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讨人厌的傻子(1 / 2)
人和人的羁绊本来就薄如蝉翼——但你不可否认,它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刘墓有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哥哥,他的双腿之间有一个不可示人的畸形花穴,明明是个男人却又一双巨大的肥嫩胸部。
他的哥哥叫刘朝,是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傻子。
刘朝就像个多管闲事的迟钝老太太,总是在清晨六点半下班后,回家叫醒熬夜刚睡没两个小时的刘墓,让他吃那清汤寡水的面条和图便宜买的临期牛奶,不厌其烦。
“弟弟”
“弟弟、起床了,该、该上学了”
刘朝总是不记得要敲门才能进弟弟的房间,每次都自顾自地开门进去,越过刘墓卧室地面乱七八糟的垃圾走到床边叫他。
又是令人恶心的声音,刘墓烦躁地睁开眼睛,眼前是赤裸上身的刘朝,白嫩硕大的胸部上粉红的乳头微微凸起,双乳白兔一样随着刘朝俯身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画面的冲击力太大,正值性欲即将成熟旺盛的青春期,刘墓的呼吸滞住了半晌,鸡巴在被子底下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猛地坐起身体,欲盖弥彰地拉扯住被子,顺手把枕头砸在了刘朝赤裸的上半身:“刘朝!”
“我说过多少遍了在家把衣服穿上!还有进我的房间要先敲门!”
他怒目瞪着刘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只觉得身上越发热了起来。
“啊对、对不起、我又、忘记了”
枕头软绵绵摔在地上,刘朝被砸得往后退了两步,用手揉着自己雌化严重的、沉甸甸的胸部,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
“可是、衣服穿着、很难受,勒着、胸很痛妈妈说、在外面、必须穿着,回家、回家要、洗干净”
十五岁的时候,刘朝的胸部就开始迅速发育了起来,最初还只是山尖一样缓慢地突出来,到后面直接以一种不可收拾的速度迅速变大,仅仅两年时间就到了很多成年女性无法达到的大小。
他太瘦弱了,发育旺盛的胸部在干巴的躯体上就愈发突显。
这对肥大的乳房在男孩身上实在是过于怪异,父母也尝试带他去镇上的医院检查,但简陋的医疗设备检查不出来什么原因,也做不了手术,于是他只能每天靠裹几层厚厚的布将胸收得尽量平坦。
但这样实在对胸腔的压迫很大,现在又是夏天,长时间裹着不透气还会捂出不少疹子,他就只在便利店工作的时候裹好,回家了立马拆掉。
每天早上回家,汗液几乎就将那长长的布条完全浸透,和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溢出来的不少乳汁混在一起,有一种热牛奶的闷甜味。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胸、很涨,勒紧了、就会、流水,晚上、会把、衣服浸湿穿着、很不舒服”
刘朝慢吞吞地解释,用手掌捧起半边柔软洁白的胸部,又向前走了几步,凑到刘墓脸前几厘米的地方,刘墓甚至能看见他肚脐边细小的透明色绒毛。
他的腰很细,肚子平坦肋骨分明,松紧裤腰就卡在胯骨上面一点点,完全把下凹的腰线凸现了出来。
“你”刘墓被他那小巧的肚脐和粉红的乳晕夺去了视线,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了床头。
刘朝手掌用力,把涨大的乳房微微托起,红润的乳孔抬起了头,正对着刘墓的方向,微微翕张着。
他的拇指压紧乳房饱满的中心,轻轻挤压了一下,一股浓郁的奶水就从那翕张的乳孔里射出来,直直喷到了刘墓睡眼惺忪的脸上。
“操!”刘墓下意识地偏头,却仍然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稀薄的白奶。
“你他妈的干什么?!”奶水顺着他的头发丝和脸颊往下迅速淌,他的眼睫毛都被浇湿了,嘴角也渗进了奶。
刘朝奶水的甜味唤醒了他的味蕾,他甚至觉得这股奶比每天早晨被迫喝的牛奶还要甜一些,他的下腹瞬间绷紧了,剧烈收缩了几下,硬挺的鸡巴也猛地抽搐起来,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
龟头在内裤薄薄的面上摩擦,瞬间就溢出了一股前液,将内裤前端浸湿。
“刘朝!你有病是吧?!”他的脸色僵硬住,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恶心地恨不得迅速下床去卫生间洗干净,却因为阴茎异常的亢奋而不敢掀开薄被。
——搞笑的吧,居然对着这个傻子硬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看看,没骗你”刘朝知道自己闯了祸,懵懂地站在床边不敢动了,奶子还在手心里捏着,乳头中心缓慢地溢出来一股奶水,一点点顺着丰满的轨迹缓慢流淌。
操了。
刘墓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再不撸一把就要爆炸了,他把腿支起来挡住薄被中间凸起的巨型帐篷,烦躁地瞪着眼骂刘朝:“滚出去!”
