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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蜥就是长脚的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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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握着阴茎,熟练地塞进了雌性的穴里,因为人型的阴茎也很大,还好雌性的穴里润滑也很厉害,所以只是塞进去的时候,贝蓓轻轻哼了一声,反正比哈莉那天被猫科兽人原型肏的时候,动静小多了。

“进来一半了哦。”贝蓓轻道了一声,把恩斯搂过来亲了两口道:“你现在可以把阴茎兽化了。”

“嗯”,恩斯答应了一声,忍不住又缠着她,在她胸前鼓起的两包上揉了揉,又俯下头来含住乳头在嘴巴里磨了磨。他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给小兽喂奶的地方,为什么就这么让自己着迷呢?自己明明都是成年已久的雄兽了。

“哼哼”,贝蓓被恩斯的舌头弄得又舒服又痒痒,打趣他道:“怎么这么喜欢吃奶,我可没有奶给你吃啊。”

“以后就有了”,恩斯急忙道:“等你怀了小兽人,那时候我就有奶喝了对不对?”

“哈?”贝蓓说道:“我不是说了这几年不打算怀崽子嘛。”看到恩斯眼中黯淡下去的光芒,她又赶紧补充道:“但是我们以后总会有小蜥蜴的,那时候再说。”

可是她的话语却没有达到想象中的效果,她原本以为,恩斯在听到小蜥蜴之后会很高兴的,毕竟这虎豹村里也没有他的同类,他平时在狩猎队里,见到别的虎豹打闹成一团,自己独蜥一只,会有些寂寞。

接下来恩斯便道:“如果是雄性兽人,也不是一定是蜥蜴原型,你是什么科的雌兽人?雄性崽子也可能和你部落的雄兽人一样。话说贝蓓,你还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是什么部落里出来的,什么种族的雌性?”

贝蓓道:“恩斯,我们不是约定好不询问对方的过去吗?毕竟我们是在森林里遇见的,不是吗?”

恩斯闻言垂下了眼睛,他知道,在森林里流浪的兽人各有各的原因。而且流浪者大多数都是雄性兽人,像贝蓓这样的健康雌性很是罕见,他确实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只是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对不起”,恩斯从雌性怀里抬起了身,道:“现在可以部分兽化了?”

“嗯”,贝蓓揉揉小腹道:“里面好像被你肏得软软的了。”雌性话音刚落,就见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因为雄兽兽化的阴茎,居然有两只。

贝蓓虽然被身体里的那条折磨得有些难受,但还是探手为恩斯握住了另一只揉弄。恩斯露在外面的那只阴茎鲜红狰狞,上面还有扇状的凸起,像蘑菇伞柄似的,撑在贝蓓的穴里,是让雌性不堪忍受的罪魁祸首。

这些扇状的凸起在交配时会刮弄雌性的穴道,把其他雄性的精液刮出去,形成竞争优势。不过贝蓓不知道这个,只觉得这东西抽插的时候特别有存在感。她也用手帮恩斯弄过,知道恩斯的种子不是像一般兽人那样射出来的,而是顺着扇状肉棱片上的弯曲沟槽流出来,而且每次都会流好多。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抚慰着恩斯的另一只阴茎。

“啊,恩斯,你的那个好大。”贝蓓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揉捏自己的乳头,抚慰着自己。

“你磨得我好厉害啊。”贝蓓道,一边想着:“蜥蜴兽人的生殖器,果然和他们的长相一样邪恶。”

“贝蓓不喜欢我的阴茎吗?”恩斯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喜欢,当然喜欢了。”贝蓓已经被雄兽的阴茎操开了,连那些可恶的肉棱,现在她也觉得可爱。于是她一只手慢慢探进体外那根阴茎的扇瓣深处,用指甲抠弄着。

“嘶”,恩斯也有点受不住地呻吟起来,道:“贝蓓你再用力点,这样好舒服。”

“什么嘛。”贝蓓撅起嘴道:“你是什么变态,居然还觉得这样舒服,正常兽不是应该喊疼,然后跟我求饶才对嘛。”

“你用的力气那么小。”恩斯道:“当然是舒服而不是疼了。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的,肯定舍不得弄痛我对吧?”

“嘻嘻”,贝蓓笑道,然后立马被恩斯的猛烈抽插弄得大叫起来,手上渐渐没有力气握着雄兽的阴茎撸动了。恩斯见状,把她翻了一下,弄成侧躺的姿势,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道:“另一根也进去,好不好?”

“哼哼”,贝蓓呻吟道:“那里也不是交配的地方。”

“不是交配的地方我也插过很多次了。”恩斯一边说,一边就把另一根阴茎插进了雌性用来排泄的地方。

“啊”,贝蓓尖叫了一声,又立马捂住了嘴,部落里的屋子间隔得不远,她不想被人听到,不过这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恩斯把两根伞状阴茎都肏进去后,满足地咕噜了一声,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起全根没入,再一起拔出来,那龟头下的扇状突起,都把雌性的穴口撑成透明的了。

还好雌性的后穴更有弹性一些,所以勃起的兽化阴茎才能勉强肏进去。不过这也把贝蓓折磨得够呛,被插入的时候叫唤了好几声。

“呜呜,我说恩斯啊。”贝蓓道:“其实我也没对你这两根东西有很大的意见,可是,要是它们俩能不要一起行动就好了。”

“什么意思?”恩斯气喘吁吁地问道。

“就是一根进去的时候,一根拔出来,这样交替进入还好受些。”雌性道。

“是吗?”恩斯一边道,一边用足了力气,把两条家伙全根送进去,顶得贝蓓的话尾都出来点气泡音。

“这是不行的。”恩斯道,“我这两根阴茎就是长在一起的,只能同进同出。”雄兽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错,一只手按住了贝蓓的臀瓣,低头看着雌性被自己填满的两穴,。

“呜呜”,随着雄兽的抽动,不知道恩斯抽插了多少下的时候,贝蓓的呻吟就带上了哭腔。

“呜呜,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插了。”贝蓓崩溃地哭求道:“不行了,好大好深啊,还有两根。我的肚子要被顶破了。”雌性真的拿手隔着肚皮去揉,然后道:“我的肚子里就那么点位置,恩斯,你要把我的内脏都挤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说我把你的内脏挤歪了?”恩斯扶着她的大腿根,在她侧躺的大腿间猛烈地挺动着腰道:“你也太会叫床了,贝蓓,你这样是想刺激我动得更厉害一些吗,我真是不明白。”

“呜呜,不要了,恩斯。”贝蓓的哭腔更明显了,“真的不行了。”

“不要吗?”恩斯凑近她重复道:“你真的不要?”

