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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村里的那个哑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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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并不姓李,可从出生起就一直活在李家村里,也一直以为他会跟他爹一样在这里娶妻终老。

他爹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娘却是不知哪里来的流民,生下他後没多久又消失不见。村里人谣传他娘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个安份守己的,肯定是跟着哪个野汉跑了。

哑巴越长是越像他娘,这让他从小就倍受村里孩子们的欺负——谁叫他有那样一个不要脸跟人跑了的娘呢。

幸好不是个女娃,老人们看着小小的哑巴那张以男娃来讲过於漂亮的脸,总在背後这样说。

哑巴不小心听到过好几次村里人的话,可也没搞懂为什麽男娃可以女娃就不行。搞不懂就搞不懂吧,对哑巴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家的田要播种要浇水。

他娘跑了後他爹也没再娶,就守着哑巴过日子。

那时候哑巴还不叫哑巴,他有自己的名,一直到他长到3岁多还没开口说过话,所有人才知道他天生是个哑巴。

造孽啊……哑巴小时候他爹常这样摸着他的头叹气,看着小小的哑巴懵懂又清澈的眼,却没跟他解释什麽。

父子俩都不是什麽懒人,虽然一直穷巴巴的,却也是顺顺当当把日子过下去了。

他爹直到把哑巴养到了14岁,才在一场大病下撒手人寰,从那之後就没有人叫过哑巴的名字。村里人提到他就是「哑巴」、「哑巴」这样叫,久了,就更没人记得哑巴真正的名叫什麽。

家里祖上传下的田地并不多,每日辛勤劳动在缴了赋税後,留下的粮食也就堪堪够口饭吃,当初他爹会讨他娘做媳妇也是因为穷,村里的小娘子们哪看得上他爹这种人。

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过日子,虽然苦了些,哑巴也总算是长到了18岁,小时候那张雌雄难辨的漂亮脸蛋长大後倒是有了几分英气,可跟李家村其他人比,还是俊秀得不像个种田的。那张皮啊是晒也晒不黑,虽然没白得像豆腐那般嫩,可却像是成熟的大麦一般色泽。哪像村子里其他人,往田里一站,黑得像木炭似地。

虽然他家仍是穷,可小娘子冲着那张脸,偏爱向他招呼。

每次听到小娘子们笑着唤他「哑巴」,哑巴就红了脸,点了点头快步走过再不敢多看一眼。

这几年老天爷赏脸,收成不错,要是能再多攥点钱,够他讨个媳妇,再生几个小子……这就是哑巴对未来最大的愿望了。

李承业听着自己老娘叨叨絮絮的抱怨,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他平时在镇上读书,半个月才能回家一趟,没想到这趟回来才刚回来,就被逮着听他娘叨念他弟。

「娘,您说小弟他怎麽了?」揉了揉了自己太阳穴,李成业温声问。

「怎麽了,还能怎麽了,这兔崽子这些天不知道中了什麽邪,没事尽往外跑,总不见人影,也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你说他这副德性我怎麽好意思给他讨媳妇?村子里哪家姑娘愿意嫁?」提到那不省心的玩意,李氏就没好气。

就算他们家在这一带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不然也供不起老二去私塾——可哪家姑娘嫁人不是想把日子过好,一个担不起家的男人可娶不到好媳妇。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玩性重,年纪也还小……好好好,等会小弟回来我会念他,行吗?」您就行行好放过我的耳朵吧……李承业只差没把这哀求说出口。

李氏噗哧一笑,哪能不知道自己二儿子早已不耐烦了,反正她也只是想找个人叨上几句,现在气顺了也就大方地挥手把儿子赶走。

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秀才的李承业可是他们李家的骄傲,哪能给这种小事给耽搁了。

李承业笑了笑,回自己屋子里捧着书开始读起来,现在不是农忙期,他要是想下田帮忙还会被赶回来,倒不如就待在屋子里温书。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影子闪过窗前,他放下手上正读着的典籍:「李承言,你进来。」

