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入狱代父受刑(有N无)(2 / 2)
柏禾恶心得要死,心里想着,你踏马说的好听,有本事你别操啊!但为了计划,柏禾还是扬起笑脸,用一张迷乱的高潮脸对着燕玄呻吟。
“哈啊~阿藜的骚穴太小了,要陛下帮阿藜捅捅,开开产道,方便宝宝出生……陛下、陛下再快些,阿藜穴里要痒死了呜呜……”说着柏禾还哭了两声,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滑落。
燕玄瞬间心疼地不行,燕玄知道孕期的双儿性欲会比正常人高好几倍,更别说经过调教的柏禾。他觉得柏禾说得也很有道理,虽然这话是他之前强行跟柏禾交欢时找的借口,但话说的多了,便说服了自己。
“好好,朕这就帮阿藜止痒,阿藜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
燕玄到底是在意柏禾腹中胎儿的,毕竟七个多月的身子,若是出个意外,都能直接生了。燕玄一直知道柏禾比正常女人要短小很多的女穴想生出足月的胎儿太困难了,他早有打算让柏禾早产,但七个月,还是太小了些,燕玄是打算在柏禾孕九月的时候让他生产的。
“嗯,阿藜知道,陛下快些吧,阿藜真的好难受~!”柏禾娇喘着,抬手覆住燕玄的手掌,轻轻摇了摇,又刻意收缩女穴夹咬体内的性器。
“嘶、骚阿藜!看朕怎么收拾你!”燕玄被高热的甬道差点夹射出来,他一巴掌拍在柏禾的大腿上,在嫩白的腿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随后掐着柏禾的大腿开始猛干起来。大肏大合,打得水声淫靡,将那猩红的肉洞捣得粘腻不堪,交合处沾满了白沫。
“啊啊啊好爽,唔嗯……陛下、陛下操死阿藜了,呜呜好舒服……骚穴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啊……顶到宝宝了呜呜……陛下用力,把宝宝也操出来啊……”
柏禾两条大长腿被燕玄拉得极开,几乎拉成了一字马,伴随着燕玄激烈的抽插,圆润的大肚随波翻涌,柏禾无奈双手抱住柔软的大肚嗯嗯啊啊的浪叫着。
“胡说!宝宝还小呢,阿藜想见宝宝了?”燕玄一巴掌打在柏禾被他操得不断抬高的肉臀上,在过分紧致的肉穴里艰难地抽插,不断挤压着胎儿在宫胞里的地盘。
太紧了,他快射了。
“嗯嗯~陛下把宝宝操出来,阿藜再给陛下怀一个……啊啊好大、陛下的龙根又变大了,呜呜好舒服……要操死阿藜了啊……”柏禾闭着眼,抱着肚子左右晃头,他的小阴茎随着燕玄猛烈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打在肚子上,就在燕玄的鸡巴在他体内变得更大更硬的当口,柏禾急喘着射了出来。
痉挛的女穴喷出大量的汁水浇在柱头上,紧绞的阴道缠吸着柱身不放,燕玄也低吼着在高热的子宫里射出了第一泡精液。被顶着胎膜内射的柏禾再次绷着腰潮吹,大肚起起伏伏,艰难地吐息,“哈、哈啊……好爽……”
燕玄在柏禾痉挛的穴里压着他的宫腔慢慢挺动,延长两人的快感。
柏禾被他磨得花芯发麻,一股一股地喷水。男主的持久力无需怀疑,埋在体内的性器很快又硬如铁棍,柏禾不打算让燕玄撤离他的身体,于是他刻意收紧阴道夹了夹体内的性器,揉着白腻柔软的乳房跟燕玄撒娇,“陛下~阿藜还想要~”
“好,都依你。”燕玄笑着应声。他突然特别想亲亲柏禾,但硕大的肚子横在他们中间阻碍了他,于是燕玄抽出性器,让柏禾侧躺着,他则是抬高柏禾的一条腿,从柏禾身后重新肏进了穴里,然后掰过柏禾的头,一边接吻一边大力挺腰,“阿藜刚才说得是真的吗?阿藜愿意给朕再生一个孩子?”
柏禾的呻吟都被燕玄堵在了喉间,偏偏燕玄还坏心眼的去舔他敏感的上颚,直逼得柏禾呜呜咽咽去抓燕玄的手才肯松口。一得了话语权,柏禾自然要捡燕玄喜欢听的喘。
“嗯啊~愿意、阿藜愿意,陛下喜欢,就给陛下多生几个!好爽、陛下操的阿藜好舒服啊啊……”
得到肯定回应的燕玄激动地狂抖。不是他喂药强迫柏禾怀孕的那种,而是柏禾自己愿意给他生孩子,燕玄想想鸡巴都要硬炸了,恨不得立刻把柏禾操生了,让他怀下一胎!
