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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兔男 想成为兔男:含势坐硬木椅//俺也想吃大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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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的想法很简单,让这个尚且乖巧的小兔子去管教管教那个不懂事的易大少爷,省得自己生气。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先例。

季弦是三个里面最年长的,近几年她常有出差,都是让季弦代掌家事,其中也包括监督其他人的日常情况。

至于作情趣打扮。

晟氏集团涉猎的范围里也有涉及相关的产业,每逢新季度,都会随着当季新款高定一起送来情趣服饰、用具的上新产品图,她偶尔就选上几款,差人送来。

当然,每款一人一份,肯定不厚此薄彼。也介于此,有时兴致起来,也会令各人都换上一样或类似的装束,再搞些放置py什么的消遣一番。

所以只不过是两件稀松平常的事组合在一起发生,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

但晟煦所不知道的是,这三个家伙各有各的脾性,也就平日在她面前装的一团和气。

旁的时候,易栕脾气暴、好嫉妒;祁玥珥心眼多、嘴上不饶人。

季弦倒是一团和气,因为年纪大些性子也平和,平时是被晟煦寄予厚望的,想让他担起“领头羊”的身份。

但他年纪虽略长,来却更晚些,和其他人也都是平起平坐的家奴身份,本就不能管。

一则是都不服气,二则季弦因为是外面的家族送上门来求依附的,面对这两个本就是晟氏附族出身、依惯例来的同伴,有时自己也觉得低人一等,更不好端起仅一条年长的优势,作什么领袖模样了。

加上另外两个互相较劲,往往打机锋都没什么遮拦。为了避免沾了不痛快,季弦都是一概装不知道的,除非——涉及晟煦在意的地方,一般都是不利于家宅和睦的时候,为了主上宽心,他还是会顶着被嘲讽走狗的风险掺和进去、规劝一二。

现在晟煦的无意之举,无异于在触碰过去微妙的三角平衡,不知道易栕会怎么冲他集火。

不过,此刻的晟煦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季弦也不敢坦陈告知,在委婉地向“大直女”家主暗示一番,但什么周旋的余地也没有时,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扣门。

晟煦或许曾经发现过端倪,但是她并不在意。男人总是有些弯弯绕绕的,只要对她倾心以待,总归没什么问题。

于是她如愿以偿地看着季弦扣开房门,闪身进去,根本没关心易栕幽怨愤恨的眼神,把舞台留给了身负重担的“季老师”。

房间内。

易栕放人进来后,径直扑到床上,抓起手机若无其事地说,继续继续。

话筒里的男声调侃了几句,又开始报方位,伴随着枪声特效音的不断响起,他十指如飞操控着屏幕,完全顾不得季弦的存在。

季弦开始还有些无所适从,直到倚在桌边,看到桌面上只写了标题“检讨书”的稿纸,又瞥一眼趴在床上沉浸在游戏世界里的易栕,犹豫着要不要劝说一二,最终沉默地等到他一局终了,赶忙在下一场游戏开场之前干巴巴地开口道:“你的检讨……家主让我来看。”

易栕斜过身子撇他一眼,还没说话。手机里的秦江渊听了,幸灾乐祸道:“还要写检讨啊,咱幼儿园扛把子易宝宝是犯什么事了?该不会刚挨揍了吧?”

易栕冷着脸直接挂了电话,冲季弦说:“没写。就这么和她说去吧,走狗。”

瞥见季弦兔子的装束,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红了脸,又咬牙切齿地添了一句“狗兔子”。

季弦被羞的有点脸颊发烫,装作没听见,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家主让我来监督,要么…就现在开始写吧。”

看他没有动作的意思,小心地觑了一眼天花板的微型摄像头,还是尽职尽责地规劝道:“检讨若写得好,可能也没有别的责罚了;但家主都这样安排下来,若公然忤逆,甚至是要交给训诫堂的。”

这个摄像头安装了才几个月,恰好赶上易栕频繁夜不归宿的时候,也没有侍者会闲得在人前嚼舌根,他到底知不知道呢?