刘朝的脚步动了动,似乎是准备走了,他刚松了口气,刘朝却又站在那里不动了。
“不行”刘朝很认真地盯着他,那两个翕张的奶孔也像眼睛一样眨巴闪烁着:“弟弟、快起床,再不上学就、来不及了”
他气急了,攥紧了被子,骤然抬高了声音:“你先出去!”
“不行弟弟、起床”刘朝不为所动地固执站着。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怒火和欲火一同混搅着冲上脑门,刘墓忍无可忍地深吸了一口气。
“妈的。”
他实在无法再和刘朝瞪眼对着了,因为余光总是能瞟到刘朝洁白的胸乳,心跳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牵连着下身也像着火了一样烧起来。
于是他只能率先败下阵来,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站起来,大喇喇地任由自己快要撑破内裤的阴茎展露在刘朝面前。
内裤因为穿了太久,洗过无数次,已经变得松垮又单薄,硕大的龟头支起的前端透出粉白的肉色,绷紧的地方显现出筋脉盘踞的狰狞青色纹路。
他弯腰随手捡起床尾的短袖套上,拎着校服外套蹬上鞋,骂骂咧咧就往外面走:“神经病,你不走我走!”
“弟弟、不、等一下”
眼看着他就要打开入户门,刘朝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手心滚烫的触感带着刚刚捏胸溢出的奶水的湿润,他猛地滞住了。
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炸起了电火花,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窜到了腹部最为火热的地方,他的尿道一热,一大股前列腺液就再次饥渴难耐地溢出来。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明明很细微,却比av里巨大的喘息声碰撞声都让人火热难耐。
“放手!”他心虚地一把甩开了刘朝的手,试图用怒火掩盖住自己此刻的异常。
虽然傻子根本就不懂他的阴茎撑起帐篷意味着什么,但他仍然觉得无比的羞耻,他怕傻子直截了当地戳穿他不合时宜的硬挺,让他无地自容。
阴茎越来越胀了,他感觉自己还从没有硬到过这种程度,粗长的整根被牢牢禁锢在内裤里,难受的要命,他恨不得直接掏出来狠狠撸几下,把那股无端生出的欲望发泄。
——都怪这个傻子不穿衣服!还往他的脸上挤奶!
刘朝被他凶了,怯懦的收回手,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外裤裆部巨大的顶起处,他就像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你看什么看?!”
刘朝呆呆地眨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被骂了,单纯的收回视线:“还没、吃早饭”
他不知道刘墓的内裤已经随着大幅度的走动将马眼摩擦来敏感地疯狂翕张了,整个尿眼一直在渗出黏液,黏糊又火热地刺激着刘墓的神经。
他只是很好奇,好奇弟弟的裤裆为什么隆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他有时候早上起床也会这样,但是自己的那个鼓包比弟弟的小太多了。
弟弟比他聪明,学习比他好,长得比他好,身高也比他高,那里比他大也很正常吧。
——果然弟弟是最厉害的。
“还吃个屁的早饭!”