“那咱们再生两个!”燕玄兴冲冲的说完,突然想到柏禾孕初期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有些后怕,“不不不……阿藜怀孕太辛苦了,若是、若是肚子里是儿子咱们就不生了,若是女儿,那咱们再生一个好吗?当然,朕不是说女儿不好,但女子登基到底是太多阻碍了些,若两个都是女儿,朕也舍不得阿藜再受苦,女帝便女帝吧,朕多替她考量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含着他的耳廓厮磨。沉重的喘息响彻耳畔,粘腻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连番高潮的柏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了,他始终记得要燕玄大力肏他,“嗯……嗯啊啊,陛下更快些、再深一点嗯嗯……操死阿藜啊……”
“还要……?”燕玄摸着柏禾耸动的大肚,缓下了动作,担忧地望着柏禾,“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燕玄停下之后,不断翻涌的快感戛然而止,沉浸在性欲中的柏禾也清醒了一些,他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腹部,发胀抽痛的胞宫早就发出了抗议,但柏禾通通无视了。
在燕玄日复一复的调教过程中,柏禾已经能将性交过程中的疼痛转化为快感,所以,如果燕玄一直操他,他可以一直忍下去,但燕玄要是不操他,他大概忍不了多久就要发出惨烈的叫声了。
柏禾佯装失落地垂下眼眸,“呃、没有……宝宝很乖,是阿藜太骚了……怎么要都不够呜呜……”
“不怪阿藜,都是我的错……”燕玄心疼地圈住柏禾,重新律动起来,次次顶入宫腔深处,势要给柏禾止痒解渴。
柏禾的性欲是被燕玄特意培养起来的,在发现柏禾被肏懵以后会很乖巧顺从,燕玄不顾及柏禾还在孕期就刻意调教他,把他变得越来越淫荡,直到现在,说来也算是自作自受。
燕玄有些心虚,左思右想以后还是不要让柏禾怀孕,就生这一个吧,柏禾怕是有性瘾了,再怀孕的孕初期只怕熬不下去。
侧躺着后入的姿势,因为菊穴的阻碍,以及要顾忌柏禾过大的孕肚,导致燕玄的鸡巴无法完全进入,早就被操熟了的宫苞自然清楚这不是燕玄的极限,所以柏禾开始哼哼唧唧吵着要燕玄操深一些。
燕玄没法,抱着柏禾坐了起来,盘着双腿让柏禾背靠着他坐下去。坐着的姿势本就比其他姿势更深入,柏禾之前还没体验过,这一下可真是让他体验到了一下子顶到胃的滋味。
呲一声大鸡巴就顺着湿滑的阴道完全进入,大龟头正中包裹着婴儿胎头的薄膜!
噗一声,胎膜在子宫中破裂,大量的羊水混着淫水浇在燕玄的龟头上。
花穴被巨物摩擦填满的快感与胞宫惨遭凌虐产生的痛楚让柏禾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发出沉重且急喘的鼻音。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颤,腰绷得极紧,燕玄摸着硬邦邦的。
燕玄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柏禾又被他操上了高潮,毕竟柏禾每次喷水喷得也很多。但柏禾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于是他停了下来,贴心地问道:“阿藜,你还好吗?”
柏禾微微闭上眼,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眼角滑落,幸好他现在是背对着燕玄,所以燕玄看不清他的神色。
胎膜破裂以后,腹中的胎儿越发活跃起来,身体也自发进入临产状态,一抽一抽的阵痛与宫胞被大肉棒反复鞭打的胀疼酸楚越发清晰,但柏禾觉得自己可以再忍会。
柏禾没有回答燕玄的问题,而是主动收缩肉屄夹着燕玄的鸡巴扭腰。
柏禾知道自己一开口定然是带着哭腔的颤音,他不想让燕玄发现他即将生产,他就是想要燕玄操死他,燕玄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要恶心燕玄,谁让燕玄恶心了他这么些日子!
被肏大了肚子的美人坐在怀里奋力地扭腰,湿热的雌穴紧咬着狰狞的龙根吮吸,檀口微张,墨发飞扬,急喘的呻吟里带着细细的哭腔,似是欢愉中带着求欲不满的痛苦。
柏禾虽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直白地告诉了燕玄——他要他!
燕玄哪还忍得住,掐着柏禾的大腿用力耸腰往上顶,将大肚子的柏禾抛上抛下,借着重力直插到最深处,捣得女穴靡烂成花。
燕玄只知道龟头每次都戳在最柔软的穴芯上,被插肿的肥厚宫颈将他的龟头咬得极紧,他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极大的阻力,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抽出性器。
往往还没抽出半根,那高热收绞的阴道又勾得他再全根没入,只是进入的阻力比抽出去还要大。燕玄感觉到那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宫口被柔软的肉块堵住,似乎不想让他进入。
正在兴头上的燕玄哪能让其得逞,双手掐着柏禾的肉臀将人托起,然后快速松手让柏禾失重下落,同时挺腰往上一顶,顶着下落的胎头重重捣回宫胞!
