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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荣朝的帝师大人太子殿下的宝贝卿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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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永前殿内,帝尊坐于主位,下面是群臣,其中一个在这群老臣子里面几乎鹤立鸡群,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气质却出尘,正是荣朝第一大帝师——沈卿尘。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沈卿尘皱了皱眉,无视了帝尊希冀的眼神,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出来。

退朝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了一会,等人群不那么密集再离开,他不喜欢人多,这是他的习惯。

巧的是,太子帝焱也有这个习惯,因此他们每天下朝后都会互相打个招呼,偶尔简单说两句。

“帝师大人。”

“太子殿下。”

“今日早朝,不知帝师大人有何困惑?”

“殿下何出此言。”

“孤见帝师大人皱着眉,不知为何,孤竟也有些不舒服,想来是被荣朝第一美男子影响,想为帝师大人解决困惑罢了。”

“殿下说笑了。微臣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臣下告辞。”

沈卿尘向来清高,不屑于讨好太子,因此走到岔路口之前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们一个向西,一个向东,都是出了宫门,一个回帝师殿,一个回东宫。

沈卿尘走的很慢,帝焱走出去一大半他才走出几步远,帝焱回头看了眼那清瘦的背影,挑了挑眉。

帝师大人,还真是冷漠呢。

晚上,东宫内。

帝焱正在书房批阅奏折,他揉了揉眉心,烦他的皇帝父亲就知道撂摊子给他。

他的性情暴躁,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帝尊就是因为这个才过早把这些交给他,目的是锻炼一下他的耐心,他也知道,可是他好烦。

书桌底下,一个人跪在里面,双手握着帝焱露在外面的性器,小口含着吮吸。帝焱暴躁的时候,他的性器会胀大,现在他的嘴已经快含不住了,帝焱自然不爽。

他烦躁得狠,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住了那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大口,勉强含进去他性器的头。

那人配合的含住,就算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拉扯的生疼,他还是努力的给他舔弄着,收起了牙齿,用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头部,明显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帝焱满足的眯了眯眼,把椅子往后一顶,弯下腰,把那人抱了上来。

随着几声玉石的碰撞,那人被抱了起来,双腿环在帝焱的腰上,屁股坐在了帝焱的腿上,那根炙热粗长的性器贴着他的性器,让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帝焱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侧,呼吸着淡淡的兰花香,心里平静不少。

“卿卿,你怎么那么乖啊。”

那人身上全是红痕,大开的双腿之间隐藏了两个洞口,都被玉势撑开了。

他听到了帝焱的话,眨了眨眼,看起来天真却清冷,额心的小痣愈发神圣不可侵犯。

这被帝焱抱在怀里的,正是荣朝第一帝师,他的太傅,沈卿尘。

帝焱转过他的脸,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迷茫,挑了挑眉,含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舌头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又皱着眉退了出来,一股子麝香的味道,忘记刚才让卿卿吃过他的东西了。

他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将沈卿尘压在上面,红肿的乳头被桌面挤压得疼,双手背在身后,手腕上的玉镯子自动吸附,将沈卿尘的轻微挣扎打压了下去。

帝焱抽出沈卿尘后穴里的玉势,看到上面的液体,挑了挑眉,随手放在了旁边,把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后穴口,掐着沈卿尘的腰,顶了进去。

那后穴有了玉势的扩张,再加上肌肉记忆,很轻易就接纳了帝焱的巨大,只是沈卿尘被撑得有些窒息,额头出了薄汗,滴落在书桌上。

“太傅大人,感谢您的指导,这是学生的回馈,您满意吗?”