「二哥,你回来啦。」李承言见躲不过去,摸摸鼻子推开房门,乖巧地走到他二哥面前。

「你这几天上哪鬼混去了?惹得娘发火。」李承业头也不抬,冷声质问。

「没有,就随便走走……」李承言眼珠子咕溜咕溜乱转,不知想到什麽亮了一下,「不然二哥你晚上跟我偷偷出去一趟,就知道了。好事,是好事。」

「你啊……」李承业摇摇头,自家弟弟他还是知道的,浑是浑了点,鬼点子又多,只是像那种杀人放火之类恶事是没胆子做的。

教训了几句後,李承业也没再多说什麽,放李承言离开。反正只要不惹出大事来,好玩了些也没关系,他们家的家底还是能给李承言这份底气的。

可他没想到,到了晚上,等家里人都睡下了,李承言还真来寻他出门。

李承业也想看看李承言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麽膏药,换了衣服就跟着走了出去。

只是这方向……李家村里谁不知道村子北边的破房子里住着个哑巴,那户人家是几代前才迁徙过来定居,跟村里人一向走得不近,偏偏现在仅剩的一个人还是个哑巴,村里多的是觉得那户秽气不愿接近的人。

就连李承业试图努力回想,也仅仅是想起那哑巴残留在记忆里一张模糊的脸……还是小时候他领着弟弟跟堂弟他们出去时远远见着的小人。

自己这小弟什麽时候跟那哑巴认识了?李承业看着他小弟用力敲着对方那屋子的薄薄门板,然後再看到对方推开门後一见李承言明显就脸色大变,分明是想关上房门却被李承言硬是用蛮力挤了进去,还招呼李承业也一起进去。

这算个什麽事啊。

李承业摇头苦笑,只得迈步跟了过去。

那哑巴见着除了李承言外,李承业竟也进到屋子里,脸色更难看了。即使李承业替他将门关好,也没换到个好。

在李承业看来,这哑巴的反应就像是头受惊的野生动物似地,紧盯着他们两人,脸上眼中都写满了警惕。

「小弟,你叫我来是……」李承业打量着周遭,他好久都没见过这麽破旧的房子了。「难不成这哑巴惹着你了?」

「哥,你别小瞧了他,这哑巴虽然不会说话呢,可是个妙人。」李承言嘿嘿一笑,「我可是看你是我哥,亲哥,才愿意跟你分享的。」他上前意图逮住那几乎要退到墙边的青年,哑巴慌乱地想试图要远离他,却给李承言硬是紧箝着手腕给拖到李承业面前。

「你看,这家伙长得不错吧?」献宝似地,李承言得意洋洋地问。

「我对男人没兴趣。」李承业也是这时才第一次仔细看哑巴长得是什麽模样,虽然过去听过村里传言这人长得不错,但近着看才发现何止是不错,就算是镇上大概也找不出几个比他长得更出挑的人。

虽然容貌间带着男子的英气,可那双眼睛却细细长长的,偏又到了尾就微微上勾,现在他睫毛因为紧张颤得厉害,看上去不就像在用那眼尾勾人的魂。而身材虽说不上壮硕但毕竟是田里劳动惯了,可以感觉到该有的肌肉都有,可因为整个人偏瘦,腰又细得像个姑娘家似地。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看上去有些憔悴。

「谁说他是男人了。」听到自己哥哥的话,李承言翘着嘴角笑了。

「……阴阳同体?」愣了下,看着哑巴明显属於男性的身板,李承业瞬间明白了自己弟弟的言外之意。

李承业这麽一开口,可以看到哑巴身体立刻僵直了起来。

「是啊,这哑巴瞒得可紧了,要不是前几日我撞见他躲在河上流洗澡,也不知道这身体要便宜了谁。」李承言把话说通了,一手迫不及待就迳自朝青年衣襟间伸了进去,哑巴身体左闪右闪却闪不过,让那手就这麽埋进了布料内,然後开始不断揉捏着那被遮掩住的半边微鼓起的肌肉。动作一大,哑巴身着的那衬衣也给李承言搞得不断隆起变形。

「你给他破身了?」李承业盯着自己弟弟动作,以及哑巴惊慌又畏惧的表情,眼睛里不自觉地隐隐烧起一把暗火。

「当然,我怎麽可能放过这麽个宝贝,自然当天就破了。哥,你不知道,这哑巴肏起来可舒服了,比镇上窑子里的花娘都要紧多了。还骚,肏着肏着就开始边哭着边自己扭屁股,我差点没给他榨乾。」

哑巴用手紧扯着衣服试图夺回自己的自由,还朝着李承言拼命否认似地摇着头,眼底满是哀求。

他张着嘴像是想求李承言放过他,可偏偏什麽声音都出不来,憋得他脸上红晕越发的浓……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承业看着那可怜模样,心中微动,指尖更是微微蜷缩起,只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冷静。