季弦卧室里的摄像头作用很大,近几个月里赶上晟煦几度出差,每次在远程监控下的调教,都羞得他无地自容。

但毕竟三个人的私生活各有差异,可能易栕房内的并没启用过,季弦不得而知,但也不好公然地提醒,只能委婉地说:“家主倘若知道……”

易栕当然是不知道的。

他单纯的气恼晟煦偏心,赌气不想写,没想到玩得上瘾忘了时间。实际上哪敢直接下家主的面子,倘若知道有监控,肯定更是不敢这么放肆的。

虽然他直来直去的脑子接收不到“倘若”背后的真义,但也收了手机,决定糊弄一番。

本想坐到书桌前,对着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他勉强放下尚且完好的一半臀肉,另一边怎么也放不下去。

这椅子和餐厅的是一致的,易栕严重怀疑是晟煦的刻意安排,若是赶上和她一起吃饭,肯定是要被勒令坐稳。

这样不堪的烂肉怎么磨的过坚硬的木质,到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捱过去。

红肿糜烂的那一半刚触到坚硬的木质面,就激起他“嘶”地一声。易栕决定不再挣扎了,捡了本厚书当垫板,抓着笔往床上一扑,打算趴着完成大作。

不过按照规矩,罚检讨书的时候为了展示诚心其实是需要跪写的。季弦犹豫着提了一嘴,反而得了个大白眼,好像在说“你脑袋有病吧”,他只能悻悻地住口。

易栕转着笔,思考了两三分钟,寥寥草草写了几行,又卡住了,有些抓耳挠腮起来。

瞥见季弦欲言又止地杵在桌边,背后隐隐约约是朵兔子绒花;他歪头去瞅,还被遮遮掩掩地躲开视线。

于是心里有了计较,起了些许坏心思。

“你怎么不坐?”易栕抬起下巴向那把金丝楠木椅子的方向,示意着季弦。

看他犹豫,又努力添柴点火道:“我房间就这一把椅子,该不会是嫌我脏……不肯坐吧?”

“没……”季弦看出他的恶意,但也不好意思坦白,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浪屁股里正咬着粗尾巴吗?

只能低声细语地说,“我站着就行。”

“那哪行!”易栕看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越发猜到了真相,觉得他今天是非坐不可了。

于是他积极地从床上跳下来,亲自拉开椅子,殷切地望着季弦,说:“不坐就是不给面子哈,别给人觉得,都进了我房里了,还连个座位都不给你。”

“可是……”

“可是什么啊!该不会哪里不方便吧?”易栕呲牙一乐,边胡诌边殷勤道:“若是你坐下不舒服,正好到床上去趴着,我给你展示展示新学的推拿手艺也行。”

话已至此,季弦不欲多作解释,一咬牙,坐了上去。只是担心太过不适,腿上使了力气,没让屁股全堆到椅子上,但这样也没免了刺激。

先说那朵泛着潮气的绒花尾巴,正好卡在臀缝,嵌入了门户大开的糜烂后庭,骚骚痒痒地让他身子有些发抖。

而肥软的臀肉由内而外成了两圈,内圈在入口,虚虚含着那团绒花。花的位置又直对着这朵骚软菊花的嫩芯,绒尾连接处是内里粗壮的玉柱,因为坐下的动作正好抵住,狠狠撞到菊花花蕊深处。

扰地内里的嫩肉对着玉柱神明一样地又吮又吸,霎时间又挤出一汪春水,因为被堵了出口,不能肆无忌惮地奔流而出,但春水荡漾着到了眼尾、腮上,漾起满面春风。

外圈是肥软的两半玉臀,挨着坚硬的椅面的前半截,只能默默感受着内圈的荡漾瘙痒。

一时克制不住,竟想挪动着去含住那边缘的直角,上下吃一吃那棱角分明,想必能把兔尾送的更深些,治一治那最深处骚肉的痒病。

但因为沐浴着另一个人的视线,几乎实质化地扫射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季弦难堪不已。

只能克制住那疯狂的欲望,尽全力不挪动屁股,微微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住桌子边缘,指尖因为用力都泛着白,才勉强平复起后庭饱满又空乏带来的难以抑制的情潮。

致使他难堪的始作俑者,已经没了恶作剧的心思。

看他满面春色的样子浮起一腔酸涩,翻个白眼说声,“真骚”。就立马扭过头接着奋笔疾书,仿佛一下子文思泉涌,或是背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样。