刘墓刚刚也是恼羞成怒了,才慌不择路地要出门,现在冷静了点也知道自己这样根本出不了门。
他越看刘朝的身体,呼吸就越发急促,怒火攻心地暗骂了一句,看着刘朝那张傻子一样的脸又无可奈何,只能折转脚步迈进了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年代久远的门框疯狂地震颤起来,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一圈又一圈余响,他打开花洒,封闭的空间里响起了可以掩盖住一切动静的哗啦啦水声。
“真他妈的操蛋。”他站在马桶边上,一把拽掉了刚刚胡乱套上的校裤,内裤前端已经完全透明,浸出庞大龟头的清晰形状,黏糊糊地包裹着整个柱头。
对着刘朝的身体勃起让他感到荒诞,他甚至不愿意掏出硬涨的阴茎,只是把手伸进内裤里,攥着硕大温热的柱体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渐升腾,他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粗糙的指腹疾速摩擦过整根柱体,在敏感的冠状沟凹陷处打着转用力碾,再就着浓郁的汁水搓揉起布满神经的头部。
“啊哈啊哈啊”他的大脑变得愈发涨热,清晰的意识被火热的欲望侵蚀,眼睛半眯了起来,微微仰起了头。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来回滑动着,混着粗重的呼吸声一点点泄出舒爽的喘息。
“爽好爽”
手指越发粗鲁地揉搓起来,因为巨大的水声可以掩盖过一切声响,他放肆地喘息出声,时而握着内裤一起摩梭红肿的龟头,时而用指尖搔刮敏感的马眼,几次都摸得自己一直全身痉挛,明明感觉临门一脚就能射出来了,却怎么也弄不到顶点。
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揉弄地红肿锃亮了,连带着两腿都绷紧了钉在地上,他整个人不住地顶腰撞着幻想里不存在的东西,喘得越发厉害了,脸颊流淌满了热汗却狼狈地射不出东西。
——硬得发痛。
意识到这点了之后阴茎居然真的就越来越痛了,胀硬连带着无法发泄的欲望一起牵扯着他的脑神经,他迅速地继续套弄着,想快点射出来。
内裤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他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揉搓摩擦着完全释放了出来,叫嚣着抬着头,肿得像一条巨龙。
一想到刘朝还在门外等着他,他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肉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穴里肏。
舌尖推开层层媚肉,舌头在穴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紧致狭窄的穴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膀,脖颈高仰着不停抽搐着。
刘墓灼热湿滑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地往逼穴深处肏,两片唇瓣也在穴外用力的吮吸,刘朝的小腹绷紧了挺出乱颤,爽得张嘴就是浪荡的叫喊。
“我要、呜、真的、要尿了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腹部的酸胀已经到达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刘朝双眼翻白,逼口止不住地猛收着,淫水却一阵一阵往下淌。
他竭力扭腰挣扎起来,刘墓微微蹙眉,双手上移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腰臀,舌头就往里猛地一捅到能触及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刘朝的下巴猛地往上仰,身子绷成了倒c型,指甲掐进刘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巨大的声音。
肉穴里的媚肉不停被刘墓用力的舌头缠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舌尖疯狂捣鼓着穴道里那深处敏感的一点,一股淫液猛然像喷泉一样狂喷而出。
“呜呜弟弟、快走开、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不断收缩的穴道绞紧了刘墓的舌头,淫水顺着舌尖冲进刘墓的口腔,刘墓的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将水裹着吞了进去。
“呜、对不起对不起”刘朝抓着刘墓的发尾呜咽得哭起来,止不住喷水的逼脱不开刘墓的禁锢,只能牢牢焊在刘墓的脸上,将淫水分毫不差喷进刘墓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脏我可以、不尝吗?”