“嗯?”贝蓓被抽插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感觉到雄兽的动作慢下来,又改口道:“要的,要。”

“你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真的把我搞混了。”恩斯道,他趴在她身上,看着雌性头发下露出的白嫩肩膀,忍不住亲了上去。他亲了两下,觉得自己不太会,又改成自己熟悉的舔舐动作,对着雌性的肩膀和脖子细细舔了上去,与此同时,下身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缓。

“哼哼”,恩斯舔到她脸蛋的时候,贝蓓终于忍不住了,叫道:“恩斯你快把我肏死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恩斯一边舔她的嘴唇一边道,雌性因为嘴巴大张着呻吟,嘴角都流出来点涎液。

“我也觉得这样好舒服。”恩斯抱着雌性呻吟道:“贝蓓,你怎么这么懂人形交配的姿势啊?这个姿势真的好爽,你下面两个洞还能把我的阴茎一起吃进去。”

雄兽的两只巨棒好像和贝蓓的屁股连接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如果这场面有人瞧见了,肯定会疑惑,雌兽小小的屁股,是怎么插进去这两根大家伙的。

哈莉正在夜晚的部落里无聊地闲逛,哈恩两兄弟今晚被分配去巡逻。“还有兽比黑豹更适合在夜间潜行的吗?”哈莉想,那两兄弟简直和夜色融为一体,有时候她晚上回家,看到门口漂浮着的大大绿色铜铃,都觉得离奇。

于是哈莉散步经过贝蓓的屋子时,就听到了那样的哭腔,哈莉抬头看了眼两人住的屋子。

“是挺大的。”她想,“应该放得下恩斯的兽型。”

“不过他们两个每晚这样,也太超过了吧。”哈莉听着屋内雌性的哭叫,想道,“到底巨蜥下面是长什么样啊,能把贝蓓弄成这样。虽然贝蓓是娇气,但平日里也没听她这样叫过。”

“啊,不知道为什么。”哈莉道,“明明人家是在那里哭的,我却感到有点寂寞呢。对了,我去托恩值守的地方去找他们吧。”

屋外的雌性离去后,恩斯把贝蓓抱在怀里,两根东西也还在里面放着。“你射了好多啊。”贝蓓小声嘟囔道:“你流了好多种子在我身体里。”

“为什么射完还要一直粘着我。”贝蓓道,“射完了不应该快点出去吗?”

“不要。”恩斯猛摇头,死死抱着雌性不放,“不喜欢看自己的种子流出来。”

“奇怪的雄兽。”贝蓓扭头看他道:“看你自己射进去的白色液体流出来,应该是很色的场景吧?”

“好啦,现在总能拔出来了吧。”待了一会儿,贝蓓道,恩斯恋恋不舍地把瘫软的性器扯出来。贝蓓见了,又觉得有些神奇,握住道:“它现在好像收起伞柄的大蘑菇。你们雄性的生殖器真是奇妙,我要找个时间研究一下。”

“研究什么?”恩斯警惕道。

“下次,你给我切下来根雪牛的生殖器,我要研究一下,说不能还能制成有用的药剂。”贝蓓道。

恩斯听了,只觉得下身凉了一下。

“所以说你族群的兽型是秘密吗?”恩斯盘腿坐在地上道。

“是的,是我的小秘密。”贝蓓笑道。

“可是,要是以后生的小兽人是雄性,又随了你的话。那就藏不住了。”恩斯道。

“没关系。”贝蓓道:“那个时候暴露的话,也无所谓了。”

“今天休息吗?”雌性道:“不用去狩猎队对吧?”

“是的”,恩斯道:“今天不用出门狩猎,因为之前打的猎物积攒太多了,就算用盐腌制,用烟熏制,也处理不了全部,所以最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唉”,贝蓓叹道:“虎豹部落就是这点好。周边的资源也太丰富了。”

“嗯”,恩斯说道,和贝蓓一起想起些事情。

“可以帮我磨磨爪子,再洗洗皮肤吗?”恩斯道。巨蜥兽一般生活在坚硬的岩石地形附近,而虎豹部落附近的草地非常松软,磨不了他的指甲,所以有时候需要自己磨一下,当然在有了伴侣之后,恩斯就不用辛苦地寻找锋利的石块来磨爪子了,因为贝蓓非常聪明又心灵手巧。

“好啊”,贝蓓也痛快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恩斯总是想用兽型面对她,除了夜晚交配的时候,白日里总喜欢变成兽型凑在她身边。贝蓓猜测,恩斯是用这种方式让雌性熟悉自己的原型,来应对将来的一些情况。

贝蓓倒是不讨厌恩斯的原型,巨蜥有时候蛮可爱的,尤其是在地上快速爬行的样子,两条腿在一侧甩来甩去的,别提有多逗了。

她也见过恩斯的嘴巴张得很大,一口吞下一只雪牛的时候,她觉得恩斯好会偷懒。恩斯被雌性发现这样进食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恩斯是一个人在森林里长大的,没有跟着族群,否则他就会知道,对于巨蜥兽来说,是很常见的进食方式。

