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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低气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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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餐时间,训练一上午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半大少年们相互搀扶挪进食堂吃饭。在这个训练营,最令人期待的莫过于这个聚集了全球各色美食的大食堂,基本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吃不到的。就算没有,和厨师们说一声也会帮忙做一份出来。充分的满足了少年们对美食的向往。

“今天的幸村分外凶残啊,真是累死我了。”

一上午差点被幸村练成狗的丸井文太,一手撑着好搭档桑原的肩膀,耷拉着脑袋任由搭档拖着自己往前走。迈步进入食堂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美食香味从心灵上抚慰了训练的疲惫。撑着搭档肩膀站直身子,缓了好一会酸痛的肌肉,才和桑原奔着餐台走去。左拿一个,右牵一块,手里的餐盘堆得山高,现在的完井觉得就算给他一头牛也许都可以吃的进去,桑原在旁边手忙脚乱的跟着完井,生怕他辛苦堆叠上的食物掉下来。

“喂丸井你吃完了再取啊,太多了。”

“啊呀呀,这不是怕坐下去就起不来了嘛。”丸井文太并不在意,四下张望了下,确认了仁王柳生的位置就托着餐盘慢悠悠的往那边走,路过甜品台的时候,顺手拿了一块没有见过的蛋糕,刚刚听其他队员说这是新出的,那一定要试试看。

扒着椅子坐下,丸井就迫不及待的舀了勺蛋糕塞进嘴里,叼着勺子看着趴在桌子上生气全无。对面的仁王雅治也是一模一样的状态,刚打的饭放在一边,趴在餐坐上灵魂离体,本来就挑食的人更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谁惹幸村生气了,我今天被灭了一整场的五感,现在拿东西还掌握不住距离。”随后赶来的忍足郁士放下餐盘,斜靠在死狐狸仁王的背上,说完话紧闭着嘴,生怕慢一步灵魂就抛弃肉体离家出走了。

放眼望去,整个食堂的人,不是趴着起不来的,就是尚存一点声息能抱怨这一上午的超负荷训练的。

突然,所有人仿佛跌入了冰窟,强大的精神威压压制着灵魂,四肢无力,动弹不得。幸村精市就这么走进了食堂,肩膀上披着外套,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低气压,在所有人的目送下去了吃的,独自找了个地方坐下,不去搭理任何人。

早上醒来的幸村精市是懵逼的,刚高中的他不是没做过那种梦,但同性之间还是第一次,对象还是自己朝暮相处四年的队友。现在想想,那种双唇接触的感觉仿佛还在,让人血脉喷张。

想到这低气压加剧,脸上的笑也忘记保持,吓得所有人彻底噤声,只敢默默吃饭,想着快点离开食堂。

而且,早在去年日本拿到世界赛冠军的时候,日本网协就出资重新修建了u17训练营,虽然还保持有公共浴室,但是除了某些搭档和特殊情况外,一人一间宿舍还带卫生间,能洗澡的待遇还是可以实现的,根本不需要去走廊的水房洗杯子啊,摔

就不说这个,自己到底脑补了些什么,梦里的仁王雅治跟个小兔子一样,再看看现在累得要死还趴在桌子上眼神提溜转的仁王雅治,心情更糟了。

想到这,幸村精市站起身,把其他人吓了一跳。端着托盘放在回收处,正要往外走,又斜眼看见仁王雅治没动过的午饭,面相众人,露出个温柔的笑脸:“今天下午,所有人,训练翻倍,仁王雅治三倍。”

“!!!”这是众人

“???”这是仁王

幸村精市放下手里一直写写画画的素描本,把肩膀上的毛衫随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躺下之前特地拍了拍自己前几天刚买来,摆在床头柜上的不知名开花植物,心情愉悦的闭上了眼。

睡熟的幸村精市没有发现,在他闭眼之后,那盆植物嘚瑟的抖了抖,抖下来的花粉像活了一般,原地打了两个转,便径直冲他飘去,轻轻贴着他的额头消失不见。

这是哪?

眼皮沉重睁不开的幸村精市感觉自己正靠在一个高度熟悉的台阶上,赤裸的身体正泡在一池温暖甚至有些烫的液体中。

微烫的温度包裹着,缓解了由于过度训练,极度疲惫的身体。感受到身处的环境尚且安全的他,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向后靠去,后背贴上瓷砖的刹那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静谧的环境中,响起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走的缓慢。来人停顿了片刻,幸村精市听到一阵衣料的窸窣声,紧接着水面泛起一层层涟漪,从零星到密集,水波推动间划过他胸前两点,激起一身战栗。

挣扎着睁开双眼,雾气氤氲的公共浴室中,正向着自己走来,身上不着寸缕的玩意儿,又是仁王雅治那只狐狸。

“仁,王,雅,治。”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心里的烦躁替代了水波荡漾时给身体带来的酥麻战栗。

“噗哩。”仁王雅治走到面前,单手撑着幸村精市背后的瓷砖俯下身,将纤细而又充满力量的背弓成了虾米,就那么低着头,和坐在水中台阶上的幸村精市对视着,眼中的占有欲难以掩藏。

“部长,我今天被你弄的,好累~”语调里带着钩子,轻挑着幸村精市的心,这一幕极其熟悉,梦里的剧情仿佛重现,只是身份互换了,自己成了被压的那个。

就是,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暧昧,什么叫我“弄的”你好累?

