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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刺杀/这个是诱导发情的针剂,据说效果不错,你要不要试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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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坐在窗户旁,似是望着窗外浩瀚的星河发呆。这时门被笃笃敲了两下,打断了莱纳的思绪。

一名侍从走了进来,把饭食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身退了出去,中间甚至没有抬头看莱纳一眼。莱纳则一直盯着来人,直到他离开房间并把门带上。

其实这本是个绝好的机会,一个绝好的逃跑的机会。

自从莱纳被迈尔两人领走后,很快便同他二人一起坐上了这架飞往首都星的私家星舰。

莱纳被安置在一个小屋内,这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外加一个用作洗手间的小隔间。房门外并没有安排人看守,只是平时从外面上锁,每日的三餐则定时由侍从送进来再定时回收。

莱纳观察了几天,发现每次送饭的时候是最好的逃跑时机。每次进来送饭的侍从都是低眉顺眼,从来不看自己,自己只要把他打晕再换上他的衣服,就能很轻松地离开。

但眼看快到首都星了,莱纳依旧没有这么做——因为当日莱纳认出了迈尔身边那个真正拍下自己的人,奥德赛·布鲁克,老布鲁克的幼子,布鲁克家族下一代的新星,因着3s级的体质和2s+的精神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被称为人型机甲,帝国的旭日。

想到这里,莱纳心中冷笑。

自己本想借着拍卖会洗脱身份再做筹谋,却不想阴差阳错,拍下自己的竟是仇人之子。没想到看起来冷淡刚毅的奥德赛居然也是个贪恋美色的人。

一开始,莱纳还十分惴惴不安,担心奥德赛会不会认出自己。但经那天奥德赛的态度和自己这几天的待遇,莱纳现在已经能够确定,他一定没有认出自己。

也是,自己之前深居简出,上层贵族圈认识自己的人本就没几个,奥德赛常年在外作战,想来根本也不认识自己。

在得到这个结论后,一个大胆的计划几乎顿时在莱纳的脑海中形成了。

自己一心想报仇,而眼下难道不正是个绝佳的机会吗?如果自己能够借这个机会暂且蛰伏在奥德赛身边,伺机而动,杀掉老布鲁克,这仇不就报了吗?

莱纳这几天权衡再三,越想越觉得可行。一个如此完美的机会送到自己手边,若是成功那是最好,若是万一失败了……

莱纳咬牙,左不过就是一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于是莱纳放弃了在途中逃跑的计划,一路思考着各种刺杀的方案,就这样直到住进了奥德赛的私宅。

说是私宅,其实也是一个大型府邸,奥德赛虽然刚25岁,但自帝国军校毕业后就凭借着超人般的身体素质、过硬的军事技能以及前瞻性的战略眼光屡立奇功,如今已然是少将身份,加封伯爵,这所住宅也是帝国军部安排给他的府邸。

只是奥德赛常年在外作战,这所私宅着实用处不大,奥德赛又向来不喜欢一群人前呼后拥地伺候,于是私宅里很是冷清。偌大的宅子除去门口的两个执勤,也只有两个负责日常打扫的仆从。

莱纳被安置在二层的一间客房内。这回来的一路上,奥德赛没有来找过自己一次,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莱纳觉得奥德赛说不定今晚就会来找自己,但是没有。

一连过了快一个月,奥德赛还是一次都没找过自己,就好似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

莱纳刚开始还能稳得住,但几天后就有些坐不住了。复仇的念头如同一把火在心头燃烧,让莱纳整个人都觉得躁得慌。

所幸似乎只要不出这所私宅,莱纳还是有一定自由活动空间的,毕竟奥德赛也没有限制过他。

于是莱纳花了一周左右基本摸清了这所宅子的布局和结构,也基本摸清了奥德赛的日常作息规律。

奥德赛住在三层楼,那一层都是他的私人区域,书房卧室都在那里,没有允许谁都不能上去。

因为最近刚打完一场大胜仗,军部事情不算很多,奥德赛一般早上8点多出门,晚上7点之前必然也会回来。吃完仆从准备好的晚饭,奥德赛一般直接回三楼书房开始处理一些琐事,晚上11点左右基本安寝。

两个仆从则基本在晚上10点前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位于一层的仆从房休息。执勤则住在主宅旁的另一所小屋里,不会进来。

最让莱纳苦恼且费解的一点就是,自奥德赛打仗归来之后这么些时日,老布鲁克从来没造访过,而奥德赛也没有去看过老布鲁克一回。这放在亲生父子之间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但这不是莱纳此时关注的重点,重点在于老布鲁克不来,奥德赛也不去,自己可如何报仇?

