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梦中喊师尊二师兄吃醋剑鞘抽BsB温剑(1 / 2)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不是为师的炉鼎,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只要师尊还在一日,便不会有任何苦难降临于你身。”
身穿白衣的仙师叹了口气将那哭作一团的孩童抱起,修炼的根骨被炉鼎体质制衡,也怪不得这孩子发脾气不肯学。
其他师兄弟一天就入气,这孩子却要一月甚至数月。
丢掉被打断的戒尺,施了法术,让那被抽到红肿的手心变得稍微不再那么肿。
“舟舟乖,不哭。师尊会为你寻到那昧解决你根骨问题的灵药的。”
蜷缩在仙师怀里的小白团颤了颤耳朵,拇指相勾立下约定。
“所以舟舟在那之前要好好努力,好好修炼。”
可是师尊,徒儿已经…被破鼎了,找到了…也没有用了。
“师…师尊呜。”
眼眸紧闭的双性美人儿蜷缩着四肢,一颗滚烫的泪珠垂坠到被褥上染湿。
原本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惨不忍睹,艳丽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被掐出蹂躏的痕迹,挺翘的粉嫩奶尖被玩得高高挺起,变成熟妇的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着似在诉说美人的饥渴贪婪,合不拢的双腿间还在留着男人的浊精。
看起来好生可怜,好生凄惨。
被泪水沾湿的睫眉轻颤,路眠舟才从过去的旧梦中苏醒,依旧是那熟悉空阔的洞府,曾强迫着给他开鼎的二师兄正坐在一旁打坐。
血色从他眸中散去,似乎已经变得正常。
“怎么,还没被肏够,刚醒来就又想着找男人?”
熟悉的嘲讽声,明晃晃的恶意,路眠舟却只敢捂着被褥颤抖着无声落泪。
“师…师兄,没有,舟舟痛…痛。”
“哭什么,抖什么,不是师尊碰你,就不行?昨儿在师兄的床上,不是叫的老骚老浪了吗?和勾栏里的暗娼一样。贱逼。”
随着雪玉京的靠近,路眠舟颤得越发厉害,羽睫像是一把合拢的羽扇紧闭,弄得雪玉京心中无端心乱,越发烦躁。
伸手一把拽住小师弟的手,本该是温和安抚的言语,说出口却是最尖锐恶毒的攻击。
“不是都被我肏烂了,躲什么?贱逼露出来,只是看看伤了没。”
那张嫣红的骚逼红肿如烂桃,随着带有剑茧的指腹蹭过掰开,流出更多的腥甜汁水。
美人呜呜咽咽泪眼朦胧,敞着逼像是一个欲拒还迎的勾栏美妓。勾的雪玉京小腹莫名又升起一股火在燃烧。
长指顺着小阴唇一点点掰开露出那颗颤颤巍巍被夹肿的淫豆,只是轻轻的推了推,就见双性小美人昂起头后撤,淫水直接喷出像是一个小泉眼一般,飞溅了雪玉京满手。
“啧,才碰一下就碰水,我看你是发骚不是痛。”
淫水里混杂了些许溢出的浊精,雪玉京用指腹刮了一些涂抹到那颗晃动可怜的肿蒂上。
“都浪费了。”
“你这贱逼连男人的精都吃不好,还能干什么。”
说着带着淫水的手掌就是往下一扇,那红嘟嘟的肉唇被扇得汁水飞溅。
“呜——痛,师兄!师兄不要!”
许是嫌弃那淫水都粘粘到手上,他拿起一旁的配剑,取下剑鞘。
“该治治你这整天发浪发骚的贱逼,天天就知道想男人。”
冰凉的剑鞘上花纹繁复,抵在娇嫩的蒂珠上反复磨蹭,只是稍稍用力,就让那娇气的小师弟哭喊着求饶。
两只白嫩细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想在这恐怖的淫刑中逃脱开来。
可是作为一个宗门公认的废物小师弟,他根本无法在雪玉京的掌控下逃脱,更合况还是被破了鼎强行认了他为主的小师弟。
随着扭动骚逼挺出,反倒让他像是个急于露出骚逼挺出贱蒂被剑鞘鞭打的浪货婊子一般。
“呜不——呃啊啊啊啊!!!!”
