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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前夫哥的嘴亲上他刚c喷完的小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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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岚其实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按常理来说,一般只有金丝雀舔金主的份,哪有金主舔金丝雀的呢。

更别提床头柜里那两份离婚协议书,可是还白纸黑字签好名了的。

明天太阳升起后,他们就连单纯的钱色关系都不是了。

于是宋清岚压下心底隐秘的冲动,尽职尽责地勾引完毕,就要懒洋洋地坐到霍亦迟结实的胸膛上。

然而猝不及防地,湿淋淋的软蚌被两根粗长手指捏了一下,剧烈的酸痒在阴核尖端炸开。

“哈唔——!”宋清岚窄腰一抖,脚趾蜷起。

那两根硬邦邦的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直捣黄龙地往敏感点撞,急切又蛮横。

“不是要我舔?现在又想躲去哪?”霍亦迟另外一只大手紧抓住他一瓣屁股,牢牢地把着他胯骨不让逃。

宋清岚被他简单几根手指插得头晕眼花,两臂撑着自己的身子,气都要喘不上来,嗬嗬地喘息。

“唔哈、啊……慢些……”他看似占据上位,却狼狈地伏在霍亦迟脸上,大腿根柔软的两片弧度瑟瑟发抖,剔透的汁液不要钱般外淌。

霍亦迟幽深的眼神更加晦暗,呼吸被压抑得迟缓,加至三根的手指却装了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地齐进齐出。

在软滑湿腻的狭窄甬道里横冲直撞,捅开缠绵的嫩肉,肏得那口粉润小逼噗嗤噗嗤地响。

宋清岚给捣得双眸失神,又是呜咽,又是呻吟,“啊不……不要弄了……好酸……哼唔……”

霍亦迟闻言挑了下眉,想看宋清岚的表情,却由于视角偏低,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还有近在咫尺的晃颤乳头,圆碌碌滑溜溜的两颗,裹着汗。

和泥泞不堪的肉蒂一样,膨胀成了原先的两倍大。

霍亦迟揪了揪宋清岚左胸的奶头,漫不经心道,“还不够湿吧,再弄弄。”

宋清岚小腹抽搐,忙不迭地往后撅了撅屁股:“够了够了……啊、要……”

“要更深一点吗?还是更快一点?”霍亦迟紧追不舍,手背都用力到冒出青筋,指尖抵着宋清岚的阴蒂背面做最后的冲刺。

宋清岚张着嘴说不出话,让人骨头酥麻的暖热阵阵上涌,凝聚成一根如有实质的性器,深挺进他体内最酸涩的地方。

兜不住的丰沛情潮一泻而出,尿了似的溅到霍亦迟身上。

小会客厅内的古董钟“咔哒”一声,时针和分针重合。

距霍亦迟回来不过五分钟。

宋清岚就被他用手指肏喷了一次。

高潮中的穴肉吸着霍亦迟咬了又咬,紧致到霍亦迟确信如果插进去的是自己的鸡巴,那绝对已经被宋清岚绞得射了精。

那此刻绯红的逼口里流出来的就不仅是透明的粘液,还会有他憋了整一周的精水。

宋清岚不知道自己金主平静的面容后在惋惜什么。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塌着腰要从霍亦迟脸上离开,紧绷的手臂却一下子没了力气。

整个人歪歪扭扭地就要往一旁倒。

有些走神的霍亦迟下意识扶住他的腰,不慎碾到宋清岚极其酸软的那片腰侧。

就听宋清岚“唔”地像是有了哭腔,霍亦迟还没抬眼,嘴唇已被一处湿暖无比的细腻柔嫩欺上。

——宋清岚刚潮喷完的小逼坐上了他微张的嘴。

有的人脸像臭石头一样冷硬,嘴唇却软得像棉花糖。

还是机器刚吐出来的、带着滚烫热气的那种。

热得宋清岚一整夜都没睡好,凌晨五点登机的时候都有些浑浑噩噩。

“你到了之后就给我这个号码打电话,我送你还有我大侄女们去宿舍,等晚上就得过去那边了,你是后加入的,一定要展现出自己最好的精神面貌,所以飞机上别不睡觉啊……”

