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贱被新室友狠狠打P股(s)(1 / 2)
a大开学的日子,人潮拥挤的校门口行走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大一学子,脸上洋溢着即将迈入新生活的喜悦或与父母分别的悲伤,脸上神色各异的齐齐走进校园。
陈清神色恹恹的拉着行李箱往校门口走,微长的发尖略略遮住艳丽的眉眼,阳光洒在头发上,映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他整个人发了光。
好看的容貌自然引来了身边人不少的注视,陈清早已习惯了这些带着探求、好奇、不解与满满恶意的眼神,可以说是相当熟悉。
早几年在螺丝厂打工的时候因为他出色的外貌,惹得几个同厂的小姐妹和阿姨的过分关照,总觉得这般好看的人不应该多做累活,陈清也乐得清闲,没有丝毫推脱的看着其他人帮他打工做事。
他趁忙拿了几个废弃的螺丝往厂子的后院走,那里住着这个开工厂一家人。
陈清身上穿着蓝色的工人服,配着白皙的皮肤整个人精致的很,他慢悠悠的行走在后院车库的必经之路上,垂眼漫不经心丢撒小小的螺丝钉。
看着螺丝钉反射的微光,他恶劣的笑了笑躲到了旁边等着这一家人开车。
不过一会,工厂主带着妻子和打扮精致,身着小粉纱裙的女儿来开车去庆祝生日宴,车胎毫不意外的撵上了隐藏起来的螺丝钉,看到这陈清呵呵笑了会走了。
到了的骂我?”
陈清噗嗤一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定要有一个理由才能说话吗。”言下之意就是他故意的,就是看你不爽你能怎么样。
夏凌月终于明白人气到一定极点就怒极反笑的程度了:“好,好,就是无聊挑衅是吧。”
视线下移,他本来只想用拳头打他一顿,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或许该用些别的手段对付这个嘴贱的小青年,他既然都骂自己是变态阳痿男了,不如就让他爽一把。
陈清站在他面前毫无自觉将要发生什么,夏凌月站起来一把将陈清往自己怀里拉。
陈清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他就被夏凌月按在了他的腿上,臀部高高翘起。
他被按在腿上不知道夏凌月要干什么,还嘲讽的说:“你的二弟好像顶到我了哦,都说处男鸡硬,我倒觉得你挺软的。”
夏凌月神色暗了暗,一只手放在青年纤细的腰肢摁住他,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带着风狠狠打在陈清的臀上。
陈清被这一下疼懵了,喂,这什么情况,这死基佬在干什么?
“喂!放开我,你打哪呢,是男人吗你是男人跟我堂堂正正打架。”陈清皱着眉头叫嚷。
夏凌月没理他,巴掌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每一巴掌都狠厉的落在陈清的屁股上,将陈清打的腰肢乱扭,但不可避免的一巴掌都没少挨。
“啪!啪!啪!”
“啊唔…你别打了,怎么我说错了吗阳痿男。”
夏凌月仍旧没理他,专心致志的挥舞着巴掌,他现在只信奉一句话:不打不乖。
“啪!啪!啪啪!”
