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心甘情愿的鱼(微)(1 / 2)
今天晚上又是难得的一家三口的团聚。
纪母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她不停地给父女俩夹菜,念叨着这几天的见闻。
“今天这个烧小龙虾我刚学的,你们尝尝……对了,昨天听李主任说,他姐的孩子也在科大,大三了都。我就说那有机会可得打个招呼,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纪父看看埋头剥虾的纪小梅,“什么时候能查分?”
“下周三。”纪小梅没有抬头。
纪父端起碗又放下,突然开口问:“有把握吧?”
纪小梅身形定住了,好一会儿,她坐直身体,拿纸巾擦了擦手指。
“爸,妈,”她平静地说,“我没有把握。”
看着纪父和纪母瞬间凝重的脸色,她继续说:“我真的没有把握。你们也看见了,考试那几天我状态很差,考的时候自己也感觉总是集中不了精神。”
“可……可后来查答案,你估的分也还可以啊?”纪母急切地说。
“那只是估的,其实很多我都不太记得自己写的什么了。”纪小梅又夹起一只虾,埋下头去表示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纪父开口,“那……你这几天多查查别的学校,万一去不了科大也有个准备。”他犹豫再三,“……要不要去我去跟矿大打个招呼?那边我老同学还是有几个……”
纪母啪地拍了他胳膊一下,“家里有你一个还不够?!是不是想我以后天天一个人在家过日子呢?!再说了,我们小梅这个成绩,去你那个学校还不如再读一年呢!”
纪父无奈道:“这就是保个底……那我再去单位问问别人去。”
纪小梅突然抬起头来,“如果真考不上科大,我就复读。”
纪父一时语塞,他皱眉看看纪小梅,再看看纪母,长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吃饭。
晚上隔壁纪父纪母房里安静下去了,纪小梅睁开了眼睛。她翻身拿出手机,熟练地按起了键盘。
-明天下午两点半能到你家。
很快屏幕又亮了起来,凡烈回道:“不能再早点儿吗?我妈下班早,有时候五点过就回来了。”
-那我争取。
-宝贝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亲一个。亲哪儿你知道的吧?
纪小梅叹了口气。
-再得瑟小心我咬你。”
-你要口交我?你这么主动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明天在家等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的风的缘故,她打了个冷颤,不过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凡烈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新游戏。
纪小梅想。
他会利用每一个可能的空档,每一个可能的地点邀请她,乐此不疲。
但她也很疑惑,所以她曾给赵静静悄悄发过一条短信。
-你跟四班那个平时出去都干嘛呀?
赵静静很快回她。
-多了。看电影,唱歌,逛街,吃冰,吃串…中山路那边新开一家不错,改天一起?
纪小梅赶紧谢谢拜拜。放下手机她叹了口气,要是赵静静问她的话,她估计也是差不多的回答,难不成要说:“对,我们一起打飞机!有时候我还会为他口交…”
凡烈以最通俗最野蛮的方式颠覆了家庭对她的性教育,让她每次踏入家门时都做贼心虚却一次又一次地上了他的钩。
刚进门凡烈就抱着她抵在墙上,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咬下来。
“轻点儿……”纪小梅毫无意义地推着胸上的大手,“疼……”
凡烈又啃了她两口才松开,“今天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哦,这是今天的鱼饵。
纪小梅明白了。
“我不看你们男生看的那种。”纪小梅马上说。
凡烈讪讪地笑了一声说:“你看你这个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我有说看那种吗?”
他拉着纪小梅走进自己的房间,搂着她坐到电竞椅上迅速点击鼠标退出刚才的文件夹,又新打开一个文件夹开始翻找,“你喜欢看什么?港片怎么样?”
