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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首席犯贱扇了耳光仍不满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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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哇哦。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魏婪没有接话。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月桂,代表胜利。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脑后的高马尾晃了晃,翠绿的瞳里不自觉缩紧,眼里只能看到魏婪细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魏婪点了点夏淮千脸颊一侧的小痣,注视着他的瞳说:“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给我点时间,嗯?”

魏婪的话几乎将意思摆在明面上了,他没有拒绝夏淮千的示爱,甚至可以说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暗示——

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转变一下。

夏淮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

他抓住魏婪按在他脸上的手,俯首亲吻魏婪的指尖,薄唇轻缓、郑重的和魏婪的食指碰撞在一起。

“如您所愿。”

**

下课后,魏婪又去了图书馆,躲在角落的沙发里梳理情绪。

他!被天龙人!表白了!

作为一个平民,魏婪前半生能够接触到的oga要么同样为了生活摸爬滚打,要么隔着屏幕一辈子都见不着。

即使入学这两个月得到了过多的alpha的示好,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郁阙之只会撩骚,恨不得让魏婪死在他的肚皮上;简胥明满嘴“我们是室友,所以我们可以xxx”,他甚至还是个直a。

至于戚彦闻,不指望老男人能表白,别坏他的事就行。

夏淮千他,明明有着超级淫乱的抖属性居然搞纯爱!明明是天龙人居然不玩强取豪夺靠真心!

魏婪仰倒在沙发上,心脏dokidoki,下体bokiboki。

反差萌这么多年还能吃香果然是有原因的。

图书馆是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怪物刷新地。

上次魏婪躲在图书馆看漂亮oga,被郁阙之当场抓包,这次魏婪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图书馆被人砸了。

图书馆的书架做了加固处理,牢牢钉死在地面上,即使厚重的木板中间贯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也屹立不倒。

“敢在图书馆动手,几个学分啊这么勇?”

魏婪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

“贱种!你怎么敢对魏婪下手!”

嗯?

刚刚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错觉吧。

“这么大的火气,你也喜欢他?”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魏婪试图捂住耳朵,两人争吵的声音却突破了防线,直指大脑,如果仅仅是声音,他还能装作不认识,但是信息素都从南区一路飘到北区来了。

alpha的信息素钩子一样和他的信息素纠纠缠缠,一边迫切的渴望接近,一边又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抗而排斥。

魏婪难受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看到了处在斗殴中心的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年级学生自发后退,清出一片真空带,方便两人交手。

二年级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挥舞着双手起哄,袖口的银色月桂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作为冲突的始作俑者,郁阙之的袖子被撕裂了大片,身上看不出伤痕,笑盈盈的站着。

反倒是简胥明一只手捂着小腹抽气,胸前的布料也烂了,昨晚还被魏婪咬过的乳头顶起了一小块碎布。

魏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他们俩是为了我打起来的。

这个时候冲上去大喊一句:“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了!”的话,会不会被连坐一起扣学分?

为了自己的学分,魏婪默默躺了回去。

打吧,反正打不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五名alpha踩着军靴走了进来,领头男人的长款军装外套飘了起来,从魏婪的眼前掠过。

金色月桂,三年级。

五名alpha出现后,起哄的二年级们立刻安静了下来,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左一右站定,收敛了躁动的信息素。

领头男人抚了抚胸前垂下来的金色穗子,视线在郁阙之和简胥明的脸上打转,忽得冷笑一声,墨绿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

“接到举报,二年级学生郁阙之、一年级学生简胥明违反校规,破坏公共设施,罚款三万卢布,义务值日一周。”

郁阙之眯眼笑了笑:“是,会长。”

魏婪先是感慨了一下三万的高额罚款,紧接着就被郁阙之嘴里的“会长”吸引了注意力。

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罗莱·莫里森,联邦上三阀之一的莫里森家族幼子。

简胥明从罗莱出现之后一直很安静,作为曾经的上三阀之一,他和罗莱打过些交道,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罗莱下巴抬了抬,另外四名alpha立刻进行清场,将无关人员全部请出了图书馆,魏婪本来也想浑水摸鱼偷溜出去,却被罗莱叫住了。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里泄露出些许狐疑,双手环臂,手指在小臂上点了点:“学弟,校内禁止聚众淫乱,当心扣学分。”

罗莱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杂的信息素,堪比火锅底料。

郁阙之、夏淮千、简胥明……还有一个。

而且这位学弟的脸色也很糟糕,苍白得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还在易感期就玩这么大吗?

魏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谁开淫趴了!

你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啊!

魏婪张了张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会长,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能够在易感期互相抚慰的普通朋友罢了!

罗莱白金色的卷发垂在一边,长度堪堪过耳,他略带兴味的勾起笑,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压在魏婪的肩上捏了捏。

“啪!”

郁阙之一巴掌扇开了罗莱的手,带着强烈攻击意味的信息素重新释放了出来。

“会长,自重啊,不是说洁癖吗?”

罗莱森冷地剜了他一眼,收回手,在三万星币的罚款后加了个0,跳过了这个话题,薄唇动了动,问道:“说说看,你们斗殴的原因是什么?”

郁阙之面色不变,用食指勾了勾耳坠,眼下的泪痣被耳坠反射的光照亮。

他语气轻缓柔和,内容却十分割裂:“他的胸太大了,我不喜欢。”

魏婪麻木的揉了揉太阳穴,郁阙之还记着他拿简胥明的胸肌当借口的事呢。

简胥明冷哼一声:“贱种。”

罗莱似乎是觉得有趣,扫了一眼简胥明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胸,点点头以示认可。

“看来即使是上三阀出身也避免不了比较性器官的低俗爱好。”

“那你呢,简胥明同学?”

简胥明抱着臂往魏婪身边挪了两步,眼神狠厉:“这个贱种勾引我的室友。”

至于他的室友是谁,想必罗莱也看出来了。

魏婪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没摸到印象中的湿痕,一时间有些失望。

他咬咬牙举起手说:“会长,我可以先走了吗?”

有没有人在乎一下,他现在在易感期啊!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是不是想谋害他!

可恶,好想逃。

公开处刑是什么感觉?

就是魏婪现在的感觉。

学长暗戳戳点我嫌他胸比室友小,室友直接把学长勾引我的事告诉了学生会会长。

而会长,他怀疑我开淫趴。

我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是当初不该摸学长的大腿吗?是被室友口交的时候不该射他一嘴吗?是易感期状态下不该搞双飞吗?

最初的最初,究竟是从哪一步走错的呢?

罗莱沉吟了一会儿,视线几乎把魏婪洞穿,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alpha是个平民,虽然生了一张好皮相,但这并不算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联邦军校讲究实力至上,alpha之间同样如此,实力大于一切。

能够同时得到郁阙之和简胥明的青睐,想必实力不容小觑,更合况,罗莱还闻到了夏淮千的信息素,比郁阙之的更浓,多半是在不久之前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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