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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说:“不要留下痕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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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梦魇,怎么也挣不开。

下人伺候梳发,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

沈玉垂下眼,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

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安。

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听德安传皇上口谕。

德安话声一落,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瘫坐在地上。

德安说,皇帝昨夜略感风寒,望世子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沈玉听到这四个字,手心发汗,他全身都在发着抖,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今日要他去侍疾。

沈玉不敢想,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

沈玉双目睁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视线莫名模糊起来,泪水越生越多,聚成泪珠滴在地上。

德安瞧见沈玉这样,道:“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是不能入宫,奴才回了皇上,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

严云初道:“无事,皇上龙体重要,公公在外头稍候。”

德安笑了笑,道:“可不要勉强啊。”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

寂寞半晌,严云初背着他道:“去收拾,进宫。”

沈玉抬起头,道:“云初,能不能不去。”

严云初嗤笑道:“不去?你累着了?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

沈玉怔愣,“云初……”

“别叫我,昨日你叫人去烧的衣服我看见了,东西还真不少,沈玉,你若是个正常男子,怕是娶来的妻子次次都能怀上。”

“云初,不是这样的,云初。”

沈玉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被人奸淫,这话本身就难以启齿,还是被皇帝和他胞弟破身,欲想说出事,简直如鲠在喉。

严云初冷道:“进宫,少在我面前出现。”

沈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沈玉垂下眼,道了一声是。

沈玉被人搀着起身,严云初还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沈玉转身,严云初冷不丁道:“沈玉,你真恶心。”

哪怕是被严云初冷嘲热讽那么多次,沈玉再次听到仍旧心头发痛,身上恍若被束缚住似的,无法呼吸。

一年夫妻,竟落不到一点好话。

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

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站着身缓了缓,手中渐渐卸了力,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

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德安同他相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

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

穿过宫道,沈玉越走越寂静,这边也是繁花似锦,但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

他在皇宫中生活过,对这里一切无比熟悉,唯独这里陌生的很。

德安停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宫殿前,他推开门,侧身笑道:“世子,皇上在里面等着,世子请进。”

沈玉迈脚踩了进去,德安便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这处宫殿装潢古朴简单,一张长桌,内间放置一张床,尺寸比寻常床榻要大些,床上铺着金丝软被,层层叠叠,柔软无比。

沈玉欲转身,一只手忽然从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他听见季宴礼笑道:“阿玉来了怎么不找地方坐?那群大臣缠了我好久,现下才有机会脱身。”

腰间陡然多了一只手,沈玉一激灵,试图推掉环在腰身的掌臂。

季宴礼道:“别动!”

沈玉止住动作,僵在季宴礼怀中。

觉察到沈玉在害怕,季宴礼顺了顺他的长发,道:“别动,阿玉,不怕。”

沈玉道:“宴礼,别这样。”

季宴礼笑了笑,“不怕,阿玉,有我在什么也不怕。”

季宴礼勾着沈玉腰封上的细绳缓缓拉开,没了束缚腰封掉在地上,身上衣袍散开,季宴礼的手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游走进沈玉的衣袍内。

他顺着沈玉的红兜往上走,在上方托住一侧温厚柔软的奶肉。

沈玉一颤,季宴礼不慌不忙,掌心覆盖住绵软的乳,凸起的奶尖顶着掌心,季宴礼缓缓揉搓起来。

季宴礼靠在沈玉肩上,含住沈玉的耳垂,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奶肉。

沈玉抬手覆在季宴礼握着他奶肉的手背上,声音因为而害怕染上颤抖。

他道:“宴礼,宴礼别。”

“别什么?做都做过了,玉哥哥还害羞呢。”

季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面冒了出来,捧住沈玉的脸颊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季俞白霸道,做爱也是,亲吻也是,他攻进城池,肆意掠夺。