他现在连个合法的居民id都没有,在边境星系没有问题,但管制森严的首都星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自己就算从奥德赛这里跑出去,走不到布鲁克庄园就会被当作可疑人员,届时刺杀不成想再一次逃出首都星,可能性基本为零。

回来后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仇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的感觉让莱纳如坐针毡。

莱纳坐在床边,轻轻地擦拭着自己暗藏的匕首,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芒。

既然不能通过奥德赛摸到老布鲁克的身边,那就干脆直接刺杀奥德赛。虽然陷害自己全家的人是老布鲁克,但父债子偿,自己找奥德赛报仇也不算突兀。

奥德赛是布鲁克家族年轻一代的核心力量,没了奥德赛,布鲁克家族如去掉膀臂。到时候一生最贪恋权势的老布鲁克想必会疼得痛心疾首,想想也是极为快意的场景。

后来的莱纳回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复仇冲昏头脑,必能看出这条请君入瓮之计。但当时的自己年轻气盛,只知道凭着一腔子仇恨和热血横冲直撞。

命运的齿轮也就此开始转动,将自己和另一个人逐渐纠缠在了一起。

眼见着指针走到了夜里1点,窗外一片寂静,连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算着时间,这时候这所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该进入梦乡了,莱纳摸了摸自己趁手的匕首,越窗而出。

因为不熟悉三层的布局,莱纳决定从窗户这条路摸进奥德赛的卧室。好在宅子的外墙面上铺长着一层茂密的爬山虎,方便了莱纳的行动。

莱纳沿着藤蔓一路向上,好似一只轻巧玲珑的燕子轻飘飘落在了奥德赛的窗外。

虽然今夜月色昏暗,但相较于一片漆黑的屋里,外面终究还是有些光亮。因此莱纳蹲在窗外没敢立即擅闯,确认屋中的床上的确有人,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迅速翻了进去。

莱纳屏住呼吸,一点点走近床边。床上的人依旧在熟睡,没有丝毫察觉。

莱纳盯着躺在床上的背影犹豫了片刻,但很快便被眼中的恨意所取代。他弯腰从靴子中摸出匕首,照着奥德赛狠狠扎了下去。

但匕首落到一半便扎不下去了——电光火石之间,床上的奥德赛迅速坐起,抬手擒住了莱纳的手腕。借着月色看去,只见奥德赛眼中一派清明,哪里还有一点困倦的样子。

莱纳心中暗道不好,知道自己只怕是中了算计。情况紧急来不及细思,手腕被擒住后立刻抬腿便是一脚,直奔奥德赛的小腹。

奥德赛闪身的同时站了起来,绕到了莱纳背后,伸手去擒莱纳的另一条胳膊。

莱纳迅速回身,蹲下的同时一个扫堂腿袭击奥德赛的下盘。

两个人你来我往,全凭格斗术打在一起。

莱纳的格斗术是自己祖父希尔顿上将手把手教出来的,招式精妙凌厉,尽得祖父真传,但凡动手从未有过败绩。却不想今天和奥德赛交手,只觉得自己根本施展不开,处处受到压制。

奥德赛这一个月也是时刻警惕着莱纳的行动,好在这场心理博弈中自己终究占了上风。

一开始交手,奥德赛只是单纯地想要制伏这个敢于刺杀自己的贼人,但动起手来却发现,莱纳虽然年纪小,功夫却一点不弱,若是实战经验再丰富些,只怕自己今日还未见得能擒得住他。

喜逢对手的感觉对于奥德赛而言实在太过稀罕,竟是打出了兴味,越打越勇。

但莱纳无论是格斗经验还是身体素质终究都不是奥德赛的对手,最后被奥德赛反剪双臂摁在地上,匕首也被打落在地。

莱纳浑身都被汗水湿透,鬓边的碎发贴在脸上,虽然被压在地上,但仍是竭尽全力地反抗着,好似被抓住的小狼,眼中依旧满是战意。

奥德赛也是微微喘着粗气,打得酣畅淋漓,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这让他难得地对身下的刺客态度稍微好了一些,没有伤他的性命,也没有直接叫人把莱纳拖下去,而是满是兴味地问道:“早在拍卖会上就注意到你了。你那所谓的舞蹈,其实全是格斗术的底子。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派,为什么要刺杀我?”

