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麻州(2)(2 / 2)
她相信,昨晚只是偶遇,孟绚不一定还能有机会偶遇到她,更别说孟绚昨天喝的那么醉,谁知道有没有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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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夜晚,商容与院里的教授同学在进行晚餐的聚会,席间听教授分享到各地做疾病调研的趣事。或许是畅聊的太过于尽兴,以至于忘了时间。
商容跟同学从教授家出来就已经快十一点了。
都这点了搭地铁公交什么的也不方便,便自告奋勇的送同学回去他们的小区。
等到把同学们一个个送回家,商容开回brookle时都已临至午夜了。
在夜里透过雾气的车灯,照在洋房的花园上,诡异的影子在月光下以手背轻轻的掀开落地窗的美丽窗帘,那眼神像是猫在夜里闪耀。
商容关上车门,低头从包里找钥匙,一步步的往阶梯上的单门走去,才刚要打开门就被一冲出来的黑影给重击了一下。
她踉跄的往前倒去,直到钥匙瞬间被夺过,她连人带门的被黑影给推了进去。
直到门被关上,她才捂着头想挣扎起身。
可是她恍恍惚惚的,身边的手掌下压住的是一双不是属于她的红色高跟鞋。
这高跟鞋短暂的美丽,成了是她眼里留下的残影跟疑问。
可当救命还来不及呼叫,这黑影就捂着她的嘴,把人连拉带拖的把她拖回屋里。
黑影像是有备而来,粗喘又充满汗味的气味,死死的扣住她的颈子,使她被抵压在沙发边上无法动谈。
而这近距离之下才让商容确定绑她的黑影是个男人。
月光的孤凉从落地窗边照了下来,商容这才看清了这男人的面孔。
是孟绚。
或许是太过于惊讶,商容想挣扎却更是被眼前的男人掐的脸上直胀红,在断息之前,她只能不自觉不停地挣脱,直到呼吸不到一丝气息
就在下一秒,她认为自己会死的前一刻,孟绚总算松了开些手劲,可他依然死死的扣住她的颈子。那狠劲,像是下一秒就可以把她给掐死,"你母亲心狠的斩断我的生路,让我孟家狼狈的落败了,还害得我现在是有家归不得。"
孟绚深重又急促的呼吸声靠近着她,他满脸胡子,杂乱微卷的头发像极了流浪汉,满身的酸臭味像是好几日没洗过澡的味道。
可这近身的味道熏的她有些想吐,因此她不自觉地撤过脸生理性干呕。
她才呕了两下,突如其来的强大气力就捏住她的下颔,痛的她以为她的骨头会被捏碎。她想说对不起,可是她说不出口,味道冲的她不停地想干呕。
商容这无法控制的反胃生理举动像是扯痛了孟绚敏感的神经点,他啐了一句,手掌上的劲度不仅没放轻,眼神还不停地打量商容,见她珠圆玉润的脸庞,更是清楚商容这几年过的很是滋润,与他躲躲藏藏的生活截然不同。
因此孟绚更是不痛快,"我在外面流亡,不停的想办法活下去,凭什么你们母女就能活的那么滋润快活。"
孟绚脑海里浮现出萧淑萍毁坏他的一切计划,害得他只能落入如此境地,如今看着她的女儿落入他的手里,他竟生出一丝快意,像是老天终于有眼了,"你母亲既然否决了我两同有血缘关系,那我何必替你考虑呢?"
生心憎恶,恨如腐毒,会让人深陷罪渊不可自拔。
那双布满黑渍的干裂手指,像是毒蛇缠住了她的脖子。
商容直觉地想击打他,却被狠狠地捏住,反手被掐住颈子,被人给连拉带扯的扯开外衣,还不到能自由呼吸的反应,她的领口突然被强力的撕开,领口上的珍珠扣饰就一颗颗的往地下滚落。
贴身而紧绷着的乳白在月光下显得如饱胀莹玉,她脸庞上的泪珠滚滚而落,手腕因挣扎而瘀青了几分。
她双眼无神,自知可能逃不过这劫难了,便喃喃自语,"孟绚你敢胡来,我会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
"杀我?那我还是更仁慈一点,我可不愿意杀你,但是我能让你痛苦一辈子。女人还是更迫不得已一些"孟绚一手捏着她细长的脖子时,那双打量她的恶毒的眼神让她害怕,像是男性知道该用什么法子,不用把女人给杀了,却胜比杀了还要痛苦。
粗暴的触感刺激了她别过头去抗拒这些厌恶,一股从体内而生的诡异颤栗伴随着发红的眼睛,让她生出性羞耻感跟自我怀疑。
粗指脏黑的手指染指过被橙荷色给晕开的水晕,她别过头挣扎被死死扣住的手腕对着月光流泪,"你这疯子。"
可是她不愿意对着这种人渣去恳求跟投降,她知道女性遭受性伤害不是她自身的错,可如果对于这些强烈的性触碰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快感跟生理性愉悦,还能算是被强奸跟充当被性伤害的受害者吗?
她不知道,没人告诉过她生理反应跟心理反应是可以分开的,就算有生理反应,那也是遭受到外力的性刺激而产生的自然反应,与心理所想一点都无关。