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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吸N边嫩批/坐脸喂水果/强硬破开/RN玩B端午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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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词此刻两条腿都被他玩的直打颤,又听到了这变态故意摇晃星石盒子的声音……

四颗。区区四颗,就能换自己在这下贱的跟条狗一样,对他言听计从!

当年就该用太攀炸了整个星际!

咬牙侧回头,看了眼身后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玩味朝他笑着的男人,行,行!一定好好记住这张脸,弄不死他丫的……

可眼下,这人尚且有利用的价值,至少玩到他满意,星石倒是真能给……

沈青词扶招好自己膝盖,再度高撅起臀部,将丰盈的软肉一同碾覆在身后变态脸上。

阎契满足地低叹了口气,细细品味着老婆一步步扭着细腰,带动着那湿漉漉的嫩逼在自己脸上滑蹭,鼻尖不时能顶蹭到他穴口或是花蒂,一点细小的触碰都让他颤抖不已。

阎契一边忍着自己不伸舌头,手却是早已向前,一把抓住了他奶子,不住地搓揉。

奶肉都快被他搓变形了,逼口又被他深深戳蹭着,沈青词只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人再度玩到高潮了,也没见着他能张开嘴、伸出舌头来卷走樱桃。

忍无可忍之下他刚想回手推他,就觉得自己身下唇肉被轻轻叼碾住,极快地上下舔吮了一番,灵活的舌却是再度推上了果子,抵进甬道!

怎么又要来?!

沈青词下意识往前一挣想躲,奶肉却被这人抓的死紧,仿佛就是预判他会跑一样,牢牢摁在了原地。

这一下,樱果已被推力再度往穴中纳入,未及彻底吸没,那细窄的樱桃梗又猛一划擦过娇嫩穴口,爽麻的他正一激灵时,阎契双手从他奶上立即滑摸到腰际做固定,狠一后拉,嘴更是大张着恨不得含吞进他整个逼口,突发往自己嘴里大力猛吸!

樱桃仿佛是被这大力吸吮给立时倒裹出去的,沈青词忍不住大“啊”了一声,爽的他双膝彻底发软,险些要直直跪地。

如果……如果这倒吸的同时,那湿软的舌尖又飞快戳卷或挑拨着前面阴蒂的话……真的、真的会感觉更爽、更像他了……

沈青词眸光暗了一暗——即便自我安慰着被这人性侵,权当被疯狗咬胡咬,以此来不让自己心下多难过。

但实际上,某些时刻,他忽然还是会有种无法自抑的悲伤,脑子里很乱,一时会想我凭什么要遇到这种破事,一时……一时又会想,如果这人是阎契倒好了。

阎契肯定不会这么对自己,他啊,比军犬基地里最训练有素的警犬都乖。

……

阎契眼疾手快揽腰抱住了他,别再把膝盖磕着。

此刻一边嚼着老婆拿嫩逼喂来的樱桃果,一边将他这软软的身子调了个个儿,正面冲自己,大腿再往两旁大力分掰开,失力滑落的身子只能一路往自己这粗硬的鸡巴上掼去。

尚处在高潮敏感里的穴口受不住这粗烫硬物一路破抵开的爽痛,沈青词双手推抵在这人脖子上,还不及开口让他拔出来,就被人反抱提着大力操干起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并着他身前两颗嫣红的奶尖在眼前乱甩,阎契好笑地抓着他双手,来一起捧住他自己这大奶,声线压得极低:“不喂了?那你就只一颗换一颗?”

