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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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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开玩笑的吧??”

五条靠着床边坐在屋里的木地板上,目瞪口呆的听今天硬着头皮和你同处一室的夏油复述,手里咬了一口的馅蜜碎渣掉的满身都是。

“真的,说她在本国学的专业就是做爱……通过……那个,会提升咒力水平……”夏油扶着额角,哪怕是转述都说不下去了,索性把书递过去,“悟自己看,连课本都给我了。”

“すで……这什么?”五条接过书,翻来倒去的研究了一下,“上……什么下离れ,这写的什么玩意?”

“我又不会外语……而且,最起码悟该音读吧。”叹了口气,说的很艰难,“……据说内容是教人做爱。”

五条骂了一句,把书随手朝后扔到床上,

“疯了吧?疯了吧真的。怎么想的,把硝子派出国,就为了换一个……一个——”他说不出口,脑子里全是各种古怪的联想。

“上面应该是希望能掌握他国快速咒具化普通物品的操作方式……她那个纹身,就自己这么弄出来的。”因为有性瘾所以成绩最好能力最强,就被选来出国交换了——这理由就和扯淡一样,夏油下午听到时真的人都傻了,甚至没忍住又让你重复了一遍,只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要命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五条向后仰在床上,脑子转的够快了却只觉得自己依然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种……黄片一样的设定啊!!”

还被这样那样的搅进去了。他想,半躺着咬了一口点心。

“总之东西给悟拿来了,我就先回去了。”夏油撑着地板站起身,“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要交换半年吧……和她聊聊?”他冲窗外偏了偏脑袋,“正一个人夜跑呢。”

“聊屁啊这怎么‘聊’啊!!”

关键是“聊”什么好。

昨晚被稀里糊涂勾着着了道,乱七八糟做了,然后呢?莫名其妙初夜就被收缴了?只有自己害羞的躲着人走,你这家伙却表现像吃饭握手一样稀松平常根本不当回事——谁他妈握手能从晚上握到第二天天亮啊?!心情复杂一头雾水,不明就里憋了一肚子火。

“反正没我什么事,悟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夏油拍了拍他肩膀,“话说点心是她给的。”

骂了句随手扔回盒子里。

这都什么事啊。怎么就“得了便宜卖乖”,说得好像——

五条想着就问,“她也找杰了?”

眼见着夏油表情沉了一下,否认道,“给出了很奇怪的理由。”

没有么?那不就更说不明白了。

“真的假的,嫌弃杰太小来着?”他随口调侃道。

朋友骂了句脏话嘴角咧着要动手,五条躲开又嘴欠的嬉皮笑脸闹回去,“真的?不是吧。早说了和杰说了啊,平时得多吃肉……诶是不是ソバ吃多了容易痿啊?”

——话音没落床边的矮桌就被扔飞过来。

一方回嘴说他当成人片男优演上瘾了,一方要求朋友看片白嫖缺德赶紧补缴给钱。有来有回连动手带动嘴折腾一通,才总算感觉回归正常相处模式。

夏油说明天有任务得早起,晚上打不成游戏,便回去了。关上门,五条摸起吃了一半的点心塞回嘴里,站在窗边看了一会,思来想去,可能还是得找你一趟。

冲了澡吹了头发,换了身轻松点的便装下楼,牙根喉咙眼好像还残存着红豆馅甜腻腻的味,和满嘴牙膏薄荷混在一起,让人说不清的烦躁。

老实说,要聊什么内容完全没想。但最起码下午和杰说的话,你得当面和他再好好说一遍——也算开了个头,不用总躲着跑。

他不喜欢现在的状况。

隐约觉得像被你“利用”了,但究竟算哪门子的“利用”又说不上来。稀里糊涂就进了某种奇怪的圈套,陌生又特殊,无法招架又难以形容——非要举例子的话,有点像被当街拦住问卷调查。也是自愿停下的,填完问卷也接受了道谢拿了包纸巾,纸巾也相当好用——可到底是怎么站住脚的,怎么就填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的问题,说不清也说不好,想不明白又表述不出。就像边填问卷边下意识把手里廉价的圆珠笔按的啪塔啪塔响,胸口一股邪火,吐不出咽不下还没完没了的烧,心都烤焦肺都缺水胃也扭着绞成一团。

还是得见面再说。他想着,逼自己把手老老实实插进口袋里,不去抓乱刚吹好的头发。

慢吞吞的晃到操场,隔着墨镜一眼看见远处熟悉的咒力和人影——刚转校来才一周,怎么想都谈不上“熟悉”,但又确乎是“熟悉”的——他记得那具身体被碰到哪会兴奋的抖,被摸到哪会呜咽的哭。

把手塞回兜去,更烦躁了。

天色渐晚并不影响目之所及,五条站在原地,目光追着剪影看了一会,手刚伸出来又缩回去。

也太慢了,磨磨唧唧的,一会喘一会歇。

感觉至少跑了一个多世纪,才可算龟爬到靠建筑物方向的操场内侧半圈了。你像才看见他,睁大眼睛动作都僵了一下,脸颊红红的。

“五条同学。”你表情泰然的打招呼。

上衣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胸乳腰身,过紧的半腿袜在大腿上勒出一圈鼓囊囊的肉,短裤被动作带着挫到腿根,轻薄的布料湿淋淋的黏着臀线骆驼趾

——一眼能看到的,除了形状鲜明的外阴唇,还有同样毫不遮掩的、身上发光的字,

【想被悟强奸】

从晃动的奶子亮到下体。

“杰把东西……给……五条同学了?……太好了。”你放慢速度边跑边说,说的断断续续喘的非常糟糕。几缕没粘在皮肤上的发尾和浑身的软肉随着动作小幅度晃动,“刚刚……还在……担心你呢,一天没能……戴墨镜……很困扰吧。给五条同学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常规的社交辞令,还点着头侧着脸颔首鞠躬,矛盾的匪夷所思。

就这?没事了?没别的要说的?