……

三年前,沈卿尘十八岁,从菩提真人那儿出师。下山路上,被十五岁的帝焱拦住了去路。

他记得帝焱,从小备受宠爱的九皇子,如今的太子殿下,可帝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他又想起师父一年前说他新收了个小皇子当徒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位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菩提山修行中途不可随便下山,如果有事情,草民可以代为传达。”

“太子殿下……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沈卿尘皱眉,回想了一会儿,记忆中确实没有帝焱的存在,于是双手作揖。

“草民惶恐。”

帝焱想起那一年,他最疯的时候,被帝尊送到了菩提山上,关在一个冰冷的山洞里,里面只有一张千年寒玉做成的石床,和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那一年,多亏了男孩的安抚,他才没有失去理智成为一头野兽。可是等到他可以出去的时候,男孩却不见了,他回京都接受各种册封,终于都安定下来了,才重新来到菩提山,没想到当年的男孩已经长成了一名玉树临风的少年,甚至已经不记得他,可他额心的那颗痣他永远也不会认错。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沈卿尘。”

“沈卿尘,孤记得是沈相的嫡长子?”

“是的,家父沈知节。”

“好,很好。沈卿尘,你可愿意和孤打个赌,赌三个月后的今天,天必降大暴雨,京都城中人心惶惶。”

沈卿尘沉默,他不想赌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三个月后到底是否天降暴雨,是老天爷决定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何况,他也不知道帝焱到底为什么找他打赌。

帝焱看出来沈卿尘的不愿意,又碍着他是太子,不敢直接拒绝。

“沈卿尘,如果你不赌,这三个月之内,孤就有办法让沈家死无葬身之地,你相信么?”

沈卿尘沉默了一会,父亲直言不讳的性子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还好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不被小人左右,但帝焱的话,可能真有办法。

他抬起头,眼前十五岁的太子殿下,眼底是自信和疯狂,看来他不得不接受了。

“好,草民和太子殿下赌。”

帝焱挑了挑眉。

“你都不问问赌注?”

“……赌注是?”

“如果孤赢了,三个月后天降暴雨,你,沈卿尘,就要把你自己给孤,无论是身还是心,绝对服从于孤。如果孤输了,唔,你来提要求吧。”

“太子殿下可以保沈家不受朝堂乱流影响么。”

“啧,当然。”

“好,草民就赌这个。”

沈卿尘下山,因着得了菩提真人的真传,又在京都会武中得了头名,一时间,他“荣朝第一高手”的名号传遍京都。

当今圣上大喜,本想赐沈卿尘一个军中职务,没想到他想当文官。圣上亲自出题监考,无比流畅的行书列在书卷上,圣上及各位老文官惊叹妙哉,遂破格封沈卿尘为一品帝师,赐帝师殿。

短短三个月,京都局势骤变。帝师沈卿尘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同时,三个月前出征的十五岁少年太子帝焱,攻破西边蠢蠢欲动的亭兰国,已经班师回朝。

帝焱回朝的第二天,正好是二人打赌的三个月后。白天天气晴朗,沈卿尘却很不安。果然,下午天降暴雨,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天,帝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帝师殿。

“沈卿尘,以后你就属于孤了。”

……

“呜……我……满意……”

沈卿尘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帝焱,帝焱不喜欢他沉默,要求他有问必答。

他的眼眶通红,后穴被撑得极大,每一寸肉都被挤压着,像是要顶穿他的肠道。

从暴雨后的那一天起,沈卿尘再也没有用这里排过泄,因为帝焱要操这里,他吃饭也只能吃清淡的,好在他也不喜欢那些重口的。

后穴被操了无数次,可是每一次进入,都把他的尊严在地上重新碾碎了一遍。帝焱的那根东西太粗太长,每次进入都要感受一遍被撕裂的疼痛,再然后,就是踩碎他尊严的极致的快感。

性器被压在桌子上,挤得生疼。那里面插着一根簪子,他小解必须要经过帝焱的同意,射精,在这三年里,除非帝焱特别有兴致,把他操到射尿,不然射精只是奢求。这么三年下来,他的这根东西已经不听他的了,但是帝焱让他射,他甚至可以马上就能射出来。

乳头里是穿着针的,帝焱不玩的时候是不允许乳头空着的。现在帝焱在干他,兴致来了玩弄会儿他的乳头,没兴致就不碰,可是穿了针,不碰也疼得很。

那个女穴,因为它的姐妹后穴能吃到帝焱的性器,它嫉妒得也分泌了大股液体,浇在里面的玉势上,有些溢了出来,流在了书桌上。

帝焱每次批奏折,心情都很不愉快。他用手掰着沈卿尘的屁股,将后穴口再撑大一点儿,又往里顶了一些。

沈卿尘感觉他的肠子要被顶穿了,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喘着气,后穴却是努力地配合着帝焱,紧紧吸着那根性器不放。

“卿卿,这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快被孤操烂了,这可怎么办呢?”