“啊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了啊啊啊……肚子要炸了呜呜呜……”
柏禾被这一下子操得险些撅过去。
在激烈的宫缩中缓缓下移的胎儿被燕玄重新顶回宫胞,彻底堵死宫口,那蛋大的龟头直接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操得胎儿不断对着子宫壁拳打脚踢。
柏禾五指死死扣着大肚,他的肚皮在他自己与孩子的共同作力下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外间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超负荷的宫胞里几欲炸裂的痛楚。
之前燕玄的连番捣干让宫胞的羊水流了大半,胎儿却在燕玄不停歇的肏干下,连宫口都没出。
现在燕玄不出去了,只扭着腰操他的宫胞,激得他不停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喷,然而全部堵在了子宫里,再加上不断流淌的羊水,柏禾只觉得他的肚子被撑得快要炸裂开来了。
痛、生产的痛、被操肿的宫胞火辣辣的痛、孩子生不下来不停在他子宫里翻滚的痛。
爽、性交的快感、被调教后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酸爽、以及乳尖被燕玄拉扯揉捏,在高潮时喷奶喷汁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爽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水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下~陛下!阿藜要射,骚阿藜要射……求你了呜呜……好爽、呃啊……太深了,陛下……呜嗯~要喷了,阿藜又要喷水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呻吟。
燕玄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小阴茎摇晃,边操着他的穴,边在他耳边嘘嘘。
“阿藜刚才射过了,射不出来了,不过没关系,阿藜可以尿出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尿了、尿了……阿藜管不住鸡鸡,尿在床上了呜呜呜……”
“没关系,朕又不嫌弃阿藜。”燕玄闷笑了一声,捏着柏禾的乳房,一挤就是如同喷泉一般的奶汁。
柏禾在燕玄的嘘声里崩溃失禁,在意识到自己被操失禁以后,巨大的羞耻感彻底压垮了柏禾的理智,他的身体陷入了疯狂地高潮。
女穴的淫水直接挤着肉柱与阴道的缝隙中狂喷而出,菊穴也张合着涌出肠液,小阴茎在喷出少量稀薄的精液后,一抖一抖地喷出热尿,就连他胸口的乳头也高挺着喷溅奶水。
燕玄被肉穴疯狂的痉挛绞射了出来,他闷哼着抓着柏禾的臀,顶进他宫胞的最深处,顶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高浓度的持久射精,让柏禾接连不断地高潮。
柏禾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禁了声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绷得极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挺挺地蹬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抽搐的腹部也变得硬邦邦的。
他的腰绷成了一条直线,就像镶了木板一样,强硬地压着燕玄躺了下去。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银线粘连在他唇上,沿着嘴角滑落。他翻着白眼,泪水不停地流。整张脸都是被玩坏的表情。
燕玄倒是不嫌柏禾重,但柏禾久不发声,他有些生疑,一摸柏禾的肚子,发现竟然可以摸到明显的孩子轮廓,这可吓了燕玄一跳。
他急急忙忙从柏禾体内退出,查看柏禾的状态。
柏禾闭着眼,呼吸微弱。他的腹部在激烈的性交中已经变形。他的下体则是一滩浸泡在羊水中的肉花,糜烂的开着,不断溢出腥白的精液与水流。
“阿藜?阿藜!”燕玄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柏禾,连忙让宫人去唤御医。
等到专门为柏禾诊治的陈太医急急忙忙赶到时,柏禾肚子里的羊水已经快流干了——哪怕燕玄发现不对后立刻用手绢堵住柏禾的穴口。
陈太医一给柏禾把脉,立刻跪了下去,唇瓣挪动,什么也不敢说。
陈太医知道燕玄不当人,但他没想到皇帝能把人磋磨到这种地步,但他能说什么,直接说柏禾要被玩死了吗?他不敢啊!
燕玄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即眼前一黑,他甩开大太监的手,扬声道:“朕不想听别的,必须保住阿藜的性命!”
燕玄顿了顿,狠心道:“孩子若保不住,便不要了!朕只要阿藜活着!”
听了这话,陈太医不敢置信地抬头,“陛下、陛下,公子胎膜已破,只能生产了!”
不是,当初你说必须要孩子活,他们才下猛药,母体能活这么久都算超出他们意料了,现在又说只要大人不要孩子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这么不当人吧!
但这话陈太医不敢说,他只能对燕玄说,不管你要不要,这胎只能生。
当然,所有的太医都知道不管孩子能不能活,大人肯定活不了。
准备工作做好以后,燕玄被请出了寝殿。他在紧闭的大门口不断踱步。
大太监被燕玄转得眼睛疼,“陛下,陛下歇会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平安诞下皇子的!”
“为什么没有声音?朕听闻妇人产子都会痛呼不止,为何阿藜一声不吭,他还活着吗?不行,朕要进去!”燕玄越想越慌,甩开大太监的手立刻往里冲。
“陛下、陛下!不可啊!产房晦气重……”大太监吓坏了,拉着燕玄的衣袖。
“放屁!朕刚才才从里面出来!你明知道他为什么会早产,居然还用这种理由拦朕,是何居心!”燕玄双瞳猩红,如同嗜血的狼。
害怕失去柏禾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任何阻拦他见柏禾最后一面的人都将成为他的仇敌。
是的,在燕玄内心深处,他也觉得柏禾是活不过今晚了。
燕玄直接往产房里冲的行为直接吓到了站在他身边的柏禾灵体。
刚才燕玄离开以后,柏禾也灵魂出窍跟了出来,肉身还剩最后一口气。
跟进产房以后,浓郁的血腥气就算是灵体都能闻到。柏禾看到那产床上奄奄一息肉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再进肉身给燕玄致命一击的打算了。
算了算了,他一点也不想经历难产的痛。
燕玄握着肉身的手痛哭流涕,不断认错、咒誓,只求柏禾能睁开眼看看他。
嘶……
柏禾灵体搓了搓胳膊,觉得燕玄在跟他讲鬼故事。
因为燕玄待在这里,导致太医们不敢大胆操作,孩子还没出来,肉身的生机也耗得差不多了。
当陈太医看出母体即将咽气的时候,当机立断对燕玄提议破腹取子——起码还能救孩子。
燕玄自然不同意。于是,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眼睁睁看着肉身咽气。
燕玄无能狂吼。陈太医再次提出破腹取子,这回燕玄答应了。
柏禾飘在空中,抱着胳膊冷眼看他们剥开自己肉身的肚子,取出那个一息尚存的胎儿——那是个正常的男孩。
太医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还好,孩子活着,皇帝有后了,他们也能活了。
燕玄抱着柏禾留给他的孩子,微微勾起嘴角,眼角却浸出一行泪。他又哭又笑地抱着孩子拱到柏禾的尸体面前。
“阿藜,阿藜,看我们的孩子!你高兴吗?你会喜欢他吗?”
