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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又一轮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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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言一晚上都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基本上是旁边人说什麽,他就应个一声,实际上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麽都没记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耐心像自己二哥那样弄到哑巴出水再开肏,所以早就让王二去给他找那事上用的上好脂膏。在听到他要找的东西时,王二对着他露出一脸挤眉弄眼的猥缩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哼,那王二八成还以为他是要用在窑子里姑娘身上吧,哪会知道他早就得着了个更好又稀奇的宝贝。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让李承言等了四五天,等得让他心烦意乱。

过去偷看李承业那些春画本时,只觉得股间胀痛得厉害,自己弄弄倒也不是那麽难忍。可现在知道那事做起来滋味有多美妙,简直恨不得把哑巴那美妙身体照着春画本里那些个姿势好好摆布一番。

虽然脂膏没拿到手前,李承言不敢妄动,况且还有他哥给他定下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避着人目在哑巴的那间屋子附近打转。前两日都没见着人,正在担心是不是那晚肏得太狠了,把人给肏坏了,心中着实焦急。幸好到了第三天,就看到哑巴在田里伺候着庄稼的身影,他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李承言可不敢靠得太近,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拉到草丛里去就地正法……他已经看出来了,也许是第一次做得太粗鲁,哑巴怕他可比怕他哥要多。明明自己也把哑巴肏得淫水直流,快活得不行,可对着自己,哑巴脸上总是多了份畏惧。

李承言扁扁嘴,想着多做几次,等哑巴知道自己那物的好,肯定就会粘着自己了。

远远看着哑巴弯着身在拔田里杂草,想起那晚他跟哥两人是怎麽折腾那细腰那翘臀,把那隐藏的肉花给肏到彻底绽放,再看着那张俊秀的小脸上滑落下的汗珠……哎呦,李承言心里可是痒得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是卤透了香味四溢的五花肉,都摆在眼前了,却不能动筷。照李承言的想法,这才是伤身伤神。

那天最後他还是乖乖回了家,可心里已经把王二给咒骂了一顿。

想到这,李承言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摸到王二下午偷偷摸摸找他时塞过来的小盒子,魂简直已经要飞到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去。

即使心焦如焚,李承言却只能忍了下来。等到晚上家里熄了火,他偷偷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会注意,才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家离哑巴那屋不算近,可李承言心急,走得跟飞一样快,只花了不到过去一半的时间就走到了地方。上一次已经摸过这破烂屋子的格局,李承言这次乾脆连敲门的功夫都省了,看好了位置,直接就翻墙进去。

月亮都升到半空,这时间哑巴肯定是已经睡下了,他环顾四周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的。可是李承言一点都不慌,知道哑巴睡的是哪个屋,靠着月光摸了进去。

那床板上躺着的身影背对着门,初时只隐约能见着个轮廓,等李承言眼睛适应了,就更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正是他要找的人。

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掩饰不了美好的身材。想到上一次把这人脱光了压在身下肏,那挺拔的脊背一直到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再到劲瘦修长的美腿……被肏到整个人都染上了红潮,还有皮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掰开臀肉时那朵绽开的湿淋淋的肉花。光是脑子里的想像,就让李承言口乾舌燥起来。

「哑巴,喂,哑巴,你醒醒。」李承言先是轻唤了几声,见青年没有反应,乾脆凑上前去,轻手轻脚开始解对方腰间衣带。

指头下碰触到想念已久的光滑皮肤,瞬间李承言精神就上来了。也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加重,警醒了睡着的青年。

看着不知何时开始压在自己身上那人,虽房间里暗着看不出是谁,但感觉自己衣带已经被解开,对方想做什麽不言而喻。哑巴是又惊又怒,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几乎是用全身抵抗了起来。

「乖点,不然我就把你扛到村子口,在大路上把你身上骚穴肏个透。」李承言语带威胁,一面闪着哑巴的手,迅速地把青年腰上衣带抽走,又扯开那件单薄的衬衣露出底下大片皮肤。最後实在是烦了,乾脆先把哑巴身体翻过来,用衣带把哑巴的手给绑到腰间处。

