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X幻想/抹药被看到/被迫L睡/梦里被CS梦遗】(1 / 2)
到家已经很晚,何曼提出要洗澡睡觉。姜乾从沙发上刚要起身又踉跄一步。
女警把他扶起来,“还痛着?”
姜乾抿紧了唇,没有出声。何曼觉得好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后悔吗,嗯?”
“……”?
烦死了。
姜乾死不张口,扶着她结实的胳膊往前走,直到进入洗手间。
“我去给你买几条内裤,你先暂时穿我的短袖。”
何曼身高和他差不多,肩膀也因为肌肉而比寻常女人的要宽些,尺寸是合适的。她把短袖扔给他,看着他走进到洗手台前,“你先洗,洗完了我应该就回来了。”?
姜乾睫毛微垂,短袖上属于夏日暖烘烘的味道还有洗衣液的香莫名让他很想抽根烟。不过他不用问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不会让的,就像以前他的爷爷奶奶……
啧。怎么又想到自己的亲人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何曼已经拿上钱出了门。
姜乾叹口气,拿上女人翻出来的短袖,走进浴室。
皮肤在热水的浇灌下从紧绷到舒展,姜乾放松了肌肉,眉宇间也舒然开来。
只是热水触到略有红肿的臀还是会痛,股间穴口也被烫得难受。他迫不得已把水温调低到比平时他洗澡略冷的温度,才觉得好受些。
这个认知让他烦躁。女警用粗暴的方式,让他本只该被当作寻常器官的地方总因疼痛敏感得要命。总让他羞耻,忘不了每一次拿根戒尺,警棍,或是数据线落下的时候。
他浑身敏感地抖了抖,最终还是选择走出浴室,坐进旁边的浴缸开始放他熟悉温度的热水。或许……远离流动的水,便可以让他忘记,自己被她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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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走进屋子,却发现洗手间的门还关着。她放下包,拿出刚买的男式内裤,“姜乾?”
没有回应。
她心跳猛然加快,“姜乾?喂,你洗完没啊?”?
还是没有回应。
何曼暗骂一声,直接打开洗手间的门。少年安然无事躺在浴缸里,眯缝着眼睛,看见她时微微挑眉,刚要说话就被何曼打断,
“我叫你,你怎么不回应我。”?
何曼心烦得很。
姜乾看着她,“我刚刚快睡着了。”
温水很舒服,干净的浴缸也很舒服。甚至女人干净的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都有些久违。
少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
“你爸妈没告诉过你,泡着热水睡觉很危险吗?”
何曼语气不太好。
“……我又不会淹死。”?
虽然被你打得很惨,但我好歹是能生活自理的吧。
他对自己自言自语,没有注意到女警的情绪开始慢慢酝酿。
“水很快就冷了,你想生病,是吗?”
何曼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不由分说,撸起袖子就把少年从水里捞出来。姜乾原本还没觉得羞,一出了水立刻感觉到身体浑身空空的,身体和她隔着衣服紧紧相贴,温度开启我和i互相传染蔓延。?
这姿势简直羞耻极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还是光着、湿着身子的。他想从她怀里下去,却被牢牢抱着,女人的手腕和臂膀和他先前体验过的一样有力。
“你放我下来!”
他恼羞成怒,拍打着她,“老子自己可以走路!”
“别在我面前自称老子。”?
何曼大步流星往卧室里走去,把他丢在床上。少年的身体削瘦,穿着衣服看不出,脱了才知道那是真的没几两肉。她抱他起来的动作很轻松。
身为刑警,她本也是当初警校里体能测试的佼佼者,姜乾再胖点儿估计也不会费力。
我怎么开始掂量这个了,啧。
她扭头看着姜乾,只见少年光着身子被丢到大床上,想要遮住身子又显得忸怩,“你关门然后出去!”
“出去可以,我不关门。”?
何曼笑笑,把她的短袖和刚买的内裤丢给姜乾,“自己穿,嗯?”