“自己的都嫌弃?”刘墓挑眉,瞟了一眼自己大得快要被撑破的裤裆。
还想着不能操逼,骗刘朝也给他舔舔呢。
想到底下腥臊的味儿,他郁闷的看了眼刘朝,甩甩手将手心的汁水洒在地上,蹙眉:“挑剔。”
刘朝没被为难就已经很满足了,才不在意他的话,自顾自拉起裤子把自己的湿逼罩住,仰着头对刘墓傻呆的笑起来,笑里还带着一丝羞怯:“已经、不痛了,谢谢、弟弟。”
“弟弟、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水汪汪的眼睛简单地眨了下,刘墓的呼吸就断了一秒,只觉得那股一直萦绕在身边的刘朝下边的骚味更浓郁了。
“今天不去,请了两天假,”他错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搓了把自己忍得胀痛的鸡巴,抬脚就往厕所里走:“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叔叔。”
刘朝一路傻笑着跟在刘墓的身边。
这可是刘墓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刘朝半张着嘴哼哼着,一副被他刺激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刘墓看得欲火更加汹涌,又往刘朝粘腻湿软的逼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刘朝的肉穴深处,挤压着褶皱战栗的软肉活动起来,一起在他的逼穴里疯狂抽插,捣鼓得媚肉疯狂蠕动,肉壁不断收缩。
“啊啊啊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刘朝爽得止不住浪叫起来,额角渗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淌过,在下巴聚成晶莹是一滴,“啪嗒”一声滴落在玻璃展柜台上。
他看见了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满面潮红的脸。
还来不及羞耻,为了更凶猛得刺激紧实饥渴的逼穴,刘墓在那三根手指在逼穴里抽插舂捣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揉在了他红肿又脆弱的阴蒂上方,对着他敏感的阴蒂头不断碾磨,将它亵玩得越发红肿胀大。
阴蒂上方敏感的软肉被按得深深凹陷下去,粗糙的指腹在同一个位置发力,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碾压了起来,穴壁深处的软肉也不断被摩擦过,被指尖搔刮。
双重的灭顶快感让刘朝的阴穴像要爆炸一样生出无法承受的舒爽,满面滚烫的潮红蒸腾起更多晶莹的汗液。
“啊呜好快、要流水了”刘朝仰头尖叫起来,身体绷出了完美流畅又动人的曲线,要是有人此时从便利店门口路过,一定会被他淫荡媚人的姿势吸引驻足。
漆黑沉寂的夜里,路边仅剩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如白昼一般明亮的灯,衣着完整的营业员正在柜台后面不断地呻吟浪叫,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脸上一片潮红,实在令人忍不住探究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再看见他身后紧挨着的那一脸隐忍克制的年轻人,一切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刘朝的身子被手指刺激得剧烈颤动,原本清醒的脑子被刺激得昏昏胀胀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使他浑身的血液都疯狂的沸腾。
穴道里不断涌出了越来越多粘腻的淫水,渗过刘墓的手指被薄薄的内裤全部兜住,沉甸甸的挂在腰间。
刘墓的手指继续往他淫湿的肉穴里捅插,指尖深入肉穴深处的穴心后,肆意抠挖了一番,将蠕动的媚肉推挤按压,再一次粗暴地翻搅出了一大股滚烫淫水。
“流水了、弟弟太深了、又流水了”
刘朝的身子在强烈的快感下不停颤抖着,颤得胸前的一双紧裹的奶子也欢畅地跳起来,从裹胸布里挤出来肥嫩的肉。
“刘朝,你开了苞的骚逼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啊。”
听着刘朝那越来越浪荡难以自持的叫声,刘墓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放缓了动作,将逼穴里的手指抽出,指尖与紧致的逼洞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被堵在洞穴深处的淫水没了阻挡,肆意地涌出来,顺着刘朝的大腿内侧就往下疯淌。
刘朝的肉穴不断地流水,被撑开的软肉空虚地蠕动叫嚣,剧烈的饥渴几乎将他的理智给全部淹没,渴望着更加粗壮的东西填满空虚止住瘙痒。
“弟弟、呜别抽、出去要、还要”刘朝难受得眯起泛红的眼睛,回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眼眸蒙着水雾,湿漉漉的。
“你想要什么?”刘墓故意不动,想要逗逗他。
——发情了止不住摇屁股的骚样子还挺好看。
“要要手指”他伸手去勾刘墓被淫水浇透了的手掌。
刘墓眯眼盯着他,暗沉的目光从漆黑的深处烧起烈火,躲开了他靠近的手,哑着声音:“手指累了。”
“你的逼太骚了,手指操不动。”
“呜”刘朝被躲开,愣了一瞬,眼睛里的水雾蒙起了更多。
“那那”他的睫毛迅速眨动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慢吞吞地把被刘墓拽下去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裤子穿上。
“那不、要了”
看着他爽完了就提裤子的行为,刘墓一阵火气直往上冲,和沸腾的欲火烧在一起,直接忽略了自己恶劣的从中作梗行为。
他猛地拉扯住刘朝细瘦的手腕,拔高了声音:“傻逼,手指操不动你的逼,你不会要点别的东西吗?”