哑巴被那淫贼压制在床上,气喘吁吁,又感觉两只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惊得他是拼命想甩掉上方那人,偏生两条腿给那人坐着,是动也不能动。

「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做了不只一夜的夫妻,怎麽还这麽跟我强。是我肏得你不够快活?不该啊?上次不是被我肏得淫水直流,爽得都晕过去了。」李承言嘟囔着,「不过你给我当媳妇,又给我当嫂子,你说以後我是叫你媳妇还是叫你嫂子啊?」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得意洋洋地继续说:「还是叫你媳妇吧,毕竟你的身子可是我第一个破的。」

哑巴咬着唇,只感到自己脸都那人无耻的话给气热了。

那晚上他醒来後下身那隐蔽的部位被磨得是热辣辣的疼,像是给那两人肏出了个合不拢的空洞,还从里面往外流着男人射进去的东西。他几乎是咬着牙,一跛一跛地去掏了水,闭着眼把自己下体清理乾净才又躺回到床上。

第二天他人几乎下不了床,浑身上下彷佛没有一个骨头是在正位置上。就连腿间那洞,不管过了多久都还有一种像含着什麽东西的错觉。

知道今晚又是一场逃不掉的恶梦,哑巴乾脆闭起眼,做起了消极的反抗。

「好媳妇,好娘子,为夫我的大鸟甚是想念你的骚穴,你想不想我进去给你搅一搅捣一捣,给你解痒?」见哑巴不动了,李承言的手是捏捏胸上那两乳头,又是摸摸细瘦的腰身,只觉这人身上无处不好,不过最好的还是腿间那能吃他肉棒的淫穴。

想到浑身就发热,粗鲁地扯掉哑巴的裤子,露出白嫩的臀肉。

或许是心理作用,李承言觉得哑巴在经过那晚一阵肏後,整个身体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明明对方全身找不出一丝像女人一般婀娜的线条,但一想到哑巴胸上那嫩红的乳头给自己手指玩弄得微微上翘,他勃起的肉棒又压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清楚地感受着那压迫过来的软弹,一下就硬得更厉害了。

他舔了舔唇,把哑巴再翻回了正面。

这下藉着窗外透进的些微月光,依稀能看到青年微微鼓起的两片胸肉,下方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李承言把那双腿往左右掰开,将藏在腿间的那道唯一属於女人的鲜嫩肉缝展露出来。

那处几日前挨了两个男人的肉棒一顿狠肏,乍看上去虽然还是像从未有人开启过的紧闭模样,可两腿一张,两瓣肉唇还是跟着被扯着微微翻开,露出中间用来容纳男人的肉洞孔。

哑巴身体颤了颤,想要将双腿合拢,却给李承言挡住。

李承言只觉血气往头一冲,赶紧从怀里摸出那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乳白的膏体就往那肉缝抹去。抹了薄薄一层还怕不够,又沾了一沱脂膏,这次是跟着指头探进孔洞中涂抹在内里的软肉上。

那黏腻的脂膏预热即化,不一会手指抽送间就多了些咕唧咕唧的水音。不仅如此,李承言还觉得里面的嫩肉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那一缩一缩的蠕动让他想起自己肉棒被吃进去时的美妙快感,更叫他兴奋起来。指头开始试探地在抽插间抠挖着周遭软肉,左手也在青年的大腿根到臀部上游移抚摸。

不一会功夫,那被搅弄着的肉洞内湿润起来,不仅仅是先前涂进去的脂膏,还有更多是肉里分泌出的淫汁。而李承言抠挖着肉壁的手指,也在脂膏与淫水作用下,出入的越发滑溜顺畅。

「哑巴你别怕,我今天肯定好好疼你,保证一点都不痛,只让你快活得上天。」他低头咬住哑巴的乳头,想着他哥上一次的动作,连吸吮带啃咬,把两个乳头周遭连乳晕都吸得变得红艳了起来。