一整天的心理斗争都显得像笑话似的。

但是这家伙表面上看着坦坦荡荡规规矩矩,脑子里却正想着不得了的事啊

——那个图案,淫纹,描述的功效简直糟糕透顶——无论何时想到任何下流的念头,都会清楚明白并无法遮盖的在皮肤上发光显示出来。持有者会变成一块货真价实招摇过市的性爱公告牌,大大方方和每一个见到的人分享自己每时每刻的性幻想。

所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表现正常到让人怀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没有的地步,心里却正巴不得被自己——

光是想到都要疯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你侧身错开他跑过去,还点头示意说着“就此失礼,那我继续了哦”——继续什么?跑步?把自己搞得一团乱一点责任都不负,还没事人一样的“继续”??

一把拽住了胳膊——软乎乎滑溜溜,热的烫手。五条想也不想,直接扯着你就往教学楼里拖。

“五条同学?”装的好像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似的。你挣了两下,跟着小跑几步,还在明知故问,“是有什么事啊?”

“有,”快被气死。他低着脑袋,稍用了点力气拽着你走,步子迈的极大,头都不回,

“强奸你。”

随便进了间空教室,踢开门把你甩进屋里落锁。不确定刚才自己在想什么,明明可以拎回寝室吧。你支支吾吾喘着说什么听不清,只有身上那行字亮的像要把衣服烧个洞,教室里都不用开灯。

“喂,”下意识扯了扯自己领口,垂着眼看你靠着课桌一脸懵的傻样子,“你自己说的吧,想被老子按在课桌上肏。”

“啊?”

“哈,入戏了?”

刚刚还在火大,想着昨天晚上骚出汁来的是你,现在边盼着被自己强奸边眨着幼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睛装纯的也是你。这时反应过来,是想被“强奸”啊,所以才装成这样。

“演得真好……哦,还是课桌、黑板、地上都操完一遍后再夸会比较好?”在面前站定,搂着腰把你抱上桌,黑色的软皮制服鞋都被挣扎着蹬腿甩掉一只。

“穿皮鞋跑步,”五条攥住裹着丝袜的脚踝拉了一把,你被拽躺在桌面上,撞出一声不大的响,上半身都仰倒垂在桌外,“又在做样子啊……知道老子要找你?让杰传的话?”

“关杰什么事啊……这不还没买运动鞋么。”你撑着坐直,被重力掀上去的衣服又落下来盖住腰身,使劲并拢腿,“……你吓到我了,五条同学。”

“哈?”勾着褪了点镜片,视线越过墨镜边缘审视。你看起来活像个发火闹别扭的奶猫,吹胡子瞪眼,演得和真的似的——搞一出强制爱有这么刺激?要他说的话,和昨晚比差得远吧……怎么也跟着叫“杰”了?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的??

他想着,攥着脚踝把腿往你身上压,不顾你滋哇乱叫喊疼的动静,另一手指尖贴着湿透的短裤滑上去,隔着布料描了会性器的形状和被夹在逼里的裤褶。犹豫了片刻,指头便从裤腿钻进裆里,贴着肉沾着汗往阴阜上摸,

愣了一下,没忍住问出声,“你内裤呢?”

刚刚你还理直气壮嚷嚷着“放手”,瞬间哑口不说话了,只一个劲挣。

没穿?连揉带拧摸了几把,看不出满手的是汗还是骚水,凑近闻了闻,还是判断不了——咸的,是汗。扭着身子躲闪不停滑溜溜的按都按不住,不经让人联想起案板上蹦跳挣扎的鱼。抓着短裤横裆把你拖回来,指缝里都浸湿。

动作幅度大你又不老实,脱扯的半个屁股都露出来。除了一截腰和下腹,还有窄胯上绷着的两根细线——哪会有人穿丁字裤跑步啊?!

从看见到反应过来之前,本该流去大脑里循环供氧的动脉血,早已全都一股脑沸腾着往鸡巴那冲去了。

所以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这不就连着被算计两次了??

又不想让你如愿又硬的难受腹股沟都绷的疼,一不小心就想起来昨天乱七八糟的细节了——更糟糕了。这叫什么事啊!让人火大,想着就气。随手揪着线一样的内裤扯,越勒越紧都绷进逼缝里——不就想要这个么,又挠又踢又不使劲——还要演?不是随你心意了?骚出花来变着样的勾引自己,又得手了,正高兴的要命吧?

课桌再结实也不是躺人用的,被你挣扎动作带的吱吱响,金属桌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动静——有点吵,所以是不招呼来几个观众不够过瘾?

“闹够了没有!”

