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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迷。
算了,反正这人的反差行为,也不止这一样。
檀灼懒得细思,总归他也不可能交代原因,默默探过身,把下面的盒子拽出来丢旁边抽屉里。
眼不见为净。
这时,看到朝徊渡准备去开衣柜。
檀灼跟小尾巴似的跟过去,软绵绵酸溜溜的小腿落地时,还有差点摔了,幸好有厚厚的地毯。
只是膝盖跪在地上,发出‘咚’得一声闷响。
朝徊渡手悬在半空,意外地看过去,沉吟片刻:“朝家虽然规矩多,但这种封建习俗并没有,所以,朝太太不必行如此大礼。”
谁给他行礼了!
檀灼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忍了,漂亮脸蛋表情很严肃:“其实我要跟你说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朝徊渡已经打开了衣柜。
倒是没发现少了衣服,毕竟管家经常会来整理,不过里面倒是多了淡淡的荔枝玫瑰香,男人眼神掠过一丝了然。
檀灼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地看了眼,然后松了口气。
幸好昨天出门之前,让管家把他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更换了一遍。
“嗯,什么事?”
朝徊渡选了件衬衣,身上的睡袍已经随意丢在沙发扶手上,露出大片结实又修劲的肌肉,只是此时冷白肌肤上,有点惨不忍睹。
与刺青错乱交迭的痕迹,在阳光映照下,都昭示着檀灼昨晚的罪行。
檀灼绝不认罪,因为始作俑者就是朝徊渡本人。
她这个性子,自己不爽,别人也别想爽。
浴室一边掉眼泪,一边咬罪魁祸首。
然后被做得更凶,她又继续掉眼泪,再咬他,又被……形成一个死循环。
檀灼就看了一眼,立刻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活该。
就不说后背,她小腿上还有指印和硌了柜子边缘的淤痕呢。
所以呢,谁都不要怪谁。
她大方点,昨晚就算扯平。
想到目前现状,檀灼现在满脑子都是正经事儿,忍耐着等男人穿好衬衣,才可怜巴巴地拽着他的衣角,仰头酝酿泪意,“老公~”
这声老公可以说是百转千回,婉转流畅,可见所求不小。
朝徊渡扣扣子的手指顿了下,眼神静静地看过去,“什么事?”
檀灼当没看到他的停顿,继续保持这个语调,眼泪汪汪道:“你都不知道我最近经历了什么!”
“有人跟踪我!”
朝徊渡低头打量,琥珀色眼瞳倒影出小姑娘此时可怜模样,七分演的,三分真的。
最起码后怕是真的。
檀灼仰着头看他,继续说:“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出门。”
“保镖呢?”
朝徊渡是有给她留下保镖的,即便自己不在,可以任由朝太太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