嗯,总归没有比你更讨厌了。
柏禾灵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地笑容。他勾勾手指,唤出胎儿的灵魄。
成形的婴孩灵体逐渐上升,他好奇地抓了抓手,然后变成一团绿光,压缩成一颗种子飞落到柏禾灵体身上,没入他腹中。
“卧槽!你这么狠心,没有遗言,不见他最后一面,孩子都生下来了,也不留给他?!”
柏禾冷眼望向身侧的灵体,“吸收了我的神魂之力,却是人身,又不足月,活下来神魂不全,灵智未开,俗称傻子。”
“但燕玄那个死恋爱脑肯定会让这个傻子继位。你觉得一个国家的皇帝是傻子,对大臣或许有用,但对百姓,呵,那就是一场灾难。”
“还不如跟着我走,以我神魂孕养,时机成熟后,生来便是仙人。”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我还以为你真恨他呢……”来人干笑两声,悻悻后撤。
“先别急着走啊,咱们来谈谈剧本的事呗~司命——”柏禾笑眯眯道。
“哎呀,仙君啊,这事您也是自己同意的,咱这可一开始就说好了!”司命摆烂摊手。
“他按剧本走了吗!”柏禾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底下发现孩子断气后崩溃大哭的燕玄质问道。
“啊这这……要不,您也崩一下剧本?这个,其实,咱就给你们安排个背景身份,具体的还是你们自己演绎的嘛。”司命摸了摸鼻尖,一脸心虚道。
“我不管,我之后都要反派角色,就那种一直压着主角揍,在大结局前被主角捅死的那种牛逼反派!”柏禾在司命拒绝前先堵住他的话,“不然我就不去了,大不了等他神魂消散之后我还他一命,陪他一起神魂俱灭好了,这剧情走的太憋屈了,不如死了算了。”
“不至于不至于,仙君冷静!”司命冷汗直流,一脸为难道,“但下个世界剧情已经编好了,要不……您再忍一个世界,后面、后面再给您安排?”
柏禾挑了挑眉,“那我要真身下场。当然,你放心,我不会动用超过小世界上限的力量,我可以对着大道起誓,如果我毁了小世界,就叫我身死道消!”
“不至于不至于……这、这……好吧,您说啥就是啥吧。”
柏禾满意了,转身去往下一个世界。
下次男主再嚣张,直接扇了再说。
司命看着痛不欲生的燕玄叹了口气,为燕玄的下几世而哀叹。
明明是同一个神魂,这货咋看着那么欠揍呢,真是的。
作为冷宫妃子的儿子,哪怕燕玄是皇子,也过得分外辛苦,甚至有时连太监宫女都不如。
皇帝没有否认他的身份,却也不曾在意过他,就当皇宫中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令人奇怪的是,后宫的妃子们也集体无视了燕玄。
燕玄有记忆起他就在偷摸滚打。给太监们办狗取乐,只为了一块干硬的馒头。偶尔他也把自己的小脸擦干净,穿着小太监皱皱巴巴的衣服去找年轻的小宫女装可怜,要一些吃食。
这样要来的伙食能好一些,但不能经常干,因为心善的宫女太少了,如果不小心看走了眼,就会遭受一顿毒打,年幼的燕玄眼力劲不足的时候就三天两头被打,打着打着,燕玄也被打出了经验,但愿意给他食物的宫女往往活不了多久,很少能有活过一年的,燕玄很失望。
燕玄的名字是他懂事以后自己取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读过书,字也不认识几个,突然有一天,他觉得他也该有个名字,狗杂种、小贱人什么的才不是他的名字!
迫切的想要一个正经的名字是在十岁那年宫宴的晚上。
那一天,因为皇帝宴请大臣的缘故,就算是冷宫的伙食也相当不错,虽然燕玄也吃不上肉,但他起码能分到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大白馒头。
燕玄舍不得吃,他把馒头揣在怀里,去了御花园——那里有一只经常分他老鼠肉吃的狸花猫。
燕玄不知道猫是哪里来的,许是某位贵人养的,在一次燕玄捡了它不要的鱼刺,吃得一脸开心以后,狸花猫有时会叼着老鼠去找燕玄,然后丢到他脚下,用一种“爷赏你的”的高傲表情看燕玄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燕玄靠着一只猫的接济熬过了幼时的冬日。他自认为和那只猫是朋友,是亲人,所以,在他得到热乎乎的大白馒头的时候,他想分给猫。
但燕玄怎么也没想到,当他走到猫经常出现的地方时候,他看到了好几个穿着暖呼呼皮袄的孩子堵在墙角,手里抓着细长的棍子不断戳刺着猫的肚皮与四肢。
猫凄厉的叫着,柔顺的皮毛上都是血,那些人却哈哈大笑。
燕玄手里的馒头掉到了地上,他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冲了过去,在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猫藏在身下,拱着身子趴在地上挨揍了。
那些人边打边骂,从他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燕玄知道了他们是他名义上的兄弟,但他们不承认他的存在。
他们知道他——知道他一直被太监宫女欺负,和他做兄弟,他们觉得很丢人,本来碰不到,他们也不会故意去冷宫找他,那太丢脸了,但既然碰到了,那他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其实从未习过字的燕玄并不能听懂他们相对宫女太监们文绉绉的措辞,但这不影响燕玄从他们的语气中判断出他们对自己的恶意。
燕玄以为他会就这样死去,但他没有。
十岁的孩子因为营养不良,瘦弱的像只有六七岁一样。被比他高一个头的一群人压在雪地里打得鼻青脸肿,活像一条死狗。
无数的拳头落在背上、脸上、腿上,燕玄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他以为他会就这样死去,死在他名义上的兄弟们手下。
“你们……在干什么?”
