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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香甜的beta室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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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蝉声悠长不绝,正值一个极普通的夏天。

张祈安抱着一塑料盆刚洗好的衣物,到宿舍天台晾晒。

阳光刺眼灼热,天台接收的紫外线更盛,短短几分钟就晒得张祈安皱紧了脸,动作极快得挂好衣物,跑进了阴凉处。

他穿着短袖短裤,粉白的皮肤露在外边,竟因为几分钟太阳的炙烤而泛起了红,张祈安显然不喜欢皮肤这样娇弱的自己,他苦着脸,搓了搓红印。

虽然不是alpha,但好歹也是beta啊……

张祈安埋怨着,下了天台。

待他回到寝室时,另外一位室友正坐在椅子上玩游戏,带着耳机,衬得侧脸轮廓线条优越。

张祈安一看到他就有些不自在,声音也自动小了一个度,

“你回来了啊……”

不出意料地没被听见,张祈安也不恼,反而庆幸着钻进了床帐里。

才大一下学期,课不多,张祈安呆在寝室的时间也很长。

他家庭条件不好,人孤僻,又是beta,上了大学自然而然交不到什么朋友,没人找他出去玩儿,除了上课和图书馆,张祈安待得时间最长的便是寝室了。

临上大学之前,张祈安还幻想过自己的舍友是什么模样的,是否和自己能处成好朋友。

开学了才发现,帝都大学住宿条件好,都是两人寝,他名字靠后就和顾嘉树排在一起了。

顾嘉树呢,是个s级alpha,不仅alpha的量级高,还长得人神共愤,帅破天际,初入校时就被送上了校园论坛榜第一。

张祈安侧躺在床上,透过蚊帐与床板之间的一点缝隙,偷偷用目光描摹着顾嘉树的背影。

后者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剪裁简单贴合身形,张祈安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或许是私人订做或者他不认识的大牌。

脑袋上扣着的耳机也处处透露着金钱二字。

呼………

张祈安偷偷摸摸的叹了口气,微风将床帘的边角掀起来一点。

一个s级alpha,长得帅,家世好,听说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性格也不差,或许有些冷,但在oga眼里都是加分项,怎么可能不招人喜欢呢。

没有时间和自己这样平凡普通的beta相处也是正常的吧。

况且他们两个也没什么相同点,怎么会处成好朋友呢。

加上顾嘉树不常回寝室,所以大一快要过完了,他们还只是点头之交。

张祈安眼珠缓慢地转动着,想着这样的alpha一定有很多朋友和很优秀的伴侣吧……有点羡慕。

胡思乱想之际,张祈安沉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四周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将凉风送进寝室。

温度是适宜的,更何况beta本身就是怕冷体质。

可现在,beta仰躺在床上,身上的短袖被汗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beta坐起身来,眼眶烧得通红,单薄的被子踢到了角落,可怜地皱做一团。

张祈安喘着气,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他不舒服,掀开帘子就要下床。

却惊讶地发现顾嘉树站在桌子面前,抱着壁,没玩游戏,也没戴耳机,只直勾勾地盯着他。

张祈安皱了皱眉头,他以为alpha早就离开。

被吓了一跳,beta仍然露出一个笑容,说:

“顾嘉树,你还在啊?”

他等不及回答便爬下了梯子,站在空调出风口处捂着肚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肚子不痛,只是闷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长。

“好热啊……有点不舒服……”

张祈安自顾自地嘟囔着,想着再吹一会儿就去洗澡。

再抬头时,顾嘉树走到了他身后的位置。

alpha开口,声音带着一点哑,

“你很热?”

“对……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肚子里有一团火。”

“真是奇怪,我也没发烧啊……”

其实不是肚子,是靠近小腹接近膀胱的位置,张祈安不好意思说,只含糊着说肚子。

顾嘉树没有接话,探寻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子上扫过。

棉质的白短袖被汗浸湿,露出里面的一点肉色,若隐若现的胸膛之间,两颗小红豆顶着布料。

有些肿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些味道?”

alpha的视线往beta的后颈瞟了几眼,原本属于beta干瘪腺体的位置,冒着点红,在beta干净白皙的皮肤衬托下,犹如几点红梅。

味道?