手指这麽抽动了一阵,哑巴嘴唇发颤,呼吸急促,脸上爬上了红晕,张着嘴似要出声,却只发出奇妙的抽气声。

本来李承言动作生涩也没刺激到点,哑巴身体也没那麽容易动情,可是李承言并不知王二寻来的那脂膏本是青楼给娼妓准备的玩意,除了润滑外还添加了助兴的药物。那药性渗进了女穴的肉里,让软肉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哑巴只觉身体里那股令人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无数小虫在肉里来回钻着、咬着,越是想无视,那异样的感觉就越是难忍。小腹之中彷佛燃起了一把毫无缘由的火,火苗顺着血液燃烧蔓延,逐步扩散到全身上下。

乳头被含着舔弄吮咬,女穴则被手指抽插奸淫着,血肉化成的春水自肉穴内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板。

「……!」那一波波从下身涌上的快乐像是在击打烧红铁块的重鎚,一下又一下把他的精神击碎成四散的火花,理智似乎随着那迸出的火花一丝丝飞散而去,留下的是被欲望占领的肉体。他只觉胸口一阵闷热,全身上下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彷佛他正在烈火里滚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

更糟糕的是这样的燥热中,他正在被手指肏弄的肉穴里那种奇异的酥麻酸痒感更加清晰传到了脑中,这种感觉既陌生却又熟悉,让哑巴更是浮起了莫名的恐慌。被绑住的双手不断握拳、张开,腰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像是这样可以排解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空虚。

李承言见哑巴的身体给他撩拨出了水,虽然因光线太暗看不清表情,却也能想得出对方现在脸上是露出怎样的媚态。一时意动,他低头朝着哑巴面上压去,只觉这人嘴唇又软又香,趁着哑巴张嘴呼吸的空隙,直接把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一通乱搅。

哑巴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舌头反射性就想缩,可他越是想躲,李承言就越是像是追捕猎物的猎人一般狂追上去,还无师自通地把哑巴那条软舌吸吮得啧啧作响。

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更加艰难,哑巴只觉得被身上那人吻的是头晕目眩。

「你这不是很舒服嘛,里面都湿了,看看我满手都是你流的水……」胡乱吻了一阵,李承言把手指从痉挛的肉穴内抽出,搓了搓指头,沾在上头的黏液就拉成了丝。

被李承言这麽一说,哑巴心中羞愤不已,不知脂膏作用的他,又为了自己淫荡的反应感到羞愧。想到自己隐藏着的秘密就毁在这人手里,还被对方再三淫辱,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李承言可不会顾虑哑巴的心情,他人跪在哑巴双腿之间,不仅是利用这姿势迫使青年张开腿,还趁机一把将那两条长腿拉到自己腰间挂着。同时他腿间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就像是觅着血味的饿狼,笔直地就往那被玩到出水的孔洞上顶。一个约有鸡蛋大小的热烫龟头迫不及待地在湿润的肉唇上来回摩擦,像是想把那两片嫩肉烫得再软化些,方便他直捣黄龙。

哑巴挣动了几下,偏偏他这一动,却是让龟头恰好地撞进了那肉洞当中。

粗硬滚烫的肉棒「噗滋」一声,根本没受到什麽抵抗,一下就没入了大多半。虽是意外,但李承言一进到那湿淋淋热呼呼的肉穴里,立刻就熟门熟路地抽插起来。

先是一通狂抽猛插後,龟头一下进得比一下深,直到听着哑巴的闷哼声,李承言这才渐渐放缓节奏。他将身体前倾,两手撑在床板上,这样一来带着哑巴臀部自然向上抬,两条大腿也攀缠在李承言耸动的腰际上。

他把肉棒整根抽至穴口几乎要脱离的程度,再轻轻慢慢顺着媚肉蠕动往内捣入,每一下都带着那巴上柱身的两片娇嫩红肉翻入卷出,更是将里面淋漓的汁水带出。哑巴被往外撑开的肉唇周遭没什麽毛,反而是李承言根处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黏糊的阴毛上泛着淫靡的亮光。

