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脱敏治疗(2 / 2)
还有一个郑越不愿意承认的深层原因是:他对吞精这事都习惯得要麻木了。
薛既晓那个变态就不提了,他最初给alpha口完还会冲到洗手间把牙反复刷两三遍,吞咽同性的精液也觉得腥膻作呕,结果那场轮奸直接给他来了套全方位的脱敏治疗。
那三天时间里别说他的嘴巴和屁股了,连头发、睫毛和眼皮上都全是精液,浑身上下每寸健壮紧实的皮肉都叫alpha的鸡巴操过,那群发情的畜生像用一块抹布似的用他的手掌、脚心,他锻炼得线条坚韧完美的胸肌自慰,然后再湿淋淋地射到郑越身上或者嘴里。主要是郑越嘴里。
他记得裴应怜还有洁癖来着——洁癖不一定是真的,但对郑越的厌恶绝对是实打实的,alpha极其偏执地认为郑越的存在就是纪朝青的污点,这种憎恶在他撞见郑越在厕所隔间给薛既晓口交之后变成了一种恍然:原来这个下城来的家伙是个廉价的卖屄婊子,难怪他第一眼见郑越就觉得他脏。
就这么个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alpha,发起疯来都瞧着冷静异常,裴应怜制服半点没乱,只把皮带解开,露出alpha那根尺寸夸张狰狞的性器,神色阴鸷地掐着郑越的脖颈逼他把舌头吐出来。
郑越知道他要干什么,咬死了牙关不肯张嘴,心里把alpha全家祖坟都问候了一遍,但他实在抵不过alpha暴动时大得恐怖的力气,无法呼吸的痛苦叫他脸色涨红,瞳孔也逐渐涣散。
在短暂的思维断片后,郑越意识到自己正口涎乱流地吐着舌头,张开嘴巴十分淫荡地向上对准alpha的鸡巴。那玩意抖了抖,涌出一大股炙热腥臊的液体来,直直浇在郑越的舌尖上。
郑越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蹙着眉想吐,却立刻被狂躁的alpha拧了回来,掐住他的下颌阴沉沉地问道:“想躲到哪儿去?你这种肮脏的肉便器,跑出去也是给人吞精喝尿的下贱东西。”
郑越实在被折腾得受不住,手脚早就因为反抗被暴戾的alpha们卸了关节,想推裴应怜也推不开,只能强忍着什么脏东西都往下咽。完了还要仔细地舔干净alpha的性器,吐出舌头痴痴地感谢alpha帮自己洗嘴巴。
以至于他之后一星期嘴巴里还都是浓郁的精液味,吃什么都像在吃精液盖饭。得亏郑越皮糙肉厚惯了,别说只是怪味,小时候在垃圾桶里捡到发霉变质的食物也照样往嘴里塞。
那一周他不仅没厌食,反而吃着吃着逐渐麻木地接受了。
但屈服的结果是变本加厉。
第二天商颂又递给他同样的玻璃瓶,这次郑越变警觉了:“你要做什么?”
一次还能说是心血来潮,两次……他不觉得商颂是那么无聊的人闲的没事就喜欢羞辱他玩。
……应该不是吧?
商颂漫不经心地笑了:“你在问我吗,乖狗狗?你觉得自己有说不的权力?”
这次郑越终于被激怒了,他猛然暴起,直接朝商颂扑了过去。alpha虽然有所防备,但还是被郑越惊人的力气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一齐摔倒在地板上。
郑越两条强韧有力的大腿拧住商颂的腰,一手勒住他的脖颈,俯下身胁着商颂动弹不得,宽阔背脊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缓缓舒张,就像一口咬住猎物咽喉的猛兽。
那只瓶子也在混乱中脱手而出,啪地一声砸在地上,碎了满地玻璃碴子,奶沫都溅到了郑越脸上。
“你的格斗术还是那么漂亮。”商颂很轻松地说道。
他悠然自得的语气听得郑越心头一紧,如此轻松地制服商颂叫他不禁怀疑alpha还有后招。“你的格斗术倒是生疏了。”郑越反唇相讥道。
郑越另一只手顺着商颂的制服向下摸去,想去够他腰间的配枪。只要他有了枪,警卫也未必能拦住他——
“在找枪?”商颂问,他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搭上了郑越的手背,引着郑越往他皮带下摸索,“不如试试我这把?”
操。
郑越摸到商颂胯下撑起的形状,alpha堪称恐怖的性器又硬又烫地在他手掌心里跳了两下,恶心得他立刻缩回了手。郑越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变态。”
也顾不上这话放在此情此景中有多像遭遇非礼的纯洁少女了。
他勒紧了扼住商颂脖颈的手,商颂顿时有些呼吸不畅,白皙脸蛋都红了几分。商颂喘着气,有些吃力地笑道:“呃……宝贝,你咬人的样子太性感了,呼……我都看硬了。”
郑越拧起眉,正准备再说什么,突然感觉腰上一凉。商颂放在衣柜里的不是宽松长袍就是些凑不齐几根带子的情趣内衣,才叫商颂很轻易地扣住了郑越的胯骨,手心藏着的注射器刺进后腰里。
“什么东西?”
郑越察觉到不对已经太晚了,一瞬间他俩便攻守易位,商颂反身制住郑越,郑越屈腿向上膝击,被alpha一脚踩住小腿,坚硬军靴在柔软的关节上残暴地碾压过去。
“呃唔……”郑越痛得直冒冷汗。他的脚腕被卸过之后关节就一直十分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脱臼或挫伤。商颂一用力,郑越就能听见自己饱受折磨的骨骼嘎吱作响。
但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注入肌肉的液体迅速地发挥作用,像一团灼灼跳动的火从腰腹烧至四肢百骸,短短几十秒就让郑越呼吸困难头昏脑胀,那身深蜜色的皮肤透出发烧似的潮红,像包不住汁水的烂熟浆果,露出几近腐败的诱人和甜腻。
“这是……什、么?”
郑越缺氧似的拼命呼吸着,合不拢的嘴角乱七八糟地淌出涎水,在他失去理智前,他听见商颂回答:
“提纯后的alpha信息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