈雪锦一眼,离开了别墅。
皇甫文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原本以为你是个乖巧的孩子,没想到你,哎!”
“文叔,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我知道阿越爱玩,一定是他逼你的吧。算是我对不起你,毕竟你是个漂亮的oga,阿越的本能难以控制。”
皇甫文说的如此肯定,沈雪锦也不反驳,就当默认了。
“行了,你休息去吧。过段时间你也找个人嫁了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够给面子了。
“我妈知道么?”
“我不清楚,大概还不知道吧。”
沈雪锦逃也似的回到房间里。
皇甫文并未在别墅久留,当晚就走了。
沈雪锦坐在床边,一颗心还悬着,像无根的落叶,凌乱且无处安放。
他说服了自己许久,终于让脸皮变厚了一点。
这桩丑闻只要没有传出家门,那他还是别人眼中的乖乖oga。
只是这段感情,看来真的不会被长辈支持了,当断则断。
已经一点了,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皇甫越的公寓。
那家伙被抽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去医院处理伤口。
他按了门铃,里面传出一声狗叫。
皇甫越打开门一瞬间,三脚小狗就扑了出来,扑在沈雪锦的腿上要抱抱。
“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男人眉眼耷拉着,看起来没什么血色。
手臂上一条还在渗血的印子触目惊心。
“来……看狗。”
沈雪锦顺势抱起地上的小狗,抚摸了一下。
“你骂我?”
哪有人半夜来看狗。
但皇甫越那沉郁的表情又舒展了,“你担心我?”
沈雪锦进了门,把狗放在地上。
“没有,就是来看狗的。”
这大半夜的,他当然不可能是来看狗的。
但皇甫越的身体素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平常一样将他壁咚在墙上。
手上的力度一点都没有缩减。
眼里燃烧的欲望反而更加热烈。
他按住他锁骨的伤口,
“你走不走?”男人微微用力,好像在用这种方法逼走他。
他感觉锁骨处很痛,疼得他想嘶嘶。
可最终还是忍住这按压疼,从随身背的包里摸出一个东西。
是个小医药包,“我帮你擦点药就走。”
皇甫越把小狗轻轻踢到一边,坐在沙发上露出那片血迹斑斑的背部。
健硕的背肌坚硬结实,凉凉的碘伏涂抹在伤口上,有些刺痛。
处理完满身的鞭痕后,沈雪锦起身道:“那我走了。”
皇甫文下手太重,揍小偷都不带这样的。要不是沈雪锦在旁边看着,皇甫文说不定真能把人给打进医院。
“来都来了,现在想走?晚了。”
皇甫越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狠狠一按。
“你不怕被文叔发现么。”
沈雪锦以为从被捉奸那刻起,两个人的关系就该到此结束了。
皇甫越刷新了他的底线。
“发现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再挨一顿打,他还能打死我不成?”
被大手按住的皮肤渐渐发烫,沈雪锦认命地闭了闭眼。
这趟火海,过不过不是他说了算。
他如同飘摇小船,被人牵着拉着,不过也得过。
抚摸着面前男人滚动的喉结,有些心疼道:
“你身上的伤口会裂开。”
皇甫越舔着他细腻的肌肤,吻了吻锁骨处的鞭伤,“不怕,又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