莱纳左右来回挣扎却难以撼动压制自己的alpha半分,心知自己应是逃脱无望,既然如此,左不过就是一死,实在没必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徒受侮辱,给父祖丢人。

于是莱纳勉强扭头,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自然是与你有仇之人!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又何必多费口舌。”

奥德赛闻言眸色深沉了几分:“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硬气。”

说完,奥德赛随手用床单拧成布绳把莱纳捆起来,然后拖拽着莱纳直奔楼下。

一层的两个仆从听到动静已经起来了,规规矩矩缩在一旁等候奥德赛吩咐,显然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二人想上来帮忙抓住莱纳,奥德赛却吩咐:“不用你们,都先回去。”

奥德赛拽着莱纳到了地下一层。这里莱纳之前摸索地形时来过,这一层占地面积虽然不小,却只有一个客厅和一间上锁的屋子,不知里面放了什么,竟需耗费如此大的空间。

今天莱纳终于知道了,这里竟然是一间刑讯室!入目便是一个x形的行刑架,墙上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莱纳咬牙咒骂:“你一个军部的将领居然私设刑讯室,果然你们布鲁克家族的人都这么无法无天吗?”

奥德赛嗤笑一声:“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

莱纳扫了一眼那些刑具,冷笑一声。

反正希尔顿家族和布鲁克家族已成不死不休之态,就算交代了也不过时平白多受些侮辱,既如此倒不如铁骨铮铮赴死,也决不能辱没了家族的声名:“你若真有本事便自己去查,不过你们家做的恶事实在太多,想必查也查不过来吧?”

见此情景,奥德赛也不再多问,抓着莱纳绑上了行刑架。然后走到一旁,从墙面上取下一条长皮鞭,表面上甚至还带有荆棘。

奥德赛凌空甩了一鞭,皮鞭抽在地面上发出厚重的脆响,要是抽在人身上,只一下便能皮开肉绽:“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莱纳被缚在刑架上,只当没听见,一语不发。

奥德赛点点头,也不再客气,抬手就是一鞭,精准地落在了莱纳的胸前。

莱纳闷哼一声,这一鞭下去莱纳胸口的衣服便被抽出了一个大口子,荆棘所过之处割破了皮肉,点点血丝由伤口缓缓渗出。

不等莱纳反应过来,法的舔弄,于是伸出一只手按住莱纳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性器:“忍着点儿,不许咬。”

说完,奥德赛便开始快速地挺腰动作,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如打桩般在莱纳的嘴里快速进出,把口腔当作后穴一样使用,进行最后的冲刺,嘴里时不时因为舒爽而发出性感的喘息。

莱纳却觉得十分难受。男人的性器因着冲刺的力道撞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连续不断的干呕反应,却无法吐出。只有过多的涎水因为无法吞咽,随着抽插的间隙从嘴角流出,拉出长长的银丝。阴茎进到最深处时,莱纳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下,浓密的阴毛扎在莱纳的脸上,甚至让莱纳觉得无法呼吸。窒息引发的本能挣扎让莱纳不停捶打着男人的双腿,却不能撼动在自己口中作恶的男人半分。

过了几分钟,奥德赛把莱纳的脑袋死死地压在胯下,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食道上,莱纳被迫大口地吞咽着,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许久,男人射完退了出去,莱纳忍不住呛咳起来,尚未来得及咽下去的白浊从嘴角流出,沿着下颌星星点点滴落到胸前。

奥德赛只是瞥了莱纳一眼,淡淡道:“以后记得全部咽下去,若是不小心流到了外面,你就给我舔干净。现在,过来像刚才那样给我舔,清理干净。”

莱纳伏在地上,握拳动作的遮掩下,手指甲已经不知不觉狠狠抠进手心里。但他终究没说什么,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精液,在男人的注视下重新把那半软却依旧硕大的性器纳入口中。

淡粉的唇瓣轻轻从根部抿到龟头,舌头生涩地绕着柱身擦过每一寸皮肤,最后舔吸干净了马眼中的余精。

奥德赛只是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指导并享受着莱纳的服务,最后像是对待宠物一般奖励地摸了摸莱纳的发顶:“做得不错。”

莱纳伺候着奥德赛把裤子穿好,男人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莱纳却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带着一身的鞭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斑。一脸餍足的奥德赛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今天先到这里,你以后仍住在之前二楼的房间。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三公子您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宅了,公爵很想念公子,所以特地派老奴前来探望,给公子送来些东西。公子您若是得空,公爵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

奥德赛靠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斜睨着站在面前的中年管家:“我知道了,东西我收下,没别的事情,您就请回吧。”

中年管家没想到奥德赛这么不留情面,直接就要送客,赶紧赔笑道:“三公子刚从前线回来,公爵很关心您。虽是备了些东西,但只怕不周全。公爵想差老奴问问您这里还有什么缺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公爵府派人给您送来。”