你压着声音吼了一声,这次确实用力了,肩都被推晃了一下,“昨天做完就完了,够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好么!明早我还有任务要出,你放手,就当没发生过。”

“当没发生过啊……”可能不小心喃喃出声了。他边想边单手把人桎紧压在桌上,无视没完没了挣扎闪躲的小动作,指背贴着腰线往上滑。

——要真是装出来的,这演技,大概都能出道了吧;但要不是装的……

那不就,更过分了?

边说自己是“セックス専门”边拒绝,边想着那种事边反抗,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边义正言辞的立牌坊

——完全是被这家伙耍的团团转啊……需要时火力全开浪的冒泡抱着一通嫖,不需要时连脑子里正想着的淫秽念头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赖账不认。

别说没被“嫖”过,连敢这么“用”他的人都还没遇到过。

到底谁给你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个能随意揉搓的对象?

“那老子需要呢?”五条问。掐着你两腕单手扣死,俯身压过来,咬在痕迹未消的侧颈,听你吃痛的呻吟。

衣服都没脱,把横裆扯到阴唇一边就整根捅进来,顶的人都在桌上挫出去半个腰身。

手挣不开,一条腿被对折压着贴在自己身上,软筋痛的像即将绷断,脑袋倒悬挂在桌边视野颠倒快被晃吐了,硬梗着脖子立起上身,差点被撞下去。

“这不是里面超湿么?”

湿个屁啊!你边躲边骂。

前戏几乎没做,阴道根本没准备好,那玩意能全进来都怪逼里还有昨晚残精。被撑开压展的性器抽抽个不停,横生出莫名的饱腹感,像胃都被塞上填满了。

明早还要出第一次外勤,本想活动一下早点睡的,天知道怎么就被这活祖宗逮了——难道刚破处的深闺大少爷不该继续羞羞答答的躲你个把月?上午还慌不择路晚上就满口狼虎之词发情一样按着人往死里操,事态超出预料发展严重脱轨,连你都傻眼了。

正被鸡巴顶到宫颈外缘,痛的像小腹挨了一拳,你憋不住张嘴就骂,“五条你他妈发什么疯呢!”

刚出口便不敢再说话了。

因为正对上视线,吓得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对方眼神里有种狠劲儿——明明是双绝伦的蓝眼睛,此时却被镀了层诡异的红。人是会预感到危险而瑟缩的。你无意识噤声,不知为什么牙齿都磕碰着,下颌都开始抖。

大抵是见不再乱扭,他松手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腕关节,摘了墨镜扔进课桌抽屉里,以一种陌生老练的姿态向下睨视。

“不是你想要的么?”说着,边控制着力道挺胯,边慢条斯理从下摆推着卷高你的上衣,直塞进你嘴里。空出来的指头贴着皮肤,慢悠悠的描着肉上被颠的一抖一抖一颤一颤正发光的字,“情景扮演啊……怎么,原来是更喜欢这种玩法?”

说完咧嘴笑了,虎牙都露出来,像闪着寒光的刀俎锋刃。

装糊涂?都玩命反抗了,怎么会看不出你是真不想做。

分明是出于某种不明恶意,要把人逼到进退维谷百口莫辩的境地。

——正常人是会有骚想法的。成年男性据说每七秒会有一次,思春期的性瘾病患也不逞多让。但这并不代表每个糟糕的念头都需要被立刻满足,你也不希望每个转瞬即逝的性幻想都被乐善好施的男菩萨一一实现。

肚子饿和吃宵夜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家伙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故意的?哪惹到他了?昨天晚上还没够?

——哪里是“昨晚”,今天早晨!

天亮时你都爬下床躲着跑了还不是被掐着腰拽回去操第四次。最后一轮哭都没泪哭叫都没劲叫,想快点夹射对方,结果逼都被用到麻,不听使唤发不出力。床上枕头被子掉的掉皱的皱湿的湿,活像刚从局子里十年有期刑满释放出来的老色胚带着三个情妇连操三个月搞出来的杰作。

当时心里还没感叹完男子高校生的钻石鸡巴不能随便招惹,就睡过去了,硬被拉着扯着掐着脸操醒说是要听响,半条命都被干没了。

不是为了脸上挂的住,谁他妈能硬扛着腰酸腿疼爬起来强打精神去上课——有人能,这个狗人不仅能操完跑路还能娇羞跳窗。

本是担心明天任务时身体状态太差丢人丢出国门才咬牙决定临阵磨枪运动一下。脖子锁骨肩膀衣服贴着都疼,阴唇也还没消肿,走走停停跑都满身是汗——然后就被抓了——只怕再被同等规格爆炒一波后,别说任务,搞不好接下来一礼拜腿都合不拢。

呜呜咽咽的试着说话,满嘴怪味。衣物被掀着卷着,汗水干黏在皮肤上,稍有些风动便冷的立起一层汗毛,整个人都在抖。

“冷?”边问你边用手掌熨贴抚摸起战栗的皮肤,“全怪你要在教室啊……帮你摩擦生热?”