「装什麽,前几日不是还爽得直掉泪吗!」感觉给哑巴的反应下了面子,李承言嘴上骂咧咧的,手中揉着胸肉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

「小弟,你什麽时候去过镇上窑子?」李承业皱起了眉。

「啊……就一次,二哥,我真的就去过一次!」意识到自己竟说溜嘴,李承言嘿嘿直笑,赶紧弥补,「这不就前阵子起床时感觉身体怪怪的,跟王二一提,那家伙贼笑着说我长大了,就带我去见识见识一番。」

自己小弟那群狐群狗党是什麽德性,李承业也是知道的,只是见那些小子正事虽然不干,却也没干下什麽坏事所以才没多加干涉。

「少去那种地方,窑子那些女人脏得很。」李承业叹了口气,「而且,你怎麽能做出强迫人的这种事。」

听到李承业的话,哑巴像是找着了救星一般眼睛亮了起来,要不是被李承言紧紧捉着,怕是要立刻跪下求李承业让李承言放过他。

「哥,这怎麽能怪我呢。你不知道这哑巴那天洗澡时就撅着个屁股对着我晃,那双脚是又长又细,屁股又翘又挺,腿中间那道缝还漂亮得像朵快要绽开的花苞似地……哎呦,我还真第一次知道为什麽给女人破身又叫开苞了,那景色是个男的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光景,李承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喉头乾涩了起来。

哑巴家穷,没吃过什麽好东西,这让李承言年岁明明比他小,个头却还生生高他一节。

李承言一手霸道地环着哑巴的腰,一手深入哑巴的衣襟里乱搓乱揉,给李承言这麽一弄,哑巴不管原因是为何,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哥,你是还没尝过不明白,你不知道这哑巴的味儿啊,可是能让人念念不忘,想起来就下身发紧,我这几天念着那味儿就没睡好过。」李承言边说,示意李承业看他下身。腿中间那块还真的已经微微鼓了起来,正蹭着哑巴的身体呢。

「你真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人发现会怎麽样?」对自己弟弟这不要脸的行为,李承业没好气地斥骂。以为这人至少坏事不敢做,没想到一下就给他这麽大的惊吓。

「二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晓得啊。况且这还是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哑巴,他对谁说去?」李承言嗤笑,乾脆把哑巴衣襟给往两侧拉开,顿时露出底下颈项到锁骨的大片皮肤,感觉就像剥掉蛋壳的水煮蛋一般光滑,虽不算白,可落在男人眼中却也算得上是一片大好的春光。

「……」哑巴摇着头,两手都用上了又是打又是推地,想抵抗李承言在身上作乱的手。

可他越是抗拒,上身衬衣就乱得更快,之前给李承言揉弄了一阵的胸肉就这麽从大开的衣襟间跃出,曝露在空气之中。李承业可以看到揉红了的肉上像点在白纸上晕开的淡红乳晕,以及就像花芯般点缀在中间硬起的乳头。

哑巴越是不从,李承言就像是杠上了似地越是不肯放手,并乾脆把乳尖给捻在自己指头间搓捏。

原本那粒小小的乳头给李承言搓揉得像上了色一样,红红艳艳,还因手指挤压更加突出了形状。

胸肉给李承言大手搓揉到变形,发硬的乳头再给指头一捏一转,一股极难用言语描绘的感觉就从那处钻进了肉里作乱,让哑巴不由得身体发颤。

紧也挣脱不开,哑巴只能巴望着看向李承业,盼着这站在旁的人能制止李承言。

「哥,你赶紧过来摸看看。」李承言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想这事的,嘿嘿,你房里藏的那些书呀,我可都一个不落看过一遍了。不过书里画得再精彩,哪有真肏起来有感觉。肏过一次,保管你也对这哑巴刮目相看。」

「你呀……」李承业眼底的异光闪了闪,无奈地摇头。

他在家里的房间可没人敢随便进,也就这被宠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敢避着人进去翻他东西。

不过……李承业目光扫过正被弟弟玩弄的青年,衣着凌乱,脸上既羞又愤,可偏偏就这模样,竟让人有种移不开眼的魅力。

李承业今年已过19,要是平常人家怕是早给他娶了媳妇,可他却想等功成名就後再来谈论婚嫁。年纪轻,有时候实在忍不了,也是会去馆子里找妓子泄火。一个月里总是要去个一两次,却很难真正满足,所以他其实清楚自己算是性慾相当强的人。