少年特有的清冷嗓音陡然响起,所有人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包括施暴者。
燕玄抬起肿胀的眼皮,在眨出泪水之后,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位身材颀长,披着雪貂大皮的少年。
少年很白,似乎是因为寒风,他的鼻尖和两腮有一点点粉,衬得他更漂亮了。
燕玄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少年的美貌,他只知道,那一刻他猛地把头低得很低很低,他不想让少年看到他的脸。他开始颤抖,他开始害怕。明明刚才被怎么打到吐血他都不觉得害怕。
燕玄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直到后来的后来,柏禾当着他的面剥开他肮脏的心理时,他才知道,原来第一次见柏禾时,他所产生的情绪叫自卑。
他如高山泠泉,他似冷月高悬,他是盛开在天山上最圣洁的花,而自己只是躺在臭水沟里蠕动的臭虫。
哪怕是在皇家,也备受宠爱的少年,只一轻飘飘的句话就让所有的施暴者面面相觑,最终放弃了继续教训燕玄。
少年似乎看清了燕玄凄惨的模样,但并没有燕玄和他人想象中的怜悯。少年皱着眉后退了一步,抬手捂住琼鼻,厌恶的嗓音直击燕玄幼小的心灵。
他说:“这么脏,也亏的你们能下得去手。”
说完这句话,少年转身就走,似乎多待一秒都会玷污他的眼睛。施暴者们看都没看燕玄一眼,呼着少年的名追随而去。
那一刻,燕玄觉得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发烫,彼时的他不知道那种情绪叫愤怒与不甘,但他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少年的相貌与名字。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少年比他更脏!
燕玄趴了许久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他捧起身下早已死去多时的猫,踉踉跄跄地把猫带回了冷宫,吃了一锅热乎乎的猫肉汤,然后隔天他就拜在了冷宫总管太监的门下,给他当干孙子。
至于他皇子的身份,在这暗无天日的冷宫里,谁在乎呢。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柏禾好不容易获得真身进入小世界的机会。因此,他不用再苦逼地陪燕玄那个狗东西一起长大。
尽管被约束了不能使用超过世界承受的力量,但好歹不是病秧子体质。起码在男主没成长成大佬之前,他想揍男主还是轻轻松松的。
柏禾发誓,进入小世界前,他还信誓旦旦这一世要让燕玄那个坏东西尝尽苦头,再助其登上顶峰。然而,当柏禾拿到剧本以后,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男主别说尊严了,连人格都没有,他报复个得儿啊?
这次是个低级的异能世界,有异能,但很低级。比如召唤动物、植物作战,躯体部分动物化或者植物化,后者还是人类做了种种实验后才做到的。
男主的身份就很有意思了。
柏禾幽幽地叹了口气。很难不怀疑司命那傻逼是故意的,不过,问题不大,勇敢阿藜冲冲冲。
柏禾破坏了沉重的地下室大门,眯着眼拍开面前的灰尘,一路往里,最终在最深处找到了蜷缩在铁笼里的男主。
作为被遗弃的实验品,0318再次听到人声的本能反应是竖耳、抬头,因畏惧对方靠近而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然而,作为不可控而被遗弃的实验品,0318的嘴上戴着牢不可摧的狗罩,四肢都被铁链束缚。四四方方的铁笼,禁锢了他的活动空间,他连直着腿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了。
明明是人类的身躯,却同时拥有兽耳、狼尾。从小被以狼的习性教导,却因凶性难训、不听指令被研究员定性成失败品,转移基地时被故意遗忘。
这已经是实验室转移的第十天了。
如果是人类,早就被饿死了。但身为实验品的0318拥有狼的基因,忍耐力极高,饿到现在也只是身形消瘦,骨鄂明显,还有力气凶人呢。
呵呵。
柏禾冷笑了一声。他蹲在铁笼前,将手伸进去挼了一把毛茸茸的脑袋,屈指隔着铁制的狗口罩弹了弹0318尖锐细长的犬牙。
狗东西,这不就落老子手里了?
0318瞪着凶戾的蓝眸,对着柏禾龇牙,并试图去咬他,可他戴着狗口罩,怎么也咬不到柏禾,反而让自己津液肆流。
“傻狗。”
柏禾啧啧两声,打开了铁笼,先用绳子将男主的两只手捆起来,再取下他四肢上的铁链,最后将两指粗的铁链拴在了男主的项圈上,将他拽出铁笼。
0318不喜欢待在笼子里,可他更不喜欢柏禾用铁链拴着他的脖子,柏禾除了没穿白大褂,和那些研究员有何区别?
打针、抽血、将他带到密闭的空间了,一会热,一会冷,一会熏得要命,一会又让他和其他的动物打架,总之,烦的要命。
而且,他们说不要他就不要了,现在又想把他带回去,哼,他也不要他们了!