他选了一部名声在外的片子点开,偷偷喵了一眼纪小梅。
看了一会儿,凡烈把片子停了。
“怎么了?”纪小梅看向他,忍笑忍得很辛苦。
凡烈气得伸手推了一把她的额头,“你这个女人,笑点也太奇怪了。这片子哪里好笑了?“
“就……很搞笑啊,”纪小梅也不忍了,“你看这个道具,做得这么假,跟你的一点也不像,还配这种音乐……男女主还要辛苦演得嗯啊嗯啊的……”
听她这么一说凡烈也笑起来了,“那换个片子,欧美片行不行,你自己挑。”
纪小梅没怎么看过电影,她随便点开一部名字看起来还算比较文艺的。
这确实是一部法国的文艺片。
虽说这个文件夹里的片子多多少少都擦点边,但凡烈早就耐不住了,他悄悄地把手伸进纪小梅的裙摆下面。纪小梅嗯了一声,没有反抗,她的眼球此时被屏幕上的一幕牢牢吸引住了。
遭到丈夫冷落的少妇在宴会上注意到了男主,于是跟在他身后进入了洗手间。她用言语挑逗这个男人,但对方不为所动,于是她敞开厕所的门,当着男人的面把内裤褪到膝盖上方,优雅地坐在了马桶上。
女人深艳的红唇微微张开,抬着头看向镜头,眼神慵懒。她翘起左腿搭在右膝上,就这样在男主的注视下开始撒尿。
纪小梅瞪大了眼睛。
水声停止,少妇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她突然把双腿打开,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拭了两下下身,然后起身把手帕叠好,塞进了男主西装胸前的口袋里,姗姗而去。
当然,这种级别的片子里,男主的背影“恰到好处“地挡在了两条大长腿的中间。
“靠!”凡烈突然小声叫了出来,“你下面……怎么这么湿?!”
他把手从裙摆下面拿出来,给纪小梅看上面晶莹的液体,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陶醉般地嗅了嗅。纪小梅简直要羞死,一头埋进凡烈的胸前再不肯抬起来。
凡烈舔着她小小的耳垂,轻笑着问:“你是不是很想我进去?”他没有等纪小梅回答,径自又把手伸进了裙子里,“是这里吗?”
纪小梅感到在湿热的手掌覆盖下,一根小触手在柔软的凹处好奇地试探。她顿时全身变得僵硬。
那个……怪物,也是在找这里吗?
纪小梅打了个哆嗦。
凡烈这一次非常耐心,他没有再尝试深入,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划过那条窄窄的缝隙。
纪小梅几乎要哭出来,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说:“那……你进来吧!”
凡烈抬起来她的下巴温柔地吮吸嘴唇,然后把她抱起来平放在了床上,缓缓褪下她那条已经湿透的小可爱。纪小梅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用双手遮住下身,却马上被攥紧手腕按到了身体两侧。
一根粗硬的,滚热的触手游上了她的山丘,在粘稠中来回滑动。
她听见上方凡烈喘着粗气,“今天……不……这里不行。我想好好跟你……。”
纪小梅的身体稍微松弛了一些,却有些莫名的失落,好像一个偷了钱奔去小卖部却被告知奶糕已经卖完的小孩。
在她的助攻下,凡烈一股脑地释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好不容易放个不补课的暑假,我爸非要我跟他去厂子实习。”清理完身体,凡烈搂着纪小梅跟她抱怨,“真是烦死了。怎么办啊,这下见面更难了!”
纪小梅也抱着他:“那你认真学啊。”
凡烈一副委屈的表情:“你不想我吗?坏小梅,臭小梅……”
纪小梅噗嗤一声歪过头笑了出来,“反正……你也可以自己玩嘛。”
凡烈气得使劲揉了一把她的胸:“玩你个呵欠。就三条街,开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什么时候去你爸爸那里?”纪小梅突然开口问。
“志愿报完就差不多要去了,这阵子他一直忙不在江市。”
纪小梅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抱住了他。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你在一起。
她心里说。
三伏天,烈日炎炎。
屋里并没有开空调,纪家客厅里的空气却十分的凝重。
茶几中间散了几张写着字的文稿纸,纪父手里的钢笔轻轻地在纸上点着,眉头紧锁。
“第一志愿科大,第二志愿还想填科大?小梅,你是非科大不去的意思吗?”