两人坐在篝火边讨论着午餐要怎么吃,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的时候,部落里有个雌性兽人过来了,道:“贝蓓,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助。”

“好的”,贝蓓一口应下道,回头对恩斯说:“中午就吃烤肉串,你先准备一下,把肉切成块,然后串到木签子上,等我回来再烤,对了,要用辣椒和酸果的汁腌一下,还有盐。”

叮嘱雄兽之后,贝蓓就跟着找来的雌性一起往部落中央走,那里一般是首领居住的地方,还有几个治疗病人和做祭祀仪式的屋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贝蓓边走边问。

那雌性支支吾吾地,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然后就把她带到了医疗屋处,刚走到门前,就见一个年轻的雄性兽人走出来,脸色不太好,领路的雌性用探询的目光看向了他,那雄性兽人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雌性兽人失望地叹了口气,道:“这里面是一个刚成年的雌性兽人。她有点问题,唉,等会您进去,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于是贝蓓就掀起草帘走进去,见里面一个雌性趴在地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走了过去蹲下低头安慰了几句,又听雌性诉说了一番后,也忍不住道:“你确定吗?连兽化阴茎都不行?”

那雌性垂下脸摇了摇头。

贝蓓道:“你叫什么名字?”

“耶塔”,那雌性道。

“呃,耶塔。”贝蓓道:“在雌性刚成年的时候,无法顺利和雄兽交配也是常有的情况,尤其是那种发育完全,欲望强烈的成熟雄性。”耶塔点点头。

“刚才那个的兽人的兽型不行吗?”贝蓓耐心道。

“贝蓓姐姐,那种带刺的阴茎真的好难忍啊,弄得我里面好痛,我怀疑受伤了。”耶塔瘪嘴道。

“放心,不会有大事的。你痛得受不了,所以没弄成对吧。”贝蓓道,耶塔又点了点头。

“那没事,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待会再给你看一看。”贝蓓又问道:“然后你们又试了试人型,让他兽化阴茎对吗?”

“那样我也不行,还是痛,倒刺扎得我好疼。”耶塔道。

“这真是不太正常了,耶塔。”贝蓓道:“按理说你是猫科雌性兽人,应该对这个很适应才对,你们猫科的雌性,没有倒钩刺激,是没法发情排卵的,也就没法生崽子。要是你是兔科或犬科的兽人,不适应倒还正常。”

“连兽化阴茎都受不了。”贝蓓叹气道:“这我可真是闻所未闻。你要知道,一般雄性兽人或许能接受用人型交配,可是不能兽化阴茎……”

“你要知道雄性兽人的本能,还是最喜欢用兽型交配了。用兽化阴茎交配算是他们的底线,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部落里没有雄性兽人会接受你的。”

贝蓓这句话说得有些厉害,耶塔忍不住撅起了嘴。不过贝蓓接着又道,“但你碰到我算运气好,我刚好知道一种能软化穴口的药剂,别的兽一般都不知道,我可以在你身上试试,不过不保证有用。”

耶塔听了,立马高兴起来,道:“能有的试就行。”

不过贝蓓还是道:“药剂的作用起到的只是很小的方面,我觉得你还是心里的问题,如果心里很排斥的话,用再多的催情松弛药剂都没有用。刚才那个兽人我有印象,算是部落年轻一代里很出挑的一位兽人了,你难道还不喜欢吗?”

“他的兽型挺神气的。”耶塔道:“皮毛五彩斑斓的虎兽人。对我也挺有耐心,帮我舔了好一段会儿小穴,不喜欢倒谈不上,但是没有心动的那种感觉。”

“心动的感觉。”贝蓓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笑盈盈道,“啊,那再试试吧,我先去帮你调制药剂好了。”

不过耶塔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完,又拉住了她,一语惊人道:“贝蓓姐姐嘴上说得很好听,但其实那方面也不太行吧。”

贝蓓立马呆住,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雌性,刚才还没觉得,这时耶塔眼睛里冒精光的狡猾样,倒还真是个猫科雌性啊。

“咳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贝蓓不露声色道:“你是听谁说的?”

“也不是听说的。”耶塔吐了吐舌头道:“我是猜的。”

“恩斯哥哥他,在部落里通常都是以人型的姿态示人。”耶塔道。“哥哥都叫上了。”贝蓓心想。

“而且他脾气也很好,一看就是听雌性话的那种雄性。”耶塔又道:“我从来没在部落里看见恩斯哥哥用兽型和你交配。虽说有时候能看到你皮肤上他兽型的痕迹,可是那种痕迹,也不一定是交配的时候留下的,对吗姐姐?“

贝蓓心想:“你这小妹,确实还挺聪明的。“可是嘴上却道:”我们怎么交配,用什么形态交配。那是我们伴侣之间的私事吧,我没必要回答你的猜测。“

“姐姐说得没错。不过,恩斯哥哥他,有时候确实抱怨过这种事哦。”耶塔道,“我见他常常偷听部落里的其他雄性讨论兽型交配的事,比如用什么姿势更好,怎么能更用兽型讨到雌性的喜爱。”耶塔说到这,见到贝蓓的脸色连忙道:“这当然不算什么,但我有见过哥哥失落的表情,那时我好奇地问他遇到这么事了。他有在话里话外抱怨自己的雌性不能满足他这种事呢。”

“你说什么?”贝蓓再也把持不住了,头上烧起三股火焰道:“他真是这么跟你说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耶塔瞬间觉得面前的雌性有点恐怖,道:“原话我不太记得了,总之就是说他的兽型不被你喜欢,还有你总是叫得很厉害,而且特别娇气。所以我觉得姐姐你也不是很耐肏吧,刚才跟我说那种话也没什么立场,要是哈莉姐姐说这个,我倒是心服口服的。”

“好的,我知道了。”贝蓓阴沉沉道:“你放心,你的松弛药剂里,我会帮你加点特殊调料的,主要是针对你这种特别的体质,味道一定会很好,而且非常对症下药,你等着就好了。”