姜乾怎么想都觉得女人的笑意里带了点嘲讽的味道,嘲讽自己要借宿她家,还需要她的照顾。
这不都是因为她。
姜乾认命地穿上衣服。
何曼此时倒没在想着嘲讽他,而是在回忆刚刚少年的触感。她颇有些遗憾地想,要是姜乾再肉乎点肯定抱起来更舒服。打屁股的话……手感大概也会好些,不那么容易感觉到骨头。于是女警把少年学业扶上正轨之外又多了一个目标:把他养胖点。
不过,他的骨架修长,即使还未长出什么肉,也是好看的。
少年有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哪里都显得稚嫩,腰细臀翘。瘦削的身材让手感稍差了点,但控制住他却也方便极了。可能是年纪还小的原因,他不管是乳头还是下体都泛着粉,叫人越看越想去探究少年身体的隐秘之地。
何曼想着,竟然不由得觉得有些口渴。上次警局里的荒唐,她还记得。少年无助哭泣的模样,被操肿的穴眼儿,红彤彤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毫无抵抗能力的一次次高潮和痉挛。还有刚刚书店。
她能猜到他现在后穴肯定还疼着,说不定她离开这间屋子之后他就会自己用手去揉着试试,却发现揉了也没用。她的力道掌握得很好,这几天可以看尽他狼狈的样子了。
不过,不说别的,小孩的长相还是很好看的,而且现在被教训得老老实实的样子可比叛逆起来顺眼多了,连湿漉漉的头发都显得可爱又顺从。
“你睡哪?”
姜乾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老——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睡。”
女警官当然不会让姜乾猜到她脑子里正在想象的场景。她抬眼看向床上的他,清清嗓子咳一声,“这屋子只有一张床,我当然是和你一起睡。”?
“?”姜乾惊讶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她的目光时低下头。其实,女人说的话极有误导性,这屋子确实只有一张床。可这公寓里明明还有一间卧室。
不过,他不会再反驳了。他开始怕她突然的责罚,害怕屁股再也好不了。再说,一起睡也没什么。她还是个女人,按理说是他占了便宜……
【小狼の自我洗脑】
何曼看出他的不满,“给你干净的住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去洗澡,你乖一点。”?
姜乾,“哦。”
女警瞥他一眼,给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的少年撩开被子,“进去吧,小屁孩。”
“哦对,”
她又从抽屉里拿出药膏,“上次我抹药你似乎不太乐意。你自己涂?”
姜乾脸微微红了,“嗯。”
她扭头走了。不过半分钟,水声响起。
似乎这次,她真没心思去嘲笑或拿他的狼狈开玩笑。
他当然不会知道女警所有暗自的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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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姜乾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确定她已经开始洗了,他才犹豫地用手去拿那一小罐药膏。
内心有什么东西在斗争着,但他最终还是打开了它。一股清凉的味道直冲他的鼻腔,竟然有些好闻。
药膏是半透明的红色,膏体在手指上很快就被温度融成类似身体乳的质地,泛着油光的红润。少年看着指腹融化的膏体愣了愣,然后手往背后伸。
太过饱满的屁股让他手指上的药膏不小心被臀肉蹭掉。他重新用右手去挖掉一点药膏,食指中指两根手指都蘸上了颜色,然后用左手微微把左边的臀瓣往外掰。这次药膏没有再被臀肉刮掉,但掰的姿势微微拉扯着还肿着的穴口,痛感很轻地传导过来。
但清凉的感觉很快纾解了疼痛,他轻叹一口气。
节,心里松一口气。还好,他们还没学到她不会的内容。?
她记性好,只要她花些时间自己看一遍,就能大致想起以前学过的知识。她当时学习还不算太糟糕。
“嗯,我应该可以。”
姜乾合上书,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明天可不可以再给我请个假?”
“请假没问题。”
何曼坐到他旁边,很自然地打开电视,看到里面那些政客气宇轩昂的样子有些恶心,抽抽嘴角又关上了。
她的视线回到少年身上,“但我不能一直给你请假。”
女警已经换上常服,看上去比平时要温和一些,“你是不想去上学了?”
姜乾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撇开视线回答道,“……嗯。”
她皱眉,看来姜乾的事情处理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叹气,有些无奈,“为什么?”