只不过是训练加了倍,又灭了一下午五感,天地良心,除此之外没做任何事儿。

幸村精市其实也挺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吐槽的,看着仁王雅治越发放大的俊脸,心跳空了一拍。

在两人的嘴唇轻碰的时候,幸村精市一个肘击击向仁王的肚子,想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哪知道仁王雅治似乎和幸村无差别同调了一样,读懂了他的心思,提前预判了动作,在肘击袭来的瞬间拉着幸村精市转了身,把自己换到被拉起来站在水里的人背后,就那么赤裸着从后面抱住幸村精市。

“哎哎哎,部长,你越来越暴力了啊。”仁王亲昵的把下巴搭在幸村的肩膀上,伸出舌尖,一边舔舐眼前皙白的脖颈一边调笑。

湿滑的舌头舔过颈动脉的时候,幸村精市感觉仿佛打了兴奋剂一样,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下身原本潜伏在水中的性器露出了头,直挺挺的跟身后的仁王雅治打招呼。羞红了脸的幸村精市想挣脱开身后的桎梏,但这个时候的仁王雅治哪会让他跑,随着挣扎越抱越紧,想把人揉进骨血里一般。

别看仁王雅治这个挑食星人,又低血糖又体重不达标,但他的力量很在线啊。虽然不能和真田比,

可是能单手回击波动球的男人力量上怎么也能和纤细少年幸村比比的。

“啊别”大手顺着后腰一点点往下摸,探到水面的时候将手掌伸直,怕手指上的老茧伤到他,便用掌心柔软的地方轻轻抚摸着水面上尺寸尚算壮观的性器,感受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仁王雅治扯着嘴角坏坏一笑:“部长,想要吗?”

幸村精市被抚摸着的身体紧绷,双手握拳垂在身体两侧,头向后昂起,后脑勺搭在了仁王的肩膀上。强烈的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紧闭,张着嘴一口一口大喘着气,像是一条脱离了水的鱼,离水太久,呼吸困难。

仁王雅治看他不说话,双手环抱,将眼前的人禁锢在怀里,下身一个挺身,就着热水的润滑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他的两腿间。

“唔”

“嗯”

塞进去的瞬间,仁王伸手握住幸村依旧坚挺的玩意儿,上下套弄,引来幸村一声难耐的低吟。

“啊啊别动,你走开”幸村理智距离离家出走已经不剩多少距离了,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在感受到仁王的性器插进自己腿间,慢慢摩擦过自己后穴的时候便放弃了反抗。

每天忙着带队训练,忙着学业,还要忙着画画的他从来记不起来要发泄这件事,总是憋狠了才想起来,随手几下发泄出来就完事了。

想到这,也就放松了身体,他也不是矫情的人,运动员在这方面需求比其他人要高,一些世界级赛事,运动员居住的地方还会分发避孕套。

对于发泄的对象是男是女,他也不在意,以前的u17不是没有过男男情侣,看习惯了也就接受了,只是对于自己好像是被压那个心里有点介怀。

“嘶”性器被粗鲁的拨弄了一下,拉回了幸村跑偏的思绪。

“不是部长,这个时候你还能发散思维吗?”仁王突然觉得槽多无口,自家部长这抛开网球就天马行空的性子真的很难评,两个人赤裸相拥,彼此碰触着坚硬的性器,他竟然在走神。

拍了拍幸村的屁股,大掌拍在湿润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啪,刺激的幸村夹紧了屁股,将仁王的性器死死的固定在自己的肉缝里,挪动不了一点。

“你真是想夹死我,精市。”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不似平时那般慵懒,语调间隐约的颤音表达了主人的隐忍。

“嗯雅治啊啊”

幸村精市也不扭捏,听话的放松身体,并拢双腿,任由身后人的抽插。水面上正在套弄自己性器的手也逐渐加速,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双手不自觉用指甲扣着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绷紧。

仁王见状手上更加卖力,下身的耸动动作越发大张大合,每一下都会擦过粉嫩的后穴,将热水顺着窄小的洞口冲刷着洞口的黏膜。

被爽到失语的幸村精市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痛感让仁王格外兴奋,操弄的速度愈发加快,不知过了多久,水面恢复了平静,从水中浮起来两股白色的混浊,最后汇合到一起被浴池里的清水稀释。

仁王拦着幸村肩膀将他转过身,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部长”

“部长。”

“部长?”

幸村精市被喊醒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看着眼前闯进自己卧室,不停打量自己的人,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吗赤也?”幸村问道。

“没,我就看部长房间闹钟一直在响,今天看看发生了什么,嘿嘿嘿。”切原赤早上像往常一样收拾好自己背着网球包去早训,经过部长房间听到房间里的闹钟一直在响,看看手表上部长早该起床的时间,心里打鼓。

国中的时候部长在自己眼前倒下是立海大众人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有了那一次的经历,让切原赤也顿感不妙。

多亏部长平时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

还好推开门部长只是睡过了没听到闹钟,叫醒之后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有没有异常这件事,就只有幸村精市一个人知道了。

刚结束休假返回训练营的幸村精市非常苦恼。

几次尝试之后他发现,无论是休假回家还是远征比赛,都不会做那些有的没的梦,只有睡在训练营里就会做,无论睡在训练营的哪个角落。休息室,其他寝室,再或者睡在训练场的座椅上,都难以幸免。他想,他这应该是第二次对网球相关的事物产生了抵触,第一次是国三那年生病。

虽然这么说,但身负责任的他还是在休假结束前,提前回了训练营,只是看见迎面走来,一手绕着小辫子,一手转着黑色假发的仁王雅治,多少有些难堪。毕竟这么长时间,梦里出镜率最高的,还是这只狐狸。

“噗哩,部长回来了。”

“嗯,雅治你又去欺负真田了。”幸村完全可以预见,一会儿真田知道仁王又用他的脸干坏事了,训练营能有多鸡飞狗跳。得,又要好一顿安抚自己日渐衰老的幼驯染。

仁王揪着自己的小辫子没说话,撇撇嘴,心里颇为不屑,可能是觉得自己整蛊他是给他面子吧。

幸村看他这样摇摇头,也没说其他,他也不奢望这两个性格彻底相反的人能有和平相处的一天。回寝室送完了行李,换上了运动服拿着球拍去室内球场训练,顺便安抚一下真田。

幸村精市现在正光着身子趴在寝室的床上,一双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抚摸上了幸村精市的皮肤。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引得幸村精市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两根手指摸索进洞里的时候,幸村精市好险喊出声,死死咬着下唇,勉强扞卫住自己的人设。

