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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报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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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小百合说喜欢的人?仁王雅治?”

种岛靠在他的机车上。他漫不经心地打开打火机又合上,然后抬眼看向被他的小弟们按在地上的人。

有着和他相似的发色,却更蓝一些。发尾偏长扎成小辫子,是非常特立独行的发型。

据说是附近学校的“风云人物”。

他带着人过来只是想认认门,却没想到正好撞见这小子逃课翻墙出去打游戏。这可真是太巧了,巧到种岛原本没打算找人算账,却觉得碰上了不动手显得他很怂。于是他命令小弟们先上去,自己断后,却还是差点让人跑了。这才认真起来。

种岛噙着一点笑,走过去,抬起了被按在地上的人的下巴。

这是一张完全可以用帅气来形容的脸,有些狭长的眼尾看上去有些冷淡和叛逆,是很吸引女孩子的类型。皮肤有些苍白,下巴也挺尖,有些薄的嘴唇下方还有颗痣,实在是很吸引眼球。

只是现在这张脸嘴角破了一些,额头也青了一块。

这是刚才制伏这小子时弄出来的。他的两个小弟根本挡不住人,还得他自己出马。

种岛忍不住笑起来。

他看了一眼因为被揍了几拳眼睛都肿起来的两个小弟。现在他们俩非常认真地把人按在地上,脚踩住这小子的脚腕和小腿,手按在肩膀上,强迫这小子跪坐在地上。这看上去有些可怜,但种岛对上仁王的眼神,又觉得再将这小子弄得更惨一点也没关系。

这小子分明还想着反击。

“我不知道小百合是谁。”有些沙哑的声音。

种岛挑了挑眉:“是吗?那……这又是什么呢?”

他从面前小子的口袋里找出手机,翻过来背面冲着人比了比。那里面放着合照,大概是小百合放的。种岛知道小百合有这样的喜好,他们交往时他的手机壳后面也放着他们俩的合照拍立得。

面前的小子沉默下去。

种岛看他似乎不打算再说话,便微眯起眼。

老实说小百合和谁交往他并不是很在意,也是小百合主动,他自己就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只是作为附近飞车党的老大,女人被“抢了”还毫无作为,容易失去老大的威信。

看这小子的脸,或许又是小百合主动呢?

种岛钳制着人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他用拇指去摩挲唇边的那颗痣,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比起小百合,这张脸甚至更符合他的喜好。

于是向来肆意妄为的种岛老大,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被制住的仁王还在想办法。

他两条腿被踩在地上,用力也抬不起来,按着自己肩膀的人显然决心不能再让他跑了。只是逃课打游戏就被人找到,还是因为新交的女朋友,这让仁王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太衰。

他两只手也被绑在身后,似乎用的是他自己的鞋带,这似乎有可趁之机?如果能让手获得自由……

在想着办法的仁王,下巴一痛。

他条件反射痛呼出声,心下一沉:面前这个看上去笑得爽朗的人一言不发就把他的下巴给卸了。

这是根本不打算听他解释,也不给他周旋的余地吗?

这么想的仁王,下一秒就见面前的人突然解开皮带。

他睁大了眼睛。

在种岛解开裤子的几秒钟时间里,仁王又花了一些力气去挣扎。但早就得到老大暗示的小弟们更用力制住了他。

然后还软着的阴茎塞进他嘴里,带着强烈的奢香气息,让仁王想要干呕。他还来不及动用舌头将东西推出去,身下就是一痛。

这家伙踩住了他的阴茎!

仁王身体僵住了,挣扎的动作也被迫停了下来。隔着牛仔裤踩下去的靴子用了点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仁王痛得手指都蜷缩起来。然后在他嘴里的东西慢慢胀大,动了两下就抵在了喉咙上。

“比起操女人,明明更适合被操。”种岛说。

他一只手抓着仁王后脑勺的头发,将人的脑袋摆出最适合口交的角度,脚下一边用力,还左右摩擦着。

疼痛让仁王身体有了本能反应。他额上出了冷汗,眼角也湿润了一些。被迫张大的嘴没办法合上,嘴角的伤口也被撕裂了,下巴和嘴角都火辣辣地疼。但按着他的人显然并不在意这些。

逐渐硬起来的阴茎将他的嘴塞得满当当的,龟头的位置不断往喉咙里撞。

仁王试图往后躲,但又被按着后脑勺往前。

“唔……唔哼……不……”

他含糊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眉头也皱了起来。

咽喉反应让喉咙不断挤压着龟头。种岛喟叹着,舒服得又往里塞了塞,想要完全进去。

不过他硬起来的阴茎又粗又长,没办法完全进去。他试了几次,见仁王一副要窒息的样子实在可怜,便还是放弃了深喉的打算。

我可真体贴,他这么想着,抵在仁王喉咙上射了出来。

然后他抽出自己的阴茎,将仁王被他扯脱臼的下巴按回去。

“!”仁王痛得眼冒金星,条件反射就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反应过来后他侧过头干呕了一会儿,又喘了好久。

等他清醒过来,种岛早就将踩着他阴茎的脚移开了。他被扯着站起来,按到停在面前不远处的机车上。

这是机会!

他这么想着,直起身想跑,却被早就预料到的种岛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

痛楚让仁王弓起背,然后他被种岛扯着手重新按在机车上,又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安全绳绑在了上面。安全绳穿过绑着他手的鞋带,绕过他肩膀和腰,将他扎扎实实像绑螃蟹一样绑了两圈后在机车的两边脚踏处扎紧。

仁王还想挣扎,但种岛按着他的背,低头凑在他耳边:“别乱动了。我让我的兄弟们走了,你这样是想让他们也一起过来操你吗?嗯?你比较喜欢轮奸?”

仁王动作僵住。

这家伙是真打算操他?

种岛见趴在机车上的人短暂安静下来。他知道这人还没死心,但这反而更有意思了。

他直起身,伸手去扒下了仁王的裤子。

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的位置,露出来的后腰和臀部和他想象一样适合挨操。白花花的屁股挺翘的,肉比看上去要多一些,捏起来很有弹性,再捏着臀瓣掰开,臀缝里的那个入口没有毛,颜色也很浅。

果然,是个处女。

种岛舔了舔唇。

他松开手,抽出了自己的腰带。

仁王正在蓄力,却没想到下一秒,炸开的疼痛在后臀蔓延开。

“!”他忍下痛呼,回过头只看到扬起的皮带。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哪怕仁王明白他和种岛这是在小巷,但这样的声音总让他觉得或许会有人循声找到这里来……他握紧了拳头,却发现鞋带绑的比他想的还要紧。

挣脱不开!

他记得额角又出了汗,或许也是因为疼才出汗的。

不断叠在臀后的疼痛让仁王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腿上的力量也逐渐消失。

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啊!”

“……别……”

“……别打了!……操!”

种岛却没理他,而是按照自己的标准将面前的白屁股打到艳红又肿起来的程度,才停了下来。

他将皮带丢在地上,凑近了才发现被绑着的人腿根在轻微颤抖。

“这样就更漂亮了。”他笑着说。

他去取放在机车里的润滑剂,身体便覆盖在仁王背上,像是给了仁王一个拥抱。

仁王还在喘着,因为疼痛而有些恍惚。带着润滑剂的手指闯进来时他甚至只来得及捏住自己的手指。

还有机会吗?都已经……唔!

手指很快变成两根。

种岛没有温柔的意思,只是考虑到自己的体验而快速扩张着。大量润滑剂被他挤进还未被外力打开过的穴口,带着薄茧的指肚摩擦着肠壁,又拉伸抽插着。

仁王原本并不舒服,但种岛很快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手指目标明确按上去,仁王腰就是一颤。

种岛就笑:“我就知道,你的身体很适合挨操。”

在说什么鬼话!仁王闭起眼睛又睁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真的很痛,很胀,但是那里……别按那里了!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手上也渐渐失去力气。

第三根手指勉强挤进来,抽插旋转着强硬插到底,然后手指抽出去,带着热度的东西抵在穴口。

仁王试图做最后一次挣扎,但种岛按着他的腰,没打招呼就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噗嗤。

“呜啊!”仁王仰起头哀叫出声,心理上的刺激和疼让他颤抖起来。

第一次做爱的身体太紧了,种岛进到一半就进不去。他又挤了润滑剂,抽出来一点再往里撞。

操了一会儿后他才发现身下的人出了一身冷汗,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种岛拍了拍仁王还红肿的屁股,舒缓了欲望后决定给人一点甜头。

他开始将阴茎往刚才找到的前列腺的地方撞,并且手往前抓住了仁王的阴茎。

完全是软的阴茎被手指握住,技巧娴熟地套弄着,拇指又间歇性揉着龟头和马眼。身后那个地方被撞了以后难以控制的酥麻涌上来,和疼痛一起。仁王被弄乱了呼吸,摇着头逐渐忍不住声音。

“唔……啊……啊恩……呜啊……疼……不要再……啊……”

他嘴上在喊疼,阴茎却还是在不断逗弄下逐渐硬起来。

有些沙哑的,带着求饶意味的声线让种岛更硬了。

他按着仁王的腰大开大合律动起来。

原本没吞进去的一小节阴茎在不断的抽插下逐渐被吞进去,最里面的甬道被强制性打开。仁王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声线也渐渐压抑不住。但就算是这样,每一次蹭过前列腺也还是会给仁王带来快感。

“很痛吗?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不喜欢吗?”种岛掐着仁王的腰,语气还带着笑意,“这么淫乱的反应,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比起操女人,被男人操更快乐吧?”