经纪人王玥的大嗓门震得手机嗡嗡响,仿佛新手妈妈担心自家小儿子新学年的入队仪式。

宋清岚将手机拿开了些,点着头应“好”,又简单问了句自己需要做什么准备。

清亮嗓音即便带着疲倦的沙哑,仍旧让人耳根酥软。

坐在他前面的两个凯尔特小姑娘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偷偷瞟宋清岚的长相,却没能看穿他的口罩和鸭舌帽,只觉得这人整体打扮气质放在哪儿都是个帅哥。

宋清岚挂了电话,开启飞行模式,最后看了眼手里的另一张电话卡,把它丢进了清洁袋里。

那是霍亦迟三年前给他买的电话卡,没有绑定他的任何账户,以后或许也用不上了,所以宋清岚早在登机前就申请了注销。

随手丢掉也没关系。

即使这是他联系霍亦迟的唯一渠道。

三年时间一晃而过,说不惋惜那就是宋清岚假装清高。

毕竟谁不想要一份有钱有闲、好吃好玩的工作?

可惜宋清岚清楚记得,那沓厚厚的婚前协议上用了三种语言写着,只有甲方才能提出续签或解约,若无特殊情况,协议时间一到,乙方就要立马离婚走人,否则70%的尾款将被取消。

作为霸王条款的乙方,宋清岚也曾经暗搓搓旁敲侧击霍亦迟的心意,看自己有没有保住这份工作的可能性。

他虽然不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巧款,但胜在嘴甜貌美会说话,宋清岚就不信霍亦迟没对自己动过心。

然而就在上周霍亦迟出差之前,他都收拾准备好要吃饱一周的量了,经过书房时却不经意听到霍亦迟在通话。

“去到那边多陪陪rachel,就算忙也不能晾着人家,知道吗?”是霍亦迟的妈妈,宋清岚之前见过,温柔又知性的一位女士,和霍亦迟截然相反的气质。

“嗯。”霍亦迟应声。

霍妈妈便叹气,“还有小宋,这都几年了,你具体怎么处理我不管你,你……”

“妈,我会想办法的。”霍亦迟打断她,并未直接表态,语气平静得喜怒难辨。

和昨晚上调侃低笑着,说“我想想办法”时判若两人。

明明是差不多的句子。

所以霍亦迟大概也是和他一样,逢场作戏,满足当下,再等门当户对的姻缘出现。

就连签好名的离婚申请书寄到宋清岚手里,霍亦迟都能装作毫不知情地把他钉到床上,让他错失最后翻盘良机。

也罢,香饽饽头婚到此为止。

想到今早确认过的银行卡里的合法年薪,宋清岚就很满足了,更别提莫名多出来的那一大笔钱,或许是霍亦迟送的奖金绩效吧。

宋清岚把空姐送的日报翻看过一遍,塞回座椅前方的靠背网兜。

闭目养神,并不太在意刚才看到的,经济板块的头条是他前夫“跨洲际金融论坛发言或影响投资市场”,娱乐版块的头条还是他前夫“深夜疑似驭二女一男荤素不忌”。

却有些头痛王玥得知他要被金主抛弃后,便立刻风风火火地安排他回国务工。否则,按照他的个性,绝对先苟几年,快快活活花钱度日。

而不是打早班飞的去赶下一份工,坐的还是小孩子哭声震天的经济舱。

但这样也好,他的大女儿和小女儿吃的东西比他还精贵。

宋清岚不勤快挣粮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吃得亏空。

巨大的纯白机翼划破上空,发动机轰鸣如雷。

装潢繁复的巴洛克城堡内,霍亦迟在床上醒来,眼睛半睁着翻了个身,想抱住宋清岚再赖五分钟。

若是往常,他绝对谨遵生物钟按时起床,但昨天他结束几乎一整天的多方会议,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还因为暴雪困在机场将近三个小时。