——昨天晚上涨红着脸说句“操死你”都像要了这家伙命,今天瞬间大变样了,还他妈能是副人格觉醒啊。你吃痛的叫出一声,刚想用膝盖给他一下,余光正瞥见对方耳廓红的滴血像要烧起来,瞬间就又没脾气。

刚才明明疼的发慌,可惜就这一眼,内里便抖着无可救药的挤出不少体液自救,没那么难熬了,不至于相互折磨。你哼哼唧唧的讨好,一定程度的示弱。

——搞不懂为什么似乎更生气了。

是针对你的妥协还是不满变软乎的阴道?怎么想都理解不了。但动作里气急败坏的意味更浓,翘尖的阴茎像帝王蝎的毒尾,不怀好意的乱撞在穹腔深凹,只觉得每次抽出时被压力吸着龟头勾着一串内脏要被连带着扯出去,心都被拽着向下移了半寸。性快感和疼痛混杂,你意味不明的嘶嚎堵都堵不住,连自己都听不下去——明明知道该操哪儿吧?昨晚还没捅两下就记住了,这又装什么无知处男呢。东国脏话也就那么几个破词,你嘴堵着发音含糊的骂骂咧咧,软着胳膊腿推阻了几下,便被掐住脖子捏着,咳嗽都喘不上气,衣料汗味都钻进气管里。

“あぁあっ、可哀想だけど。”五条分开点距离歪着脑袋笑,除去视网膜上那层红光,眼神看起来都温温柔柔的,“要不是逼里吸的这么紧,差点就相信你不想要了呢。”

故意欺负人。操的地方也刁钻捏的皮肉也发酸,可能眼泪出来了。没办法了,你边含糊的求饶边缩着身子躲。

“别扭。”撑着反手按住下腹,像要把你钉死在桌上,“花样还真多啊……你那色情课本教的?还教什么了?”

深挺了一下甚至暂停操弄,把嘴里衣服都拽出来等你回答。

回答什么?这想让你说什么?说你性爱学硕博连读学富五车本领高强能一逼平天下??说屁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眼看又要被堵嘴,你急的软着声哀求起来,“五条同学!!……五条同学你想抱就抱吧……但是能不能力气稍微小一点点……好不好?前戏不够里面会疼的……”想起刚刚的糟糕体验,光说着都觉得要哭了,“温柔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哦——,”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还没等你松口气便变本加厉的肏干,并在你痛叫出声前又把衣服塞回去了。

“可是哪有温柔的强奸啊。”他说。

啜泣被堵住含糊不清,后腰后背被硌的生疼,还没恢复状态的性器被过度使用生捅硬操,摩擦痛感强烈,阴道阴唇的软肉像被放在火苗外焰上炙烤,体液一股脑的涌也追不上挺进的速度。撑不住上身,脑袋都垂下去,身子带着头一晃一晃的倒挂在桌外檐,泪水都甩着落在教室地上。

“真的假的,都哭了啊……”掐着后颈帮你稳住脑袋,热乎乎的舌尖舔了舔,不知道是流了更多的眼泪还是被唾液沾湿。你别过脸,舌头顺势舔到耳廓钻进耳蜗,半个身子都酥痒难熬。

“省着点力气比较好,老子一会还得在黑板边和教室地上操你呢。”

扔在抽屉里的墨镜被晃的咔啦咔啦响个不停。

夏油其实是攒了一肚子问题想趁着出任务时问你的。

拉开车门,看见坐在后座抱着胳膊仰着脸睡觉的朋友,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关门动静大了点,用不必要的音量和辅助监督问了好——没醒还是不想先开口?夏油想了想,压低声音叹了口气,“またか。”

“啊,嗯,”看来是不想先开口,“做了啊。”うん、まぁ、やったの。

“……是想让悟解决问题,不是让你……那个啊。”夏油捏着额角,感觉头都大了,好好的高校生活一下就变味了,全都怪,“她人呢?”

“起不来呗。”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似的,自己还咯咯乐了两声。

从咒术师的角度来说,没心没肺不读空气可能算得上某种优势。但夏油觉得,自己这位优势突出的朋友,此刻还是别当着学校相关人员的面多说屁话为好。比如现在,

“——真的有点奇怪啊,杰试过吗。就,明明是强迫啊,刚开始也确实被夹得痛死,干的时候进去真的很疼啊……但是,但是!没操两下就真的真的会冒出水来!!这是自己控制不了的吗??超诡异,明明说着不要不要哭的眼睛都肿了,被操软乎了嘴角还会咧起来,叫的超级浪,里面超——紧……到底爽不爽搞不懂啊,应该是爽的吧——有在听吗,杰??”

“别他妈说了悟。”夏油额头暴筋猛的捂住朋友的嘴,脸上堆着尴尬的笑冲着后视镜对辅助监督点头道歉,“对不起……他昨天晚上偷偷玩奇怪的掌机游戏来着……”

“差不多点啊!!”眼眶都瞪大一圈,甩了甩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扭回头,“被人知道了怎么——”

“っつか、应该已经被发现了?”

夏油差点背过气去。

“在教室做的啊,后面有人在门口停了一会——夜蛾吗,当时没顾上好好分辨,实在吸太紧了会分心啊。总之发没发现不好说,哇,但是那时候真的夹的超——级厉害,尿了吧,觉得大概是尿啊因为真的好多好多……被捂着嘴哭着就尿了,老子裤子都湿透了。あぁあ、那条裤子还挺喜欢的,你说干洗店会管吗,还是果然得再买——”

“你快他妈的闭嘴吧!!!”夏油换了个姿势坐,把脸埋进手里脑子里混乱不堪。这都什么破事,咒术师什么的就够离谱了,不平凡的生活已经不需要更奇怪的打开方式了,“……本来还想着问问她咒术的事啊!!”

