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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打断腿就不会跑了吗?”(注S 糊满被C着爬到门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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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粗暴地扔到地上,许仪宁被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她的手腕无法用力,只能靠手肘的力量支撑身体,仓惶地挪动着膝盖试图逃离身后的桎梏。

顾存轻而易举地掐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拖了回来,手指按压进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白嫩皮肤里,许仪宁被不容抗拒的巨力强行分开大腿,肥润的肉丘中间露出绷紧的窄小肉缝。

“啪!”

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雪白臀肉上,身后顾存的声音如同剧毒的蝮蛇一样低沉嘶哑。

“阿宁,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话音刚落,逼口处的嫩肉便被强行掰开,狰狞的龟头带领着整根粗壮的生殖器洞入蜜穴中,在许仪宁的挣扎和呻吟中狠狠抽送起来。

她眼中愤恨与恐惧交织:“顾存……你放开我!…唔!……我不想做……你这个强奸犯!我要离婚!”

顾存听到话语的内容,眸中的欲火更盛,偏偏却更加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掐着许仪宁下颌,从她的后背贴近许仪宁的耳畔,“好啊。”

“只要阿宁能够有力气走出这间房,我就同意离婚怎么样。”

野兽的面具一旦被撕破,就会露出残忍的獠牙,而激怒野兽的后果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性爱彻底变成惩罚,许仪宁终于知道从前顾存有多克制。又粗又硬的性器蛮横地在身体里冲撞,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肉里开凿,她被迅速操到高潮,但又很快被无休止的粗暴的性爱疼到萎靡,接连的痛苦和性爱混杂在一起,做爱纯粹变成了一种惩罚。

顾存故意狠狠猛攻她的敏感点,臀肉和胯部发出刺耳的拍打声,胸前的乳环摩擦着沙发皮面,她被插得不停哼叫出声,声音也渐渐变了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干,滚烫的精液骤然激射在身体里,性器终于抽出。

这才一次……

绝不会这么快结束。

许仪宁瘫软在沙发上,顾存短暂地离开了。

趁此间隙,许仪宁强撑着身体让自己站起来走向门口挂着的浴袍,不管顾存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双腕脱臼了,她根本没有办法穿衣服也没有办法开门,她根本出不去。

后背一凉。

“阿宁就这么想出去吗?”

冷气从后背席卷上来,顾存在身后站定。

“呃!”同时许仪宁的侧颈一痛,尖锐的针扎进了身体里,她重新被禁锢在顾存的怀抱中。

许仪宁嗓音发颤:“你给我打了什么……”

“让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全程保持清醒的东西。”

……

天色从白日行至黄昏。

许仪宁满脸是泪,缩着单薄的身体,大敞着合不拢的腿一点点往后退,地板上到处都是淫靡色情的水迹。

顾存歇好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朝许仪宁走去。

许仪宁撑着手臂不停往后退,她的手腕被顾存回正了,但再也不敢也没有力气攻击顾存,而抵到门边时,她发现门被反锁了。

许仪宁身上全是情欲的痕迹,两颗乳环夺目地点缀在她美好的胴体上,让她像一个可怜的性玩具。

眼里的愤怒、挣扎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看向来人的无措和不安。

幼猫一样脆弱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朝自己逼近的人,浑然不知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摧毁。

顾存毫不费力地捉住了她,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草。

许仪宁情欲下呻吟的声音里不自觉透出柔软的哀求,她痛苦地揪着顾存的衣襟,“顾存,别操了……不要再操了……我受不了了…我错了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招惹你…你放过我吧……”

“说什么呢?你可是我珍爱的妻子。我们还要生很多宝宝呢。”

顾存拍了拍许仪宁的背,只更加令许仪宁觉得毛骨悚然。

她被顾存摁在沙发靠背上,再次深深操进逼里。

许仪宁终于崩溃,她不受控制地朝顾存脸上扇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中夹杂着她被逼到失去理智的怒骂和推搡:“变态!疯子!你去找别人生!谁要嫁给你!你这个骗子!”

或许是她卯足了全身力气抗争的缘故,顾存竟然真让她推开了。她精神绷紧,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顾存,但还是跌跌撞撞地跑去玄关穿上浴袍,腿软地趴在门边疯狂地拍门。

“开门!开门!”