霍亦迟本可以在机场旁的五星级酒店套房内住上一晚再回。

可他在西部出差一周,和宋清岚差了两个小时的时差,每天谈完事情想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东部这边都凌晨两点,宋清岚早休息了。

昨晚总算是在宋清岚睡下前回了家。

霍亦迟半梦半醒,浑沌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呈现出小情人香喷喷的胸乳,直挺挺的素白鸡巴,浮着巴掌印的圆屁股,还有盛满他浓浊精液的粉红肉逼。

雄性荷尔蒙自上而下冲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霍亦迟不自知地舔了舔唇,鸡巴诚实地起立。

他叹息着长臂一伸,却意外地捞了个空。

迟钝的中枢神经瞬间警醒。

霍亦迟头发乱糟糟地直起身,就见身旁空无一人,宋清岚的枕头上还整齐地摆着摞文件。

他突然意识到,往常喵喵叫个不停的两只美短此时也悄无声息,房间里静得只有窗外的啾啾鸟鸣。

霍亦迟一贯冷淡的面上登时罕见地现出茫然。

片刻,他拿起那摞纸。

一式两份的《离婚申请书》,有些眼熟,但更多的是陌生。

“richardhuo”两个词龙飞凤舞,笔锋修长锐利,几处提笔和顿笔的小细节在英文字体中都少有,确实是出自他手没错。

另一个签名他却从未见过。

因为宋清岚在这里并没有签字的必要。

他不购置资产,不参与投资,对政治敬而远之,对社区活动不感兴趣,就连信用卡副卡的账单都不经手,直接寄给霍亦迟。

“qgnng。”

端端正正的十一个字母,规整得仿若是要上考场的高中生写的。

霍亦迟摸了摸,新鲜的墨迹在白纸上晕开。

弄脏了他的指腹。

“……什么情况?”霍亦迟着装齐整地坐在办公室里,十指交握,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沉静地看着桌上的离婚申请书。

家族律师恭敬道:“您当时是把结婚申请书和离婚申请书一同签好的。”

霍亦迟不受控地磨了下后槽牙,目光从桌上移开,“……他什么时候收到我这份的?”

家族律师看了眼日程本,“十月十九日,上周二。”

刚好是他出差那日。

宋清岚收到离婚申请书整整七天。

一句话都没跟他提过。

家族律师观察着老板的脸色,斟酌道:“离婚开庭需要两人同时到场,我们还没约时间。”

暗示霍亦迟,他们也可以直接取消申请,再叫人把宋清岚带回来。

霍亦迟“嗯”了声,垂下眼睫,“暂时不用约。”

可能是近几天工作安排太满了,他从今早起床后就不太舒服,胸口闷闷的。

律师走后,霍亦迟点了点平板电脑,取消午餐洽谈,改为体检预约。

还是钻石套餐。

与此同时,宋清岚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推门进了一栋别墅内。

他没看过自己即将参演的综艺,但经纪人王玥已经天花乱坠地吹捧过好几回:

“《恋爱中的他》去年的。”

他一打趣,萧谨川便玩笑地压低声音,“嗯,别跟其他人说,有点丢脸。”

宋清岚莞尔,也压低声音:“好,我一定保守秘密。”

【总裁哥这就约定上下一次啦】

【啊啊啊在喜欢的人面前真的好幼稚啊要不要这么可爱】

【宋哥也好宠呜呜甜到我了】

【轻摇cp昨天的悄悄话算什么,我们晴川cp现在的秘密约定才是高配版心动时刻】

宋清岚最近宅久了,体力下降,在车上和萧谨川聊着聊着,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他被喊醒时,迷糊听到萧谨川说外头下雨了,“车上只有一把伞,你坐一会儿,我下去接你。”