“诶?”五条侧过脸,“要问什么,可以问我啊?”

“问悟有个屁用啊。”夏油抬起头没好气,“怎么,你也纹了个……那个啊?”

“不是啊,老子昨天晚上问出好多东西。”他抱着手臂身子向后一仰贴着车座窝着腰滑了半寸,“搞不好老子现在是全高专最擅长审讯的人诶!”

“你那种‘审讯’方式还是算拉倒吧。”夏油又换了个姿势坐,叹了口气。

“杰可以先说说看嘛,如果老子不知道回来再问她不就好了?咱俩的话,任务不是很快就能搞定嘛,反正人现在锁在我屋里……”

“???????”

“杰你眼睛变大了啊——”

“哈?????”夏油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不是像个表情包。这他妈是犯罪吧?这是犯罪啊??被他国咒术界知道了真的不会上升到外交问题打起来么?!

“昨天……翘课嘛,就顺便去了趟アキバ——”

“你他妈早计划好了吧??”

“没啊……”五条翻着眼睛看车顶,沉默了一会不知道想什么,然后突然开口,“杰,你说,是反转术式比较好学,还是外语比较简单啊?”

“?”

“下午好……”

你打招呼的时候夏油差点没反应过来。来上课了?不愧是学……那种专业的,异国妖女就是不一样——多看了两眼的夏油意识到自己的高专生活可能再也不会好了。

脖子上那他妈是什么??是狗链吗?!啊??

脖颈上是装饰性皮圈,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和原宿系小姑娘戴的差不多——如果不是眼见上面的金属环拴着条链子藏进衣服里又从制服裙下面连出去——

“帮我弄断……”你面无表情压着声音说完,脸色突变,两手压着裙摆,“别你妈拽了!又没要跑!”

“听到了啊,刚刚不是让杰帮你弄断吗。”五条从教室门口晃进来,手里悠着一段金属链,“总躲着人想逃跑可不行吧?中午不是还偷偷打越洋电话说要回国。才刚交往吧,负点责任啊你。”

“那是应付老师的,五条你他妈的是想再挨两拳么?”你牙缝里蹦字,抢了两下链子没够到,又不敢跳起来。

“……恭喜啊。”夏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觉得高专生活真的再也不会好了。

因为不仅眼前的情况尴尬到折磨,你身上不合时宜的【想被悟捆起来肏】粉字注定了下午的课只会有他一人出席。

“狗逼说杰有事问我。”你姿态别扭的走过来,随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自己抽去了。

夏油掏出烟盒又点上一支,吐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开口,“我无法理解。”

“狗逼五条说了,是全国性咒术化的问题吧。其实也没什么难懂的,毕竟——”

夏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断你,“不是。”

该问么,好像自己也没有问这个的立场,但疑惑和困扰是实打实的,因为这种不相干的事费神么,或者说应该费神么。

“我……脑子里总会忍不住的冒出来‘我不认识你’的念头。”他犹豫着措辞开口。

——这个女人很奇怪。每每都似乎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马上下个瞬间就会颠覆之前所有的认知。狂妄的说着奇怪的大道理,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践行距离社交,搞出破廉耻的风流情事,又不情不愿云淡风轻的拒绝。人自然有很多面,十四五的他可以理解,但十四五的人可以有这么多截然不同的性格么?精神分裂?

读懂一个人对夏油没什么重要的,尤其是这样半年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第二面的人,所以按理说也没什么好困扰的。但他忍不住的想,他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身不由己,他也希望能帮到对方——出发点可能没这么简单,夏油却不想深究下去。

出发点会是什么呢,无缘无故的善,普世道德的善,或者——

“可是我认识夏油杰,”你用奇怪的话打断他的思路,一如之前做的那样,“我偷算过杰的八字,真对不起。廉贞破军嘛,都是破军你还真是一板一眼的要命呢。上午出生的,没错吧?你入学材料上没写精确到小时的生辰。”

夏油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扭过头,面对这种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的对话已经有些承受能力了,“愿闻其详。”他说。

“杰的话……给我3000円好了,三千够了。”你抽烟抽的极快,没熄灭就用指尖把烟蒂嘣远,看起来非常粗俗,“算卦是这样的,三种人我们不收钱,快死的、要死的和马上就死的。杰还要一阵子呢……对不起寿命也不看,刚才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富贵者重金,普通人量力而行,我们也算为减少社会格差付出实际行动。所以就当知识付费啦,不给钱就听老祖宗的玄机,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平衡不了的。速度点,转账现金都行。”

什么乱七八糟。一边想着一边摸出钱夹递给你,夏油在心里骂自己。

看你点钞票还沾着嘴唇搓一搓的熟练样子,他越发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关他屁事呢——突然就深刻理解这一点了。三千,还不如晚上自己去饮み放题。一起偷偷摸摸违法乱纪的酒搭子不在换过来这么一个神棍淫魔——只觉得更想念家入了。

“确实收到了,感谢!”你把钱折了一下塞进兜里,皮夹扔回去,“杰可以问了哦。一问一答不问不答,不看阳寿不问阴德,其他的随意。哦对了,‘我几岁暴富’这种问题很蠢,可以答但我不建议杰问。”

“这都是些什么啊……”夏油无奈的笑了笑,“是收了悟一套房所以讹诈上瘾了么。”

只见你脸色沉了,嘟囔了一句“狗逼看不了”便糊弄过去,语速飞快,“总之要问什么就问好了,我准头还是可以的。”

夏油又递给你一支烟,半开玩笑说,“那请问神婆,我活到几岁才能暴富呢?”

