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太子朝堂漏N(2 / 2)
他脚踝依旧肿得厉害,如今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行动全然离不了人,白竹拿着手帕小心的在一旁候着,生怕太子殿下有什么不适。
“呃……嗯”腹中双子动的十分频繁,圆润硕大的胎腹被顶凸得变形许多,萧北然双手抵在腰后,稳住身形坐直,强忍着不去抚摸,七月份的胎儿好动,极易胎位不正,白竹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拿了几个软垫在萧北然腰后,她自是知道双儿孕子比寻常女子还要艰辛得多,自家殿下腰细胯窄,头胎就怀了双生子,孕期也一直不稳,都是那狗将军冲撞的,害的殿下接二连三的动胎气。
萧北然倚靠在垫子上,眉头才略微有所舒展,昳丽绝尘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颇显疲惫:“白竹,我肚子涨得有些发紧,难受得很,传李太医来看一下……”
李太医是名较为年轻的男子,是医术世家天赋极高的青年,早先也是同皇亲贵胄一起学习,对太子殿下为人十分倾佩,而这种情愫在前些时日见到太子殿下时转为了倾慕,他知晓孕者艰辛,故多不注意体态,而太子清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饱满高挺的胎腹更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看的他简直挪不开眼。
这其实是于勒的魅惑技能对npc生效,除了对攻略目标影响较小,对npc影响还是蛮大的。
萧北然衣衫半拢,规模出奇的孕肚增长速度极快,衣服都不大合身了,李太医把过脉后,低头行礼:“殿下一切正常,这是孕后期胎腹过大致使肚皮发紧,每日涂几次舒缓的脂膏就好了,想必殿下腰部承重也至极限,下官可按摩进行舒缓。”萧北然被胎动弄得心烦意乱,轻声应了句:“有劳。”
衣扣解开,莹白如玉的大肚露了出来,腹侧微微泛红,小巧的肚脐顶翻了过去,李太医取出脂膏涂抹至掌心,娴熟的上下揉按着,萧北然呼吸猛地急促,粗糙的掌心按着娇嫩的肚皮,他不可抑制的有些不适“轻些……嗯…啊…疼”李太医听至此处连忙将手拿开,起身行礼以致歉意,以前有段时日他日日挖采辨认草药,手难免有些粗糙,他也并未用力,竟是疼了吗?萧北然抬眼望他,一双凤眸竟是蓄了泪,看的李太医心猿意马,竟是心疼占了上风
萧北然慢慢吐气,腰间圆隆饱满硕大,脆弱感,多揉几下就有些受不住了,xiong口竟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湿润了,他很明显的感受到ru尖的发硬,面色有些潮红,挥手轻声让李太医退下,不必服侍了,李太医方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告退。
而于勒准备会面攻略目标,进行一个质的飞跃。
萧北然吩咐亲信传唤燕将军入府,可谁知对方潦草几句打发了事,于是不得不更衣亲自前往。
脚踝依旧肿胀无比,萧北然艰难的倚靠在侍从身上被服侍更衣,腹部滚圆极了,一天就长大许多,新裁的衣服也有些不合适了,原本衣带如何也扣不上,只得将一条金丝繁云腰带系在肚腹下处,霎时间更显得他孕姿十足,胎腹饱满高挺,宛如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在细腰上。
脚踝处原本算是轻伤,可如今他身怀重孕,哪怕被人搀y扶步履也本就艰难,只得乘坐上成的楠木轮椅,萧北然一身白色华服,白玉冠莹润,加之身前极为高耸的圆隆,周身气质温润了些,更令旁人移不开眼,一番折腾,腹中双子作动频繁,萧北然双手搭在腹顶细致揉按着,脸色微白,腰部痛得发僵,他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不曾失礼。
“乖…嗯…”萧北然颇为不适的在腹顶打转,不过七月有余,却这般沉坠,实在是难以承受“衣服有些紧…嗯”,他偏过头,轻轻低喘,白竹有些为难“这…这是内务府刚做的”想来是肚腹长的太快了,腰腹处浑圆极了,撑得衣物饱满无一丝褶皱,孩子们一脚踢至胃部,萧北然偏过头剧烈的呕吐起来,腹中翻江倒海,白竹吓坏了,连忙拿着手帕小心擦拭……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意,你别想同你那情郎双宿双飞,你腹中双子是我血脉,你一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燕无涯怒气冲冲的将和离书撕的粉碎,本来这几日就有风言风语太子殿下同他人欢好,现如今这般,岂不是打他的脸,当初说心悦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萧北然冷冷得看着他,不愿意多说,肚腹涨得发疼,又沉又坠,坐在轮椅上,他的腰早就痛僵了,玉白的手指缓慢转动轮椅轱轮,萧北然准备离开此处,却猛得被人摁住轮椅把手,轮椅剧烈晃动一下,毫无防备之下,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腰背处受到冲击,“呃…啊!”萧北然痛吟出声,下意识的护住滚圆的胎腹,抬头与阴沉着脸的燕无勒对视,怒从心来:“燕无涯!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我心悦于你,非你不可,可无论我怎么做,你依旧…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你说我有情郎…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多少风流债!我不奢求你的情谊了,燕大将军。”一滴清泪顺着萧北然下颌滑下,燕无涯怔愣在原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手为萧北然抹去眼泪,粗粝的掌心磨砂着,萧北然偏过头去,眼尾发红得厉害,衬得肤色愈发苍白,燕无涯印象中萧北然一直是清贵自傲的,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人儿,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萧北然,你别哭。”
腹中一阵阵坠痛,萧北然双臂环在腹底,硕大圆隆不停的鼓动着,他微微俯身,疼的浑身发颤,却不肯看燕无涯,燕无涯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适,高声道:“传御医!”
