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关于Y纹(1 / 2)
性事做得太多,脑子似乎也会坏掉。
身体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入狂热的情欲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情基地,alpha按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性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舔舐,膝盖顶在beta的双腿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擦。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下,掐掐乳头,揉几下屄口,骚水就浸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屁股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紧着一件事做,艹开张祈安的生殖腔。
精液已经射进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嫩的生殖腔口,早已将其泡得敏感松软,整根鸡巴的进入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下午四点,树荫间撒下阳光碎片,一片叶子转转悠悠与张祈安擦身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出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下锁的下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阴,
“呼……湿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也确实濡湿一片,阴蒂凸起肿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腿软。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做,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口,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分开时,口水连成的银线被alpha舌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下张祈安的屁股,转身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出来时,顾嘉树围着白色的浴巾,打湿的头发撸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头,朝张祈安招招手,样子总有点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长得好看,眼睛看人时含着情,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身前,被人揽进怀里。
“洗干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下巴。
张祈安点点头,眼里弥漫起一些水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欢哭。
男人低着头,嗅了嗅张祈安的腺体,外出时,那里总是被隐性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腺体裸露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舔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引起生理性的战栗,张祈安被舔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胸肌上,脸蛋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色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捏捏张祈安多肉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爱的小东西,顺便肏开你的生殖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脱下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点在皮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口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做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身,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精,擦着beta小腹的皮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眼看张祈安时,眉眼逼近,有一股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眼睛,酒精在皮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他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下巴,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露给我看。”
棉签点在小腹处,皮肉掩盖下,是年轻的生殖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物。
alpha的动作迅速,转眼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下,靠近私处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处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微微起伏。
机器启动起来,针尖落在皮肤上,颜料一点点注入,镌刻下永久不散的痕迹。
张祈安不免感到紧张,纂在手心的床单也汗湿成了一团,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顾嘉树神色专注,半跪着,手中的动作娴熟,也不停安慰着张祈安。
他显得熟来生巧,哄人的话说不完似的,一句一句冒出来砸进张祈安的脑袋里。
他喊他宝宝,温柔地叫乖乖,催眠似的说着不疼不疼。
他甚至唱起了情歌,音调却怪得离奇,听得张祈安紧张中想笑。
信息素也释放出来,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机器嗡嗡响着,低沉的嗓音隔着口罩,也显得沉闷闷的。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慢慢地,张祈安放松了身体。
醒来时已经一室寂静,小腹处裹着防水膜,alpha单手插兜,在阳台边接电话。
张祈安有些不习惯小腹的触感,缓慢地起了身,还未做什么动作,alpha已经转过身,朝张祈安走来。
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处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魔。
不能沾水,也要减少出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喘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眼神炽热得仿佛已将那块皮肉舔过千万遍。
他的指尖轻轻描绘着花瓣的边缘,语气粘腻,沾着浓稠的欲望汁水,
“好了吗?乖乖,这里好了吗?”
他急切得像是一头流着涎水的野兽,眼里尽是吞吃猎物的迫切,他饿得太久了,而张祈安是唯一能解他饥渴的人。
望着那双眼睛,张祈安似乎说不出好了以外的话。
于是又被按倒,吊带睡裙因为迫切,被撕出一个大洞,布条如同残败的花柳,垂在大腿边上。
“张祈安,宝宝,你看,”
顾嘉树神经质地笑着,他指着莲花簇簇花瓣中隐秘的一处,语气里尽是兴奋偏执。
在层层花瓣堆叠之处,莲心之中,用色调相近,又能看出细微差别的颜料,勾勒出gjs三个英文字母,接近于花体的写法,笔画中带着枝丫,缠绕着窝在椭圆形中央。
“意味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alpha垂着眉眼,呢喃着在张祈安的耳边轻语。
特制的颜料,除了顾嘉树,没人能消除张祈安小腹上的淫纹,他将带着alpha的名字,连同印迹,和顾嘉树生活一辈子。
张祈安张张嘴,望着alpha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欲言又止。
吊带睡裙被彻底撕碎,张祈安甚至记得初次穿上它的心情,羞耻难堪,此时竟有些可惜那柔顺亲肤的布料。
顾嘉树学会了撒娇,要张祈安主动亲亲他,弥补几天没有做的空缺。
张祈安虽然羞涩,但仍然乖乖地仰着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前者霸道,说是要beta主动,却闯进对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肥厚的舌头刮过上颚,扫过洁净的牙齿,勾着舌尖吮吸,涎水落到下巴,又被尽数吻去。
“唔………”青年受不住,拍打着alpha的肩膀乞求停下,他眸子里泛着水光,眉毛搭拉下来,显得有些可怜。
“做一次,好吗?嗯,好不好?”
alpha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张祈安的颈窝,他吐息着热气,眼神迷离带着蛊惑。
张祈安艰难地点头,“嗯……”
alpha笑了,克制地咬了口青年的锁骨,留下一个濡湿的粉色小牙印。
他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他牵着张祈安的手打开,黑色丝绒中央,躺着一枚宝石吊坠,水滴状的小小一颗,顶端连着缺了一角的卡扣,像是耳坠子,但是卡扣又太小了。
beta好奇地左瞧右瞧,宝石磋磨精细,形状流畅,淡淡的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犹如一滴美人泪。
“好看吗?老公亲自做的,”
顾嘉树勾勾张祈安的指尖,讨着巧,眼底又有着炙热。
张祈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轻声说好看。
一切顺其自然,盒子被丢在一旁,温热的口腔含着长大不少的奶肉,嚼着艳红的乳头。
“奶子长大了……唔,宝宝,会不会产奶呢?”
alpha歪着头,状似疑惑地询问着,他一手撑着床垫,上半身直立起来,带有薄茧的指尖捻着小乳粒,坏心眼地将其揪得高高的。
张祈安瞪大了眼睛,很慌忙地摇头,说,
“当然,当然,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男人嘴上胡搅蛮缠,手掌伸进青年的内裤里,拢住张祈安的女屄,上下揉搓着。
张祈安长得嫩,屄也小,颜色粉白,即使被顾嘉树艹了那么多次,也只会在短期时间内保持艳红,时间一过,又变得紧致娇小。
粗糙的掌心辗着嫩肉,阴唇被可怜得挤压,阴蒂也磨出了头,屄口悄悄流出了清液。
水声渐大,揉得咕叽咕叽直响,张祈安也面色泛红,张着嘴巴喘气,小胸脯起伏着,一副陷入了情欲的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