沈玉被吻到双腿发软,全靠季宴礼在后抱着,季俞白稍稍分离,道:“玉哥哥,一晚不见,玉哥哥有没有想我。”

沈玉面色浮着潮红,他别过头,皱眉道:“没什么可想的。”

季俞白笑着追上前吻了吻沈玉的颊边,道:“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季宴礼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沈玉陷进软被中,他双手撑着自己刚坐起,季宴礼便的身子压了下来。

季宴礼贴在他耳边道:“德安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沈玉不答,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沈玉的眼睛很漂亮,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那日被皇家两兄弟进入身子后,这双眼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红色。

“阿玉。”

季宴礼低头吻了下沈玉。

两行清泪在季宴礼抬头时从沈玉脸上话落,他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季宴礼笑得颇有些无奈,哄道:“怎么哭啦。”

他吻去沈玉眼上挂着的泪珠。

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玉道:“无耻。”

沈玉骂人也是轻言细语,毫无半分攻击性,季宴礼被他这声轻轻的无耻逗笑。

他埋进沈玉脖颈内,笑得无奈。

季宴礼道:“阿玉就那么爱他?爱到连我们都瞧不上嘛。”

沈玉不答,季宴礼就接着道:“本来,阿玉嫁的本就是我们两个。”

沈玉道:“胡扯,哪有一妻侍二夫的。”

季俞白双目亮晶晶的,他道:“真的!是这样的没骗哥哥。”

沈玉侧头看了眼季俞白,神色复杂。

季宴礼道:“你被许婚前,我们两个外治水患,就是为了讨个功来向先帝讨你,不管日后嫁给我们兄弟两个都好,结果谁知道,先帝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赐给严云初。”

先帝严厉对每个儿子都这样,尤其是太子季宴礼,没有一个儿子真实喜欢他,季宴礼都能猜到,沈玉被赐给严云初是先帝不想许给他们兄弟两人。

季宴礼继续道:“从小我们两个就一直跟着你一次也没落下,就那么晚来一次,你就变成别人的了。”

季俞白也道:“回来后见到哥哥嫁人可惜是可惜,但也是真心替哥哥高兴,后面听说严云初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一个无名无分的贱奴,跑到哥哥面前讥讽男子怀胎……”

季俞白没有再说下去,似是不想再揭开不堪的事实。

季俞白难得少了嬉皮笑脸的劲,语气里全是稳重自持,与他哥哥竟是相似无差。

沈玉垂眸回思这件事。

当初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整个盛京沸沸扬扬,他那时怀胎五月,他虽说面上只是笑笑,但夜里动了胎气出了点红。

最后到底没什么事情,遂作罢。

季宴礼埋在他颈间,深叹一口气道:“那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

季俞白道:“听到消息那日,我同皇兄策马跑出宫道,带着太医夜半翻进府邸来找你,那时你在睡觉,太医给你查了一番没问题了才走。”

“夜半出宫……”

宫门下钥,谁都不许出去,宫规祖制在此,谁都不能违背,尤其是先帝在时,对规矩这等抓得更是严厉。

季俞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沈玉的手,道:“翌日白天,我们被先帝打个半死,躺了好久才好,玉哥哥。”

季俞白嘟囔道:“可疼了,整整十五大板呢。”

季宴礼抬起头,道:“他苛待你,但阿玉仍旧同他举案齐眉,眼里谁都容不下了,这真的是……很嫉妒啊。”

季俞白道:“明明我们才是最先喜欢你的。”

“阿玉啊,看看我们吧。”

季宴礼勾起沈玉垂在脸边的长发撩至耳后。

沈玉垂下眼,不敢去看他们。

少年的爱炽热烫手,烫得沈玉不知所措,他从未被人诉说过这番话。

“阿玉……”季宴礼缓慢俯下身,欲想亲吻他。

沈玉一惊,双手抵在季宴礼肩上,季宴礼握着他的手腕向后拉。

他道:“别拒绝了好不好。”

在朝堂上万人敬仰的新帝,在沈玉面前垂首乞讨。

沈玉垂下眼,颇有些羞愧,道:“别留下痕迹……”

“嗷!”季俞白一个弹起,道,“为什么,害怕严云初那个傻子吗!玉哥哥不怕!我现在就找个理由杀了他,夜半偷烧他家也没问题!”