沈卿尘听不得这种粗俗的语言,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泪水。

“卿卿,孤操得你屁眼爽不爽?嗯?”

帝焱低下头,凑到沈卿尘的耳边,低声询问着。

“呜呜呜……不——”

帝焱下身用力,将性器猛的顶进去,死死地戳着那块软肉,看着沈卿尘爽得抽搐的身体,兴奋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卿卿,都给你,我的所有都给你——”

沈卿尘后穴被堵了个肛塞,将里面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

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女穴被帝焱的脚踩着,控制着那根玉势操他的穴。上半身低着,小口含着那根刚从他后穴里拔出来的性器,手已经被束缚在背后,只能用嘴,吞吐着性器,偶尔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茎身。

“卿卿,孤的这根东西好吃吗?”

沈卿尘眨了眨眼,吃了三年的东西,你问他好不好吃,他还真说不出来。

他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帝焱,眼睛里全是水雾。

帝焱看的心都化了,一把把沈卿尘抱了起来,抽出了女穴里的那根玉势,扔在了地上,换上了自己的手。

两根修长灵活的手指拨开了两片阴唇,钻进了女穴里,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阴蒂。

沈卿尘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因为手被束缚在背后,无法控制平衡,上半身只能费力往帝焱身上贴。

“殿下……呜……”

帝焱勾了勾唇,松开了沈卿尘手上的玉镯,沈卿尘刚一解开束缚,手就自动环住了帝焱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了,腿夹紧,羞耻得不敢露出头。

帝焱觉得差不多了,毕竟沈卿尘已经适应他了,就双手把在沈卿尘的屁股上,性器对准女穴口,一点一点地进去。

沈卿尘以为他这畸形的器官一辈子也不会用上,到了现在可以顺利吃进去帝焱的性器,心情比较复杂,不过他没时间思考,因为帝焱突然松了手,凭借重力,他一下子将那性器全吃了进去。

“啊……”

女穴和后穴不同,这本就是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就算最开始和后穴差不多窄小,现在也被开拓的差不多,被撑得满当当的,但也可以将帝焱的性器完全吃进去。

仅是这样,性器也一下子抵到了子宫口,只是被还未打开的子宫口卡在了外面。

“唔,卿卿什么时候能给孤生个宝宝呢?”

沈卿尘喘息着,他的小腹鼓起,里面全是这一周里堆积的精液,一直被玉势堵在穴里。好在帝师袍宽大,从外面看不出来。

他眯着眼努力凝神想了想,师父跟他说过,他的体质特殊,受孕不易,除非与他结合之人阳气旺盛,且与他八字相和。

帝焱一会没有得到沈卿尘的回答,不满地眯了眯眼,手往上滑,捏了捏他的乳尖,里面的针顺利将沈卿尘游离的神儿拉了回来,疼得他额头都是冷汗。

“师父……呜……师父说要……阳气旺盛且……与我八字相和之人……才能受孕。”

帝焱勾了勾唇,托着沈卿尘的屁股,开始操弄着他的女穴。

“哦~孤的好师兄,师父当年知道我们俩的事之后是什么反应啊?”

沈卿尘咬了咬唇,看着自己四肢的玉镯和大腿上的痕迹,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

帝焱察觉到了他的逃避,有些不爽,一只手握上了沈卿尘的性器,微微用力。

“疼……”

沈卿尘苍白了脸,痛苦地呢喃。

“疼就告诉我,乖。”

“我……告诉了师父我们的赌约……他就说了句……一切自有天意……就让我下山了……”

帝焱笑了笑,松开了手,亲了亲沈卿尘的后颈。

“天意啊,卿卿,你来给我当太子妃好不好?”

沈卿尘听到帝焱这句话,嘴唇变得毫无血色,他觉得帝焱是在羞辱他,但是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帝焱心里升起一阵躁郁,停下来,将帝焱转了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

“为什么?”