仁王胡乱摇着头,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

种岛抵着仁王的肠道射出来时仁王颤了颤,微凉滑腻的液体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让他反胃。他喘着气眨掉溢出来的泪珠,下半身又酸又痛。

但在种岛把他安全绳解开后,他还是翻过身试图溜走。

只是腿软得超出他自己的预料,让他踉跄了一下,然后种岛拦腰把他抱回来,按在机车的座位上。他手上的绳子还没解开,但已经松了,可种岛将他阳面按在机车座位上后,直接按着他的腿弯,让他形成一个像是四脚朝天的青蛙的姿势。

“这么有活力。”种岛眼神带着点冷意,“真的想让我再叫几个人来操你吗?”

“有本事,你就……啊!”仁王仰起头,还半硬的阴茎又一次闯进他身体里。

被操肿的穴又一次被打开,做好的心理建设重新崩塌。眼角几乎是瞬间就变红了,一眨眼又落下两滴泪来。

“再来一次。”种岛又弯起眼睛,“看看等会儿你还会不会这么有活力。”

他操着仁王的穴,让自己硬起来,又按着人,像是操一个性玩具一样下了狠劲。

仁王原本还闭着嘴不出声,后来被酸麻和无法抑制的快感弄得摇头想逃。然而完全被钳制着了,只能被动接受着一切。于是他颤抖着,最后还是在种岛身下泣不成声。

导演喊卡的时候仁王还躺在道具机车上。

他喘了一会儿,撑起上半身时种岛扶了他一把。

拍摄时如果入戏过深,是会需要一定的个人空间调整情绪的。不过和种岛的第一次拍摄,剧情性较弱,虽然有着人设和基本情节,但说到底也就是两个陌生人和强奸。这种程度的情节还不至于让仁王有什么情绪上的负担。

之前几个月他和柳生的拍摄,在结束时难免会因欲而引动情感。这也是他们分手以后拍出来的东西总是有些违和的原因。

和种岛的这次拍摄反而更像是纯粹的泄欲。

进入这行也一年多了,这种尺度的强奸戏已经很难引动仁王的心情激荡。所以在导演问他需不需要清场解决个人问题时他摇了摇头,去了拍摄中心的浴室。

仁王身体还有些躁动,被皮带打过的屁股还泛着疼。种岛没用太大力气,只是他太久没拍摄过这类强制戏码了,不太吃得住疼。

他走进浴室开了水,看了一眼拍摄时根本没射过的阴茎。

拍摄时长久处在情欲调动的情况里,这让他现在根本不想自慰。但阴茎半硬着又让他有些烦躁。

但这种烦躁也不只是因为欲望没有满足。

更多地,是因为他发现,纯粹的肉欲,和公事公办的拍摄,也能直接激起他的身体反应。这很正常,男人大多这样,感觉到了就能做爱,感觉没到被激起情欲也能做爱。

但这种纯生理性的反应,让他在身体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不可避免产生了烦躁。

仁王开了热水,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身体的躁动。

一会儿后他听到脚步声,侧过头看去,是种岛也走进了浴室。

是公共浴室,但是没有格挡。做爱都赤身裸体在摄像机和工作人员面前做爱了,摄影棚的浴室又只有演员会用,自然不会安装什么格挡。当然,如果要拍摄什么公共浴室的py的话,会加装一些相应的道具。

裸身走进来的种岛肌肉上带着一层薄汗,挂在巧克力色的皮肤上非常性感。

高人气模特转型gv演员也是有他的本钱的,仁王想。

他的视线不受控地在种岛身上逡巡着。

种岛冲他笑了一下,直接走到他旁边的位置:“还好?”

他的手指在仁王还红肿的臀肉上停了停:“这里……抱歉。”

很轻的触感从臀尖一路蔓延到脊柱,本来就没满足的欲望不上不下卡在那里。仁王微眯起眼,看向种岛。他从种岛含笑的眼神里看不出别的什么,比如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总觉得种岛笑得再爽朗也不是浅显的阳光肌肉男。那么就当做种岛是故意的好了。

他舔了舔唇:“没关系,拍摄需要。”

剧本里有挨打的戏,说不定就是幸村存心想让他清醒清醒,不要再沉溺于恋爱游戏。

或者是作为老板的幸村,对于手下员工不认真工作的警告。

仁王是这么认为的。

要说痛,确实也痛,可仁王不至于连这点痛都忍不下来。

种岛似乎没感受到仁王的冷淡。

他没有凑很近,只是手指若即若离地点在仁王的下腰上:“你刚才没射吧?……需要帮忙吗?”

被强奸的戏码总是要表现得痛苦一点的。虽然好好扩张过,但仁王刚才也喊得像是被第一次开苞一样。种岛对自己的技术有自信,但又很难相信刚才的表现完全出于演技。他瞥向仁王,从仁王冷淡的脸色里看不出什么,但至少仁王到现在没躲开他的手指……

好有意思的人。

签约时没有刻意问过拍摄的搭档,和立海合作更多是为了拓展自己在gv这一块的业务和粉丝。种岛是个有事业心的人,他下海除去自己开心以外,也是认为自己能在这一行啃下一块蛋糕。他和几个朋友合开的工作室刚起步,和立海合作算是双赢。

工作室包括他签约的几个都是模特。立海需要他们提供的另外的业务资源,比如普通的杂志拍摄,电视节目之类的。而他和朋友也希望能拿到立海公司的一些市场资源。

既然是合作,而自己又是偏向弱势的一方,那么拍摄搭档是谁都可以。

他来之前还和大曲开玩笑,说立海公司的几大男优都以颜好出名,怎么找应该都不差。

也确实,幸村为他找的搭档,是立海当前旗下的人气男优。

拍摄前看上去有些沉默却并不拘谨,态度大方。那张脸是纯粹男性的英俊,又因肤色和唇角的痣而显得有些冷淡,眉眼间的桀骜却让人很想看到这个人被欲望击溃的模样。

光是这张脸就能够激起征服欲。

这让他整个拍摄过程都非常愉快,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地入戏。

好像他面对的真的是骄傲的校园里的天之骄子,而他要狠狠折断天之骄子的脊梁。

但拍摄结束后,从情境中出来的拍摄搭档,反而多了点厌倦的意味,像是将世界隔离开来,冷静又更吸引人了。

非常漂亮,沾染过欲望之后的这张脸。

种岛大胆了一些。他看着仁王带着点红,却透露出冷意的眼角,手指往下用了点力按在还红肿的臀肉上。

用皮带打过,一开始他没用力,被导演喊了卡,尝试几次才找到正确的力道。这让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自己在拍摄时射过两次,但这人从头到尾都没射,甚至只是半硬,就让他又是不好意思又忍不住想怀疑自己的技术来。

种岛舔了舔唇,试探地往前握住了仁王半硬的阴茎。

还站在热水下的仁王喟叹一样发出一声叹息,在浴室这样的回声环境里无端色气。他瞥了一眼种岛,没有拒绝种岛的动作,反而在种岛放在他臀上的手往下摸时分开了一些双腿。

种岛便收到了信号,有些开心地笑起来。

他是阳光爽朗的面相,笑起来时眼睛会自然而然从圆溜溜的杏眼变成弯月形,看上去亲和又没有威胁性。

是会让人联想到阳光和海滩的样貌。

仁王喜欢海。

他任由种岛两根手指伸进他被操开的穴里,想自己原本根本连自慰都提不起兴趣,只想让阴茎自己软掉,但这人进来以后就直接转换思路将人当成工具人,是不是有点善变。

但欲望得不到满足时有个工具人不是很好吗?