只是写着写着,心神就飘了,全都落到那个“春风得意”的兔男身上。

这身衣裳在他衣柜也放了一套,都是新季度开始,晟煦在册子上勾了、品牌统一送来的,类似的猫男、狗男,甚至蛇男,他也都有。

只是鲜有上身。

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就是晟煦突然兴致起来,令他们都换了一样的,或是在地毯上爬来爬去讨她欢心,或是温柔小意地端茶倒水服侍一二……可是尾巴,从来都没“穿进”去过。

“穿进去的尾巴”是什么滋味呢?

男子床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肉,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淫物的软肉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淫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而刚刚吐出这狰狞巨物的小嘴并不能完全地合拢,微微张着扇动着,渴求着新物的疼宠。

完成这项巨大工程的季弦已经精疲力尽。

那张扇动的小嘴并没有在晟煦的视线里停留太久,就因着主人无力地跪坐落到了地上,紧紧贴上刚刚排出来分离的淫物,一张一合地含起那玉柱上面狰狞的凸出,看不见完全的模样了。

玩性大发差点忘了时间。

晟煦抬手看离登机已经时间紧迫了,就收了亵玩的兴致,匆忙忙收尾后迈出门去。

想到还有尚未嘱托的事,又从门外探出头,向他补充了一句:“后庭肿了记得自己上药。对了,药膏给易栕也送一份去。”

季弦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应和了一声。

晟煦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在易栕卧室里软弱可欺的样子,含着东西竟说坐就坐,也不知道推搡几句,甚至找她撑腰都不敢。

好像白比易栕长了那几岁,怎么能不让人担忧呢。

于是不忍心地又走回来,弯下腰,捧起他的下合,望进那眸子的深处,诚恳地说:“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季弦。你是家里最可靠的一个,家里的责任要担起来,可以吗?”

季弦懵懂地点头,应声说是。

“周末我出差回来,这些可是要检查的。你和他,任谁不上药,责任都算你头上,唯你是问哈。”晟煦满意地松开手,撇下句轻飘飘的威胁离开了。

空气安静下来。

失神了一会儿,季弦撑住地面慢慢站起身。

后庭空乏,一地糜烂,鼻腔还弥漫着尿液的气息。

他扶额叹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来收拾这一片狼藉。

先洗干净,季弦心想。

于是褪了那身淫荡的兔子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温度比体温略低些的空气里,微微打了个寒噤。

迈进淋浴区,均匀细密的水流落到身上,等腥臊气被水流裹挟着卷入地漏里,季弦才恍惚有了些为人的实感。

多荒谬的一大早。

季弦开大了些人水流,用细密的水网罩住自己的躯干,仿佛以氤氲的水汽与外界隔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回归本真,做再羞人的事情也不必担忧了。

——比如例行的清洁。

温热的指尖犹豫地凑到那隐秘的甬道开口处,拜兔尾所赐,后庭花还绽开着,没什么阻隔地就进了半个指节。

身后有略微的异样感,若是当着家主的面,他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一声不吭;但在这被蒸汽笼罩着的私密空间里,氛围到位、没有隔一分钟一个歪点子的家主大人,季弦就没什么拘束地于唇齿间发出了婉转的嘤咛。

不过这声音刚一露在空气里,被耳朵捕捉到,他立马因为那婉转里传达的浪荡风情臊住了,急忙忍住了再欲吐出的呻吟。

指节再往里走,没有初始那么顺畅。

层层叠叠的软肉贴了上来,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寸。它在甬道里熟稔地旋转一圈,确认再往深处就已经是前列腺的凸起位置,也是他鲜少自己涉足的领域,终于不再深入。

于是进入下一阶段。

将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可是今天注定要抱憾了。

祁玥珥眸子闪过一丝忧郁,觉得不痛快起来。让姐姐不能陪自己,元凶自然是公司……不对,还有易栕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不好份内的事情,以至于姐姐连日奔波,周末都不得闲。