眼角早已发红,浑身又被操的失力,沈青词闻言却不得不再度勉强捧住自己双乳,阎契这次是真好心地把果篮一抬,两团大奶肉被他自行高捧着,缓从果肉间捧出一些,还不及送到这变态嘴边,阎契故态重萌,忽恶劣地极快挺了挺腰,红绿果立时在老婆奶肉间乱飞蹦出,大奶子上下砸甩着,根本留不住一颗。

“慢、慢点……”沈青词这次学乖了,鼻音都带着哭腔地跟上了那句,“老公。”

他不想像上次,被这人先是许诺好,但中途因为各种不配合,被操晕过去不说,还什么星石都没拿下。

还不如趁着自己清醒时,能多换一颗是一颗。

阎契被他那声软绵绵的老公喊得身心舒畅,虽然也明白,他心下喊的说不定是“死人”,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对沈青词的要求早已卑微到尘埃里,骗我,继续把我骗下去就行了……反正被感染后的“异化”就是颗定时炸弹,让我在死之前,活的痛快一些,就沉浸在这样的美梦里结束一生不好吗?

求求你了……想要最后一刻你仍陪伴在旁,想要闭上眼时还能心满意足地笑着、想着全都是你这么尽心尽力对我“好”的销魂模样。

阎契一哂,刻意放慢操他的频率,亲眼见沈青词再度拿自己的雪白奶肉捧住了果子,红绿相间的点缀在他乳间,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动人。

更别提,这颤颤巍巍的白嫩奶肉,随着他偶被操一激灵的晃抖,终于是送来了嘴边。

“腰直起来!”阎契又恶劣地在他窄腰上一掐,“还要劳烦我这个金主自己低头去吃啊?”

却是先嘬到奶头,软乎乎又带着沁人心脾的甜香大奶歪阻到了嘴边,阎契忙囫囵一口吸了,奶肉被大力嘬变形,甚至被迫被吸抬起,同另一个错落开,原本还紧夹着的水果又开始扑簌簌往下掉。

沈青词身下一直被他浅浅插着,此刻又被吸奶吸的浑身爽麻,力有不逮,即便赶忙摁住这变态身后的沙发背略作支撑,可果子确实全掉光了。

怎么又要来一遍这个过程!一方面是被气的,一方面也是心里头特别难受,心想放以前。这样的人,他早拖出去刮鱼鳞一样片片削死,用的着现在这样千般为难,万般求全的……

他虽没有阎契那么洁癖,但这样肆意被一个陌生人折辱,确实是让他心里备受摧残,如果不是为了拿星石去启设备救人,他也已经找到了能从这里溜出去的方法。

阎契一边团着他奶肉大力狂吸,一边悄咪咪抬头看了眼——他总是很喜欢看沈青词高潮时的神情,很漂亮,且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可得见的。

同样,这会儿也自是捕捉到了那委屈到眼眶都红了的神情。

到底是心有不舍,而且沈青词会露出“委屈”这种模样也太难得了,阎契边猛猛吸奶边速速回忆了下,他俩朝夕相伴那些时日,别说是委屈了,憋屈样子都从没见过,沈师狂的就差在军校里横着走了。

——后来听说这还是他的收敛,有沈青词出现的星际战场,那近乎是暴风骤雨似的“扫荡”。

也好想见见他那时候肆意张狂的模样,军校里的沈青词,有的经常只是一张淡如水的冷脸,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将他这被嘬通红的奶头从嘴里吐了出来,阎契一边大力箍着人腰身,再度往自己鸡巴上掼——操着操着经常就被他不知道哪一下,鸡巴从穴口里弹出来接着就躲跑了!此刻重新一点点破开那娇嫩穴肉,阎契手臂抵在他背后作支撑,抱着他轻轻颠操起来,大奶肉再度在眼前四外扩甩,又受重力回拢高翘,直把他心都看酥了,压低了声音哄人:“好了好了,拿嘴喂我也算吧,来,香一个~”

‘老婆,真的不能亲亲嘛,来香一个嘛~’

沈青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操出了幻觉,眼前这个声音低沉的陌生男人,竟让他一瞬想到了阎契,不止想到了阎契,甚至感觉他们嘟嘴的弧度都略有相似——特别撅,特别让他看着就想伸手握上去拽走。

当年也确实是这么对阎契的,捏着这小子嘴巴在屋里溜达了一圈,溜到沈青词自己平复了——‘好烦,怎么又要亲,今天标枪打成这样也他妈好意思来要奖励!’的动手欲望。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死靶,我他妈洒把米上去,鸡都比你开枪啄的准?”