“幸村,喊出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对欲望的克制,想发泄,却又碍于礼教。

幸村精市浑身一颤,不自觉夹紧身后来回抽插的手指,转头向后看去。得,这是接触谁晚上梦里主角就是谁啊,晚上训练的时候刚安抚过被仁王欺负到发疯的真田,这梦里就把自己压身下了。

“啊,玄一郎,你慢点,别啊嗯”

真田感受到手指上传来的触觉,细嫩的软肉柔柔的夹着自己的手指,温暖的要命。忍不住的真田,顶着挤压感开始继续抽动自己的手指,手指上的茧子一下下摩擦着幸村后穴里的软肉,刺激的幸村精市头皮发麻,下唇也不咬了,不自觉的喊出了声音。

虽然他们常年练习网球的选手手上多少都会有一些茧子,但是真田的茧子格外硬,这完全是因为真田从小到大,从未停下来过的剑道训练。

幸村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真田玩死,就这么一会儿,仅仅是被用手指插,就双眼迷离,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痕迹。幸村精市在强烈的快感中,抽空想了一下,随即抬起手,轻轻的搭在跪坐在自己身侧的真田两腿间。手下的触感让幸村精市吓得想抽回手,真田怎么会让他如愿,空闲的大手抓着幸村的手就那么用力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慢慢的揉搓着。

就算大家平时都会一起洗澡,但都会默认在腰间围上一条围巾,冲澡也是有隔间的。幸村精市真的没想过自己的幼驯染的性器会如此可观。这也是他第一碰除了自己以外的性器。随着真田抓着自己手的动作,时不时收紧一下手掌,包裹住越来越大的性器,引得真田不自觉的加粗了呼吸声。

幸村轻笑,自己不配合一点,这个幼驯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正戏。

听到幸村的笑,真田以为自己是被嘲笑了,手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原本带着幸村抚摸自己的手按在了幸村精市的后颈,将他头狠狠地按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如果是平时的幸村精市,这个时候可能都要骂人了,但是现在他并没有这个心思。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一波叠着一波,不自觉的翘起屁股,迎合着手指的频率。

“啊啊不行,真田你住手,慢下来!!”被压在枕头上的幸村精市含糊不清的喊,后穴带来的快感似乎达到了一个顶峰,整个洞里的嫩肉不自觉的跟着整个身体的频率颤抖,越缩越紧。前面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抚慰的性器硬的不成样子,龟头前段冒出了一股股透明的蜜液,滴落在草绿色的床单里留下一片深色。

真田一直强忍着的冲动,到这个时候不复存在。抽出一直抽插的手指,掐着幸村的腰,将他转了一个方向,屁股对着自己,随手撸了两下自己硬的生疼的性器,便扶着将龟头抵在幸村精市被抽插到松软的后穴,摩擦了两下,一挺而入。

“唔”真田满足的叹息

“啊啊啊”幸村精市原本停下来的身体在真田插进去的那一刹那抖动的越发剧烈,顺着真田的插入动作,整个身体也跟着压了下去,龟头摩擦在床单上,带起一阵阵快感。过了没多久,浑身紧绷的幸村精市,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被床单吸收,只留下了淡淡的白色痕迹。

插进去就没有怎么动作的真田,感受到幸村的颤抖停止下来,才加快抽擦的速度,巨大的性器在窄小的甬道里一点点探索,越发往里,刚缓过神的幸村精市又被拉进了一场情事中,无法自拔。

“嗯,玄一郎,你太大了,轻点好不好?”幸村精市试图放低姿态和真田半是商量半是乞求。结果,越是这么说,换来的是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似乎幸村精市的某一点非常好找,只是短短几下真田就摸清楚了地方,每一次抽插都要精准控制位置,狠狠擦过那一点,换来幸村精市一下又一下的颤抖。

上头的真田无视了幸村精市的求饶,反正被罚加训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只需要爽就够了。抽出性器,将人翻转躺在床上,真田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全身赤裸的幸村脸色潮红,双眼迷离,双腿大开着展现在自己眼前,色情,又迷人。

“你慢点,听不懂吗?啊!!你”后穴没了威胁的幸村精市气急败坏的训斥真田,真田挑挑眉,将他屁股抬起就那么一插到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幸村直翻白眼。

“舒服,再,快点。”真田一边摆动着腰,用力的草弄着幸村精市,一边用手指掐住幸村的一颗乳尖,两只手指用了点力气,反复揉搓。换来幸村精市兴奋到不行的颤抖,颤抖之余,自己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单手嘘嘘握住,快速套弄。

真田见状,也跟着速度加快抽插的动作。一阵强烈的快感直上天灵盖,过于刺激的幸村高仰着头,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上的肌肉因为紧绷越发凸显出来。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精液已经是稀稀拉拉的透明色了,喷在自己的胸口上,湿漉漉的。真田俯下身,就这还在抽插的动作,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幸村的精液。每一次都会不经意的舔过早已经硬挺的乳头,一下一下,最后彻底含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你啊啊,快点啊”快被顶飞了的幸村精市想让真田快点,也不知道是快点结束,还是速度快点,反正真田觉得是后面那个。所以,真田直起身子,双手将幸村两腿弯曲,往两边压了下去,固定在腰的两侧。

精意到了顶峰,在射的前一刻,真田抽出了性器,对着幸村的脸射去。

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幸村精市,头发上和脖子上挂着真田的精液,嘴角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微闭着的眼睛瞅着真田,弄的真田头皮毛毛的,突然想起刚刚上头的时候违背了幸村的意愿,不知道之后自己能死的多惨。

