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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他疼得落泪像只被公猫的雌猫狠狠抓挠着范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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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言冰云一剑穿腹后,倒在地上的范闲猛然想起了他与庆帝不为人知的一段对话。

兴许是夜宴之前,又或是李云睿被逐出京都之后,庆帝召他进宫,像个慈祥老父亲似地在御书房和他闲话家常。

聊着聊着,庆帝天外飞来一句。

“范闲,朕如果想要驯服一只性子极傲的野猫,你说,该怎么办?”

范闲忘了那时的他究竟胡诌了什么答案给庆帝,让听完的庆帝摇头叹气,看他的眼神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是朕给你的忠告。你所谓的爱固然可以让野猫与你亲近,但那终究只是表面。”

“要驯养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之后,再将牠关进笼子,饿上几天,如此往复,彻底磨掉牠的野性,让牠认清谁才是牠的饲主。”

“安之,你的手段还不够狠。”那时的范闲不太明白庆帝是在借驯猫一事影射谁。但现在他懂了。

野猫向他示好示弱,不是因为他的满腔真情打动了牠。牠图的不过是他手中那条美味的小鱼干。在确认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小鱼干后,牠就会立刻转身,去找下一个会喂给他小鱼干的人。

野猫就是野猫,养不熟的。

他讨厌猫。

范闲回到南庆并未将此事公诸于世,只是向庆帝请了假,希望能到京郊的一处别院好好养伤。

眼光毒辣的庆帝一眼就瞧出了他儿子气质的改变,却不曾多言,大手一挥,允了。

范闲谢恩,临行前,庆帝的声音自身后悠悠响起。

“安之,他是皇子,杀不得。”

范闲回过头,轻轻绽开一丝微笑。

“陛下放心,臣不过是要驯一只野猫罢了。”

这段没头没尾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其中涵义。

范闲启程的当日,据说二皇子也向皇帝陛下告了病假。

我是范府伺候的丫环,名叫小莲。

抵达别院的时候范闲少爷先下了马车,接着两个家仆走上范闲少爷乘坐的那辆,一前一后抬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大箱子。

那箱子很是奇特,也不知道装着什么,竟然用手臂粗的链子捆了数匝,而且还凿了好几个像是用来呼吸的小洞。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什么恐怖的野兽吧……

“是猫喔。”神不知鬼不觉站在我身边的范闲少爷抱着手臂,轻声说道。我吓得摀住嘴巴,没想到我竟然不小心让心里话脱口而出了。

“原本我是不想把牠关进去的,但是牠最近发情期到了,如果放在一般的铁笼子里,叫声传出来多尴尬啊。”范闲少爷没有计较我的无理,无奈道,”关了老半天,牠应该也饿坏了。小莲,待会儿麻烦你去厨房替我熬些肉粥,送到我房里。”

“是,是的!”

端着肉粥进到少爷房里时,范闲少爷正巧把链子全部从箱子上卸下了。

“放桌上就行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范闲少爷解开了锁,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盖子被缓缓掀开,立在半空中。我心中有些遗憾,没办法一探究竟范闲少爷饲养的猫咪。

我想范闲少爷应该十分宝贝这只宠物,不然也不会特地带着牠一起来到京郊的这座别院了。

奇怪的是,我只有听见略显粗重的喘息声,并未听见那只猫咪发情时的呻吟。

大概是睡着了吧。这么想的我放轻了步子,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尽可能不发出任何一点噪音。毕竟发情期的猫咪是很敏感的,要是不小心吵到牠睡觉就不好了。

在小莲的脚步声远去后,范闲重新将视线移回箱内。虽然都是猫,但小莲想象中的猫跟范闲口中的猫可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一丝不挂。

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侧身躺在柔软的棉垫上,手腕和脚踝被皮革手铐紧紧铐在一起,所以他不得不将双膝蜷于胸前,抵着挺立的敏感乳尖。

在他的臀瓣之间被塞了一根猫尾玉势,那玉势埋得不深,想必是这只野猫无意间的吞吐让它不小心滑了出来。狭窄的小穴仅吃了一半,另一半柱身连着漆黑的湿漉猫尾软绵绵地趴在椅垫上。

一条漆黑绸缎绕过脑后,打了个死结,紧勒住李承泽的嘴巴,这并非是为了防止他发出声音,而是为了确保他口中的玉势能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操着他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无法吞咽的唾液打湿绸缎,让枕头湿了一片。

他汗湿的身躯泛着妃色,湿漉漉的发丝沾黏在脸侧,乍一看就宛如一只落了水的野猫。

范闲连夜潜入王府,将失去谢必安护卫的李承泽打晕绑回范府。

之后他用手指沾了唾液,草草为李承泽的后穴扩张一番便毫不留情地将猫尾玉势刺入他的后穴,一插到底。

复而又取来另一根玉势,掐住了李承泽的脸颊,将之缓缓送入他的小嘴之中,待那玉势顶到了咽喉,也不管昏迷的李承泽是否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布置好剩余的装饰后就直接将人给锁入了箱子之中。