这个工具人还帅气,符合他的审美,又知道分寸,虽然两只手都在他的敏感位置,但并没有靠得太紧,身躯也只是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侧肩。

这是不会让他感到威胁的位置,可以让他将手指上的行为当作完全的工具人式抚慰。

握住他阴茎的手将他硬起来的阴茎全部圈住,从上到下按过去,拇指间歇性地在龟头敏感处揉按,而伸进他身体里的两根手指没有进得太深,而是卡在两个指节的位置,目标明确地一边揉按着穴内的软肉,一边去寻找前列腺。

刚才拍摄了三个多小时,穴里插着东西的时间也有一个多小时。扩张过清洗过抹过润滑剂的穴,又被插了那么旧,早就湿湿软软一摸就开了。是考虑到情节设定而没有特意去寻找敏感点,但种岛自己插的穴,怎样能让仁王舒服也有直觉性的认知。他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没有直接揉按上去,而是找到以后开始浅浅抽插,让指肚间歇性蹭过那里,避免最直接却有些过头的刺激。

毕竟这身体一直被吊在欲望里,太直接的刺激反而会带来不适。

仁王一会儿后就软了腰。

他热水还没关,前倾一些让碰头避开自己的脸,伸手扶住了浴室的墙壁。水流让身体的快感变得更加温和,像隔了一层水膜。而种岛则循序渐进抚慰着他,像个兢兢业业的性玩具。

仁王都为此而感动了。

他遇到过各式各样的拍摄搭档,不得不承认种岛是里面的技术翘楚。

手指变成三根,撑开他的软穴的同时也进得更深了,每次都将手指全部插入一直到指根,指掌抵在会阴的位置,在按到底时会揉按两下。插进身体里的手指的指节,每一下抽插都会蹭过前列腺那一点,偶尔会用力按下去,维持九浅一深的节奏。握着他阴茎的手也渐渐变得用力,撸动几下后掌心拢住他的龟头,动着手腕揉过去。

仁王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快了,就快要……

没几分钟仁王就射在种岛的手心里。

种岛重重地将他的阴茎从上到下捋过去,塞在穴里的手指第一次直接揉按着前列腺,将精液全部榨出来。仁王眼前一片白斑,抽着气压着嗓子发出最直接的呻吟。

仁王清醒过来以后种岛已经松开了手,打开了旁边的喷头,清理自己的手心和身体。

仁王站直了,让热水将头发浇湿。他感受了一下欲望发泄以后身体的疲倦与满足,对着种岛挑了挑眉:“技术不错。”

“满意就好,当做赔罪。”种岛笑着道。

仁王不置可否的“puri”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种岛的阴茎:“你需要吗?”

“……我今天可硬太久了。”种岛叹了口气道,“不能再射了。”

其实只射了两次,但是为了拍摄要一直保持硬着的状态。种岛本身算是天赋异禀的类型,连续三个多小时一直保持坚硬状态也会感到难受。要不是仁王非常符合他的口味,整个拍摄过程又因为入戏而比平时还要刺激,他现在也没有抚慰仁王的心情了。

正因为仁王表现得超出他的预料,他才觉得投桃报李,他得让自己的搭档舒服一点。

浴室里的抚慰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亲近了一些,原本属于陌生人的生疏少了许多。

他们冲了澡,在更衣室换了干净的衣服。

“留个联系方式?”种岛摸出自己的手机问仁王。

仁王点了点头,记了种岛的电话和聊天软件账号。

在摄影楼前告别时,种岛笑着对他:“下次要试试不在拍摄的时候约一次吗?”

仁王体会过这人的技术,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他吹着风,看了一眼笑得非常热带海滩的种岛,没有直接拒绝:“如果有机会的话。”

仁王和种岛的这部片子卖得很好。

种岛最近人气正旺,和仁王合作的宣传公布出去时就有许多人在期待。而仁王属于立海公司中的人气演员,之前和柳生拍了许多情侣系列,又温柔又甜蜜,这次换成强迫戏码,许多人也很期待。

强强联手之下,片子的销量超过了仁王今年拍的另外三部片子。

立海的标准基本是人气演员平均每个月都会拍一部片子,今年只过了第一季度,和种岛的这部正好是第四部。

春季原本就是大家兴致复苏的季节,立海公司又是有些另类的影视公司,虽然拍的是g片,但还像人家卖唱片一样记录了首日销量和首周销量,算是“初动”。

仁王来公司拿初动数据和通过这个数据算的奖金他拿的拍摄费是按照比例分配的片子利润,但如果破了纪录或者销量超过一定的数字,可以拿奖金时,还对上了幸村温柔的笑脸。

虽然幸村什么都没说,但仁王总觉得幸村的眼神里带着“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恋爱影响工作,你就应该换个新搭档”。

道理是这个道理,就是听起来不太对劲。

仁王假装自己眼神有问题,避开了幸村的视线。

奖金会在第一周销量出来后直接发放,具体的收入则要等到年底结算。

其实就算结算了也拿不到多少钱。仁王算是拿固定工资的,每个月从幸村手上领一点生活费,剩余的钱全部用来还债。他当初背的是整个创业失败的债务,全部加起来大概有千万美元算成日元都过亿了。仁王实在是卖血都还不起了,直接成为了限制责任人,才会和幸村签合同,这还多亏了他确实长相好身体条件优越。

幸村帮他还了钱,他的债务转移到幸村身上。

他拍片第一年的抽成比例很高,是销量进了前十才重新换了抽成比例,现在是进公司的第三年。真要将账单拉出来,他还款比例大概还不到百分之三十。

如果他的人气还能维持下去,大概再拍五年就能还清债务,如果不行,就得拍更多年,反正肯定得在他“年老色衰”之前把钱还完,不然……

幸村并不只是开了影视公司,他在道上颇有名望,手里还有很多俱乐部。

拍片好歹还算是能摆的上台面的职业,真要去俱乐部坐台,那就不好说会遭遇怎样的事了。

刚进入公司时,仁王也在幸村的授意下去附近的一家俱乐部“参观”过的,那些拍了第一年片子结果卖不上数量,甚至还亏本的人,都是直接被丢到俱乐部去了。

想起这一点,仁王又觉得幸村说得没错。

只是他实在有些怕幸村,不想再听幸村说教。

不拍片的时候,也可以做点兼职。仁王每个月拿固定工资,公司有提供宿舍,他就干脆没在外租房子,就住在公司提供的宿舍里,钱攒起来也可以寄回家,假装自己在外打工没出过被人陷害又创业失败的“大事”。

他创业时认识了一些人脉,现在也可以接一点外包工作,赚点钱。这些钱他就不给幸村来还债了,而是自己存起来,寻找机会做点小投资,或者是给家里人买点东西。

他骨子里还是有冒险精神在,经历了那样的大事,也还是敢继续投资。

之前迹部财团的大公子,和幸村也认识,知道他现在和幸村签约了,却还是愿意给他一些项目做。仁王还挺感谢这位大少爷的。

在家里工作了几天,仁王接到通知,去了公司准备拍摄系列片的第二部。

第二部的预告已经打出去了,之前拍摄第一部时拍的,因为场景可以共用,又只有简单几句台词,就一起拍了,连着第一部的正片一起剪的。

按照情节,大概是种岛盯上了仁王,哪怕知道“小百合”和仁王没有关系,但还是强迫仁王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仁王想跑,但种岛在附近挺有名望大概是不良少年的名望,一直没跑掉。

这次是仁王要去外地参加一个比赛,和其他老师和同学一起坐电车。车上人有一点多,一群人上了临近的两个包厢,有位子的就坐下,没位置的就站着。仁王不想挤,就站在包厢角落,靠近两个车厢连接处的位置。

车子开了半程,突然被人摸了。他一开始以为是地铁痴汉,结果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总之就是在地铁上的公开py,没有真的被人发现的剧情,而是怕被人发现所以不断忍耐的剧情。

这种剧情拍摄对两个人的演技要求颇高,要表现出那种忍耐的性感和色气。

而且剧情要求会有不少群众演员。当然群众演员都是由公司工作人员担任的。

平时拍摄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场景中有这样的公开py,心理上会更受刺激。

仁王来公司时,摄影组正在搭设道具。

不可能真的去电车或者地铁上拍,而是更改摄影棚布置,制造出一个“电车”的场景来。这中途还需要摄影师掌控镜头,表现出电车会有的轻微晃动,对摄影师的要求也很高。

由此可见幸村对仁王和种岛的这系列作品的期待值确实很高,不然不会第一部还没开卖就先定下了第二部剧本,预告都先拍好了。

仁王在摄影棚看了一会儿道具和场景,又和导演讨论了一下台词和走位。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去浴室更里面的隔间清理自己。

出来的时候种岛已经来了,笑着和大家打招呼,说不好意思有个杂志拍摄,来得迟了一些。

他还在做模特,甚至因为在拍片而人气更高了。

上次拍摄时和种岛聊过几句,仁王差不多能确认种岛是对这行有兴趣才来干这个的。这让他有种“居然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存在”的感觉。

是喜欢做吗?