0318从小接触的人类都是研究员,他理所当然的将柏禾也当成了研究员的一员,虽然他从前没见过柏禾,但研究员那么多,也经常会有新研究员来观察他。
0318不肯和柏禾走。于是,他直接躺在地上,用身体压住了铁链。
柏禾拽拽拽不动,回头一看,看到耍赖小狗不肯走,笑了。他抖抖铁链,引得0318不舒服又低吼了两声。
见0318始终不肯走,柏禾也不勉强,将铁链直接拴在了铁笼上。他没解开0318手腕上的绳子,和脚踝上的铁链,而是丢了一块压缩饼干在0318的脚边,拍拍手走了。
0318:?
柏禾等了三天,重新去了地下实验室。0318卧趴在铁笼旁,旁边的压缩饼干已经没了。
这回他没对着柏禾哈气,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柏禾,不断舔着干裂的嘴唇。
“渴了?不好意思没带水,请你喝尿吧。”
柏禾跳眉,不怀好意地走近对方,0318再次龇牙。
四肢都被铁链束缚住的狼犬没有任何威慑力,柏禾不予理睬,自顾自脱了裤子。
话虽那么说了,不过柏禾还真不敢直接把鸡巴塞进没有人性的狼犬嘴里。
——他怕对方给他一口咬掉咯。
柏禾作为上古妖树,生来雌雄同株,化人后亦是雌雄同体。他的两套生殖器官都很完整。不用男性生殖器,那就只能用女性尿道了。
虽然真身是第一次,但经过了三个世界洗礼的柏禾在这方面已经放得很开了。于是,柏禾直接在0318迷茫的眼神里,跨坐到了他脸上。
娇嫩的女穴压在冰凉的铁制嘴罩上,冰得柏禾一个激灵。与此同时,狼犬呼出的热气显得格外鲜明与刺激。
柏禾本来只想浇男主一脸黄水,可他在被燕玄浇灌的日子里早就生出了性瘾,哪怕换了身体,精神上依旧渴求性爱。
柏禾啧了一声,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忍不住骑在冰冷的狗罩上研磨女穴。又冰又硬的触感让柏禾忍不住仰首呻吟,他双膝微拢,夹着0318的脑袋挺腰喘息。
“哦哦好冰……唔、好爽,磨屄好爽……”
柏禾并不讨厌性交,但他讨厌不听人话又控制欲极强的燕玄。准确的说,柏禾做爱,他要在主导位置,就像霍玄那样,任他为所欲为。现在的0318就满足柏禾的要求。
娇嫩的肉穴陷进细小的铁栏里,榨出鲜嫩的花汁,点点滴滴落在0318的嘴边。0318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情不自禁舔了一口嘴角。
0318:!
0318从小在实验室长大,除了标准的纯净水,与各种各样难喝的试剂,他从未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以0318极其匮乏的词汇量,他也无法形容那种味道,他只知道,他喜欢!
于是,0318伸出长长的舌头,穿过铁制狗罩的缝隙,钻入了那孜孜不倦流淌汁水的神秘洞穴中。
“唔嗯、什么东西?”
厚重又湿热的犬舌舔开微开的肉缝,深入内里,在娇嫩多汁的腔穴里百般肆弄肉壁。柏禾受惊,本能地收缩甬道,却夹不住灵活的舌。
犬舌一卷一吸,裹缠着大量淫汁吞吃入腹,而后又重新深入那淫媚的肉穴中,周而复始,舔得柏禾淫叫连连。
“啊啊,小骚屄被舔了、好舒服……呜,里面也要,深点、再深点,骚子宫也想被舔呜呜……”
柏禾骑在狗口罩上,边叫边扭腰,玩得好不尽兴!
不知为何,0318听着身上人的叫唤声,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下体更是热得快要炸掉,好像全身的热量都在源源不断地往下移,全部汇聚到他的生殖器上,0318喉咙里也发出难耐地低吟。
可0318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不知道身体的变化源自于何,只能一边乐此不疲地舔批,一边顺着本性挺腰提胯。
狼犬的舌很长,长到足已顶开柏禾的处女膜,钻入阴道深处。
“呃啊~!”
厚重的长舌刺穿薄膜,深入内里,一下子就顶到了柏禾的宫口。娇嫩的宫颈忍不住收缩,紧闭的小口挤出几滴汁水,却被炙热的舌尖尽数刮去。
0318像是开了窍,知道那处有淫水溢出,便用舌尖不断顶弄着那处小口,将其舔出一个小小的缝隙,让水流得更欢。
柏禾一手拽着0318毛茸茸的耳朵,一手捂住抽搐的小腹,他仰着头,并着腿,在舌奸宫颈的快感中绝顶。
0318的眼眸越来越亮,他将柏禾潮吹喷出的淫汁尽数舔吃干净,继续乐此不疲地舔舐那处隐秘的小孔,甚至不断用鼻子去拱,推动铁栏摩擦柏禾的会阴。
柏禾不适地扭了扭腰。
狼犬的舌头虽又长又灵巧,但对于尝过男人味道的柏禾来说,终究还是像少了些什么,不能将他填满,不能强劲有力地穿透他的子宫,给予他满涨的快感。
柏禾舔了舔唇,揉着发痒的子宫,看向了男人胯间又红又肿的大肉棒。
“嘻嘻~”
柏禾起身,在男人迷茫的视线里,坐到他大腿间。柏禾一只手扶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屌,另一只手则是两指撑开自己的女穴,屁股缓缓往下落,一点一点吞下龟头、柱身。
0318呼吸一滞,呆愣愣地看着柏禾的动作。他不知道柏禾的行为代表了什么意思,但雄性的本能告诉他,他很喜欢柏禾对他做这样的事,甚至,他提胯,狠狠一顶,将整根性器都撞进那处柔软鲜嫩的桃花源中。
“啊~操!蠢狗你做什么!”