沈卿尘被迫跟着他停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帝焱眼底的红光。

沈卿尘皱了皱眉,总觉得帝焱这种疯态他在哪里见过。不过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索性放弃。

“太子殿下,君臣有别。”

如果是之前,沈卿尘还会说他是男人,但时至今日,他只能说出一句“君臣有别”。

帝焱冷笑了一声。

“君臣有别?好一个君臣有别!君臣有别……呵呵。”

帝焱捏住了沈卿尘的乳尖,用指甲掐住这团软肉,沈卿尘感觉到胸前一阵刺痛,随着一阵酥麻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意识到他发出了什么声音,他又赶紧闭上了嘴。

帝焱握着沈卿尘的大腿根,性器一点点往里进,顶在子宫口,在口那里磨蹭着。

沈卿尘痛苦地喘息着,手软软地搭在帝焱的肩上,脚趾紧张得蜷缩起来。

“卿卿,叫出来,快点儿。”

帝焱低下头,含住了沈卿尘一边乳头,用牙齿咬了一下,里面的针破肉刺出,让沈卿尘再次遭受了一遍乳头被刺穿的疼痛。

“呜……殿下……好痛……”

沈卿尘颤抖着,手抓着帝焱的后肩,疼痛之下在上面抓了好几道红痕,粉嫩的修剪精致的指甲抓的通红,镶嵌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叫给孤听,快点儿,孤没有那么多耐心。”

沈卿尘很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却依旧摇了摇头。

之前帝焱带他去了销魂阁,他进去之后才知道,这里就是青楼。他被帝焱抱去了一个房间,抵在墙上,让他听着隔壁的淫言浪语,往他穴里倒酒。也许是因为那杯酒,让他醉了,待在那个性爱的天堂,那天他说了不少难以启齿的话。

可现在是在东宫,不是在青楼。他不是那天被情人带去玩弄的脔宠,他是太子太傅,他是沈卿尘。

他自有他的清高和准则。

“太子殿下……我是陛下派来教导您学习的,不要再这样了,太子殿下,回头是岸。”

帝焱停了下来,勾了勾唇,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到最大,偏偏表面冷静了下来,可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沈卿尘不知道,他以为结束了,松了口气,却被一脸平静的帝焱放在桌子上,双手被玉镯束缚在头顶,双腿被真气压在两边,分到了最开。

帝焱的眸子里不再是汹涌的爱意和疯狂,反而平静得吓人。沈卿尘突然感受到了恐惧,但他不会理解满腔真心被人踩碎的感觉,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哪儿,只是本能地害怕。

“来教导孤学习,孤的好太傅,哪有人光着身子张开大腿来教导学生学习啊?”

沈卿尘被这句话刺激到,再次试图挣扎,可是实力差距摆在那儿,他还是挣脱不了帝焱的真气。

“殿下……”

沈卿尘很失望。

他被封为太子太傅的时候,已经是那场暴风雨过了三个月之后了。从那天下午开始,帝焱每天都来帝师殿,他热衷于各种不同的玩法,可以说整个帝师殿,没有帝焱没肏过他的地方。沈卿尘向来逆来顺受,何况赌是他自己决定打的,他不在乎这个身子,就全给了帝焱。可是他被封了太子太傅,陛下给予他教导帝焱的机会,想让他变得不骄不躁,有耐心且细心的人,可他每次来到东宫,都是被帝焱压在身下操,根本没有机会教他什么。

沈卿尘不是对帝焱失望,他是对自己失望。没有永远冥顽不灵的学生,归根结底是他的错。

帝焱一看沈卿尘的痛苦和自责,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他叹了口气,明明生气的是他,可沈卿尘总也不懂也感觉不到。

他用手指捏起沈卿尘的舌头,掐着舌根,暧昧地亵玩着,弄得沈卿尘脸颊通红,气喘吁吁,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下。

“呜呜呜——”

帝焱松开了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唇,舌头很轻易地冲破牙关,找到了那个软软的舌头,勾起它细细地吸吮,动作温柔极了,可是下半身却不知何时抵在了女穴口,趁沈卿尘不注意,插了进去,堵住了马上流出来的积攒的精液。

