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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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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不是很理解那帮子龙师对于他脖子后那块皮肉的过分执着。

因为繁育命途的剥离,持明并不能繁衍——这是给他讲习的持明说的,丹枫也和他这么讲了。龙师议会那群人明明应该比谁都心知肚明。

所以,他分化成oga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并不会对这件既定事实造成任何影响。

可落在他后脖子的视线却越发猖狂。例行问责丹枫的时候,他们总有意无意看着他,一面像是对犯了罄竹难书罪过的犯人,一面对他又抱着掩饰过却仍旧狂热的目光。

丹恒讨厌龙师,这厌恶由来已久,他们曾毫不掩饰地表现他们可憎的狂热。在他的幼年期,大概一两百年前,彼时他还是幼儿身形,还可以总和丹枫窝在一起,嗅着让他感到安全的莲香味。他睡在丹枫的怀里,然后那帮龙师乌泱泱地闯进来,说要把他和持明的罪人分开。

“既然龙尊传承给出了这个结果,那就必然是合乎法则的。”

“罪人和传承被分开了,这是不朽龙祖恩赐的结果,我们必须迎回真正的龙尊。”

“而且他迟迟没有分化,或许是件好事——一个不被汛期左右的龙尊。”

“把丹恒交还持明!”“把丹恒交还持明!”“把丹恒交还持明!”

丹恒被吵得无法安睡,往丹枫的怀里缩:“我不想和龙师走。”

“你不会和他们走的,我保证。”丹枫当时这样说,“我们不会分开的。”

龙师确实没有带走他,但丹枫的后半句话是谎言。由于强制褪鳞而导致的非自然蜕生,龙尊传承发生了异变,丹枫没有变成小孩子,也没失去记忆。丹恒出现在了龙尊的持明卵里,蜷缩着缠着丹枫的尾巴,没有任何前生作为饮月君的记忆。十王司勘定魂魄,说他原来是丹枫的一部分。

这是龙师无法将他单独带走的理由,但他们却联合起来以龙师议会的名义向仙舟将军递诉折,要求将无辜稚子和罪人分开教习,然后他再不能和丹枫待在一起。

某种意义上,丹枫确实也没有骗他,倘若以共感的心为依据,他们确实没有分离。比如现在丹恒知道丹枫就在一墙之隔,心境平和安宁,大概是在浅眠,而他现在也该睡了。

毕竟明天是例行问询的日子,他可以和丹枫见面了,丹恒怀揣着希冀睡去。

同他隔了一堵墙的人却没有睡着,丹枫没有阖眼,躺在幽囚狱窄小的榻上等待另一头丹恒睡着。他今天晚上仍有客人,这暂且是个秘密,在无法确定结果好坏之前,他还不能惊扰丹恒。

囚室窄门上的锁链轻轻晃了三下,丹枫起身,那门就轻轻地开了一道缝,客人就进来了——是景元。

他捎来了最终的消息,“十王司和部分支持衔药龙女的龙师已经达成了一致,明日会按之前的判牍,遣你们‘流徙化外,万世不返’。”

“多谢。”丹枫说。

“算是我分内之事,褪鳞之后你本该早就可以自由的,结果还是拖到现在。”景元脸上浮出些复杂的神色,笑同落寞掺杂在一起。

“但丹恒,有相当一部分心怀不轨,对传承以及繁衍可能存了侥幸的龙师,还是我想你应该知道,就算十王司同意了,他们多半也不会轻易放你们离开。”

“我知道的,只要能离开罗浮,他们也不会再缠上来了。”丹枫叹了口气,“再不走就再来不及了,小恒最迟也会在近期分化了,如果真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我不希望他和我之前一样被困在这里。”

“明天得尽快去港口了。”

“你近来还好吗还是老样子吗?”景元收了原先的落寞,问起丹枫的身体状况。

“和之前一样,说起来奇怪,小恒出现之后发情期就不像之前那么难捱了。”

“那就好,上次和十王司的人一道去看他,丹恒对我生分得很。”

丹枫笑了一下,嘴角划出些浅淡的弧度,“他没记忆,对你也不熟悉,面对生人就是那副样子。明天明天就有机会告诉他这些了。”

景元愣了片刻,“我可没有生后辈气的的意思,”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行囊递给丹枫,“这是饯别礼,里面是联觉信标还有通信器,都是两对的。流云渡停了艘和星际和平公司对接的货运星槎,在三号港口,很好认,你们混上去应该没有问题。”

“明天我可还得再来念一遍饮月大逆判牍,到时候可就没法给你了,现在一并交予你。”

丹枫捏了捏袍袖,往日交情还有那些难言的过往从他眼前闪过,但现下似乎终于能尘埃落定,“景元,谢谢你。”

“你方才道过谢了,不用再说一遍了,”景元说,“还有应星刃前不久又来闯过幽囚狱了,路上也要提防他。”