柏禾被顶得一个激灵,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没入阴道,直击宫口,过分刺激酸痛快感让柏禾眼泪直飙,他也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
男人头被打歪了,他吐出一口血水,凶狠的眼眸却亮得惊人。他甚至没对柏禾龇牙,而是不断提胯,借着重力将柏禾抛上抛下,在柏禾娇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你、他、妈!”柏禾咬牙切齿。他伸手按住男人肩头,试图掌控主动权,奈何被人肏得腿软屄酸,好不容易直起腰,又被人颠坐了个结实。
这一下肏得极深,粗壮的龟头直直撞开了娇嫩的宫口,钻入宫腔里,捣在宫壁上!
柏禾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眼泪吧嗒直落。可惜没人性的狼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也不会考虑柏禾初次承欢的承受能力,只一个劲地捣干柔软的腔穴,用污秽的狗屌将那孕育子嗣的神圣之处玷污。
狭小的宫口软肉紧紧箍住龟头,却被强硬的狗屌拽出又抵入,来回蹂躏。连番被侵犯的宫苞再也无法维持娇羞,颤巍巍地被肏开了花,彻底成了狗屌的形状。
子宫连续被重击的酸涩与快感让柏禾整个人都无力维持,捂着肚子软软趴在男人胸口,泪眼婆娑地喘息。
“呜嗯~好深、啊……肏到子宫里去了呜呜……哈啊~狗屌好棒,好爽——不、不、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阿藜的子宫都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不断堆积的快感让柏禾失控尖叫,他掐着男人的肩膀攀上顶端,吹出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抽插,从两人的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活像是失禁一般。
“哈、哈唔……好酸、子宫好酸呜呜……别插了别插了,肏死我了……”
硕大的性器在痉挛的肉穴里越肏越起劲,不仅力道大得惊人,好似要将他整个肚皮都顶破,甚至还在不断膨胀,顶得柏禾宫腔又麻又酸又热。他实在受不住,趴在0318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谁知被咬的狼犬更兴奋了,喘着粗气,眸光幽深地想要吃人,他将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高,臂膀一弯,将柏禾整个人圈在怀中,勒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离。
“啊~啊呜!不、不要了,小屄好痛,不不不,太大了啊——”
狼犬的肉柱青茎直跳,在猛顶入淫穴的瞬间胀大成结,在柏禾的痛哭声中刺穿宫口,将腥臭的浓精喷射在子宫壁上,男人足足射了一分多钟,将柏禾的腹部撑到鼓起。
“呜、呜嗯……好涨呜呜……”
被过量狼精内射的快感让柏禾再次绝顶,身前的性器也因多次摩挲狼犬硬梆梆的腹肌,与前列腺高潮同时降临。
两套性器官同时高潮的快感让柏禾几近崩溃,他闭着眼,漂亮的脸颊上满是艳丽的情色,细汗沿着湿润的额发与泪珠一起滚落。
狼犬侧过头,细长的舌穿过铁栏,舔去柏禾脸上的水液。他喉间发出愉悦的低吼,看向柏禾的目光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呜、你这个混蛋——!”
缓过气来的柏禾直起腰,恶狠狠地一巴掌抽在赤裸的胸口,却因为动作太激烈,扯到了因狼结未消而连接在一起的部位,疼得柏禾红了鼻尖,眼泪一下子又飙了出来。
狼犬眨了眨眼,挺了挺胸,用胸肌去蹭柏禾,同时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夹子音。
“呜哇、好痛好痛,别动啊蠢狗!”
柏禾气急败坏,又哭又叫,吓得0138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敢动弹。
“放开我!”柏禾缓了好一会,等结消失,立刻爬起身。
使用过度的小屄肿得不成样子,肉嘟嘟地堆在一起,把精液全部堵在子宫里,导致柏禾酸胀无比,迫切地需要清洗。
“呜~”狼犬似乎感知到柏禾的离意,他不愿意放走柏禾,低吟着,讨好地舔了舔柏禾的脸颊。
“滚呐——”
柏禾才不吃这套,伸手推开了对方,扶着墙,颤巍巍地离去,全然不顾狼犬不甘心的嘶吼声。
柏禾很生气,晾了小狗三天,直到女穴消肿才去地下室把小狗接回家。出乎柏禾意料的是,这次狼犬十分配合,虽然不一定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听懂了的话,就会照做。
柏禾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般开始教导狼犬如何做一个人,从直立行走开始。幸好,狼犬的智商很高,接受能力也强。唯一不好的点是,床上不太听指令。
每次都不肯听他的,非要在他体内成结才肯射精,那柏禾能依着他玩吗!自然是爽完就把狗东西踹下床,让他光着身子蹭地毯。
狼犬乖得不可思议,柏禾让他睡地上,他就趴在柏禾床边的地毯上睡觉。然而柏禾不知道的是,每天他睡着以后,狼犬都会偷偷摸摸爬上床,抱着他吸,蹭着他的肌肤舒缓无法释放的欲望。
这天,柏禾迷迷瞪瞪苏醒的时候,就感觉下面又湿又热。低头一看,那狗东西居然头挤在他双腿之间,吞吃他的性器!