不自觉想拽拽帽子来一句太松懈了,可抬起手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啥玩意儿也没有,更别说帽子了,完了更尴尬了。

幸村表示,累,勿扰。

幸村精市站在球场边,手指轻点着档案夹,脑子里的思绪千回百转。

从第一次做那种梦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从一开始的不适应,羞耻,到现在的习以为常,鬼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刚开始,他以为梦里除了他只有一个男主角,结果呢,遇到谁晚上就能梦到谁,男主角是随机的,闹得他有时候真的很无法直视自己队伍里的这群人。

不过该说不说,平时被训练和学习充满了的生活,在梦里能这么发泄一下是真不错呢。

最近精神上感觉放松了很多啊。

“部长,给。”

“谢谢雅治。”接过仁王雅治递过来的运动饮料,刚想放下手里的东西扭瓶盖,一低头才发现瓶口是开着的,盖子正被仁王夹在手指里把玩着。

“部长最近心情不错?”仁王抬抬手示意幸村就这么喝就好,身子往后,靠在了网球场的铁网上,刚结束训练,疲惫不堪的身子得到了些许安抚,舒服的仁王轻轻叹息。

“对了对了,听种岛前辈说三津谷前辈和加治前辈一起去荷兰玩了,啊啊~小情侣的二人世界啊~噗哩~”仁王惬意的望天。

“你也找一个咯。”幸村喝了两口运动饮料有些随意的回答道,眼神一直没离开仁王把玩瓶盖的左手,想起梦里这个人如何用这双苍白修长的手挑逗自己。

嘶,幸村精市你到底在想什么,冷静。

仁王看着幸村精市变了又变,一会儿红一会儿隐隐发绿的脸,突然有点背后发凉,瞬间直起身,大脑飞速旋转,这瓶饮料是贩卖机买来的,不会有毒吧?还是部长对两个前辈之间的感情有什么意见啊?

正发散思维要不要叫队医来看看,或者是开导一下对同性话题有些反感的部长,幸村看向了他的眼睛。

“雅治,最近挑食又严重了,上个月体检,你瘦了3斤。”幸村恶魔低语。

“一号球场,50圈吧。”

说罢,也不管仁王什么心情,转身往别的球场走,路过仁王顺手从他手里拿过运动饮料的盖子,手指相触碰,幸村肩膀颤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离开。

徒留一直废狐狸无语望天。部长最近对自己越来越狠了啊。

还能怎么样,跑圈去吧。

不知道第几次进入梦境的幸村,现在显得有点驾轻就熟,很容易的就接受了又要和人啪啪啪的现实。只是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人,心里有点无语。

眼前的人浅栗色齐肩发,带着无框的眼镜,正在看书的人不是今天仁王随口说到的三津谷前辈还能是谁啊,只是前辈有男朋友啊,而且两个人也打算去荷兰结婚了啊。今天仁王说得他早就知道了,在上个月的时候三津谷前辈就跑来问过自己,他打算在荷兰求婚,用哪些花束比较合适场景来着。

只是,这怎么下得去口啊?

“幸村?”三津谷推了推眼镜,放下手里的书,两腿交叠,背靠在床头上,冲着幸村温柔的笑。

幸村走过去,坐在床沿边,和三津谷并排:“前辈,晚上好。”

三津谷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随后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有点晚了,我们开始吧,不然你睡眠不足的几率是100%,身体不好要多睡。”

幸村看着三津谷拉开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脱了踢到了一边,看的一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津谷拽起了身,带着薄茧的手伸进衣服里的时候,幸村精市还抽空在想,这层薄茧和仁王的位置不一样,仁王的是打球留下来的,和真田的也不一样,真田的是练习剑道留下来的,前辈的手,这个位置应该是常年书写留下来的呢。

“嘶”赤裸的后背贴上墙壁,冰凉的触感冰的幸村一激灵,脑子里的有的没的都被甩了出去。

“幸村你走神的几率不低啊~”三津谷调侃到,帮着幸村把裤子也退了下去堆在脚踝上,一手没有任何前戏的就那个伸到了后面,指肚微微探了进去。

“那么,应该想点办法让你注意力集中点。”

“别,前辈你啊”幸村精市就没想过三津谷的速度会这么快,直奔主题。

身体越贴越近,两人的乳头和性器没有任何遮挡的贴合在一起,伴随着动作小幅度的摩擦着,随着三津谷手指越来越深,摩擦也越来越大,顿时弄得两人性器紧绷,一跳一跳的,前端渗出了透明液体蹭在两人的小腹上加剧了润滑。

“会吗?两根都窝在手里试试。”三津谷被磨得太阳穴直跳,唇贴在幸村耳侧一点点引导着他下一部动作。

被三津谷很轻易就找到g点的幸村,闭着眼享受着欢愉,听到三津谷的话,也就乖乖的用手把两个人的握了起来,没等三津谷下一步的指示,就无师自通的上下撸动了起来。真是,都是健康男人,这东西难道还要人教吗?这不是自己就会的吗?

“唔”两人仿佛都得到了满足,呼吸逐渐沉重了起来。

三津谷感觉到插在幸村后面的手指渐渐润滑了起来,知道幸村是动情了。肠道液这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能分泌的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渐渐抽出手,借着手指上的润滑插进了自己的,动作比对待幸村的时候粗暴了不止一点,但是每一下都很到位的在扩张自己的后穴。

看着幸村略显震惊的脸,挺动一下性器示意他别停下来,嘴上也没有闲着,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幸村的耳朵,引得幸村不住的颤抖。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伸手拿过书桌上幸村画计划表用的马克笔,在幸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那么插了进去,抱着幸村换了下位置,把笔头抵在了墙上,借着墙一下下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插。

“嗯好爽”说完,含住幸村的嘴唇。

幸村一时忘记回应三津谷的吻。不是吧,三津谷前辈比加治前辈高了那么多,竟然是下面那个吗?所以加治前辈要让自己的老婆和自己求婚?