宋清岚机械地转头,盯着窗玻璃看了片刻,才注意到有薄薄一层水珠扒在上面。

雨很小,但萧谨川还是撑了把大伞为他开门,另一只手礼节性地虚拢他的肩膀,确保他不会淋到雨。

两人走向别墅大门,宋清岚蹙眉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否则怎么会看到一个人顶着他前夫哥的脸,长身而立地站在那里。

廊灯明亮,霍亦迟背光站了不知多久,黑色羊绒风衣上都沾了不明显的水雾。

高大的身躯在温馨相拥回来的两人衬托下,竟然显得有些单薄。

他的目光在萧谨川的手上停留了一下,又扫过宋清岚睡得粉扑扑的面颊,最后望进那双水汽残留的丹凤眼中。

霍亦迟没见过宋清岚在床事之外的场合中哭。

眼泪对他而言是情潮累积到巅峰后攒不住的水,和花汁一样带着催情的意味,是在邀他挺进深入,抽送着破开层峦曲折的软肉,抵进守卫薄弱的壁垒。

宋清岚惯会装可怜的,哭的时候还要用胳膊捂着上半张脸,只留红艳水润的嘴唇在外急切地攫取空气,相似颜色的奶头和阴蒂也跟着呼吸一块肉震颤抖动,大腿搭在他身上,被顶撞得一晃一晃。

很受不了的模样。

但只要霍亦迟稍缓一些,甬道里的嫩肉就疯了般地挤压吮弄,挽着他的鸡巴拼命往里吸,宋清岚还会哭得更厉害,沾了泪水的手掌伸过来牵他,呻吟不止的嘴唇喊他:

“老公。”

而现在宋清岚被别人揽着,润湿的双眸印着他的身影。

一道披着暖光,在冷雨夜中茕茕独立的身影。

那个体检结果就是狗屁。霍亦迟想,他的心脏绝对有哪里出了问题。

得再找时间做个专门检查才行。

被寒气侵得冰冷的双手插进裤兜,他面色平静地朝面前两人打招呼:“晚上好。”

宋清岚脸上僵着礼貌的微笑,反倒是萧谨川先开了口:

“……哥,你怎么来了?”

——哥,你怎么来了?

宋清岚如梦初醒,蓦地哽住。

多么符合常理。

萧谨川和霍亦迟的相像自此有了解释。

人家是一脉相承。

但对宋清岚而言,这一切又是多么魔幻。

才悄无声息和平分手的前任,突如其来地和他出现在同一档恋综里。

而他刚决定要攻略的对象,竟然是这位的兄弟。

宋清岚思绪混乱地与众人一同落座餐桌,见霍亦迟被顺理成章地邀请上了主位。他简短地自我介绍过后,便游刃有余地与所有人交谈。

“今天大家都有约会吗?”霍亦迟把盘中的炖牛肉切成小块,抬眼问姜唯。

姜唯接收到目光,下意识恭敬答到:“没有,今天只有谨川和清岚出去约会了,是新人特权。”

霍亦迟点头,“那我应该也会有这个特权吧?”

更魔幻了。

宋清岚觉得自己肯定是失了智,否则怎么会听到某跨国公司老总放着另一半球的生意不做,在谈他绝对会嗤之以鼻的恋综新人约会权。

霍亦迟哪里需要争取约会权?想被他睡的人不仅从这里排到了法国,还环绕了地球五十六圈。

宋清岚想从霍亦迟脸上看出说笑的意味,但余光中,霍亦迟似乎在看这边,他只好强忍着没有仓促对视,又给一旁的凌知倒了杯柠檬水。

“……谢谢。”凌知口味清淡,不太吃得惯今晚的煎牛肋,所以一直在喝水。

宋清岚总能适时帮他的空杯子装满,以至于凌知耐不住性子地小声道:“就算你对我献殷勤,我也不会心软把谨川让给你的……”

虽然宋清岚也有一米八几,贴心又可靠,但凌知不忘初心,坚持喜欢冷酷冰山款。

“……嗯,好。”宋清岚被他这番言论逗笑,“那边有生菜,裹着吃会更清爽些。”

刚和萧谨川约完会,现在又和别人眉来眼去、说说笑笑。

霍亦迟看宋清岚把生菜换到凌知手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清岚觉得牛肉太咸了?”