那箱子是由实木制成,隔音极佳,修为若没有八品绝对无法听见箱子中那只野猫发情时的喘息声。

范闲解开了绸缎,取出那几乎撑破李承泽口腔的粗长玉势。那玉势刚被取出,一串柔媚低哑的呻吟就这么传入耳畔,也不知此时的李承泽究竟醒了没有。

范闲将人翻过身,变成正面仰躺的姿势,而这下他十分肯定李承泽已经醒了。

因为眼角噙着泪的李承泽,正愤怒地瞪视着他,迷离目光中夹杂了肉眼可见的恨意。

“你这该死的畜生。”李承泽哑声骂道。

听见李承泽沙哑得宛若干裂岩石的声音,范闲这才想起李承泽自从被他锁进箱子后便滴水未沾。

于是他从桌案上取来了一壶温水,接着单手绕过李承泽的后背,让李承泽慢慢坐起身。姿势的改变令玉势擦过敏感点再次整根没入窄道之中,深深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李承泽不由发出了一声软绵的尖叫,浑身一颤一颤,模样甚是可怜。

这个姿势可谓狠毒至极,相当于李承泽此刻坐着不是箱中软垫,而是那根粗长的猫尾玉势。

范闲自是知晓,但他选择视而不见。他半跪在箱子边缘,让李承泽半靠在怀中抽搐。他将壶嘴递到李承泽唇边,倾斜壶身,白水缓缓淌出,浸湿了李承泽干裂的唇瓣。

李承泽抿起了唇,任由白水沿着他下颔的轮廓滴滴答答往下滑,哪怕他渴得半死,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就是无法容忍他向范闲低头。

范闲的动作一顿,随即捏住李承泽的鼻子。在李承泽终于承受不住窒息而张口呼吸时直接将壶嘴塞入他的唇中。

李承泽呜咽着挣扎,范闲就只是面无表情,机械似地执行着指令。

喂水途中李承泽被呛着几次,范闲善解人意地抽出壶嘴,静静观望着他一边咳嗽,一边被玉势顶弄发颤的痛苦模样。

数次下来李承泽心生怯意,当范闲再次递壶嘴到他唇边时,他压抑住源源不绝的屈辱,强忍着不适主动含住了壶嘴,奶猫一般小口小口地吸吮着温凉的白水。

“二殿下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了?”

确认茶壶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后,范闲将之随手一放,复而又把李承泽塞回了箱子之中,让他再次摆出一个仰面屈膝的姿势。

“是啊,我很后悔。”李承泽的声音在水的滋润下重拾了柔滑,带着一点媚意。

他冷笑道,”若是早知会栽在你手上,我当初就该不顾姑姑的劝阻直接弄死你。”

范闲揉揉跳动的额角,感觉到自己的心正逐渐被寒霜覆盖。

他深吸了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曾存着一丝真心?”

你明知道我无法放下滕梓荆的死,你明知道我定是要为他报仇的。你明知道这一切,所以你当时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出那些话的。

你说你喜欢我,只想和我谈风月,不谈国事。

你说愿意放下帝位之争,等我从北齐回来后就跟我一起归隐江南。

我明知道你跟我一样虚伪,心机深沉,但我还是相信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选择信任你。

“告诉你也无妨。”被缚于箱中的失败者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嘲笑,”那些话全是假的。”

“范闲,我从未对你动过任何一丝感情。”

说罢,李承泽张口就要咬舌,但范闲出手的速度更快。他扼住李承泽的脸颊,再次将那只玉势塞进他的嘴巴里,死死抵住他的唇舌。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范闲。

“我明白了。”范闲的声音十分低沉,难过之情溢于言表,”是我做错了。”

──这是朕给你的忠告。你所谓的爱固然可以让野猫与你亲近,但那终究只是表面。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耍。”

──要驯养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我逼自己忽略你私底下的小动作,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之后,再将牠关进笼子,饿上几天,如此往复,彻底磨掉牠的野性,让牠认清谁才是牠的饲主。

“但现在看来,全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安之,你的手段还不够狠。

“李承泽,我真的很爱你,以前是,现在依然也是。”

范闲爱死了李承泽,亦恨透了李承泽。铭心的爱与刻骨的恨交织融合,崩发出炽热的绝望火焰,扭曲,腐败,崩坏,燃尽,在污秽的尘埃中,萌芽出一种崭新的姿态。

其名,疯狂。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

范闲解开了李承泽的桎梏,李承泽欲待反击,却觉四肢软绵无力,一股无名的欲火直直往上窜。范闲将他抱出箱子,往床榻走去,那条尾巴就和李承泽此刻的心情一样,悬在半空中晃呀晃。