“……我讨厌。”姜乾捏着书的手指明显有些颤抖,他低着头,“我讨厌……班上大部分的人…还有,其他人,所有嘲笑我的,我都讨厌。”
何曼心下了然。少年已经比一开始认识时要听话地多,可他心里的刺还在。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她也能看出来,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厌恶学习。
或许他厌恶的,只是那个学校,和里面的人。
“不打算去学校讲清楚?”
姜乾苦笑着,
“警官,我以为班主任都告诉你了。”
何曼知道他说的是对方家长找上学校的事情。她闭上眼。
这种棘手的情况,她也明白以后姜乾在学校是很难再洗清了。只是她不太甘心,或许是因为身为学生家长,还残存挽回事态的希望。
两人安静了一会,房屋里几乎只有呼吸。姜乾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教训他,或者皱着眉露出烦躁的姿态给他讲那些要好好上学的道理,可是过了足足五分钟女人也没有那样做。
安静过后,她习惯性想去摸一根烟,但是她克制住了。理清思绪之后,才开口道,“你想转学?”
姜乾愕然,抬头看向她,却又立刻恢复成正常的表情,然后几乎不可察觉地笑笑。
“……有点。”
“我可以帮你办理转学手续。”
何曼站起来,抓抓头发,透露出她隐忍的焦躁,“小屁孩,想去哪里的学校?如果远了我可没时间接送你。”
他眨眨眼,还没太反应过来,“只要不在郊区,又不离四中太近,都行。”
姜乾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女警表面上看起来没有耐心还爱教训人,但有些时候令人意外的温柔且敏锐。
或许只有我会这样蠢地去想她。
他加上一句,“我可以坐公交,骑车也可以。”
“那我去查查怎么转吧。”
何曼转身便要回她办公的地方,衣角却被姜乾伸手抓住。
她扭头看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怎么了?”
“你……”姜乾心里一时复杂地很。他想不明白她的很多举动,和其背后从未告诉过他的动机。
从一开始那令他至今仍感到难堪的教训,到后来昨天模糊的亲吻,和每一次刻进心里刻在身上的惩罚。
他不知道该如何感受她。讨厌?或许开始时是的,但在她家住了这么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感激还是讨厌了。
毕竟,那条巷子里同情他遭遇的人一直都有,但从没有人提出过要收养他,即使是爷爷奶奶过世之后。
但她真的一直这么做着,虽然方式霸道得有时候让他受不了。
他仍觉得矛盾。
这样恰到好处的帮助—他得到了,温馨的住处,类似于长辈的管教,但却也被她折磨过,狠狠惩罚过。
少年很困惑,但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口。
他松开她的衣服,终于抬头望向女警深邃的眉眼,“我有个问题。”
何曼看他的神态发现他似乎很认真,遂站直了听他讲。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是指转学?”何曼反问。
“是……”他垂眼,“但不完全是。”
“没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好笑,“可能,因为看你还不是个完全坏了的孩子。”
“……”?
姜乾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明亮,何曼看得晃了神,神使鬼差地添上一句,“别的,大概是你长得不错。”
他愣了愣,再次低下头,小声嘀咕一句,“变态。”
女警笑了,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上许多,“是吗?”
少年有些戒备地看着她,“你怎么听到了?”
?他明明说得那么轻。很显然警察的职业能力再次被低估了,她有着对于环境极高的敏感度。
何曼施施然俯身,嘴唇凑在少年耳边,
“你嘴里说出的话,或者是声音,我都很乐意听。”
这句话中布满了足以让任何人误解的歧义。
姜乾耳朵烧起来,几乎是在何曼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就避开了她和那因散下而让他脸侧发痒的发丝。
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知道该怎样得到问题的答案,而问题的源头,她,也只会好整以暇地直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次,她不仅没有烦恼得抓头发,还愉悦地哼起了小调。
“姜乾……”
他听见了,那是女警独特的,有些低沉的女性声音。不知为何,明明他没有看到何曼的脸,却浑身都燥热起来。
少年抬头,却只看到路灯和平地。周围暗暗的,就像那天二人在走廊里纠缠一样。他什么都看不清,周围是迷雾。
他吸一口气,却敏锐地嗅到空气里让他安慰的气味—那是烟草,洗衣液,女人独特的味道。他闭上眼。
“姜乾……”
姜乾眨眨眼。他周围没有人,更没有何曼。但是每一次低声的呼唤,都让他战栗,他感受到血液里似乎有一部分细胞在听从她的声音。
他想去找她,想去找到她,那个让他发热,让他觉得渴望的人。
但是他没有找到。少年不管走到哪里,都只有更多的路灯、更多的迷雾,渐渐的,就连包围他的气味都消散了。
他很着急。他想叫她,却发现自己好像从未唤过她的名字。于是他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他仿佛能感受到发出这声音的主人,胸腔的震动。
“我找不到你……”?