纪小梅低着头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用沉默表示了态度。
“可你现在这个分,报科大的话就算调专业也危险啊!要真被矿大录了我看你怎么搞?!”纪母又气又急地拍了两下桌面。
纪小梅抓紧了椅座,没有抬头。
“我来说一个学校,小梅,你听听看怎么样。”纪父放下钢笔,搓了搓双手,“安大。”
纪小梅吃惊地抬起了头,坐直身体看向纪父。
“这几天我一直跟单位上打听有什么好学校,自己也查了一些。前两天碰见五楼你何伯伯聊了聊,他给我推荐他们家老三在念的安大。说是学校本身实力就很强,这几年国家也很重视,投了很多钱搞几个重点学科。而且听本人说那里学风非常正,比江市这边的几个大学好多了。”
纪小梅微微转了转了眼珠,似乎还在努力消化纪父突如其来的提议。
“你爸刚跟我说的时候啊,我也不同意,”纪母观察了一眼纪小梅的表情,语气温和下来,“放着家门口这么多学校不去上,去那么远的北市干什么。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只要你能念上好学校,不耽误自己,毕业找个好工作,远一点就远一点吧。再说还有个认识的人在,有个什么能照应你。听说人家那孩子学习可厉害了,明年准备上研……”
“我这个分不一定能录上,”纪小梅发话,“安大是没有科大分高,但也是北市排第一的高校……再给我一年时间,我保证上科大。”
“你这个孩子,怎么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纪母又忍不住拍桌子。纪父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长气。
一时房间里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纪母才又开了口,“小梅啊,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知道。可上大学这么重要的事,你不能光自己一个人犟啊。你说安大你没把握,那你知不知道你爸他为了你到处跑,前两天还专门去北市……”
“小梅,”纪父打断了纪母,看向纪小梅,“打听了下,刚好有一个本家叔叔在安大,也算有点关系。你只管报,不用担心。”
纪小梅怔住了。
志愿交上去,纪家整个气氛都轻松多了。
这天一大早,纪父嘱咐了几句,把几本调研材料塞进一个小包,提起来就匆匆道了别。母女俩吃过晚饭,纪母接了个电话也神采飞扬地出门了。一直到十点过,纪小梅家的座机响了起来。
“小梅啊,准备睡了吗?”纪母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纪小梅听见听筒里还有麻将的哗啦哗啦声。
“嗯,准备睡了。”
“我还在你黄阿姨家里呢,估计还要打一会儿。你先睡。”
“哦,”纪小梅停了一下,又问道,“那等会你给我打个电话,我起来给你开家属院的门。”
“不用了,”纪母爽朗地笑起来,“还不知道打到几点呢,我早上回去。你睡你的。”
“我知道了。”纪小梅的声音有点抖。
放下话筒,纪小梅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她把手心往衣服上擦了擦,拿出了手机摁亮。她沉思了一会儿,手机变暗了,于是她又摁亮。
突然,手机振动了两下,吓了纪小梅一跳。
凡烈:现在能打电话吗?
纪小梅紧紧攥着手机,迅速跑到自己卧室里,把门反锁好扑到了床上,然后拨通了号码。
“小梅……”凡烈那边很安静,他声音低低的,显得他的喘息格外明显。“小梅,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
小梅马上明白过来,她面红耳赤,“你怎么这么坏?”
“想不想我亲你?”凡烈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游戏。
纪小梅小声嗯了一声。
“那想不想我摸你?你喜欢我摸你哪里?上面还是下面?……”凡烈的呼吸在加重。
纪小梅翻了个身看向天花板,又嗯了一声。
凡烈表达不满,“不要嗯,回答我。下面对吧?你上次流了好多水……”
纪小梅努力张了好几次嘴,还是挤不出一个回答。她索性闭上眼睛,对着手机发出一连串暧昧的鼻音,“嗯……嗯……嗯……”
“我操……”对面骂了一句,然后是急促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凡烈慵懒的声音传过来:“班长,你好骚啊。”
纪小梅知道他已进入贤者时间,犹豫了一下,她道,“其实今晚我爸妈都不在家。”
“我操!你不早说!”凡烈可能是把嘴巴贴在手机上吼出来的,“现在!马上!给我出来!二十分钟后你家外面大门口见!”
挂断电话,纪小梅迅速起身换衣服。她看看外面漆黑的天,套上一条休闲裤,走到门口她又回来换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裙,然后小心地锁上了家门。
今晚没有月亮,适合干坏事。
她心想。
这个点儿,家属院门口的街道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纪小梅躲在树影里,时不时探头望一下。不多一会儿,便瞧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影飞一般地朝这边冲过来。
凡烈在她面前来了一个急刹,气喘吁吁地拍拍车座喊道,“妈的半天打不到车。快坐上来!凡哥带你去开房!”