张祈安有些尴尬,以为顾嘉树在自己身上的汗味,他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衣领,说自己睡觉出了好多汗,马上就要去洗澡。

他急急忙忙地转过身走向浴室,带起顾嘉树身边的一阵风,后者垂着眉眼,神色不明。

不是什么汗味,而是含苞待放的茉莉花香,透着未成熟的青涩,是oga的信息素,从眼前这个beta的腺体里散发出来。

虽然味道很淡,还带着发育过程中的苦涩,但可以确认的是,眼前这个beta正在二次分化。

满房间都散着茉莉花香,浅淡又勾人,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回想着beta濡湿的额发,一双泛着水光的圆眼,顾嘉树缓缓呼了口气。

小beta正在分化,过几个月就会长成一个茉莉花香味的oga,楚楚可怜的,可他自己还不知道,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肚子里有一团火。

现在就这样受不了,以后呢,腺体发育时会发情,生殖腔长成时会流水,那时候还会以为自己是睡觉睡热了吗?

alpha的想法变态又恶劣,他靠坐在椅子上,闻着鼻尖的茉莉花香,揉了揉裤裆里冒头的鸡巴。

茉莉花味即将成熟的小oga,想艹。

beta站在浴室的地面上,水流划过脊背,又被手慢吞吞地抹去。

后颈的腺体发烫,beta只以为是天台晒了太阳,他不在意地用帕子擦擦,穿好衣物,头顶盖着毛巾走了出去。

顾嘉树还在,开着衣柜门换衣服,线条流畅,肌肉结实,彰显着alpha的力量。

张祈安有些害羞,虽然自己名义上是个beta,但他生性腼腆,身体上又有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他抿着唇坐到自己桌前,小腹还是有些不舒服,beta也没管,只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巨大的噪音里,张祈安低着头,后颈暴露在alpha的视线里,经过热气的蒸腾,腺体处更红了,鼓囊囊地。

顾嘉树不动声色地散出自己的信息素,空气里瞬间弥漫着朗姆酒的味道。

beta闻不到,仍然乖巧地坐在远处,白嫩的胳膊举着吹风机,手腕抖动。

alpha也不急,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喉结滚动,像是享受猎物前的休憩。

下一秒,他便听见吹风机停止了。

“怎,怎么回事,,”

张祈安微张着嘴,手掌虚虚拢着后颈,眉毛因为涨热皱得紧紧的。

腺体仿佛被打了一针,注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涨着发疼还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顺带着小腹深处也生出了不安稳感,似乎被催生着提前降临了。私处抽搐着,竟出了水液。

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beta慌了神,眼睛几乎是瞬间就蒙上了雾气,他无措地拢着后颈,又按着小腹,望向房间里的唯一的活人。

顾嘉树自然快速接近了六神无主的beta,他表情严肃,仿佛真是在担心beta。

“怎么了?肚子还是不舒服?”

alpha靠过来,手搭在了beta的肩膀上。

后颈的灼热仍在持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状态,beta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他看向alpha,伤心地瘪着嘴,眉毛可怜地耷拉着。

“顾,顾嘉树,我,我后颈好疼,你帮我看看怎,怎么了,呜……”

说话间beta的眼角划过豆大的泪珠,圆滚滚的,填满了张祈安的委屈。

alpha的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他哑着嗓子,安慰张祈安,

“没事,我帮你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

他让beta低下头,撩开搭在腺体上的几根发尾,不出所料,腺体肿得更厉害了,alpha的信息素催着它,迫使这颗还没发育好的小东西散出更多的茉莉花香,也闹得主人委屈掉泪。

二次分化一般只出现在beta群体,因为基因问题,这类beta在青少年时期并不会显现出alpha或者oga性征,基因检测也会直接判定为beta,而成年之后,特别是在二十岁左右,这类beta的身体会突然进入分化阶段,进而分化为普通的alpha或者oga。

医学上将其称之为二次分化,是较为少见的分化特例。

此时的beta正处于二次分化的敏感阶段,一点alpha的信息素都会刺激他的腺体,促使其假性成熟,症状和发情期类似,会渴望alpha的信息素,尤其是匹配度高的。

顾嘉树当然知道这一点,看着眼前可怜的腺体,他不仅没有收回自己超高量级的信息素,反而一只手搂着beta的脖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上。