“啧。”

身后高大的阴影覆盖了许仪宁,许仪宁双腿彻底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不死心地拍打着门。

接着脚腕一凉,温热的触感覆盖在她的脚踝上。

顾存平静地问:“打断腿阿宁的腿就不会逃跑了吗?”

许仪宁悚然后退,可是脚踝还是死死地被攥在顾存的手心里。

太窒息了。

眼前的顾存想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她最后终于哽咽着爆发:“你不明白吗?我根本不爱你了!不爱你!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你听不懂吗!……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欺骗我,玩弄我,羞辱我!利用我!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你再关着我,也只是彼此折磨!你放我走吧,我不爱——!”

剩下的话被顾存的手捂住。

“阿宁,在你学会听话之前,还是暂时先不要说话了。不然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

齐妍坐在一楼大厅,回顾着当时在房间里看到的情形,浑身被冷汗打湿。

她的计划在七天前就被顾存发现了,顾存用她一份写满了她父亲业务漏洞的文件威胁她将计就计。

她这才知道顾存究竟有多可怕。

而且顾存的秘书没有让她走,因为顾存还没有答应放过她。

齐妍从下午等到上午,在她快挨不住的时候,浑身散发着冷气的顾存才抱着穿着浴袍被裹在西服外套里的许仪宁出来了。

这简直是触目惊醒的一幕。

她对许仪宁身材的嫉妒里一直隐含着欣赏的成分,但如今那具昔日姣好的身体上,凡是露出来的皮肤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是刺目的吮痕、咬痕和掐痕。而且她好像是清醒着的。她在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漂亮的眼睛圆睁,惊恐的眼神失焦地盯着空气中,整个人无助又恐惧地缩在顾存怀里。他们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看到了一块黑玉般的物什贴在许仪宁的脖子上。

“救我……”

齐妍的袖口被扯了一下。

她好像神志不清,认不清楚自己是谁,看到人就试图求救。

那只袖子最终无助地松开了。

二人的背影远去,她听到许仪宁颤栗的呼吸声。

“阿宁乖,我们马上就回家。”

听着顾存温文尔雅的口吻,齐妍毛骨悚然。

除了浓浓的后怕,她在瞬间对许仪宁充满了愧疚与同情。

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许仪宁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才能勉强下床。

“阿宁。”称呼不知从何时变了,顾存如同最温柔的爱人般把她抱起来,来到餐桌前,喂了一勺营养粥抵到许仪宁嘴边,“我们该吃饭了。”

许仪宁这些天一个字都没有和顾存说,但并没有绝食。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逃跑。

他们在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风平浪静地相处了一周。

即便是做爱时,她也除了呻吟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许仪宁将包在软布里砸碎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冷冷看着找寻过来的顾存,说了半个月来唯一的三个字:

“让我走。”

地下室的门需要指纹和清醒意识下的虹膜解锁。

除非顾存主动放她走,否则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顾存没有动,他阴冷的视线让许仪宁手心渗出一层细汗,窒息无比。他沉声警告了一声让她自己放下来,过去他怀里,可以既往不咎。

许仪宁恨声重复道:“我说放我走。”

顾存挑了挑眉毛,“谢弥呢?”

就是这么一个许仪宁晃神的瞬间,许仪宁被闪身而至的顾存空手夺走了碎瓷片,他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拎了起来。

徐缓的语气充满危险:“第几次了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阿宁,非要我真得打断你的腿才肯罢休吗?我说过,逃跑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你无法忍受。”

这一次彻底激怒了顾存。

手臂磕在金属栏杆上,许仪宁被扔回了巨大的笼子里。

顾存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那个东西,瞬间被唤醒了惊恐的记忆。

“不!我不要戴这个!”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项圈终究是死死锁在了她的脖颈上,她的双手也被捉住反铐起来。

顾存拿了一根藤条好整以暇地蹲在趴在笼底的许仪宁的面前,冷笑着道,“就这么想离开吗?别急,一会儿我会亲自送阿宁出去。”

……

“嗯……!”