巴掌隔着一层短裤扇在屁股上,这薄薄的布料什么阻挡作用都没起到。
身下的青年由刚才的大声叫嚷到小声抽泣,尽管嘴闭的紧紧的,但还不时漏出几声呜咽。
“唔……你别打了…你啊!疼……”
巴掌力度没减一分,听到这话夏凌月反而加重了几分力,没一巴掌落下青年的身体都忍不住弹起,扭着屁股想要躲掉巴掌但是只是徒劳。
他试图用手往后挡但是被夏凌月抓到反而被威胁着要敢挡就把他的手心一起抽烂。
青年低声呜咽,嘴里说的话带着浓重的哭腔,豆大的眼泪滴滴落下。
“呜呜…你别打了,好痛不要打了,我错了”
“我不骂你了…好疼…疼我错了呜呜”
夏凌月听到陈清终于承认他错了之后停了手,反过来看他的掌心已经深红一片。
“你知道错了?以后还骂我么。”
他的手掌再次放在陈清翘起的臀肉上,即使隔着短裤也热量惊人。
陈清咬牙,这赤裸裸的威胁:“我错了呜……不会嘲讽你了……我明天还有课,还要去上班你不要打了……”
“是吗,你知道错了?”又一巴掌落下。
“啊唔,我错了不打了,不打了……”被这一巴掌打的眼泪又落下来。
夏凌月没搭理他,伸手要脱青年的短裤,他想看看打成什么样子,只是刚要脱就被青年拦下来。
“如果你不想你的爪子被戒尺打到红肿连书都拿不起来,你就尽管保全你的裤子。”
青年没说话,只是在低声抽泣,被这么一威胁又要掉眼泪了。
夏凌月将短裤脱下来推至脚踝,青年被白色内裤包裹住的臀肉露出来的部分已经被打成了大红色,红白相间,边缘淡淡的粉色和白皙的皮肤混在一起甚是好看。
像是欣赏不够自己的杰作他又将内裤往下拉,只是没想到身下的青年有了反应。
“不…不要呜”
夏凌月仍旧没理他,内裤也被脱下后他才窥见了自己杰作的完美模样,嫩白挺翘的娇臀被巴掌扇到了烂番茄色,随着青年的呼吸他的臀部也微微颤抖,像是害怕又有巴掌落下。
夏凌月将手放上去替青年揉了揉,不出所料的又让陈清疼的掉了眼泪。
但当他揉着揉着,随着位置的变换他好像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青年的下面有一处好像非常柔软,还有水。
起初他认为是后穴,但是随着他的按揉,那一处越来越软,水越来越多,青年也由哭泣变成了小声的不明的呜咽声。
他视线下移终于发现了青年的秘密,他竟然有一口女人才有的柔软小逼。
这实在让夏凌月这个处男鸡很震惊,他还从没接触过小逼,这直接让他面对这口小逼也太突然了吧。
但是无师自通的,他忍不住被这个小逼吸引,用手指去按压,他一按这口粉白的逼就吐出一口水淹没他的指尖。
夏凌月只觉得:我去,福利大放送。
还没等他玩够,身下的青年大叫:“你干什么!没见过逼吗,别碰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拿刀在你身下给你开一个口。”
夏凌月又一巴掌扇上了陈清的屁股:“小声点,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虽这么说,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手指分开大阴唇楼出里面可口的内心,小小的阴蒂藏在里面等着人去揪,夏凌月用手指缓缓插入那个小逼口,一插进去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口小逼吸死了,整根手指浸没在温软与逼水中。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随着指数的增加进出也越来越顺利,夏凌月用手抽插起来,每插一下青年就低声呻吟一声,伴随着哭腔使夏凌月的鸡永立不止,他要硬到爆炸了。
“你别……唔嗯你别玩了把手抽出来……呜呜把手抽出来”
夏凌月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手指被狠狠缴紧,小逼发了大水,陈清被指奸高潮了,人生竟然做到他头上来,还是在老宅。