“你想的不错,我确实是在那壶水里添了药。”范闲淡淡解释,然后扬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不过我想着你应该受得住,所以下了两倍的剂量。”

李承泽被摔在榻上,下意识就往角落逃,却被范闲扣住脚踝,无情拽回。范闲制住李承泽后便将他翻过身来,面朝面,李承泽看见范闲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干嘛,顿时疯了一般的抵死挣扎。

然而他浑身的气力早已被药物吞噬殆尽,让他的举动与欲拒还迎无异。范闲抽出猫尾玉势后便直接掀开他的下摆,换上自己的操了进去,尽根没入。

听见李承泽哭泣一般的呜咽,范闲笑了笑,眸中红光一闪而过。

虽然不舍,但范闲终究只能忍痛和李承泽告别。既然李承泽不要他,那他也不要李承泽了。

他有他心爱的野猫就够了。

是了,从现在起,他会把他所有的爱倾注在这只野猫身上。这只猫是他好不容易才从长公主手上抢回来的,说什么都要保护好,绝不让旁人再次夺去。

臀眼的皱褶被范闲炽热粗长的巨物撑平,即便已经有了道具的扩张,李承泽依旧吃不消。他疼得落泪,像只被公猫强暴的雌猫狠狠抓挠着范闲,却仍然反抗不了男人在他身后猖狂地开疆辟地,最终只能啜泣着承受男人所带给他的一切。

随着烈性药物的发作,那份被强暴的痛楚被扭塑成交欢的愉悦,

被剥夺了神智的李承泽不再推阻,流溢出的沉闷呜咽化作了妩媚哼唧。就连范闲放开了对他的桎梏也浑然没有挣扎的意图,甚至还欲求不满地用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

见身下这只野猫已然被快感支配,范闲拔出李承泽口中的玉势,在酥软的呻吟自那张小嘴中传出之前,吻上了鲜嫩欲滴的朱唇。

他们共赴巫山云雨,共享鱼水之欢,就和两条蛇一样死死纠缠,永生永世,沉溺在虚渺的欢愉,堕入疯狂的深渊之中。

构筑在谎言之上的理想乡终究过于脆弱,就和童话故事一样,午夜零时的丧钟响起,那逝去的爱情终究只能再次被埋葬于虚幻的国度里。

不过,这与范闲和他心爱的野猫有何干系?

完全无关喔。

射在李承泽体内后,范闲拿起猫尾玉势堵住了翕张的小穴,不让那股白浊流出一滴。

被操得陷入半昏迷的李承泽累得再也无法抬起一根指头。所以当范闲再次将他打横抱起,要把他放回箱子时,他只能抽泣着求饶。

“……范闲,我不要进去,你不要这样子……”

“说什么傻话呢。”范闲温柔地掰开怀中这只野猫的爪爪,无视了他惊恐的神情,柔声安抚着这只敏感不安的野猫,”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承泽喵要乖乖的呦,我晚上再来喂你。”

直到最后一丝光亮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铁锁”咔嚓”一声再次铐上。

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的李承泽哭了出来。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范闲少爷的伤终于好了。

启程回京的时候,我看着家仆将那口箱子运上了范闲少爷的马车。和几个月前不同的是,那箱子已经不再用铁链捆上数匝。

“呦,小莲。”范闲少爷朝我走来,我连忙行礼,”

“范闲少爷,请问有何事吩咐?”

“回京之后就继续麻烦你啦,我会替你加薪的。”范闲少爷的心情似乎很愉快,“我那只猫很喜欢你的手艺呢。”

我连忙鞠躬,“谢谢范闲少爷!”

马车开始行驶,范闲欣赏了一会窗外的风景后,移回视线,将面前的箱子缓缓打开。

箱子之中,被春药与后穴中的阳势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李承泽不知将自己玩射了几次,身上布满白浊。筋疲力竭的他就像只处于春潮的雌猫,在软垫上蜷成一团,微微痉挛。

范闲的指尖轻轻沿着李承泽线条优美的背脊慢慢下滑,激起猫儿的一阵颤栗。

而后他悠悠哉哉地握住那条湿漉漉的猫尾巴,猛然往外抽出。

玉势”啵”的一声被拔出后穴,牵出糜糜流水声。猝不及防的李承泽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泣音,染着情欲的香醇,就像在对那根猫尾做出挽留一般。

“不、不要……”李承泽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声音泛着浓厚的情欲,”尾巴……”

“你想要什么?”范闲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娑,”说出来。”