他失魂落魄,蹲下来抱住自己,“我找不到。”
“我找到你了。”
女人的声音这次真实得多。
姜乾猛然睁眼,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女警臂弯里。
反应过来刚刚是一个梦,他立刻挣扎着想要起身,不知不觉已经红了耳根,“什么……找到不找到的。”
何曼装作诧异的表情,但仍霸道地把他圈在怀里,
“是有人自己说找不到我,我才想安慰你两句。”?
她很看着他,对于他的挣扎不为所动。
“……”?
姜乾知道自己只会越描越黑。
“不过,我确实找到你了。”
她微眯着眼。少年之前染的头发有些褪色,但和他原本的黑色交杂在一起竟然有几分好看。刘海很薄,遮不住他亮晶晶的眼睛。女人没有让自己失神太久,很快就更用力地把少年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前两天,有人可是花了我好多精力。”?
姜乾一听她提起那次就觉得又羞又恼,根本不愿理会。他挣脱开女人的手臂,“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嗯,请了假。”
何曼没有再纠缠着。她心情很好地起身,“不过下午还是要去的。”
见少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我去做早饭,你快些起床,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啊……”?
姜乾不太开心地努努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已经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爱穿宽松的衣服睡觉,因此衣服领子有些低,露出少年大片皮肤,和他漂亮的锁骨线条。
女人眸色很深,如一池望不穿的黑谭,勾唇又靠他近了点,“那你是什么?”
少年并不适应如此近的距离。他往后退一点,谁知女人又紧压上来。姜乾皱眉,“你干什么。”
何曼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退后的距离欺上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心跳有点快。姜乾不自在地扭过头。警察都是喜欢用审讯口吻和别人说话的吗?他用手推她,“别叫我小屁孩,叫我名字。”
何曼觉得逗弄他这件事比自己想象得要有趣多了,伸手把他的刘海往旁边撩撩,露出他的额头和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好,叫你名字,姜乾。”??
该死。
姜乾骂着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心跳又快了,他以前从不会这样。
何曼关门之前,余光撇到少年略带气恼的模样。她忍住没有笑,关门,然后低头嗅了嗅刚刚碰过少年发间的手指。
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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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明天我可以送你上学。”
何曼冷不丁一句打断正在做题的少年的思绪。
她在洗她的警服,说话的神色有几分心不在焉。
“怎么了,明天没事?”
姜乾没抬眼,问道。他已经转到新的学校,还好离这里不算太远,他在家的那一周时间女警也给他狠狠恶补过了学业。虽然说成绩还半点算不上“好”,也比当时那般不学无术好得多了。
“……有事,最近附近的县里有个变态的家伙,我们认为他有奸杀未成年的嫌疑。”
姜乾这次抬了脑袋,“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据他所了解的,何曼虽在同龄警官中算优秀,却也没到可以管辖周边城县的地步。
“他上次开的车,号码牌最后一次被看到是我们城郊的高速。”
何曼拿出一根烟,“所以现在,嫌疑人很可能在我们城里。”
“……”?
姜乾看着女警用打火机把烟点上,“会很危险吗?”
何曼慢慢扭过头看他,抽了一口然后呼出烟雾。两根手指明明纤细漂亮,却没有和其他女人一样涂五颜六色的指甲。
“反正不太安全。”
少年垂下头,“市里警察都去?”
何曼眯眼享受眼前迷蒙的烟雾,“怎么,你担心我?”
“我没有。”
否定的速度有些过快,姜乾自己都意识到刚刚语气里的不自然。
女警似乎对他的回答不甚在意。她用手指夹着烟管,再次呼出一口烟,
“你等我回来就行,估计用不了几天。”
“就是吃饭得你自己解决了。”?