“嘶”嘴唇被咬,疼的幸村一激灵。

“幸村,你在想什么?”三津谷服了这个后辈,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走神好多次,是自己不够吸引人,还是自己活不好?

“只是在嗯,在想,前辈是下面啊啊啊”本来停下来试图认真听幸村精市在说什么的三津谷,听到后面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知道幸村是哪里来的想法,但是,并不耽误他惩罚后辈。

三津谷一手抓着幸村的手越发快速的撸动着两人的性器,另一只直接一插到底,像对待自己一样,反复大幅度的搅弄。

别问我这个动作怎么完成的,作者也没有试过。

下体的快感汇聚,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情欲,是比春药还要好用的催化剂,两个人都没想到,自己的高潮可以来的这么快,还是在没有进入的情况下,一个用手一个用了一只笔而已。

白色的精液射了两人一身,射完了的幸村也没收拾就那么坐在了地上,看着三津谷一手撑着地板,微微翘起屁股,想从后穴取出那只笔。

心里恶作剧因子作祟,原本应该肢体酸软进入贤者模式的幸村,直接撑起身来到连爬带走的挪到三津谷侧面,打开他的手,自己拿着笔,在三津谷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缓缓抽动起来,惹得三津谷胳膊发软就那么栽了下去,翘着屁股趴在了地上。

“啊你住手啊啊啊啊”幸村精市试了几下,好像掌握了什么诀窍,很快找到了三津谷的g点,他记得这支笔有一圈凸起,应该刚好能碰触到那里,一下一下,看着三津谷刚射完的性器又一次硬挺,自己的也跟着硬了起来。

毕竟是有对象,开过荤的人,三津谷丝毫不扭捏,双眼迷离着望着幸村的方向,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嘴里的呻吟没有停顿。

“对,就是那里精市操我啊啊快”

叫的幸村性器越发的硬,用手已经没有办法纾解自己的欲望,这时幸村有点后悔,不应该这么逗的,自己真的挺难受。

还没想完,性器就被三津谷含住,湿软的口腔,舌头一下下舔过龟头,爽的幸村停下了手里的抽查动作,差点就这么射了。三津谷翻了翻白眼,轻轻咬了他的性器,让他快点,不然就下重口了。

幸村只好继续抽插,另一只手按着三津谷的头,想让他深一点,再深一点,最好是含进喉咙里。

这个动作对于三津谷的腰确实不算友好,幸村挪动了下跪在三津谷的正前方,让三津谷能更舒服一些,自己也能更深一些。

“噗呲呃呕嗯”

一次次深喉,虽然对三津谷来说会有生理性的反胃恶心,但是身心上的快感达到了顶峰,在自己第二次射出来没有多久,幸村也在一次深喉的时候射进了三津谷的嘴里,来不及撤出,就被吞进了肚子里,让本来就有些生理反胃的三津谷差点真的吐出来,抬眼瞪了略显心虚的幸村一眼。

“只有上下都尝试,才能明白另一个人的感受,懂不懂!”三津谷气急败坏,现在满嘴都是幸村的精液味道。

“是是是,对对对。”幸村精市好脾气的应答。

幸村精市睡觉前,一遍遍的催眠自己。

“今天梦里千万别是赤也。”

今天切原赤也的期末出成绩,年级主任直接打电话找了幸村精市,实在不能不打这通电话,立海大出名的严谨,对于社团的正选们成绩抓的很紧,在国中的时候就有一科不及格就不能参加比赛的说法,到了高中,更是严格。这不,幸村、真田和柳三个人看着小学弟这惨不忍睹的成绩,无语望天。原本以为小学弟能考上立海大高中部就万事大吉了,结果,真的不能放松的太早。

就因为这个,幸村今天一整天,除了和难得回来训练一次的迹部大少爷商量训练计划外,就都浪费在切原赤也这里了,给赤也安排复习任务,划重点,还得安排每天一个人抽空给他复习,不太好麻烦其他学校,就只能立海大的来,就连高三的毛利学长都用上了。

幸村觉得如果今天晚上梦里,一睁眼就是切原赤也的那张脸,他估计要心脏病突发,年纪轻轻的死在训练营里。

多可笑啊,一个网球运动员,被气的心脏病突发啊!!!

“部长?”

听到声音的幸村,真的很不想睁开眼睛,但是没办法啊,不睁开不行啊。睁开眼,看了一眼,赶紧又把眼睛闭上。

不对不对,这一定是我睁开眼的方式不对。

停顿几秒,再睁开。

为什么眼前会有两个赤也啊???

幸村精市眼前,站着两个切原赤也,一个白发红眼睛,一个白发绿眼睛,赫然就是切原赤也的两个状态。此时两个人直接没有穿衣服,性器硬挺挺的和幸村打着招呼,随着两人迎上来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幸村本来都已经看习惯了的场景,突然又变得如此辣眼睛。

真是,还不如心脏病突发呢。

白发红眼的恶魔赤也,笑的邪恶,一手抓着幸村的衣服就往下拽,拽的没准备好的幸村一个趔趄,又被天使赤也扶住。

“部长你没事吧?”天使赤也有点担心的问。

幸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又去看恶魔赤也。

恶魔赤也撇撇嘴,有些不满的把幸村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不顾天使赤也的阻拦,手上用力抱起幸村扔到了沙发上,摔得幸村在沙发上弹了两下才落地,不得不说这个沙发真的很舒服。

“你就不能对部长温柔点?”天使赤也像只小狼狗一样挡在部长前面,冲着恶魔赤也呲牙。

“一边去,说的像你一会不干他一样。”恶魔赤也不以为然,推开天使赤也,直接上手去揉幸村的性器,揉的生疼。幸村精市刚想喊停,就被恶魔赤也的动作吓到了,不是,自己的性器下面为什么还有一个洞?这真的不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吗?