本就才挨过一顿抽的骚逼对待疼痛的敏感度更甚,他呜呜咽咽的尖叫哭喊,嫩逼瑟缩着被抽打出更多白精,而浊精的露出又让雪玉京火上浇油。
剑鞘落下的速度越快越重,重到每一下都能引起骚逼震颤,淫水直飞。
才被破处的娇气小师弟根本受不住这般残忍的对待,哀求,啜泣,就如同一只被猎人捉住命运脖颈可怜兮兮发出乞求叫声的小奶猫。
“师…师兄舟舟知道错了,错了,不会想男人了…呜会好好夹好师兄的精的呜。”
“你是错了,但不是舟舟,该是贱奴,哪有炉鼎叫主人为师兄的,该罚烂你的贱逼。连主人一点精液都夹不好,如何吃鸡巴。”
雪玉京面对美人可怜哀求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心中莫名染着一股火,不想听见师弟叫师尊。
被抽打的小逼硬生生肿成了饱满红肿的贱逼,如同昨天一样,甚至更加凄惨。透明晶莹的淫水从蚌肉往外溢出,痉挛的喷着骚水的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
到最后那两片肉唇已经完全肉嘟嘟的肿起像朵小红花。
“贱逼含不住精,也含不住鸡巴,那剑总能含住了吧。”
在路眠舟惊恐放大的瞳眸中,那刚被破处的骚逼被二师兄的配剑强行撑开。
剑柄上的凸起让骚逼吞吃的格外艰难,对于生存本能的渴求,看见那锋利的剑尖,路眠舟止不住的发颤。
“骚逼,让你温个剑还敢发浪。”
冰冷的剑柄几乎抵到宫口,酸涩沉重的感觉让双性美人忍不住喷水,剑身颤动,引得路眠舟只能不断夹紧骚逼。
看着小师弟用骚逼夹着自己的本命剑,一副极力忍耐又恐慌的模样,雪玉京才满意的笑了。
婊子果然还是这副模样更加顺眼一些。
路眠舟却有些难过,以前的师兄虽然对他的态度也算不上温和,却也不会一口一个婊子一个贱逼来称呼他。
虽然嘴毒了些,但却从未做过真正伤害他的事情,在其他峰的弟子欺负他时,甚至还会出面帮他。美曰其名自己的小师弟再废物再讨人嫌也该是他们师兄自己来教训。
尽管自己后面也许真的做了许多让师门丢脸的事情,但在他的心里,师兄们仍然是小时候那个会抱着他哄着他,强大可以依靠撒娇的师兄。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一切真的会和那本说的一样?师尊最后会雌堕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公用炉鼎。
虽然发生了一些差错,师兄将他破了鼎,认了雪玉京为主。
他成为了二师兄的一个修炼炉鼎,再也回不到那个即使被人厌嫌也可以靠着师门活的嚣张肆意的小师弟时期了。
不过这样也好吧,反正也没有人喜欢炉鼎,没有人喜欢他。就连师尊现在也闭关躲着他。
炉鼎就是被使用的物件,就像曾经对他宠溺的二师兄一样,还不是像那些使用者一样,但凡有一点的不顺心,就打烂阴蒂,奶子,骚逼,甚至丢给他人使用,直到彻底坏掉。
“主人…。”
如果那本话本上的事情一定会发生,那就让他实现最后的价值吧,替他心尖的那位白衣仙师,沦为那本话本里最后遭人践踏废弃的炉鼎吧。
只要,师尊好好的,就可以了。
月亮,就该高高悬挂。
早就该堕入烂泥里腐烂臭掉的废物,就让它回归原本的宿命吧。
“不…师、主人,太深了,求你…不行真的不要呜——阿啊啊啊!”
被黑衣青年压在身下的少年容貌精致艳丽,像是盛放的骄阳。如今却雌伏在男人身下,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染上一支支盛开的梅花,嫣红得痕迹交织盘旋,像是在那雪山之上盛开的红梅。
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像是花苞一般的尾椎骨上坠着细密的汗珠。如同再也飞不起身的仙鹤,拼命挣扎,最后被猎人的一箭彻底钉死在水面,随着涟漪消散,血水溶于湖中,什么也没有留下。
伸出的手,在空中晃荡,最后无力的垂落。
眼尾的红随着青年一次次的撞击,发出凄惨娇媚的呻吟,甜腻的拉丝,又似绝望的悲吟。
被彻底打开的炉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被肏到松软的嫩逼,已经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像是盛不住春雨滋润倾斜流下的汁水,一片泥泞,咕啾咕啾,溢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