“我可以自己解决。”
少年似乎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拖累,很快地答道。
“嗯,我知道。”
何曼弹弹烟灰,“明天送你去学校之后,我可能几天内都不会联系你。你也不用找我。”
“这是家门钥匙,还有你吃饭的钱……嗯,还有事吗?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休息了。”
姜乾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真信任我。”
“嗯。”
她有些散漫地伸个懒腰,脸边还有未散去的烟雾,“毕竟,要是出了差错,就要受罚了。”
她缓缓眨眼,看着少年低头,不太自在的模样。有些可爱。
她没有忍住逗他的心思,
“听见了吗?”
话语的尾音上扬,就像她的发间卷曲的弧度。
少年心漏跳一拍,脑海中略过女警寥寥几次令他难忘的惩罚,“我……知道的。”?
开着警车到学校太过显眼,因此何曼把车停在了离学校一条街的地方。
时间还早,何曼似乎也不着急,熄火后对着车后视镜整理自己的警服衣领和头发。她今天是姜乾看过最干练的一次,头发梳得整齐利落,眉峰的线条很好看。
姜乾低头,是啊,和周围的女生相比,何曼显得很英气。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脚下的书包,坐在副驾上没有动身。直到时针移动,他快迟到的时候,何曼才提醒他,“姜乾,你别迟了。”
“啊?哦。”
姜乾似乎刚从思绪里抽身,起身正要打开车门。
“姜乾,临走之前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何曼故作失落,“这次任务,要是不小心,可能会被歹徒伤到。”
在姜乾的印象里,何曼很少拿警务开玩笑。所以,他没怎么思考就当了真,思考几秒后说,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多加小心。”
“就这个?”
何曼似乎不太满意。她把车的发动机打开提前预热,然后靠向他。
少年一脸茫然,“你拉我干嘛?”
穿着校服的少年还带着睡眼惺忪的倦意,脸上薄红,锋锐的五官和婴儿肥的脸蛋看上去莫名适配。何曼拉着他校服领子,过了两秒才开口。
“新的班级里,没人说过你长得好?”
这段时间少年已经被她养得看上去比之前温和得多,脸上也多了点肉,如今的模样更像一条奶乎乎的小狼了。
“同学之间,谁会说那种话。”
姜乾被她看得又不自在起来。
穿着挺括警服的何曼看上去比平时更英气,眉目间明明是女人的柔和线条,配上高挺的鼻梁却显得飒爽。她的瞳眸颜色很深,眉峰和嘴唇也是配套的风格。
车内封闭的环境,和被拉扯的衣领,让他本能地想打开车门走。
他的手覆盖上车门把手,正要拉开,却被女警拉回。
“没人说,很好。”
何曼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绕到他后脑勺后面,扣着他,让他没法逃脱。
她的额头抵上他的,鼻尖互相触碰,“我来说就够。”?
“喂,你……唔……”?
少年躲避不及她的骤然靠近,还没反应过来,女警已经趁虚而入。
她的舌尖抵着他唇间的罅隙挤进去,喷薄在他颊侧的呼吸带了些少见的温情。显然,她掌握着绝对的主导权,切身实地检阅少年高热的口腔,舔过平整的上颚,勾着他不知所措的舌,细致而深入地亲吻。
姜乾被亲得眼神迷糊,呼吸也在一刹那间乱了。女警似乎为几天不回家做好了准备,头发洗得干净,气味是好闻的薄荷清香。
他猛地推开她,语气不善,
“你又干什么……我要上学去了!”
他的手指再次勾上车门把手,正打开一点缝隙,女警却大手一揽立刻把他整个人都拽回来了。车门顺带着观赏,“砰!”的一声,随后一切又再次安静。
不管少年的话语有多厉害或是强硬,事实是他的嘴唇被亲得湿润,红红的泛着光泽;他的眼睛起了雾,耳朵又红了些许。
何曼不理会他的问句和阻挠,再次亲上去。这一次,她不再温吞轻柔,而是颇待急切地直奔主题。喘息间牙齿碰撞,她毫不在意地含住他下唇,而后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把对方未说出口的话语尽数吞没。
为什么?