但是拍片的时候,要一直控制住自己,实际上是很难受的。

反正自从他入了这行,虽然每个月都得拍片,但人却越来越清心寡欲了。

感觉心理上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仁王没有直接问种岛这种问题。

他拿着剧本和种岛对了对台词,讨论了一下几个关键场景的动作和表情。

场景布置完毕,又经过导演确认后,服装师给他们拿了两套衣服,让他们去换掉。

种岛顺便去快速冲了个澡,才换了衣服。

仁王穿了一身校服。

他演的是高中生,实际上却已经毕业许多年了,再穿上高中校服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开始进入场景时还演得特别乖。

导演喊卡以后想了想:“其实按照剧情设置来说,仁王你的角色,虽然是优等生,但是是会翻墙逃课平时也不怎么学习,但就是成绩运动都很好的那类优等生。表现得更不羁一点。”

有工作人员吐槽:“按照剧情设定,仁王君还挺惨的。不过如果他是这样的人设……啊,真的很讨人恨呢,是该被好好教训。”

“聪明人又有什么错呢?”仁王开玩笑道。

他深吸了口气,重新进入角色后,就带上了有些狂气的眼神。

如果是这样的性格,那等会儿种岛上场以后就不可能是完全的接受了。

或许一开始是想要反抗甚至想喊来乘务?

他刚才和种岛讨论时也没有说到这一点。

仁王没有多想,而是按照人设继续演下去。

因为成绩好所以去参加竞赛,但同样地因为平时不怎么听话所以走到角落老师也没怎么管。

还从口袋里拿出耳机。

背后突然贴上一个人时条件反射要扭掉那个人的手,却突然被捂住了嘴。

用力咬下去,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准备鱼死网破一样地打架,但打架技术弱人一筹。

动静已经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种岛便说:“你想让我直接扒掉你的衣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吗?”

仁王只是短暂停顿了一下,依然打算反抗。

种岛干脆将他整个人压在车厢和车厢连接处,往他肚子上锤了好几拳,他腿软都差点站不住。

这演起来有自我发挥的意思了。

这段cut了以后,导演看了一下回放,很满意:“很好!张力很足啊!就是要有反抗大家才会兴奋的!”

“听起来真的很变态。”仁王说。

“不变态的人根本不会来看咱们拍的片。”场务说。

现场笑了一阵子,开始布置接下来的拍摄。

剧情的部分拍摄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正戏。

仔细去研究,剧情当然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拍摄里番嘛,正戏才是重点,前面的剧情说得过去就行。

电车里打成这样还没引人注意,怎么可能呢?

所以种岛还有和看过来的其他人说“两个人在闹着玩”的台词。

他们的位置重新回到车厢角落,离门有一段距离,旁边的车窗有扶手,再前面是人的座位,背靠着两个坐着的人。

仁王被夹在种岛和墙壁中间,再前面是人的后脑勺,能看得到车窗外,和前面拉着吊环站着的老师和同学。

“准备,下一场景——”

仁王有些虚弱地喘了口气。

他的肚子还在隐隐抽痛,双手也被钳制住背在背后,肩膀抵在车厢壁上,列车晃动时便一下一下砸在上面,骨头生疼。

种岛的手掀开了他衬衫的下半部分,端着摄像机的摄影师凑近了来拍种岛用手指抚摸他腹部的画面。

刚才演了种岛锤了他几拳,种岛其实没太用力,但为了不穿帮还是让化妆师花了点淤青。此时种岛的手指就绕着淤青转圈。

他摸得很煽情,仁王的腹部本来就颇为敏感,此时一阵一阵战栗着。他不受控收紧身体肌肉,手上握拳企图抓住什么。不过他没有任何着力之处,被种岛压制在车厢壁上,于是那收紧肌肉的表现就像是无助地挣扎。

种岛轻轻笑了笑,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这真的很流氓。

仁王带入自己的角色,心理上就觉得恶心,动作有些大地侧过头,额头咚地一声撞在安装好的车厢上。

得亏搭的布景不是用纸做的,而是搭摄影棚的复合材料,否则撞上去没有声音墙壁还晃一晃,那就奇怪了。

种岛似乎感受到他的排斥,一直抓住他手腕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

两个人都在角色里,种岛的安抚便都带着调情的意思,十分轻佻。仁王皱着眉想躲又怕被发现。虽然他知道,按照情景设定,作为群众演员的车厢内的其他人不会回头,而剩下拍摄人员其实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在死死盯着他们。

“往下,往下。”摄影师拍够了画面,对种岛比手势。

种岛就又把仁王往墙壁上推了推,几乎是完全面向墙壁的角度。

这很方便仁王演出“掩耳盗铃”。

是在车厢里,裤子就不能直接脱掉,这比较考验摄影师的运镜和导演的情景切换水平。好在立海公司是业内第一gv公司,在这个色情产业颇为发达的国家,许多拍gv的导演都是拿过奖,去拍正经电影也有不错票房的导演。

这部分的运镜拍摄了小半个小时,从各个角度围绕他们两个人。

因为不需要拍脸,只需要拍下半身的动作,所以仁王和种岛也不需要考虑台词和神态。

种岛的手很慢地从校裤的裤腰里摸进去,被卡在裤腰里的衬衫被抽出来,露出一点腰线。光是这个场景就从三个不同角度拍了十几分钟。

于是种岛手上动着,上半身和仁王贴在一起,一只手还撑在墙壁上。

仁王一半情绪在情境里,一半情绪因为拍摄手法和冷却时间而变得冷静。

一旦动作放慢,被猥亵的感觉就会很重。仁王半出神地靠在墙上。比起摸着他的种岛,贴得很近在绕着他用摄像机拍摄的摄影师反而更让人不适。他半张脸埋在墙壁的阴影里,有些走神时见到种岛对他做口型。

‘手好酸。’这么说的种岛眨了眨眼,那双有些圆的杏眼在没有故意做出流氓姿态,反而还睁大时显得无辜极了。

仁王差一点被逗笑。

他不想出戏,就回他,让他‘认真点’。

手的动作拍了一半,摄像师再靠近拍仁王的表情。

仁王一秒变脸,脸上呈现出挣扎又不甘的神色来。

种岛将他的裤子扯下一小半,手指埋入臀瓣,这部分不能拍真实的扩张场面因为被裤子遮着,只能将重心放在仁王的神色里。

实际上拍片前作为受役演员,仁王肯定是做过彻底的清洁,用过润滑,做好扩张的,所以实际上他并不会有真实的被强上时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于是那些就是需要仁王用自己的演技来演出来的部分。

他能演得很好,因为真的经历过。

第一次拍片时幸村就让他记住所有的感受,而作为演员录制的“名片初演”,他和幸村的那次配合,在真正开始拍摄时毫无准备。

所有准备工作都是当场作为“自我介绍”来完成的。

包括在摄像头面前公式化地介绍自己的艺名仁王在拍片时作为演员当然不能叫真名,然后脱掉衣服当场量三维,被提问第一次手淫和之前上床经历,又当着摄像头的面打飞机,再量勃起的长度和维度,然后背过身对着摄像头展示自己的肛门。所有数据全部记录在所谓的“演员档案”中,幸村再出现在场景里向他介绍第一次拍摄会使用的情境。

有点类似“在剧本里展示初次拍摄的样子”。立海公司的演员初次档案都是这样的流程。

所以他需要保持最开始的“纯粹”的样子,摄像机连带拍摄他自己进洗手间摄影棚里用来拍片的洗手间,除毛和灌肠。虽然排泄的部分不会拍摄,但在那之前被许多人围着,按着腰撅起屁股,往肚子里灌水,那真是想起来就和噩梦一样。