“哥……你别凶我,我没别的意思,那个男生也不喜欢你,你俩断了,免得他影响你继承夏家。”
“继承家业是你我想做就做的?再说这也关系不到陈清。”
夏凌知拉起他的手,低头说:“哥,我是为你好。”
夏凌月不说话,他低头看着弟弟的发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就算没有夏凌知和陈清,这婚他该结还是得结,只是如果没有夏凌知的干扰,他或许还能和陈清搞地下恋,现在看来他得从长计议。
想两头通吃,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陈清再在宿舍见到夏凌月已经是三四天后了,这今天虽然没见着夏凌月的身影,他却也发了不少信息问候陈清,其中不免夹杂着撩骚的话,被陈清骂了才住嘴,乖乖给陈清顺毛。
陈清看着夏凌月忙来忙去收拾东西也没搭手的意思,随意的倚在架子旁歪头。
“刚住了不到一学期就搬出去,你也太娇气点。”陈清没带什么情绪的开口。
夏凌月抽空回头对陈清笑:“不是娇气,我也想陪你住一起,但我爹要我回去管点事,不得不从啊。”
陈清没回话,只自己低头回复信息,他近来和江书联系的频繁些,这人总时不时找些文学作品来问他,陈清也乐得要他指导自己的画。
也不知道是否是陈清多想,总觉得这个江书有些刻意的寻找话题来聊天了,明里暗里的想和陈清拉近关系,但多进一步,对方却又主动退出。
陈清也懒得多探寻对方的目的,想接近他的除了图色还能是什么呢,他可不愿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只闲谈风花雪月的高尚情意。
谈画、聊画也不过是对方消遣他的方式。
陈清回过神来便被夏凌月搂到怀里,被对方轻轻的亲着,夏凌月边亲抚边开口:“我不想走,想和你在一起…”
陈清看着夏凌月的眼睛,他真是忘了,忘了眼前还有个真图他色、时不时要上他的发情狗。
陈清用手指一下一下点按对方的心口,点按的频率最后几乎要和夏凌月心脏的跳动同频。
“砰”
“砰”
夏凌月一把抓住陈清的手,声音有些紧张的开口:“别敲了,敲的我心都乱了。”
“乱了,怎么就乱了?”
夏凌月轻笑一声:“清清,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明明是……”
陈清用手指从夏凌月心口往下滑,手指弯曲一路撩火。
“是我,你又能怎么样…嗯?”最后停在对方的胯骨,用着手指轻轻一推。
把夏凌月推开他也没留恋,转身拿了包离开了宿舍,也没看夏凌月一眼。
自此之后夏凌月彻底搬离了宿舍,但与陈清的联系愈发密切了起来,他虽然人住在校外,却比往前更在乎陈清,每上课、下课他都提早让人给陈清送东西。
夏凌月自己也常作惊喜去接陈清上下课,除了忙碌学业,他也常去陈清的打工的店里找他的小服务员。
送东西送钱陈清来者不拒,唯独夏凌月每来店里他有些不愿,因为夏凌月的手总不知道分寸,时时刻刻发情,陈清很好奇这些贵公子从小吃伟哥长大的?
他这么好奇,也确实这么问了,结果就是被夏凌月按着在餐厅的厕所里里外操了个透,搞得小逼里射满了精液,滴滴往外流,夏凌月将陈清的内裤塞进了小逼里说要堵住清清的水。
被陈清在脸上甩了一巴掌,夏凌月戴着口罩哄了好多天,发了许多红包才给人家哄好。
就这样的,夏凌月用金钱和自己的宠爱养了陈清一个学年,他越接近陈清,就越禁不住靠近他,他从前只觉得陈清贪财嘴贱,现在满脑子却是青年清冷的气质和犯懒炸毛时的傲娇小猫一样的感觉。
夏凌月不在乎陈清的出身,也不在乎外界对陈清的评价,所以也不清楚陈清是怎么样通过自己的努力进的这所大学,一只要被圈养的小猫,只要拿着软爪子抓抓主人便算情趣。
若说只当小宠物来养,那他定是把这位猫祖宗伺候的极好,夏凌月这么认为。
第一学年结束,迎第二年校庆再逢新生入校,两场大事混在一起办,校方定是要隆重热闹的搞,挑选了各个艺术专业的前几名准备节目,如舞蹈系的夏凌知和音乐学院的夏凌月,这俩兄弟齐齐出现在校庆便是话题的热点。
