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寨(1 / 2)
穿过那块朴素的牌架子,便可窥到数不胜数的青瓦石屋,依山而建,北高南低,呈斜坡式向上,山道来往行人多为a或oga,近山顶处,是座辉煌的大宅院。
院里建筑装饰异常jg美,砌了十来间客房及几座戏台,后院造景有点模仿御花园的意思,据说曾是前朝某位官至二品的贪官之居,在这儿又养戏子又养门客。
前朝的家族没了,前朝的文人si了,冬瓜梁丝瓜柱下的戏台子拉起几条铁丝,挂满了五颜六se的内衣k。
不像盘踞一山的匪寨,倒像纺织工厂。
身姿挺拔的alpha立于戏台旁的坝子侧方,手指一翻,给大肚匣子上了把,砰砰……子弹落在靶心周围,翻起几卷灰尘。
“身子要稳,枪要着肩,准星b着照门中间打。”
一条雪白的手臂缠上,捏着alpha的手指重新拨了拨快慢机,另条手臂则从后面圈住alpha的腰。
“别着急,一枪一枪打。”
砰。
这次,子弹正中靶心。
“阿语做得真bang~想要什么奖励?”
晚香玉的幽香悄然漫开,身后的oga将鼻尖贴到alpha后颈腺t处蹭了蹭。
方语僵直了身子,既没迎合也没拒绝,直到那不老实的手隔着布料捏了捏k裆处的鼓包,她才出手制止了oga下一步动作。
“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
季曼笙把下巴往方语肩膀一搭,笑得恣意。
“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方语轻轻摇头。
“善于高谈阔论的alpha很多,懂得倾听的却少,所以我喜欢你。”这话似有歧义,季曼笙转转眼珠,换了种说法,“动的喜欢静的,花的喜欢素的,你天生就是招坏nv人喜欢的。”
传统中的发乎情止乎礼并不在季曼笙身上奏效,b如现在,手虽被制住了,两排细牙齿却衔住了方语的腺t。
“这疤是哪个oga咬的?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按住她的力道略有松动,季曼笙抓住机会把手滑进了k边。
“都这么y了,确定不要姐姐帮你解决解决吗?”
方语低咽了一声,猛地将那只手腕子拔出k裆,同时不忘系紧了腰绳。
这副样子逗乐了季曼笙,又隐隐感觉有些伤自尊。
“嫌弃我?”
方语转身认真盯住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她顺着这道视线攀近了些,鼻尖贴上了方语的面颊。
“告诉姐姐,你有过几个oga?”
见方语踌躇半天,才缓缓b了一个“1”,季曼笙忍不住亲了亲那腼腆的面颊。
“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那个oga,换做是我……绝不会放跑你。”
趁着方语愣神,季曼笙又掐了一把耸立的k裆,接着镇定自若地背起手,边哼歌边晃进了隔壁院子。
那道倩影的上身是件中式对襟短袖,下身却配了条西式荷边短裙,腕儿上戴着古典的玉镯,耳垂挂的却是几何形现代耳环,刘海和辫子早已梳了上去,卷成了漂亮的波浪发。
这身打扮巧妙地周旋在新与旧之间,视情况做加减法。
记得晕倒转醒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位美丽而难以捉0的nv子。
“再不醒我就要把你丢出去了。”话虽如此,盛着清水的勺子还是凑到了方语嘴边,“她们还真是什么都往家里捡。”
清水淌进g燥的喉管,方语恢复了些许力气,从床榻边撑了起来。
“我们这儿不养吃g饭的,所以……”nv子顿了顿,像是在等待她接话,她只好边摇头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说不了话么?”
方语点头。
“好罢,所以你是要留下来,还是现在走?”
走?她又能去哪儿呢?
“留下来的话,可就是我的跟班了,你不介意在oga手底下做事?”nv子扯起半边嘴角,像是在嘲笑alpha们可笑的自尊心,她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方语却颇为郑重地点了点头。
“啧……”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回答,nv子伸手钳起方语的下巴仔细打量起来,“我再给你个选择罢,我是不养吃g饭的,但可以养……吃白饭的。”
nv子笑得半真半假,说的话也半真半假,oga们总是不说实话。
方语正要拒绝,木门却抢先一步打开了,一道沉稳的中年nv声响起:“曼曼,你该走了。”
“知道了。”
nv子放下碗,用手绢替方语擦了擦嘴巴。
“我叫季曼笙,你的名字,等我下次回来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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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语荤荤沌沌养了几天伤,期间渐渐ga0懂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传说中的季超然为什么b寻常alpha矮一头。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alpha。
“历史上从未有过坤泽带兵打仗的例子。”
接受了一个月训练后,季超然终于同方语说了几句话,以往她都是背着手默默站在一边。
“你知道为什么吗?”
方语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留着齐脖短发的中年nv人,她看上去和普通oga别无二致,唯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们说,坤泽t弱,连刀都提不动。”
季超然取下随身携带那把毛瑟枪,在手上掂了掂,枪身一甩,枪口已直直对准方语。
“我赶上了好时候,扣动扳机不需要什么力气。”
“娘,你别吓唬阿语了。”季曼笙从侧旁钻了出来,调笑着用手掌堵住枪口。
“怎么回来了?”
“老猪头最近没空管我,他nv媳妇儿怀孕了,天天在家里摆席,喝得稀里哗啦的。”
听到这里,方语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没想到再次听到那个人的消息,竟是……
“娘~我还要陪那猪头睡多久呀,就不能直接……”季曼笙b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直接杀了他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左不过是上头再派个人过来,须让他半si不活才好。”
季超然收回手枪,即使方语颤抖得很轻,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你说他nv媳怀孕了?”
“当然,我十二分确定她怀孕了,只有怀孕的nv人才会一天到晚对姨娘甩脸子。”
“曼曼,你跟我来。”
季曼笙不舍地松开才揪住方语辫子的手,跟着季超然进了偏房。
谢晋没si成。
那把小刀是竖直刺入脖子的,创口较小,刚好扎在颈椎和气管之间,叫他侥幸捡回条命,不过也损伤了脊髓。
这位威风凛凛的元帅以前可以支配二十万大军,现在除了眼珠子,没哪个地方能支配了,屙屎屙尿都要人伺候着,姨太太们前脚哭完后脚转出门就骂他蟑螂命。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0着夜se巴山越岭,最后钻进了方语的被窝。
怀里的身躯绵软且凉,头顶抵着方语的下巴,发旋里旋出阵阵芳香,旋得人面红耳热,方语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