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没卡文了(1 / 2)
“胶条,眼罩,数据线……这都是干什么的?”
疗养院里,白起打开你的行李箱,一脸的不解。
事情倒到半天前,你收到顾征短信。
彼时你也熬了个大夜,整个人昏昏沉沉,短信内容看不进去,光记得他要接你见白起。
你给白起打了个电话,提示音不解人情地表示该用户不在服务区。
即使中国x动信号已经覆盖珠峰,但也覆盖不到某些地方,比如白起的手机。
于是在顾征个人独家唯一渠道的转述下,你得出了省流版结论。
你要陪白起去疗养,马上出发。
顾征站在旁边,你也不好意思去拿些跟白起的“秘密”,随便拿了点“日常用品”。
就是拿的多了点,嗯,只是多了一点点。
于是出现了本章开头这一幕。
小别胜新婚,一场云雨过后,你和白起终于想起了你拖过来的行李箱。
同时也引发了白起的疑问。
“肯定是用在你身上的,”刚刚做完一场运动,你懒得动弹,任由白起翻弄着你这些行李,“放心,肯定跟在家里一样好玩。”
“就是要小心点了,”你把只披了一件过于薄透的白色衬衫的白起勾回床上,让他倒在你的怀里,“你也不想让医生知道你和我……吧?”
“那我们俩这样,”白起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算是在偷情吧。”
你捏着他的腹肌,笑得直不起身:“白sir,你好这口吗?”
“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直男的直球水平糟糕得令人心动。
可惜的是,无所顾忌的“偷情”也没能持续几天。
“偷情”时间结束于医生的诊断书。
“我们的项目可能要修改一下了。”
你面对那一长串专业术语,眉头紧皱。
你从来没有想过他身上能有那么多伤,无论是工作还是你俩的秘密时光,都不能让他的身体再增负荷。
“我晚上不跟你挤了……”
白起盯着你,可怜巴巴:“长官,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当然没有。
不过也不算。
你会妥协,给他留一件自己的衣服,用你自己的气味将他温柔地包裹住。
不过,很明显,患者本人并不是那么……嗯……
“我想你了。”
法但凶狠,你的牙齿数次磕上他的牙齿,导致你有点想要笑场。你睁开眼,看到他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尖,和一直紧闭的双眼。
有些人表面上是风月老手,内里纯情得要命啊。
你在心里偷偷感慨,结束了这个吻。
“白警官,我们回家。”
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脱鞋,你勾住白起的腰,牙齿咬上他的外套拉链,盯着他的眼睛,将拉链缓缓下拉。
你清楚地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不要这样,脏。”
你索性张开手臂:“那,白警官,帮我脱吧。”
他乖顺地微微低头,解开你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但只解了一半。
“剩下的我不方便。”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给你做个示范。”
你把他按在门板上,没有他对待你那么小心仔细,甚至有些粗暴地扯开了他身上束缚的衣物,甩到一边的地上。
你衣服刚才被白起脱了一半,你并没有继续脱下去,就这样衣衫不整地,亲吻着白起的锁骨乳头,一路往下。
“先洗澡,我身上都是汗。”
白起试图躲避你的亲吻,但光裸的后背接触到冰凉的门板,他一个激灵,反倒贴上你的胸。
“啊。”
他惊叫,你却贴得更紧。你原本干燥的皮肤因为他身上那一点点汗液变得微微潮湿,肌肤之间的摩擦变得滞涩。
房间内的喘息声变得粗重。
“你……起来一下好吗?”白起的声音变得沙哑,“我有反应了。”
“哪里有反应?”
你故意挑逗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拉开拉链。
“之前我要的按摩项目没有完成,今晚可以吗?”
不过,有件事情你们两个都没有料到。
在这个水到渠成的夜晚,你没有准备套,白起也没有。
但不算默契的默契是,你俩都觉得对方准备了。
这个按摩今晚大概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也好,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虽然你和白起后来说开了,你知道白起是个“正经人”不是做那种服务的。
但是不代表你并不怀念白起的那种服务。
于是在某一个周末,你们约好了,让白起帮你来一个“全套按摩”。
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按摩”,那有多辛苦啊。
你偷偷准备了一些道具,打算“犒劳”辛苦的白警官。
你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白起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除了腰间一条浴巾,没有任何衣物。
他在你进浴室前已经洗了澡,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脖子的曲线慢慢流下。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他的皮肤比起平时要红一些。
更诱人了。
你更兴奋了。
“客人,我是7号技师gav,很高兴为您服务。”
白起起身,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探向你在的方向。你向前走了两步,将浴袍的衣带塞到他的手里,一只手探向他的胸膛。
“这位先生,”你用手背贴上他的胸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今天有什么服务呢。”
“我……我先帮您按一按吧。”
白起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技师先生,放轻松。”
你含住他的耳垂,舌头绕着他平日里戴耳钉的位置打转。本来已经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现在看起来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你们做过那么多次,老夫老妻了,但白起面对你,还是会害羞;害羞的时候耳朵还是会变红。
真可爱。
“如果技师先生紧张的话,我先帮你按按吧。”
你一把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与他四目相对。
“别闹。”
白起试图把你推起来,你却脱了浴袍,直接与他来了个裸裎相对。
“技师先生,不如先看看我技术怎么样?”