“有些肿了……我可以摸摸吗,只看的话不好判断呢……”

alpha的语气充满歉意,仿佛真是在为beta探查病因。

“好,好,顾,顾嘉树,你轻一点儿……”

beta鼻音浓厚,单薄的眼皮因为眼泪开始发肿,他太害怕了,从小就生性懦弱,没有主见,遇到这种情况,只能紧紧抓住身边可以依靠的人。

alpha得逞地勾起嘴角,他装模作样地用大拇指在腺体按了按,满意地感受到手底下的脖子颤抖了几下。

再和张祈安说话时,又换了副语气,

“张祈安……你的腺体有些肿……我凑近闻了下,你好像有股茉莉信息素的味道。”

alpha斟酌着,好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张祈安也懵了,回过神来又急忙问道:

“什么意思呢?我,不太懂……”

“我没怎么上过生理课,我是beta,怎么可能有信息素的味道呢,beta不是,没有信息素吗?我,我真的不太懂……对不起……”

张祈安说着又要哭起来,生活在偏远地区,上了大学才有机会接触都市的一切,因为穷,没人喜欢和自己玩儿,一直很孤单,现在,现在好像好像还得了什么怪病。

一直以来的委屈在beta的胸中膨胀,很快就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呜呜,我,怎么了,怎么,怎么办呀,顾嘉树,呜呜呜,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呀,”

他淌着泪,瘪着嘴将alpha的手抱进怀里,真将alpha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beta什么都不懂,还一副懦弱的样子,顾嘉树觉得再好不过了,他将张祈安揽在怀里,安慰地拍拍小beta的背脊。

“没什么大事儿,祈安,你只是二次分化了,或许一两个月之后你就会变成oga。”

变成oga,张祈安一听,又要哭出声来,

“可是,我是beta呀,beta怎么可以变成oga,我,我不会做oga,而且,”

beta含着眼泪,很委屈地说,

“我的腺体好疼,是不是要坏掉了……”

他什么都不懂,国家要求的生理健康课在他们那个小地方都是虚设,老师不愿意讲,学生不愿意听,张祈安知道自己是beta后,这些课更是直接从他的课表里划去,尽数拿来写了作业,做了练习。

他宛如一张可以被随意涂抹的白纸,无知得可怕。

“你在发育,自然会有些疼,只是二次分化毕竟是少数,如果没有alpha的帮助,你的分化可能会有危险。”

alpha搂着beta,面露难色。

beta睁大了眼睛,需要alpha的帮助,他没有朋友,怎么会有alpha愿意帮助他。

张祈安将顾嘉树的手捏的更紧了,明明此时掌心里全是汗液,手掌也握不住alpha的手,还是固执地紧握着顾嘉树的大拇指,生怕顾嘉树不愿意帮他。

alpha当然知道beta的意思,明明他胯下的鸡巴已经将裤子顶出帐篷,大手也暧昧地在beta的细腰上摩挲,可仍然沉吟了半晌,做足了考虑的样子。

他面色温和,绅士地握着beta的手,嗓音沉稳,一副可靠的alpha模样,

“我当然愿意帮你,祈安。”

“只是,在你分化完成之前,我建议你都先不要让外界知道你正在二次分化,这能保证你的安全,也尽量先不要让学校知道,我也会尽量帮助你,让你早一点分化成功。”

beta忙不迭地点点头,眼里尽是感激与崇拜。

顾嘉树真是个好人。

张祈安想着,安心地任由alpha擦去了他的眼泪。

但凡他不那么懒于思考,或者知道一些生理知识,又或许有一两个oga朋友,那么他都不会任由正在分化的自己继续和alpha呆在一起,甚至可笑地让alpha帮助自己度过二次分化期。

他太天真了,认知上的狭隘让他对每个人都有最真诚的善意,何况是顾嘉树这样的天之骄子,张祈安骨子里对这样的人抱有极大的信任感。

“那么我们开始治疗吧?”

他听见顾嘉树这样说。

二次分化一般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oga性征开始发育,腺体、生殖腔、由最初的干瘪状态逐渐成熟,犹如注入了活水的干涸之地,这时的beta会感到腺体灼热,生殖腔生长处隐秘疼痛。

随着两大性征的成熟,beta会极快进入第二阶段,生殖器官的成熟带来外部特征的显现,这时的beta会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柔软,臀部堆积更多的脂肪,皮肤变好,声音柔和,身体柔韧度提高,一切都向普通oga的特征发展。

到了第三阶段,生理部分都已趋于成熟,这时的beta宛若新生,生理的极大变化会迫使beta的心理认知改变,初次发情期的到来会让beta完全认同自己的oga身份,此时,beta就已经成功分化为了oga。