说完,贝蓓就转身大跨两步,冲出了茅屋,向着小家的方向去了。她知道部落里的雌性有时候会谈论自己,甚至都算不上偷偷谈论,因为这些虎豹科的雌性在她看来都挺蠢的。

“哎呀,贝蓓她真是娇气,一点痛都忍不了,上次我们一起去采草药,她被叶子割了一个小伤口,就叫唤了半天,还要抹药。说真的,要是那伤口在我身上,你们猜怎么着,她再叫几声我都要愈合啦。”

旁边的几个猫科雌性立刻叽叽笑称一片。以上可是贝蓓亲眼见过的场景。

还有就是,“我看到贝蓓被石锅的边缘烫了一下,就跳着脚大叫起来。”

“哈?石锅的边缘?那能有发情的雄性阴茎烫吗?”一个小雌性道。“不烫不烫。”旁边一个成年雌性立马道:“还是我们发情的那里比较烫啦。”然后几个雌性又笑成一团,“还好恩斯跟他家雌性不一样,不然要把指头伸进去的时候,估计也要大叫一声,然后跳起来道:“你里面实在烫死我啦。”

说实话,贝蓓当时听到这句,想象了一下画面也觉得好笑。但那些雌性之后的话题就转移到:“贝蓓她那么怕痛,肯定不能很好的满足恩斯。”,“她这样,两只兽交配起来一定很困难。”“唉,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吗?恩斯有时候是不是散发着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啊,我家那位说过,那个恩斯,经常捕猎野兽跟捕杀什么杀死母兽的仇人似的。而且吃猎物的时候,经常嚼也不嚼,就直接囫囵吞下去。”

“没错了,这就是雄兽欲求不满的表现了。”

当时贝蓓听到这些话,还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些雄兽和雌兽嘴有点碎,可现在她明白了,这世上就没有空穴来风的事,这一定是恩斯在背后作祟。

于是当贝蓓走回自己屋前的营地,看着恩斯的时候,恩斯看着雌性脸上熟悉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自己要出大事了。

“你跟咱们村子里那个雌性,叫耶塔的,究竟说过些什么,老实跟我交代。”贝蓓面色不善地叉着胳膊道。

“耶塔是谁啊?”恩斯疑惑道。

“你还装?”贝蓓道:“恩斯啊恩斯,我是真没想到,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觉得作为一个雄性,在背后和别的雌性说自家伴侣的坏话是好的行为吗?”

“坏话?”恩斯颤抖道:“我哪敢啊,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和别的雄性也是…”,说到这,恩斯有些卡壳了。

“哈!被我逮到了。”贝蓓道:“你和别的雄性说过我的坏话是不是?”

“没有,没有。”恩斯赶忙找补道:“我们雄性在一起都会说些这样的话。他们经常先主动吐槽自己的雌性,我也得说点什么,不然融入不进去。我们本就是外来人了,总不能别的雄兽吐槽自家雌性的时候,我还要说几句“贝蓓多好多好”,这不是招人恨嘛,所以我就随着说几句你不痛不痒的小缺点。我真没故意在别人面前抹黑过你的,贝蓓。“

“这样吗?”贝蓓不信道:“那你有没有跟别的雄兽吐槽过我不耐肏之类的。”

“啊?”这回换成恩斯疑问了,“大家都这么说啊,我也是和别兽学的,谁知道他们的雌兽是真的不耐肏还是根本就满足不了,这只不过是雄兽用来吹嘘自己交配能力的常用说辞罢了。”

“嗯,好吧。”贝蓓道,“这次算你过关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恩斯刚松懈下来的脊背又绷紧了。

“还是那个耶塔,她既然是刚成年不久的虎科雌性,又因为身体原因还没找到雄性伴侣,那她自然不可能从雄兽那边听说什么,为什么她亲口跟我说过,你跟她抱怨过我那个不太行的事呢?”

“哦,刚成年的虎科雌性啊,你说的是那个一直不能顺利交配的雌性。”恩斯道:“我刚才没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

“有次我分完猎物回家的时候,看见她在水池子边哭,我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当时她年纪还很小,跟我在外流浪时的年纪差不多。然后她跟我说了不能交配的事,我就安慰她说没关系,雌性都是这样的,你交配也不是很容易。”恩斯道。

“你可真会安慰人啊。”贝蓓不阴不阳道:“记忆力也是,时好时坏的。”

“我还记得刚见到你时,你还是只什么都不会的小蜥蜴,那时受了重伤,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没命了。”贝蓓道:“我又教你好多东西,包括怎么和雌性交配,甚至还给你肏,你说,我好不好?是不是你的大恩人?”

恩斯变成原型趴在地上装可怜道:“当然是了。所以我才什么都依着你,要是换成别的雄性,早就忍不住了吧。”

贝蓓见他整只蜥贴在地上的样子,有点心软,道:“算了,先吃饭,吃完饭再找你算账。”说着,就把刚才恩斯串好的烤肉放在火上烤。烤好了,就自己吃一串,然后往恩斯嘴边扔一串,巨蜥立马张开大嘴接住,嘴巴开合间,一排排锋利的牙齿清晰可见。

巨蜥嚼了两下,便把木签子吐在一边,继续像刚才那样趴着等投喂。恩斯刚成年的时候遇见了贝蓓,那时他原型还小,两人在一起,贝蓓最喜欢这样喂他食物,所以他也习惯这样跟雌兽撒娇卖乖。

不过他这样子,要是被自己的同族看见了,肯定会被耻笑的。还好他算是一只蜥长大的,贝蓓又不会嘲笑他,于是就这样安然自得地被投喂,直到吃了个半饱。

“还没吃饱吗?”贝蓓道,“可是里脊肉就只有这些了。”