李承言觉得自己动得不爽快,哑巴却也有苦难言。

之前那根粗物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抽插时,嫩肉虽被磨得痛楚,可穴里那股空虚骚痒像终於得了解药,又像是遇上甘霖的沙漠,贪婪又饥渴地索求着快感。这下肉棒一动得慢,痛楚虽然减轻了,但只要是没被肉棒磨到的部份就如万蚁钻心般的难受。

压不住身体渴求,哑巴不自觉地摇晃起臀去迎合肉棒,想让那酸痒难解的蜜壶能给热物摩擦个透。跟之前李承言舌头缠住他软舌纠缠不同,这次却是哑巴追着那根肉棒,偏偏那物却左闪右躲,龟头跟着把穴口浅处打圈,把嫩肉都磨了个遍,可就是不会轻易让哑巴如愿。

这至少磨一阵才重顶一下,哪解得了哑巴现在腹中烧起的那把火,不仅没能把火灭掉,反而还像是火上加油似地,让皮肤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哑巴给体内的火烧得脸颊酡红,一双眼因情慾浮着的水雾显得波光潋灩,上翘的眼尾更是像涂了胭脂般红了起来。

「哈……瞧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是不是这几日都在想着为夫的肉棒?你这身子勾人得紧,不喂饱你怕是天天得要去偷汉子。」李承言发现他这浅插几下再一口气捅到底的方法,让他每次肉棒插入时那蜜壶都绞缠得特别厉害。一旦嚐到这般美味,再加上从花心那传来的吸力,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住,腰部再次开始大力地快速挺动,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撑开紧窄的肉道,那势头有如一夫当关的勇猛,粗暴地碾压过层层肉褶,这一通狂肏猛干下来,他马上就舒服得头皮发麻。

哑巴发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在肉棒肏到深处时泄出一声无力的哼声。

他不断左右摇着头,被绑在身後的双手握紧拳头,两条长腿在李承言腰间跟着撞击摇摆,脚趾头也蜷了起来。

好不容易得回了渴求的东西,哑巴那女穴几乎是贪婪地拼命绞缩着,让本就紧窄的蜜壶此刻更是紧紧箍住在里面抽动的粗物,像是想将这物就此封入壶中再不让其逃去。

「唉……真可惜你是个哑巴……不然真想听你是怎麽被我肏到浪叫的……插个几下就一直狂流水,肯定叫起来也是又骚又浪……」李承言只觉得自己快要爽上天了。龟头不断因火热的软肉挤压传来的酥麻感让马眼锁住精液一事变得十分困难,他只好努力给自己找其他事来分心。只这麽一想,还真感到这是一件憾事,这人生得那般好看,就连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唧唧都勾着人的心,要是能听到这人被自己肏到哭叫着喊出「要给肏死了」、「受不住了」、「舒服死了」之类的荤话,那滋味必定是听在耳中爽在心中。

扁扁嘴,李承言确认青年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後,乾脆将撑住床板的手给收了回来,改将那两手从下方托住哑巴挺翘的臀部,接下去就像是把自己那根肉棒当成木桩,深深重重地打入湿润肥沃的地里,回回没入到底,根处囊袋也跟着「啪啪啪」地撞击在哑巴的肉上。

哑巴的臀肉随着李承言这波疯狂抽插而震颤着,就见那根粗壮硬长的肉棒在穴口中飞快地出入,肉唇更是不停跟着肉棒抽出插入的动作翻飞,黏腻的汁水从缝隙间一股股喷出。

哑巴不断扭动着身体,像是在主动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突然一下龟头擦过肉壁上某一处,哑巴像是被雷打到一般突然弓起身,再等龟头往深处宫口上一撞、一磨,瞬间感觉好像从身体到魂魄,都给那股剧烈的冲击给刺激得酥麻不已。而含着肉棒的蜜壶内,淫水更是越发泛滥成灾,怎样都流不完,就顺着肉棒外拔时不断地沿着皮肤滴落。

「媳妇你真会扭,扭的好,真舒服……」李承言只觉得哑巴这扭动扭到了他心头,更是兴奋得肉棒都要再壮大一分,「你说你这人哪,怎麽就这麽强,明明是让你我都快活的事,偏偏要装出不情愿的样。瞧现在我肉棒这麽捅进去给你磨一磨,连骨头都给你磨酥了不是?」