“嗯,我知道了。”

“那我该走了,祝你们明天一路顺利。”景元语毕就离开了。

窄门上的锁链因着他离开的动静兀自晃荡了两下,丹枫吹灭囚室里将熄不熄的蜡烛,他的心同飘摇的烛焰一样动荡不安。是个好消息,能和小恒一起离开了,丹枫想。但再不平静下来,就会把小恒扰醒,然后同他一样心绪不宁了。

他也睡去,今夜罕见的没有梦魇。

对于丹恒而言,离开幽囚狱的那天像个突如其来的幻梦泡影。他牵着丹枫的手,走出幽囚狱沐浴在仙舟真实的日光下的时候,才有了离开的实感。颈间的日光带来了暖意,清晨的枝叶上都坠着露,一切都如此陌生。

丹枫拉着他一道,给丹恒带上斗笠。他们一路上没有回头,径直前往港口,但丹恒还是能感到暗处窥探的目光,直到他们登上离港的货轮才消失不见。

货轮的舷窗狭小,却足够他看清仙舟雄伟瑰丽的全景。丹恒只来得及看了它一眼,就被丹枫扯去另一面的舷窗,那面没有巨舰的遮挡,只有银河间璀璨的群星。

“小恒,我们要去的就是那里了。”丹枫说,他少见的心绪鼓噪,丹恒能感到他的雀跃。

“嗯,我也很期待。”丹恒回握了血亲的手。

他们很快就装作兄弟俩混进了飞船,成为其中一员——星际和平公司并不在意他们的身份,只要会干活都可以成为临时员工。

丹恒和丹枫没有体会过这种日常,起床然后前往仓库管理出纳货物,各个仓段的小机器人会提供名为“大宇宙炒饭”的食物,算不上很好吃,但比起幽囚狱里千篇一律的食物供给,一切都显得很新奇。最后回到分配给临时员工的宿舍,他们两个人可以窝在一起交流在飞船上的见闻。

丹恒喜欢这样的日常,以前只在书本上看到的见闻,现在成为了触手可及的一部分。

虽然也有一些小插曲,比如丹枫的发情期。由于先天的缺憾,丹枫闻不到自己身上浓到几乎醉人的莲香味,他只觉得自己很热,燥热之后却又发寒似的往旁边丹恒的怀里钻。

丹恒被他挤醒,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丹枫头发散乱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的模样。丹恒庆幸了片刻丹枫的味道对于alpha并没有催情的效用,以及公司飞船的隔绝效果相当不错。然后他伸手去晃丹枫想把他摇醒,但对方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丹恒怀里钻。

丹恒只能再去抓他肩膀,被发情期扰得脑袋昏昏的家伙睁开了眼睛,但他显然没有清醒。被本能驱使,丹枫诚实地寻找了对他最有安慰以及吸引力的地方——他啃噬起丹恒的嘴唇。

丹恒被他亲的一僵,然后慢慢放松因突然袭击而绷紧的肩部肌肉。他并不抵触丹枫的亲吻,相反他甚至觉得舒服,血亲的气息因着发情似乎还带着甜味,细细缕缕地钻进他的口腔里。丹枫的舌头亲亲热热地缠上他的再搅作一团。丹恒起先不想被他一味压着亲吻,他最初明明是想安抚丹枫,他的血亲看起来很困扰以致于无法清醒。所以他默许了丹枫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然后学着丹枫吻他的情状,同他的唇舌纠缠厮磨。

但他们靠的太近了,缠的也太紧了,丹恒感觉氧气还有周围的一切在远离他,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在丢脸地晕过去之前,丹恒终于反应过来,叼住丹枫的舌头咬了一口。

舌头受痛而抽离,丹恒拿回了呼吸的自主权,眼看着丹枫吃痛发出”嘶”的抽气声后睁开眼睛,在看清他的脸后露出茫然和惊讶交加的表情。

诡异的沉默在狭小的房间蔓延了片刻,丹枫看着丹恒嘴角被他啃出来的红印,还是开了口:“小恒,我没事。”

“可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丹恒说,“你身上的味道今天格外大,丹枫你还拿鼻子蹭我的脖子,然后又亲我。”

丹恒贴了贴他的额头,额温高的不正常,“你进入发情期了。”

“不是什么大事,小恒在我身边所以完全不难受。”丹枫本能地不想丹恒担心,但过高的体温和反常的过度亲近行为已经出卖了他。

“以前没这么严重的,你吃过抑制剂没有。”

“昨晚吃了,可能是过了时效,再吃一剂应该就没事了。”丹枫说完伸手去够旁边的的通讯器,显示时间是6:50分,还有一个小时到轮替的换岗时间。

“现在醒的时间还挺巧的,刚好差不多该起床了。”丹枫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去够床头的衣服,被丹恒一把按住了。

“你现在不适合去仓库了,还是在宿舍呆着吧。”丹恒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我的换班时间比你晚一个小时,我可以先去你那边帮你顶班。”