主持是播音专业,额外准备了不少朗诵节目,今年特殊的便是加入了外语朗诵,校方是准备百花齐放,将小语种搬上来给学弟学妹分享,各由辅导员下放资格,再由老师挑选学生。
按常理来说法语两部分,一部分是笔试基础,另一项是语言发音,陈清笔试绝对是够格,但发音比起来家世显赫,自小受过外语语感训练的还是逊色不少。
陈清知道自己不够格,也没打算自讨没趣,但夏凌月给他发信息问他要不要去参加校庆,陈清回复了拒绝,只是夏凌月执意要他去,并说已经替他打点好了,名单上会有他的名字。
陈清皱眉,他总觉得夏凌月脑子有病,既然提前商量好了还来问他,他拒绝了也没用,顺承了显得他骄横。
再说他还有工作要做,有考试要考,哪里抽得出心思搞什么劳什子朗诵,这一年来夏凌月给他献殷勤,他照单全收怎么又能不明白夏凌月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变相包养他,却又给自己安个冠冕堂皇追人的帽子。
他不心疼夏凌月,可确是实打实心疼钱呢,这要让他自己买一个将近一万的手机,他便是等到莎士比亚复活也不会下这个手。
陈清不停的转着笔,另一只手杵着脸,想着在夏凌月这里也捞了不少钱,如今这个人也讨厌的很,不如就“好聚好散”。
定下校庆演出名单,给各个专业的人预留了一个月的准备时间,陈清这一个月匆匆而过,除了准备文稿和练习发音,还要抽空出来搭理夏凌月。
或许因为陈清本来就对夏凌月不热拢的原因,夏凌月也没觉出什么异常,陈清这边却想着怎么把夏凌月踢开,不过还没等他想好,便有人先行一步来寻他。
悦耳的轻音乐流淌在空气中,悠闲雅致的环境怡情养性,夏凌知一早就在这里等着陈清来。
进门,青年神色自若的环视四周,看到夏凌知在冲他招手走了过去。
等陈清坐下,夏凌知往前推了一杯饮品,笑着开口:“陈先生,您好,这算是咱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陈清歪歪头看着夏凌知,也没接过,只开口:“夏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别紧张,只是来谈谈你和我哥夏凌月的关系。”
陈清眯着眼微笑:“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怎么我不知道。”
夏凌知也回笑:“好,好,你既然和他没关系,就不要总出现在他身边。”
夏凌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手指抵着,轻轻的推了过去。
“我时间紧,就不说客套话了,里面有十万块钱,拿了这张卡就离我哥远点,还有,”夏凌知笑的更开心:“他早已经和林氏家的小姐订婚了,陈先生应该不知道吧。”
陈清轻敲着这张卡,好久没说话,等夏凌知等的不耐烦了,陈清“噗嗤”笑出声,眼睛眯着,笑的花枝乱颤的。
“难为你们夏家赶着给我送钱了,他订没订婚不关我什么事,”陈清将卡收下:“我早说了我和他,没关系。”
转眼到了校庆活动开始那一天,a大的百年校庆办的隆重异常,烟花白天夜晚不停的放,五彩的烟花托着烟尾在天空展现不同的灿烂,缤纷的彩带、礼花炮随处可见,整个a大热闹异常。
夏凌月做好造型,平常垂下的刘海此时也被梳扮成背头的模样,一改往昔温柔俊朗的形象,毫无保留的漏出带有些攻击性的眉眼,身穿着高定西装,整个人神采奕奕。
他来宿舍找陈清邀他一起去表演现场候场,顺带给陈清带了衣服来,想到这夏凌月便心情愉悦,谁不想好好打扮自己的炸毛小猫呢。
推开宿舍门,一眼便看到陈清在阳台背对着他,听到动静,他微微侧头。
关门,夏凌月把衣服放下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陈清,用脸蹭了蹭陈清的软发。
陈清开口:“这是什么?”