伴随着细棍抽在皮肤上的声音,颤栗的闷哼声从许仪宁牙关溢出来,嘴唇已经咬破了皮。

她身上宽松的睡衣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裸的身体上缠满了红绳,绳索勒过她的胸口,把一双穿了乳环的雪白酥胸勒得更加饱满。而她的手臂则被折叠起来紧紧束缚在身后,与被束缚着向后拉扯至臀部的脚踝连接起来,呈现出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趴在顾存盘起来的大腿上,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但因重力而下垂的肥润乳房刚好卡在顾存的大腿上方一点,因此笼子边缘的相机可以将她的项圈、以及在被抽脚心时跟着奶子晃动的银色乳环,还有上面新坠上去不停发出轻响的铃铛拍得一清二楚。

她的穴眼里夹着一个粗大的震动棒,正孜孜不倦操弄她被强制高潮的小穴,可每当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迎接高潮时,看不见的脚板心便被藤条狠狠地抽打。

并不只这一种工具,不同的工具来回在她的脚底板狠狠抽打,从细到宽,从宽到细,许仪宁的脚趾一颤一颤地可怜蜷缩起来,她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连大声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发出抖抖索索的咬紧牙关的凄惨闷哼声。

脚底被抽得红肿,颜色如同绽放的嫣红花朵,横亘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记,一看便是惨遭凌虐的模样。但凌虐的人很擅长控制力度,确保在让被虐者不破皮的情况下被打到最疼。

顾存解开了束缚着许仪宁的绳子,麻绳在她白皙的肉体上留下刺目的红痕。

许仪宁迅速地从顾存里爬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栏杆,戒备地看着顾存,甚至忘记了身体里还插着震动棒。

顾存被她染上畏惧的可怜眼神勾起了性欲,抚摸着许仪宁的头发道:

“我从前觉得威胁别人就范是一种令人不屑的下作手段,但现在却觉得这可能会是最为卓有成效的一种,尤其是对于阿宁你这种善良且天真的人。”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想离开,可以。谢弥的父亲下个月就要退休了,她的留校工作也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失踪……我劝你别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他抬起许仪宁的下颌。

“如果阿宁走到了地下室的那扇门前,我就放你出去。但如果走不到,我就让谢弥代替你受罚,如何?毕竟上次见面你们就策划好了第二次逃跑计划,我本不想把她当眼中钉,但阿宁非要逼我。”

“现在,给你机会逃,跑吧,阿宁。”

……

“呜……”

纤细柔嫩的脚刚踏在地毯上,便从喉咙深处发来呜咽的呻吟,可瞬间又被急促的哽咽打断了。

铃铛的声音丁零作响,许仪宁夹着身体里的震动棒扶着墙往门的方向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刚走了两步她便疼得像触电一样趔趄地跌倒在墙边,摔倒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粗大的震动棒便从湿滑的穴道里掉出了大半。

可她还没自己把震动棒插回穴里,逼穴中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震动棒被介入的外力猛然插进穴中。

“夹稳了,掉了可不算数。”

许仪宁崩溃地转过身,她面色潮红,颊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为了防止震动棒掉落,她不得不撅高了屁股。她屈辱地看向居高临下站在面前俯视她的顾存,痛哭流涕地摇了摇头。

不要……

她用口形说:我不跑了,不跑了。

顾存在许仪宁耳边说:“我数到二十。”

“一、二……”

许仪宁崩溃地被迫往门边爬,震动棒好几次差点掉落下来,她不得不在痉挛的颤抖中停下来再次把被遥控的震动棒更深地插进自己逼里,逼肉在双腿爬行中的变换姿态里和震动棒摩擦,饱经折磨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许仪宁双腿间挂满了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在一声声催命般的数字里更加夹紧了红肿的小穴,好不容易爬到了门边,她喘息地趴在门上,可骤然频率加快的震动棒让她在瞬间高潮到失禁了。

“还没完呢。”

顾存用行动向许仪宁证明了这次的惩罚究竟有多可怕。

她没有了衣服穿。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和脚踝重新被黑玉一样的金属镣铐束缚在她身上,而脚踝上的锁铐似乎被加以改造,每当她尝试站起来,脚踝上就会传来强烈的酥麻刺痛令她在瞬间被卸掉全身力气,无力地重重跌倒在地上。

同样,那副带有电击功能的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一旦许仪宁不堪承受说出想逃之类的话,顾存的手指便轻轻往项圈上面一碰,指纹触碰开关,就可以轻松剥夺她说话的权利,让她在无助的痛苦中深刻地明白什么能说什么绝对不能说。

她再次回到了从前和顾存相处的模式中。

不同的是,之前她是自我洗脑下的心甘情愿,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迫屈从。

门边传来轻微的密码解锁声响。

顾存脱了外套和鞋,慢慢走到最宽阔的大厅,看着笼子里骤然惊醒的赤裸美人。

她身上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咬痕,是饱经蹂躏的情欲痕迹,本来正在迷迷糊糊地闭眼小憩,可听见他的声音,便立刻惊慌地醒过来条件目光瑟缩。

看见顾存手上拿着的东西后,她瞳孔微微一缩。

顾存用厚厚的日记本敲了敲笼子的栏杆,“阿宁,还记得这个吗?”