四肢都被控制住了,沈卿尘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仰起头,顺从地张开口,让那个强势的舌头勾走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侵略。

沈卿尘发现他越来越奇怪了,开始还会偶尔反抗,比如疼痛或是粗俗的语言,现在却只想着顺从,或是尽可能满足帝焱的要求。仅仅是被帝焱亲吻,他那个畸形的器官和后穴都痒的不行,恨不得帝焱的性器分成两根,同时操着他的两个穴。

帝焱插进来的太突然,他还未反应过来,穴里就被粗长的性器填满。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脚尖放松,上半身挺立起来,乳头在帝焱身上摩擦着。

“唔……呜呜……”

明明上一秒还在自责,下一秒沈卿尘就又被帝焱操了。他想合上腿,但是双腿被压制住,只能张开腿,承受着帝焱的进攻。

他变得好奇怪,红肿的阴蒂被帝焱不断摩擦着,子宫口被顶着磨蹭,他爽得说不出话,只能盯着帝焱被他咬了一口的下唇,性感得过分。

“呜……阿焱……”

沈卿尘身子一僵,无意识地叫出了太子的小名,还以为他完蛋了,但是帝焱却没有任何生气的反应,反而更加兴奋,眯了眯眼,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嗯啊啊——”

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口,刺激得沈卿尘尖叫了一声,大腿肌肉颤抖着,眼睛里全是水雾。

帝师大人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还有半个时辰到卯时,帝师大人和太子殿下要准备去上朝了。

早朝,沈卿尘依旧沉默地站着。他身着一身宽大的帝师袍,长发披在身后,气质出尘,额心的小痣似乎红了点,让他沾了点烟火气,但依旧没人敢靠近。

帝尊坐在上面,看到沈卿尘这不合群的样子,揉了揉眉心。

帝尊端坐着,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一众臣子,又看了看帝焱,发现他的宝贝儿子已经没有耐心了,拳头都握紧了,此时正瞪着他,让他赶紧下朝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无奈地看了看沈卿尘。

沈卿尘接收到皇帝的暗示,想起几天前他们俩谈话的内容,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禀陛下,近日江南气候不定,杂草丛生。我朝应派人下往江南,‘修理’杂草。”

沈卿尘的声音平淡,却刺骨的冰冷,让下面的大臣都不禁直起了身子,毕竟江南那里的水分可不少,杂草是什么他们也都懂。

帝尊眯了眯眼,想起了前几天江南贪污赈灾公款的事,他这几天光想着赶紧下朝去皇后宫里,倒是忘了这事。

“那依帝师所看,派谁去更合适一些?”

群臣屏气,都不希望被点中。鞭长莫及,江南的浑水谁也不想也不敢趟。何况枪打出头鸟,江南那边的人也知道杀鸡儆猴。

“臣认为,此人需要有威望,地位高,能震住他们,太子殿下是最佳人选。”

帝焱的脾气正暴躁着,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眼。

帝尊察觉到帝焱情绪不对劲儿,笑着阻止了帝焱说话。

“阿焱,帝师大人推荐你下江南清‘杂草’,你有什么想法吗?”

帝焱也笑了笑,抬起了头。

“臣遵命。只是臣经验不足,希望帝师大人和我一同下江南,给我些指导。”

“哈哈哈,好阿焱!没问题,那帝师你就辛苦一下,和太子一起下江南吧!”

众臣没有敢插嘴的,包括左丞相沈知节,因为太子帝焱无论从哪方面看,确实是最佳人选。而帝焱明显心情不好,选中了沈卿尘,此次江南之旅,不知是福是祸。

“沈卿,你留一下。”

帝尊下了朝,将沈卿尘留在了永前殿,屏退别人,缓步走下龙椅,来到沈卿尘面前。

“唉,阿卿,朕不是故意让你成为焦点的,只是阿焱这个病,必须要出门散散心了,朕也没想到阿焱会把你带上。”

“陛下言重了,教导太子殿下,本就是臣身为太傅的责任。”

“好!说起来,阿焱最近怎么样?你教他的时候他有听你话吗?”