奥德赛嗤笑一声:“论军阶,我现在有了少将军衔,论身份,我现在也是个伯爵。且不说军部置办的很是齐全,就算缺什么,我也能自己安置。若是公爵实在这么闲,不如多花心思提拔提拔我那两个兄长,我这里就不劳公爵费心了。”

接连遭了两次回怼的管家依旧挂着满脸笑容,补充道:“是,公子您说的是,是老奴我措辞不周了。只是若公子想要些个稀罕物,有时只怕不是钱和地位能解决的,还得花时间去慢慢找寻,或许才能找到合适的。若公子想要些个什么稀罕物,也可以和老奴说,公爵府这边也帮忙留心一下。”

奥德赛似是垂目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听到管家的话,他饶有兴趣地抬眼看向管家:“看来公爵那边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猜猜,是不是听说我从边星拍卖会上买回来一个oga,然后金屋藏娇?”

奥德赛突然打了直球,管家反而有些措手不及,解释道:“公子您知道,公爵的交际是多的,有时自然也会或多或少听到一些传闻,但公爵自然还是相信公子的。”

奥德赛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扶手上:“如果是为了这事儿那我就直说,不用猜,是真的。迈尔那小子拉我去拍卖会,我看中了一个oga就买了回来。这钱全是我账上的,没花公爵他一分,有什么问题吗?”

管家赶紧赔笑:“没有,您误会了,公爵不是这个意思。公爵是担心这个oga身份低贱、来路不明,怕是伺候不好您。您若是身边想要几个伺候的人,只管和老奴说,公爵府那边给您挑选几个懂事的送过来。”

奥德赛瞟了管家一眼:“不必麻烦了。这个我看着喜欢,这几天伺候下来也是乖巧懂事,我有他一个就足够了,身边人太多了我嫌烦。”

管家似乎还想补充几句:“可这个oga来路不明,您身份贵重,身边留这样的人怕是不合适。”

奥德赛眼皮也不抬,淡淡道:“他的身份我已经查过了,无非是个平民家的孩子,家里太贫困所以把他卖了,谈不上来路不明。我自己挑的人,心里自然有数,若是旁人替我挑,只怕反而混进来一些心怀叵测之辈。您说是吧?”

说着,奥德赛似乎微微蹙了下眉,不容管家再分说,摆手道:“我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忙,您若是没事便回去吧。”

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奥德赛冷笑。无非是公爵看自己凭借军功权势日胜,已经渐渐脱离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掌控,心有不甘,想要安插几个人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亲父子之间猜忌如此,也当真是好笑。

不过也难说,毕竟这么多年来相较于儿子,公爵更多地只是把奥德赛看作是一个好用的棋子和工具而已。以至于为了这个好用的工具,可以把作为私生子的自己堂堂正正接进公爵府,挂在公爵夫人名下;可以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强行软禁在公爵府,并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后干净利落地处理掉。

想到幼年期间自己在公爵府里受的白眼和折磨,想到自己母亲最后癫狂的模样和被拖出去的惨状,奥德赛眼中一片阴翳,轻呵了一声,脚踢了踢身前的人:“听到了?”

原来,在宽大的办公桌下竟然藏着一个人。一个oga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腿间,低垂着眼眸并不说话。

莱纳知道奥德赛是故意的。虽然自己和男人签了契约,但那是别无选择,并不是真的信任奥德赛,奥德赛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因此管家来的时候,奥德赛命令自己以这种羞耻的姿态藏在办公桌下,将二人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

奥德赛看着敛眸不语的莱纳,抬手摸了摸oga的脖颈,眼眸转深:“我说过,会为你提供庇护。如今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窗外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照进屋内,暖洋洋地让人心情愉悦。

奥德赛慵懒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书。若是觉得口渴,便从一旁的茶几上取一杯温度正好的香茶,浅饮几口后再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正常,如果忽视那个“茶几”的话。

原本的茶几被放到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他脖子上系着一个皮革项圈,从项圈前端的中央分出两条银色的锁链,两条锁链的另一端则分别扣在一个弧形木质托盘外弧侧的两角,托盘的内弧侧则正好卡在少年的腰部,系在内弧侧两角的皮革带子绕过少年劲瘦的腰肢在其背后打了个结,将其牢牢固定在这个位置上。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沏好的绿茶,茶壶旁边放着与之配套的茶杯。

少年正是莱纳。每当奥德赛要取茶杯时,莱纳便拿起茶壶倒出一杯茶,男人便总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水。喝完后男人把茶杯放回来,莱纳便站在这里观察着男人的行为,等待着下一次的动作。