你趴在他的身上,嘬着他脖子以下的肌肤,直到锁骨这一块开出一片又一片的粉黛。你满意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决定继续往下。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白起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
你端详片刻,咬上他左边的乳头。
你听见白起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难受就叫出来。”
“没事,我还行。”
你叹了口气:“我就不喜欢你这个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性子。”
“作为惩罚,还有一个奶头,我就不照顾了。”
你微微起身,调转了个方向,舔了舔他的龟头顶部。
同时你的花穴,也落在了他的唇边。
“技师先生,有空的话也帮我按按,可以吗?”
他含住了你的阴蒂。
“唔……”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投桃报李,作为这份刺激的回赠,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腔。
你领教过白起的口活,但这次更有不一样的感受。
他细心探索你的桃花源,你因为小腹下面的刺激,将口中的白起的性器吸得更紧,于是他的侍弄变得渐渐失去章法,每一下都在你预料不到的地方。
太刺激了。
下次再也不玩这么刺激的了。
你的理智在白起的唇舌下分崩离析,几次三番差点把牙齿嗑上白起的分身。
——叫你让我这么爽。
你心里想着,报复性地将嘴里的小白起吸得更紧。
“你别……”
你能感受到你身下白起小腹的肌肉变得更紧,于是你又绕着他的马眼,舔了舔。
你下身来自白起的撩拨顿了顿,他射在了你嘴里。
你含着白起的精液,慢慢退出,趴到他身上。
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学长也感受一下自己的味道,好不好?”
“你之前应该没有高潮吧。”
白起咽下你渡给他的那些属于他的液体后,定定地盯着你。
你有些哭笑不得,扶着白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那学长继续帮我吧。”
白起的表情有些无奈:“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我试试看吧。”
他撑着沙发靠背起身,抱住你,挺了挺腰尝试了一下。
“啊——”
白起的性器尺寸不小,这一点你在平时也深有体会。
但今天的体会也太深了。
由于重力作用,你感觉你整个人都被串在小白起上,依靠着那唯一的支点才不至于落地。你的双腿紧紧地缠着白起的腰,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他身上。
“没关系的,我不会让你掉下来。”
他托住你的屁股,轻轻拍了拍。
“白起!”
他难得地没有回应你,而是专心地抽插着你的小穴。你们交合的地方泛起层层泡沫,泡沫被一波又一波冲来的洪水打下,淌得到处都是。
“啊……白起……学长……我要到了……慢一点……”
如果刚才是理智崩盘,那现在属于你的理智可能已经连个废墟都找不见了。你胡乱地叫着白起的名字,双手死死地攀着他的脖子,手指重重地抓着他后背的皮肤——幸亏你从前学钢琴,有勤剪指甲的习惯,不然你完全不敢想象白起现在后背那一块得有多触目惊心。
“白sir……白警官……放了我……”
伴随着你的哭喊,你们同时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白起想要拔出来,你制止了他。
“等一会儿,让我再感受一下。”
他点点头,抱着你,性器插在你的体内,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客人还满意7号技师今天的服务吗?”
白起吹着你的耳朵,风有些凉,但吹得你有点热。
“这位技师先生辛苦了……”
你从他身体上起来,坐在他的腰上。刚刚你们胡乱射出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落在沙发上,绽放出一片又一片的痕迹。
颇为淫乱。
你是这样评价的。
但重头戏好像还没有开始。
“我也准备了一点按摩工具。”
你从沙发缝里翻出一颗跳蛋,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那种。
“学长,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也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你打开开关,把跳蛋按在他的鼠蹊。
“唔,别……”
处在不应期的敏感部位突然被刺激,白起难受地扭了扭腰。
“没事,马上就好了。”
你选的是脉冲档位,冲击性极强,虽然有很长的休息时间,但完全不够。
你想了想,刺激应该还不够,于是将跳蛋上移,贴住他的性器根部。你合起双手,将一直在震动的跳蛋和他的性器一起拢在手里。
他在你身下抖了抖。
你松开手,将跳蛋随意地放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沾了点你身下分不清彼此的体液,探进他后面的穴口。
白起后穴的温度比他皮肤的温度还要高一点,又紧又湿地包裹着你的手指。
你并不是法地扯开他粗麻制的衣服,露出肩膀锁骨,以及胸肌腹肌。你们粗暴的动作导致扣子崩得到处都是,但你并不在乎。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活动,所以你的裙子穿得并不繁复。即使白起还来不及动作,那些激烈的拉扯与摩擦也足够让你衣衫凌乱,与他来上一个零距离接触。
你压住他,赤裸的乳房与他胸膛紧贴。你故意用你的乳头与他的乳头摩擦,用自己的敏感部位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于是在你爽到起反应的同时,听到他悠长的叹息。
你咬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
“舒服吗,我的殿下。”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可真湿啊,师兄。”
“我都没有那么湿。”
在遥远的年少时光里,你和白起曾一道拜在宫老师门下,彼时你会唤他一声“师兄”。
这个旧称呼,在这种场合重新启用,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干净了。
其实湿的不止是他。
你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想象着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花穴便泥泞得一塌糊涂。
你不紧不慢地动着,让白起的性器在你的腿间抽插,但又能保证这个速度给不了他一个爽快。
“师兄,无论你是否抵抗,今天从我这出去,你的名声都是一样的。”
“还不如……爽一爽呢。”
你将他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从你的腿间退出,然后扶着它重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