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成为发泄的物品(1 / 2)
午饭在遗漏的饭厅进行,萧承云仍在军部继续兀长的会议,但因为有客人来时,还是肩用了正式的长桌。
萧夫人坐在长桌尽头,萧卫和萧谦两兄弟还是面对而坐着。大长桌比早餐的小桌宽了根多,不用担心萧谦的长腿又偷偷伸过来骚扰。
客人上位金发的高贵夫人,她在联盟中的身份似乎和萧夫人相当,其丈夫是军权系统中仅然和萧氏派并列的登?修罗将军。
“萧将军和登样连续二天都在开会吧?因为太寂寞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您在做什么,没想到居然能够同时见到两位帅气的公子,呵。太难得了。”修落夫人比萧夫人大概小八几岁,一直用价格高昂的护肤品做保养,三十多岁的脸。骤然一看,似乎只有二十岁左右。
“是啊,军校放假。可惜只有几天。”
“嗯,我们这些将军的妻子,都对可恶的强制军校教育抱怨个不停呢。”
与曾经为无法成功诞下子嗣的萧夫人不同,在嫁给登?修罗的同年。就成功怀孕,并且幸福地生下一个继承修罗家血统的男孩。这使她在联邦上流社会中的地位稳如泰出。
用餐前,卫管家走过来,亲自为客人摆好繁复的用餐工具。
修罗夫人温婉地微笑,向萧夫人提议。“暂时不要理会那些烦琐的待客礼仪了吧。这里只有两个妈妈。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我可不希望单独被安排在长桌子的另一头,远得连人家的脸都看不清楚。”
萧夫人心有戚戚地点头,“也对,我们都是经常被安排坐在长桌另头的人。说真的。太无趣了。”转头对管家吩咐,“卫管家,请将修岁夫人的位置移到萧谦旁边的。另外,把我的位置也移到萧卫旁边,这样可以边吃边聊。”
改变了位置之后,果觉得亲近多了。
萧夫人亲手做的蔬菜杀拉让修罗夫人连连惊叹“真是太好吃了!还是,被萧谦视如尤物。
“软的硬的?萧谦,你这话什么意思”
兄长严厉的问话。根本没起作用。
萧谦全然不觉得这事有多么严重。“软的。当然是诱哄或者给点甜头啊,例如。答应他在职业等级考核里而分数打高点,这样的条件。很多人都求之不得。”
全电脑化的先进科技。使社会分工更加精细,也更加等级森严,要获得好的工作报酬,必须首先取得相应的职业等级考核成绩。
数千亿联邦百姓赖以遵循的公正评断系统,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将军之子挪为私欲的变换品,萧卫正直精准的程式化思维,再次遭到重大打击。
萧卫怒斥,“萧谦,你不可以这样做!”
“哥哥。你这种不自量力的话我都听到烦了。”萧谦随意地打个哈欠。取笑他,“征世军校里,指挥系的学牛要接触机密系统,实在太简单了。再说,这种无伤人雅的事。就算被大人们发现,也不会说什么的。”
萧卫咬牙。
征世军校的学生拥有许多特权,也许萧谦没有说话。他真的有本事接触职业等级考核系统。
和机密的军事系统相比,公民性的职业等级考核系统又算什么呢?
萧谦有趣地用眼角余光窥视长兄耿直愤怒,但又无可奈何的黑脸。懒洋洋地坦白,“至于硬的,就是直接把他抓过来,找个不错的旅馆房间,绑起来操个半死不活。这样做要是被发现的话,后果也许会严重点。”
“什么也许!根本就是很严重!”目无法纪的弟弟,真让萧卫火冒三丈,车厢里充满他愤怒的咆哮,“将军之子犯下强奸罪。你到底把萧家的声誉摆在哪?”