那只被调教了数月,被生生拔去利爪,熬去一身傲性的宠物猫蹭了蹭饲主宽厚的掌心,软糯呜咽,”尾巴……插进来……”

范闲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儿,继而重新将那根玉势插回李承泽被操熟了的小穴中。

“唔……好舒服……喵……”

在那根玉势擦过前列腺时,李承泽昂起脑袋,柔媚地泣叫出声。一丝阴冷的幽光自那蒙眬泪眼中掠过,眨眼间就消失无踪。

捕捉到这抹寒光的范闲挑眉一笑,顺手覆上李承泽的胸乳,用力地揉捏那艳红的乳尖,将那只不堪情欲摧残的野猫逼出一声又一声浪叫。

野猫就是野猫,养不熟的。

我有一只心爱的宠物,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宠物猫。可惜牠的脾气很差,总喜欢动不动就拿爪子挠我。

在北齐时,我遭到了二皇子的暗算,险些一命呜呼。从北齐回来后我向庆帝请了一段长假,决定去京郊的别院好好养伤。

原本我还犹豫着是否要将我那只可爱的宠物猫一起带去京郊,后来想了又想,如果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跑去找下一个新主人讨小鱼干吃,那我回来后还不得气死。

我这只宠物猫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小鱼干了。谁给牠的小鱼干多,牠就认谁当新主人。我好不容易才把牠从李云睿手里抢回来,说什么都必须把牠给看牢了。

于是我把牠装在箱子里,一起带来了京郊。

牠的名字是承泽喵。

大概是野猫当久了,承泽喵非常挑食,只喜欢吃小鱼干。承泽喵诈骗的手法堪称一流,撒娇卖萌谁与争锋,从那群愚蠢的路人手上骗到小鱼干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从现在起这个挑食的坏习惯必须要改掉。

我让小莲熬了肉粥给牠,但是牠不肯吃,甚至还把它给掀了。

我那便宜的皇帝爹教过我驯养野猫的原则,拔掉牠的爪子,让牠认清主宰一切的人究竟是谁。既然承泽喵不肯吃,那么牠也休想我会拿别的食物喂牠,撒娇也没用。

于是两天之后,当我将盛着肉粥和青菜的汤盘放在饿得虚脱的承泽喵面前时,牠终于肯低下头,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盘中的食物,并将它们吃得一乾二净。

这是好的开始,承泽喵终于开始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如今的牠已不再是那只高高在上的野猫,而是我饲养的宠物猫。

为了奖励他,我决定喂承泽喵喝牛奶。

正常的猫咪有乳糖不耐症,是不能喝牛奶的。但是承泽喵不一样,牠日后定会喜欢上我喂牠的牛奶。

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承泽喵此刻正乖巧地蜷坐在我的腿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我才想起来承泽喵这只野猫以前都是靠吃小鱼干维生的,哪可能去喝什么牛奶呢。

不过无所谓,身为承泽喵的饲主,我自然是要好好教育牠喝牛奶的正确方式。

“宝贝,含住它。”

承泽喵本能地逃避着尝试新事物,牠害怕地想跑,却被我一把拽住项圈,扯回胯间。

“承泽喵,听话。”我将连接着牠项圈的链子在手上缠了锦圈后握着,限制住牠的行动,腾出另一只手替牠拭去眼角的泪水,耐心说道,“不可以任性。”

承泽喵摇摇头,依旧顽强地抗拒着。

“承泽喵,我给你两个选择。”我揉揉牠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承泽喵浑身僵硬了下,别无他法,只能依照我的指令慢慢将男根的前端含入口中,以灵巧的小舌轻轻舔舐,小口吸吮。

承泽喵的舌头很柔软,跟牠的心肠截然不同。虽然承泽喵的技巧还很青涩,毫无章法,但没关系,来日方长,更何况承泽喵那么聪明,只要勤加练习,一定很快就能掌握到绝窍。

只不过,承泽喵现在的速度太慢了,有偷懒的嫌疑,这样可不好。

所以我扣住了承泽喵的后脑勺,将它往下按。承泽喵紧致而温热的喉咙顿时包裹住了我的柱身,非常舒服。

突如其然的深喉吓到了承泽喵,牠痛苦地呜咽,毫无意义地胡乱挣扎。我扣住了牠的脑袋,不让牠有机会乱动,并开始在牠的唇间抽插。

每一次律动,阳物的前端都顶到了承泽喵的喉口,将牠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给狠狠操开。

承泽喵起先还有余力捶打我,但如今牠只能将牠的爪爪撑在我身上,调整姿势,竭力减缓窒息的苦闷。

也幸亏承泽喵所有的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起来。

李承泽被快感簇拥着,坠入名为高潮的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少女含笑的空灵嗓音盈满恶意,残忍地切割着李承泽的心。

——好可怜啊,以後你也跟那群娼妓一样,要当一条男人的胯下雌犬了。

什麽?