他每说一个字,龟头就往花心一顶,又像是为了证明什麽,还要再钻磨个几下才愿意放过那处。再加上这姿势把李承言的体重都压上去,让那根粗物每次插入都像是重石落下,撞得宫口肉环也几乎要移位,就像是要往内里凹陷进去一样。

插了数百下,李承言气息也粗了,两手抓得哑巴臀肉都从他指缝中像面团般挤出,更是恨不得将身下这人插穿似地,不仅没放缓攻势,反而更是一阵猛抽急送。只听两人交合处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啪啪声,插得哑巴身体直抖,更是像无法排解体内那快乐一般不停摇头,裹着肉棒的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那根横冲直撞的作乱玩意。

「太快了?」看着哑巴闭着眼张嘴直喘气任人摆布的模样,李承言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你就不懂了,不肏得快些,就不这麽爽呢……哦哦,骚穴这就咬人了……这麽骚的穴,真想天天肏,用我的肉棒喂饱你,叫你一辈子都离不得我!」李承言边喘边笑,觉得自己那根快要到极限要炸开了,又舍不得就这麽交代出去,只想在这销魂洞里再多停留一会。

他用力抓捏着手中臀肉,逼迫青年下身更加贴紧自己,同时又在龟头撞到花心上时刻意停下,抓着青年臀部如推磨般绕着圈缓缓转动,这下不仅是把宫口周遭的嫩肉磨开了,更是能感受到那微微鼓起有弹性的肉圈咬着前端马眼吸吮个不停。那滋味美得他脊椎都麻了,快感直冲大脑。

「啊啊!爽、真爽!媳妇儿,为夫的肉棒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够不够棒?肯定是很快活的吧,你这骚穴都快把我咬断了……」磨上一阵,好容易等到那股射精的冲动消退了一些,李承言重新摆动起了腰杆。这次他就是冲着一口气狂奔到巅峰而去,每下都是又重又猛,让那根粗物深深地将紧缩的嫩肉暴戾地碾开,可怜哑巴那穴就这麽被李承言用这般粗暴的手段不断蹂躏着。

哑巴只觉在自己肚子里那根东西每撞一下,就彷佛是被暴风卷起的波浪般冲击着他五脏六腑,一股想呻吟的欲望涌上,偏偏他发不出声,那声音就堵在胸口上,反而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唔、怎麽这麽会吸!」哑巴那洞急骤痉挛起来,嫩肉吸附着柱身就是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花心更是紧咬着马眼不放。吸得李承言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只觉这事的滋味果真妙不可言,「啊、唔……要射了……为夫要射了……全都射在你这宝贝里面……也不知你生了这麽个女人才有的洞,是不是也会怀孕生娃娃……」

这话如惊雷一般把哑巴昏沉的脑子给打醒,也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用力挣扎了起来。

李承言肏得正爽快,根本没想到哑巴到这种时候竟然还会反抗,一时不察,肉棒就这麽从穴里滑了出去,又正麽恰巧,刚好是他射精那瞬间,从马眼喷出的精液大都喷到了哑巴的大腿与臀瓣之间。

看着那殷红肉唇上、周遭皮肤上沾附的点点白浊,没能顺利如愿的李承言竟有些恼羞成怒。

「好,你很好。」李承言心里越怒,面上却反倒是笑了出来,「不想让我射在你里面是吧?我偏偏就不叫你如愿,以後每一次都要射在你骚穴里,就要让你怀上我的崽!」

他一把将哑巴身体翻转过来,只见眼前那两办翘臀形若蜜桃,结实饱满又肉感十足,如成熟的果实般饱含汁水。而且不仅是形状漂亮,在记忆中那手感更是柔腴充满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更何况这麽仔细一瞧,哑巴的脊背曲线可真是漂亮极了,腰肢在与那丰臀相较下,显得更为纤细,又因为长年劳动关系不显单薄柔弱,似乎怎样摆弄都不会坏。