他主动开口,刘朝眼神亮了下,非常诚实地伸手隔着裤裆捏住了他粗硬胀痛的肉棒,柔软的手捏着肉棒往上爬,握着龟头用力搓了搓:“那要、这个、大东西塞进来,可以吗?”
他抬头眼巴巴望着刘墓,沾满水光的眼睛亮晶晶的,红扑扑的脸颊也更润泽了。
刘墓被他勾引得心火一路烧到了喉咙眼,只觉得身体异常干渴,皮肤都热得要皲裂,急需一场甘霖。
他的喉咙重重滚动了下,声音暗哑:“那你自己拿出来。”
刘墓顶了顶胯,把滚烫坚硬的东西更深地送进了刘朝的手心。
刘朝拉开了他的裤链,内裤被一点点拽下来,涨红粗大的一根就迅速弹了出来,马眼不断翕张着,龟头也被前列腺液浸得湿润,昭示着主人的急迫。
刘墓的腹部收紧了,肉棒在空中上下晃了晃:“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刘朝盯着晃动的肉棒,像是看见了蝴蝶的猫被吸引走了视线,几秒钟后才慢吞吞摇了摇头。
刘墓抬手,曲起手指关节敲了下他的额头:“脱裤子啊,笨蛋。”
刘朝听话地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鞋子也踹到了一边,光穿着一双起球了的薄袜子站在地上,赤裸着白皙细直的两条腿。
“塞进来弟弟、快塞进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刘墓在这里做爱了,他轻车熟路地用双手环握住刘墓粗壮灼热的阴茎,将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湿透了的逼穴口。
光滑庞大的头部顶开褶皱的花瓣,轻而易举就探进了被开拓得湿软淫荡的穴口,翕张的马眼和绞吸的软肉同频收缩了起来,汁水交融。
“嗯啊弟弟、也、湿了”刘朝迫不及待地挺出腰身,将花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潮湿的逼口小嘴一样缠绵地吸着流水的大龟头,渴求更有力的深入。
他的后背抵在玻璃柜上,刘墓站直了身体,体位并不是那么合适,他只能用力地踮脚,岔开的双腿因为发力在地上一个劲儿打颤。
鸡巴拽成下垂的方向就没有办法塞进逼洞,上扬着他的花穴根本碰不到,他体内一阵阵翻涌着躁动和瘙痒,难受得握住大龟头不断乱蹭自己的花瓣肉唇。
“呜、进不去弟弟、进不去、你太高、了”他焦躁地喘息着,声音像是床戏时撒娇一样勾人心魄。
媚肉翻出内里的殷红,湿润的汁水尽数涂抹在刘墓青筋突显的阴茎,刘墓只觉得被他握住蹭着,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他看着刘朝白的反光的双腿,沉着眼咽了下口水,狠狠捏着他盖在上衣底下的丰满臀部揉搓了一把:“又发骚,等会儿逼被操烂了可不要哭。”
刘朝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操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操烂了,反而操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穴,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
“唔啊!”粗长的一根利刃一般直直撞到了底,刘朝被大鸡巴捅得猝不及防,猛地颤动着仰起了头,逼穴瞬间就被鸡巴榨出了一柱火热的淫汁。
大腿根战栗抽搐起来,刘朝的手紧紧攥住了刘墓结实的手臂,本就战栗不止的双腿被瞬间劈裂穴道的肉棒刺激得更加发软,靠着柜子一个劲儿往下滑,反而将埋没在体内的肉棒吞吸得更加完全。
“这样不就进去了吗?”刘墓掐住了他颤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又用力抵在了柜台边。
他的胯部急促地顶撞起来,鸡巴往里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狠,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刘朝深处更为狭窄的地方,操得刘朝捂着嘴“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