恩斯想了想,今天的猎物已经分完了,于是他准备一个人出去捕次猎,这时贝蓓揪住他的尾巴道:“喂,这就溜了?你还记得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吧。不过刚好,我也想带着你出部落再跟你说的。”

恩斯的眼睛提溜转了转,猜测贝蓓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是猜不到,于是让雌性坐上了自己的后背,往部落外走去。

“啊,好久没骑在你的兽型身上了。”贝蓓叹道:“虽然有些疙里疙瘩的,不过确实很稳啊,摩擦力很大,不容易掉下去,虽然没有茸毛的座椅舒服,不过也很坚实的感觉。”

“我们到部落外西边的水潭那里去吧。”贝蓓矮下身在恩斯的头边说道:“去那里,有你的好果子吃。”

恩斯把贝蓓带到水潭边,刚想把贝蓓侧着放下来,贝蓓便道:“你别动,我从你的尾巴上滑下来。”

下来后,贝蓓便回头瞅着恩斯的尾巴道:“这个好像是很不错的滑滑坡玩具,要是以后我们有了小崽子,她就能随时随地玩这个了。”

然后她对恩斯道,“你来站到水潭边,我要洗一洗你。”说着就离开池边,往旁边的灌木丛里钻了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大大的刺果来,刺果是球状的,外面长满了刺,对贝蓓来说,这个一向是洗恩斯的好工具。

她拎着刺果上的刺,递到恩斯的爪边道:“你把它切开。”恩斯于是伸出一只指甲,轻轻划破了刺果球状的表皮,露出了里面的黄芯子。

贝蓓于是把果肉掏空,然后抓着内芯,在潭水里沾了沾,就往恩斯的背上刮去,恩斯整只兽浸在潭水里,舒舒服服地被贝蓓洗着背上的甲皮。

“你这种坑坑洼洼的皮肤,就得带刺的东西才能洗干净啊。”贝蓓叹道,她搓了搓恩斯背上的疙瘩,然后顺着背上的脊椎骨,洗到了尾巴处,恩斯的尾巴尖上,有个小小的十字形纺锤一样的肉块,贝蓓觉得这个很好玩,于是就搓着洗了洗。

然后就听见了前面恩斯传来的闷哼声,原因无外,就是尾巴尖是恩斯兽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都不能说仅次于生殖器了,因为恩斯在地上爬行的时候,生殖器会收在腹部的皮肤里,轻易接触不到外界,所以不怎么会受到刺激。可是尾巴就不同了,又收不回去,所以平时恩斯用兽型走路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尾巴尖要特意避开碰到刺棘,树枝等等。

不过因为他的尾巴尖本身超级小,所以也不容易撞到异物。可是身后的雌性非常的坏,就喜欢挑着他的尾巴尖作弄。而且贝蓓的手指非常灵巧,总是把他弄得欲罢不能。

贝蓓捏着恩斯的尾尖棒槌揉搓了一会儿,见恩斯哼哼得受不住了,又顺着尾巴爬到了他背上去,然后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恩斯不敢回头看,但是也能注意到身侧落在池水里的衣服,他惊讶极了,平时以免他兽型的时候想做坏事,贝蓓和他兽型待在一起的时候,衣服从来都是穿得齐齐整整,这还是贝蓓公布既视感来源。

然后这本应该还是个中篇,大概5万字能完结吧。

贝蓓早就听到雄兽的动静了,可她正忙着,抬头一看,就见恩斯呲牙咧嘴地面对着她。

她看着恩斯呆滞的目光道,“怎么了?”一边还紧紧抓着另一个雄兽人的下颌不放,另一只手试图把那瓢水灌进去。

“没,没什么。”恩斯看着雌性的眼神嗫嚅道:“我听说你要在外面过夜,给你带毯子来了。”一边赶紧回头找刚才甩在地上的草席,找到之后就屁颠儿地捧了过来。

贝蓓神情复杂地盯着捧着草席的恩斯一会儿,才道:“算了,你过来也正好。”

“帮我把他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闭得好紧,好像怕我给他灌什么毒药似的。”

“哦,好的。”恩斯听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席子,伸出爪子,按着雄兽人的下巴用力掰,这回倒是掰开了,贝蓓把水灌了进去,可是又看了恩斯一眼,才回过头去。

恩斯有些心虚地松开了爪子,他刚才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雄兽人黑黝黝的下颌上,都留下些痕迹。

“今天就在草地上过夜吧。”贝蓓道,“现在移动不了他。”她瞅了瞅恩斯又道:“或者我可以把草绳编起来缠到你身上?你把他拉到一个山洞里。”

“不用了。”恩斯拍拍爪子道,“我们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还是山洞里安全些。”贝蓓有点担忧道:“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太晚了。希望他明天就能起来自己走路了。”

于是两只兽就把草席翻了翻,清理了一下,挤在了一起。

“嘿,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星星了。”恩斯指着天上道,“我们住的部落茅草屋有顶盖,所以晚上看不到。“

“没顶的茅草屋也不行啊。”贝蓓道:“下雨会漏水,会把屋子里的家当都淹没的。”

“是啊”,恩斯撑着头道,“不过在这里就没事了,希望今夜不要下雨。”

贝蓓依偎在他怀里道:“我夜观天象,今晚上和明天都是一个好天气,不会下雨的。要是下雨的话,你用兽型给我挡雨,我可以缩在你肚子下面。”

恩斯笑道:“好啊,就和以前一样。”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贝蓓怀念道:“那也是一个雨夜,而且是大暴雨,又打雷又闪电的,那时候你在和一只很凶猛的野兽搏斗,肚子被野兽爪子划了好大一刀。”

“那天不是幸运的一天。”恩斯道:“我追逐好久的猎物逃跑了,没捕到猎肚子空空的,而且还下着雨,好冷。中途还遇到一只莫名其妙的野兽扑上来。嗯”,恩斯瞧了瞧两人旁边的那只庞然大物,道:“好像伤我的那只野兽和这个兽人的兽型有点像,我记不太清了。”

“总之本来是很倒霉的一天。但是我遇到了你,那就不一样了。”恩斯道。

“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贝蓓笑嘻嘻道:“所以现在回想起那天,是你的幸运日是吧。”

“当然”,恩斯得意道。贝蓓这时把手伸向了他的兽皮裙内,“干嘛?”恩斯惊讶道,他又瞅了瞅那头野兽,说道:“有人在旁边,他万一醒来发现我们两个在做这种事怎么办?”