“将军,太子殿下这是心绪波动过大,恐怕是要早产了啊!”
“是啊!太子殿下胎位迟迟不下,需尽快催产!”御医们仓惶道,萧北然被燕无勒抱着放在榻上,侧身微蜷,发冠有些摇摇欲坠,鼓胀的胎腹作动的厉害,腰痛的快要断了,胸口处紧绷着的布条勒得厉害,萧北然痛得神志不清,却在听到催产时,怒道:“本宫不生!给孤延产…”燕无勒错愕不已,怎么会:“不催产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们恭敬道:“那势必需要推腹,喝保胎药。”燕无涯眉头紧皱,萧北然这胎不过八月,真的没问题吗?他心底涌上一阵懊悔,怎么又伤了他,他怀着孩子艰难,自己非但没有做任何人,反而还三番两次的伤害他,简直太过于混蛋了,叮,于勒听到了好感度加10,这下已然是70了,他心下了然,一切顺利。
孩子的踢打清晰可见,大肚一阵阵变形,萧北然死死的攥住床栏,发出细小的泣音,玉冠彻底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泼墨长发凌乱,昳丽的面容苍白虚弱,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眼看着就要咬出血了,燕无涯一阵心焦,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咬我,别伤了自己。”萧北然抬眼看着他,似乎是泄愤一般狠狠咬住,燕无涯扭头传唤太医:“为太子殿下保胎。”
“不行…………啊…&嗯”萧北然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幕,修长的双tui不断的踢蹬着,莹润的jiaozhi紧绷,只见两名太医手/持白带裹[]缠着圆硕的胎腹,略微下垂的肚腹被强制抬高,美人受难,声声泣血,闻者无一不动容“啊……”燕无涯心中一阵酸楚,这一时刻的愧疚达到了巅峰。
“不好了!殿下昏过去了,拿参片来!”室内兵荒马乱成一团,燕无涯也心焦的厉害,那么脆弱的人儿,却受尽这般折磨,怪谁呢,还不是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次了,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蠢货,本来[]中就是需要精心呵护,哪有夫君三番两次害的人动胎气,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了,他记得一开始萧北然望向他的眼,微微含笑,饱含情谊与期待。可今日全是决绝与冰冷,终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折腾到日落,才堪堪止住宫!缩与坠势,肚腹重新变得圆润高耸,只是榻上的人儿仿佛从水里捞上来般苍白虚弱,纤细的肩颈绷成一条弧线,只听人儿淡淡道:“有些喘……嗯喘不上来气,”太医又急急忙忙的探诊,片刻颇为不好意思道:“原是束[]xiong所致,解开即可。”言语间,布条已被松开,xiong!口也顶起鼓胀的弧度,燕无涯哪里见过这般,俊美的面庞上染起一片薄红。
萧北然身子不爽利,微微动都动不得,沉坠无比的胎腹压的人儿腰酸,di/v下也zhang得发痛,xiong“”处也是一阵阵发麻,偏生燕无涯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目光炽热得不行,心中复杂情绪一并涌上,他哑声道:“别看我…”燕无涯愣了一下,没发应过来:“什么?”萧北然霎时红了眼眶,清冷的凤眸染上薄红,脆弱动人的很:“这副丑陋的shenv子,……嗯…呃有什么好看?”燕无涯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失笑,轻轻捋了一下他散落的乌发:“不丑的,殿下…很漂亮……很美”萧北然衣衫散着,他不禁将目光落在那莹白如玉的大肚上,鼓起的雪白双vfeng,及其gou¥ren的曲线美丽极了,从前确有偏见,不曾好好瞧过,太子殿下着实是天人之姿,有孕更甚,挺着大肚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生yu[:]望,只是如今为何这样说,燕无涯有些不解,只是怜惜更胜几分,竟有种若是和他好好在一起,有两个小崽子,也未尝不可的念头。
萧北然搂了下衣衫,一声不吭艰难的支着双肘起身,那躺了许久的脆弱腰背哪能如他所愿,又带着沉甸无比的胎腹,酸涩的涨痛着,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向后仰倒,燕无涯被这突然的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托着腰腹,萧北然不住挣扎着,轻喘道:“你签了和离书…你我从此再无关系…”燕无涯恶劣的摸了把大肚:“怎么,这不是关系?”萧北然浑身一颤,一滴清泪顺着苍白的下巴滑下,咬着唇不做声了,燕无涯很明显感受到怀中人的异常,心中一顿:“怎么又哭了?萧北然,你是水做的吗?”