真的很羞耻,或者说类似场景会有的情绪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会被放大无数倍。

虽然可以用“新人演员的第一部都是这个流程”来说服自己,可那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幸村这样安排,无非是为了直接打破演员最开始的所有庆幸和期盼,将人打落谷底以后,再经历什么都会更坦然了,是这样的逻辑。

有过那样经历以后,再站在摄像机面前开始进行真正的所谓“第一次的剧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了。

仁王的第一部片子的场景是求职者,幸村是总裁,招聘的是总裁秘书。

仁王为了得到工作,被要求自己打开自己的屁股扩张,被塞进巨大的假阴茎尝试作报告,最后再直接被幸村按在办公桌上操。

那种自己浑身赤裸而幸村衣冠楚楚的样子,给仁王带来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一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怕幸村。

其实幸村技术很好,以初次来说,被开苞并不算很痛。他自己的扩张做得潦草,幸村算是手把手教他,他也在幸村身下第一次尝到前列腺高潮的滋味。

但还是那句话,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会给人带来心理阴影的程度。

反正就仁王所知,立海销量榜前十的演员都和幸村上过床拍过片,作为立海老板的幸村从来都是,但迄今为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和幸村有所谓的“潜规则”留言,大家都觉得幸村像是一个执行初夜权的贵族城主。大家都怕他,或者说是敬畏他。

当然可以将这种敬畏解释为“欠钱的人对债主的敬畏”立海的正式演员全都欠债并且债权人关系都转移到了幸村身上,也就是说幸村就是他们的债主,可仁王还是觉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幸村也很可怕。

每次回想到第一次拍片时的事,仁王脸上的挣扎和痛苦都会格外真实。

或许也是每一次拍类似情绪的场景,他都会回想并强化那时候的记忆,才让他将“幸村很可怕”刻入dna。

仁王的情绪波动自然能被种岛感知到。

那份痛苦和挣扎过于真实,让本质其实是个好人的种岛有些担心。

于是他最后拍摄插入部分的内容时显得有些小心。

按照剧情发展,最后种岛射在仁王身体里,并且把仁王的领带塞进后穴,再帮人把裤子重新拉上来,扬长而去。

结果因为拍摄场景时间过长,真正插入的片段比较短,所以实际上种岛根本没射。也没有他耀武扬威展示自己阴茎的片段,一切都被衣物掩盖,半隐半露着,重点是仁王的神态和种岛的调戏台词,所以实际上仁王都能感觉到种岛被晾了太久是半硬的状态。

全部拍摄完毕以后导演开始清场,让他们自行处理一下。

人都走光了,剩下被布置成电车的场景。

仁王屁股里还塞着领带,当然是特意作为道具的那种,而不是真的领带,布料算是柔软。他本来打算走到淋浴间去再处理领带的问题,种岛这时候过来,问他:“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呢?仁王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种岛在问什么。

种岛这时候就显得犹豫起来。他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语言,但犹豫一会儿,见仁王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神色,便决定说得直接一些。

“你讨厌做这个吗?”他说,“我之前约你,有给你带来困扰吗?”

哇哦,原来种岛是这样的人设吗?

仁王大概明白这家伙被评为受欢迎男模特的魅力点所在了。

他笑了笑,垂下眼帘时自带无奈和厌倦的气质:“我喜欢不喜欢也不妨碍我必须做这个不是吗?”

他这么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维持“被逼良为娼”的设定,又抬眼看种岛:“你怕我讨厌你吗?不会的,你的技术真的不错。”

种岛很难相信仁王在拍摄时展现出来的痛苦是完全出于演技。虽然他已经知道仁王的演技很不错,可那样挣扎,真的是完全演出来的吗?

刨根问底的人是会惹人讨厌的,于是种岛也不再多问了。

反而仁王有了点兴趣,瞥了瞥他的下半身:“你今天硬了大半天,都没射吧?礼尚往来,这次我帮你?”

摄影棚的大淋浴间用来作为场景时经典又宽敞,此时只有种岛和仁王两个人就有些过于空旷了。

种岛有些迟疑,但他被撩拨了好几个小时,硬了软软了硬,此时不处理一下积累的欲望有些难过,处理的话,硬太久阴茎过于敏感不管怎么碰好像都有些不适。

仁王今天反而要比上一次自在许多。

他屁股里还塞着领带,走路时看不出来什么,到了淋浴间脱了衣服才躬身伸手到身后将领带抽出来。

为了不露端倪,做扩张时润滑剂没有用太多,免得流到衣服上。拍摄时用手摸又真的塞了阴茎进去,蹭过了以后润滑剂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也还好拍摄扩张片段时又补了润滑剂,领带布料也柔软。饶是如此,塞进去时也实在有些刺激。此时润滑剂被布料吸收,缀在后面,仁王伸手到身后勾出领带一角,再一点一点往外扯。

种岛原本还在犹豫,但不知不觉目光就落在了仁王身上。

仁王的样子是很符合他的审美的,所以他才在第一次和仁王拍片时就对人有不低的好感。此时仁王单手撑在墙壁上,微微躬身,双腿分开到齐肩的角度,红色的领带从那个张合的穴口里一点点被扯出来,张合的穴口仿佛也若隐若现。

仁王屁股不算大,是肌肉紧实的类型,手掌握上去基本就能一掌抓住了,虽然白皙但拍打时其实没有臀波。这让他上次拍摄吃了些苦头。上次拍摄要求仁王的屁股红肿胀大,种岛一开始没用力,后来在导演的要求下才用上力,抽打的数量不低才达成效果。

仁王也没提出异议,只摆好姿势让种岛打,间歇发出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很煽情。

种岛当时觉得,仁王是不反感那样的玩法的,本身也适合。但今天他发现,或许不是仁王不反感,而是他只能这样做。

他和立海公司合作之前就知道,和道上有些关系的立海公司的内部签约演员全是欠了债务的人,立海公司基本拥有安排他们的所有权利。但大概是因为,不是直接出去坐台或者陪酒,以拍片来算的话,gv演员其实是个正经职业,种岛就条件反射觉得这些演员是有些自主权的。

确实gv演员是个正经职业,可从债务关系来算,仁王这些演员,和那些被丢去俱乐部的没有太大不同。差别只在于他们颜色更好,或者魅力更大,只通过屏幕就足以吸引人,便能更快还钱,也拥有相对而言的更多自由。

这已经不错了,起码算是有选择权。

像是仁王,说是觉得幸村很可怕,可他之前和柳生谈恋爱,向幸村提出拍摄要求也被同意了。

只要销量卖得上去,立海公司并没有太管束这些演员。

所以一切以销量说话。

仁王也就是前半年太逍遥了,得了幸村的警告,才在和种岛拍摄第一部时表现得更听话些。

这种内情,非公司内部人员的种岛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他现在陷入了某种贤者思维。他的身体和情绪确实被仁王引动了,他甚至能看出来仁王并没有在刻意做勾人的动作,只是职业习惯和本身的魅力,让他在摆出这样动作时自然而然就是能够引动人欲望的姿态。但他的理智又让他开始深思这背后的内涵,例如仁王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形成这样的习惯,以及对仁王来说拍摄是否是痛苦的。

仁王很慢地将领带全部扯了出来。

他喘了口气,身体放松了一些。

被布料磨蹭的穴口有些疼,而这种习以为常的热辣感连带勾出对应的欲望。

仁王侧过头看了看种岛,本来想问“你在磨蹭什么”的。他对人的情感是很敏锐的,侧头一眼就看出种岛在想什么。

这家伙原来是心思细腻的类型吗?倒也并不意外,能够轻易惹人喜欢的人对别人的情绪都是很敏锐的,仁王自己就是这样。种岛只是表现得像个阳光大男孩,但实际上在那副开朗的外表下有着很多值得探究的东西。

仁王在刷新自己关于种岛的看法。

不过他并不希望种岛把他当成什么“贞洁烈妇”。如果他真的是道德感很强和底线很高的那种人,那最初他就不会愿意和幸村签约,来干做gv演员的事。

他两步走过去,想起最初见面时种岛问他介不介意接吻的事。

“来做吗?”他将手勾在种岛的后颈,在种岛嘴角亲了亲。

种岛双手搂上他的腰,认为这个场合确实不适合做深度思考。

他侧过头,让这个吻慢慢变得深入起来。

评价接吻的技术,种岛完全可以被打五星好评。仁王对接吻没有偏好,他和柳生恋爱时总带着争锋相对的意味,不管是上床还是谈情,看上去都像是在争执。他们太相似了,却又有很多不同,于是都想让对方更贴近自己一些。所以就连接吻都像是在打架。