搞他去。

祁玥珥趿着和晟煦同款的高定拖鞋,悠游地坐到餐厅长桌边上,和管家、侍者问好,端起水晶杯啜了口牛奶,带着白胡子就去找在家的易栕。

看见趿着拖鞋、一派明媚的少年,易栕本就有气无力的背诵声戛然而止。

他可不会傻白甜地以为这个看似无害的家伙,是来给自己送奶喝的。联想到昨晚的海鲜盛宴,更恨得牙痒痒。

“干什么?”易栕没好气地说。

“没什么呀!”祁玥珥眯起眼用手掌挡了挡愈发煦热的阳光,笑眯眯地感慨,“你起的可真早。”

“关你什么事。”

祁玥珥并不生气,趿拉着拖鞋走到易栕面前的台阶上,垂眸看着他的发顶,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羡慕你啊,还是清闲好。哪像我,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勉强起来了也浑身乏的很。

我是自己想清闲吗!而且,一晚上没睡,不就是和家主干那档子事吗,真是得瑟。

易栕腹诽,捏了捏拳头继续背诵起来,不欲和他多说。

祁玥珥虚空踢了他一脚,扯了个新话题说:“暑假要来了,我能不能去你部门实习呀。”

“不行。”易栕烦躁地说。

祁玥珥并不理他,心里暗自笑一下,自顾自地接过来,“那就谢谢你啦!姐姐也会高兴……你终于变大方了。”

大方。

之所以现在家里的情趣玩具都要订一人一份,追根溯源起来,都是因为当年的祁玥珥。

那时季弦还不在,易栕刚来时正赶上祁玥珥住宿在校。

晟煦虽然管易栕严格,但也偶尔纵着小孩新来的娇气劲,领他去主题乐园买了一堆纪念品、去家居店购入了许多装饰,还在易栕的央求下,周转着托人买了几个国际限量款的大ip玩偶,就为了让他能因为这些小玩意有点家的归属感。

祁玥珥放假回家的时候,柔柔弱弱、满眼羡慕地说,很久没去过那些地方购物了,抱着他认真挑了半天、晟煦花了人情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不撒手。

易栕当时还单纯,愿意给他点其他的小东西,哪怕当见面礼也好,只想把自己央求着家主得来的、被他认为是“家主信重”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要回来。

也不知道季弦是这么吹的耳旁风,到底是都没留住,还得了晟煦“别小气”的要求。

易栕抬头看他,因为回忆气得眼里有些发红,对上的又是一腔恶意。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刚进晟家的时候。

难道还要像小时候一样迂回吗?

要像当年一样,边不重样地找事让晟煦换着家伙事揍他,边忍住痛、扭着青黑的屁股哀求她“自己用过了的就不许别人用”吗?

凭什么他生来就有,我却要颜面扫地地百般恳求。

易栕脑海闪过这句话,如同充满煤气的房间被点亮了火星,腾地一下点燃了他全部的怒火。

他腾地站起来,瞪着祁玥珥:“你别太过分。”

祁玥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一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透明水晶杯,一边轻声说:“你还是和以前别无二致啊。”

一样的讨厌,一样的不懂事。

他仰头将鲜奶一饮而尽,伴随着水晶杯落下“咔嚓”的一声,吐出后半截话,“一样没用”。

这仿佛,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易栕的拳头落了下来。

“易栕,你住手!”

季弦依照晟煦之前的嘱咐,过来巡视易栕的背诵情况,结果正好赶上这场混战。

祁玥珥始终没还手,躲避不及地挨了几下。

在易栕愈发嚣张的气势下,他节节败退。很快就体力不支地乱了气息,甚至手脚不协调地绊了一跤,跌倒在门前。

季弦喊这一嗓子的时候,易栕的拳头正乘胜追击地照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终究没有落下。

不是因为季弦的威信,而是易栕看见祁玥珥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

大脑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是潜意识的危机感发作,他克制了动作,来不及收回,砸到一旁的大理石板上。

祁玥珥可惜地偏过头叹了口气,转过来又是楚楚可怜的姿态,甚至眼泪都落了几滴,伸手示意季弦拉他起来,望向需要拉拢的旁观者,示弱道:“季哥,你有药吗……我好像受伤了。”

季弦扶起祁玥珥时,不赞同地瞥了一眼易栕。

他不露声色地把拳头往身后藏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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