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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嘛,不恶毒怎么能算反派。
夏日的夜晚温度高,池昭不能当着死人的面玩手机,但他需要找一些事情转移力。
“木棺?还是有隐藏的冷藏装置?”
池昭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还在犯困的男人,小着声音问宁洲。
“冰棺套在里面。”
池昭再次看过去,果然有不太明显的线路。
晚风带着燥热,惹得人心思不宁。宁洲微微偏头,只看到池昭莹白的脖颈,被嘬出来的一枚蔷薇红,他本就肤白,那一抹艳丽的颜色鲜明明显,几乎不会被忽视。又是用黑色衣服压下本来的好颜色,方才尝过的甜味生津,他不断回味着那点甘甜,软嫩湿润,像是陷入了绵软的云端。
无论怎么回忆,这股莫名的躁还是消散不去。
是夏日本来的燥热,还是由于其他原因?
宁洲根本不想仔细思考,他随心所欲惯了,想要的得来容易,不需要大费周章就可以轻松得到。
骨节分明的长指勾着池昭身下的蒲团,没怎么用力,就把蒲团拉近了,中间隻隔着小小的缝隙。
“池昭,热不热?”
宁洲对自己也狠,傍晚脸上的巴掌印现在还隐隐约约印在脸颊上。
当然热。
夜间温度也足足有三十多度,池昭秀挺的鼻尖上有莹亮的薄汗,干热的温度令身上的短袖被泅湿,他回望宁洲,跌入少年晦暗沉涩的眼眸,情绪不加掩饰,一眼就能让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热。”池昭脱口而出的话转了个弯,矢口否认,哪怕他现在又热又无聊,还要乏味地候在棺材前。
宁洲的目光可不像是在清清白白地看池昭,少年人的欲念重,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池昭时,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分分明明的。
池昭颦着细长秀气的眉毛,踢在宁洲的小腿上:“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
他抬起眼,看向被风吹得晃荡的白色灯笼,张口闭口都是荤话的少年,真的会图谋不轨,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也有可能。
还没有踢到他小腿,反倒被宁洲眼疾手快地握着脚踝,猛地施了手劲,池昭重心不稳地往后倒。
后脑杓枕在蒲团的边沿,双腿搭在宁洲身上。
“我确实跟他关系好不到哪里去,就连他死了,我也没有多少伤感。”
“限制我的人际交往,隻许我跟江鹤予来往,我今天偏偏要在他面前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