全程无需alpha信息素的参与,甚至因为生理发育的敏感性,会禁止alpha信息素的侵入。

可以说,无论向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医疗系统求证,都不会得出二次分化alpha需要介入的离谱理论。

可张祈安不知道,他脸上的泪还未擦净,双手双脚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他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被alpha可怜兮兮地抱在怀里。

是的,治疗的话音刚落下,beta就被顾嘉树急不可耐地搂抱着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

“嗯……你腺体疼得厉害的话,可能需要我给你一点信息素。”

alpha沉吟着,有力的臂膀环着beta的腰肢,下巴也亲昵地放在beta的锁骨处。

顾嘉树说肢体接触有利于二次分化,张祈安竟也这样无知地信了。

“可,可以吗?腺体就是很痛,呜……”

beta抽泣着,含泪的圆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alpha。

“好……要体液交换才行……祈安,嘴巴张开。”

很狡猾的方式,仗着自己渊博的学识和家世这样欺负一个二次分化的没有背景的beta,借着治病的名义,哄着对方和自己亲嘴儿,这不是猥亵吗?

可beta乖乖地张开了嘴巴,任由滑腻的大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舔过贝齿和软肉,连带着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饱含s级alpha信息素的口水接连不断地渡进beta的口腔,侵蚀着张祈安的神经,舌头被带着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

细腰扣紧在顾嘉树的大掌里,alpha还坏心眼地托着beta的屁股抵住自己的裆部,那里因为情动,隔着布料都要把beta烫坏了。

一吻毕,整个舌头因为过度拖拽而发麻,好不容易的止住的泪水又挂在了眼角,beta的嘴唇被欺凌得发红,小下巴甚至还有接不住的唾液。

“好了吗?是不是感觉舒服一点了?”

alpha牵着beta的手摸向后颈饱受摧残的腺体,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收回,没有了alpha信息素的压迫,腺体的灼烧感也自然减退。

张祈安感受了一下,腺体的好转让他对alpha更加依赖,明明屁股还抵着alpha的鸡巴,眼睛里却全是对alpha的感激。

“谢谢你,顾嘉树,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beta软软地说着,细嫩的小手将alpha的手抱进怀里,他瘦弱,肋骨窄窄的,坐在alpha的腿上真像菟丝花般的oga。

顾嘉树笑了笑,他眉眼俊朗,鼻梁高挺,天生的一副好相貌。大家都说他是矜贵的少爷,温和的君子,没人会相信这样的alpha会做类似于流氓的事情。

张祈安也不相信。

于是alpha拿捏着尺度,低头吻了下去。

“唔……一次效果可能不太好,再来一次吧。”

嘴唇又被衔住,屁股也捏在alpha的掌心肆意玩弄,朗姆酒的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浸透着beta的每一寸皮肤。

掌下的臀肉软而弹,是隔着粗糙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的舒服程度,小舌头也嫩,触碰时的颤抖是最青涩的证明,茉莉花香若隐若现,身体的契合表明两人的匹配度绝对不低。

或许是天生的伴侣,alpha这样想着。

他的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没忍不住开了口,

“宝宝的屁股好软,嗯,小舌头也好吃…:”

张祈安惊了一下,脸侧染上红云,眼神也飘忽不定,他单纯得厉害,仿佛手都没有牵过的毛头小子。

“别,别说这样的话。”

张祈安小小喘了口气,正要说自己好多了,刹那间,疼痛感又袭来。

“再,再亲一下,有点痛。”

顾不上这样的话有多暧昧,张祈安主动张着嘴,舔上了嘉树的薄唇。

alpha狭长的眼睛里含着笑意,似乎在调笑beta的娇气。

明明是个皮糟肉厚的beta,虽然进入了二次分化,可初期的疼痛常人都能忍受,绝不会像他一样闹着要治。

太敏感了,小心以后被艹得哭脱水。

alpha垂着眼皮,由着beta来叼自己的舌头。

仅仅是为了止住腺体的灼热感,两人就缠着亲了不下一个小时。

到最后,beta坐都坐不住,趴在顾嘉树的肩头,肉唇也红艳艳的,仿佛要滴血。

alpha倒是一脸满足,额发掉下来遮住了晦暗的眼神,倘若beta仔细一点,或许会发现顾嘉树因克制而发紧的肌肉。

张祈安头脑昏涨地下了地,有些腿软,但好在腺体被安抚了下来。

他擦了擦嘴边的唾液,又乖巧地递给顾嘉树一张纸,嘴里不停说着感谢,如果没有alpha,二次分化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顾嘉树当然说没关系,同学之间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他又嘱咐beta要保密,其余的事情交给他来解决。

beta感动得要哭了,觉得alpha真是长得帅又心地善良,全然没有想过两人之前只是点头之交。

“如果下次又不舒服了的话,告诉我就好,我会一直帮助你的。”