“不会的。”贝蓓笃定道:“他不小心误食了异果,我又给他喂了芨芨草,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而且会睡得很沉,不怕吵醒他。”

恩斯这才松开了制止雌性的手,道:“那好吧,你等会叫得声音要轻一些,要是像你往常那样叫,我打赌他肯定会被吵醒的。”

“往常哪样叫啊。”贝蓓嘻嘻笑道,边解着雄兽的兽皮裙,又把自己身上的麻衣也脱去,脱得光溜溜的,就坐在了雄兽的腰上。

“为了防止我叫得太厉害,今天就别变身了。”贝蓓道,一边握着雄兽饱满的龟头,用手指刮了刮,指着他的马眼道:“你看,它在盯着我看呢。”

然后贝蓓又伸出手指,在穴里戳了戳,为自己润滑,就这样骑了上去。

“啊”,贝蓓坐上去后舒爽地赞叹了一声,道:“还是一根用起来舒服。”见雄兽的脸色变了变,又赶紧道:“两根偶尔也不错啦。”

恩斯闻言,握住雌性的腰就想挺弄起来,可是贝蓓却制止了它,道:“你别动啦,今天让我动,你休息一下,好好享受就完事儿了。”

恩斯皱了皱眉头,每次雌性都是这么说的,可她体力没有那么好,经常动一动就高潮了,然后就把他丢在一边,自己瘫在地上,说是让自己享受,其实每次都很折磨。

可是老大雌性都发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松开了一只握着她腰的手,另一只虚虚扶着,好让雌性保持平衡,不要栽倒。

贝蓓一向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她可以把握充分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经常弄几下就高潮了,就像现在,她就能感觉到雄兽的阴茎顶在自己的小穴里很敏感的那处,舒服得想流水。

“你这根翘起来的时候好舒服。”贝蓓边夸边动道:“好硬,磨得我快高潮了。”雌性一边说着,一边就又动了没几下,当真伏下身来抽动起来,一根根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恩斯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搂在怀里道,“我都没碰你的阴蒂,你怎么就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贝蓓脸红红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兴奋。”恩斯转头看向身边毛茸茸的一团巨兽,胸膛还起伏着,转回了头来默默不言,脸色还有点阴沉。

两人的运气很好,因为那个像金刚一样的雄兽人第二天就醒来了,不过他见到恩斯的兽型时忍不住凝了凝眉,但还是自我介绍道:“我叫岩叶,如你们所见是一个猿兽人,之前在森林里吃了一个很像是咸果的果子,现在想想,应该是误食了和咸果长得很像的异果。”

他拿巨手蹭了蹭头上的绒毛,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几棵被撞倒的树,一片被碾烂果实的灌木丛,道:“我没有伤到你们吧。”

“你从那个方向发狂地跑过来。”贝蓓伸手指了指东面道,“还好遇到了我们,我看你这样,给你塞了解毒草到嘴里,然后你就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这是昨天发生的事,还好你身体素质不错,今天就醒来了。”

“谢谢你。”岩叶道:“我大概是发狂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么的,到这里来了。”

“是吗?”贝蓓道,“你的部落在哪里,据我所知,这附近没有什么其他部落了,你发狂到倒下那段短短的时间,似乎不够你从一个部落附近,到我们这里来。”

“说得也是。”岩叶道:“我一个人出来采集珍贵的果子,路上遇到了兽群,为了躲避它们,我偏离了原来的路线,不过我研究了一下,只要一直往东边走,应该就没有问题。”

“东边?”贝蓓道,“那怪不得,你应该是被兽群冲击之后就偏离了方向,其实你之前就一直在往西边走了。”

“什么?”岩叶道,“天啊,我偏离了这么久吗?怪不到会跑到这个我从没见过的地方。”

“也不怪你。”贝蓓道:“这里丛林茂密,非常容易迷失方向,我们以前在这块儿流浪的时候常常迷路,不过经验多了,我们也有了应对的方法,我给这附近几棵长得有特色的巨树都起了名字,都记在了脑子里。你要找到回你部落的路吗?也许我可以帮你看看,不过得站到高的地方去,俯瞰一下周围的地形。”

“好”,岩叶指着远处的一个参天大树道,“我们就去那颗大树上吧。”三人到了树下,贝蓓就熟练地爬上了岩叶的后背,两只胳膊紧紧地环在他肩膀上,大腿夹着猿兽的腰,好像一个篮子一样,挂在上面。

恩斯还没有来得及对贝蓓的熟练发表意见,就听雌性对他道:“你的兽型不好爬树,就在这里守着,我们很快弄明白路线就下来。”

雌性话音刚落,岩叶就抓着树干,灵巧地爬了上去,等到了树顶上,贝蓓就松开抓着岩叶身上绒毛的手,滑了下来,和雄兽人一起静静看着远方。

可是过了一会儿,雄兽人却没提起找寻方向的事,而是说道:“你为什么会和巨蜥兽在一起,虽然我不认识你,以前也没见过,但从你身上的味道,我很确定你是我的同族。”

“一个巨猿兽的雌性,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和巨蜥兽结成了伴侣是吗?兽神在上,我真是闻所未闻。”

“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也很奇怪吧。”贝蓓回头看他道:“大河部落离这里这么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你知道大河部落?”岩叶惊道:“难道你也是…?”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我也许认识。”贝蓓道。