恶魔赤也手指在口的地方摸了两下,感觉湿漉漉的洞口应该可以插进去,便伸进了一根指头试探着抽插起来。

幸村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欲仙欲死,不是自己的性器和后穴能带给自己的那种快感,这种更加强烈,直击天灵盖。

“啊,赤也你别扣”愣头青赤也,就算是恶魔化也没有什么经验,全凭自己的感觉来,而且动作越来越暴力,弄得爽的同时幸村也冒出了冷汗。

实在是太疼了,洞里有一层阻碍,在抵御着赤也的手指进入,每一次强挤进去都会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住手,你弄疼部长了!”天使赤也去拉恶魔赤也的手,想让他停下来,可恶魔赤也生性顽劣,怎么啃听别人说的话。

甩开天使赤也的手,两手用力拽着幸村精市的双腿往自己这边拖,就着刚刚手指扣出来的一点湿意,在幸村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的幸村仿佛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从自己身下流出来,温热的,带着腥气,可能是血。因为疼痛头脑并不清楚的幸村,任由恶魔赤也一下下抽插,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已经没知觉了。

天使赤也在旁边着急,帮幸村擦着不停流出来的眼泪,看着恶魔赤也毫不手软的动作一时来气。

“你他妈就不能轻一点吗!!你看部长都什么样子了,我杀了你啊!”

恶魔赤也不搭理他,抽插了几下可能觉得没什么意思,将性器拔了出来,动作拉扯到了伤口,惹得幸村全身不住的发抖,嘴长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啪”

一巴掌拍在幸村的大腿侧,声音响亮,吓的天使赤也一哆嗦,差点把一直没有得到疏解的性器吓软了。

恶魔赤也看他那个样子,不屑的呸了一声。一把拦腰拉起一动不动的幸村,将幸村的后穴对准自己的性器压了下去,借着血液的润滑,幸村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随即恶魔赤也将幸村,就着抽插的动作抱着站了起来。

此时的幸村靠在恶魔赤也怀里,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没有了快感,只有疼,身体被劈开的疼,想挣扎想喊叫都没了力气。

“来,你插前面。”恶魔赤也挑起幸村的性器,扒开两边的蚌肉,让天使赤也插进去。

“不不不,我不,不要。”天使赤也一键三连拒绝,他刚刚看到部长有多疼了,自己插进去的话不是会更疼吗?

“快点,你真墨迹。”恶魔赤也两个胳膊撑着幸村的腿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前面没人用,加上后面的快感让幸村舒服了很多,呼吸中夹带了一些情欲。

“唔。。啊。。”

听见幸村的叫声,两个人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恶魔赤也也管不上天使赤也了,将幸村压在沙发上,一顿狠狠的操弄,每一下都深入进去,重重的磨过g点。

“啊啊啊,赤也,我不行了。。。”幸村仰着头叫声高昂,手拍打着恶魔赤也的肩膀,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他快射了。

恶魔赤也才不会顺了他的心,又一次把他抱起来,将他面对着天使赤也,再一次问:“你插不插?”

天使赤也咬咬牙,走上前,提着自己硬到不行的性器一点点往里插,生怕把自己的部长弄疼了。

恶魔赤也看的牙疼,突然一个矮身,原本只进了回头的性器一下吞满。

“呃”幸村精市来不及喊疼,也来不及呻吟,就那么一下达到了高潮,没人抚慰的性器射出的精液,逼里喷出来一股股的淫水,和着快要干涸的血液滴到了地上,流成了一摊,不自觉的收缩,让两人差点缴械投降。

“啊,部长的逼里好舒服。”天使赤也开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幸村逼里的收缩,让原本没几次性生活的赤也差点射进去。

“你说,部长这样,如果我射进去会怀孕吗?”就算是梦里,赤也的脑回路也一样的千回百转

“你试试?”恶魔赤也翻白眼。

幸村听到之后拼命挣扎:“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

听烦了的恶魔赤也狠狠捂住了幸村的嘴,带着天使赤也开始动弹,动作越来越粗鲁,快感里怎么都带着疼,让幸村从刚刚射完的性器一直没有在硬起来。

但是,赤也并不在意,应该是说,恶魔赤也不在意,而天使赤也不懂这些。

幸村精市双腿盘在天使赤也的腰上,试图让身后的恶魔赤也距离自己远一点,只是他每贴近一步,身后的人也跟着靠近,两个人把幸村假的紧紧的。

“呜疼”幸村双眼迷离看着天使赤也,把天使赤也看的心里痒痒,低头含住被恶魔赤也夹在手里玩的乳头,用牙轻轻磨着。

“我要射了,部~长~”恶魔赤也在幸村背上留了一个个吻痕之后,舔着幸村的耳唇,对着他的耳朵里一边吹气一边说。

眼泪顺着脸流成了线,幸村抬不起手擦,只能将脸埋在恶魔赤也的肩膀上。身后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占有,两个性器把下身填的满当,好不容易又有了情欲,性器又硬了起来。

两人抽插了几百下,没人去管幸村的性器,幸村只能自己尝试着抚摸。

两人射进身体的时候幸村松了一口气,这场折磨终于要过去了。

恶魔赤也抽出性器,把幸村从天使赤也身上拽了下来,也不管他舒不舒服,会不会疼,直接扔在了沙发上。

看着他还硬着的性器,一脚踩了上去。

“啊!”