“可是很刺激啊。”萧谦嚣张地睨视哥哥,“粗暴的性行为可是很满足男性自尊心的。不过这种事。连手淫经验都不多的哥哥你是无法体会的。”
下一秒,萧卫的拳头狠狠挥向萧谦满不在乎的笑容。
直暗中观察他的萧谦早有准备,伸出手臂挡住兄长带怒的拳,毕竟是军校生,萧卫的拳头碰在臂骨上让萧谦也疼的蹙起俊秀的眉。
“可恶!”萧谦收起笑容。猛然扑自身边的兄长,把萧卫压在身下,运用近身搏击技巧,收肘强压萧卫的人动脉,让萧卫眼前一阵发黑。萧谦恶狠狠地低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敢对萧家的亲子动手?你不过是萧家的所有物而已,不,你连当萧家所有物的资格都没有。我们萧家不需要你这样多余的东西!”
大动脉被狠狠扼制的动作,让萧卫几近昏厥。
他这才明白看似纤弱的弟弟身上,毕竟还有在一流军校历练过的痕迹。
两耳因为缺氧而嗡嗡直响时,萧谦才送丌手。冷着脸操纵控制键。把车门保险打开。“不要再跟着我,你给我滚下车。”
萧卫艰难地从车座上坐起来。想到萧谦把他赶走后,会独自人去为非作歹,他怎肯不顾后果的离开?“不。”
“滚!”
“不行!”
兄弟曲人毫不相让地在车厢内对峙。目光迎着目光。
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空气凝结到冰点。
瞪视会后,萧谦抿成直线的暴戾的唇,忽然诡异地弯出了点弧度。
“你以为自己这种傻瓜一样的行为,就可以阻止我寻欢作乐是不是?看来哥哥你没有好好上生理课哦,雄性生物对于性的追求,是种可怕坚毅的生命本能。你阻止不了我的。”萧谦冷嘲热讽。
“或者你打算把事情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来管教我。无妨,我顺便把替你口变的录影也一起放出去,让妈妈看看你在我嘴里射出体液时爽得上无的表情。坦白罪行嘛,就彻底点。”
他的每一句话,都击中萧卫的致命之处。
萧厉盯着弟弟的视线,因为盖愧而不由自主地移向别处。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沉默很久,萧卫看着宙外络绎不绝的人流,沈声问。
萧谦的心脏骤然雀跃急跳。
脸上却不动声色。
“什么话算不算数?”
“只要我答应,你就不出去鬼混。”
灵魂能够享受到的烫帖的欢愉,大概就是指现在这种时候吧?萧谦知道猎物只脚日经踏入了陪阱了。
内心感动得直想流泪,表面上,却还抿起唇角,装出不以为然的神态,“答应什么?算了吧,哥哥你这种古板得死的人,虽然身材和脸蛋不错。但是伺候起男人来,恐怕连什么叫讨好都不知道吧?为了你这么一根凡草,我要舍弃整个联邦这么大的森林,我想来想去,觉得很吃亏啊。”
“萧谦!”萧卫火气又上来了,霍然抬头,“你连基本的遵守诺言的道德都没有吗?”
“我当然可以遵守我的诺言,不过哥哥你呢?你向我这样提议的时候,确定知道以后要怎么做吗?”
萧谦淫邪的提议,现在被扭曲为萧卫自己的提议了。
但萧卫已经没有精力为这个和弟弟争辩。
他对弟弟问话里面令人不安的暗示,感觉到一股潜在的危险,略为迟疑,“以后要怎么做?”
“做我的性欲物件,就表示你要随时满足我哦。”萧谦邪魅地微笑,“随时随地,用我要求的各种方式来讨好我。讨好,懂不懂?我可不想每天都耗体力去强奸个预各役军官。而且毫无乐趣。”
“你”
“还有。满足的意思。不是被我操了就算了。要我满意才行。要是我操了也觉得不痛快的话。会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自己出去打野食哦。”
说话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听的年长少年,却已经红到脖子上去了。
邪恶的言辞,通过脆弱耳膜,直接以淫靡放荡的毒液形态侵蚀入人脑。
“怎样。考虑好了才点头哦,哥哥。“
萧卫死咬着牙。
绷紧的脸部线条,带着宁死不屈的坚毅和优秀军人才会拥有的坚韧,要不是萧谦有足够的自制力。几乎现在就扑上去用舌头一遍遍舔舐那可爱的脸庞了。
“不肯的话就下车吧。”萧谦无所谓地说,“萧家将来由我和萧涵继承。有什么事我自己承担就好。再说,哥哥你的身体对我吸引力也不人。你这么讨厌的个性,我还要慢慢调教,很浪费时间。”
“我”低沉的。轻轻的回答,经过深思熟虑,黑如点漆的眸子掠过痛苦的觉悟后,才开口吐出,“好。”
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抑下自己冲出车厢,在人群中放声大笑的冲动。
藏在靠门那边垂下的手,在萧卫视线无法接触的地方。五指用劲得几乎把真皮坐垫给生生抓破了。
若非经过征世军校多年匪夷所思的指挥系专业课程训练。练就出这套关键时将真实内心完全隐藏起来的本事,萧谦深信自己筹划多时的计划不可能这样完美地进行。
他按捺心中极端的兴奋,冷淡地问。“那么说。你真的考虑过了。明白以后我们两人会是怎样种关系了?