「二哥,窑子里的姑娘你不是嫌脏吗,这哑巴就不一样,可乾净了。毕竟还是我刚给他破的身呢。」李承言的手往下探去,似乎是打算扯掉青年腰间的衣带。

李承业听着李承言这话,嘴角忍不住上扬。

的确,他嫌窑子脏,这点看起来,眼前这哑巴倒真的是个不错的对象。

哑巴看李承业这模样,眼底浮出一抹绝望,瞬间更大力挣扎起来。李承言一个不小心,竟让他挣脱开来。

青年一手扯着自己松开的衣襟,跌跌撞撞就往门口跑,却在中途就给李承业拦了下来。

李承业虽然是读书人,可在家时也是会帮忙下田的,力气一点也不小。他捉着哑巴的手,倒没做什麽,而是将人给甩回了自己弟弟怀里。

失而复得,李承言把哑巴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我说过了,你生了这麽个女人的穴,就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凑在哑巴耳旁轻声地说,李承言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得意。「放心,我跟二哥总不会白嫖,会好好待你的。」

哑巴听着李承言这话,更是挣扎不休,只有了一次教训,李承言是丝毫不敢放松。

未免再生什麽意外,李承言连拉带扯,直接把哑巴往内室里拖去。

这破屋子也没几间房,一下就看出哑巴是睡在哪——一片乌漆摸黑中,也只有那间房还点着烛火。等见着屋内简陋的床板,他直接将人往上一甩,人就跟着压了上去。

「不想我将你这身衣服撕了,就别乱动。」警告完後,李承言单手扯掉哑巴腰间衣带,跟着就把下身裤子往下一拉,将哑巴那与常人有异的身体隐密暴露出来。

哑巴脸色发白,牙齿紧咬着下唇,额上都渗出了紧张的汗珠。

「哥,你瞧这人,明明身体都给我肏透了,偏生还要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好不好笑。」李承言转头朝着李承业一笑,一只膝盖挤进哑巴意图并拢的双腿中,硬生生地开出了供人观赏的空隙。

李承业这才走近。

许是那处少见阳光,哑巴下身又比方才见着的部份要白皙了许多,滑腻白嫩,看上去倒有了点肤若凝脂的感觉。正如李承言先前所言,这哑巴的男性性器下果不其然还有另一处性器,两瓣柔嫩的肉唇如蚌肉般紧紧闭合着藏起了那道细缝,上面虽然有些细软的毛,可疏疏落落的,就像生在路边营养不足的杂草。

李承业还没瞧够呢,下一瞬就见李承言用两指残忍地将软肉往两旁掰开,那隐藏起来的细缝就像是被撬开的蚌壳,在指头下被强迫露出内里鲜嫩的肉色。

细缝间那小小的洞口彷佛像在呼吸般地蠕动张阖,被指头这麽一拨,两片粉嫩的肉唇不得不被迫屈从,向外翻着表达着顺服之意。哑巴像是想躲避两人的目光,又是想把身体缩起来,又是左右扭动。他这一动,带着指尖在肉唇上摩擦,让原本嫩红的颜色多了几分浓彩。

虽知李承言不会骗他,可亲眼见着这般光景,李承业还是有些啧啧称奇。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奇特之人存在。

再往上看到哑巴那张脸,惊慌失措中神情更显委屈,本就勾人的眼尾在染上一抹红後,更添了分之前没有显露过的艳,李承业心想倒也不是无法理解小弟对这人念念不忘的理由。

不说那身体,单就这明眸皓齿的容貌,要不是看上去是名男子,还藏在这小村子里,放在外怕是能招祸……不,即使是真正的男子身,这样一个尤物也多的是人想要一亲芳泽。

李承业还盯着那人那张容貌,就看到李承言已经急不可耐地扯掉自己身上衣带,把哑巴按在床板上欲要成事。

「停停停,你上次也是这样干的……?」什麽都不做,直接提枪就上?见弟弟那急色貌,李承业赶紧张嘴叫停。

「是啊,不对吗?我上窑子时就这麽做的啊?」对李承业,李承言倒是听话,一听自己哥哥让停,他也就卡在那临门一脚上不动了。粗壮的肉棒就顶在那通往极乐之地的幽谷入口上,把肉唇往外挤开後,彷佛就黏在上面了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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