“好,顾嘉树,真是谢谢你了。”

夜晚,一切都笼罩在沉寂下,张祈安早早地睡下了,白天的事费了他的心神,喝下一杯顾嘉树准备的牛奶后,身体的力气也抽走了一大半。

他在顾嘉树安慰似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连梦里都在感激这位助人为乐的alpha室友。

凌晨一点,顾嘉树仍没有睡觉,他坐在张祈安的床边,低着头瞧张祈安安静的睡颜,垂下的发丝挡住了神色,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张祈安的衣物已被褪下,贫瘠的胸膛裸露在外,硬起的乳头像是被人捏在指尖里把玩过,奶孔微张,乳晕也遍布指痕掐痕,被凌虐过的惨相。

罪魁祸首仍不怜惜,俯下身又亲又咬了好一会儿,舌头如同滑腻的蛇,在beta薄薄的乳肉上剐蹭舔舐,直到其染上绯红。小得可怜的奶尖仍没有逃过毒手,舌尖抵着奶孔顶,像是在进行某项羞耻的开乳活动。

“唔……不……”

枕在粉色枕头上的张祈安像是位柔弱的公主,此时因为细微的疼痛发出嘤咛。

因为顾嘉树,他开始睡得不安稳。

alpha侧着身体俯在张祈安身前,阴影近似将张祈安完全笼罩起来,只透过窗边的光亮,看见一点泛着淫靡色彩的粉色乳尖。

他像是被野兽拖进巢穴的小动物,危险总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来临。

“祈安睡这么香,活该被肏喽,小奶子真可怜……好像被吸肿了呢……”

alpha微眯着眼睛,神情愉悦起来,唇边挂着可疑的水迹。

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一瓶奶白色的液体,像是才被张祈安喝下的牛奶。

顾嘉树气定神闲,动作中甚至带着一丝悠闲,他倾身拿过玻璃瓶,轻巧地拧开了特制的瓶盖。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粘稠的液体自半空中倾倒下来,将圆圆的乳晕覆盖,只剩一个乳头尖,俏生生地从浓白的液体中冒出头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来,虎口推着奶肉滑动,液体被均匀地覆盖在两团奶肉上,不一会儿便被吸收干净,空气里剩下浓郁的香气。

玻璃瓶中的液体还剩下一小部分,顾嘉树当然不会浪费,半褪下裤子,将药水淋在自己狰狞的鸡巴,大如鸡蛋的龟头覆满浓稠乳白的液体,如同才射过一泡浓精般,色情狎昵。

他半跪在张祈安的小腹处,鸡巴头直直地戳在beta的奶肉上,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大力揉搓,此时红肿异常,像是硬生生发育了些奶子。

床上的人仍然安静睡着,加了料的牛奶迫使他沉入一个个离奇曲折的梦境,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alpha的信息素肆意张扬,充斥着两人的宿舍,连同温度都仿佛陡然升高起来,一盏橘黄色的暖光在背后,平添了淫靡的氛围。

顾嘉树的指尖从beta挺翘的鼻尖划过,落在凹陷的锁骨,慢慢的,绕着乳晕一圈一圈游走。

晦暗中,低哑的声音显得些许诡异,变态的痴狂。

“奶子有些小啊……”

“不过也没事,老公为你准备了特效药,是特意从黑市上买的呢,”

他低低笑着,看向张祈安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像是找到可以容纳自己所有阴暗面的容器。

“呼……”

突然,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脸颊上染了酡红,眼尾飞上红晕,像是喝了酒,跌入某种癫狂的醉态。

他又笑了起来,睫毛在眼下皮肤投下阴影,嘴里念叨着,

“药效发作了……唔……不愧是一滴千金的媚药,宝宝能撑住吗?”