凌晨三点半,幸村精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把身体卷曲成团,忍不住的发抖。

隔壁睡眠轻的仁王雅治听见动静,起身过来敲敲门,走了进来。

幸村从去年在训练营晕倒在房间之后就不允许他锁门了,这也方便了仁王进来查看情况。

“部长怎么了?”坐在床边,拍了拍缩在被子里,成了一团的部长,心里有些担心。感受到自己一手下去止不住颤抖的部长,仁王眉头皱起,忙起身去拽被子。

看着被子下自家部长苍白的脸色,床单上是眼泪浸湿的痕迹,仁王心下一抽。

“部长,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做噩梦了?”仁王轻声轻语哄着,平时吊儿郎当的人,其实也有着一个细心的性格。

幸村不理,保持着原状不动。仁王没办法,直接将幸村抱起,将他重新放在床上,头枕着枕头,身体舒展,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不清楚晚上还好好的,现在是怎么了。

“乖,我在这陪你,睡吧,没事了”仁王脱了鞋,侧躺在幸村床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幸村的背,直到他不再颤抖,呼吸绵长之后才回房间,继续睡觉。

床头柜上的花抖了抖叶子,好像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事了,撒下了助眠的花粉,让心理上受了折磨的幸村好好睡一觉。

下次得好好选对象了,不然进度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满

那天之后,幸村精市烧了三天,断断续续的高烧,晚上总会被梦惊醒,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让幸村精市吃了不少苦头。

“部长,怎么样了?”仁王提着刚打好的热水给幸村送过来,看见他醒着就问了问情况。

幸村点点头,不想说话,头晕的厉害。

仁王也没在意,放下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还在烧,额头有些烫手。

“幸村,本大爷听说你病了?”人未到声先行,大少爷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是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宴会礼服。

“嗯,迹部”幸村实在不想说话,但又觉得不说不太好,只能挤出两个字,然后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仁王

仁王会意:“幸村嗓子坏了,说话会疼,大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迹部手放在脸上,就那么盯着幸村,看的幸村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仁王挪了几步,把迹部的视线遮住,挑眉看他。

干嘛?

迹部回望的眼神带着探究。

这叫因为嗓子疼?

仁王无语:“走啦走啦,换衣服去训练,你已经逃训很多天了,走啦走啦!!”

抓过玫瑰放在桌子上,拽着迹部就回去换衣服训练,不能让他再在这打扰部长了,没看见部长脸色越来越白了吗?

门关上了,幸村探出头,看着天花板,双眼无神。

如果今天入梦,能不能是个温柔的?

床头柜上的小花:遵命~

花粉抖落,从留了个缝隙的窗户飘了出去,钻进了隔壁窗户打开的房间里,消失不见。

“嗯?这是哪?”仁王雅治站在露天网球场,身上没穿衣服,只左手拿了个球拍,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捂脸还是先捂下半身。

坐在一边同样没穿衣服,正在调试球拍线的幸村松了口气,是雅治,今天能舒服不少。

仁王看到幸村也光溜溜的坐在那,脸色比白天看到的时候好了很多,走过去也坐了下来。

“部长这是哪?”

“是梦啊,雅治要做吗?”幸村歪歪头,这一次不是直接步入正题吗,还有聊天环节?

“啊?”仁王懵逼。

幸村凑过去,一手按在仁王腿上,嘴唇对嘴唇亲了亲,看着他的眼睛,笑的魅惑。

“来,干我,好不好?”

现实中,别看仁王成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型,人家也是个好少年,未经人事的他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待遇啊,部长的亲亲啊?

下身硬的很快,随着硬起来,脸上的红晕也在从脖子往头上爬。

“可,可以吗?”仁王吞了吞口水。

幸村没说话,长腿一伸跨坐在仁王的腿上,两人的性器相磨蹭,让仁王颤了颤,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最终还是怕把部长摔了,怀抱住了幸村的腰。

“亲亲我。”幸村下令。

部长说话,不敢不从,仁王含住幸村的唇,舔了两下,看幸村没有阻止便放心大胆的深入。

两人唇舌相交,幸村跪在椅子上从仁王身上撑起身子,抓起仁王带着茧子的左手往自己后穴伸去。

仁王吓了一跳,大手搭在幸村的屁股上,轻轻揉捏,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分开唇舌,用眼神询问幸村。

看幸村对自己点头才放下心,用中指的手指肚试探着插了进去。嘴上也不闲着,幸村撑起身之后乳头刚好在自己的嘴边,不客气的含在嘴里,慢慢吸吮。

“唔雅治你摸摸另一个,求你”

仁王听到了幸村的话,性器更硬了几分,什么时候听过部长这种动静和自己说话啊,真的太犯规了。

指甲轻刮另一只乳头,感受这幸村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呻吟也越发明显。

后穴的手指就又伸进去一只,两根手指轻柔的在后穴打着转,按压着每一寸皮肤,试图让他们变的松软,等下不会遭太多罪。

“雅治,你快插进来吧,唔,干我好不好?”幸村精市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浪过,只是因为仁王的细心,弄得自己心痒难耐,急需抚慰。

放弃玩弄乳头的仁王嘴唇一路往上,在锁骨的地方咬了一口,收获了幸村一阵瑟缩,满意的笑了。

“乖,不好好扩张你会疼的,再忍忍。”说实话,仁王也忍得很辛苦,性器坚硬如铁,顶端渗出一股股透明液体。但是他不能让部长感到疼,前几天脸色苍白的部长还在眼前,就算是床事也不想让部长难受。

幸村被仁王的话说出了眼泪,想起前几天被赤也暴力对待的痛苦,眼泪止不住的流。

这可给仁王吓到了:“怎么哭了,好好,给你给你,别哭了好吗?”