沈卿尘僵了僵,沉默了片刻。

“太子殿下饱读圣贤书,很少有臣能教他的。不过练字确实能平心静气,太子殿下近日的脾气好了很多。”

“好,辛苦你了,阿卿。”

……

“帝师大人,跟孤说说,为什么让孤去江南呢?”

帝焱眯着眼,捏住沈卿尘的下巴,贴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

沈卿尘趴在床上,浑身赤裸着,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气喘吁吁的。

他的臀部抬起,后穴里插着刚刚抽他的鞭子,腰被一个木质的胳膊搂住,一个人形的木人在他身后,桩子似的性器在他的女穴里进出。

这是一个木质的假人,性器处是根桩子似的又粗又长的东西,能自己运动,是西域那边的奇巧淫具,帝焱派人按照他的尺寸稍微小一点儿定制了一个。

沈卿尘的双手被玉镯子固定在背后,上半身的支撑点只有帝焱的手,他委屈又羞辱极了,沉默地看着帝焱。

他和帝尊有个约定。因着他的帝师身份,沈家地位在朝堂上无可撼动,皇帝忌惮,但他保证不动沈家,条件是沈卿尘必须辅佐培养帝焱,不是沈家,是沈卿尘。这约定和当年沈卿尘与帝焱打的赌大同小异,唯一有趣的是他们都不对沈家而只对他沈卿尘感兴趣。

当今朝堂安定,可江南离朝甚远,鞭长莫及,有些势力悄然崛起,正适合做帝焱的垫脚石。他替帝焱铺路,帝焱什么都不知道,还这样羞辱他,让他心中难免有些悲愤。

“太子殿下,江南是个好地方。”

“卿卿,你知道孤问的不是这个。”

沈卿尘沉默了一下。

“抱歉,臣无可奉告。”

帝焱眼底红光一闪,掐住沈卿尘的脖子,手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

“沈卿尘,你总是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帝焱封住了沈卿尘的嘴,他现在不想听到沈卿尘说的任何话,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了他。

他双手被玉镯固定在背后,麻绳缠在胸前,左右各一圈,把那对可怜的乳头挤在外面,性器还插着玉簪,根部又缠了一圈麻绳,绳结打成了粗长的一捆,和鞭子一起捅进了他的后穴里。

沈卿尘的双腿被麻绳绑在了木人的腰上,小穴把木桩完全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

沈卿尘无法出声。

木人托着他的屁股,粗糙僵硬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时不时抽插着他后穴里的鞭子和身上的麻绳。

三年长期的性生活让沈卿尘的身体敏感极了,他被帝焱调教成了专属淫物,此时,在双穴的冲击下,他的性器颤巍巍地翘了起来。已经快要坏掉了的性器再使用时,带给他的只有痛苦。

可是沈卿尘不能否认,他的身体还是得到了快感,他太习惯于帝焱带给他的疯狂而又刺激的性爱了,可是这不是帝焱。

他想要帝焱,突然就很想。

沈卿尘的身体已经软了,两个穴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可是还是不够,穴心一阵瘙痒,是他对帝焱的渴望。

沈卿尘挣扎着。帝焱特意为他定制的玉镯他挣不开,只能在双腿上下功夫。帝焱应该没想过他会反抗,只是随便打了个结,不是很紧,他很轻易地就挣脱开了。

帝焱挑了挑眉,沈卿尘的挣扎让他既生气又兴奋,渴望地舔了舔唇,他倒要看看沈卿尘是想干嘛。

沈卿尘一脚把想把他拉回去的木人蹬开,转身跪趴在床上,一点一点地爬向帝焱。

他走到帝焱面前,心里突然特别委屈。他抬起头,恶狠狠地咬上帝焱的唇,一股子铁锈味弥漫了出来,他舔了舔,眼泪突然就落下了。

帝焱在床上总喜欢把沈卿尘欺负到哭,可那性质不一样,这次是真把人弄委屈了,可是难道不应该是他委屈吗?