“虚岁二十七。”你没看他,借着他的手点了烟。

“不是说不让问?”夏油笑起来。二十七,随口编这么精准。

你表情看起来总是有点古怪,又不好说到底怪在哪,话也云里雾里,“命是可以算的,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改变的,但普通人终究跳不出大框架。比如,也许十八岁的杰就能随随便便轻松赚五亿日币,那么通过一些方式是可以让你十五六就赚到七八亿的,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了。既定的轨迹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定范围内的合理变动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不过就像做了招财天天躺着啃老,做了桃花闭门宅家,都不会有任何效果。这叫人为因素。”

夏油不知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却还在继续说,

“但像我们这种修行的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嗯,怎么说呢,就算作‘咒力提升’好了,一定程度上领悟三千大千世界,非要说的话,可以达到某种意义上的逆天改命,烛火观镜镜观烛火,无限为体有限为用。当然了,有没有那个本身扛下来改变带来的代价就不好说了……

“总之,我是死定了。”你说着,把第二支烟蒂弹飞。

好的,三千打水飘了,还搭进去一包烟。

夏油靠着栏杆想,随口问,“你的意思是,和悟……做,你会死?”不是之前还说和自己做爱也不好么?“不好”和“会死”之间确实“会死”的程度更轻呢。

“能偷吃一口是祖师爷不和我计较,让我吃饱了别惦记见好就收赶紧拉倒。现在搞成这样,不知道是‘跨国执法’来的更快,还是你们本土的神仙收拾我更快。”夏油叹了口气,没拦着,看你边恬不知耻用糟糕的姿势摸他裤兜找烟,边低着脑袋说,“上次和杰说过吧,体液交融气运互冲,万物有度过犹不及,我现在典型的就是干了不该干的导致情况失控,就等着遭报应了。”

夏油把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你,“上次还说我‘气运高开低走’,所以不要和我做呢。”

——说出口后悔了。听起来好像自己在抱怨似的。

倒也没有一定要干什么,无论是之前的对话还是这次的内容,总让他感觉不舒服。

自己可从没说过“既然能和悟做也和我做啊”这种话。他是有底线的,也从来不觉得这种事自己该掺和进去。但有些在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说什么“和谁做就会沾谁的运”,就是开玩笑也不想因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成为被拒绝的理由吧。上次说悟好的不得了做完了可以买彩票,现在又说做多了要死——

夏油捏了捏额角,决定了,离你越远越好,这个人脑子有问题,走太近了一定也会跟着疯。最好也和五条说一声,听不听的进去就不知道了。

“总之,”他打定主意,准备结束话题,有在这浪费的时间不如想想晚饭吃什么,“如果不想做就和悟直说好了,他又不是恶霸……现在不是也没被……拴着了么。”在后悔说这个话题,自找不痛快。

你鼻孔出气“呵”了一声,猝不及防突然冲他掀开自己的裙子,吓得夏油马上扭头背转身子。更糟糕了,不是都见过了么,稍微沉住点气啊。他心里骂了一句。

“杰你转过来,放心,什么都看不到。”听起来你气的够呛,“狗东西说这是帮我‘治病’呢。”

看到裙子下面黑色的贞操锁时,夏油觉得自己已经够崩溃了。

——黑色的皮带五花大绑对比鲜明的绷紧扣在腿根小腹,金属扣锁闪着寒光矛盾的又利又钝,刚动动腰身锁头就和固定器撞的咔嗒咔嗒阵阵脆响,这还不算,是用上咒力了么?防恐怖分子炸军事基地也就不过是这手段了吧——

所以等再听到你说“我得想个法子把五条强奸了报复回去”时,他为自己竟然还能更崩溃感到震惊。

“……这就不怕死了?”夏油想了半天该说什么。

“反正已经横竖是死了,死床上挺好。”你放开裙摆整理了两把,抽了口烟。

“……那祝你成功吧。”他说。

你死不死不好说,但是夏油真的快烦死了。

毕竟转身走掉之前——只恨自己视力正常——正瞥见你身上发光的字,

【想骑乘杰时掐他脖子窒息性爱】

——死不死啊你???