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她高中时期的日记本,上面每一个字都写满了疯狂的虚情假意。

“我要阿宁一页一页地念给我听。”

……

“呜呜……我爱顾存……我会以他作为我的信仰……”

许仪宁穴里紧紧含着粗大的火热,一边忍着呻吟颤声念出日记本上的文字。

当年挑选日记本的时候,她特意选了最为精美厚重的一本,足足有三百多页,许仪宁全都写满了。

可从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被操到被禁锢在顾存怀里被操,她几乎晕厥坐不住了,日记也不过翻了几页而已。

一方面她被操得很难读出完整的句子,另一方面这太让人难堪了。

日记本太重,她要两只手翻开纸页才行,但因此完全无法用手去反抗顾存,只能晃动着手腕上的镣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乖乖挨操,可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读到了哪里,被恶意狠狠顶弄时,手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好几次连日记本都快拿不稳了。

可顾存说:“小骗子这么敷衍,连说爱我的日记本都拿不稳吗?掉了可会有新的惩罚。”

她只好紧紧抱住日记,手上的汗珠洇湿了纸页,娟秀规整的字迹被透白的粉嫩指尖抹花了。

“呃……今天顾存夸了我……呜呜轻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存视若无睹,牢牢禁锢着许仪宁,恨不得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眼角溢出温柔,欣赏着从嘴角流出的涎水、睫毛上垂落的泪珠,再看它们星星点点低落在纸页上,在五颜六色的笔迹间开出一朵又一朵绚烂又淫靡的花朵。

……

其实她并没有这么乖。

但因为她不仅逃跑,还试图把顾存送上别人的床,还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顾存这一次把她收拾得格外狠。

她以为剥夺自由行走的权利、衣不蔽体、每天都被各种玩具玩到崩溃求饶,已经是足够深刻的惩罚了。

可远远不够。

最初禁言项圈在脖子上控制了她整整一周,她逃无可逃,只能每天沉默地缩在笼子里等着被顾存猛干。

电击项圈的模式调整为不能说话但可以呻吟,于是这期间她便完全沦为一个供主人发泄性欲的性爱娃娃,只有在被操到高潮或者疼了的时候会发出可怜动人的哼唧或浪叫。

只是与性爱娃娃不同的是,她可以被操得喷出许多水来,嘴里也会流下逼真得淫荡的液体。

最初几天她还会愤愤地瞪着顾存反抗,到后面眼底就只剩下温驯的恐惧和臣服。

而唯一的安慰是,顾存会在她被逼到精神崩溃泪流不止的时候把她抱起来,像安抚啼哭的婴儿般温柔亲昵地亲她哄她。

亲手拆碎,再一点点地重新修好。周而复始。

第六天的时候,她再也不敢躲开顾存递至嘴边的勺子,眼神怯怯地张嘴吃了顾存喂来的食物。

可是还不够。

第七天时,项圈和锁铐摘下,顾存把她抱去了上面。

准备了衣服给她,告诉她可以出门了。

“我怎么会舍得让阿宁真正地社会性死亡呢?”

他笑得温柔,让她在天黑之前回家。并意味深长地嘱咐她最好别走得太远。

起初许仪宁并不知道顾存是什么意思。

虽然顾存的教训已经成功让她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抗拒对顾存的恐惧。

她不敢再联系谢弥,确认谢弥安全后再也不敢再顾存面前提起她,他好像已经病态到连女人的醋都吃。

禁言的一周让许仪宁仿佛失去说话的能力,除了司机和暗中跟踪她的保镖,她也不敢再和其他任何人说话。

她像一只迷途的应激的猫。

她还是忍不住违背顾存的命令在海边坐了一整天,晚霞染红正片海面时,她也仍然坐在海滩上吹风。

她挑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看着海面上的海鸟自由地飞翔,不远处人群踩着浪花嬉笑打闹,很热闹。