“银雅。”岩叶道:“生我的雌性叫银雅。”

“啊,是她啊。”贝蓓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轻的雄兽人道:“你的毛色,确实和她的伴侣很像。”

“你应该是我离开部落后才出生的,所以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不过对身上彼此的味道还是熟悉的。”贝蓓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被闻出来是猿族的雌性。”

“我不明白。”岩叶摇摇头道:“你既然是大河部落的人,为什么要离开部落出来流浪,甚至还加入其他的小部落。我们猿族强大又聪明,占据的地盘美丽丰饶,物产丰富,再宜居不过了,这块大陆哪里有更好的地方。”

“确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巨蜥族的手里抢来的。”贝蓓嘲讽道:“而且抢完了还不算完,还把那附近的巨蜥灭族了。”

岩叶怀疑地瞅她道:“难道你是当初的议和党?可母亲说过,战斗发生之后,原来大部分主张中立谈判,两族和平共处的族人,为了保护部落,无奈也加入了和巨蜥族的战斗。”

“当然”,贝蓓道:“我的雄兽就是在那时候死的,我因为悲伤过度,外加被误伤,还失掉了自己的孩子,换来的是什么。就是你们能在那片土地上生活吗?”

“你说的并不准确。”岩叶道:“巨蜥并没有被灭族,你眼前不是还有一只?你忘记了那终究是我们的敌人吗?你怎么能和敌人在一起呢。”

“他只是个孩子。”贝蓓察觉道自己的口误后道:“至少在我刚遇见他的时候是这样。”

“你偷偷放走过巨蜥族的亚成年雄性吗?”岩叶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注意一下你的语气。”贝蓓道:“按理说,我和你的母亲是一个辈份的,要是在族中,也是受人尊敬的雌性。我认为没有对巨蜥族赶尽杀绝的必要。”

“再说了,你们口口声声说已经对巨蜥一族灭族,可是谁知道这片大陆这么大,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巨蜥部落呢?”贝蓓道。

“那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岩叶道,“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是部落里的人,在外面爱干什么是你的自由。只是你当年的仁慈,不一定会换来好的结果。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我们两个部落纠缠的往事吧,我看他连你是什么种族好像都不知道。”

“说了那是我的事。”贝蓓道:“你也不必告诉他,就当是还我救你的恩情了。身为同族,我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找到回去的方向之后,你就赶紧回部落吧,一个雄兽人长期在外滞留也不安全。”话说到这,贝蓓的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温情。

“也是”,岩叶也不再追问,而是看着远处道:“那只歪脖子树,我就是在那里吃到坏果子的。”

恩斯趴在树下无聊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岩叶又爬了下来,立马支起身子走了前去。

“我们要和他走一段路。”贝蓓道:“这个地方他不熟悉,我们把他送到小河边的位置,之后的路他就能自己走了。”

“哦”,恩斯闻言应了一声,对还要和这猿兽待一段时间有些不满。

“我不喜欢他的兽型。”几人生火烤猎物的时候,恩斯凑过来偷偷对贝蓓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兽型,有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且隐隐觉得很不舒服,再仔细想一想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脑袋就很痛,想回忆过去的事情,也回忆不起来。”

贝蓓担心道:“恩斯,你有回忆起以前的事吗?以前的记忆,还能不能找回来一点。”

恩斯摇摇头道:“好像不太行。”

贝蓓安慰他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回想起来的。”

三人烤肉烤到一半,天上居然下起了雨。

“丛林里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啊。”贝蓓道:“之前在草地上的路上可不是这样。我们找个山洞避雨吧。”见恩斯正要说什么,又道:“我知道,你的兽型不怕淋雨,但人家身上有毛的,淋雨容易生病哦,而且食物中毒刚好,怎么说呢,远来也是客人,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

恩斯恹恹道:“我知道附近有个山洞,在东边的小树林那里。山洞口还有一片空地,适合生火做饭。”

“好,那我们就去那里吧。”几人转移到了附近的山洞,在洞口把剩下的晚饭吃了,又在洞里生了一团火,准备休息。

火生在山洞的中央,岩叶躺在左边的角落里休息,贝蓓和恩斯则蜷缩在右边的角落里取暖。

“哎呀,你身上冰冰的。”贝蓓抱怨道。

“那我们做点事情取暖吧。”恩斯道:“之前你说的奖励还记得吗?现在能不能给我。”

“现在?”贝蓓瞧了瞧山洞的左边道。“他应该睡了,就算醒着也没事,别管他了。”恩斯强调道。

“好吧,拿你没办法。”贝蓓吁了口气,道:“要这样保持兽型帮你舔吗?感觉好累啊,兽型的比较大。”

“就这样吧。”恩斯道:“变身好消耗体力。”

贝蓓便顺从他,撩起头发伏下了身,戳戳恩斯的肚皮,道:“快把那个东西放出来啊。”

“你等会,别急,还没兴奋起来呢。”恩斯道。

“好吧。”,为了加速雄兽的兴奋,贝蓓便趴下来舔了舔他腹部的皮肤,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个大东西翘起来了,贝蓓一手握住一根,先舔舔左边的。

“给两根东西口交好累啊。”贝蓓道,然后抓住左边那根塞在嘴里,“你一个人就达到了和两只兽交配的效果,知道吗?我猜哈莉都没有这样同时给两根舔过。”

恩斯不说话,只一个劲儿把兽茎往雌性嘴里送,道:“这样也有好处,万一哪天有一根坏了,另一根也可以用。不像那些只有一根的,一旦不行了就找不到雌性了。”

“再说了”,恩斯又骄傲道:“我用一根肏完你的时候,你不满足,我不是另一根还能上吗?都不用休息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换别的雄兽人,能交配那么长时间?”