想起之前这人给自己肏出的淫态,他伸手按在那圆润的臀瓣上,狠狠捏了几把。

青年腿间那朵娇小肉花虽是给李承言肏开了,上面又是水又是精的,可这时肉棒一拔出後两片肉唇便又像是想藏起那饱受摧残的小孔似地含羞答答地合拢了起来。明明已经给男人破了身,偏又还带有点青涩果子般的清纯风情。

看着这美妙光景的李承言眼中浮现一丝炙热,可他才刚射了一次,即使想立刻提枪上马却暂时还有心无力。

李承言「啧」了一声,想了想,怕刚才那一通折腾把他之前涂进去的脂膏都给祸害光了,这人等会水不够多一遭罪,抵抗得就凶了——他可记得自己亲哥肏这哑巴时对方有多乖巧温驯——乾脆又用两指沾了点脂膏,打算补进去。

他用没沾到脂膏的手指轻轻分开腿间合拢的肉唇,露出里面给那给他一阵猛肏後色泽变得殷红如血般的肉道,接下去就是食指中指并用,直接就这麽插入了青年身上隐密的的甬道内。虽说他动作没有多大力,可在他手指甫一插入的瞬间,那含住手指的肉道突然就是一阵紧缩,伏在床上的青年身体一个哆嗦,显然手指这一插入给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李承言像是受到激励一般,手指更加使力朝着肉洞深处挺进,那处才刚经过一番肏弄,手指这一路下去毫无阻碍,而哑巴的臀部更是随着手指深入及抠弄,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起。指尖将那带入的脂膏抹在湿润的肉壁上,而指甲擦过软肉的刺激令青年的腰忍不住扭动起来。

当手指彻底没入到根部时,李承言试着转动手腕好让手指也能着在肉里钻动。软肉与异物的磨动让膣道一阵阵收缩,伏在床上的青年身体开始像虫一样开始前後蠕动,彷佛是想往前逃离李承言,只是他那肉穴却是紧咬着手指,还热情地吸吮着。

李承言毕竟年轻,这一会功夫便已经缓过气来。瞧着哑巴朝着自己翘着臀,肉穴里含着自己的手指,腰还淫荡地扭动着的模样,只觉一股火气就往小腹中冲。

不再犹豫,他把自己手指一拔,将硕大的龟头往那黏腻湿滑的肉缝上送。那钝头才抵在桃源洞口上,殷红的肉唇便主动吸附了上来,一缩一缩地把龟头往内引。

因脂膏化出的汁水加上肉道内本就丰沛的淫汁打底,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劲便顺利挤开小孔,直直刺入两片滑嫩红艳的肉唇之间。

「嗯嗯!!」哑巴发不出声,可还是从鼻腔哼哼了数声。身躯则是显着地一颤,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脚趾都蜷了起来。体内本就没有完全消退的快感,给这一捅,彷佛是直接捅到了心窝上,那叫一个酥麻爽快。况且李承言根本不停,立刻就抽送起那根粗物,几息之间,快感就如浪花一般一波一波地打了上来。

「舒服!叫你不听话,给肉棒一肏还不是发起骚来了,我今天还非要射在你肚子里!」李承言两手压制在哑巴肩头,身体压在对方身上,腰杆前後摆动得极快,撞得那两片臀肉如浪涛般不住波动。

哑巴给体内涌上的快感冲击得不停摇头,之前给肉棒肏弄得死去活来时只能感受到充实的快乐,方才肉棒一拔出,反倒感到内里的骚痒难受得像是要人命。现在让肉棒这麽一拉一推,肉冠狠狠刮遍湿润的嫩肉,再给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花心上,那快乐就如狂风骤雨般卷起了他整个人往巅峰狂奔而去。令他嘴唇微颤,脑子里那更是逐渐变成一片浑沌。

体内深处似乎有什麽枷锁被撞开了,那滚烫的热物每插进来都像是在把肉壁上的皱摺给熨平,烧得他是连人带魂都沉沦在波涛汹涌的肉慾中。

而李承言这边,同样也是快感连连。

龟头每撞在花心上被弹回,那裹住龟头的软肉就反射性紧缩,肉棒抽送的越猛,那膣道的剧烈收缩也就越强,原本就窄的肉道更是变得紧致无比,让李承言忍不住不停吸气好缓和那份销魂快感。