季宴礼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

沈玉道:“不好喂奶,上次在胸上留下的印子不好给阿珩吃。”

季俞白眨了眨眼,道:“仅此而已?”

沈玉嗯了声,“严云初他不会碰我,看不到身上有什么,喂奶不好喂罢了。”

季宴礼沉声笑了笑,吻在沈玉鬓边。

沈玉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到肘臂处,雪肩外露,白皙的脖颈上挂着条红线,他身上穿着一件朱红的肚兜,来遮住凸起的奶尖。

季宴礼手指伸向后,勾下束着红兜的两条细线,唇舌咬住红兜边缘,将它从沈玉身上拉下。

饱满绵软的奶肉暴露在两兄弟面前。

沈玉的奶肉生得小巧精致,奶球挺拔松软,肌肤白皙一颗红樱点缀在其中,一时间两兄弟竟看得移不开眼。

昨夜太过漆黑,什么都只看了个大概,加上沈玉又在反抗,两人只想先把人拿下再说,根本没有多少调情的心思,朦胧模糊的身形往往不如清晰实在的景况更加诱人。

沈玉被看得有些不堪,他双手交叉捂在身前,垂着眼,面色有些泛红,道:“别看了……”

季宴礼吻在他眼边,道:“很漂亮。”

季宴礼拉下沈玉一只手,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上拉,低下头含住奶尖吮吸里头储蓄的奶水。

沈玉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季宴礼抚着他的颊侧,轻声道:“放松,阿玉,放松。”

听着季宴礼的话,沈玉渐渐松了力气,感受着季俞白的湿润的口腔一下一下吸吮着奶尖,他的舌肉勾卷着奶尖,挑动着嫩尖接触到粗糙的舌面。

季宴礼分开他的腿,里裤被轻轻褪下,肥嫩嫣红的花穴干净无毛,闭合的唇缝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汁。

季宴礼指腹触上那肥起的唇丘,低低地笑了声。

这处原本还白净的地方,在昨夜他俩的耕耘下变得艳熟饱满,像朵盛开绽放的花。

季宴礼很满意自己的手笔,当然,也少不了季俞白这个傻逼弟弟的插手。

季宴礼压着硬体的蒂珠往上提,俯下身,伸出舌肉舔上沈玉冒汁的小缝。

察觉到腿间湿热的舌头,沈玉惊得双目放大,一时竟顾不得仪态惊叫道:“宴礼!”

“嗯哼。”季宴礼轻咬了下蒂珠,激的沈玉挺了挺腰身,将花穴更送进季宴礼的嘴中。

花唇蹭在季宴礼鼻尖,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鼻息,季宴礼舌肉一勾将生出的汁水勾卷入腹,他的舌肉像是阳茎一般在沈玉穴中进出,舌尖进入穴中,勾着里头的汁液带入口中。

沈玉气息轻喘,咬着指尖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季俞白抬起头,吻住沈玉,将口中的奶水渡到沈玉口中。

奶乳味在沈玉口中迸发,奶水从嘴角淌了下去,季宴礼也直起身,双手撑在沈玉的腰侧,塌了塌腰。

炙热滚烫的茎头抵在沈玉的唇瓣上,季俞白自觉让开位子,好让季宴礼肏弄。

季宴礼呼吸沉重,他看着沈玉迷离的面色,道:“我进去了,阿玉。”

“嗯……”