纪小梅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她轻快地跃上后座,大声说,“我坐好啦!”
凡烈轻轻捏捏她的脸颊,转身启动了旅程。
“而每过一天每一天这醉者~便爱你多些再多些……”夜里人少,凡烈旁若无人地大声吼起了蹩脚的粤语老歌,纪小梅紧紧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笑得身体止不住的抖。她悄悄张开手掌,让夏夜的晚风从指缝穿过。
要是天不会亮该多好。
她想。
凡烈拿房卡开了门,往里看了一眼,表示还算满意,然后拉着身后的纪小梅的手,大踏步走了进来。
砰!
房门关上了。
不知怎么的,纪小梅打了个寒颤。
凡烈把口袋里的小盒子掏出来扔在床头,拥吻着纪小梅把她推倒在双人大床上。
“要洗澡吗?”他把上身抬起一些,双手捧着纪小梅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抚过她的颧骨。
纪小梅小声说:“我在家洗过了。”
凡烈一笑,“我也冲过了,不过刚骑车又出了一身汗。”他刚要起身,却被纪小梅拉住了。
“不用……我……喜欢你现在的味道。”
凡烈把头转开笑了一声,直起上身脱下白色t恤,露出已经初具大人形状的线条。
纪小梅蜷缩起身体,她想转过身去脱自己的衣服,却被拽了回来。
“躲什么,就在我面前脱。”
“那你帮我脱啊。”纪小梅双手一摊。
凡烈嘿嘿笑了两声,“我想看你自己脱。脱给我看好不好?”
又来了,这种奇异的感觉。羞愤但不可抗拒,想叱责却无从开口。
纪小梅闭上眼睛。她选择了服从。
她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她感觉身体被眼前少年的目光烧得灼热起来。
凡烈把她的内衣推上去,两团柔软在手掌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别怕……小梅,”他含着女孩柔软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我会很小心的。”
他把一只手伸下去,指尖在那个已经熟悉的洞口探了探,然后起身摸过床头的小盒子。
“我要进去了,”他凑在纪小梅耳边小声说,下身往前挺去。
半个小时后。
“小梅,你放松点,”凡烈满头大汗,他抱着纪小梅两条大腿坐直上身,手上还不忘给她按摩绷得紧紧的大腿。“刚进口子那是不是很疼?”
纪小梅紧闭双眼点了好几下头。
凡烈无奈:“你夹这么紧我他妈也疼啊。你放松点,就一下,让我进去了就都舒服了。听话。”
“你也疼?”纪小梅睁开眼睛,凡烈跟她点了好几下头,表情认真。
“哦……”她又闭上眼睛,抿紧了小嘴开始深呼吸,“我试试。”
凡烈忍不住一笑,上手又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俯身把她的小白兔含进去用舌头搅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纪小梅的一丝松懈。
“嗯------”纪小梅紧皱眉头,她紧紧地抱住了凡烈。
“我操!”凡烈暗道还好刚才出来了一回,不然现在肯定被秒了。停了一会儿,他开始轻轻地耸动。纪小梅低低地嘤咛着,不肯放开他的脖子。他又亲了很久,才敢抬起身子动作大起来。
又温暖,又紧实。就这样被裹住了,里面还会动。
他双手紧握住女孩纤细的腰,低头看着来回抽动的交合处。
“我操……”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加快动作,在纪小梅的隐忍的呻吟中狠狠撞了几十下,抱着她停下了。
纪小梅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凡烈抬起她的下身看了看,把印着一小滩血迹的毛巾抽出来,“还疼吗?”
纪小梅这才睁开眼睛眨了眨,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给了一个有点委屈的笑容。凡烈又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下,“走,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会走,”纪小梅无奈地说,她揉着腰刚抬身,突然身体腾了空。
“不行!”凡烈打横抱起她,莫名有些趾高气扬,“刚就想这么抱你进房的,结果没安排上……你别乱动!”
纪小梅便由得他去,乖乖被抱进了浴室。待她双脚落地,凡烈打开花洒摸着水热起来了,转身便朝她没头没脑地浇了过去。
纪小梅躲闪不及,鼻子里呛了一大口水,她皱紧眉头扭过头去使劲捏着鼻翼。
凡烈提着个花洒有点尴尬,“这不是没洗过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