他每插进去一次,身下的身体就颤抖一会,而且还越插越紧,一点也没要变松的模样。而且像是深处自然有股吸力,引着龟头去撞击花心,软肉更是与他的肉棒纠缠不休。

「哦哦!媳妇你这穴真是妙极了,窑子里的姑娘根本就比不上你!呜、爽……太爽了……呼啊……」李承言也不管这话落在哑巴耳中更像是在侮辱人,他只是脑子怎麽想,嘴上就直接这麽说了。「呼、就不信……为夫的肉棒治不住你……」

能这样肆意肏弄哑巴这样一个身子特殊的美人儿,李承言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自豪感与窃喜——村子里那些不识货的家伙一定不知道他们错过了多美妙的宝贝,更不知道这人肏起来的感觉有多让人上瘾。

哪个家伙讨的媳妇有哑巴生得好看,更何况这人不仅仅容貌上品,现在给他肏弄着的骚穴更是个极品——即使李承言经验不多,可跟窑子里姑娘们一比,自然知道肏起来感觉差别多大。再加上哑巴身子还是让他给破的处,这就让他更为满意了。

要不是顾虑到怕给村子里其他人发现,李承言真是恨不得日也肏夜也肏,把这哑巴肏熟了,乖乖当自己的小媳妇。

他们身下的床给李承言猛烈的动作搞得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跟着那响声,粗壮的肉棒不依不饶地在肉唇中来回戳刺,把红嫩的穴肉干得翻进翻出,先是被柱身带入穴内,拔出时则带着淋漓的大量汁水。

「嗯、嗯嗯!嗯嗯——!!」哑巴的脊背每每在肉穴被肏开时都微微弓起,鼻腔里发出的哼声更是越发模糊黏腻。青年的身体抽搐着,酡红色已经完全在皮肤上渲染开来,就像在身上盛开的大朵花瓣,下身两片肉花更是被摩擦得又红又亮,就连大腿根上都流满从肉穴里淌流出的淫水。

李承言只觉得这麽抽送了一阵後,从深处传来的吸力突然变大,那花心恍惚间像是变成了活物的嘴,有着自我意识吸吮起撞上去的龟头。马眼瞬间给吸得又酸又麻,要不是已泄过一次身,怕是立刻就要交代出去。即使现在能忍住,可三魂七魄也彷佛要给吸得飞了出去。

经验尚浅的李承言不清楚哑巴这反应代表什麽,只觉得给这波吸得淫兴大起,更是大力挞伐着肉穴里每一处软肉,恨不得永远给这肉穴包裹着,好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软肉里快速又狂暴地抽动,只觉得这肉穴滋味比方才又更上了层楼,柱身给肉褶紧紧缠绞着,当龟头顶到了头时,蜜壶里的花心就像个套一般勒着龟头挤压,膣道内的软肉更是在夹缠蠕吮间不住变化。

突然间哑巴身体绷紧,整个人抽搐着向上反弓,臀部不受控地上抬,两瓣臀肉更是因过度紧绷而在肉上出现两处凹陷。

李承言只觉得自己肉棒像是要给绞断在缩紧的肉穴内,可他不仅不畏惧,反倒被激起心底不服输的心态。他觉得哑巴这人就像是匹尚未被驯服的烈马,而他想要征服对方,想让这人对他就像对李承业那般温驯乖巧。所以他不仅不後退,反倒是用腰杆使劲往前突进,用龟头硬生生破开汁水充沛的肉穴,在那紧窄的膣道中凿开出肉圈形成的空洞,让龟头如乘风破浪般挤压过那一层层软肉,直抵花心。

高潮中的穴肉根本停不下蠕动,从四面八方用力挤压闯入的异物。跟方才不同,那强劲的力道彷佛是拼了命要将肉棒推挤出体外,可肉棒不管膣道如何抗拒却是巍然不动,反倒是从深处喷出的淫汁从缝隙间喷溅了出去。