刚刚结束毫无参与感的第一次外勤任务,你的不满全挂在脸上。

咒没念完就可以走了,来干嘛的,观光见学的么。不让秀就算了,虽说本来也没有想表现一下的心思,虽说本身也是作为能混则混能躺着绝不坐着的顶级摸鱼爱好者——但这是不是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刚下车就上车,车后座都还热乎着。

狗逼!你心里骂,自己复盘峙气。

这挨千刀玩意,先是满肚子坏水欺负人,又趁着被老师抓去谈话世俗绑架你,紧跟着又这样那样……不能琢磨了,想起来就气得发抖。早知道这个狗国的自然意志就好这口,打死你也不碰这盘四百年独一份的黑暗料理。人要能有后眼,绝对在万恶之源当晚你就连夜扛着飞机跨海狗刨游泳退学逃跑回国了。什么和神争抢的珍馐呐,就这操蛋玩意尝个新鲜得了,现在跑路都跑不了,基本上算另一意义上的投资失败。

憋不住了忍不了了,就目前这种严重脱轨的状况,跪断腿忏他妈二十年也没用了。破罐破摔算鸡巴拉倒——余光瞥了一眼,狗东西不知道正啪塔啪塔按手机鼓捣什么呢,你是一刻都不想忍了,天时地利人和,趁着今天一起出任务逼没被锁着,说什么也得把这口恶气出了。

想着,身上的字就冒出来。用身体压着藏着,希望别被马上发现。

装作睡着,你脑袋靠着车窗,一歪一歪的点着头滑。坐在旁边的混蛋看样子是准备扶你靠到自己身上来着,伸手之前你确定对方多看了后视镜两眼——再狂的学生也还是会顾及一下开车的老师对吧,那就好办了

——今天这车门就他妈原地焊死,这车就他妈往城郊开,谁都他妈别想下。

没忍住嘴角都翘起来,你倚在对方肩上,扭了两下腰,动作自然的伸手往自己裙下摸。马上被注意到,感觉靠着的身体都僵硬了。五条压低声音贴你耳朵边说,

“喂,你干嘛呢??”おい、…何やってるの、

扭脸,仰着脖子,你含住对方耳垂用牙齿磨了两下,“在干哦。”やってるわぁ。说着另一手就奔他裤裆去了,果不其然被直接握住手腕,

“犯瘾了也先忍着啊你。又疯了吧,前面能看到。”

耳语声不比声带打颤的气音高多少。你眯着眼偷看,刚刚咬过的耳廓连带着脖子根都开始泛红,变快的心跳声也顺着骨头肌肉贴着共振传过来。

明明这种时候可爱的不得了。只要多看两眼那张脸,心就软了逼也湿了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原谅了。你无意识舔了舔下唇,半眯起眼,指腹拨弄了一会阴唇阴蒂,伸了两指进去抽插,在封闭行驶的车内带起一阵过分响亮的水声。

“别闹了!!”呼吸都屏住了,偷偷看了一眼前排,对方咬着后槽牙吐字,听起来像恨不得把你嚼了。你笑嘻嘻的脑袋靠着滑了一段,装出一副睡着不小心换姿势的样子,脸贴在裆边,仰躺身形拉着自己校服开襟全不必要的扯了一把,

【想在车里强奸悟】

被愣怔的表情逗笑了,

“怎么,没听说过用逼强行榨精啊……那一会可别哭出声呐。”你压着嗓子说完冲他眨眨眼,转而抬高点音量,拖着调子,语气刻意,像半睡半醒的喃呢,“五条同学,你在玩手机嘛……屏幕光太亮对眼睛不好哦。”

无遮挡后淫纹作用下的亮光在入夜疾行的车内存在感过强。车顶的绒面革、车窗的防窥膜、内饰的软包木、座椅的真皮层,瞬间都被强行打上一层光晕,明明公事公办的通勤交通工具刹时变得活像溢着脂粉气的深夜场所。

“好像是很亮呢……”

躺的位置看不见驾驶座的辅助监督,但老师这不明就里的搭话来的恰到好处,应该是已经听见奇怪的动静在试探性的问。你的角度,只能望着膝枕对象绷紧的下颌线、起伏的喉结和手背上用力暴起的筋。

“あぁっ、掌机游戏……出了点故障。”五条语毕低头,把拖长的尾音留给你,不好说算不算面露凶光。

被看着,没忍住哼唧出一声,自慰的稍快了点。原先从没觉得自己手指竟然这么短。你硬抬起被握腕的手,仰着脖子用舌头舔着卷湿自己两指,用下唇贴着从指根向上摩把嘴唇都翻露出些粉白的内膜,用舌尖顶着指缝钻出去勾着吮吸,整吞整进。直到对方眼睛都直了才把刚刚搅和内里的手抽出来,沾着发白的体液弄脏他深色制服,抹在他嘴角脸颊上。

“弄脏不要紧吧,”你用气声问,“生气了嘛?”

“……黏糊糊的。”掩饰意味极重的假咳了两声。あぁっ、とろとろじゃ。

“因为下面湿的不得了哦。”说完,你攥着他的手指,也含进嘴里。うん、とろとろだわぁ。

认真思考过自己上次被欺负的根本原因,结论就是全怪你太顾及脸面——又担心刚转校影响不好,又害怕被发现,更觉得再打一轮炮绝对要被天上降雷劈死实打实吃一顿天谴,才最终搞得那么被动任人宰割。

所以当双方要做些怎么想都不要脸的超纲事时,谁包袱重谁就输。

你是想明白了,操十次是完蛋操几十次也是完蛋,干嘛不操个千八百次呢。半年留学时间一到,要么你嗝屁了要么你拍拍屁股走了——不就是出任务返程时当着高专相关工作人员的面车震么,在教室放尿都经历过了,你有什么好顾虑的。