——哎呀,你忘了吗?范闲亲自向陛下请旨求娶林婉儿,陛下允了,等范闲此番休养好身子,回京後便会与林婉儿成婚。

那又如何?

——你还不明白吗?待范闲玩腻你後,你势必只有被舍弃一途,可那时的你早已染上性瘾,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脔宠,不被男人肏干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闭嘴

——而你又设局杀害了范闲,范闲可是那些狠角色的心肝宝贝呢,鉴察院三处处长费介,户部尚书范建,鉴察院院长陈萍萍,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将他捧在心尖上疼的,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闭嘴。

——当范闲舍弃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你的二皇子,可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久,因为很快的,你的报应就要来了。你将被贬为庶民,流放他乡。然而实际上那些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匪徒,要在半路劫杀你。

——但是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精致美丽,又被范闲调教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脔宠,那些匪徒在看见你後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将你带回去好生圈养,反正你在旁人眼中是个死人了,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说了,闭嘴!

——於是你成为了他们的精盆尿壶,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你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必须含着男人的阴茎、淫具,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将你当成泄慾用的肉便器,粗暴地凌虐你,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被彻底玩坏,再把你贱卖给青楼,狠狠捞上最後一笔。。而那时的你,已经堕落成一条满脑子只想吃精液的淫荡母狗。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李承泽悲惨而可笑的一生。

李承泽猛然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澈,一股咸湿的腥味便闯入了鼻腔之中,而後是嘴角被撑开的酸涩无力,以及舌头抵着异物的不适感。

紧接着,其余感官随着意识复苏,将感知到的讯息加以勾勒描绘,递回脑中,快速地完成了一张现况的拼图。

李承泽仍置身於范闲的衣服上,却是赤身裸体,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被什麽东西綑绑,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仅仅是手腕,他的脖颈,腰枝、大腿,甚至是足踝,都犹若被冰凉滑腻的无形枷锁束缚,禁锢原地而动弹不得。

李承泽无暇思考原因,因为此刻他被迫埋首於范闲胯间,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於他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能似往常那般,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范闲的欲望,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卖力讨好饲主。

浑噩间,李承泽听见了范闲的轻笑,意味不明。随後他的後脑杓被范闲残忍地往下按。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喉管,堵住了他凄厉的悲鸣。

窒息感令李承泽柔嫩的喉咙濒死似疯狂痉挛,条件反射的抽搐着收缩,恍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缠绵。

范闲眯起惑人的桃花眸,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悍然挺腰,在李承泽柔软的朱唇中纵情驰骋,肏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骇人的粗长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心爱的宠物猫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享受着无可挑剔的绝妙快感。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桎梏着李承泽的魔气觉察到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为了舒缓李承泽的不安与惊恐,让这只哭得全身发抖的猫咪放松心情,缠绕着足踝的触手温柔地摩挲起他柔软的足心,轻轻蹭着粉嫩足趾的隙间。

接着它又化出了两根表面布满疣的触手探往李承泽的下身,卷起疲软的玉茎捋动套弄,裹住饱满的玉卵啄吻舔舐。

这具刚历经过数轮高潮地狱,被彻底肏熟肏透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最轻微的爱抚都能轻易勾起李承泽的情慾,让他重新坠入被快感支配的深渊之中。

李承泽的眼神逐渐迷离,娇喘染上甜腻,浪叫透着淫荡,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甚至竟流露出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不消片刻,李承泽就在触手技巧高超的抚慰下呻吟着射了出来。

范闲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的前夕拔出湿热的慾望,幽黑的眸中流转暗芒:“替我吸出来,承泽喵。”

李承泽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紧牙关,表情写满抗拒。他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听话。”

话音未落,一条触手狠狠抽向挺翘的雪臀。李承泽疼得发抖,痛呼溢出齿间,反抗得更加剧烈。触手又往他的臀瓣重重抽了一鞭。自幼娇生惯养的猫咪细皮嫩肉,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的臀肉当即就被烙上了鲜红的鞭痕。

火辣辣的疼痛让李承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但他仍倔强地咬着牙,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范闲摩娑着李承泽光裸滑腻的背脊,犹如饲主在替宠物顺毛一样,心里却想着一鞭不够,那就十鞭;十鞭还不够,便加到三十鞭。这只娇贵的猫咪敏感又怕疼,总是要屈服的。

猩红的鞭痕交织错综,残艳的情欲绚彩绘满了雪白的画布,艳丽犹若染血赤霞。

在生生挨了二十几鞭后,已经被打得泣不成声的李承泽终於不再抵抗,认命地张口接纳鼓胀的阴茎,任由它塞满口腔,绝望地吮吸舔弄。

猫咪乖巧温驯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范闲。充盈心间的成就感更是无以复加。

男根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李承泽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来不及咽下的丝缕精液沿着李承泽的唇角淌下,衬得他既狼狈又淫荡。