沈玉轻轻应了他。

硬如铁杵的阳茎缓慢顶开闭合的唇瓣,毫无阻碍地插进穴道,留了一截露在外头,余下尽数埋入穴中。

季宴礼满足地呼出了一气,穴中湿滑温暖,软肉拥住茎身,昨日才做过,这里还松软,阳茎进来舒服畅快。

季宴礼停留了一会,让沈玉缓缓,待沈玉气息平缓,他才动了起来。

沈玉双目潋滟着水光,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季宴礼眯着眼笑着看他,阳茎渐渐提了速度,在穴中抽送着。

“唔、宴礼、宴礼……”

“嗯,在呢。”

在晃动中,沈玉主动搂住季宴礼的脖颈,将他抱在怀中。

季宴礼单手拢着他的头,两人身体紧贴,交合处无比契合,花穴被插出独属季宴礼阳茎的形状,

看到这幕,季俞白不开心了,他凑上前,不满道:“干嘛呀,玉哥哥还有我,把俞白忘了吗。”

沈玉笑了笑,“怎会。”

他侧过头,主动吻上季俞白,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涨的阳茎上。

季俞白道:“还记得吗,玉哥哥,昨日,云哥哥也是这样摸的我。”

“嗯,记得。”

闻言,季俞白一愣,沈玉昨日基本上都处于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他没想到沈玉还会记得住。

沈玉一句话,引得季俞白心潮澎动,阳茎不由得又硬涨了几分。

沈玉讶异道:“嗯?”

季宴礼猛地撞上苞腔,沈玉软了身,“唔,宴礼。”

季宴礼道:“专心些阿玉,等一下就是他,现在是我的。”

季俞白道:“哟,连弟弟的醋都吃啊。”

季宴礼不理他,只将从送的速度力气加快加大,肏得沈玉连连吟叫,根本抽不出力气去跟季俞白讲话。

交合处被插得汁水飞溅,腿根被撞出嫩红。

奶肉随着错送微微摇晃着,季宴礼附身吻在奶肉上,齿缘轻轻啃咬着皮肉。

沈玉呼吸急促起来,季宴礼撞得啪啪作响。

季宴礼忽然停了一下,将沈玉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继续抽送着。

穴中吸着阳茎,季宴礼呼吸愈发深沉,总是被吸得全无定力,射在沈玉穴中。

季宴礼拔出长茎,射过的东西未见疲软,茎身上挂着汁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汁水。

季宴礼让开位置,季俞白掐着沈玉腿根把人下拉放平,季宴礼的精水将要滚出来,又被季俞白接棒堵了回去。

“嗯……”

沈玉挺了挺腰身,季俞白钳住沈玉双腕压在他脑侧,粗鲁的肏动起来。

沈玉秀眉微蹙,季俞白做爱太粗暴了,丝毫没有前奏,他原以为昨日那般是太心急,怎料这就是他本性。

穴中含着季宴礼的精水,在季俞白抽动中被带了出来,顺着会阴不断往下淌,洇进朱红色的被衾中。

“呃、呃、唔、哈、啊、啊、俞白、缓缓。”

“玉哥哥,忍不住嘛。”

季俞白撒着娇,肏穴的力道倒是丝毫不减还加重几分。

“玉哥哥,我也没多用力嘛。”

季俞白蹭着沈玉的脸,要不是他被肏到喘不上气了,不然他真就信了季俞白的鬼话。

沈玉没有力气回答他,季俞白哼道:“玉哥哥就知道骗心季宴礼,小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

沈玉喘着气,道:“我、嗯、嗯、哪有,哈,嗯……”

“我不管,你就有。”

季俞白越说越气,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次次插进伸出撞上苞腔。

“啊、呃啊、啊!”

娇嫩的腔体经不住阳茎粗鲁的冲撞,沈玉稍稍动着腰身躲避阳茎顶弄,声音染上几分的哭腔。

季宴礼白了季俞白一眼,重重拍了下季俞白的脑袋,道:“轻些,莽夫。”

季俞白:“嗷!干嘛!我有说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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