而种岛似乎也并不是把接吻当做调情手段,而是当做沟通,或者交流的一种途径。他利用吻来舒缓情绪,调整调情的步调。

很大的淋浴间除去一排淋雨喷头以外,墙上还挂着灌肠用的专用水管和龙头,还有各种锁链,扶手,架子等等一切用具。润滑剂和套子自然也是一应俱全。

拍摄的时候经常不带套中出,但就像是今天虽然影片里是内射但种岛其实并没有射一样,很多时候拍摄时的表现和影片最后的呈现是两回事。

种岛从架子上选了自己型号的安全套。

他原本想要继续一边接吻一边正面做,仁王就调侃他像是亲吻鱼。

“我可不想站着正面做。”他说。

淋浴间没有可以躺的椅子或者床,仁王不想在地上,太凉了。

种岛只能遗憾放弃正面。

从背后来的话,和今天的场景又有些相似了。

种岛情绪有些复杂。他将半硬的阴茎很慢地塞进仁王的穴里。扩开许久的穴在真的操的时候是很舒服的,又热又软,因情动而自然地收缩。他低头去亲吻仁王的侧颈,因本身阴茎已经过于敏感经不起太大刺激而动得很轻。

仁王在种岛的阴茎进到底,臀瓣接触到种岛胯部时吐出一口气。

他们作为演员,为了拍片都是全脱毛的,这在这种时候就让人轻松许多,被挑逗太久的地方不至于因毛的剐蹭而感到疼痛。

这种站立的背后位深度刚好,不至于太深入到进入结肠。种岛动得轻,但每一次都会蹭过前列腺。仁王随着他的动作以下一下喘着。

这种温吞的交合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刚好,他们的身体都不能承受更多了。

种岛原本就被卡在欲望的中间,坚持不了太久。他射出来以后伸手到仁王身前,和仁王抚慰自己的手一起。被别人的手摸阴茎和自己摸确实是感觉不一样的,所以仁王也很快就射了。

拍摄许久的疲惫随同射精一起涌上来。两个人草草冲了澡,又换了衣服。

这天之后,种岛和仁王有了更多交流。仁王原本以为种岛和他交换联系方式就是为了约的,但两个人在社交网络上却开始聊兴趣爱好和哲学思考。要说这是为了谈情,似乎也不是。种岛似乎只是想和他加深沟通。

仁王有些茫然,但他刚好在空窗期,也不反感种岛。

虽然和柳生的失败恋爱让他现在并没有恋爱的心思,但和种岛不含太多目的的闲聊也并不让他感到厌烦。大概是因为他和种岛确实有很多共同的兴趣和共同语言。

我应该不会再陷入同一个坑里吧?仁王这么想着,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次拍摄对身体的伤害性还是有的,保持在情欲状态好几个小时会让身体和心理都疲惫,因此立海公司的拍摄频率不会太高。主要也是作为销量榜的演员,拍摄太多片子反而会浪费。会买g片的就那么多人,总要等一部片子的销量开始大幅度下降了再开始考虑下一部。

仁王拍片的频率大概也就是一个月一次,甚至两个月一次。他和种岛的第二部重点在于表演和情感,这属于仁王擅长的部分。不过大概是不够刺激,这部的销量看目前的情况是不如第一部的。

仁王稍微有点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幸村在根据他和种岛的这部系列片的销量和类型做什么分析。这意味着他和种岛的第三部大概会比较辛苦。

在仁王拿到第三部剧本,开始第三部拍摄之前,丸井给仁王发来了消息。

“来新人了!”

“公司不是经常来新人吗?”仁王不以为然。

这个世界上欠钱的人很多,幸村从中挑选看得过去的人来拍片,总的数量也不会少。立海公司背后的道上的组织还运营不止一个俱乐部,还做些隐秘的生意,这里面的人按人事关系来算也都属于立海公司。谁知道新人最后能在公司待几天?

但丸井补充道:“不是普通的新人,幸村要上阵了。”

哇。

仁王闻言有了兴趣。

幸村亲自上阵?

上一次幸村上阵,还是半年前一个看上去不太起眼只是气质很温润的,叫做玉川的新人吧?玉川的销量上涨幅度不算亮眼,外界和公司内部都有幸村看走了眼的说法。到目前为止玉川的销量还在十名开外,十五左右的样子。这样的销量不算特别差了,只是和仁王这种第二年就进入年销量榜前三的人来比,那时远远不如了。

现在幸村又看中了新的新人?

“是个自然卷!”丸井已经打听得差不多了,“有点不良少年的气质,是公司目前没有的类型。初次拍摄录制大概是在后天,你来吗?”

所谓的初次拍摄,就是和仁王经历过的差不多的流程了。并且按照公司的传统,这种初次拍摄,全公司有空的演员都可以过来观摩。当然,来看的话会有被幸村当场抓壮丁的危险。

这种危险,在丸井口中就是另一种说法了:“和新人的话,就算被抓壮丁也是的角色啊,我好久没拍的片子了,你最近也都是botto角色吧?”

仁王倒不是特别在意这个。但他确实也有了兴趣。

“拍摄时间?”

丸井秒回拍摄时间,并且和仁王约了在摄影棚外的便利店见。

这次新人的“档案初见”设定是校园。

是社团招新的“新人欢迎仪式”。

光是这个短语出来,就能让人想象到一系列前辈欺压后辈或者欺骗后辈,半强迫做那档子事的里番故事了。是里番作品中很受欢迎也很经典的桥段。

“因为我和幸村说了,我和你会去旁观。”丸井说,“所以才这么安排的吧?不然只是两个人怎么拍新人欢迎仪式?”

“不可能只有两个人的。”仁王就说,“肯定还会有其他人去看啊,幸村很久没有参与新人的片子拍摄了吧?”

他当然早就想到丸井回去找幸村报备。这小子明明也是欠了债才签了幸村的,却对幸村总有一种“我要报恩”的心态,算是公司里对幸村好感度偏高的那一类演员。还有一类演员,仁王知道的,是很反感幸村却因为钱没还完也跑不掉,私下里会咒骂幸村的。

仁王自己属于中间派。他确实是因为还不上钱才签的幸村,却是权衡利弊之后才选择了走这条路的。真要说的话他自然不是无路可走,当时也有一些公司想要签下他,只是仁王认为一辈子去那些公司做牛做马不如花几年时间快点把钱还完。至少签在幸村这里还包吃包住有宿舍和员工食堂,也没有很明确的上下级关系只要幸村一个老大其他人都是平等的。

少欠人情债。

而且认识些黑暗世界的人也没什么坏处。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人和他从前接触的人是完全两个世界,他不需要应对那些会落井下石的“旧识”。

至于背后被人知道在做gv演员,那又如何呢?仁王向来是不会在意背后的议论的。

向幸村报备过的好处,是幸村会将角色考虑进剧本,而不是当场做一个可能只有器官出镜的工具人。露脸就能进演员表,就能分钱,会根据出镜戏份来分成。

仁王还是信任幸村的眼光的。这么久没行使“初夜权”,再下场看中的人自然不一般。

“初夜权”是演员们私下里的调侃,大概是认为幸村在公司里和城主地主差别并不大,威信是,工作职能是,做的事也是。不过这种形容他们也不敢当着幸村的面说,总觉得会被收拾的很惨,于是只私下里聊天时提到,社交媒体上都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仁王和丸井在便利店碰了面,仁王确认过丸井真的和幸村报备了,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等到了拍摄现场,发现拍摄现场除了必要的拍摄人员外,初次拍摄大多会有的安保人员比想象得要多。

“黑衣人啊。”仁王表情微妙,“你拍片的时候有这么多人吗?”

“不。”丸井也伸出手指数了数,“这有,五个,六个人了吧,难道今天这些黑衣人也出镜吗?”

黑衣人是幸村黑道那边看场子的属下,偶尔会被拉来当工具人。正常来说,第一次拍片的有些人或许会在要进行流程的时候逃跑,因此第一次拍摄时会有两三个看场子的人。

类似仁王这样有人气又还算安分的,也能和幸村商量剧本,他不喜欢和这些黑衣人搭戏,幸村也不会勉强他。

但据说销量不上不下,要被丢去俱乐部坐台的那些,为了刺激销量会拍一些群体片子,那就会有很多强迫式的,需要黑衣人当工具人的,甚至是轮x桥段剧情。

但这只是第一次吧?正常新人第一次,会上这么狠的手段吗?