“这倒也是。”贝蓓一边顺着兽茎的沟壑上舔,一边道。

“而且我听说猿兽哦。”恩斯补充道:“看起来体型是挺大的,也很雄伟,但是那里很小。”

“听说?”贝蓓用眼角朝他看下笑了笑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贝蓓一手用食指把虎口握成圆形套弄在雄兽的肉棒上,一边舔舐着他龟头下面的伞状,道:“这样舒服吗?”

“啊,舒服。”恩斯叹道,尾巴都翘起来了,“你能再关照一下那一根吗?别冷落另外一个啊。”

“那我只有两只手一个嘴巴呀。”贝蓓朝他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这里两人的呻吟声是不是吵到了远处的猿兽人,岩叶突然咳嗽了两声。

贝蓓听到吓了一下,对恩斯道:“要不你还是变回来吧,这样动静太大了。”

“好吧。”恩斯不情不愿道,坐起来变了回去。

“你站起来,我跪着帮你口,这样方便些。”贝蓓说道,然后就跪在了男人身前,月光和火光打在男人身上,两人的影子投在了地下,刚才还是一人一兽,现在就是两个人了。

贝蓓这回用五根手指握紧了肉棒,一边舔弄着他的龟头,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被雄兽按住了,道:“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贝蓓刚想说:“那就别忍。”然而又想起山洞里还有别人,只好扶着他的大腿继续嘴上吮吸动作着。

“你的头发有点痒。”恩斯说着,一边用手把她的头发圈在脑后,趁机偷看着她的脸,觉得雌性的侧脸在火光下特别漂亮。

“嗯?”贝蓓发现他的眼神,笑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恩斯没说话,一边用手轻轻扯下了她上身的麻衣到肩膀下,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后忍不住伸手揉起来。

“哦”,恩斯感觉到,雌性正顺着他的肉筋舔了下去,把他的半根肉棒含了进去,用喉咙挤压着,他呻吟了一声,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手指松开了雌性的头发,想撑在什么地方,可是两人又不在石壁旁,只好撑住了贝蓓的肩膀。

贝蓓也觉得他快来了,加速了嘴上和喉咙里挤压的动作,握住雄茎的根部,就大口大口地上上下下吞吐起来,几次都把肉棒含到最深的地方。恩斯忍不住了,推开了雌性的头把肉棒拔了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起来。

“嗯?”贝蓓侧着头娇俏地看着他道:“射我嘴里?”

“不要”,恩斯摇摇头道:“射你脸上。”然后就把白液喷到了贝蓓脸上,鼻子上,眼皮上,嘴唇旁都有,还伸手把白液在她脸上抹开了,凑过去嗅了嗅道:“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哼哼”,贝蓓怪笑了两声,就抱着他一起栽到了地上,两人抱在一起准备休息了。

在这头听了一晚上亲热戏的岩叶,也忍不住面对着墙叹息了一声。

贝蓓做了一个梦,是她和恩斯第一次“相遇”的那天。

那个夜晚下着暴雨,电闪雷鸣,贝蓓一边爬在树上躲雨,一边眺望着远处。突然一道闪电打过,照亮了地上的草地,贝蓓就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只大蜥蜴正和一只熊兽对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只兽脸上的表情狰狞,一副有深仇大恨,不把对方杀死不罢休的样子。

两只兽静静对峙了一会儿,终于在同时出击了,熊兽一掌朝蜥蜴兽人拍了过去,被灵巧地躲过了,但蜥蜴兽人因为太矮了,也没能用舌头和牙齿攻击到熊兽人的要害。

蜥蜴兽人的嘴巴虽然很厉害,但是熊兽人的身上也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正好克制蜥蜴兽人的攻击。

“这两只兽打起来真是难分胜负啊。”贝蓓心想,继续凝神看着,只见那熊兽人似乎发现打败大蜥蜴的秘密,只见它趁蜥蜴兽人躲避时,一掌拍了过去,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把蜥蜴兽人掀翻过去,又在那电光火石的几秒内,趁蜥蜴兽人还没反转回正,就一爪子抓向了蜥蜴最脆弱的肚皮,这次的攻击很成功,蜥蜴的肚皮被划开了很大一道伤口,似乎都要贯穿他的横截面了。

黑色的血液大把地流了出来,贝蓓的夜视能力不算很强,好像看到都有内脏流出来了,可就当她为蜥蜴兽人大吸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兽人也趁熊兽弯下腰来攻击他的时候,一甩尾咬在了熊兽的熊掌上,这里虽然皮厚,但没有那么多的毛发,所以蜥蜴兽人死死咬着,努力把毒腺里的毒液全部注入了进去。

“胜负已分了。”贝蓓默默地想,就见熊兽拼命挣扎着,想把蜥蜴兽人甩开,可是它努力挣扎了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了。

“他是故意露出肚皮引诱敌人然后反击的吗?”贝蓓不太确定地想,“他的高度,确实不容易碰到熊兽的要害啊。”雌性叹了口气,总归觉得这无谓的“决斗”没有必要。她摸了摸身上挂的小包袱,就顺着树干慢慢滑了下去。

她慢慢地走近了蜥蜴兽人,就见他感到有生物靠近,全身警戒地绷紧身体,还伸出了舌头准备攻击她,可是发现靠近的是个雌性之后,就又松开了戒备。

蜥蜴兽人刚才咬着熊兽,和它摔到了一起,这时肚皮正好又向上翻着,贝蓓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道:“我帮你治疗一下伤口好吗?我有草药。”说完,她指了指背上的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石臼,里面刚好是她今天才制作好的伤药。

她沾满了药泥,就抹在了蜥蜴兽人的肚皮上,“你叫什么名字?”雌性道。

雄兽人似乎是太久没有跟同类说话了,过了一会才道:“恩斯。”

“我叫贝蓓”,她道:“你躺着别动哦,我去摘些藤蔓来帮你包扎。”说完,她就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把藤蔓清洗干净编成绳子捆在他的伤口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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