alpha的鸡巴已经肿大,颜色转为红紫,马眼怒张着,滴出几滴略带混浊的腺液。

他似乎太久没有释放了,此刻急色得难堪,握着龟头就要去蹭张祈安娇弱的奶尖,阴毛扎得beta梦呓。

男人侧头去听,后者的声音小小的,透着哭腔,

“痒……好痛……唔嗯……”

顾嘉树听见了,却仍然坏心眼地挺着肉棒顶beta薄薄的奶肉,可怜的乳头被撞得东倒西歪,仿佛成了alpha最满意的性玩具。

“成为oga就是要痛的啊,你奶子这么小,除了我,谁要愿意帮你揉奶亲嘴儿?”

alpha歪曲着事实,明晃晃将自己打造成好人,尽管beta此时并不能听见。

“奶子这么小,人又娇气,今天先不碰你屄,帮你把奶子揉揉大……唔……你知道的吧,老公喜欢又嫩又大的奶子。”

言语上的猥亵,alpha得心应手,beta听不见,自然也不会听得面红耳赤。

况且没有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alpha,纵容其揉大奶子,肏烂胞宫。

药剂黏糊糊地化开,alpha挺着性器揉开beta的嘴,强硬地要让其舔自己的龟头。

“给老公舔舔鸡巴……呼……宝宝,吃进去,老公喂你喝牛奶……”

原本闭紧的嘴唇被腥臭的龟头钻进,张祈安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吮了一口,舌尖绽开浓郁的辛辣,一直延伸到喉管。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吐着舌尖挤出恶心的龟头。

青涩的动作勾得alpha鸡巴勃发,舌尖钻进了马眼里,刮着脆弱的小孔,麻意席卷了腰腹,alpha喘了口气,汗珠滴落在beta的脸颊上。

“妈的,骚货……这么会吸……”

他低声骂了句,大腿绷紧,低吼着闯进了张祈安的口腔。

内壁又湿又滑,成了粗硬如铁的肉棒的暖床,舌面紧贴着鸡巴,将附着的药剂舔舐殆尽。

张祈安张不了嘴,只能呜咽着,睡梦中也掉下泪来,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模样。

alpha的拇指轻轻拭过beta的眼角,他笑着,捏着beta的脸颊肉,有些可惜地说:

“别哭呀宝宝,你哭了我更兴奋了……”

“等下艹坏喉咙可怎么办呢……”

alpha捏着beta的下巴,迫使其张着嘴,收着牙齿,肉棒捅得更深了,顾嘉树挺腰摆臀,在张祈安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他爽得直吸气,仰头时脖颈连着下颌线形成漂亮的弧度,黑发蓬松,肌肉性感。

“嘶……妈的,嘴巴也这么嫩,”

他喘了口气,食指伸进张祈安的嘴里拨弄舌头,

“宝宝,动动小舌头,是老公呢,不给点反应吗?亲亲老公的龟头,唔……舔一舔……爽死你男人……”

舌尖竟也真顺着手指动起来,一点一点吮过龟头顶端。

“唔……”

顾嘉树闷哼一声,性器跳动着,喷出新鲜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beta的舌面上,嫩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像是alpha肉便器,配上beta欲哭的表情,勾得人恨不得再射上一泡。

于是顾嘉树掏出了手机,闪光灯接连亮起,beta闭着眼,嘴里含着精液也不咽下,袒露着胸膛,挺着奶子,仿佛一脸陶醉的模样被相机如实地记录了。

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下,下面?”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掌下的细腰颤着,双膝闭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紧张得收缩。

“祈安不要害怕,只是看看,或许是分化出现问题了。”

alpha轻车熟路地安慰着,他的语气温和,却一把脱下了beta的裤子。

纯白的内裤也被尽数褪去了,beta的腿闭得更紧,细白的手指将沾满alpha气息的被套拽出了痕迹,

“别,我下面,下面……”

beta的话还未说完,alpha的呼吸就陡然粗重起来,紧接着,热气喷洒在了微张着口的女穴。

张祈安咬着唇,听见了身后那道暗哑的声音,

“下面怎么了?张祈安,你下面长了一个小屄。”