「瞧你屁股翘这麽高,看来骚穴是非常喜欢为夫的肉棒了。」李承言双手捉紧了哑巴被捆住的双腕压在腰间上,嗤笑着大力摇晃着腰杆,在压迫感中那嵌在肉里的肉棒反而越发硬起,如在惊涛骇浪中惬意翻滚的恶龙,在膣道中掀起一波波肉浪。

柱身上每一道凸起的青筋跟肉冠,在肉道内抽动时就像那龙鳞般刮过肉褶,龟头更是想将宫颈那块嫩肉都捣烂似地用力往上戳顶,激得哑巴是拼命扭腰摆臀摆脱那种过度的快感,就怕这在他体内升起的烈火将他给彻底烧成灰。

身体在高潮中敏感到了极点,哑巴额头顶在床上,整个人不受控地痉挛,抖得厉害。偏偏李承言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倒是有种越战越勇的趋势。哑巴从被李承言开苞到今日,实打实也才与人交合过不到十指之数,哪嚐过几次这样明明身体已深陷高潮却又被猛烈抽插着的剧烈快感,思考完全停摆,神情越发恍惚起来。

肉慾的快乐似乎从他体内满溢了出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他似乎听见自己淫汁被肉棒给捣弄到喷溅的声响,被侵犯的肉穴每次抽送就是一股淫汁一般被挤出洞口,肉壁上敏感的嫩肉被龟头在上面辗转碾磨,这还不够,每当他被肉与肉的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无力时,龟头就如木桩似地撞在花心上一顿好磨。

而淫水溅出与肉棒在充满汁水的肉穴内搅拌的声响虽大,却也远不及肉体相撞时那「啪啪」的撞击声响亮。

哑巴双手紧紧握拳,呼吸几乎要跟不上消耗,那一次紧跟着一次连绵不绝的抽送不仅让膣道酥麻无比,就连臀肉都似乎要给身上那人的疯狂撞击给撞麻了。那些越发响亮的搅拌水声似乎代替了他发不出来的声音,诉说着肉体得到的汹涌快感。

就这麽任李承言抽插了一阵,只见哑巴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全身肌肉绷紧的几乎要看到皮肤下的青筋,只一会功夫,被肏弄的肉穴深处突然喷出了一股热液浇烫在龟头上。

他竟是就这麽让李承言给肏到泄身了。

李承言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只觉得埋在肉里的龟头给那热水一浇一烫,滋味极为酸爽,一股子酥麻就这样直直要钻进心窝里,更是烫得他整个人头顶都在发麻,腰杆更是禁不住抖了起来,这让龟头一个劲地在缩紧的肉里快速戳动。

他只觉自己那物给一片温热柔软又潮湿的嫩肉给死死地缠绕住,并且周遭热度仿佛能将肉棒给烫化掉一样。

「哑巴你……这是、尿了?」这话自己讲出口後李承言又马上察觉到不对,这才想起曾在李承业那些春本里看过女子舒爽到极致时会泄身,而那泄出的阴精对男子而言乃大补之物的描述。一时间是又惊又喜,嘴角都翘得老高。

「果然是口是心非,面上装得一副不情不愿,身体还不是很诚实的给我肏到丢精了。」李承言心中万分得意,这下看谁还能说他不懂得怎样肏人,「以後乖乖当为夫的娘子,保管你舒服得上天。」

话讲完,瞧着哑巴半点反应都不给,李承言心中不悦,一把将人上身翻了过来面对自己。

只见青年那张俊秀的脸上泪痕班班,脸颊上还染着如醉酒之人般的酡红,眼睛却是紧闭着,似是晕了过去。只身体经了人事,尝着了肉慾之欢,浑身上下却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色香,像是正盛开的花朵吸引蜜蜂去一亲芳泽。

胸上两粒乳头尖着,色泽红润,乍看下如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摘。腰肢给李承言这一扳一扭,更显纤细,反倒衬出胸肉及臀肉的厚实。这偏男性的身体虽比不上女子的玲珑有致、前凸後翘,可搓揉起来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差。

李承言喉头不由得咕噜一声,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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