刘朝被捅的地方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不断溢出浓郁的汁水,快感和酥麻迅速窜过神经,刺激得他渐渐变得意识模糊,脑子里空白一片。
“啊啊、好快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的神情及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受控制的淫荡了起来,下体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逼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插进来的美味巨物不断地吸吮。
被用力开垦舂捣的肉逼中不断泄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寂静夜晚奏起乐章。
简陋的柜台也随着凶猛的顶撞抖动起来,“咯吱咯吱”地摇晃,玻璃展柜里摆放整齐的香烟在惯性作用下晃地乱七八糟。
刘墓急促地喘息着,一边不断顶撞着胯部,用力拍打刘朝弹软的丰臀,一边将手从下钻进刘朝的衣服里。
裹胸布被用力拽开,肥大的一双巨乳瞬间弹了出来,刚被释放的乳头顺间飙射出了两股浓滚的热奶,淋在刘墓的手心里。
“你怎么越来越多奶了?”刘墓掐着他的胸揉搓起来,拇指食指碾着挺立的乳头旋转搓弄,刘朝的腰就难耐地扭动起来,受不住一般泄出更加娇的呻吟。
“是被我揉得吗?奶子也越来越大了。”
“呜我不、知道轻、一点、轻一点”被聚拢压扁的奶子一阵酸胀,浓白奶水止不住从红肿的奶孔里溢出来,刘朝的身体被上下玩弄,敏感地痉挛起来,全身皮肉都泛上了薄红,渗出一层酣畅淋漓的热汗。
媚人的喘息听得刘墓浑身酥麻,鸡巴往里越撞越猛,在啪啪啪的撞击中,更加用力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将双乳牢牢压挤在手心。
软弹如兔的肉从他陷下去的指节缝里溢出肥美的弧度,看得刘墓欲望越发蓬勃,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龟头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他一直认为刘朝的特殊身体构造里,最美妙的地方还没有被他开拓,因为每一次他竭力撞进穴道的最底端,都会有一圈极其狭窄紧致的肉将他牢牢吸住。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的鸡巴狠狠往里捅,瞬间被一股大力吮吸住。
龟头的神经完全被激活,密密麻麻的痛爽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撞得越发凶狠,龟头猛然顶撞进了难得能进入的秘密花园,整圈紧密的媚肉将他的龟头狠狠吸绞住,一圈圈褶皱的肉疯狂震颤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他猛地蹙眉,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痛快,差点就被这一吮吸刺激得缴械投降。
刘朝更是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从中间被剖开,逼穴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地抽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柜台上痉挛起来。
“啊啊啊——好胀、好胀不要操、那里”
“呜啊、要坏了、要坏了”
他尖声浪叫起来,被狠狠刺激的逼穴更加用力绞紧了试图继续抽动的肉棒,被撞击拍打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花穴裹挟着肉棒疯狂地蠕动,从紧紧贴合缠绵的肉体缝隙中溢出带着绵密泡沫的汁水。