一会儿后就听到消息,说切原又要跑了。

那个叫切原的就是这次要拍片的新人,十几分钟后被两个黑衣人拎回来,强硬地按着肩膀让他坐在镜头前,脸颊还带着淤青。

丸井小声对仁王说:“这还能拍校园片吗?不会突然换剧本吧?”

校园剧本其实还算轻松有意思,丸井和仁王都不太想中途改剧本。

幸村一直在现场指挥,见他们俩在窃窃私语,干脆给他们俩选了衣服,让他们去换了以后先去做准备。

“玩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他说,“等会儿我让人来喊你们。”

仁王和丸井拿了衣服去更衣室,发现这是高中运动服。

“我现在穿这个也还是像高中生嘛。”丸井比划了一下。

仁王:“……你二十六了,文太。”

“嘁。”

他们也搭过戏,宿舍都在隔壁,旁观过对方拍片,也聊过各种高尺度话题,此时也不用避讳,一前一后脱光了去更衣室后面的洗浴间做清理。

其实在宿舍都做了最基本的清理。不管这次拍片要在哪个位置,做最基本的清洁算是职业道德。

现在他们要做的其实是再上一遍润滑。

幸村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那么做好准备总比毫无准备要好。

润滑的量也是很有技巧的,不能流出来,但太少又会失去效果。

他们都经验丰富,一边处理还能一边聊着最近拍的片子。

“你和那个种岛的片子挺受欢迎的,今年说不定会得年冠。”丸井说。

仁王动作顿了顿:“那可不算好事。”

谁知道年冠投票他会被要求拍什么片子。去年真田的那部,拍完以后真田休息了好久,前半年都只接的片了,那也让他去年的年冠片销量更好了。

虽然分成更改以后还钱速度会更快,人气上涨以后拍片的销量也会上涨,可这就是一个两难问题。

……puri,算了。

“能不能拿到还是未知数,现在还是别想这个了。”他说。

丸井就笑:“你也会怕吗?”

“我又不是超人。”

既然幸村说了之后会有人来喊他们,那么潜台词就是没喊就暂时先不要出去。

丸井和仁王做了准备以后,干脆就在更衣室里联机打游戏。

丸井还说,按照他们的职业,应该玩那种输一次脱一次衣服的游戏。

仁王就说那干脆就别穿,等要出去了再换上道具衣服。

等他们再出去时,也不知道幸村是怎么说的,切原已经安分下来了,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有些懊恼又有些沮丧。黑衣人走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现场。真田和柳也来了,和他们穿着同款的运动服。

“是网球社的新人考核。”幸村笑着说。

“那么从新人的名片简介开始吧。”

这是每个人都做过的,都要走这一遭,但自己做和看别人做当然是两种概念。

切原显然也有些局促,但是很快就强行打起精神来,像是赌气一样,做动作时还气势汹汹的,看着确实有些可爱。

“有点理解了。”丸井说,“确实很……”

“很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仁王说,“欠教训。”

如果是来立海公司之前,他会说欠揍,但现在的话,以职业习惯来说,他用的词类似欠艹。

丸井深以为然。

现在旁观的人真的很多,比仁王印象里自己拍第一次片子的时候还多,主要是搭戏的演员,除了幸村以外,还有自己,丸井,真田和柳,这就五个人了,还都是销量前十的演员,那必然都是有戏份要上场的。这片子不可能往群像里拍,毕竟是切原的新登场,可人气演员搭戏,又要有足够的存在感,还要凸显新人……这不就是都要和新人有搭戏的剧情吗?

想想就知道切原会很辛苦。

但这大概也是自找的。看上去真田和柳是幸村临时叫来的。如果只有仁王自己和丸井,那场面就还好控制一些。

自我介绍,数据测量,清洁……

一系列结束后,一群人直接转移到隔壁搭好的布景里面。

是社团活动室,里面有放着名牌的衣柜,很长的可以用来开会的桌子,更衣室里常见的长椅。

剧情剧本,大概是今天是新人的迎新会,今年新加入网球社的新生中有一个很有天赋,有成为正选资质的选手,他挑战打败了其他网球部的普通球员,向网球部的正选发起挑战。

“不是谁都有资格发起挑战的。”幸村微笑着道,“有没有挑战正选的气量,要经过最基本的测试。”

“不管是什么测试,都放马过来!”切原大声道。

配合着他还贴了ok蹦的脸,和那头乱糟糟的头发,真的很有叛逆新生的模样。

然后社团活动室的门关上了,另类的“新生欢迎会”就此展开。

仁王他们四个人最开始的角色是“助纣为虐”的前辈们,是要在切原反抗和挣扎的时候按住他的角色。

讨厌的前辈一人按住四肢中的一个,将切原仰面按在社团活动室的长桌上,按照幸村的口令去探索他的身体。

切原从挣扎,到逐渐失去反抗能力,仁王能看出来他的情绪和反应都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懵懂也是真的,就连那种又怕又沉迷的表情都是真的。

幸村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种“误入歧途”的小孩?

幸村做完了开场的部分,真田和柳在他的安排下分别占据了切原的上下两端。

他们俩算是中途临时加班,没有安排什么特别的情节,于是只是加入了和切原对手戏的部分。倒是仁王和丸井这边,原本就安排了一些剧本,现在就轮到他们的顺序了。

“想要成为校队成员,必须要有足够的觉悟。最后的仪式,你确定要参加吗?”

切原站在部活室的门口,回想起前一天那个面容昳丽,神色温柔,眼神却带着霸气和冰冷的男人说过的话。那是立海大网球部的三年级部长,创下过三年未曾一败未丢一分的传奇成绩的男人。

他因立海大网球部的辉煌成绩而选择加入了立海大学,意图在这里打下好成绩继而被俱乐部看中签约。

作为新生,他前几日在网球场上挑战网球部的前辈,获得了许多场胜利,终于勾来了理论上正在外集训的校队成员。

不过那几个人……切原想起将自己狠狠打败的那个带黑帽子的男人。那是立海大学网球部的副部长,实力强得让人战栗。

当然,他是不会服输的!那些前辈都已经三年级了!而自己才是新生而已!

按照校队的潜规则,新生是无法参加校队选拔的,要至少参与一年的基础训练。不过已经进入大学,当然有各种优惠条例,比如特招生可以直接参加校队选拔,又比如校队成员推荐,或者大部分普通队员推荐,也可以参加。

切原刚加入网球部,就挑战了不少普通队员,态度还很嚣张。他打得好,却被那些被他打败的普通队员排挤了,那些队员并不愿意给予他推荐。他也不是特招生,而是普通考入立海大学的学生。现在他想要在一年级就参加校队选拔,只剩下最后的机会,就是校队成员的推荐。

那个漂亮得吓人的男人,说想要得到这个机会,需要拥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气量,而这需要最后的考验。

“是单独给你的特别迎新会,或许会发生很糟糕的事,你确定要来吗?”

被责骂或者被打都可以,我当然做好准备了!怀揣着成为职业选手的梦想,切原在部活室门口给自己鼓了劲,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了部活室的门。

此时天已经要黑了,例行的社团活动时间已经结束。不过大学社团活动还是以学生为主,幸村自己就拥有钥匙,他在见到切原时就知道切原一定会来,因此提前叫了几个同为校队的人,说要开特别迎新会。

“这种事需要叫我吗?”仁王不是很情愿。

他已经预计到了会发生什么事。

幸村便笑道:“文太会来哦,你确定不来吗?”

仁王便没有说什么,而是默认了幸村的安排。

部活室的桌子调整了位置,椅子也贴着墙摆成了一排,切原一进来就看到斜靠在桌子上的幸村,和四散着,簇拥幸村在部活室里的其余四个正选。

“不是说特殊欢迎会吗?放马过来吧!”他大声道。

幸村对真田点了点头,真田便沉默地站了起来。

从小习武的真田几下就捉住了切原,将切原按在了被摆放在正中央的大桌子上。切原蹬腿的时候,幸村伸手一扯就直接将切原的裤子扯掉了。切原有些茫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柳已经极快地将切原的运动外套都扒了下来,而仁王伸手在外套和衣服上扯了几下,切原就被摆出了双手背在身后,手肘互抱的姿势。衣服缠着他的手,他的小臂相贴被卡在后腰的位置,让他的臀部自然而然抬了起来,手还动不了。

“那就开始吧。”幸村笑着说。

切原原本以为自己是要被围殴,结果丸井凑了上来,摸出一管润滑剂,直接扒开了他的屁股。

“诶?这是要干什么……呜啊好奇怪……”

真田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切原肩膀动不了,脑袋在桌子上胡乱蹭着,让他的那头海带头更乱了。他的两条腿被幸村拉开抬高,丸井的手指已经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这是在……我是在被强奸吗?