好像往日衣冠楚chu的清冷骄矜太子都是错觉,在他怀里哭的发颤的这个才是真的,燕无涯这么想着,轻柔的揽着人,替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腰,他自不是傻的,他知道双儿本就及其稀少,孕子比寻常妇人更是艰辛,尤其是……身娇肉贵的太子,只是他从前意气用事,不愿去想,这把细腰坠着这般大的肚子,心疼的滋味逐渐泛上心头。
“叮,好感度加5,已达到75”
孕中身子虚弱,萧北然竟又在燕无涯怀中晕了过去,传唤太医一诊,又是发热了。
燕无涯倒是如同转了性子,也细心陪着照料,一碗碗汤药口对口渡下,复又天明,燕无涯熬得眼里满是血丝,脸色差极,萧北然才悠悠转醒,眸中含着水光,面色微酡,别有一番风味,liao人极了。
醒时看见床头的燕无涯,呢喃着说话:“你欺负我…”燕无涯附耳过去,这下听了个彻底“你就是欺负我…仗着我心悦你…又有了孩子…”后面的燕无涯还没听清,萧北然又昏了过去,显然,这是太子烧糊涂了说的,平日里的太子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欺负这句话,燕无涯轻笑了一下,心里软了一大块,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萧北然…
复又两个时辰,小厮侍从倒换着服侍,萧北然这才降温,温度却又低得厉害,萧北然昏迷中都微微颤抖着,燕无涯心焦不已,询问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怎么迟迟不见好?”太医们望闻问切一番,这才下了定论:“太子殿下孕中亏xu,缺少z滋补,情绪这番大起大落,又动了胎气,这才体温异常,滋补一下便可。”
燕无涯皱眉:“那还不快点为太子殿下滋补?”较为年轻的太医抬眼看了一下他,补充道:“是yangjg滋补,jguye也是补充yang气的。”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萧北然唤了一声无人应答,模模糊糊去看身后的人。却被燕无涯别扭的搂着腰背翻身,硕大的孕肚一下磕碰着了,萧北然顿时脸色煞白,低喘出声,燕无涯不免慌乱,只得寻一个合适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霎时间清香满怀。萧北然捧着腹底,头倚靠在燕无涯结实有力的臂弯里,冷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隐忍的脆弱,青丝散了满榻,七月份的双生胎最是活泼好动,孩子又养得极好,胖大有力,每每胎动萧北然都痛得失声,肚皮鼓起的小包也很是显眼,燕无涯心中不忍,微微安抚,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腹顶,感受胎动,低语:“是我不好…孩子们别闹了。”
手心炙热的温度烫得萧北然缩了一下身子,却又在听清喃喃低语时浑身僵硬,怀胎这么久,燕无涯未曾这样与胎儿温柔相处,摸都很少,也是…毕竟连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大多时间也不过是争吵罢了,心绪一时翻涌,身子更是不适,胎儿一脚踢到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袭来,要吐…萧北然托着坠胀的腹底,挣动身子想从燕无涯怀中探出呕吐,燕无涯是见过他孕反的,一下反应过来,拿起榻边器皿递至萧北然唇边,呕出的尽是清涩苦水,嗓子被火燎一般的痛,萧北然拧着身子扶着燕无涯的小臂,长睫颤得厉害,凌厉绝艳的脸也柔和许多,“啊…呃”这般姿势不过稍微久一点,萧北然的腰臀便被膨隆的胎腹坠得不堪重负,燕无涯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边放下器皿去扶萧北然的腰,萧北然扯动着燕无涯的衣袖,几乎是气声:“躺下。”没有靠背支撑,他实在是坐不住,chi骨被压得生疼,腰早些年伏案伤了,也经不住这孕肚的重量。
偏生祸不单行,这般折腾下来,小腿也抽筋了,萧北然扶着腰侧躺,脸色却实在难看,唇都发颤,冷汗大滴大滴的,呼吸粗重,燕无涯觉出不对要喊太医,萧北然摁住他的手:“喊白竹…”
白竹得了吩咐掀开帘子熟练的为太子按摩小腿以及腰腹部,呼吸声渐渐平稳,燕无涯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太子似乎睡着了,萧北然眼下乌青极重,显然是多日未曾好眠了。
白竹熟悉的做完一切,引着燕无涯出了房门,一直闷声不吭的大将军起了话头:“太子夜夜如此吗?”夜夜受怀胎之苦不得好眠吗,燕无涯声音发涩。
白竹恭敬的回禀:“太子殿下怀相不好,头胎就是双胎,身子格外重,这才比较严重。”她心有不忿,却碍于主仆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暗戳戳的点,心道大猪蹄子快对我们家殿下好一点啊!没心没肺的臭将军,不知道我们殿下多辛苦吗!那么大的肚子,光是看着就重,更何况脚踝伤了,日日行走坐卧都离不开人,白竹印象特别深,这几日有一次太子晨起,她和另一个侍女帮着托扶着脆弱的胎腹,手心都感受到不可忽视的重量,松手的一瞬间太子殿下脸都白了,怕不是坠得腰痛。
燕无涯不语,愧疚却在心底蔓延,他确实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