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嘴吸着、舌身纠缠、喉结旁的黑痣、温存休息(2 / 2)
在程越的眼里,面前的少年就跟一个没骨头的妖精一样,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情动时仰着脖颈高昂一声,精致的下巴抬起,一颗与喉结为邻的黑痣像颗耀眼的黑星吸引他的目光,喉结以它为中心上下滑动。
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被激光般的黑痣所迷惑的野猫,哪怕他内芯已过三十载,迷了方向试图寻到一处可任意伸展身躯的港湾。
未有想亲的念头,程越身子自动,仿佛脖子上挂着牵引线,因亲吻红肿的唇瓣亲在那刻黑痣上,叼住长有黑痣的皮肤抿嘴吮吸,印上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痕,转而又亲在滑动的喉结处。
“好痒……”方道年被痒得转头,这个动作脖子可躲不开不间断落下来的吻,他抱住反派的头按住不动,“别亲了,等会还要上课,你还要不要我见人啊?”
闻言程越有些懊恼,潜意识里忘了他现在已经重生回到了高中时期,正处于为学业发愁的阶段呢。
程越声音低哑:“好。”
方道年自觉自己可真大胆,和反派说搞就搞了,这自闭儿还真性格单纯,稍一挑拨就成了,看来他得好好守着他,就怕这傻子中了别人的道。
“还想要吗?”他松开手转而勾起反派的下巴,命令反派捏着他发酸的腿,不过他们的性器还没分开,似连体婴儿般嵌合在一起。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方道年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场,可能是海棠身体的影响吧,就是不知道反派是否吃得消。
程越倒是在犹豫要不要停下,怕少年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