夏凌月抱着陈清不放手,听到这话对陈清微笑,神色温柔:“给你朗诵用的的礼服,清清,你试试。”
“夏少爷给我送衣服,我要不起啊。”
夏凌月低低哄着陈清:“怎么要不起啦,就是一件衣服而已。”
陈清打开包装拿出里面的衣服对着自己比划,扭头对夏凌月笑:“我好看吗。”
夏凌月再次一把抱住陈清,边抱边亲,看陈清这小模样他真爱的要命。
“清清……”
夏凌月按着陈清一顿亲,亲的陈清几乎要喘不过气,小脸通红,眼睛里好像要流下泪,亮晶晶的。
“清清……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嗯?告诉老公,你是我的谁。”
陈清被夏凌月推到桌子边,陈清坐在桌子上,腿被夏凌月分开抵着,低头慢慢地亲。
“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清低头微微的笑,他把腿抽出来,脚踩在夏凌月发硬的性器上,碾了碾,感受到脚下的性器又变大了几分。
“…你是嫖客,我是卖…唔”他的嘴被夏凌月捂住,陈清的笑意深了几分。
踩在夏凌月性器上的脚不再是慢条斯理的碾,陈清一用力,踩着性器将夏凌月狠狠推开,夏凌月一个踉跄收回了手。
陈清把刚才的话说完:“你是嫖客,我是卖身的鸭子,这就是我们的关系…夏少爷。”
夏凌月被踹了也不恼,即使下身还硬着也不失体面,仍旧温柔的凑过去拉陈清的手,只不过又被陈清甩开了。
夏凌月微笑着,自己养的小猫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他总得宠着不是。
“清清,怎么了,跟我说说,有人说你闲话了吗。”
陈清歪歪头:“唔,没有。夏少爷,咱俩结束吧,你这点东西,养不了我。”
夏凌月神色未变,笑意却浅了几分:“清清,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清歪头惊讶:“夏少爷听不懂人话吗,”他跳下桌子,把昂贵的衣服随手扔在一旁:“我说,咱俩断了,以后不要找我了。”
夏凌月也不慌,只是低头注视着比他矮一些的陈清,开口:“别耍小脾气。”
“陈清,你离不开我。”
陈清听了这话低头大笑,笑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夏少爷,看看是谁离不开谁吧。”
夏凌月静静地看了陈清一眼,隔了一会笑着开口道:“清清,你会自己回到我身边的。”
说完夏凌月转身走出了宿舍,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那一件被抛到地上的礼服,昂贵的布料堆积出褶子,陈清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整理好放进柜子,自己则穿上先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着稿子前往校舞台。
陈清拿着通行证想进后台候场,却被学姐告知临时通知法语演讲的表演人换了,换成了在陈清先前原定的人。
陈清也不恼,不用想肯定是夏凌月给他的下马威,刚刚才跟他“分手”,转头就开始威迫他,这不就是想告诉他,没有夏凌月他陈清什么也不是?
一个演讲的机会,对于陈清而言珍贵难得,但对于夏凌月,只要他想,可以随手拨给陈清,他不想,就可以随时换人。
陈清抱着胸看着身边人来人往,视线扫了扫看到夏凌月、夏凌知两兄弟走在一起,貌若神人,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陈清转头回宿舍换了衣服,他刚开始虽然不想去参加,但既然参加了,他就会珍惜这个机会,为此花费了许多时间修稿定稿,连班也没有按时上,不过也是夏凌月给他钱的缘故,陈清也不太在乎全勤奖金。
他现在可比以前有钱多了,十几万的存款是几年前陈清夜夜做的美梦。
陈清拿出那张银行卡夹在两指之间,手指灵活的转动,银行卡也随他的动作旋转在指尖,扔起、落下,紧紧握住。
等玩够了,他起身拿包徒步去上班,只是刚走到员工间,他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陈清歪歪头,两手穿戴着围裙系带子:“怎么了?”
没有员工回复他,隔了一会餐厅经理走过来,面无表情对陈清说:“陈清,你被开除了,补偿奖金和工资会在明天结给你,没别的事赶紧走吧。”
陈清疑惑:“哈?怎么我就被开除了,理由呢。”
陈清虽感他自己道德底下,法律意识薄弱,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劳动法。
经理推了推眼镜:“有人举报你利用本餐厅进行虚假营销谋诈,对方虽不予追究了,但你知道的,上头老板容不下这种不安分的员工。”
“谋诈?赚来的钱你们餐厅也没少抽息,明明分钱到最后,我是拿最少的,但怎么罪名却要我一个人担?”
