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冬歉收回目光,专心地看前台进行客房登记的时候,没有察觉到江殊眼底闪过的一道晦暗的,被极力掩饰的欲望。
房卡一刷,房门一关,整个房间只剩下冬歉跟江殊两个人。
这家酒店的隔音不错,而且因为价格昂贵的缘故,很大部分情况下,一整个走廊里可能只有一个房间有客人。
冬歉桃花眼微挑,故意吓他:“听说这家酒店的墙壁很隔音,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无论叫得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
江殊的眼睫颤了一下,缓缓道:“嗯。”
冬歉看着他这么淡定的模样,有些发怔。
这都不带怕的?
他觉得唐家的人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自己,在把他们的继承人还回去之前,自己已经将他调教的格外成熟了。
想到下一个剧情点,冬歉垂下眼帘,面露思索。
在江殊离开之前,他还得表现的更恶劣一点,让江殊更厌恶自己一点才行。
只有记住在这里受到的屈辱,江殊才会渴望变强,渴望未来有一天能够有实力从自己这里千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投映在少年单薄的身形上。
冬歉没有穿鞋,光着脚踩着鹅毛地毯坐在了沙发上,盛气凌人地看着他:“愣着做什么,我要洗澡了,帮我脱衣服。”
江殊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少年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看他,像是慵懒的波斯猫,仿佛以逗弄他为趣一般,眼里写满了兴致盎然。
高高在上,艳丽迷人。
这样的人,合该将他按在床上,想逃,就拽着脚踝拖回来,任由他眼尾泛红,颤巍巍地,眼泪将床单濡湿。
他风流薄情,那就将他紧紧锁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少年看不透江殊的心思,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怀揣着怎样危险而又大逆不道的想法。
须臾,江殊嗓音暗哑道:“好。”
他走上来,一颗一颗解开了冬歉上半身衬衫的口子。
冬歉垂下眼眸,注意到江殊的手上还戴着自己送他的银河手表。
表盘清晰,一尘不染。
竟像是爱护有加。
就像自己的手腕上始终戴着哥哥们送他的红豆手绳一样。
冬歉有些意外:【他好听话的,居然真的一直戴着我送他的手表,而且看起来还保护的很好。】
系统无情戳破:【平时不戴,跟你见面的时候才戴,其实也有这种效果。】
冬歉懂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小子还挺聪明。
小说里,其实有江殊因为感到耻辱而不愿意戴冬歉送的礼物的情节。
于是,盛怒之下的原主就对他进行了一些惩罚。
不过现在看来现在这个剧情,貌似用不到了。
毕竟江殊学会了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冬歉起初还能任由江殊帮他解衣服。
但是渐渐地,心里却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江殊的手指莫名发烫,解衣服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虚蹭过冬歉的皮肤,弄得他好不习惯。
他竟有一种自己是被猛兽叼回窝的猎物的错觉。因为还不是很饿,所以凶残的猛兽愿意慢慢舔舐着猎物的身体,温柔地尝试他的味道。
冬歉下意识有些想躲。
他耳根红了一半,承受不住,为了摆脱自己给自己挖的坑,站起身来嘲讽道:“算了,解衣服都这么慢,我自己来。”
冬歉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江殊垂下眼帘,眼底终于浮现出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
浴室内,浴缸里温热的水将冬歉的身体包裹着。
冬歉抱着自己,无聊地发呆。
江殊距离他只有一门之隔。
说起来,其实原主包养江殊之后,是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得到他的。
只是为什么原主一次都没有机会真正地碰过天涯呢。
只能说作者对冬歉这个炮灰攻三实在是不偏爱,给他设置了心脏病,让他不能做剧烈运动,包括跟主角受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