姜乾彻底被亲得身体发软,朦朦胧胧地想,
为什么,我推不开她?
何曼离开的时候,还开着车窗,戴着墨镜,一只手放在窗外夹着烟。一想起刚刚少年稚嫩的反应和有点甜味儿的嘴唇,她就觉得心情舒畅极了;可惜,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警局里的气氛不怎么好。昨夜,另一个男学生被劫持了,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只差一口气。他的脸上都是被掐出的痕迹,肿得何曼差点就没有认出来他就是曾经跟在姜乾身后的小罗喽。
何曼眉头皱得就没有松弛过。
她无法想象仍然逍遥法外的这个人渣,这个人渣……如果姜乾遇到他。如果姜乾……
显然从几个被害者身上来看,嫌疑人根本不“挑食”,只要有机会就会对少男少女下手。
何曼披上警服外套,问完受害者关于嫌疑人的信息之后,一刻都没有迟疑,直冲城内监控所暗示的方向。
与此同时,姜乾正走在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因为刚到新学校不久,他曾经的名声又不太好,所以暂时还没有能一起上下学的好友同行。
少年从他熟悉公交车站下车,路过曾经的住处——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区。路灯闪烁着,风刮得大了些。
空气里不知为何暗流涌动。姜乾低下头,走路的脚步更加快速。
他察觉了。他的身后,有一个影子。
尾随他的影子。
听脚步声,像是一个高个的成年男人。
这是他曾经在街上混出来的,对四周环境非比寻常的敏感度。姜乾自知背着书包,手无寸铁的他不可能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又不敢跑,只能尽量快步走到何曼的小区,那里有保安,可以……
“唔!!”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骤然加快。他正准备把书包放到胸口保护自己,在黑暗中的人影就已经出手。他的口鼻被捂住,白色的布上是湿的,显然浸过液体。
姜乾的心跳此时已经快到要爆发。他突然想起何曼一笔带过的那个罪犯—奸杀未成年,这几天在城区……
操。
少年此时在明白过来自己可能遇上的是谁。
姜乾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变软,腿发酸,背脊在坍塌,可他依旧死命挣扎。
诚然,他的力气并不小,至少比起很多光顾着学习的书呆子要好很多,但依旧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对方很高大,衣服全黑,戴着口罩和帽子,他想记下对方的模样,视线却渐渐模糊,怎么也看不清。
肌肉开始发酸,跟腱都变得无力。他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放到身后,然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在意识被夺走之前,他的嘴唇喃喃了一声。
何曼。
“队长,我们的监控上次拍摄到「苏d:82798」是在……”何曼身体一颤,“延安西道……”
周围的警察并没有意识到她的情绪,在听到她报出的地址之后,对讲机里所有人都开始调转方向。
何曼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她反常地冲在了警车队最前面。
姜乾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手脚已经被束缚住。这里离市区已经有些距离,周围很荒。他无法辨认位置,周围更是没有任何能让他联系外界的工具。
高大的男人见他睁眼,并没有惊讶,伸出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眼里是病态的艳羡和欲望,“她妈的,真俊……”?
姜乾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男人嘴里的气味很难闻,胡子蹭得他反胃。他仰头靠着墙,深呼吸了之后才开口,
“你想要什么。”
少年知道这时候不能再顶嘴,故作虚弱地说,
“我给你,你放我走。我不会报警。”
满下巴胡茬的高大男人笑起来,“走?”
他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更难闻的味道侵入姜乾的鼻腔,姜乾用尽全力忍着那股气味,“我不走,你……啊!”
男人一拳打在姜乾腹部。姜乾吃痛几乎跌在地上,却被男人重新架起来,刀架在少年脖子上,“闭嘴,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姜乾大口喘息着。疼痛让他的腹部几乎抽搐。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男人猴急地下移,开始扒他的衣服。
这个认知让姜乾厌恶极了。对方的绳子绑得极其精妙,他越挣扎就勒得越紧,让他无法挣脱。
随着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冷意和反胃感同时侵袭,还有未褪去的疼痛。他闭上眼。
你妈的,何曼……快点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