李承泽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他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发泄后的范闲餍足地拔出欲望消退的湿热阴茎,同时解开了李承泽的束缚,悠哉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折叠整齐的玄衣──方才他趁李承泽昏迷时脱下的──回来时李承泽仍跪伏於地,痛苦乾呕,可怜地哭喘着,媚态尽显而不自知。

范闲替李承泽披上那件玄衣,跪在他的身前。待哭声渐歇,他将李承泽拽入怀中,着手替这只浑身虚软的猫咪更衣,正想开口逗弄一番,超乎常人的听力远远就捕捉到一阵脚步声。

他将抵在舌尖的话语扭曲变形,重构成截然不同的句子:“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打些水来。”

说罢,范闲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向那具屍体。扯下挂在屍体腰间的竹筒後,他转过身,在离去前最後望了蜷坐着的猫咪一眼,温柔笑道:“承泽喵,绝对,不可以乱跑喔。”

李承泽抬起头,看着范闲没入林间的背影,眼中闪烁讥诮的冷光。

待得范闲的脚步声消失,恢复些许体力的李承泽扶着树干吃力爬起身,微凉的液体被重力往下拽,缓缓流出后穴。那鲜明得宛若失禁一般的耻辱让李承泽倍感羞愤,但他此刻无暇抠出那些精液,范闲随时都可能折返,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

纵然范闲已将恐惧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子里,他还是必须赌这最後一次的机会。

李承泽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一旦被抓回去,他就再无办法逃离范闲。范闲那个疯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调教,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下去,直到他被范闲厌倦抛弃。

想到那个声音描述的未来,李承泽不自觉打了寒颤。他摇摇头,将那些杂念抛诸脑後,拖着酸软的身子,步伐踉跄地逃向森林的另外一边。

而那方向,却恰恰会通往另一个魔窟。

李承泽没想到他的运气会背到这种地步。

他躲在树後,不动声色地向後退,试图在那群围着篝火谈天说地的匪徒察觉他的踪迹前绕路离开。然而负责巡守的人却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存在。

李承泽跑没几步就被抓住,拚了命的挣扎仍是不敌,被那人擒着手腕,连拖带拽地扔到那群匪徒面前。

“呦,你们瞧瞧我抓到了什麽。”

李承泽狼狈地摔倒在地,吃痛地嘶了一声。那个捉了他的男人不顾他的咒骂,向众人献宝似地粗暴扒开了他的衣裳。

玄衣被褪至腰际,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如玉,爱欲吻痕遍布,线条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振翅欲飞,美得诱人。

有人吹了口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霎时漫天飞窜。

男人旋即自李承泽身後抓住他削瘦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拽离地面。李承泽气得咬牙切齿,奋力顽抗,但那人往他的双肩使劲一掐,他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疼得浑身都在发抖。

另一名匪徒在首领指示下拿来绳子,将李承泽的双臂反绑并缚於身後,强硬地把他摆弄成一个跪坐的姿势。

被抽得红肿的臀瓣受到压迫,不断逸散痛楚。李承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痛吟泄出牙关,但身後的男人却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後扯,逼得他不得不昂起脖颈,挺立胸膛,就像个任人观赏的商品一样。

李承泽痛得倒抽凉气,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庞,画龙点睛地缀出难承摧折的脆弱。

男人炫耀般地向同夥展示自己抓来的极品,原先还在起哄的匪徒顿时都没了声音,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尤物,笑容逐渐变了味道,染上不怀好意的淫邪欲色,目光亦化为实质的舌,色情地舔遍李承泽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空气已然变得淫糜潮湿,却又危险得一触即发,彷佛只要出现一个契机,这些匪徒就会化身猛兽蜂拥而上,把这只误闯魔窟的猫咪压在身下残暴亵渎。

男人攥住李承泽的臂弯,将他掀翻於地,当即扼住他的後颈,牢牢压制。

李承泽饱尝凌辱的乳首摩擦粗砺地面,颤巍巍地抖着,一股钻心剧痛刺入脑海,逼出了他的呜咽。

另一个匪徒笑着调侃男人不懂怜香惜玉,期间却又粗鲁地撕烂了李承泽的衣裳。

黑色的碎布凄然落地,优美而淫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曝露於众目睽睽之下,雪色的臀瓣满是被调教过的鞭痕,何等不堪;乾涸的精液黏於腿根,斑驳一片;而那口被肏得红肿艳熟的淫穴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吐出白浊。

不知是谁骂了句婊子,惹来一阵哄笑。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欲火,一面解开裤裆一面淫笑着围了过来。

男人割开绳索,将李承泽翻过身子,强迫这只可怜的猫儿向这帮豺狼虎豹袒露柔软腹部。

李承泽从剧痛中回过神,意识到这群匪徒的图谋後脸色惨白如纸,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咪胡乱踢蹬,疯狂挣扎起来,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容易激发出这帮匪徒的征服欲望。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啊啊啊啊──!”