今晚的主菜牛肋排是他煎的,宋清岚以往也常吃,但从来没用生菜清过口。

宋清岚突然被点名,还是霍亦迟从未用过的称呼,脊背都僵了僵,面上却自若地牵出一些笑:“没有,很好吃,听说是你做的,实在太厉害了。”

萧谨川坐在他对面,自然地接道:“哥他嘴挑,以前留学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吃,很有研究。”

他们是姑表兄弟,自小一起长大,成年后虽然联系不多,但是感情仍然很好。

话题给到这里,众人立即七嘴八舌地夸奖起霍亦迟的手艺,还有自我打趣厨房杀手的,气氛终于活跃了一些。

只是还有些挥之不去的尴尬。

【霍的气场感觉比总裁哥还强我们小姜狗狗被他问话一下子挺直了背】

【虽然霍很帅,但现在真的好像和领导吃饭……要是我已经窒息了】

宋清岚也快要窒息了。

他作为单身男青年,上恋综无可厚非,但同期嘉宾不应该有才打过离婚炮的前夫哥。

而且这炮还发生在4时之内。

如果不是霍亦迟也假装不认识他的话,他现在很有可能即将被全网黑,并被贴上“披人设的感情诈骗犯”的标签。

和萧谨川交朋友搭顺风车的计划也卒于襁褓。难说霍亦迟会不会和他这表弟透露他们之间的小交易。

宋清岚很乌龟地打算先苟几天,好好躺平,尽量少和兄弟俩接触,再暗中观察霍亦迟此行的目的。

哈哈,总不能是为了和他破镜重圆吧,那叠离婚申请可厚到要中号燕尾夹才能夹住呢。

饭后,大家又聚在小客厅里聊天,宋清岚想避开风暴区,降低存在感,刚远离霍亦迟找个边边角落坐下,萧谨川就跟着坐到了一旁。

……我不就山,山追着我跑。

宋清岚半颗心忙着提防霍亦迟,都不太记得自己和萧谨川说了什么。谢君尧似乎也在接话,但他都没听进去。

霍亦迟就在他斜对角,占着单人沙发座椅,和所有人都保持着理所应当的疏离,只有一根筋的姜唯和离他近的俞书阳会好心地找他说话。

有问必答,但比蜻蜓点水还单调无趣。

值得宋清岚庆幸的是,快闲谈了两刻钟,霍亦迟都没再点他名。

但目光总若有似无地徘徊在他周围。

太熟悉了,那种要对他做点什么的眼神。

仅是几眼,他都不自觉后腰发软,身上燥热。

“霍亦迟对我肯定没那意思”的想法也有点摇摇欲坠。

上回霍亦迟这么一言不发地看来,还是宋清岚在看电影时百无聊赖,赤脚轻踩他的大腿。

于是爱情喜剧男女主亲上的时候,霍亦迟已经把他摁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挺送拍打出的水声比电影里的亲吻声都要响亮。

剩余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播了多久,他们就做了多久。霍亦迟捏着他作怪的脚,每顶一下,就要用指甲在脚心划一横。

到最后,他身上布满了齿印和吻痕,被大力掰开的腿都无法并拢,花蒂肿大如同樱桃,熟红的蚌肉水光潋滟。

从足趾到发丝都是痒的,穴口发疯地蠕蛹,将霍亦迟的性器尽数吞进,缠裹吮弄出稠腻的男精。

“呼……”宋清岚搓了搓手腕,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舒缓下体不同寻常的湿潮。

但隐蔽的花唇拥挤在两腿之间,自顾自地分泌热液,尽职尽责地等待有粗壮鸡巴杵入,把逼口的搔痒膜肉肏进肏出,再捣干到最深处,将空虚的穴道全部填满。

“是不是今天玩累了?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会?”一旁萧谨川注意到他状态不佳,轻声问到。

“……可能是,也或许是晚饭不小心吃多了,晕碳。”宋清岚的走神被他这一问打断,回应时声音都不自然地沙哑。

但他又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有了萧谨川给的合理借口,得以离开霍亦迟的视线范围。

正要回房,却听到意料之外的一句:“我也有些累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宋清岚:“?”什么叫和我一起?