她恍惚间回到了那个晚宴。

热闹喧嚣之中没有她的归属,她只有回到顾存的怀里,才会感到一种紧密到窒息的羁绊。

许仪宁看着手腕上重新戴上的玉镯。

下意识地起身赤着脚慢慢的往海水深处走去。

她走得很慢,走走停停,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她想躺在大海中仰望星空的时候,身体里忽然蹦射出一种穿遍全身的痛意和痒意,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令她近乎抓狂。

她看着浓黑的夜色,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最终她忍着难以平息的痛,被保镖带了回去。

顾存平静地坐在餐桌前等她用餐。

许仪宁坐在椅子上,食物传来诱人的香气,可最令许仪宁陷入癫狂的却是近在咫尺的顾存的味道。

饭只吃了两口,她终于忍不住当场扑进顾存的怀抱,崩溃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中疯狂攫取他的气息。

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睫毛上沾满了泪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种作用原理类似于蛊毒的药,每七天的夜晚发作一次,解药之一就是我。”

许仪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顾存笑了笑,又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说:“骗你的。”

假假真真,她分辨不清。

许仪宁从各种意义上变得听话了。

而顾存很满意这一点,展露出非常体贴的一面,但是只要她敢说出那两个字,这种体贴就会变成一种与之截然相反的残暴。

“阿宁过来,老公抱抱……”

许仪宁大多数时候还是待在地下室,顾存给了她许多打发时间的机会。

当听到顾存叫她,无论许仪宁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平静乖巧地爬到顾存身边。

接下来便是就是无休无止的情罚。

“今天有怀上我们的宝宝吗?”

顾存发现了她偷偷给自己做了皮埋避孕的事情。

尽管被强行取出了药物,但已经在身体里发挥作用的药物无法及时代谢,顾存还是以她的身体需要被灌溉更多的精液才能早点怀上宝宝为借口,更加狠厉地惩罚她。

“太深了!”

许仪宁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上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她被抱在顾存怀里,揪着顾存肩膀的衣袖,上好的面料被用力拧出一片褶皱。

顾存边走边用力地操她,每走一步,顶弄着穴眼的粗大性器便变换着角度更深地在她的花心深处抽插,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坠在那跟硬烫的灼热分身上,无可逃避地被操得哭着发出噫噫呜呜的呻吟。

“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别操了别操了……放我下来……呜呜…”

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顾存淡淡挑了挑眉梢。

他很懂得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道理,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残酷严苛的掌控中,他最大限度地留给了一丝供许仪宁发泄情绪艰难喘息的余地。

顾存一边挺着性器在许仪宁身体里猛操,一边装作不解地问:“阿宁不是说永远爱我吗?”

“谁要爱你……!呃唔轻点轻点!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呜呜……我错了……我爱你……阿宁爱你……老公。”

“嗯,老公永远爱阿宁。”

……

餐桌上。

银链规律地晃动的声响不绝于耳。

明亮到几乎刺眼的灯光正下方,许仪宁羞耻地坐在他们平时吃饭的餐桌上,脚尖绷紧的双腿呈型最大限度地敞开,她微微低着头,睫毛颤抖着握着一根复刻了顾存尺寸的假鸡巴,努力地操着自己的穴。

顾存就坐在他平时吃用餐的椅子上,离她半米远的距离,目光深邃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许仪宁。他的表情一丝不苟,如同在监测一场需要仔细测算的实验。

而目光的焦点,则是奋力吃着假阳具的逼。

他沉默着专注地看了许久,直到许仪宁受不了刺激,偷摸把假阳具拿出来在穴口边缘碾着软肉轻轻碾磨,他才放低了嗓音:“再深一点。”

“唔……”

假阳具不情愿地缓缓插进去,一条清澈透明的银丝也顺着嘴角在蚀骨销魂的喘息哼吟中跌落在逼穴前的桌面上。

许仪宁嘴上含着一根和下面穴里插着的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含不拢的口水像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与桌子上淌下的一滩淫水汇集。

她的乳环上还被连上了一根银链,随着身体和假阳具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配合着脖子上不时轻响的项圈,令她看起来可怜又淫贱。

“快一点,还有三分钟,三分钟内高潮不了,阿宁可就要再加半个小时了。”

“嗯!……呜呜……”

许仪宁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发抖的指尖更加用力地把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手腕上的镣铐激烈地奏响交响曲,她狠心地操干起来,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与锁链声响后,痉挛着小腹把自己操到了高潮……

……

许仪宁好像变成了顾存的专属肉便器,所有的日常几乎都与性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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