当双眼被黑布蒙上,遮蔽视线时;双手被人扣住,揉捏掌心时;双腿被人抓住,强行分开时;面颊被人掐住,被迫侧首时;陌生男人的手贴上肌肤,肆意抚摸时──

前所未有的绝望恐惧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彻底碾碎了李承泽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智。

──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李承泽崩溃地失声痛哭。

在李承泽离去後,范闲气定神闲地从树干後方走出,回到原处捡起那件外衣沾满李承泽精液的外衣,摺好後搁在了小臂上。

他将那管竹筒随手扔在了密探的屍体上,下一瞬,密探的屍身不翼而飞。

“说实话,我堕魔这秘密也不怕被人知道,反正就算是四大宗师联手讨伐我,也不见得杀得了我。”范闲耸耸肩,凉凉道,“虽然你替承泽喵传信这事让我很不爽,但我没想杀你的,如果你当时跑远一点,我就不打算追击了。可你却拐跑了我最宝贝的猫,你说你图什麽呢,活着不好吗?干嘛非要自己跑来找死。”

范闲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注视被魔气缠绕的屍体,轻声命令:“吃了它。”

空气中隐隐传来猛兽撕扯、啃噬猎物的诡异声响,但若是以凡人的双眼望去,视线所及之处仍是空无一物,彷佛无事发生。

范闲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循着李承泽离开时的方向跟了上去。他听见了李承泽的哭声,不出他所料,李承泽果然撞上了那些脚步声的主人。

他早就算到了李承泽会遭遇什麽。初出社会的新鲜人总是要历经毒打,才能学会成长。宠物猫也是一样,只有在外界遭受了残酷的伤害,才会知道珍惜家的温暖。

但这不代表范闲会任由那些男人玷污他心爱的猫咪,他只不过是让承泽喵出门开开眼界,看看外面的坏人有多可怕而已。若是那群人胆敢欺负他的猫,他非常乐意将他们碎屍万段。

因此,当年轻的匪徒拔得头筹,跪在李承泽的腿间,架起李承泽的双腿,欲待挺胯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时,他的耳边猛然传来了鞭子撕裂空气的凌厉声响。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匪徒都听见了。可奇怪的是,在旋转的视线中,他却看见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了平滑的切面,分明是被利刃砍的,哪里是什麽鞭子?

……咦?

那人的表情永远凝结成了茫然,连发生何事都尚未意识到,头颅与身体就分了家,像颗皮球似地在地上滚了数圈。

无首屍身软绵绵地向後栽倒。

同时,跪坐在李承泽身侧,捏开李承泽的牙关,准备用勃起的欲望填塞那张小嘴的匪徒忽然虎躯一震,呕出了一大口腥血。

他感觉到同伴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惊恐而难以置信。他缓缓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左胸膛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处於震惊中的众人都没有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喷涌的鲜血虽如天女散花洒满四周,却没有任何一滴溅在那只猫咪身上,彷佛在碰到之前,就已被无形之物阻隔开来。

不过刹那,他们的两名同伴就以离奇怪异的凄惨死法相继送命。这超乎常识的情况令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读出了难以掩饰的惶恐。

他们松开李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冲回位置上拿起武器,提心吊胆地警戒四周。

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李承泽蜷缩成小小一团,止不住地哭着,惹人心疼。

下一瞬,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响从不远处传来。一干匪徒僵硬地扭过脖子,望向那名悠哉地从阴影中走出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着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绝世容颜,笑得人畜无害,然而少年朝他们中的一人随手一指,被点到的那人脖子瞬间就裂出一道口子,犹如被割开似地血喷如柱。

……怪物。

在匪徒惊惧的注视下,范闲来到李承泽身边,蹲下身,怜惜地抚摸他的背脊,藉以安抚这只身心受创的猫咪。

“不要……”

感觉到掌下身躯的紧绷,范闲柔声开口:“承泽喵,别怕,是我。”

李承泽愣怔了下,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范闲一面安抚着啜泣不止的李承泽,一面抬起头,朝劫匪们微微一笑:“你们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和毯子?”