若单单是这样,其实倒算得上是件轻松的活计。但能想出这种趣味的人,又怎么会放弃对“茶几”本身的琢磨呢。

男人看书看到兴味之处,便很自然地抬手,把玩oga精致秀气的性器,时而轻轻撸动,时而搔过龟头,时而把玩囊袋,有时甚至会轻轻抠弄敏感脆弱的精孔。

在男人恶劣地玩弄下,莱纳终究还是勃起了。淡粉色的性器勃起后手感更佳,像一根玉杵,让男人愈发爱不释手。

莱纳只觉得小腹发酸,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自性器流遍全身,却并不激烈,而是和缓潺潺,一点点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逐渐积累,让每一个细胞都如同浸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爽。

但这是莱纳最痛恨的感觉。他宁可奥德赛粗暴地对待他,像一个发泄工具一样地使用他,通过疼痛和屈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场交易的本质,而不是在男人的手下被迫沉沦,成为情欲的俘虏。

精神上的清醒,是这种可笑的境地下,莱纳最后的坚持。

所以伴随着阵阵袭来的快感,莱纳咬紧了牙关,脑中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告诫自己,强行抵抗着身体上的欢愉和渴望。纵然如此,在男人偶然摸到敏感处时,莱纳的身体时不时轻微抖动,带动着茶具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意犹未尽地放下了书,轻轻拍了拍大腿。莱纳的身体早已被男人玩弄地飘飘乎如坠云端,接近高潮的边缘,若非咬牙强忍和心理上的抗拒,只怕早就射精了。如今男人突然撤了手,身体的本能让他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失落,但很快理智让他更多地感到庆幸,悄悄送了一口气。

而对于男人的这个举动,这些日子莱纳早已会意这个指令的含义,走到男人跟前跪了下来。

奥德赛打量了一下身前的莱纳,只见莱纳下身的性器笔直地挺起,浑身泛着一层情动的淡粉色,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漂亮而诱人。

奥德赛的情欲也被迅速挑动了起来,他把托盘和茶具从莱纳身上拿了下来,挠了挠莱纳的下巴和脖颈,声音低沉:“做得不错,下次给你换成乳夹的。”

说完,奥德赛大敞着双腿往后靠在沙发上:“现在奖励一下你,来吧。”

听到“奖励”,莱纳呼吸一滞,敛了敛眼眸,慢慢凑到男人腿间,用牙齿一点点解开了皮带和裤扣,然后咬住裤链缓缓拉下,露出男人包裹着性器的内裤。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已然有些勃起,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莱纳用脸颊隔着内裤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阴茎,然后咬住内裤一端的边缘,用力扯下。这一套流程经过奥德赛半个多月的调教,虽然动作仍有些青涩,但已然熟练许多。

男人硕大的性器猛地从内裤中弹出,颇具羞辱意味地打在莱纳的侧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莱纳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和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莱纳张开嘴把男人的阴茎一点点纳入口中,直至龟头深深抵在喉口处。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抬眼看了一下男人,便开始前后摆动脑袋进行吞吐。

虽然摆动的幅度不大,速度也不快,但男人性器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舌头沿着柱身青筋的纹路打转儿,时不时用舌尖地戳弄敏感的精孔,殷勤而周到。

奥德赛发出低沉的喘息,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彻底苏醒,撑得莱纳两腮鼓鼓,几乎含不住。他低头看了看跪在自己腿间服侍着自己性器的oga,声音沙哑地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莱纳闻言吐出了男人的性器,起身跪坐在男人布满肌肉的大腿上,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后穴上,一点点破开入口,将其送进身体深处。

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簇拥上来,如同千万张柔嫩的小嘴,殷勤地亲吻讨好着入侵者,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上。这种感觉让奥德赛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得不说,oga就是天生适合性爱的性别,即便桀骜冷淡如莱纳,他的身体在面对性爱时依旧如此热情。

莱纳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被强行塞入一根坚硬炙热的铁棍,撑得自己肚腹中充满了饱胀感。待男人的阴茎全部进入后,他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上下挺动腰身,主动服侍着男人的性器,让其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

奥德赛则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oga骑在自己身上,用后穴主动吞吃自己鸡巴的场景。紫红色的阳具一时显露在外,一时全部没入那挺翘的雪臀中,场面堪称香艳至极。

逐渐地,奥德赛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双手也扣在了oga劲瘦的腰肢上。单靠莱纳这种温吞的方式,奥德赛很难射出来,所以他不介意配合一下。奥德赛开始迎着莱纳的力道往上顶,快速地挺动,同时死死地把莱纳往下按,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那个销魂蚀骨的幽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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