“吃了药就没事了,小恒。”丹枫仍旧想争取一下。

但是丹恒态度相当坚决,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温暖的床铺,站在床边悉悉索索地套上公司发的统一制服。

没小时候好说话了,也没小时候那么好骗了,丹枫靠在床头默默地想。明明他以前因为高热晕乎乎的时候,小团子丹恒会自己贴过来给他物理降温,虽然现在成为独立的小恒也很不错,但是不知为什么丹枫有种莫名的不是滋味。他暂且将这归咎发情期所致的胡思乱想。

丹枫靠在床头,目送着丹恒收拾妥当走到门边。然后丹恒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径直走到床边,丹枫正思考他为什么去而复返,以丹恒的性格他不像是会忘记东西,丢三落四的。

“张嘴。”丹恒说。

丹枫有些不知所以然,还是依言张开了嘴巴,然后丹恒以一种核对仓库数据般的认真模样审视了他的口腔。

没有出血,舌苔的颜色也很健康,只是舌尖被他不得已而咬的那块地方,略略的充血泛了点红。

“没咬破就好。”丹恒确认完就离开了房间。

丹枫思考了一会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还是相当关心我的嘛虽然没有以前直白坦率得可爱了,但是还是丹枫抱着丹恒的枕头,捂住脸慢慢地倒回床上。

货运仓段的主管婕拉,和大多数守着规矩做事的公司职员相比,是位相当和蔼的女士,丹恒和她说完丹枫今天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到岗后,她痛快地同意了丹恒替岗的请求,并且关心起丹枫的身体状况。

“你哥哥他还好吗?隔壁仓段的职员小姐昨天还向我打听他呢。”

“发了点烧,他可能不太适应长途宇宙航行。”丹恒不太愿意思考隔壁的职员打听是为了什么。

“哦那真是太糟了,医务室有晕船药,我可以帮你哥哥联系一下,但是你得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婕拉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丹恒听她从药一路讲到隔壁仓段那位小姐的长相,不时地在适当的条件点头回以微笑,表明他在听。在她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了,索性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头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软饱满的胸乳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身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胸乳上,她脸上的潮红晕得眼睛湿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胸乳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湿软的小舌短促地划过,她的胸部本来就很敏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喘。丹枫把刺激硬生生压回去,软下声音问,“小恒你做什么?”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软胸因为体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腿间淋漓的湿液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湿痕。

大腿上的潮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潮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唇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但丹枫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舔吻妹妹的嘴唇。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唇。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潮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软舌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含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软的身体,只把丹枫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湿红的嘴唇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潮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性忽略身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身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性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会偶尔节律性地发起热,从子宫到阴道都会痉挛着挤出水液,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会为之战栗,诉说过载的快乐。

但她私心作祟,没和丹恒提及这一切,丹枫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太小,面对她那张稚嫩的脸,她无法说出自己怎么和他人交媾。纵使她再不想,少女的身量仍是抽头似的拔长,腰身生成了易揽折的蒲柳。

所以丹枫挑了一天晚上,同丹恒讲她身上可能即将发生的变化。而她的妹妹显然没认真听,全程用一双小鹿模样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然后她今天被初次猛烈的情潮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大门密码是xxxxxx,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哦,所以还是要喊他去foronenight……等等“到我家”……景元非常善于抓重点,出色的把控项目能力让他得以和比他资深三年的漂亮前辈进了一个工作组。不仅是前辈,还是心动对象,但景元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丹枫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对纯粹滚床单这一点接受良好。

今天似乎是个信号,景元苦恼的这份停滞于肉体层面的关系也许能再进一步了。

“好,我现在就来。”

“那麻烦你了。”丹枫干脆地撂了电话,而景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了。

外援问题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安抚好丹恒。光凭自己还是很难让丹恒舒服,丹枫想起那堆被自己搁在床头柜里冷落已久的玩具。

丹枫选了一个规格相对较小的纳入式,丹恒还是第一次,相对温和些比较妥当。

但她低估了妹妹,在这种全然陌生的汹涌情潮冲击下对她的依赖。丹恒夹着被她一把扯下的丹枫衬衣,原来贴身挺拓的衣料已经被丹恒团抱成一坨沾了不明水液的破布。她的妹妹把那坨破布夹在细嫩的大腿缝间,不住地用软穴去摩挲它,让衣服染出深色的水迹。

丹枫费了点力气才把衬衣从丹恒腿间抽开,衣料凸起恰好蹭过微突出的阴蒂,丹恒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泣音,腿肉挤着丹枫没抽出的手掌疯狂抖动,小高潮喷出的水夜都打在丹枫小臂上。

丹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看见丹枫回来,她又缠着往姐姐怀里拱。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蹭得精光,现下姐姐的胸衣还有套装短裙还穿在身上,挡着她和丹枫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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