他看了眼也跟着起身的霍亦迟,又看向谢君尧,“我们现在是,三人间了?”

还坐着的谢君尧“啊”了声,“对,忘记和你说了,清岚,因为我们那个房间比较大,所以改成三个人一起住了。”

好家伙。

真刺激。

谁来杀了他吧。

站起时穴口似乎有水滑落,宋清岚不着痕迹地退后,笑眯起眼:“这样,欢迎欢迎,新室友。”

霍亦迟挑眉,同样不着痕迹地勾唇微笑:“谢谢,新室友。”

天真的场外观众不明真相,却歪打正着嗅到奇妙的磁场。

【谁懂这俩之间对视还蛮有张力的……】

【og我已经在脑补一些室友文学了救救】

【谢君尧:我只是你们py的一环?】

宋清岚和霍亦迟保持着距离,慢悠悠朝房间走去,边走边懊悔自己的自杀性行为。

今晚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落了单,让霍亦迟有机可乘。

谢君尧不在,他只能尽量呆在有摄像头监控的地方,以免再行差踏错。

内裤湿哒哒的,宋清岚却没进卫生间,而是坐到床上假装忙碌地玩手机。霍亦迟进屋后则是打开行李箱,互不打扰地做各自的事。

五分钟前的灼热眼神,仿若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

他靠在床头握着手机,屏幕里费列罗和德芙一左一右地在舔毛,十分适合截图进他“公主私房照”的收藏夹里。

但他的手指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谢君尧也回房进了浴室,细微水流声让两人独处的氛围添上几分熟悉的暧昧,宋清岚到底还是没沉住气,低声询问:

“你……看起来很受欢迎,为什么会想来参加这个节目呢?”

话出口,他就想拔掉自己的舌头。

太急躁了,一听就处在下风。

碍于摄像头,霍亦迟没有换居家服,他又有外衣不沾床的习惯,此刻双臂环胸坐在懒人沙发里,有点违和的滑稽。

脸上的表情倒还是惯常的淡漠,似乎并不觉得禁欲风的爱马仕高定和奶黄色布艺放一处有多别扭。

“很想知道?”他不答反问。

宋清岚心底荒唐的猜测呼之欲出,但他得按捺住,以免重蹈覆辙。

于是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可霍亦迟却蓦然站起,径直走到他床角,和他面对面。

宋清岚抓紧手机,一瞬间恍惚他们还置身半山古堡,而不是滨海别墅的恋综宿舍。

不用紧张,这是直播,霍亦迟应该不会有出格的举动……

他对自己说,但还是满手心的汗。

霍亦迟当然明白有成千上万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任何小细节都会被放大分析。

比起人前质问一二三四五,他更倾向于抽丝剥茧宋清岚的真实心态,再针对性地出下一步棋。

但从昨晚阴差阳错看到宋清岚在恋爱综艺开始,他周身的血液就较平时涌动得快,以至于还没确定这一周的详细计划,他就买了机票。

连嘉宾身份都是简单粗暴买下来的。

结果就看到宋清岚不仅屏幕里和萧谨川走在一块儿,坐在一块儿,吃在一块儿。

屏幕外也一样。

萧谨川软和着和他七八分相像的桃花眼,黏在宋清岚身边,仿若已经取代了他的位子。

一声不吭站到宋清岚面前的这份冲动陌生得让霍亦迟微微眩晕,但他没有用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性遏制。

肯定是甲亢了,他心想。所以才会心悸、失眠、情绪激动。

背对着镜头,他紧盯宋清岚微微睁大的眼睛,寡淡的眼神后藏匿着一丝疯狂之色,无声地做口型:

“你不是想被舔吗,忘了?”