哎呀就是不知道御三家里出类拔萃大名鼎鼎的少家主会不会觉得有点困扰呢。

本身也是周边短途的驱车出张。左行规则的高速双道偏窄,临停带都半天没见到了。你边估算着目前的行进位置边用粘哒哒的指头在衣服里挠扣揉挤五条家少家主的乳头胸肌。

憋着一腔报复的怒气没少琢磨这事。

对方显然也不是什么一板一眼守规矩的好孩子。要是直接暴露,大概率也是爱咋咋地破罐破摔的主,反正都被发现了,还不如玩大点爽了拉倒——那多没意思,炒废了的还是自己。所以你决定掌握尺度,把这场勾引控制在薛定谔的性行为上——出格极了糟糕透顶逼人缴械投降,还要让对方有所顾忌为了不被发现任你宰割——除了这一前提你想不到还能怎么实现报复愿望了。

所以边连掐带揉的欺负那具好看的皮囊边暗示意味十足的把对方长而笔直的手指吃的滋滋响——中指象征男性生殖器,看那副表情,大抵是想起被口交的感觉了。你相当满意,最后在指尖卷了一下,嘟嘟囔囔不高不低的说出声,“太亮了睡不着……五条同学,你用衣服遮着点屏幕玩嘛……”

这是说给辅助监督听的,拉开裤链隔着内裤舔鸡巴是做给他看的。有说话声隔着,拉链动静不至于太明显。

“你差不多点……”他忍不住的抬眼看了看前面,视线转回给你时隔着墨镜都削弱不了眼刀的锐度——你可太满意了,男子高校生钻石鸡巴是好用,傻乎乎的金刚石脑袋也是真好玩。

得意忘形没忍住用牙轻咬了指腹一口,听他“嘶”了一声——还能有什么比报复欲满足更让人性奋的事呢。你扭了扭腰,挤得湿乎乎的下体都发出些细不可闻的声响,压着嗓子眨着眼说,“我也想对悟君温柔一点诶……可是哪里有温柔的强奸嘛!”

说出口后只感觉更爽。作为性瘾患者,这种得逞的快感直接表现为生理冲动,下体充血跳动的更起劲了,你甚至考虑了一会要不要干脆也别争这口气了,先操再说——揉着五条与年龄不服的饱满胸肌拧了一把,手掌下滚烫的心口记忆中硬邦邦的小腹都在反复告诉你“这个欺负人坏心眼的家伙现在正被玩弄着动弹不得”——想着就涌出些淫水。

“别揉那了……”他眼光游离,看看前排又看看窗外,叹气叹了一半咬着下唇看向你“……男人那里没感觉的。”伏下点身子咬耳朵。

你把内裤舔的更湿,印出来鸡巴别别扭扭被束的形状。舌苔都干涩着沾了棉布纤维,体液却浸湿内裤都要流到车座上了。硬扛煎熬,你冲着对方性器哈了口气,看着裹在布料里的鸡巴抖了抖,翻着眼睛笑,“爽的要死还嘴硬……怎么,要我坐回去?”

“给老子那个。”他想了几秒开口,表情没变耳朵尖却红了。

“哪个?”你问完索性连隔着内裤舔都不舔了,在胸口最后掐了一把手也从制服里钻出来。

“……快点。”五条看了眼前排压着声音催你。

所以你顺着话题问,说的又轻又慢,咬着字眼停顿都充满了恶意,“悟在说什么啊,听不懂……是……想要我用嘴吃悟的大鸡巴?还是……想要新晋女朋友用舌头舔悟?哦,或者悟想肏进我的骚逼里?现在?会被老师发现哦?”

脸都皱起来了——捉弄平时捉弄不了的对象绝对是世界上最棒的前戏。你没忍住,把脸埋在五条裆部,试图遮住忍不住的呻吟。现在哪儿都没碰,但只觉得自己几乎要高潮了。

他顺势动作僵硬的用手肘压你的脑袋,把脸都压在潮湿的内裤上,“快点。”

你鼻子嘴吸气,男人生殖器的味道冲头,灌的满脑子都是,慢悠悠热腾腾的从齿间呼出去,嘴唇隔着布料贴着勃起抖动的阴茎低声讲,“说出来,求我,就给悟。怎么样?”

所以他最后看了遍前排,像使了个眼色,窝着腰贴近你,说的不情不愿又意外性感,

“请……吃老子的鸡巴。现在。”

你该向五条收费。

明明第一次很快就口出来了,才几天功夫,你就培养出这么优秀的一根按摩棒,多少得收点钱吧——夏油“提议”的“一套房”,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舔着吃了一会,感觉用不上力气,索性人都起身跪爬在后座上,垂着脑袋大幅度的用嘴榨——辅助监督就是个傻子也该知道后面正在发生不得了的事了,有点违背初衷,但是你实在扛不住了。

性瘾是这样的——你曾经一度努力的给师门也好密友也罢做过科普,说的舌根都酸了还是只会得出“啊懂了你是变态”的结论,也就再懒得解释了——有那个累舌头的功夫吃鸡巴难道不好么?简而言之小学时不小心撞了一下桌角打开了你身体某种奇怪的开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从故意撞个没完到自学成才,直至今天性欲成了情绪表达的最重要组成部分——前面都算报复的部分,现在算不算说不好,但属实目前难以自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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