刘墓彻底被爽到了,双手牢牢掐紧了刘朝趴下去的的细腰,鸡巴在猛烈地绞吸过后抽出一小截,又迅速往里撞入,龟头重重捣弄在了紧致的肉壁上。
鸡巴与深处更为紧致的肉壁激烈相接,刘朝平坦的小腹被操出了整个龟头的形状,一下一下猛烈地凸起着。
玻璃柜台发出更大的响声,四角摩擦着地面“滋啦滋啦”地被推动,柜台边上整齐摆放的避孕套和各种小零食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呜啊、等一下东西、倒了、啊呜会、压坏的”
刘朝双目迷离恍惚地看着不断从货架上摔落的东西,力不从心地喘息起来,手脚却已经被刘墓操得完全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刘墓身下不断被顶撞,他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脚连地面都挨不到了。
在抑制不住的喘息浪叫中,他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眼眶里溢满了舒爽难耐的泪水,下巴不住往上仰,使原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拉出了更为诱人的曲线。
“先管好你自己吧。”刘墓的动作不停,完全地操红了眼,汗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儿往下淌,全都浸进刘朝的后背。
粗壮的大鸡巴越操越狠,将刘朝战栗抽搐的身子撞击得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操得刘朝剧烈晃颤的身子不停拍打在玻璃台面上,淋漓的汗将干净光洁的玻璃抹得模糊一片。
“太重了、弟弟、轻点、呜呜”刘朝趴在玻璃上挣扎扭动,淫叫声里的哭腔越发浓重,体内堆积的快感犹如洪荒猛兽一样,他不能承受,只能呜咽得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
敏感的逼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在持续不断的高潮里变得麻木,又被肉棒更凶猛的捅插激起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迅速攀顶,疯狂喷泄出浓汁。
“啊啊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朝的眼神彻底涣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鸡巴凶猛操干的逼穴深处,只觉得有一股极致的酸胀,从他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往四方蔓延。
深深顶弄在肉穴里的肉棒凶狠得可怕,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不断向他狭窄的逼穴深处发起进攻,殷红的的逼口都被大鸡巴撞得糜烂,汁水也被榨出了细密的泡沫,随着抽插四处乱溅。
“舒不舒服,小骚货?”刘墓搂紧了他不住乱颤的的身子,鸡巴凶狠地拔出来,又往他被捅地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呜不要了、弟弟、我不、要了”刘朝被肉刃操干得止不住痉挛,哆哆嗦嗦地求饶,逼口夹着鸡巴一阵猛缩,又往外泄出了大量的热汁,顺势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刘墓死死抓握住刘朝的腰身,鸡巴往里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刘朝被他捂着的肚子就凸起弧度,顶撞着他的手心。
刘墓咬牙冲刺了起来,手掌也越发肆意地揉弄起他柔软的腹部:“刘朝,你是不是胖了?”