有了这个念头的同时切原就想挣扎,或者说他一直没有停止挣扎,但这么多人按着他,他是怎么也逃不了的。

“会很舒服哦。”幸村歪了歪头,“这可是考验气量和心理素质的,最后的考验啊。”

旁听的仁王忍不住吐槽:“可真能说啊,puri”

幸村瞥了他一眼,仁王莫名觉得背后发凉。

“好紧呢,这里完全没有毛。”丸井用可爱的口吻说出了可怕的话,“一直吸着我的手指哦,虽然叫得厉害,但其实很享受吧?”

“……呜啊,才没有这种事!”

“放松一点哦。”丸井甜甜地道,“你今天可得让我们所有人都抱过一边才行,要得到我们的认可嘛,多少得付出代价,对吧?”

“……呜……”

脑子里好像都装满了浆糊,好热,但是身体被控制着,想要动了动不了,想要蹬腿,腿却被压着贴近胸口,然后胸口的两个点也被有些凉的手指捏住,毫不客气地揪起来。切原弓起身,感觉自己像个弯腰的虾米。

“轻一点啊雅治。”丸井抬眼看动手的仁王。

仁王啧了一声。

手指退了出去,身后从来没想过的地方被巨大的东西贯穿了。切原吱哇乱叫,但嘴被柳捂着,听起来就像是呜呜咽咽的呻吟,可怜又煽情。他们都很熟练,毕竟这种迎新会,或者说是“狂欢会”,也不是第一次进行了。

校队的所有人都被拖下了水,跑不掉,所以来新人也必须走这一遭。

理论上这是足以毁掉整个网球队的潜规则,但幸村本人有权有势有才华,有的是办法控制住整支网球队。球队也确实按照他的心意就这么运转下去了,甚至狂欢会都成了例行的集体活动。

像切原这样的新人,完全是幸村会喜欢的口味。

长相俊朗的,气质带着可爱,又有着嚣张和傻气,稍微弄一弄就会又哭又叫的……

“我要第二个上!”丸井在旁边说。

幸村一边将切原干得摇头晃脑,一边说:“真田和柳等会儿还有学生会的会议。”

“……好吧,那就让他们先来。”丸井瘪了瘪嘴。

幸村笑了笑,撩了一把头发,对着旁边的仁王指了一下:“你们可以先玩。”

“也行。”丸井无所谓道。

他是开放又热情的人,本身也是最能接受网球部的特别法则的人。他被切原的反应勾起了欲念,此时听到幸村的建议,好不扭捏地就抱住了仁王的肩膀:“那我们先玩吧~”

仁王:“……puri”

仁王心情有些复杂。

他其实对丸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也确信两人之间有超越友谊的暧昧。但显然丸井不打算为了一个人放弃一片森林,而仁王也错过了说开后将关系直接理顺的机会。在他还来不及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实力而进入校队,再参加了校队的特别活动。当时他是反抗了,可幸村显然看出了他对丸井的心思,在丸井的默许和刻意推动下,以丸井为主角主导了那一次的特别“欢迎会”。

陷入了混乱关系的漩涡之中,也处于排斥和接受的矛盾之中,逐渐仁王也无法逃离了。而以他的性格,在那之后也不会再开口了。

或者说,他还是喜欢丸井,于是这种欢迎会上,只要幸村说“丸井也会来”,他也会在幸村的要求下参与这类活动。

真是人类的劣根性啊,仁王自暴自弃地想着,动作却很果断。

他搂着投怀送抱的丸井的腰,按着丸井的后颈亲了上去。

丸井热情地和他接吻,自己扭动着腰,用屁股蹭着仁王的胯部。

贴得太近,仁王很快就硬了。

他们都穿着网球部的运动服,松紧裤腰带伸手一拽就拔下一半。丸井将自己的裤子蹬掉,只将仁王的裤子往下扒拉到露出硬起来的阴茎,就摸了两下直接坐上去。

他来之前就做好了润滑,此时轻松就将仁王的阴茎吞了进去。仁王扶着他的腰,顺着他的力道轻轻往上顶。

丸井的腰很软,他搂着仁王的脖子在仁王耳边喘得很甜。

这声音传到切原那里,切原侧头看了看旁边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受到了冲击。他挣扎的力道都弱了,被幸村撞着敏感点,渐渐也不喊痛了,而是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乘骑太消耗体力了,丸井很快叫累,撒娇要换位置。仁王抱着他转了个身,将他横放在椅子上,一边亲他的侧脸一边做。他的裤子都还没有完全脱掉,此时将丸井的衣服推上去,揉弄丸井胸前的两点,力道倒是比刚才捏切原的乳头的力道要轻得多。

旁边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让人身临其境,情欲也被调动起来。

仁王射了以后没有马上从丸井身体里退出来。他抱着丸井平复了一下呼吸。

而丸井撒娇一样蹭着他的侧脸,一会儿后突然伸手打开旁边的柜子门,从里面摸出一根发带。他柔声道:“不要动哦。”

仁王真的没动,而是扯了扯嘴角:“你还想玩什么?”

视野被遮住,亲吻落在了眼睑上。仁王愣了愣,然后身后另一个人的体温覆盖上来。仁王刚想挣扎就被钳制住了双手,幸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哎呀,你们结束了吗?那我来加入吧。”

仁王这才反应过来,那边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子,代表着拥抱切原的人已经换人了。

他动了动手,完全找不到移动的空间,也就不动了,而是任由幸村将他往前推了推,抵在柜子上:“这么快就结束了吗?看来部长你今天不太行啊。”

“这个时候还在挑衅我吗?我可没有比你早结束。”幸村笑着道。

仁王能感觉到丸井的呼吸还在旁边。他知道这又是一次“精密配合”,不由有些无语。

带着润滑剂的手指塞进身体里,是丸井,技巧很好,轻易就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仁王侧头抿了抿唇。他双手握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的时候肩颈线条自然绷紧。幸村轻笑着压着他的手抚摸他绷紧的腹肌:“仁王,你明知道,越是表现得不情愿,我越是有兴趣吧?”

“稍微扩张就可以了哦。”幸村说。

丸井唔了一声,小声道:“他会痛吧?”

“他喜欢这样。”幸村说,还问了仁王一句:“对吧?”

仁王没有回答。

视线的限制反而让他身体上的感受愈发敏感,包括不断拓开他身体的手指,和被直接刺激敏感点的酸胀。他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在直接的刺激下很快又半硬了,而幸村的阴茎也逐渐抵在他尾椎的位置。

……硬得也太快了吧?

丸井的手指很快退出去,退出去的时候还在仁王的唇上啄了一下。

仁王的裤子往下滑到脚踝的位置,幸村的腿贴着他的腿,将他的腿分开的同时,身后也被贯穿了。

很胀,酸痛感太鲜明了……但也很舒服。

做爱真的很舒服。

幸村没有停顿,直接顶到最深处就放开顶弄起来。仁王胀得离开,想往前躲也没有空间。他原本咬着唇忍着声音,但喘息声里逐渐带上压不住的低吟。

没多久身后的甬道就完全被撑开了,胀痛感褪去,被操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幸村每次都顶到最深,按着他的小腹让他往里吞。仁王做着做着有些腿软。他额头抵着前面的柜子,逐渐往下滑。

幸村伸手在他后腰按了按,拉着他的腰让他跪坐在地上,又扯掉他的裤子将他往前推了推。这个姿势不太妙,仁王想撑着膝盖站起来,但他腰酸腿软,一时间没有积攒力气就被幸村按着腰坐到底。

那一瞬间他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太……深了。

仁王的两只手被幸村按在身前的柜子上,他的两条腿自然而然滑开,膝盖点在地上,完全没办法使力,整个体重都让他往下滑,将幸村那根有些超规格的东西全部吞下去。

动了两下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开口求饶:“慢点……别,部长,换个姿势。”

“不舒服吗?”幸村问。

“……太胀了。”

“明明很享受。”幸村摸着仁王颤抖的腰线,笑道,“每次都要在一开始嘴硬,根本就是嘴上不承认但其实很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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