匪徒们面面相觑,有是有,但这情况下根本无人敢轻举妄动,唯恐下一个莫名其妙被枭首的牺牲者就成了自己。

最后还是首领按捺住恐惧下了命令,才有一名匪徒颤抖着移动身子,从物资堆中拿了两个包裹抛给范闲。

范闲三两下就拆了包装,取出一条薄毯。

而另一个包裹里则装着一件绣着白海棠的绛色外褂,其针线细密,质料上乘,绝非凡品,想来是从哪家富商的商车上劫来的。

范闲摊开薄毯,将李承泽打横抱了上去。

期间有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匪徒想丢下同伴趁机偷跑,悄然迈开步伐。但就在他即将遁入林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了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响,彷佛有蛇类在他头顶的树梢爬行一般。

他愣了下,抬起头,视线赫然映入——

所有匪徒在听见那声凄厉的惨叫时浑身一绷,纷纷望去,只见离他们最远的同伴像是被什么东西卷起一样垂直向上拖,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兴许是被超乎常理的现实打击到心态爆炸,当一干匪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那个被卷走的同伴又原地降落,倏地在他们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有个胆子小的年轻人见状后退两步,狼狈地跌坐在地,表情已经彻底失控,害怕得哭了出来。

李承泽方一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就亲眼看见刚才想强暴自己的男人以超乎常理的方式坠地而亡。

他怔怔地注视着那具尸体,而后视线轻转,又望见其余几具死状恐怖的遗骸,一股寒意猛然袭上背脊,教他从头到脚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乖,别害怕。”

范闲将瑟瑟发抖的李承泽搂进怀中,优哉游哉地从袖中暗袋里抽出一枚散发着幽香的帕子,覆在了李承泽的口鼻之上。

帕子上浸着烈性药,以往李承泽不肯配合而抵死挣扎时,范闲都会像这般让李承泽吸入那药,直到李承泽的表情变得飘飘然,失去攻击性后才放过他。

药对身体无害,但会逐渐让人的精神变质,染上性瘾,随着用量增加,使用者也会逐渐失去自我,等到了一个阶段,便会跟初生婴儿一样懵懂无知,犹若被洗涤人格一般。

这熟悉的香气令李承泽瞳孔骤缩,霎时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从范闲的禁锢中挣脱。

“住、住手——”

但不消片刻,李承泽的身子就软了下去,眼神变得迷离,柔若无骨地趴在范闲怀里,任凭范闲亲昵地摩挲他的背脊,犹如一只享受着饲主顺毛的猫咪,时不时从唇中溢出一丝低吟。

待怀里这只猫安份下来后,范闲瞅向匪徒首领,平静道,“你们方才欺负我的猫,还把牠弄哭了,这笔帐我必须跟你们算一算。”

首领咽了咽口水,没有理睬这疯子对青年的称呼:“你已经杀了我四个兄弟。”

“你们该庆幸,没有真的伤到牠。”范闲咧开嘴角,笑容灿烂得令人悚然,“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所以该怎么做,你才愿意放我们一条生路?”

“刚才碰了我家宠物猫的人有六个。”范闲平淡道,“你们自相残杀,再死两个,剩下的就能活着离开,如果你们舍不得同伴,我也不介意搭把手,送你们一起下地狱。”

话音落地,原先指着范闲的刀刃纷纷对准了昔日共患难的同伴。

范闲一面替李承泽顺毛,一面观赏着这群恶人露出的丑态。方才他就老觉得这群人有些眼熟,如今可算是想起来他以前是在哪看过他们的脸了。

这些匪徒在通缉令上是被重金悬赏的,烧杀劫掠奸淫掳掠一件恶事都没少干过,甚至还有两个八品高手混在其中。

不过算那两个八品运气差,连个一招半式都来不及使,就被他的魔气人道毁灭了。

虽说平日里都称兄道弟,但到底是一群为了利益才聚集在一起的亡命之徒,大难临头时,每个翻脸都比翻书还要快速。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人类的天性更是如此,一旦有任何东西危害到了自己的性命与利益,都会下意识远离,或是直接将之铲除。

匪徒们仍在互相对峙,没有人敢。时间悄然流逝,在看完数本奏章后,庆帝听见了李承泽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要醒过来了。

但是那声音却诡异地充满了煽情的味道。

庆帝转过头,他的孩子缓缓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望。

“……承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庆帝放下奏章,欲待触碰李承泽的脸颊,却被李承泽向后躲开。

庆帝一愣。锐利的鹰眼此刻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困惑。

他看见李承泽害怕地抱紧了被褥,正用一双盈满水雾的眼睛四处张望,就好似在寻找着谁。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李承泽的全身都在颤抖,“主人、主人在哪里喵呜?”

庆帝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扣住李承泽的手腕,将对方从被窝中揪出来,“你再说一遍,朕是谁?”

李承泽就像只猫一样拚命抓挠着庆帝,泪水不停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好疼、放开我喵……我要主人喵……”

脸色铁青的庆帝没有放开他,只是冷着声音问道,“你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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