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妈妈听见了(捂嘴忍住声音)(2 / 2)
“啊!”林雨塌下腰,用手捧着那颗奶子往周允书嘴里送。
“小婊子真骚。”
“嗯、骚给老师看啊~插得好深、好爽呃、啊······”
二人每次一做爱,各种淫词浪语都止不住的往外跑,林雨更是一叫起来,声音都不带收的。
正当两人干得火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雨?你怎么了吗?叫得这么大声?”
是林母的声音。
林雨立马捂紧了自己的嘴,然而周允书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怠慢,林雨的逼被吓得一缩一缩的,夹得周允书爽的不得了,因此他没有停下动作,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淫荡的水声。
周允书坏笑着用气声向林雨说道:“你妈关心你呢,不回应一下?”
林雨死死地捂住嘴巴,他知道自己要是松了手,淫叫声就会冲口而出。
但这时林母却没有善罢甘休,用力地敲着门催促道:“小雨你到底怎么了?我进来了啊!”
那边传来门把的转动声,林雨慌忙地大喊道:“没事!妈妈、啊、我就是······就是水打翻了下了一跳、哈···嗯!”
林雨说着话被突然一顶,忍不住的叫出了声,马上再次双手捂紧嘴巴,娇愤地瞪了还在动作的周允书一眼,但男人却无视了他的警告,速度不减地摆动着腰。
听见儿子的回复,林母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然而她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反而站在门外叮嘱起来:“小雨,你要好好学习,把落后的进度都补回来,要好好听周老师的话······妈妈说话你听见没有?”
林雨几乎一个字都听不入耳,身下正在被猛烈进攻着,他紧紧的捂住嘴巴,以免再发出声音。他一心只希望门外的妈妈赶紧离开。
周允书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一遍加快了挺腰的动作,一边凑到林雨的耳边耳语道:“妈妈叫你要好好听我的话,你还不赶快回她?嗯?”
林雨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猛的摇了摇头。
幸好,门外的母亲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妈妈不烦着你了。我出门了,你要乖乖的啊。”
林母话音刚落,林雨就爽的潮吹了。他极力的忍着不叫出声,脚趾抓紧了床单,逼里的引税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喷,把身下人的耻毛全部都打湿了。
说罢,她就离开了。心里还有些失落地想着,自己的儿子看来是到了反叛期,现在都不回应她的话了。
听见门外的人离开,林雨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他羞愤的拍了拍周允书,娇嗔道:“嗯、你干嘛不停下来······万一被我妈听到了······”
周允书坏笑着捏了捏林雨红肿的乳头道:“装什么?刚才你妈一说话你就夹逼,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根本就觉得很刺激吧?爽不死你。”
林雨想着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可反驳,他撑起腰身打算把还插在逼里的鸡巴抽出来,但周允书却一把抓住他的腰,用力的往下按,同时还挺起了腰。
“嗯、啊!好深!”
周允书掐着林雨的腰,就这么起了身,反把刚才还骑在身上的林雨转而按到身下,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他妈的,老子还没射呢,你自己爽了就打算抽逼走人?问过老子没有?”
林雨刚才才喷出的淫水此刻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中四处飞溅,肉屌在甬道中疯狂进出。
才刚刚高潮过的林雨那里受得住这连续的快感,他无力地抓住周允书的手臂,呜咽着道:“不行了······好累、绕了我吧老师······啊、唔······”
“你妈刚才还叫你要好好听我的话呢,这么快就忘了?”周允书惩罚似的用了扇向林雨正被操得一甩一甩的奶子。
“对不起啊、小、小雨会好好听老师的话······”林雨讨好道。
“你学习现在都这么差了,以后就只能卖逼讨生活了,老子现在正帮你提升你以后的业务能力呢,还不谢谢老子?”
林雨被操得神智不清,但还是努力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摇了摇头道:“哈嗯······小雨不要卖逼啊~我会努力学习出人头地的嗯~”
见林雨竟然没有顺着自己的话来说,周允书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一把抬起了林雨的双腿,用力往下压,林雨的膝盖被按在了肩膀上,抬眼看见的就是周允书的大肉屌在自己逼里抽插的光景。
“你天生就是生来给男人做肉便器的,卖逼对你来说才更有前途不是?老子这是让你少走几十年弯路呢?你这种婊子就应该被老子养在家里当性奴,每天伺候好老子的鸡巴就好了,这生活不是美滋滋?
林雨在周允书猛烈的进攻中竟是像是被说服了似的,双手转而抓住了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揉捏,双眼迷离地说:“啊~好啊小雨是老师性奴让你想操就操啊~被操得好爽······卖逼比学习轻松多了~我以后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就好了、唔、”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回应,周允书变本加厉的用力抽插,整个人都压在了林雨的身上。
“你看看你这贱样,操你的逼都是在便宜你。好好学习出人头地那都是人家正经孩子的路子,你这样的母狗就只配把逼掰开给老子操!听见没有!”
林雨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不停的喷着逼水。周允书硕大的肉屌把林雨操得服服帖帖的,对男人的话全盘接受。
“好的、嗯啊~小雨是主人的母狗,把逼掰开给主人操啊~”说罢,林雨竟然把双腿分的更开,用手掰着自己正在被肆意进攻两瓣肥肥的阴唇,好让身上的男人能操得更深。
“他妈的,骚母狗真够贱的。天生就是个精盆,给老子接好了!”周允书用力按着林雨分开两边的双腿,挺腰把滚烫的白精尽数射到了少年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