帝焱烦躁极了,眼睛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关掉了玉镯子,解开了禁言,让沈卿尘的手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人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不哭了。”

“卿卿,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阿焱……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卿卿乖,不哭了好不好?”

“没哭!”

清高自傲如沈卿尘,才不会承认他那一刻委屈的哭了。从小到大父亲对他要求都很严格,他性子又淡漠,与父母极少温情,可突然蹦出来的帝焱经常哄着他,和他撒娇,他竟然有些被感染了,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起来。

沈卿尘心安,双腿缠上了帝焱的腰,汁水泛滥的小穴在他小腹那里磨蹭着,把那一片的布料都打湿了。

帝焱挑了挑眉。

“乖卿卿,夫君这就满足你。”

帝焱掀开衣袍,性器早已血脉偾张,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插了进去。

“呜……”

沈卿尘眨了眨眼,满足地喟叹一声。帝焱火热的性器一插到底,让那瘙痒的小穴好受了许多。

“卿卿,我操你操得舒服还是刚刚那玩意儿操你操得舒服?”

帝焱亲了亲沈卿尘的额头,突然蹦出来一个问题,而性器也只是插在小穴里,没有任何动作。

沈卿尘瞪着他,桃花眼里潋滟一片,额心的小痣散发着勾人的情欲,如同一只堕仙的妖精。

沈卿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却没想到帝焱动了动居然就要出去,吓得他赶紧缠住帝焱,不让他走。

“说。”

帝焱危险地眯了眯眼,捏住了沈卿尘的下巴。

“你……阿焱……你操得舒服,只给你一个人操……”

帝焱满意了,下身开始发力,托着沈卿尘的屁股,有技巧的揉捏着那两团软肉,性器顶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阿焱……太深了……呜呜……不行了……”

“卿卿,叫哥哥~”

沈卿尘哭着摇头,却被更大的快感刺激了头脑,变得无法思考,只能跟着帝焱的动作淫叫。

“受不住了……嗯呜……哥哥……卿卿要不行了……啊啊啊……”

帝焱的性器尺寸大,他的腰也有力,条件十分得天独厚,将那口淫穴插得汁水泛滥,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淫水,又重新被顶进去。

“哥哥……呜……顶到子宫了……不要呜……太深了……”

沈卿尘的屁股被揉肿了,穴也快被插烂了,可是帝焱几乎刚刚开始。

他的性器捅开了沈卿尘的子宫口,开始朝里面灌注精华。他的精华又多又烫,沈卿尘颤抖着想跑,却被牢牢抱住,还惩罚性地将它后穴的绳结往里插了几寸。

“呜啊——不行——”

沈卿尘微弱地反抗,大腿颤抖着,感受着那股热液射进了一个他陌生的地方。

“啊啊……”

……

最后,沈卿尘身上的东西都被解开了,但是他没有一点儿力气动弹,只能被帝焱压在身下操弄。

帝焱在他体内射完了最后一次,喘息着凑过来亲他,沈卿尘想推开他,可是真的被榨干了。

帝焱满足了,起身,看着床上一片狼藉。

沈卿尘身上布满了他的杰作,闭着眼躺在床上,胸前和小腹都凸了起来,一个是肿的,一个是被灌了一肚子的。

他问过菩提真人,只要符合要求,随时都能受孕,而他恰好是最佳人选。到时候卿卿怀了他的孩子,就永远属于他了。大着肚子不能去上朝,只能在家里被他操。

啊,可是卿卿为什么总是什么事都不告诉他呢。

帝焱苦恼地思考着,并不知道他的眼底又有红光,一丝暴戾滑了过去。

他洗了个澡,又给沈卿尘洗了个澡,只是把穴里的东西都堵在了里面。

帝焱满意地眯了眯眼,摸着沈卿尘隆起的小腹,抱着精疲力尽的沈卿尘,进入了梦乡。

……

夜晚,帝焱已经熟睡,沈卿尘悄悄睁开了眼,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帝焱的手,将枕头换了进去。

他双腿都是酥软的,赤脚踩在地上,差点没站住,好在他底子好,让他不至于失态。

为了防止早朝时太过匆忙,帝焱总是在晚上就将他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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