柏禾懵了。起猛了,看到狗在啃他叽叽?
柏禾的真身男性生殖器发育完全,虽不及男主那般天赋异禀,但完全勃起的状态也有十六厘米。
此刻,柏禾的阴茎正被男人吞在喉腔,用喉肉挤压吮吸。男人的大拇指揉着柏禾的小阴蒂,食指和中指则是插在他的阴道里搅拌勾动。
“嘶——”
柏禾倒吸一口凉气。他妈的,这他妈谁教他的?他没教过啊!
“唔嗯~鸡巴好爽,啊啊小屄又被插了……呜!别、别掐小阴蒂,好酸,要喷了呜呜……”
射精又潮吹的柏禾软软地摊在床上,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抽搐的女穴一翕一张,发得大水把他整个屁股都打湿了。
狼犬眼眸亮晶晶的,小拇指沾了柏禾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涂抹到他的后庭,一圈一圈按着粉嫩嫩的肉褶往里按去。
“不、不行!”柏禾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摇头。
小屄吃狼屌都很困难了,更别说屁眼了,肯定会撕裂的!偏偏这个狗东西还喜欢在他体内成结,让他玩,屁股得被肏开花啊。
“阿藜阿藜阿藜~”狼犬还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抱着他,一个劲叫他的名字撒娇。
但在走后门这件事上,柏禾异常坚决。但凡这狗东西答应不在他体内成结,他早给他肏屁眼了!当他后面不馋鸡巴么!馋啊,馋的都快会流水了,可他不敢啊!
柏禾双腿大张,主动掰开水润润的桃粉女穴,对着狼犬呻吟:“这里、插我这里~哈啊,小屄好痒,要狗哥哥插进去止止痒~”
“咕……”
男人喉肉一滚,眼眸幽深得可怕。他掐住柏禾的大腿,一个挺腰提胯,巨大的狼屌就肏进了娇软湿濡的肉穴里。
“唔哇~!好大——”
不知道被扩张了多长时间的女穴迫不及待地吞下了分量惊人的肉棒,被调教好媚肉主动咬着柱身吮吸,多次被肏开的宫口早已熟悉了狼犬的龟头,一顶一磨,宫颈便颤巍巍地扩大小口吐汁,再肏几下,便哭唧唧地扩大通道,任由狰狞的狗屌侵入。
无论多少次,柏禾依旧会觉得狼犬的鸡巴大得离谱,将他的小屄撑得满满当当,柔软的小肚子也被粗大的龟头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柏禾一手抚摸着肚皮上的凸起,另一只手攀着狼犬的肩头喘息。
“哈、小狗的鸡巴好棒,肏得阿藜好爽——呜呜,阿藜的子宫被狗鸡巴肏了,要怀上小狗的小小狗了……”
柏禾就是仗着小狗听不懂,尽情地说骚话。他哪里知道,小狗虽然暂时听不懂,却将他的话都记了下来,日后慢慢搞懂。
“阿藜、好舒服,小狗好舒服~喜欢、喜欢阿藜!”
虽然磕磕绊绊,但狼犬也学会了叫床,并且无师自通地对柏禾表白。
柏禾的眼眸柔成了一汪清泉,他摸了摸狼犬毛茸茸的脑袋,两指捏着狼耳笑得开怀。甚至配合男人的抽插收缩肉穴,箍着他的肉棒榨取精液。
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床单也被两人激烈性交所溅出的水液弄得糜烂不堪,但性致上头的两人都不在意,反而越干越勇,越肏越激烈。
“这里,摸我这里~”
柏禾牵着对方的手,引导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边操边给自己撸管。
狼犬好学又听话,配合地撸着柏禾的鸡巴。而后,他惊奇地发现,每当他撞进柏禾的子宫里时,柏禾的鸡巴会颤巍巍地吐出清液。狼犬就像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新玩具,不断开发着柏禾身上的敏感地带,玩弄他的身体。
“哈、哈啊…好爽~阿藜的骚子宫被小狗操得好爽,呜呜、还要更爽,骚子宫要吃精液,小狗射给阿藜好不好?”
柏禾恶意收着肉穴榨精,狼犬瞪大了眼睛,鸡巴突突直跳,而后成结射精,灌了柏禾一肚子精水。
柏禾痴痴媚笑,捧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蹬着腿射在男人腰腹上。
“呜呜、好涨好涨,骚子宫装满啦,装不下了嗯、不要了……”
狼犬的精液每次都量多得可怕,没一会就撑得柏禾难受地哼哼唧唧,泪眼婆娑地撒娇。男人就算心软也无能为力,只能等结消失以后再抽出性器,舒缓柏禾满胀的压力。
狼犬一抽出性器,噗得一声,淫靡的白浊如洪水般涌出,倾撒在柏禾被打红的大腿间。这时,狼犬会趴在柏禾身上,舔着柏禾脸上的汗渍,等待柏禾恢复。
柏禾缓了一会,抱着狼犬的肩膀,突然在他耳边喊道:“阿玄~”
“阿玄?”狼犬歪了歪头。
“嗯,我给你取的名字,喜欢吗?”柏禾眉眼弯弯,唇角微微上扬。
“阿藜、阿玄……喜欢!喜欢!”男人搂着柏禾,咀嚼了几声,大概觉得和柏禾的名字很相似,他很满意,对着柏禾又亲又舔。
“蠢狗,抱我去洗澡吧。”柏禾推了推他的脑袋,笑骂了一声,朝人张开手臂,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