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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宁洲不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也是,不知道哪个人才创造出的世界,除了主角受外,全员贞洁。细想之下,除了主动来找他那次,的确没有听说宁洲来过相关场所。
……尽管,计生用品店比寻常的超市还要普遍。
池昭的手腕被宁洲攥紧了,莫大的力道,挣脱不得,池昭冷眼回望。
宁洲另一隻手扣着池昭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强硬地挤进池昭柔软的舌尖,软热湿滑的粉舌,不得不贴上他的池昭。
他改为掐着池昭雪白的颊肉,低垂着头颅,吻了上去。
小弟们侧过头,正巧看到濡湿的粉嫩舌头,被勾着亲的绮艳景色。他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只看到池昭柔软的黑发,细白的五根手指插进宁洲的发丝中,覆在雪白皮肉下的黛色血管十分明显,足见被亲吻的池昭用了多大的力气。
哪怕这么用力地扯着宁洲的发丝,宁洲仍旧像狗一样不罢休地咬着池昭的舌头。
池昭曲着膝盖,顶在宁洲的小腹上。池昭忽然松开手,甩在宁洲的脸上,阻断漫长的吻。
宁洲喘着气,眼底发红,按着池昭的肩膀,再次含吻上去。
池昭咬上宁洲的舌尖,宁洲吃痛地嘶声,停下了深吻的动作。舌尖的锈气弥漫开来,他咬了纸巾,池昭咬破了他的舌尖,红色的血迹晕开。
“别发疯了。”
“去找别人,别在我这里发狂犬病。”
众目睽睽,池昭很不习惯成为瞩目,他抬了抬下巴,命令小弟将宁洲丢出去。
宁洲的眼神中写满了无休无止的情绪,暗沉得如同子夜,他说:“池昭,我父亲去世了。”
池昭停止了挣扎,看着宁洲。
“葬礼就在这几天,你跟我一起去。”
宁洲用了陈述语气,不是在商量或者恳求。他死死盯着池昭的眼睛,池昭不是个同情心很强的人,他怕池昭的拒绝。
“……嗯。”池昭轻轻点头,没有反对宁洲这个要求。
见池昭没有反对,宁洲提着的心落了下去。
那个男人算不上好男人,也不是个好丈夫,将大男子主义刻进了骨子里,传统刻板,暴戾暴躁。对待结发妻子也是恶劣的态度,阴郁暴怒。可是又会将全部的金钱归于家庭,没有任何婚外钱。死得突然,由于突发性疾病,再加上骤变的气温而去世的。
尸体还在冰棺中存放着,夏日本来温度就高,必须尽快下葬。
宁洲抿了一口死亡鸢尾,在口腔中炸开清凉的薄荷味。酒的味道不好,更具有观赏性的是调酒师的表演。
本意是来买醉,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池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