秘密被发现了,张祈安蹬着腿想要挣脱顾嘉树的掌控,他呜咽着,喃喃地说对不起。

alpha早已经被眼前的小屄迷了神,原本清明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漆黑欲望。

“你长了个小屄,难怪会二次分化……”

alpha喉结滚动,俊脸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beta粉白的阴唇。

张祈安皮肤白,这是alpha早就知道的,但真正看见beta腿股间青涩的小屄,他的鸡巴还是涨大得快要顶出内裤。

偏僻地区的学校崇尚填鸭式教育,故而beta虽偏瘦,但臀部也因为久坐堆积了脂肪,白花花的软肉挤在小小的骨架上。

会阴处没有毛,白嫩得像豆腐,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开了一朵粉白的小花,此时因为发育微微张开了米粒大小的小口,吐了几口清液,濡湿了微闭的阴唇。

它太小了,稚嫩得可怜,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未经受雨水的摧残,散发着清淡的茉莉香气,惹得alpha心中的怜爱。

于是下一秒,alpha粗粝的舌面恶狠狠地刮过了整个阴阜,将茉莉味儿的黏液尽数舔去。

“啊!什么!不,不要舔,别……”

张祈安惊叫一声,挥着手要将alpha的头推走,反而被捉住了手腕,滑腻的舌尖舔舐过指节,留下透亮的水膜。

“不要,我不想,别,呜,别舔了,顾嘉树,”

beta叫着alpha的名字,含着水汽的嗓音可怜兮兮的,像是缠着花枝的小勾子,勾得alpha燃起欲火,胯下鸡巴顶着细腻的小腿肉狎昵地摩擦。

alpha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凑在beta的女屄处,一口一口,连吸带咬。

阴唇过度充血,阴阜闷得发红,alpha的唇舌色情得流连,将黄豆大小的阴蒂磨得冒出了尖,略带欲色的挂在小阴唇之间。

alpha怜惜地凑近,鼻尖轻轻挨蹭这一颗小豆,beta扭着身子要躲,轻易地被抓住大腿根。

“祈安不是难受吗?你的一阶段分化要到尾期了,舔一舔是不是舒服很多?”

“普通的唾液交换已经没用了,祈安现在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

“既然你有小屄,就把精液射进你的屄里,好不好?”

alpha揉着beta的大腿根,掌心带着温度,直到那儿慢慢放松下来。

他轻笑了一下,鼻尖和下巴都沾上了beta的水液,不显邋遢,反而平添风流的意味。

“alpha的精液里有着最浓厚的信息素,祈安,你想要多少都射给你,喜欢吗?宝宝。”

“只是分化的正常流程,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才帮助你,我不会插进去,只在外边蹭一蹭,射出精液喂给你,唔,你可以选择用你的小骚屄吃,或者小嫩嘴吃。”

alpha笑得温文尔雅,他半褪下了裤子,内裤的前端已经被鸡巴的腺液浸湿,可他面上不显,只不疾不徐地掏出性器,一下一下动着腰腹,粗如儿臂的鸡巴就在beta到我大腿内侧摩挲,混着骚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性暗示到这种程度,没有谁能把持住。

张祈安咬着食指指节,眼神迷离,女穴流着清液,小腹深处也暗自发痒。

他还不是一个成熟的oga,生殖腔也正在发育,就遭到了s级alpha最色情的勾引,骚屄酸得流水,迫不及待得想被粗暴对待。

“唔……”

beta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小胸脯上下起伏着,

“嗯……那就只是治病呀……不,不能进来……我,我怕痛,”

堤坝被开了小口,也只能任由洪水倾泻。

beta又被钳住了腰,alpha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

“宝宝,腿并紧。”

炙热的鸡巴猛然插进软肉堆积的腿根,狠狠擦过了会阴,最前端的阴蒂也被龟头抵住,粗糙的表皮刺激得beta起了鸡皮疙瘩。

“啊!轻,轻点…呜呜呜……好难受……”

beta娇气喊痛,侧着身子被人腿交,alpha挺动着腰腹,粗黑的鸡巴抵着软嫩的女屄挺动,龟头几乎要插进层叠的红肉里。

“嗯……好软,妈的……又小又嫩……呼,夹紧一点。”

alpha仿佛失了智,脑子里只有那口红嫩的小湿屄,一张嘴,就是狎昵色情的粗口。

张祈安淌着泪,样子无措可怜,不自主地躲着alpha那根可怕的性器,他被磨怕了,屄里的水没有停止过。

刚与那根阴茎错开些许距离,alpha就把着beta,将beta的湿屄压向硕大的鸡巴。

两颗饱满的睾丸也兴奋得跳动,打在beta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beta毫无还手之力。

alpha咬着beta的耳垂,手臂将beta箍得紧紧的,他笑着,凑在beta的耳边说:

“宝贝,现在还痒吗?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嗯?老公和你说了有用吧,”

“等着,等老公射进小嫩屄,什么痒和痛都没了,只会剩下爽。”

说完,他低声笑起来,薄唇在beta的耳边摩挲,露出的侧脸线条流畅,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

张祈安呢,虽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插入,紫红的鸡巴单在外面磨磨也足够让他好受,因为太爽了自然感受不到腺体的疼痛感,就连生殖腔都因过度出水而平息下来。

“嗯,谢谢,谢谢你,”

beta模糊着意识说谢谢,明明被搞得一塌糊涂还这么懂礼貌。顾嘉树亲了亲beta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他像是找到一个最心仪玩具的顽童,一心一意将beta认定为了自己的伴侣。

又是数十下的抽插,张祈安腿间已经滑腻得夹不住肉棒,顾嘉树略抬起beta的大腿,龟头在屄口处试探。

“唔,该射进去了,不然宝宝又要生病了,”

鸡巴缓慢地,将龟头插进了湿软的屄口,一瞬间的夹力让alpha吸了口凉气,他的脸颊染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呼,都射给宝宝,保证宝宝生殖腔不发骚,好好发育,唔……最好长成老公的肉套子。”

话音未落,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几股就填满了狭窄的屄洞,多余的精液顺着腿根在屁股下形成湿漉漉的一摊。

随后,白腻的腿根抽搐几下,张祈安咬着手,又一次潮吹了。

没有一个oga的分化或二次分化会像张祈安这样色情,充斥着性事。

和一个alpha这样亲密的舔穴吃精,在发育的过程中享受性事的快乐,最终只会造成一个后果,身体太过敏感,一碰就要流水,生殖腔终日发骚,认定那根陪伴着主人度过发育期的鸡巴。

还未成熟就被alpha艹透锁定,日后只能当alpha的鸡巴套子和精液壶,也只有张祈安愿意自食恶果了。

腻在寝室里,不参加聚会,不和其他同学交流,整日坐在alpha的怀里,或是压在身下磨水淋淋的湿屄,没有哪个大学生会选择这样度过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们大多是充满活力的,会交许多朋友,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而不是缩在alpha的怀里,张着腿,挺着奶子,还未毕业就当了流水不停的骚老婆。

除了必要的上课,张祈安已经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原本只是亲嘴,之后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他要坏心眼地打转,手指碾着肉豆揉,硕大的鸡巴刮出一摊又一摊的黏液,掰着张祈安的大腿肉,看着beta高潮,喷出的水溅到自己突突跳动的肉棒上。

在一个普通的周日下午,beta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将自己的腿拉得开开的,丰腴的屁股压在嫩绿色的床单上,像一个白软的大馒头,腿缝间的小屄在大量性爱的滋润下,颜色艳红,像是熟妇。

张祈安熟练地拉着alpha的手,毫无意识地撒着娇,要alpha插入他发痒的小屄。

是的,真正的插入,不是简单的磨蹭,而是哀求着,要将alpha的性器全都吃进去。

明明只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两个月前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在大学交一个女朋友,仅仅是在二次分化的两个月后,beta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情事的不熟悉。

在alpha的床上,他叫得放荡,媚眼如丝,像是alpha私自豢养的用来发泄性欲的小情人。

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这个老实木讷的beta,有着最骚的女屄和最会流水的生殖腔,他们都被beta的外表欺骗了,只有顾嘉树发现了他,并将beta打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oga。

顾嘉树呢,他是那么富于算计,就连此刻,他也只是站在床边,微皱着眉头,总是冷漠的眼里此时装满了担忧,仿佛他真是为beta担心的好室友。

“真的要插入吗?祈安,发育期间有些痒是正常的。虽然插入也没什么大碍,毕竟……”

毕竟已经磨了这么多次屄了,也吃了alpha的精液,和真正的插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艹艹也没什么吧。

“但是,祈安,你毕竟在发育,现在艹屄的话,你可能会上瘾……”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嘉树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掌揉捏着beta刚刚长好的小奶子,指头合拢撮着肿大充血的奶头,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充气娃娃。

“唔……”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beta几乎要把不住自己的腿根,小腹不自主地向上挺起,屄口收缩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欲火从流水的女穴烧到头顶,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带着骨头缝都在窜着痒意,生殖腔聚着火,催促着张祈安吞下早已熟悉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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