“这里的形状都没有以前明显了,”随着鸡巴的猛插,他紧紧压揉着刘朝的肚子,被快感刺激得同样呼吸不稳了起来,“真舒服,要再把你喂胖一点。”
刘朝觉得被他揉弄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但是一瞬间就被入骨的酥麻盖过,他满脸涌上了更加深的潮红,被操干得胡乱尖叫了起来。
“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喷水、要喷水了”
自从知道了潮吹和尿尿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刘朝再被操干时的用词更加严谨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样骚浪的语言会更加刺激刘墓的理智,让刘墓的顶撞越发凶猛。
“呜啊啊——喷了、喷了”汗湿的头发一缕缕凌乱地贴在刘朝潮红的脸颊,他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汗水,仰着脖子挺着腰,剧烈地痉挛起来。
刘墓看着他那一副被自己操透了的样子,鸡巴往里撞击得更急不可耐,在他紧致的逼穴里疾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捣进软烂的花心。
强烈的快感使刘朝瞪大了双眼,半张开的嘴唇不断哆嗦,失焦的瞳孔在眼眶里疯狂震颤,下巴高高,整个身体绷成了流畅的倒c型。
“啊啊啊啊啊——!!”淫叫声穿破了寂静的夜,门外见了光驻足的猫吓得浑身炸毛,“嗖”一下跑没了影,只剩下被掀起的落叶还再半空中悠悠地落下。
刘墓一下撞进了最深处,压覆在刘朝身上紧紧抱住了他,胳膊用力得几乎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骨肉里。滚烫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彼此都要把对方烧灼成灰烬融化成岩浆。
浓厚的蜜汁喷淋出来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也射进了刘朝不断抽搐的肉穴里,浓白浊液与透明的汁水融汇在一起,在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里孕育起春末夏初的种子。
霓虹璀璨,今夜还很漫长。
两人酣畅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刘墓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他迅速将被弄乱的货架收拾整齐,就先回家睡觉了,刘朝在收银台站着,身体里的精液和淫水简单清理干净了,却一直觉得有液体在流淌出来。
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楚越发尖锐的清晰,痛得他直不起腰,两腿发软打颤。
“呜啊、啊”坠胀难忍的痛在腹部炸开,他伏在收银台,只觉得刚刚被刘墓捅开的地方火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和后背。
玻璃门被推开了。
凉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紧紧蜷缩起,粗重短促地抽吸着气。
“拿包利群。”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刘朝整个人都痛得惨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战栗不止。
“喂,我要一包利群。”那人语气不耐烦,伸手推了把刘朝的肩膀。
刘朝的身体晃了晃,竟是直直跪摔在了地上,双腿用力收紧曲起,手掌死死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地上。
根本没有用力推搡他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迅速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我操!哥们儿,你怎么了?我也没用力啊?!”
“痛我的、肚子好痛”刘朝竭力从令人窒息的疼痛里抖着声音回答了他。
年轻人把刘朝送去了医院,替昏迷不醒的刘朝忙上忙下,拿到了刘朝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他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翻来覆去看那张报告单,在走廊撞上了旁人的肩膀。
报告单飘落在地上,那人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男人挽起的白大褂袖口,年轻人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哥?”
男人眯眼看了遍那张孕检报告单,抬眼冷冷睨着他,阴沉地开口:“孙章河,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孙章河慌了:“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和孙章河一起进了刘朝的病房,报告单上的名字和病床上局促的人对照上,孙章桥认出了刘朝——几个月前来找他做过心理咨询的兄弟。
同样是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肮脏思想的人,他当时桥垂眼看着手里毫无份量的薄薄一张纸,目光沉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就掩过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温和地笑起来,率先和刘朝打了招呼:“刘朝,还记得我吗?”
“嗯”刘朝缓慢地点点头,面对两个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的陌生人,他依旧小心翼翼攥紧了被子,脸上带上警惕。
孙章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没有人理他,孙章桥把报告单递给刘朝:“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刘朝整个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迟钝地摇摇头,接过报告单认真看起来,但并不能看懂什么。
“怀孕是什么、意思?”
孙章桥愣了一下,孙章河咋咋呼呼在后面大喊起来:“你是傻子吧,啥都不知道?”
孙章桥反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然就出去。”
“呜呜呜哥好凶”孙章河捂着脑门哀嚎。
看他老实了,孙章桥回过头和刘朝解释:“怀孕就是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你们爸爸妈妈生下你一样,你也会生下他。”
“那”刘朝愣了下,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下来了。”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精神治疗类药物,“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出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他把红色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子炫耀玩具的骄傲感:“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色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孙章桥一眼就看出了装在罐子里的药丸,他不知道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下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刘朝的脸色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子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下,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色罐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不能吃了。”
刘朝茫然地眨眨眼睛,面色突然变得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物。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活下来了。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毛颤了颤,低声喃喃。
孙章桥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做爱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流产的,你被送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进去他的话,埋着头轻轻问了句:“什么、是做爱?”
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体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下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可是不给弟弟碰下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