“是的。”
“我随时随地,可以对你发泄欲望。而且,你还要保证让我满意。”萧谦宽宏大量地微笑,“当然,你遵守诺言的话,我也会遵守诺言,只对哥哥你一人发泄欲望。明白吗?”
其实,他想发泄欲望的物件,也只有萧卫一人而已。
“明白。”
“过来接吻吧。”萧谦轻描淡写地命令。
“嗯?”
“没听到吗?你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吧?连这个都不会的话。你可就连当我床伴的资格都没有了,准会想和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家伙上床?”萧谦责怪地扫了哥哥一眼,用不耐烦的口气说,“别和我磨蹭,与其浪费时间,你还是给我干脆点下车。就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契约好了。”
萧卫气得几乎咬碎牙齿。
但萧谦欲擒故纵的手段,却如最精准的光子炮样。冲着他一诺千金的本性而发,百分之百致敌于死地,粗重的几下呼吸后,萧卫不得不横过座位之间的缝隙,自己靠近弟弟嚣张的笑脸。
还必须伸出一个手臂跨过弟弟的身体,按在门上,以支橕身体。
接近于被哥哥拥抱的姿势,让萧谦更为快意,漂亮的唇弯成优美的孤行。
“快点啊。”暧昧低沉的少年男声。氤氲了充满性感魅力的沙哑。
不甘愿,却又迫不得已送上门的唇,终丁轻轻触碰到一直等待着的少年的红嫩双唇。来自兄长的温度和柔软。令萧谦浑身泛起惬意的颤栗。
比起看着哥哥的影象手淫射精,真实的双唇触碰,浸满了令人感动的质感,哥哥干净的男性味道钻入鼻尖,淡淡的。愉悦的。实非胯下瞬间激动的高潮所能比拟。
这是一种缓慢的,极致的享受。
比想象中的更甜美。
“这样就算接吻吗?”言辞还是一样无礼,可责骂的语气,却有着浓浓的满足笑意。萧谦把草草变差的萧卫抱住,性感地低语,“原来哥哥真的不会接吻。呵。真好。”
被弟弟当成人布偶一样抱在怀里,萧卫羞愤不已。
却无法反抗,还要听从弟弟的吩咐。
这样的日子一个小时都让人受不了,想到以后,萧卫唯一的感觉就是暗无天日。
“难度太高的就算了,来日方长,先从简单的教吧。”萧谦边调侃,边用指尖占有性抚摸哥哥的下巴笑着说,“打开嘴,把舌尖伸出来。”
萧卫尴尬得要死。
二十一年来,他一直遵循严格的军校制度,面对地点别有用心的要求,紧张得连血液都几乎停止流动了。
可惜理智还是出奇地坚持运转,诺言。萧家。父母一种种因素。包括军校养成的服从命令的习惯。
都让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按照萧谦的命令行事。
当他点头说“好”的时候,萧谦在某方而。俨然成了他的直属长官。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
他张开双唇,过于紧张,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犹如在风中正被摧残的花瓣,缓慢的,从花瓣之中,探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藏在口腔中的舌尖以小心翼翼的姿态出现,颜色幼嫩如婴儿,像刚刚打开最上佳的蚌内样柔软。
注视着不得不曝露在自己眼前的可爱舌尖,萧谦喉咙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