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尽数凝滞。

霍亦迟的嘴唇在宋清岚眼中被无限放大,循环播放似的重复那几个字。

——你不是想被舔吗。

——忘了?

【请嘉宾自由分配今日的50点好感度。】

屋内手机同时震响,霍亦迟不慌不忙地又深望宋清岚一眼,才看向屏幕,“要发好感度了。”

宋清岚像被钓起又放生的鱼,匆忙低下头,生怕自己再晚一步,就被霍亦迟连鳞带肉地撕扯干净。

恰好谢君尧洗完出来,他随便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就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却也没错过霍亦迟在他关上门那刻,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恐怖如斯。

宋清岚撑在洗手台上,花了两三秒平复心跳,才缓慢地大口深呼吸。

内裤上先前的水渍几乎都被他的体温烤干了,粘着皮肤。

可就因为霍亦迟刚才那一句话。

素了两天的小逼又不争气地豁开,吐出一包新鲜的黏腻汁水。

到点熄灯后,宋清岚躺在床上,谨慎地翻来覆去。

这个房间是二楼主卧,同侧并排三张床毫无问题。他睡在靠落地窗一侧,旁边是谢君尧,霍亦迟的床位则挨着房门。

出于对影视巨星的隐私保护,他们这个房间每晚都会遮摄像头,因此即使中间隔了个人,宋清岚也丝毫没觉得保险,心里一点都不踏实。

他先是整个身子都缩进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但接着又觉得这样无法了解霍亦迟的动态,更加被动。

于是又探出半张脸,注意着旁侧。

因为有健身习惯,霍亦迟作息一直很规律,雷打不动地零点睡七点起,即使是上床都要遵循这个时间,除非有例外。

比如不可抗的飞机晚点。

所以趁着谢君尧睡着来爬他床,就为了“你不是想被舔”一句玩笑话而打破原则,不像是霍亦迟的作风。

宋清岚边自我安慰,边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只觉得被窝里太热,裹得他浑身冒汗。

又暗骂霍亦迟发神经,用冻死人的语气开这种玩笑,就差明着威胁他:“即使离婚了但这笔羞辱帐可还没算清,小心被我抓到你别的把柄。”

真是小气鬼,这么点无伤大雅的情趣记这么清楚。

床上的不敬,那叫不敬吗?

也不知道那位rachel能不能忍得了霍亦迟这老顽固。

宋清岚瞪得久了,眼睛也累,刚阖了眼皮润湿眼珠,再睁眼时,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被骂了半小时的老顽固蹲在他床前。

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呼叫。

嘘。

老顽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猫一样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不对,宋清岚不合时宜地心想。

他这么大一只成年人,应该是像猎豹一样才对。

哪里配被形容成猫。

柑橘木质香铺天盖地覆来,宋清岚反射性地想推开肢体束缚,却又给霍亦迟另一只胳膊从肩背后环绕着制住。

被迫地完全卡进结实暖热的臂弯里。

理智上明白自己应该更加强硬地拒绝,但体温已然熟稔地攀升,宋清岚心脏咚咚地跳,仿若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冲破霍亦迟的手掌。

——谢君尧就在一米内躺着呢。

——霍亦迟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霍亦迟看他眸光微闪,脑中莫名浮现出上面两句话,仿佛是宋清岚紧贴他掌心的温热嘴唇就这么蠕动着说了。

还怕打扰别人睡觉,真贴心。

霍亦迟一想起他对别人的那些笑,就觉得太阳穴酸疼,脸上也火辣辣的,仿佛被宋清岚扇了一掌。

直到亲自来看了,霍亦迟才确信。

宋清岚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在他面前那么乖顺亲和,和初见时的锋芒毕露大相径庭。