仁王亲吻着泪珠,想把眼泪吻干净。下身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按着幸村往下坐,时刻观察着部长的脸色,有一点皱眉就会停下来,等幸村缓过来在继续。

“啊”好不容易到底,两人心情出奇的好,幸村是终于有一次可以舒服的床事,仁王纯粹是初经人事被幸村的后穴夹得。

“部长,我动了?”仁王询问。然后收货了幸村带着娇嗔的白眼。

“啊,用力,雅治你好棒啊啊啊唔”仁王雅治看的只笑,就那么爽吗?不过能看到一个人在自己怀里发骚,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那个人是自己的部长,就问谁看见过自家部长这个样子?

下体相交,就着这个动作将幸村翻了个身,自己站在地上,让幸村趴在椅子上,手撑着靠背。

“精市,轻点夹,我还不想被你嘲笑早泄。”仁王拍了拍幸村的屁股,调笑幸村。这个动作幸村打不到仁王,所以他才不怕,而且在梦里也不怕被秋后问斩,当然是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殊不知,幸村此时牙痒痒的想咬人,心里暗算白天怎么给狐狸加运动量,他才不承认这是迁怒。

趴在幸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操弄着身下的人,观察着幸村的变化。

“雅治几把用不上就把他捐了。”幸村怒视仁王,余光里眼刀飞。

“噗哩~”仁王想大笑,又怕部长恼羞成怒,这么性急的部长还真是没见过。

身下动作从缓慢变的急促,力道大的把幸村身体压在了座椅靠背上,两颗粉嫩的乳头来回在上面磨蹭,蹭的生疼,却又充斥着快感。

大手游走在无暇的背上,一下下的抚摸,慢慢来到腰侧,想去抓幸村的性器,可惜有点抓不到,拽过幸村的一只手往下伸,让他自己撸。

“部长,精市,爽吗?”仁王问。

“你啊找找有一个凸起那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幸村原本就是想指引仁王让自己很舒服一些,哪知仁王学习速度那么快,还没说完就找到那个点,性器直戳戳的碾压了上去,让幸村还没撸几下的性器直接射了出来。

仁王见状,直接抱起幸村,禁锢在怀里,下身动作越来越大。两人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网球场,多亏了是梦,不然真的要被围观了。

“嗯,舒服雅治用力干我,好不好?”幸村精市媚眼如丝,勾的现在的仁王雅治连心肝肺都想掏出来给他。

初次性爱,仁王也不懂别的,只是按照幸村的指点,将性器对着那一点,狠狠的摩擦过去,没一下抽插都没有错过。

“精市,自己摸摸自己的小弟弟。”仁王怕幸村憋坏了,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涨得发紫,自己勾不到,就只能让幸村自己安抚一下自己。

“啊啊啊,我不行了雅治你的大几把操得我啊好爽哦”幸村仰着头,也不管什么礼节,像个荡妇一样,在仁王怀里浪叫。另一只手听话的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撸动着。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头向后昂起,后脑勺抵在仁王的肩膀,红晕蔓延到了全身,后穴的吸吮越加用力,有规律。

仁王知道,幸村这是要高潮了。咬紧牙关,忍耐着要射精的冲动,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力道大的把原本抱在怀里的人又推到了椅子上。

这时候的幸村,仰着头,嘴长着,只能喘气,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太爽了,一种欢愉直冲天灵盖,爽的幸村遗忘了前几天的痛苦,一心沉入仁王雅治带给他的深渊里。

快感一层层堆叠,直到两人小腹发紧。仁王捏住幸村不自觉往上挺的乳头,用了几分力道揉着。突然幸村剧烈颤抖,后穴吸得死死的,吓的仁王赶紧撤出性器,将精液撒在了幸村屁股上。

此时的幸村头脑一片空白,手中的性器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后,并没有停下来,随即一股透明的液体冲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嗯?”仁王看的有些呆。

幸村颤抖着坐下身捂着脸,靠在仁王小腹久久不动。也不知道是太爽了。还是因为被艹尿了羞得。

“怎么了?”仁王抱着他翻了个身,正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将幸村搂在怀里。

幸村摇摇头,不想说话。感觉到身后的黏腻问仁王:“你没射进去?”

仁王摇头:“射进去怕你拉肚子,又没有套。”

幸村低声嗯了一声,胳膊拦着仁王的腰,把自己缩进了他的怀里,不动了。

舒服了。嘿。

某朵花:嘿嘿嘿,我就当你表扬我了。

从那天之后,幸村的病渐渐好了。只是他发现仁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对,距离太近就会脸红,要保持一定距离才行。

原本闹腾的问题少年变得听话了不少。

幸村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因为教练们和韩国约了远征比赛。远赴韩国忙碌了半个月,也没有时间想这些七七八八。

“幸村,我怎么觉得仁王最近有点奇怪?”远征睡得酒店是两人间,除了双打搭档外,所有人都是抽签定的室友,这次幸村的室友是白石。

正在收拾东西的幸村耸耸肩:“我也想知道,只是雅治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谁都问不出来,等回日本再观察观察吧。”

“啊啊~仁王都有少男心思了吗~”白石打趣。

幸村一个枕头拍了过去:“赶紧收拾,明天早上的飞机,别落了东西。”

“是~队长~”白石回道。

立海大的人习惯了喊幸村部长,其他的人喊幸村队长,当然也不排除直接喊名字喊姓氏的。

“啊”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终于躺在自己宿舍床上的幸村,舒服的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

离开半个月了,在外的时候不能做那种梦,真的是憋坏了。以前不发泄就不发泄了,发泄了生生停住,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换了睡衣的幸村钻进被子里,躺下之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花。每天都有人来帮他浇花,土都还是湿的,怎么花有点蔫了呢?

不管了,一路上都没睡好,先睡一觉再说。

花花:嘤嘤嘤,你可算回来了。

小花颤巍巍的抖了抖花苞,把剩余的那点花粉全部抖了过去。

“唉?”幸村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有点迷茫,这不是国三那年初入训练营时的寝室吗,被大家戏称植物组宿舍的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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