“陈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尽情申请劳动仲裁,”经理说完就要走,走到一半却又回头说:“不过您最好别这么干,不会成功的。”随后推门离开。
陈清垂下眉眼,没什么情绪,半晌拿着东西也离开了餐厅。
夏凌月不会以为把他工作搞没了,再在学校给他搞针对他就会乖乖服软回去当他的小宠物吧,让人发笑。
陈清上学时候边打工边学习遭到的针对比这个厉害多了,陈清没见过他父母,更没什么感情,他面对谣言、咒骂也毫不在乎,面对霸凌、殴打他通通还回去。
没人教他什么是对是错,所以他被人欺凌过,也欺凌过别人。
他做小伏低跪在地上看霸凌者拿钱拍他的脸羞辱他的时候哭的多伤心、可怜,随后拿监控举报,看对方拿钱私了的时候就有多愉悦。
他坐在凳子上拿脚踩对方脸,看着脚下哭肿的眼和被打肿的脸却还在乖乖蹭他脚的时候,心里就有多冷漠、扭曲。
夏凌月有了未婚妻却还想要包养他,非常符合他对富二代龌龊、自私的刻板印象。
骗钱他或许不擅长,但是骗对方感情,再让对方心甘情愿给他花钱,可就是他最拿手的了。
陈清出了餐厅也没犹豫,工作丢了就再找,就算不找工作,以他的存款和消费习惯就已经够他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后,陈清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哪里找找乐子,商场,广场?不不,成年了总得去点成年人该去的地方,比如说酒吧。
陈清从小到大还没去酒吧,连酒都甚少喝,这么想着他便有些感兴趣起来,拦了辆车就去了a市最大的酒吧。
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与夜晚各色的霓虹灯混合,在本该沉寂的夜晚,这座城却仍鲜活,陈清听到“叮”的一声,低头一看是江书给他发了信息。
[书]:今晚校庆不是有你的演讲么,人呢。
“。”拍了拍自己“已读”
“书”拍了拍我“说话”
[。]:换人了。
陈清有时候懒得打字回复对方就设置了这个“已读”的拍一拍,江书被陈清这样回复很多次,说了他几次后陈清还是这样,无奈之下他也设置了个拍一拍回复陈清。
[书]:换人了?你现在在哪。
陈清把地址分享给他后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看着眼前高大奢靡的建筑,陈清总觉得不像酒吧,像夜总会。
陈清七拐八拐的进去,昏暗的灯光配合着有节奏的音乐,周围人都沉醉在迷人的夜色中,陈清环视一圈,这里没他想象的混乱,也没他想象的有意思。
走到吧台拿起酒单来看差点把陈清心脏病吓出来,这上面的一杯酒钱抵得上他身上所有的行头了,陈清嘴角抽了抽,要了杯橙汁。
陈清慢悠悠地喝着橙汁听音乐,他此时百无聊赖,刚喝过橙汁的嘴亮晶晶的,微微抿起,这里也没什么表演,他有些搞不懂在这里的意义。
陈清搞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整个酒吧分为好几层,陈清初来不知道的是,这一层的上几层就是客房,地下几层就是真正有意思的地方。
晚上来这里喝酒的,不是失意借酒消愁,就是来找马子的,像陈清这样的是最先被盯上的目标。
陈清身侧坐下一个人,向陈清递过来一杯插着彩色小旗子、被精心调式过的鸡尾酒。
“一个人吗。”那个人脸隐藏在黑暗中。
陈清扫了他一眼,没接过酒。
那人看陈清不搭理他也不恼,呵呵地笑了几声把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都一个人出来喝酒了,就别装纯了,3f407,哥几个亏待不了——”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清踹翻了高脚凳,“哐”的一声狠狠跌在了地板上,酒保对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
陈清俯视着男人:“唔,不喜男不喜女,不搞多p不去淫趴,听的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