宋清岚在所有人面前都一样,在不逾越社交距离的情况下,毫无例外地亲切照顾,轻而易举地就能融入到任意一个团体里去。

那些“你不在身边睡不着”的温驯依赖,全部都是假装。

“骗子。”宋清岚听霍亦迟一字一顿道。

大腿间不由分说挤进来一只膝盖,强硬地顶到两瓣柔软嫩肉,他的尾椎立刻泛起酥麻,逃进腹中乱窜。

他不知道霍亦迟哪里来的这么一句,也没法问出口,藏了一晚上的湿润处受尽揉碾,内裤布料都被挤进汗湿的花唇里,粗糙地刺激阴蒂不断搓磨。

他徒劳地扭胯要逃,但底下那条腿被蛮不讲理地桎梏,霍亦迟膝盖上凸出的髌骨嵌进了装盛了轻微汗水和丰厚黏液的肉碗里,安了雷达似的摁着膨软的花蒂。

快顶急捣,搓得肉核眨眼间便胀大得探出阴蒂包皮,敏感的尖端无力承受强暴的来回拨挑,灼烫地释放出滚热酸涩。

等等……好像要……

还不到十下,宋清岚就呼吸急促,胸膛因为强行唤醒的情潮快速起伏,两根长眉紧蹙,漆黑睫毛扑簌,瞳仁中都含着水色。

霍亦迟此刻半个身子都压了过去,和宋清岚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块。

两人份的体温互相烘烤,他的膝盖好像都被宋清岚的逼水浸得湿热。

“这样就爽了?”他抬起宋清岚一条腿,轻声问。

情人缱绻呢喃似的话语,快要高潮的宋清岚却无端打了个冷颤,喘息都停了半拍。

他的大脑里仿若长了,八卦小报上为他指明的那些追求者还不够多吗?

宋清岚抓了把头发,闭上双眼,柔和洒在脸上的暖调灯光又让他回想起五分钟之前的荒诞。

霍亦迟这么一个有洁癖的人,竟然拉着他在公共洗手间里做了那样的事。

他可能真的在意他、需要他,至少是在生理上。

然而单单从结果来看,他们的关系已然明晰而残忍。

霍亦迟要跟他离婚,他就得离。

即便这次霍亦迟没玩够要他回去,两人签订另一份婚前协议,情深似海般再过三年。待到霍亦迟腻味了,更坚定地亲口提出要离婚呢?

他大概率还是得收拾包裹,说走就走。

就像刚才在洗手间里,他得经过霍亦迟许可,才能离开。

而他这三年的一切用度安排,也都是霍亦迟说了算。

他们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基础,他和霍亦迟就是情人和金主。

情人与金主间没有平等可言。

——可他需要平等吗?

——他似乎也不太需要别人来爱他。

宋清岚掰着指头数,住半山古堡有哪些好处。

超五星级的家政服务,每天睡醒就有保姆准备好的餐饮,还都是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新鲜食材,霍亦迟只要晚上有空还会亲自下厨。

来工作了就去摆着千万设备的地下室,不必排长队提前预约器乐室,也无需出门挤地铁公交去公司,视频会议多吵都没关系,因为地下几百平全是系统隔音设计。

更不用说霍亦迟情绪稳定给钱还大方,也没有无法接受的极端性癖,磁场干净因此和猫女儿们的相处也和谐,对宋清岚有求必应。

十根指头掰完了都没说尽这份工作的好,享受副业的同时还能发展主业,宋清岚觉得自己就算要跟霍亦迟过不去,也不能跟这副业过不去。

所以待会儿是要向霍亦迟确定什么呢,确定金主大人是不是还要续约吗?……这岂不是应证了他自己“很剑”那一句。

宋清岚有点后悔下午把话说得太满,晚上在霍亦迟的直球下又倒灶太快。他坐起身够到自己的手机,在宠物监控里嘬嘬嘬地和女儿们互夹了一会儿,惯例截好图,打开微博。

最近更新还是那条【换了新工作还偶遇前夫是不是史诗级水逆】,评论区几乎是沆瀣一气地站在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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