阎契委委屈屈地推开他紧掐自己嘴巴的手,挺壮一只靠墙角默默缩着,窝囊嘟念:“那不是刚学没几天,就被你赶鸭子上架一样推上了试练场嘛,我也没想当众丢你的人。”

“我……”沈青词被他噎了下,心说这跟当众丢不丢人有啥关系,这是着急他成天就想挂在自己身上,一点正事也不进脑子啊!

这得等猴年马月他能训练出来,又得等马年猴月自己能“早”归鸣巢?

想了下,沈青词突然转身,一把薅住他衣领,给人大拎起来,摁到一旁墙壁上就深吻了过去。

阎契由一瞬的惊慌失措,变作了瞪圆溜眼睛,再到笑眯眯地弯成月牙一样,闭着眼都在笑,特别享受的品尝着老婆的软唇——嘿嘿,人美心善,老婆真好!每次骂的凶但是动手少!就知道他在心疼我~

“滋味好么?”沈青词不知道吻人应该是什么感觉,但他看阎契似乎很享受。

他只能觉察出两片软肉贴合在他嘴唇上,一点点攻城略地般再伸舌尖,去扫他唇腔,搜刮津液。

整个过程在沈青词眼里无比学术,快感?快感或许有点,但不多,不如这小子给自己舔来得爽。

但是他能察觉到,即便是亲吻,阎契现在也很满足。

他这天真且愚的幸福蠢样,就差快冒鼻涕泡了。

沈青词感到一点匪夷所思,他心想,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吻?

阎契傻乎乎点头,甜甜的,老婆亲,欸嘿嘿~

“那你就记住这个滋味,下一次试验场拿不到死靶的满分回来,你就再也不会有这个滋味能尝到了。”

阎契:?!

“不、不是老婆,下、下一次不就三天后吗?你好歹下下次再让我上,我统共摸枪才两天啊!”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之后如果有临时紧急任务召你上场,你看看跟敌人说这话,下一秒你会不会直接变成个活筛子。”

“……可你不是敌人啊。”阎契委屈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绕。

嗯,嘴撅的更老高了。

……

此刻细想来,两人的嘴型虽相似,但还是阎契的嘟嘴更顺眼一些。

沈青词咬牙合起双眼,含叼住樱果,向对方嘴里送去。

——闭起眼,不面对,就能幻想着这人要是阎契该有多好。

虽然当时也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滋味,但至少没有这么厌恶。

在心底自嘲的笑了声,沈青词压下喉头忽然涌起的酸苦,曾几何时,他只是把那人当作自己途径的中转站,好梦的荒唐旅馆,却没想到有一天,要靠着那一点曾经不觉得会如何的“回忆”,来抵御现下难熬的困境。

喂完果子沈青词立即想扭头避开,却被对方预判一样,一手抓着奶子一手掐住脖子,迫的他不得不同他一起,不断加深这个吻。

樱桃不知是在谁嘴里被咬爆的,沁甜汁液很快在彼此嘴里来回泅渡,含混着那条再灵巧不过的舌尖。

沈青词被他吻的憋闷,于这近乎被掐脖大口深吻的朦胧昏聩时,脑子忽然开了小岔一样离奇想到——这就是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吗?

他好像,于此刻真的挺想阎契。

虽然还是想抽他,但也忽然很想抱抱他。

【手动预警———本章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奶……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老婆的大奶就在跟前——舔口,嘬嘬——

性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嫩红乳尖,打着圈的疯狂舔吮,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须,就跟着一个劲往奶肉上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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